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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小李飞刀同人番外怜花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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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想的资料模式——————
  1,为了权威性,希望贴一段或几段原文,后面附你的分析,或指出这些之间有什么关联;
  2,为避免争论,或者不必要的伤和气,希望尽量以原文里面的资料+分析来表达,而不是“我认为”;
  3,资料来自《武林外史》、《多情剑客无情剑(风云第一刀)》、《边城浪子》、《九月鹰飞》、《天涯明月刀》五本,其它著作者存疑的书的不作为硬性依据。
  
  ——————贴出你研究成果的方式——————
  ???如果愿意直接发邮件给安迪的,请加入Q群“有情众生44146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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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强求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众多关于H的猜测,安迪内疚中……的确不是在下别扭,是这两只自己别扭!
推卸完责任以后,小心翼翼问,是不是成全大家比较好?  舌根处有苦涩的滋味,还摇曳着一丝草药的余甘。
  李寻欢略微移动身体,觉得浑身筋骨肌肉都沉重无比,万幸是并没有昏沉后醒来的酸疼,反而觉得通泰,有种沉沉睡足后跃跃欲试的感觉。
  刚睁开眼,就听见金无望沉稳的声音:“醒了?”
  面前绣墨绿暗折枝竹叶纹路的浅碧衫子一闪,随即听见王怜花轻声问:“小李探花大好了吧?身上会不会还有些发冷?”
  王怜花眉宇间神情颇通达,不见平时常常蕴含的一丝调笑,也没有一击不中的怨愤或不甘,十足一位看透世情、对人体贴入微的中年男子。
  牛油烛和夜明珠交错的华丽光线中,王怜花嘴角挂着一丝清淡的笑容。
  但,珠光又怎及怜花公子笑容的光辉?
  
  李寻欢就像根本忘记了地宫甬道口那场命悬一线的战役,微笑着回答:“多谢王公子神药。江湖口耳相传,王公子的医术妙夺天工,有缘亲身一试,果然实至名归。”
  王怜花耸耸肩:“医药不过小技。我两次对你出手,这次总算占尽上风,可是你的运气比我好。”
  李寻欢拱拱手,由衷的:“能杀人的本领,江湖上人人多少都懂一些;救人的本领,王公子却独步天下。”
  他并没有问“你为什么要杀我”。
  李寻欢从来都是体贴的人,愿意相信每个人都有苦衷——王怜花既曾是魔教教主,总要考虑到当年在少林寺,李寻欢杀了去执行任务的智慧法王百晓生。
  所以李寻欢只是微笑着慢慢说:“昨天过沼泽的时候,我很幸运地感觉到,似乎有陌生的气息远远追踪。且昨天交手之际,王公子并没有真正的杀意。谁敢藐视王公子的进攻?我只是运气比较好一些而已。”
  千钧一发之际,沈浪和阿飞先后现身,也许只是李寻欢的幸运。
  也许,幸运只光临那些有准备的人。
  
  王怜花落寞地笑笑,缓缓退回一张黑檀木椅边坐下:“多谢你肯这么说,王某承情。”
  听这两人礼貌周至地对答,连向来沉稳淡定的金无望眼神都漾起一丝“觉得颇有趣”的波动——谁会相信这么两个人,头天黄昏还在生死决战?眼看不会再起冲突了,金无望放松了些,随口问:“是不是该叫人送些吃的进来?”
  这句话似乎点醒了什么,李寻欢苦笑:“我自己一点都不记得喝药的情形,居然也没洒得到处都是,还真运气。”
  王怜花伸个懒腰,淡淡地:“我们叫不醒你。是阿飞含着药,一口一口喂你的。”
  简单拟想一下发生过的场面,李寻欢顿时化作石雕。
  整个人僵住了。
  
  王怜花眼底掠过复杂的神情,神情却依然淡淡地,又补了一句:“我都跟阿飞说了,你不是昏迷,只是连日太疲倦,见他之后心情一放松,就睡得太沉了些。可那傻孩子急得坐立不安,非要喂你把药喝了,看脸色缓过来才安心。”
  李寻欢面对冷森森的强弓硬弩,或金钱环冰凉的金属光芒,都能保持从容不迫。
  但几句淡淡的话,竟然惊心动魄。
  装饰精巧古雅的房间,突然陷入奇妙的沉默。
  
