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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小李飞刀同人番外怜花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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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景仰已久的沈浪,本来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可以聊。但不知为什么,视线一接触石壁上的雕刻,便油然升起极不舒服的感觉。轻按住胸口,李寻欢竟意兴阑珊,什么也不想说了。
  注意到李寻欢的眼神,沈浪黯然一笑:“是不是觉得墙上的图案很奇特?”
  李寻欢默默点头。
  沈浪的眼神突然变得暗淡,甚至连他那永远挂在嘴角的微笑都消失了:“二十多年以前,有一个美丽而狠毒、看起来柔弱却无比坚强的女孩子告诉我,这些图案是古楼兰王朝宗教的一部份。这些半人半兽象征的是性欲,也象征着性欲不能得到满足的人。”
  发现沈浪的神情里有太多东西,李寻欢缓缓点头。
  微微感喟着,沈浪接着道:“记得她还说过,如果我说自己根本没有欲念,就是骗子。可是我总是拼命克制自己的欲念,所以我的心,实在也已接近了野兽。她还讥嘲我‘明明不该你做的事,你偏要做,明明不该你管的事,你偏要管,这种行为也和太监差不多’。当时,我觉得她实在强词夺理。”
  默默咀嚼片刻,李寻欢轻声:“她说得很对。”
  太过克制欲念,反而会变得接近野兽。
  这句从没有听过的话如惊雷。
  强烈的恐惧泛滥开,李寻欢突然觉得脊背一片凉飕飕。
  
  沈浪喃喃道:“这次回古楼兰,竟没带妻子和孩子来故地重游,因为我知道,七七一定不会喜欢这里。而我,其实也很怕看见这间房子。”
  李寻欢一怔。
  古楼兰地宫相当壮伟,这么多房子,沈浪又是贵客,选哪里做客房不好?偏要住这位置不太方便、也说不上最舒适的房间。
  看出李寻欢没问出口的疑惑,沈浪突然一笑,恢复言笑自若的平常神态。但他的眼睛里,还有某种幽深的东西:“我怕海外的神仙日子过久了,忘记自己心里还蛰伏着一头野兽。算是借怜花兄的助拳邀请来走一趟,找个机会提醒自己,魔鬼其实来自内心的欲念——不可以压抑却强迫自己拼命压抑的欲念。”
  听出沈浪话意,其实像是想提醒什么大家都忽略的事实。
  但心潮翻涌之际,李寻欢反而容易把这当作一种含蓄的劝慰。所以他只能垂首,竟没法回答一个字。
  
  世上只有一种英雄,那就是看出这世界可悲可鄙的本来面目,还能保持慈悲之心,还能给旁人振奋与希望。
  李寻欢正是这种人。
  沈浪性情比李寻欢开朗易笑,本质也是这种人。
  不同的是,即使沈浪偶尔坐在这阴暗的房间里,默默怀念一个狠毒却楚楚可怜的女人,那也算是可以放在阳光下晾晒的感情。
  过去已经过去,纵使他的妻子,也没法管束丈夫偶尔怀念别人。
  可李寻欢的阴郁和压抑,甚至一身的病,大多来自说不出的苦——他的心思一旦被发觉,是灾难。
  换了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知道自己敬若父兄的男人,心里把好友当作情人来思念,是多么严重的冒犯?
  就算浪子不在乎身败名裂,又怎么可能不在乎阿飞的怒气,甚至鄙夷?
  
  如果持正修身,不断压抑内心欲念的魔鬼,却会变成兽。
  该不该、能不能向阿飞求援?
  或者索性坦白禽兽之心,接受所有该得的鄙视,用彻底的绝望,来解脱隐忍半生的苦楚?
  看着沈浪似乎简单明朗、又似乎隐藏了什么的笑容,李寻欢从来就清晰凝定却时时处在痛苦中的心,突然紊乱如麻。
  
                  二一 明心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的章节……好冷清
安迪躲在墙角,独自寂寞一下下  暗夜里,断续一两声如梦的马嘶。
  冷厉朔风低低呜咽着、呼啸着,掠过飕飕暗黄色蓬蒿草,绕过深灰褐的枯树根,席卷莽苍旷野、万里黄沙。
  空气中隐约有胡笳一两声,转瞬随风而逝,像个幻觉。
  沙漠的冬夜,总是这么晴朗,干燥得残酷,满天地砂砾空飒飒,连苦涩的冰霰都不容易盼到。
  四下里,零星漂浮着各帮各派伤者强忍呻吟的细碎声音。
  不远处寥落的沙堆,是天黑前草草砌成的坟堆。
  
