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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技词-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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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美景,数十年后,谁可拥有?

    郁竹牵着马,在荒烟蔓草中随性而行。之临的笑脸、墓碑、纷乱的赵府在脑中如闪电般依次飞闪而过,到得最后,竟然是那手持奇怪圆筒侧首望来的陌生男子,灰色眼睛淡而安静。她摇摇头,将其甩出脑海,又抬起了眼睛。

    她发现自己所处地方全然陌生。不过,脚下一条马道却还平整,伸到前面不远便折向山梁背后。

    她沿路行去,转至山梁背后就愣住了。

    路尽头的半山坡上,立着一座高耸的山庄。黛青的砖瓦,粉白的围墙,中间一条长长的石阶逶迤而上――这分明是月前自己从陵园回来路过之处。当时,石阶上有条长大的白色人影一闪而过。现在想起来,她紧皱了眉头,忽地意识到,那个似熟非熟的背影属于苏吉!

    她努力收住散乱无疆的思绪,集中精神思考起最重要的问题。

    苏吉进宫行刺允王前,曾在此处出没。

    那么,他为甚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而只有弄清苏吉行刺允王的真正动机,平王和赵家才有一线生机。

    郁竹翘首而望,脑子飞速转动,忽见山腰处大门内人影闪动,不一会便有两三个人“蹬蹬”地沿着石阶走下来。她吃了一惊,不及细想,轻拉马匹退到树后,所幸没被人瞧见。那几人下了台阶急匆匆往另外方向去了,瞧那背影,却是东越军士打扮。

    郁竹皱眉暗想,看来苏吉被擒后供出了此处,而朝廷依其口供寻到这里。

    她原是周到细致之人,但之临死后,她做起事来就有些不计后果了――便如此时,那山庄定是险象环生,但她只略做思考,就决定立即独自前去打探分明,而不是回去找孙叔叔商量后再作打算。

    她回身拍拍乌云的脖子,后者亲昵地靠过来。她拉着缰绳,将其拴在山后松树下,任其吃草。这马是从小养熟了的,无需多费心思照管。

    西山山庄多供京中官员、富户游冶养生,以度闲暇时光,庄中常年人丁稀少,防护不比城中官邸严密。没多久,郁竹便找到一处半人高的矮墙,稍一用力,就翻了进去。

    庄内面积广阔,亭台楼阁俱全,极见气派。然而,山石上杂草一簇簇冒出,甬路上落了不少枯枝败叶;显然,这庄子近来少人整饬。

    她左右瞧瞧,见院内杳无人声,便放下心来,沿着甬路往庄内走去。走了约一顿茶工夫,周围仍没甚么动静;风拂过树尖,树枝哗啦啦响起来,她的长发和长裙也一起飘动。

    忽然,她觉得,迎面而来的风,似乎捎带了一点异动。她停下脚步,支起耳朵细听。果然,前面有悉索的脚步声传来。她轻轻一跃,隐到了树后。

    不一会,两个灰衣汉子出现在甬路上,经过郁竹方才站的地方,并一直往前走去。两人步幅很大,落脚很轻,且东张西望,神色警惕。

    郁竹心中一动,这二人装束神情,绝不像衙门中人,然步伐如此矫健,明明身怀武功。他们到底是甚么人?她暗暗转着念头,身子探出,悄悄跟了过去。

    二人走了半晌,忽然转上一条宽道,前面景物豁然开朗。硕大一块空地,青砖石铺得平整,两边各有花圃;道路尽头,伫立一座门幅宽阔的楼阁。那二人朝楼阁径直走去。郁竹便也隐到树后观察动静。这一带,似乎是山庄的中心庭院,但周围依旧无人值守。那楼阁两扇木门紧闭,上面还贴了封条。二人于是转到窗下,其中一人拔出刀插进窗缝往上一提,右手轻推,那窗便往里打开来。两人立在那里交头接耳了会,其中一人忽地跃进窗内,又转过身来关上了窗;另一人则退到屋檐的阴影里,左右观望。

    树后郁竹看得分明,心里猜度这二人意图。但是,才过半刻钟工夫,宽道上又有了动静。一个青衣汉子悉悉索索地走过来,经过郁竹藏身处,往阁楼走去。郁竹极目望去,然而眼前一团团树叶晃来晃去,令她瞧不清青衣人容貌。

    青衣人脚步亦极敏捷,很快便到了楼阁前。楼阁檐下的灰衣人忽然跳出来,持刀拦在青衣人面前。青衣人身形一晃,似吓了一跳,但他反应极快,“当”地抽出一把长剑来。两人说了几句话――郁竹也听不见,然后就拼斗起来。刀剑相交,在阳光下发出刺目的光芒,接着“叮当”声响成一片。