  一片寂静中,叩门环的声音格外清晰:“金法王是在里面吗?辉日堂急务禀报。”
  教中规矩森严,平时哪有下属敢这样来叩门?
  金无望脸色顿时凝重起来,扬声:“说吧。”
  传来的声音焦急而愤怒:“花白凤一个时辰前劫狱,带着那个刚抓来的神刀堂白天羽叛逃了!值守的人刚刚看见她留下的书信。”
  
  ——原来那个令白天羽念念不忘、愿赴一死的女人,竟是花白凤?前不久还为得阿飞一夕之欢而不惜动用媚药的大公主?
  ——林仙儿曾当着阿飞的面投入上官金虹的怀抱,那次打击,差点毁了阿飞。阿飞身边第二次有缘,还怀了他的儿子,可是这女人竟又背叛他……阿飞知道了,会怎样?
  这个白天羽,竟是自己拼死带进来的!
  李寻欢突然觉得嘴里发苦。
  
  金无望豁然起立,边走边问:“她是从哪条路走的?”
  “正门。”
  王怜花叹口气:“她有布防令牌,当然可以大摇大摆离开。为了一个齐整些的男人,何苦叛教?花白凤也真想不开……”
  金无望沉声:“花白凤知道所有防御体系,这事情可真不小。我这就去请示飞教主,看是否全力追杀。”
  强忍住胸口翻腾的情绪,李寻欢跳起身:“我去追他们回来。”
  王怜花理解地笑笑:“小李探花还真慈悲——要是被我们找到,她固然难逃一死;要是被所谓‘侠义中人’先发现花白凤,她就算不被那群‘好人’气死,也被烦死。”
  想到此刻阿飞还没出世的骨血可能遭遇到什么,李寻欢瞬间镇定住自己,大步向外走。
  看着李寻欢突然煞白了的脸色,王怜花轻轻叹口气:“你要走……沈浪在闭关,这里竟没有人拦得住你。但是拜托你亲自找阿飞说一声,好不好?”
  李寻欢一谔:“此话怎讲?”
  王怜花只能苦笑:“你只是沉睡一夜,已经搅得我坐立不安。要是突然不见了,阿飞就算不找我麻烦,还不得又跑到风沙里去找你?大漠随时都会死人,我可生怕阿飞去冒险。”
  浑身的血像突然被抽空。
  李寻欢觉得一阵晕眩,喃喃:“我留书离开这里,阿飞竟亲自去找我?”
  金无望点点头:“看见信笺,飞教主当天就丢下一切御敌事务,亲自进沙漠追踪你去了。我们都担心,却又没办法劝他。如果不是昨天王教主用计跟你动手,飞教主还未必肯现身回来。”
  呆立片刻,李寻欢低声:“我自己去跟他解释。”
  
  ………
  
  背对门口,阿飞静静地坐着。
  桌面上一个小小的酒壶,两只古拙的酒杯。
  静默很久很久,他突然轻轻问:“喝一杯吗?其实我一直都担心你的咳嗽。可好久没看见你喝酒的样子,居然很怀念。”
  站在门口的李寻欢像被从梦中惊醒,喉咙口却像燃烧着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恍恍惚惚走到阿飞对面坐下,倒酒。
  然后,举杯。
  慢慢喝下。
  