  听见低低一声佛号,正黯然眺望天际的白天羽一凛,转身恭谨行礼,然后苦笑:“大师也没有休息?”
  心湖方丈长叹一声:“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纷纷几万人,去者无全生……”
  白天羽也怅然:“魔教蛰伏多年,终究是个祸患。我们联盟来攻的本意,不外是想趁其低迷,能除恶务尽。如果不是武林正道群起响应,今天白日这一战……”
  一个寒颤,白天羽竟说不下去。
  
  这次进攻魔教,本是北方的三堂一帮九联盟发起。
  谁料想,还没有正面接仗,刚进入酷烈无比的大漠就已发现,找神秘莫测的魔教宫殿,谈何容易?因迷途、风暴等,已损折多人。连首领的白天羽都差点死在路上,侥幸得花白凤和李寻欢前后搭救。
  一个月前,才终于发现魔教中人的行踪。
  可是遇上飞教主一击必杀的剑,可惊可怖。那批人尽皆覆没。
  白道在西域受创惨重的消息很快传开。人人都怕魔教实力坐大再入侵中原,更多德高望重的高手站出来,开始迅速积聚力量。于是,这不再是北方的一场武林之争——从江南到关外,几乎是名门精英尽出。
  当白天羽找回正道当中,发现首领早已不是神刀堂,而是少林的方丈心湖大师。
  今天终于找到魔教的主力,但正式出战的魔教,实力之强竟远远超出预计:金无望之强悍,已令所有高手闻风丧胆;阿飞的快剑,更是每个人的梦魇。而魔教布的阵形神机莫测,配合层出不穷、猝不及防的毒气毒烟,竟令人油然生出“完全没办法正面对敌”的无力感。
  所谓“守正除魔”,究竟是耶非?
  
  白天羽有些惭愧:“真没想到魔教实力如此强盛,本来我已经想放弃,可是,小李探花带我找到了地宫入口,他自己却陷落其中。不去救他出来,白某还算人吗?”
  心湖点头:“白施主所言极是。五年前,李探花也有大恩于少林。少林上下均乐于效死营救。”
  人们眼中,李寻欢总在咳嗽,他看上去很瘦很虚弱,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但只要真正贴近过他的人,就会知道依靠在他身边,会被他赋予的光明和温暖笼罩,能从他身上汲取强大的力量。
  李寻欢这样的人,带给冷酷的江湖一线亮光。
  所以,他绝对不能死。
  白天羽垂首:“可惜凤儿她……虽然愿意追随我终生,却不肯背叛魔教,带我去救人。”
  心湖合十:“大公主忠于旧主,反而难能可贵。”
  “幸好我方一流高手众多,既然不再受困沙漠,变成了正面交锋,相信赢面并不小。”仰望天边惨淡的星月,白天羽感喟不已:“出发的时候豪情万丈,现在才知但前人一句‘百战苦风尘’,里面多少血泪。”
  心湖微微颔首:“但凡有这份慈悲心,就不枉小李探花搭救白施主一场。早点歇息吧,明天还会有硬仗。”
  
  ………
  
  同样干燥而寒彻骨的风中,同样清冷的星光下。
  王怜花竟长夜不眠,悄立如水的月光下,遥望着沙丘起伏的远方。
  本就颀长的身形,拉出黯淡的影子。
  明知王怜花的文韬武略足够自保,即使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也根本不必旁人担心什么,但阿飞还是追了过来。
  静静站定,审视星月光芒下那过分美丽的怅惘容颜,阿飞轻声问:“睡不着?”
  王怜花低低叹一口气:“今天胜得可真风光。可是之前的十余年来,我收的教众大多做生意,战士并不多。这次中原武林精英尽出,我们寡不敌众,法宝也用得差不多啦……他们那边还有一个花白凤。明天……明天这仗可怎么打?”
  阿飞相当有自信:“花白凤头脑一热,跟个男人跑了,那是没办法,焉支的女人大多为情郎不要性命。但她不可能背叛我。再说,花白凤的厉害,本也不在武功。金无望绝对能轻松制服她。”
  王怜花冷哼:“根本不需要她背叛。只要她不舍得白天羽死,就是最有用的武器。”
  阿飞顿时明白其中关窍,点头:“有花白凤在,白道众人就不会在沙漠里迷路。”
  而地利,本是魔教最可资利用的利器。
  想到来日将要发生的、比刚刚过去的一天更凶险更残酷的厮杀,他们不禁互相依偎得更近了一些。
  有人并肩奋战,自然就会有用不完的勇气。
  
