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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囚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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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比选秀还头疼:“那主子记得是哪种材质的锁片吗?”
祁修年伸手比划一下,欲言又止地垂下肩膀:“形状挺怪异,不过朕好似对那形状有点印象,但就是记不起来,边边角角有花纹那种。”
跟没说一样。
“得了,奴才想办法吧,不劳烦主子费神了。”小路子硬着头皮应下,皇上初次对女子感兴趣,他也不好泼冷水,而且皇太后那边还等着跑皇孙呢。
祁修年手里把玩着玉珠串:“对了,那女子口气不好,回话愣头愣脑的。”
又是一条没实质意义的线索。
同一时间的贺贵妃寝宫内,依旧闹得鸡飞狗跳。何止贺贵妃宫乱成粥,各个嫔妃的院落都在上演同样的戏码,皇上一句话,谁都不敢怠慢,更期盼那个拥有锁片的女子是自己。
叶思蕊则不去理会不绝于耳的嘈杂声,楞是趴在床底下迷瞪了一觉。她打算睡足了就去画皇宫地形图,然后晚上溜之大吉,这里真不是好人待的地方。
贺贵妃压根就没锁片,那种孩童戴的东西怎会带入后宫?她就算把房顶掀起了也只有瓦片。“小凳子死哪去了?叫他上树找找!”
“……”叶思蕊顺床底下斜眼看去,小闺女疯了吧?
当然,叶思蕊还是被推搡着上了树,她幸好有点功夫底子,但这副小身板遭人蹂躏实在没什么力气,她艰难地爬上树,糊弄地看了一眼:“主子,此处没有啊。”
“上房!”
舅舅个礼帽的,她是猴啊喂?!
叶思蕊爬上房四处瞭望,心情不由豁然开朗,在此处居然可以把皇宫布局基本看清楚,她顿时眼前一亮,她真是土鳖,站在高处才能画地形图嘛,气糊涂了吧。
“主子,奴才再上小阁楼帮您找找吧?”她这次特主动。
贺贵妃仰视五层楼高的鸽子楼,不禁璨齿一笑,对呀,也许锁片被鸽子叼走了?……“准,快去小机灵鬼。”
叶思蕊特干脆的应了声,而后偷摸回屋取了纸笔。从地面抵达阁楼只有一架摇摇欲坠的木梯,那里专门是养鸽子用的地方,平日谁也不会往那种地方钻,说她不畏艰险是假的,可不逃出去更“奸险”!所以她顺着狭窄悠长的梯子谨慎攀爬而上……
此时,祁修年正乘十六抬龙椅回御书房,当经过贺贵妃院前时,一仰头注意到悬在高处的小身影……他无谓地笑了笑,这小太监蹬高爬梯掏鸽子蛋呢?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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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遇“贵人”
叶思蕊在阁楼里待了足足一个时辰,灰鸽子、白鸽子纷纷落在她脑瓜顶上和肩头休憩,因为此人严重影响了鸽子们的正常睡眠,还占领了它们的小地盘。
叶思蕊仔仔细细画下一张地形图,她也再次遥望到那只清幽的小庭院,也就是她昨晚稀里糊涂被“玩弄”的地方,她在地形图所指的小院子位置上画了圈,还在圈里打个大叉子,禁地!绝对是危险禁地!
还好她所学专业里就有画地形这一项,否则她还真难逃出地形诡异的后宫。她把地形图揣入怀里,总算大功告成了,只要按照这张图走准不会迷路。
正事干完,她又开始手贱,顺头顶上捏住一只肥鸽子,鸽子扑腾几下差点叫她一拳打晕,她在鸽子脚踝上系牢一张小纸条,纸条里写了几个很无聊的字——谁看到谁是土鳖。然后一扬手放飞了鸽子。
她跟孙悟空似的拢手望去,嘿,飞鸽传书。
“小凳子快下来,要开饭啦。”小宫女站在院子里喊她,其实这些奴才之间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而且叶思蕊细皮嫩肉惹宫女们喜欢,就说是个太监吧,也算半个男人。
“来喽。”叶思蕊手脚麻利地顺杆滑下,她本来就没什么姑娘家的沉稳劲,这会儿装太监更不在意等高爬梯的不雅之举。
奴才们的伙食很简单,馒头稀饭外带几个素菜,不好吃也得吃,不吃饱了没力气逃跑。叶思蕊一条腿踩在长椅上,大口吃喝,她是故意在扮男人,但造型比那些假老爷们还像男人。
宫女们边吃边开始闲聊:“你们猜猜,皇上今晚会翻哪院的牌子?”翻牌是侍寝的意思,皇上把谁的牌子翻转一面,就是选中哪宫嫔妃陪过夜。
“反正翻不到咱们主子头上,都等了几年了,要翻早翻了。”
“可皇上也没翻别院的啊,难道皇上一个都未看上?”