  阿飞嘴角露出一丝安心的微笑。
  他相貌本来就英俊,这一笑洗去了平时的冷峻,竟流露出一丝孩子般的天真。
  这份毫无雕饰的天真,令李寻欢浑身血液简直瞬间沸腾。转瞬,内疚和罪恶感比激情更快占据理智,胸口大痛起来。
  捂住胸口弯腰,以为会咳嗽。
  结果只是胸口酸酸作疼,却没有咳出来的意思。
  见李寻欢这般光景,阿飞脸色顿时变得紧张。咬咬唇,阿飞一晃身欺近,直接把浑身颤抖的李寻欢抱进怀里,问:“你哪里不舒服?身上还冷不冷?夜里咳嗽了吗?起来几遍?”
  这时候非要挣扎着退开,反而会显出尴尬来。
  李寻欢勉强笑:“王公子的药很灵。”
  阿飞审视着被抱在怀中的人,眼神突然有些悲哀。过了片刻,才慢慢道:“我爹已经两次差点杀了你。我却知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怪他。”
  李寻欢垂头,试图保持微笑:“还是你知道我。”
  阿飞突然叹息,竟带着沉重的痛苦:“你可以原谅任何人,却从来不原谅自己。你什么负担也放不下,生折腾出一身的病来,把自己往死里逼。可是你知不知道,看着你这么难受,我心里什么滋味?”
  向来性情沉默、言辞简洁的阿飞,从来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
  静静聆听着,李寻欢突然出了一头一身的冷汗。
  哪敢把阿飞充满关切的话往邪处想?
  李寻欢被紧抱着的身体慢慢僵直,苦涩地:“我听白天羽的形容,还以为他喜欢的是合欢或夜来那两个小妮子当中的谁。谁知道,竟是大公主……他们互相还不知道名字,却都敢为对方死。”
  阿飞问:“你终于肯来见我,想说什么?道歉吗?”
  语气里有着深深被伤害的痛楚。
  抬头,发现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尽管很欢喜这种亲近,李寻欢却不敢让自己习惯。试着略微挣扎,阿飞也就放手了。
  踉跄退开一步,李寻欢垂首:“我这就去追他们回来。”
  阿飞身子微微一晃,随便镇定,冷冷问:“你怕他们被我教误伤?放心,金法王也不是随便杀人的。”
  李寻欢低声:“花白凤有身孕,谅他们也走不远,我去去就回。你有空不妨去探望王公子,他表面镇定,但似乎情绪相当低落。有你在身边的话,多少会好些。”
  阿飞气极反笑:“你到底有几颗心、几条命,可以关照所有人?我在想什么,你为什么不问问?”
  阿飞拼命掩饰,但还是露出了受伤的神情。
  就像冰天雪地里,独自忍受背叛、忍受寂寞的野兽。
  
  很多年以前,当阿飞为了林仙儿,对李寻欢说出绝交的话夺门而去,李寻欢的心当时就碎了。那一夜,他不知道咳了多久,衣袖都被染红。他的腰似已无法挺直。
  但不管阿飞是不是还在乎他的关心,他都要追去保护阿飞,因为他们永远是朋友,情谊绝不会因任何事而更改。
  纵然海枯石烂,李寻欢的心永不会变。
  但那夜阿飞断然离去的身影,让陷落在悲哀中的李寻欢铭记:纵然阿飞可以为李寻欢死,纵然李寻欢是阿飞最重要、最尊敬的朋友,有些界限,是不可以随便越过的。可以做阿飞的父兄,可以陪他笑傲江湖,却不可以干涉他的感情。
  对女人的感情。
  亲眼看见林仙儿的背叛后,阿飞挣扎堕落很久,才逃出彻底崩溃的炼狱,重新站得笔直。
  那次之后,李寻欢再也不敢自以为是,认为自己觉得正确的东西,就有资格要求阿飞照做。
  一千多个寂寞的日日夜夜,让他只想明白了一件事:如果没有阿飞,世界会变得寒冷陌生。不管作为朋友,还是作为他内心渴望的身影,阿飞都不可替代。
  可是比起李寻欢,阿飞更需要另一个值得爱的女孩。
  阿飞终于肯清醒着喝下媚药,终于肯接受花白凤主动的奉献。本来以为,阿飞会有自己的家,有倾慕他的女人,好好约束群雄,等孩子出世……想到这里,李寻欢就一阵恶寒。
  再次被女人背叛,阿飞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崩溃?
  飞剑客的快剑海内独步,但他的剑无情,人却多情!
  
  如果敢放纵心意,此刻李寻欢最想做的事情,是把阿飞紧紧抱在怀里亲吻,告诉他“我会守在你身边,永远也不会背叛你。”
  可是他只能握拳,按捺住内心的喧嚣:“我当然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李寻欢的眼神无比诚挚。
  只要阿飞愿意说,他总是愿意倾听的。
  阿飞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掺杂着奇特压抑的嘶哑:“你口口声声说关心我,却总是说走就走。”
  李寻欢心里装着龙啸云,却用生命去守护林诗音,尝试用余生陪孙小红,今天又去追花白凤……伟大的同情的是李寻欢令人尊敬的理由,也是他束缚自己的枷锁。
  这么长时间不肯见阿飞,终于会面,却只是为了花白凤——不就是一个女人和一个没出世的孩子,阿飞真想要,什么时候没有?
  阿飞不愿意都说出口的事实里,有一个男人被深深打击了的骄傲。
  李寻欢的心已被这份尖锐的痛楚刺得鲜血淋漓。
  忍不住握住阿飞的手,想帮他镇定下来。
  