  寒风中,王怜花似乎想抱住自己的肩。
  阿飞脱下身披的重裘为王怜花裹上,温言:“不好意思,我求沈伯父留下照顾他。不过看沈伯父的意思,大概明天也就赶来了。”
  王怜花脸色突然一沉,恨恨:“你突然说这话,什么意思?”
  阿飞整个人总是锐利得像一柄剑,此刻侧头深深凝视王怜花,语气却是包容的:“就是你想的意思。”
  王怜花一向就讨厌被人看破,连被人说容貌俊美都不渝,怎么禁得起阿飞当面这么挑明心事?
  皱皱眉,王怜花反又绽开一个淡淡的笑容:“下午战场上你突然出现,教众都很振奋呢。看来昔日我手段实在是太严厉些,他们倒是都很真心服你。不过,我多少有些纳闷——你怎么舍得扔下特地回去找你的李寻欢?”
  阿飞突然微笑。
  然后,轻轻道:“你也看出来,他真的是回来找我?”
  仔细打量阿飞片刻,王怜花突然有些夸张地叹气:“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对你不一般吧?”
  阿飞一惊:“什么?”
  王怜花啧啧:“也不知李寻欢忧心什么,竟连长时间盯着你看都不敢,可是,你难道会感觉不到他目光的分量?”
  李寻欢天性总为别人着想,当然不会死盯着阿飞看。
  阿飞偶尔捕捉到李寻欢的目光,总是沉甸甸的,流露出痛楚、挣扎和沉重。
  想到这里,阿飞不禁咬了咬牙:“难道……可他明明亲口对我承认,他喜欢男人,但那个人是龙啸云。就算为他的龙大哥下地狱,李寻欢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王怜花突然摇头打断阿飞的话,意兴阑珊:“我一向不认为你会喜欢男人。你这么在意他,不过是把李寻欢认作父兄,希望有个家。”
  阿飞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喃喃:“那他……并不只当我是一个会被女人骗、容易做错事的小兄弟?” 
  王怜花露出一丝有些淫猥的笑容,懒洋洋摇头道:“我不知道你还担心什么。我只知道,像李寻欢那么看着你,眼神像被火烧,下一刻又像被冰冻,终究不是寻常的兄弟情谊。他利用了你对他的信任,你却……可惜我无能,再怎么疼你,你心里也不认我是你爹。”
  阿飞脸色突然很难看:“有句话,我要你听见。”
  这不仅仅是阿飞在说话,更是一个铁铮铮的男人在说话。
  在一个男人的生命中,却还有很多很多比亲情更重要的事——比生命都重要的事。
  阿飞对王怜花一向含笑侍奉,半宠爱亲昵半尊敬疼惜,从来不说让王怜花不开心的话。因为王怜花懂得男人在想什么,从不贸然触及阿飞觉得重要的东西。
  看见阿飞如此严重的神色,王怜花突然笑不出来了,只好微转身,卸开一些无形的压力,勉强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阿飞缓缓道:“李寻欢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许任何人侮辱他……任何人。”
  王怜花一愣,只跟着茫然点头。
  阿飞又一个字一个字道:“我希望能守在他身边,不愿意看到任何人比我更亲近他。不管他需要什么,这是我要的。”
  僵滞了片刻,王怜花突然笑出声,笑得非常开心:“现在我才终于有些明白,你为什么会去追一个男人。”
  这话题转得也太快。
  阿飞一愣:“怎么?”
  王怜花悠然:“你根本不在意喜欢的人是谁,你只是要一个让你有感觉的人。碰巧,李寻欢是你在找的那个人。可惜他竟爱你,所以你不能做他的朋友,只能做他的情人。”
  王怜花这话虽然复杂,道理却极清楚:
  ——阿飞要的,不过是“家”的感觉。能让他感到满意的,是两个人:过去,林仙儿曾让他想起母亲,阿飞就用全部真心陷了进去,甚至甘心被她利用被她骗;如今,这个人是李寻欢。或者说,失去了林仙儿之后,这世上阿飞想要厮守的人,只剩下李寻欢一个。
  ——如果李寻欢做阿飞的好朋友便已经完全满足,阿飞当然会欢欢喜喜为他熬药做饭,像好友或家人相处,守着他平静过一辈子。
  ——但是,李寻欢碰巧爱上了阿飞。那种宁静无波的相守,对李寻欢来说,反而很可能是温柔的酷刑。所以,中云小镇上王怜花只轻轻一句话,就能让李寻欢六神无主,断然决定溃逃。
  ——李寻欢一次又一次的逃离和回头,正好证明了他的挣扎,和他对阿飞的那份情意。
  不容于世的情意。
  