大宫女神色紧张地瞪眼:“嘘!这话可不敢乱说,你们几个不要脑袋了?”
小瓶子咬了口馒头,慢条斯理回应:“咱也是替贺主子着急啊,要说咱们主子长得挺俊俏,可皇上楞是看不上。”他说着还撞了叶思蕊手臂一下:“你说是不?”
叶思蕊斜了斜眼皮,应了那句老话,主子不急太监急。还有,一干人等有所不知,那缺德孩子不喜欢翻牌,只喜欢打野战。
叶思蕊吃饱喝足一抹嘴:“若贺贵妃真那么着急被临幸,叫她晚上穿少点,没事去各个花园、石头缝后面溜达溜达,没准能碰见皇上神出鬼没的龙影……”
一干奴才不知其所云,不禁一笑了之。
……夜黑风高逃跑夜。
叶思蕊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准备开溜,她按地形图很快摸到了后宫出口。可她忽略了一件事,进宫容易出去难,侍卫不但没放行,还彻彻底底对她搜查一遍,幸好她胸口裹着厚厚的布条才没被发现是女人。现在问题来了,必须有管事儿的出示准批信函才能出宫。
皇宫果然不是家门口的农贸市场,不是你花了几块钱就能抱走大白菜的地方。
叶思蕊灰头土脸地又向贺妃院子那边走,首先她还不知道出门假条找谁给开,而且这三更半夜大伙都睡觉了,所以她只得再凑活一夜,不知道装病请假能不能出去?
“站住!”瞅不楞子又是一声命令,叶思蕊不由脊背一僵。
太监统领小路子刚替皇上盘查完科考现场返宫。走这一遭果不其然,满怀里揣的都是贿银,他若是贪财的主儿,这些银子够他吃八辈子的了。
叶思蕊扭头的一瞬已行跪礼,泰然自若道:“您唤奴才何事?”
小路子挑起眉,所有入宫的奴才都得经过他这关才可分配工种,这小太监居然不认得他是谁?……“抬起头,看看洒家是何许人也。”
叶思蕊见他衣着光鲜亮丽,桃红色的长袍马褂,应该是个大头目:“奴才知晓您官职不小,可具体是谁,叫您的威严气势给吓糊涂了……”
小路子闻得被夸气质好,不由得意冷笑,而后他两只嘴角向下一撇:“嘴甜,洒家喜欢,不过……”他忽然双掌一击,只见四面八方的高墙之上,即刻跃出数名锦衣卫,小路子慢条斯理地指了指叶思蕊:“抓住他,这小子并非宫里的。”
后宫中,无人不识太监统领。
叶思蕊瞬间被五花大绑压制在地,她记得电视里有这种权势的太监不是锦衣卫统领就是太监大总管,灵机一动先喊出一个:“大总管!……您这是干什么啊?”
“大总管?靠谱了,可还是错的……”小路子侍奉皇上多年,这点警惕性必须有,他上前两步,重力拍了拍叶思蕊脸蛋:“乖乖告知洒家,为何混进宫?!”
叶思蕊在心里咒骂精明狡诈的死太监一百遍,但语气还是很谦卑的:“奴才是贺贵妃的人,不信您自己问问去。”
“贺主子知晓你个奴才半夜在后宫乱闯之事吗?”
“知道知道,贺贵妃叫奴才找什么……锁片,做奴才的怎敢不从?”叶思蕊只想到这一个理由,因为这烂理由即便问到贺贵妃那去,贺贵妃自己也犯迷糊。
小路子听这句话还像有那么点意思,毕竟“锁片”之事已闹得后宫沸沸扬扬,固宠心切的各位娘娘、贵妃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他一扬手:“把人松开吧……”
一声令下,锦衣卫呼啦呼啦又都飞走了,叶思蕊偷偷吐了口气,她没想到看似幽静的后宫内却是埋伏重重,四处暗藏杀机,她大意了,又大意了!
小路子蹲下身,手指点了点叶思蕊脑壳:“蠢小子,洒家乃太监统领路公公,看清楚喽!”
叶思蕊被他手指戳得直往后仰:“看清了,只怪天太黑,是奴才有眼无珠。”死太监,千万别犯在她手里,烧成灰也认识你了,以后一个人尽量少走夜路吧你!
小路子踱四方步走在御花园里,叶思蕊小碎步跟后,两人很不巧都走一条路,小路子打个哈欠:“说起锁片,贺主子那,有吗?”