    看这情形,这前后两拨人不是一路的。

    郁竹隐在树后,暗想这院子阔朗无遮,若惊动了外面军士,自己未免要受牵连,所以早早退去才是良策;可自己走了,就无法弄清这三个来历不明之人的身份和意图。因此,她决定先观察一番再作计较。

    忽然,楼阁窗户打开来,先前的灰衣汉子扶着窗台跳了出来,胳膊弯里还抱着个黑乎乎的东西。阁前二人斗得正酣,也顾不得转头。那青衣人忽地跃起,长剑“唰”地朝灰衣汉子面门刺去。刚跳出窗户的灰衣汉子见同伴遇险,“砰”地扔下那东西,挺刀过来相助。

    郁竹的目光落在被灰衣汉子抛下的东西上,心里大为疑惑。

    忽然,宽道上人声嘈杂,有人高喊:

    “有贼啊――有贼啊――”

    接着,纷乱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一队军士,一个接着一个,沿着宽道奔向楼阁,人数约在二三十个。

    郁竹的心砰砰大跳,但她舍不得走,还将头高高探了出来。

    那青衣人反应最快,率先从战圈里跳出来,后退几步,似乎要逃走,然而被楼阁挡住了去路。这回,他的头面朝向这里。郁竹瞧得分明,发现这人居然是孙叔叔的手下林树声,而且今早还在那所临时居住的农宅见到他和孙叔叔在一起。

    为甚么他也出现在这里?

    楼阁下,军士们已将三人围困起来。三人各持刀剑,拼命反抗。

    林树声左抵右挡,身边军士却越来越多,眼见是逃不出去了。他正暗暗着急,忽听不远处“叮叮当当”一阵异响,又传来军士们的詈骂声。忽然,他觉得有一样尖物急飞过来,连忙偏头避过,再转眼瞧去,却发现是个断刀头。

    一团绿影跳入他的战圈。

    “林大人――”

    说话间,五彩闪烁的短剑“咯”地斩断几乎招呼到林树声胸前的长刀。

    林树声诧然道:“你是何人?”

    郁竹转过脸去,拨开长发。

    林树声一瞧,吓了一跳,道:

    “大――大小姐?”

    郁竹点点头,手里不停,道:“我在这里挡着,你赶紧走!否则我们都逃不了!”

    林树声“当”地格开一把刀,道:

    “大小姐,你怎么来这里?”

    郁竹眼角余光扫到一物,道:

    “大人看见草丛边那个物事没?你拿去给孙叔叔,他自会有计较。那物似有些分量,你力气大,跑得快,逃出去比我有胜算,还不快走?”

    林树声是军旅出身,头脑冷静又决断,事态紧急,又听郁竹说得有理,便也不再发问,立刻长身跃起,去搬那倒在草边的物事。一灰衣人看见,大叫一声,欲赶来相夺,却在半路上被东越军士截住。林树声更觉得这物重要,将其紧紧抱在怀里,回头看一眼那团上下腾挪的绿影,拔地而起。几个起落间,他就不见了人影。

    几个东越军士欲去追赶,却给郁竹拦了下来。她的短剑锋利无比,挥砍劈刺间,触及的刀尖纷纷掉落。可是,闻声赶来增援的军士越来越多了。

    那边,几个军士发出一阵欢呼。一灰衣人被逮住了。

    另一灰衣人见势不妙,几个大力挥刀,将身边军士逼退,自己“嗖”地跳出了人群,拼命奔逃起来。十来个军士大喊着追了过去。

    楼阁空地上便只剩了郁竹,她的压力骤然增大了。

    军士们见同伴增多,也渐渐镇静下来,全力招呼起郁竹来。不一会,她的小腿被划了一刀,吃痛之下,剑招减缓了。四面八方的攻击却如暴风骤雨一般。

    一把刀抵住了她的胸口,然后,另一把刀“唰”地横在了她的颈下。

    她动弹不得。的fa

    周围军士又发出一片欢呼。

    刚才拼斗时,众军士已觉这“贼人”是个姑娘,现在细细瞧去,发觉这“贼人”不仅是个姑娘,而且是个很漂亮的姑娘,刀光辉映下,俊俏脸蛋莹白如雪,眼眸亮得如同夜空里的星子。于是,众人顾不得军纪,纷纷围过来,笑嘻嘻地看稀奇。