  李寻欢从来没有主动触碰过阿飞,只是被动接受阿飞的靠近,从不推拒——尽管每次都僵硬紧张。
  肌肤突然接触,阿飞的眼神瞬间染上一层情欲的暗红,被握的手一反,狠狠抓住李寻欢。
  紧接着,一把挥开桌子上的酒具,浑不顾瓷器碎裂的声音,和迅速弥漫开的酒香。他抱起李寻欢整个人,把他推倒在桌面上,然后紧紧按住。
  大半身子突然悬空,李寻欢本能想挣扎跳起。
  这次禁锢他的人是阿飞。
  看这熟悉瞳仁深处燃烧的痛苦,以及说不出口的寂寞,李寻欢突然不舍得再抗拒——只要阿飞能觉得心里舒服些,自己被怎样对待,又有什么关系?
  为了阿飞,李寻欢从来都不吝惜一死。
  也许对大多数男人来说,某些羞辱比死更可怕。
  但,这人是阿飞。
  李寻欢是懂得女人、懂得欲望的浪子,当然不会误解突然阿飞急促起来的喘息。想到竟被阿飞用来发泄愤怒,甚至欲望,浑身一阵冷、一阵热,不禁剧烈颤抖起来。
  
  这情景太诡异,跟他无数次的乱梦完全相反。
  李寻欢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子下面。
  哪怕这男人是阿飞。
  
                  十九 误伤
作者有话要说:xiaow,我终于选择了这个也许你不喜欢的方式……泪……你要原谅我……
就算为了纪念被误伤的手指……
谢谢白慕之,改了  书房的东厢内,有一张供教主小憩用的矮榻。
  李寻欢被阿飞抱着快速走了几步,往那上面轻轻一扔,紧接着,就是衣裳被急遽撕裂的声音。然后皮肤突然就裸露出来,接触到凉森森的空气。
  纵然阿飞眼底已经开始充血,撕扯碍事衣衫的动作也多少有些狂乱失控,但只要李寻欢抵抗,或示意他不情愿,阿飞定然不会硬做。
  以李寻欢对阿飞这些年来的了解,他当然坚信,阿飞是能够强忍的。
  决不会为了一己之欢,强暴旁人。
  不管千钧一发之际,面对的人是伪装母爱般柔情的林仙儿,还是内心辗转挣扎的李寻欢。
  
  多年前刚刚重新入关之际,在‘紫面二郎’孙逵和蔷薇夫人开的荒村野店,李寻欢曾见过林仙儿的裸体:她脱光了来勾引李寻欢,想换取金丝甲。
  李寻欢还清晰记得,林仙儿光滑柔软的身体完美而甜蜜,每一寸都会微笑,都在对男人发出无言的邀请。
  一个女人美丽到了某种程度,她的魅力本身已经是一种强大的武器——专门杀伤男人灵魂的可怕武器。
  林仙儿就是把魅力和杀伤力都发挥到极致的女人。
  就算明知道她专门带男人下地狱,还是有很多男人痴迷笑着,追随她无悔地进入欲望的地狱。
  她是阿飞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在阿飞心目中,林仙儿的重要并不是因为美丽,而是能带给他慈爱与关怀,以及像家一样的温暖。只有为了她,为了那种类似母爱情怀的本能依恋,阿飞才会狠心离开李寻欢。
  默默承受着阿飞有些混乱的亲吻,感受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李寻欢胸口突然绞痛。
  ——对于需要女人的阿飞来说,李寻欢没有柔媚的身体,残躯能拥有的,不过是一份心意:愿奉上一切,徒劳希望换取阿飞快乐些。
  ——阿飞真正爱过的女人,是林仙儿。
  ——只有林仙儿。
  
  阿飞听从本能的呼唤,紧抱放软了身体的李寻欢,胡乱亲吻着。
  他浑身发烧,血液奔涌的速度太快,甚至像听得见血管跳动的声音。浑身烧灼着柔情和狂喜,激荡着焦灼与愤怒。
  刚才已竭尽全力说出心意,似乎李寻欢也听进去了部分,起码不再抗拒明显带情欲意味的亲近。这份出乎意料之外的突破,自然令阿飞狂喜不已。
  现在,赤裸躺着的李寻欢紧闭着眼睛微微喘息,似乎已决定顺从,不会抵触阿飞的任何动作。
  皮肤下略显紧绷的肌肉线条,透露出李寻欢此刻内心的紧张,或者无奈。
  阿飞早把两个人都剥得干干净净。
  双臂死死抱着李寻欢,亲吻的同时,腰部也一直在使力,那硬挺的某处摩擦着、逡巡着,试图寻找可以进入的温暖巢穴。
  只要是男人,那地方太硬了之后,总是急着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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