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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颂音辞-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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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的推拉门并未关上,胤禛轻轻走进去掀开了遮挡的绢质帘子,只见氤氲的水雾中,心爱的人侧对着他靠在池边,湿漉漉的长发或粘在背上或贴在肩头,有的顺着精致的锁骨没入水中……可惜,温泉水和蒸汽遮去了一切,他看不到那更诱人的风景。
  
  胤禛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从未有过的渴望难耐。他寻到步入浴池的短梯,尽量不惊动人地到了水中,紧盯着那容颜沾水、美目闭合的女子,缓缓靠了过去。
  
  徽音暗地里叹了口气,她已经困在金丹中期到后期的瓶颈处一年多了,始终未有寸进,这段日子她想过很多办法,就是翰海天音的五行湖都泡了很多次,却还是……本以为这含有先天矿物和地脉之灵的温泉会有些作用,谁知仍旧不行!
  
  徽音收敛内息的瞬间就发现了面前呼吸有些不稳的人,不过马上便知道了来人是谁,她睁开眼微微仰头,看到了一张清俊而极具成熟魅力的面庞,那双映出她模样的墨玉眸子里,明白的表示出了他内心的种种,想念、情.欲、温情、占有……
  
  胤禛险些控制不住本能中的狂暴,他伸出手扣住尽在咫尺、片缕。未着的女子,右手在水下探到了那纤腰后,突然一按让两人的腰际紧贴到了一起,这一下暂时安抚了他小腹处的燥热,却引得那处起了反应。
  
  徽音初始有些心惊,虽懊恼于未曾留丝神识警惕四周,却并没有反感此情此景。察觉到死按住她的人浑身发烫,徽音眉眼一转似调戏地摸了把胤禛的脸:“怎么,雍正帝也做起偷香窃玉之事了?”
  
  “你沐浴未曾关门,岂非请君入内之意?”胤禛左手灵活地覆上怀中人的胸前,唇角一勾露出个惑人心神的笑来,身子却是向前逼近,将徽音困在了池壁和自己之间,那处更是磨蹭起她的小腹。
  
  徽音暗骂一声,想要挪一挪避开某人的骚扰,谁知抓着她的力道竟是大得出奇,根本不容她乱动分毫,她抬头横眉道:“分明是你擅闯,赶紧起开!”
  
  胤禛蹙眉忍耐,双手老练地揉捏起抱住的娇躯:“嘘,徽音,别动!”再动,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你……”徽音神识一探,立马乖乖不动了,失去自制的男人惹不起,而且还是她不能伤、不忍伤的人。
  
  “徽音,我想你了!”胤禛喟叹出口,一手抱住肖想很久的人儿,另一手悄然扯去了身上湿透的袍子,“你可想我了,嗯?”
  
  浴室中一片暧昧的安静,徽音没有答话,她乃修士,修炼先修的就是心,各种各样的欲望不是没有,却都不会很执著。咳,好吧,男欢女爱她也喜欢,看在这一年来他确实没有沾染别的女人的气息的份上,勉强算是通过检验了吧!
  
  胤禛低头啄住那唇咬了一口,很是不满道:“不准想旁的,看着我!”说着惩罚性地掐了一把她的后腰,硬是托抱着她,让自己的那处抵到了她的大腿根处。
  
  徽音双臂挽住他的脖子,察觉到他的动作,脸颊上染了层红晕:“喂,上去啦!”
  
  胤禛知道今天不会被拒绝,心里自是狂喜不已,听到这话,他念头一转道:“还没试过在水里,今儿就在这!”语罢他再不浪费时间,揽住徽音亲吻抚摸。因每次时隔一久,徽音的身体都会变得如处。子一般,胤禛自然不会急切乱来,况且,一年多未曾吃到,他自然是要慢慢品尝的。
  
  那天两人连晚膳都是在房中用的,自浴池向卧房的地板上,一滩滩的水渍,说明了某种事实。胤禛用行动充分说明了“饥渴”是什么概念,而徽音,从被缠上做了第一次后,就再没有说“不”的余地了,最让她无语的是,胤禛发现在水中交欢滋味甚是美妙,也能缓解她的疼痛,决定日后常常试试。
  
  这一次,可是让胤禛美美地吃了个饱!
  
  ……
  
  康熙五十五年六月,徽音回了圆明园。
  
  这几年康熙常在畅春园,为求方便,胤禛亦常住于此,府里的孩子也多半接了过来,因为一些不好言说的理由,反倒是府里的一众女人被丢在了京城的王府中。
  
  胤禛终于能在圆明园里过一段舒服的日子了,便是平日觉得枯燥的政务,处理起来他也觉得分外轻松,白天忙碌,晚上去颂音阁抱着心爱的人□做的事,怎能不开心?
  