    郁竹是闺阁千金且身份不同一般,等闲男人根本近不得她身。在她的意识里,唯一亲近过她的男人,只有那个温文优雅、仪态端方的皇太子晏之临。可是,现如今被十多个粗莽男人围着,阵阵龌龊古怪的味道盈满鼻端,平时沉稳坚忍的她,此时也不禁慌乱起来。

    众人看着这个美丽又狼狈的少女,情绪一阵阵高涨。一个满脸红痘的军士咧着嘴,去拉郁竹的长发。

    “嗖――”

    一道白光闪过,有人发出一声惨叫,然后血光四溅。

    众人惊叫起来,有军士发现,方才兴奋之下竟忘了缴下这漂亮“女贼”的剑。于是,众人又按住“女贼”的胳膊,夺下剑来。

    那个满脸红痘的军士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膊,对着郁竹咬牙恶狠狠道:

    “臭女贼这么嚣张!他娘的,老子偏要摸一摸!”

    说着,一双粗糙的手便朝郁竹的脸摸来。

    郁竹往后躲去,脸拼命往旁闪,然而众人牢牢抓着她,令她无法动弹。

    云鬓散落下来,镶着珍珠的玉簪滑落下来,“叮”地一声,跌在青砖上。

    
 


竹枝词 第三篇:战歌 第六章(本章完)
章节字数:9369 更新时间:08…06…01 12:12
    众军士笑呵呵聚在一起,皆想戏弄这脸蛋粉嫩嫩的女贼倒是不能错过的好戏,因此个个都不肯落在后面,只拼命往前挤。那满脸红痘的军士更是兴奋地双目发亮,眼瞧着指尖就要触到郁竹的脸颊――

    忽然,人群外响起一声暴喝――

    “都给我住手!统统退后!”

    声音严厉,口气不容质疑。

    众军士脸色一变,一双双紧捉郁竹胳膊的手果然都缩了回去,个个肃然而立;只有那个准备戏辱郁竹的军士,右手依旧留在半空,不知伸还是缩。

    有人将他猛地拽后,那家伙就此消失在人群中。

    人群向左右分开,让出一条路。一个着戎装的瘦长男子大踏步走进来,劈手夺过那把精光闪烁的短剑。

    四周寂然。

    得了自由的郁竹脸色惨白,深深吸口气,平复了砰砰乱跳的心。

    来人拿着短剑举到眼前,仔细端详。金丝密密缠绕的剑炳发出刺目的光芒。

    那人忽地将目光投在她脸上。

    郁竹咬着嘴唇用力挣扎,但反剪在身后的双手根本不能动弹。她抬起脸来。虽然被黑布蒙着眼,但她试图弄清自己身处方位。

    耳边一直是马蹄的“踢踢踏踏”声,身子在一上一下地颠簸。过了一顿饭工夫,耳边的声音逐渐嘈杂起来,小贩的叫卖声和车轮的辚辚声交织成在一起。

    难道自己又被带回了城里?

    一番激斗后,郁竹被擒,对方却并未对她喝骂或拷问,而是将她缚住双手并用黑布蒙住脸面,塞上了一辆马车,其行为举止居然颇为客气。这番奇怪的举动,令她好生疑惑。她心中生了无数念头,翻来覆去,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最终,她决定放弃猜度,以不变应万变。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有人扶她下得车来。上台阶,跨过门槛,再下台阶,嘈杂的市井之音立即远去。暖暖的阳光晒在脸上,婉转的鸟语扑面而来,身周暗香浮动。

    似乎是一户人家的庭院――

    行了长长一段路,周围鸟语花香突然消失,身上则有些凉嗖嗖的。她攸地提高警觉――自己已被带进了室内。

    有人拉着她,迫她坐在椅子上。接着,蒙在脸上的黑布被撤下,腕上绳索却并未解去。

    郁竹睁开眼睛,大概是被蒙得太久,眼睛酸痛,眼前更是漆黑一片。

    周围始终有脚步悉索,郁竹却从未听见说话声。忽然,有人用力按住她的双脚,亦用绳索捆了个结实。然后,那脚步声突然远去,黑暗里传来“砰”地一声门响,周遭又陷入静寂之中。

    她使劲转动眼睛,猛地站起身,又重新坐下。

    黑暗无边无际。

    过了好半晌,望着依旧黑漆漆的视野,她忽然意识到,不是自己眼睛没有恢复,而是这屋子――

    本就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转动头颈四下观望,目光所及之处,均是茫茫的黑暗;她深深吸了口气,定下心神,端坐椅中。