“暂时没有,也不能一个都说没有,不过贺贵妃让奴才们接着找。”叶思蕊发现所有人都对什么锁片之类的东西感兴趣,难道是奸细潜伏进宫,盗取了皇室机密要文藏匿其中?
小路子也知晓问得多余,但他确实为这事一筹莫展,他不由喃喃自语道:“一般的个头,说话没轻没重,颈带花纹锁片,这叫洒家去哪找唉……”
“您要找人?奴才长项啊。”叶思蕊忙不迭讨好,死太监领导后宫千余奴才,他批的假条一准好使。
小路子嗤之以鼻:“唷呵,瞧你这口气,就凭这零星线索你能找出皇上要的人?”
“只要确定此人在后宫,活有人、死见尸,奴才就算挖地三尺也能给这人刨出来!”
小路子又戳了叶思蕊脑门一下:“愣头青,大半夜的,别说得这么邪乎!”叶思蕊憨憨一笑,彰显自己老实巴交又肯吃苦受累的“真诚”一面。不过话说到这,小路子似乎正缺个得力又卖力的手下,他斜了叶思蕊一眼,看着挺机灵的,多个人帮忙找总比自己一人操心强点,何况他每日已忙得不可开交。反正也前扯不上权力之争,要不让这小子试试?
小路子将叶思蕊带入皇上寝宫偏听详谈,大致将寻人的蛛丝马迹告知叶思蕊,但他分得清轻重缓急,所以并未说出要寻的女子与皇上有关。
叶思蕊听了几个没价值的线索,身高大约五尺,一尺等于33厘米,也就是不到160公分,女,年龄20岁以内,身佩雕纹花锁片一枚,她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面:“是飞贼还是内奸?锁片里藏了东西是吗?”
小路子一口茶呛在喉咙:“看不出你还挺机警的啊,非也非也,就是后宫中的一名女眷,究竟是奴才还是主子不得而知。”
叶思蕊应了声:“那奴才只能采取地毯式搜索,一个一个盘查?”
“何为地毯式?”
“草坪地知道吗?就是一寸寸搜查的意思,您连这都不懂。”叶思蕊在思考时,语气稍微随便了点。
小路子倒挺中意叶思蕊的个性,直来直去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既然你有这份决心,洒家全力配合你。”他从腰里取下一枚小腰牌:“除了皇上,皇太后寝宫,这快牌子可随意出入后宫各大院子,倘若有主子问起,就说你是洒家的人,替咱办事来了……”其实这些叮嘱纯熟多余,这块牌子就是门面,谁敢质问路公公的手下为何事而来?叶思蕊刚要接过来,小路子又谨慎地收了收手:“找人并非找事,万不可给洒家捅出娄子。”
“知道了,低调办事。”叶思蕊一把揪过腰牌,摸了摸金灿灿的牌面,嘴边不小心溜达出一句:“纯金的分量不轻啊,这腰牌能出宫吗?”
“废话,说你有眼不识泰山吧还真未冤枉了你,洒家的腰牌比诸位王爷的腰牌还好使。”小路子得意洋洋地抿口茶,即便将腰牌交给小凳子也无大碍,因为他随后会摸清这小太监的底细。不过在劳他费神之前,要先对小凳子的办事能力观测之日,而后再定夺有无留在身边的必要:“切记,若有好消息无论几更几晌都要告知洒家,若无大进展,三日碰头一次。得了,回院子歇着吧。”
“那您是不是得跟贺贵妃那边打声招呼?否则奴才三五不时离开院子会受罚。”
小路子斜了她一眼,这小子看着憨厚其实脑瓜灵活得很,不过也对,后宫哪个奴才不懂明哲保身的理儿:“看不出你顾及得挺周全,别管了,洒家明早派人给贺贵妃递个口信,就是小凳子暂时被洒家征用了。”
“是,小凳子定效犬马之劳,您也早点歇着。”叶思蕊这下心里乐开花了,点头哈腰退出房门,随后双手环背,趾高气昂地大踏步前行,贺贵妃那边也搞定了,这边三天才见面一次,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后宫乱窜了。
哈哈,找你舅舅个大礼帽去吧,姐姐出宫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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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相望
次日清晨,小路子果然说到做到,派人告知贺贵妃征用叶思蕊的事。贺贵妃得知小凳子受皇上身边红人路公公器重,欢喜得也忘了问他们在何种情形下相遇,而反觉得自己有眼观会选奴才。这不,还未等叶思蕊起床,贺贵妃已派宫女叫她该忙啥赶紧忙去。
而叶思蕊就这么,哈气连天地晃悠出后宫大门,当皇宫高墙外的土地扎实踩在脚下时,她悬起的心终于放下一大半。叶思蕊不由仰视红墙绿瓦、包金裹银的威严皇宫……拜拜了您的,过几天再回来找你们算账,尤其是皇帝小儿,胆敢玷污女刑警洁白无暇的身子,死定了你!