  奴才们算是感受最真切的了,之前王爷的脸冷得让人打哆嗦,可现在就算还是常常面无表情,却偶尔能看到个笑容,眼神也不再叫人害怕了。
  
  然而,这种好心情并没能维持多久,康熙五十五年九月,圣驾返京不久,太后就病了!
  
  颜颜本要侍疾,但她怀孕已有七个月,不方便奔波劳累。而徽音感念这位老太太早年的善意,便揽下了侍疾之事,乘车进了宫。
  
  宁寿宫寝殿里,宫女嬷嬷悄无声息地忙碌着,徽音坐在绣墩上拧眉搭脉,若有所思地收手后乘机内视了太后的身体。
  
  “四侧福晋,四爷来了!”海嬷嬷轻轻说了一句,上前为昏睡的老太太掖了掖被角。
  
  徽音点点头起身退了出来,果然看到胤禛在向商讨方子的太医们低声询问着什么,弘昀和默默也被带了过来,正在认真听着太医所言。
  
  “见过四侧福晋,四侧福晋吉祥!”太医们发现了从寝殿出来的女子,连忙问安见礼。
  
  “见过侧额娘(额娘),侧额娘(额娘)吉祥!”弘昀和默默亦转身行礼,态度恭敬有加。
  
  徽音免了众人的礼,又向胤禛请了安。
  
  胤禛又说了几句,领着自家人往庭院里走,弘昀和默默相视一眼,跟在徽音后面迈出了殿门。
  
  “怎么样?”胤禛未避两个儿子,走至一处空旷处转身问道。
  
  “情形不太好。”徽音摇摇头回答。她也很纳闷,老太太的身体逐渐趋向衰弱,可这些年颜颜总在跟前照顾着,暗中也一直帮着调养,怎么着都该比历史上活得久一些,为何就呈现出了将逝之相?
  
  “……”胤禛微惊,皇玛嬷不是明年冬天崩逝的吗?今年才康熙五十五年啊,如何竟提前了一年?
  
  “阿玛莫要忧心,仔细延医问药,应该会有转机的。”弘昀察觉到自家阿玛面色冷硬了些,赶忙劝慰道。他去年娶妻的,索绰罗氏七月里诊出了喜脉,若是老祖宗突然走了,那这个孩子出生时可就遭忌讳了,怎么都是第一个孩子,他怎舍得让孩子委屈得连个满月都办不了?
  
  “阿玛,二哥说得对,太医们都是杏林高手,老祖宗不会有事的!”默默看了眼垂眸的自家额娘,跟着劝了劝。
  
  胤禛目光微暖,心里的惊疑平息了些,其实比起太医他更相信徽音的诊断,若是……只怕皇阿玛要受不了的,犹记得上一世皇玛嬷走了,皇阿玛就悲伤不已,这一次定也会如此啊!
  
  “四阿哥去看看皇阿玛吧!”徽音开口道。除了她,恒亲王的福晋………雅茹也来侍疾了,旁的皇子们自是每日来问安的,他们的嫡妻轮流着来侍疾,不管真心假意,这都是必须的事。
  
  “嗯。”胤禛应了声,抬脚走了。
  
  弘昀行了礼,跟着自家阿玛也离开了。
  
  默默走到徽音身边,仰头问:“额娘,可是有什么问题?”他瞧着有点不对,才多问了一句。
  
  徽音望着儿子轻轻笑了笑:“没事,去你阿玛那儿吧,帮着尽尽孝。”即使有事,也不该他们承担,她怎会多说呢?
  
  “那好吧,儿子告退了!”默默顾忌着是在宫里,便想着回头多多留心自家额娘,也就不再深思。
  
  留下的徽音负手而立,仰头望着秋日的天,周身慢慢溢出了飘缈莫测之气,仿佛下一刻就会化入空中消失。
  
  十月,太后用药后未见起色,病弱之态一览无疑,康熙怒斥太医,将政务交待一番后到宁寿宫侍疾。诸皇子无差事时也常常问安,其嫡妻更是轮着前来,而一直都在的,是太后抚养的胤祺的福晋和徽音。  
  
  “皇额娘,玲珑丫头生了个大胖小子,您听了高兴不?”康熙坐在太后床畔,冲难得从昏沉中醒来的老太太道。
  
  “是颜颜生了?”太后迷迷糊糊问了一句,精神振奋了些,看向另一边唤道,“徽音,徽音丫头?”
  