  听明白了王怜花的意思,阿飞不但没有怒气,反而喜上眉梢:“你确信,我可以去找他,告诉他我要他?”
  撇撇嘴,王怜花冷笑:“李寻欢是世家子弟兼当世名侠,所谓的风流浪子云云,谁也都知道不好太当真的。他那种人,未必敢流露那种心思吧?别说对你痛快说出贪欲,怕他自己内心都不敢承认吧?”
  阿飞整个人像时突然幻化为一柄锋锐的剑,寒光凛凛。
  眼睛里,却是烈焰灼灼。
  开口说话时,阿飞的声音沉静温和:“没关系,我会慢慢告诉他这一点。我有足够的耐心等,等他肯承认。”
  死死盯着阿飞,良久,王怜花眼神竟带些忌恨:“李寻欢凭什么能遇到你?”
  沉默片刻,阿飞轻轻地:“你既然知道沈浪是一样的人,为什么不像我一样,找到机会就说出来?”
  
                  二二 杀戮与情意
作者有话要说:困扰中……为何有那么多沈王的呼声?
是不是我弄错了什么?
不该招惹怜花公子?  正午的残酷烈日,逐渐过渡为朦胧柔和的昏黄光晕。
  全速奔驰的马上望出去,依旧是枯燥起伏的沙丘、枯焦荒凉的刺槐红柳。掠过耳边的,是或轻或重、呼啸长空的厉风。
  从地宫出发,明明是大半天就能到的会猎战场,却已经走了两天,还毫无影迹。
  当时,离目的地还剩一个时辰的路的时候,沈浪建议带路的夜来自行回宫。他们当时的考虑也很必要:战场定然杀机四伏,还需要花精力分心保护她。
  谁料想这沙漠中的路……
  沈浪终于有些笑不出来了——每奔驰一两个时辰,他便认真看手中的地图,再根据日光辨别方向。越心急如焚,越走得格外小心翼翼。
  
  这样不间歇纵骑飞奔,某些位置的伤口当然是痛的。
  李寻欢脸色一直过分苍白,几乎完全看不见血色。但这一路上他却始终神采奕奕,除了探讨方向时必要的简短话语,走得并没有慢半分。
  中午阳光最烈时,为了不失水太厉害,总是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到了安静下来的时候,李寻欢强忍着苦楚,蜷缩起来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剧烈颤抖。但是他总是很小心,不让沈浪看见。
  
  抬头看看如血残阳,沈浪苦笑:“越心急,越犯错。”
  李寻欢淡淡地:“即使夜来带路,我们也一样会耽误这些时候。”
  安定从容的语气,令沈浪嘴角又浮起一丝轻松微笑。
  仔细打量李寻欢安详的神情,沈浪不禁赞许地点头:“看来你也认为,其实我们已经按预定时间,到了怜花兄和金兄他们头天率教众截击的地方,只是没有看见人而已?”
  李寻欢想弯腰咳嗽,脸色憋得苍白,却始终没有咳出来。听见沈浪的话,点头:“其实沈兄一定也早就明白,我们赶到之前,战场已经转移。也许是你担心我多虑,一直忍着没说出来?”
  
  面对十倍于己的来犯之众,以王怜花的韬略、阿飞的机警敏锐,当然不会坐以待毙。第一次获全胜,当然会引人远离地宫,寻找一个更有利的战场。
  沈浪和李寻欢需要做的事情,已经不是根据地图去找一个已知的战场。
  他们需要在死亡沙漠中,判断并寻找王怜花与阿飞可能选择做下一个战场的地方。
  沈浪与李寻欢对沙漠都不陌生,反而更有足够的理由担忧:耽误两天之后,就算赶到战场,会不会太迟?更要命的是,匆匆奔赴前线,他们并没有带足够多的补给。
  
  眺望前方,李寻欢淡淡道:“我们很快就能到白龙堆绿洲了吧?也该找到他们了。”
  定定看李寻欢片刻,沈浪突然纵声长笑:“头天我颇后悔,在地宫竟然不够坚持,你本该好好将养身体,却跟我一起出来赴援,吃这番辛苦。今天听见你说话,却真庆幸有你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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