    一动,不如一静。

    她年纪轻轻却连逢大难,如今早将生死置之度外,这点状况,自然不在心上。

    但是过了许久许久,屋中并无动静。睁大的眼睛已然酸痛,身体却依旧被黑暗紧紧裹住。

    她合上眼睛,绵延无边的寂静及黑暗,令其脑子逐渐陷入昏沉。

    她竟然沉沉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许是受了惊扰,她忽地醒了过来。茫茫然睁开眼睛,她竟一时间不晓得身处何处,只觉眼前灰蒙蒙一片,也看不清甚么东西。

    忽然,她觉得有个甚么温暖粗糙的东西拂过额头,仰头看了半晌,蒙蒙的目光终于清晰起来――

    那居然是个冒着点胡子渣的下巴!

    这一惊之下,却是非同小可,她几乎跳将起来,然而身子受了束缚不能动弹,低头细看,自己居然斜躺在一个人怀里,一条不知哪里来的胳膊还紧紧圈着自己的腰!

    她的长裙和裤管被折到膝盖上,小腿露了出来,一只修长的手正来回抚摸。

    毛茸茸的下巴重新抵住她的额头。

    郁竹惊得几欲停止呼吸。

    然而这还远未结束。

    那人忽将手分别托住她的膝弯和后背,将她攸地横抱起来。

    郁竹撑起身子,急欲从那人臂弯处挣脱,然而努力了好几次,终是徒劳――那人两条胳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

    男人抱着她走近墙角,胳膊忽地松开。郁竹只觉头脑蓦地一晕,身体猛地下落,顷刻间后背已贴上软乎乎的床褥,那床褥又厚又软还异香扑鼻。费了好大的劲,她才找着了方向并欲弓起身子坐起来。

    这时,男人“噌”地跳上床,重重按住她的肩膀,话也不多说半句,就伸过手来。郁竹大惊失色,侧身躲开。但是,他如影随形,拽住她的短襦,又捋她的衣袖,居然四处翻看开来。郁竹咬着嘴唇左躲右闪,怎奈手脚被缚,无论如何都躲不开那两只手,以至腰腹、手臂被来回摸索了好几遍。她挣扎得越发厉害。双腿并拢,膝盖往上顶去;可是,腿上的伤口被重重触碰了。

    “咝――”

    突然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皱眉并抽了口冷气。

    男人突然安静下来,跪在床沿瞪着她。

    屋里自然不再漆黑。床头竖着一座华丽的铜烛台。烛台上枝蔓横生,却只点有一支小小的蜡烛。摇曳的烛光里,男人身上袍服闪着微光,袖上饰纹华丽繁复。他鼻梁高耸,下颌尖尖,金黄的束带勒在颌下,发上金冠闪耀夺目。不过,他脸色铁青,眉头纠结,眼中毫无戏谑之色。

    郁竹喘着气,胸口微微起伏,明亮的双眸一眨不眨与他对视,全神戒备着。

    这人,她刚才就辨认了出来。

    男人却“唰”地跳下床。

    一阵泠泠的水声后,他拎了个毛巾卷又跳了上来。

    热腾腾的毛巾,轻轻落在伤口周围的皮肤上。郁竹试图躲闪,却被他狠狠按住了脚踝;然而,擦拭的动作又轻柔又仔细。

    早已干涸的血迹被一点点擦去。

    她怔怔地坐着。

    屋中突然寂静异常,摇曳的昏暗烛光里,那俯首凝神的身姿隐隐绰绰,居然酷似一个人。她恍惚起来,神思在之临的生死间徘徊,心情时而甜蜜,时而痛苦。

    毛巾终究触着了伤口。

    郁竹猛地缩回小腿,然而脚踝又是一紧――

    腿被重新拉直。他的脸转过来,眉毛浓纤,目光灼灼,气质与之临迥异。他见着了她怔仲的目光,唇角扬起来。

    “叮――”

    那是开启瓷瓶的声音。然后,一点清凉的软膏敷上了伤口。

    有人冷冷道:

    “想去追随皇兄――可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堂堂金吾将军家的大小姐,当众被十来个粗莽汉子羞辱,若非有人及时赶到――哼!别说几件衣服,就是皮也扒你几层下来!到那时,死倒死不得,便是死了,也没脸见皇兄――”

    郁竹一怔,脸色蓦地大变,猛然竖直了身体,道:

    “晏之原,你住口!”

    男人果然住了嘴,只冷冷看着郁竹,对她直呼皇子名讳的大不敬态度也未发一言。

    郁竹忽然低头用力扯起手腕的绳索来。那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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