  “皇玛嬷,徽音在呢!”本来退到一边的女子利落地上前,蹲伏到床边握住了犹在空中挥舞的那只满是褶子的手,“皇玛嬷可是难受了?”
  
  “你当郭罗玛嬷了,好,好哇!”太后高兴地笑了,“你一直守着我,只怕连外孙都没见过吧?”
  
  “瞧皇玛嬷说的,等您好了,宣了她们进宫来,徽音也好沾着您的光一并见见不是?”徽音温柔轻暖地说道。
  
  “皇额娘,听听,这些都是想着占便宜的,若没您压着,朕怕是头疼得很呢!”康熙心下悲伤,眼底也含着水汽,却还是语气轻松地逗乐。
  
  “颜颜还做月子呢,我定要等着见见他们母子!”老太太眼中迸发出亮光,随后面向康熙的方向,“玄烨啊,孩子们都是有孝心的,这些天几个孙媳妇尽心着呢!”
  
  “朕记下了,皇额娘放心!”康熙侧头忍泪,他问过太医了,嫡母没剩多少日子了,他知道这是在交待他对着那些不孝子时多念着情份,也盼着他们父子间不要成了仇敌,这般心意,他如何能舍得,如何能不伤心?
  
  下面候着的雅茹抹了抹泪,她旁边的八阿哥媳妇却隐晦地撇了撇嘴,不过是个妾,这些天偏偏排在她们这些嫡妻之前,也就是四嫂,要是她哪能容得这些贱蹄子放肆?
  
  郭络罗氏却忘了,人家虽然是个妾,可到底是亲王侧福晋,连朝冠都等同于郡王福晋,比她这个贝勒夫人要高出一截,即使不说这个,人家名义上是长公主之女,岂不是比她这个安亲王妾室之女所出的格格尊贵许多?
  
  十一月,颜颜抱着长子和董鄂夫人进宫,太后在病榻上见了他们,亲自给孩子赏了东西,一听还未取名,便念了“布日固德”四字,给这个健康的孩子取了名。
  
  十二月,太后已昏迷不醒、汤水难进,太医纷纷摇了头,康熙悲痛之下也病了,却还是坚持守在宁寿宫,皇子中凡是没有差事的都在此时争相表孝心,雍亲王府中,除了徽音和颜颜一直留在跟前,乌喇那拉氏和其他皇子嫡妻一样轮着入宫,既不像老八、老十四家的那样冒尖,也没人能挑出错来。
  
  康熙五十五年十二月初十,这位蒙古科尔沁来的皇后,在紫禁城中结束了她的一生,康熙忍着病痛安排一应丧事,上谥为孝惠皇后,命诸皇子服孝。
  
  因太后崩了,这个新年自然是惨淡收场,京城里显得沉寂万分,康熙过了嫡母的头七后,再也支撑不住,病倒了。年长皇子临危受命,各自分管一部分事务,并轮流继续侍疾,太医院则重新陷入了忙乱之中。
  
  而徽音回府后闭门不出,一有空就去了须弥境,她……需要查些东西,更需要好好想一想。
  
  
        第26章 雪上加霜
  临近正月里,康熙病情好转,他躺在床上将年节期间的祭祀事宜全部委派给诸皇子,招来“鹰”逐一监视,又把守卫京城的将领寻来调动了一番,而后才安下大半的心好好养病。他斟酌一日后,问清了徽音在干什么后,调了韩芪这个已知的徽音的人到身边,与他信任的太医一起治病,如今他谁也不敢信,谁知道太医院的太医背后的主子都是哪个。
  
  进入正月,因国丧大宴取消,雍亲王府摆了家宴,胤禛领着一家子人简单地过了个年,连酒都未饮便草草结束了。
  
  宴后,弘昀带着快要临产的索绰罗氏到银安殿的书房求见胤禛,其他人都各回各院了。
  
  高无庸听从吩咐,恭敬地请了二阿哥和二夫人进去,这里的书房只是按制所建,除了放些书外,并不多使用,比不上小书房紧要,平日里倒没有不许人踏足的禁令。
  
  “给阿玛(阿玛哈)请安,阿玛(阿玛哈)吉祥!”弘昀携妻请安,听到自家阿玛叫起后,立刻扶起了妻子。
  
  索绰罗氏紧张地偷瞄传闻中冷面的公公,有些害怕因此被公公斥责。
  
  胤禛端坐在软榻上,揉着眉心训道:“老二,你媳妇快要临产了,怎地还让出来走动?是不是你耳根子软,听谁教唆了?若是一院之地都管不好,就再跟着小七他们去书房学学!”府里的事他心里有数,儿子的院里放着两个通房丫头,自去年索绰罗氏进门后,也出过些夭蛾子,宠妾灭妻,这等事他绝不允许出在自家。
  
  弘昀给了妻子一个无奈的眼神,赶忙恭身告罪。
  
  胤禛不理他:“高无庸,爷看你也活回去了,还不端个凳子来,杵在那里做什么?”
  