叶思蕊慢条斯理地溜达几步,不由愣了愣,她这算怎么回事啊,想法设法混进后宫,可后宫跟她想象的完全不是一个样,规矩多如牛毛,走到哪都被人管制着。这进宫一趟没把疯牌子拆了不说,还跪了无数人的祖宗十八代,低三下四称自己无数声奴才,从进宫的那一刻起就想着怎么逃出来,这会儿千方百计出来是出来了,可还落得少女变妇女……叶思蕊仰望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她确实不是疯子吗?
叶思蕊身上还有几两贺贵妃赏的碎银,她走进一家绸缎铺买了套朴素的侠客装,不是她想装扮成男人,主要因为男装衣领够高,可以挡住免罪疯牌。她使劲向衣领里塞了塞那碍眼的玩意……金锁片?叶思蕊暗自嘲笑,她倒有一块类似锁片式样的破玩意,不是整个皇城都在找她个疯子吧?哦吼。
她换好男装后,身心放松地走在街上,也没人注意她是疯子这事了。她见时间还早,斜跨起包袱向科考现场走去,想哥了,不知能不能见到面。
……
要说古代的考场跟现代的考察还真不一样,但考生家眷的心情都是一样的,也分考场。有些父母不惜打地铺吃干馒头也要死守在门外等着出成绩。考场的矮墙上筑造一根根铁棍,学子们就跟凶猛动物似的被圈在里面考试,透过铁窗可以看到屋内考试情景,屋里弥漫着肃静与紧张的气氛,屋外看热闹的也不敢乱出声,无论考试不考试的,全是一派敛气屏息的模样。
叶思蕊来得巧,清晨的第一轮考试刚好结束,待当场阅卷官批出成绩,新一次的筛选很快出了结果,考砸的学子们,自然垂头丧气走出考场,成绩还不错的则是再接再厉继续努力。
叶思蕊算了算日子,席子恒进考场得有八天了,可她围着铁栏杆转一大圈也没看到席子恒的影子,她搓了错下巴,莫非没考好给刷下来了?
这念头还没走出脑子,叶思蕊却见席子恒从一间重兵把守的小屋子里走出。她喜上眉梢,急忙朝席子恒找找手:“哥……哥……我在这呢。”因为门外安静肃穆,叶思蕊只得小声呼唤。
席子恒因多日联考不断,所以弄得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又因为今年参加科考的人数过多,所以科考分一日两场,他今日则分在第二场,方才他就是在学子会馆内休息。他手捧书卷望去,找寻一会儿,才认出一袭侠客装扮的清秀男子是闺女吱吱。他不由扬唇一笑,刚欲走上前却被侍卫横刀拦截,科考有科考的规矩,为防止考生里应外合作弊,即便说话聊天也得站在十尺之外。
第一场考完,学子们纷纷走出考场与家人闲聊,原本安静的空场即刻热闹起来。叶思蕊踮起脚,双手扒在铁栏上向席子恒张望,席子恒也是尽量探起头看闺女,两人都是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
“哥,你现在就跟长颈鹿有点像,嘿嘿。”
“长颈鹿是何鹿?”席子恒很想抱抱闺女,笑容挂在嘴角久久不散。
“一种脖子很长的鹿……”叶思蕊忽然意识到自己说得话有点奇怪,她指了指一个院子里的树干:“鹿脖子像树那么长,我梦里见过,呵呵。”她脸蛋卡在栏杆夹缝里,用埋怨的眼光看向周遭侍卫:“哥,瞧你瘦的,考试就考试,干啥弄得跟关押逃犯似地。”
席子恒下意识摸了摸脸颊,顾左右而言他道:“为父离家的这几日,吱吱可听话了?”
“听话啊,没到处惹事,也没乱……跑。”叶思蕊含糊其辞地回应:“我在这等你考完后一起回家吧,反正回家也没事做。”
席子恒刚要夸闺女两句,只见两排整齐的侍卫,迈着整齐的步伐开道而来,最后端是一尊明晃晃的大龙轿,侍卫长率先上前,嗓门洪亮地驱散百姓:“闲杂人等回避,皇上驾到——”此话一出,各部门监考官员即刻走出考场迎接皇上,齐刷刷跪了一大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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