  索绰罗氏敢忙福身求情:“阿玛哈息怒,是儿媳求了二爷来的,阿玛哈莫怪!”
  
  “坐下说!”胤禛看着媳妇挺着大肚子坐下了,面色缓了缓问,“可是缺了什么?还是底下的奴才不精心了?”
  
  “谢阿玛哈关心,媳妇儿那儿不缺什么,额莫克时时问询,媳妇儿都有些不安了。”索绰罗氏赶忙开口,嫡婆婆和亲婆婆都很着紧她的肚子,院里只有两个通房丫头,并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媳妇儿眼看要临产了,可老祖宗……”
  
  弘昀老实地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努力地当着背景板,他家阿玛面冷心慈,对儿媳妇那是不错的,反倒是做儿子的,比较惨一些。
  
  “原来是这个事,”胤禛一听就明白了,他叹了口气道,“不妨事,雍亲王府还没人敢多嘴多舌,只是这孩子的洗三、满月就要受些委屈了,只能请你娘家来人简单过过,皇家宗亲来不了了。”这是他的长孙,他也不愿意这样,但是谁能料到皇玛嬷……
  
  “多谢阿玛哈,如此媳妇儿就满足了!”索绰罗氏喜极而泣,低头摸起了肚子。她知道公公许了娘家人来就是在补偿她,只要孩子的出生不遭忌讳,不大办就不大办吧,本来她还担心这是府里的长孙,洗三、满月大办的话会折了福气,如今这样自是好了。
  
  “老二,守孝的规矩你仔细着,院子里那起子心思不纯的乘早整治了,接生嬷嬷……”胤禛话未尽,可盯着儿子的目光却分外严肃冷冽。这种道他也着过,本有意指派可信的,但依着公公的身份就有些不妥,儿子总要长大,内宅之事他以府里为例亲自教过儿子们,只盼望着他们能牢牢记住,免得吃了大亏。
  
  “儿子省的,阿玛请放心!”弘昀认真地行礼,虽然他的妻子出身大族,这方面手段不弱,但是护不住妻子孩子的,又怎能算个男人?他自然要像阿玛一样,做个真汉子!
  
  “嗯,扶你媳妇回去歇着吧!”胤禛摆摆手,结束了对儿子的体罚。望着媳妇儿挺着大肚子离开,他不由得想看看徽音怀孕的样子,默默越长越大,却显露出了书痴的一面,他看了诸子都不太满意,如此就必然要再生个孩子,不论是从他现在只碰一人出发,还是从现实出发,他的继承人都必须是徽音所生的才行,可现在是孝期……
  
  胤禛叹了口气,自皇玛嬷走后,徽音就一直窝在房中,难道皇玛嬷对她的影响就如此大?这一点,别人都信,但他不信。他也曾有心去问个究竟,但总是被拒之门外,眼下默默都比他强,一去就能见到人。
  
  胤禛不满地哼哼,却绝对不承认他是吃儿子的醋了!
  
  二月十五,默默硬是拽出了徽音,絮絮叨叨念起近来发生的事。
  
  正月十四,二嫂疼了一天生了个小阿哥,阿玛和二哥宝贝得不得了,取了名字叫永玓;正月二十一,姐姐带着外甥去西北追姐夫了;二月初,皇玛法病体痊愈了……总之他能想起来的全部念了一遍,可自家额娘还是面无表情地神游,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默默,你回去吧!”这是徽音最后给儿子的反应。
  
  “额娘,您是怎么了?能给儿子说说吗?”默默很忧心,他从未见过额娘这样,这必然是有缘由的,至于“因老祖宗薨了、失去靠山而忧恐不已”这种流言,他是半点不信的。
  
  “嗯……我还不太确定,等有了结果,我自会告诉你。”徽音闭了闭眼,抿着唇说道。本以为她不会惧怕的,谁知会变成现在这样,她必然要弄个清楚明白才行,否则不止她要被牵扯进去,只怕胤禛、默默都逃不掉!
  
  “既然如此,那儿子告退了,额娘定不能瞒着儿子!”默默强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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