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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技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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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竹突然回头,道:“慢着!”然后转身又道:“三皇子殿下,您真要将这鹿据为己有么?”

    晏之清讶然,抬高双眉,想必是没料到这个赵郁竹居然如此执拗。两个随从也有些迟疑。

    “郁竹,”晏之安皱了皱眉,道:“你一个女孩家,擅入围场,已是不该,怎又如此胡闹生事?还不退开!”

    晏之清双手抱胸,耸了耸肩。

    郁竹回头,见那两个随从俯下身子,一个扼头,一个抓腿,已将鹿抬离了地面。那鹿一声哀鸣,无力地挣扎几下,长长睫毛眨了两眨,乌溜溜的眼眸亮晶晶的,竟似蒙了层水汽。

    郁竹见状,心中腾地升起一股极怆然的感觉,再也顾不得冷静自持,大声道:“此鹿实非三皇子殿下所获,郁竹来时,它便已倒于此处,殿下,您说是么?”

    晏之清冷冷地瞧了一眼郁竹,道:“不错!不过――那又怎样?赵小姐执意留下此鹿,莫非是将它送与二皇兄,好让他拔得头筹么?”言语之间,竟大有挑衅之意。

    草原上忽地一阵风起,纤纤少女裙带飘扬,似要乘风而起,两位锦服公子的袍角亦是涨得鼓鼓。晏之安背对晏之清,双手负后,凝立于地,那副神情肃然、若有所思的模样令郁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赵养性。

    晏之安紧抿唇角,来回踱了几步,沉沉的目光扫过晏之清冷冷的眼角、赵郁竹蹙起的眉尖,忽地落到远处队伍尾稍的那两辆大车上。半晌,他收回目光,道:“三皇弟,此次春狩,你一共猎了多少只鹿?”

    晏之清眉毛一扬,答道:“十九只。”

    “呵,”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掠过晏之安嘴角,“三皇弟身手越发好了,相形之下,为兄却是不济,才得了十二只。”

    “哦?皇兄恁谦虚――”晏之清嘴里这么说,阴沉沉的脸却浮出一丝笑意。

    那笑意自然直落晏之安眼底。他微微扬唇,继续道:“据我所知,这次春狩,不知为何,各人猎得的鹿比去年均下降不少,多数人只得十来只。刚才来时,半路遇见乌扬瑞乌将军,他也才得十六只。依我看,三皇弟十九只鹿的战果,必定是高居此次春狩榜首的。”

    晏之清已是听得眉开眼笑。乌将军是公认的骑射高手,他居然才得十六只。

    晏之安神色不动,依旧缓缓道:“时辰不早,我们该赶回去迎接父皇的圣驾才是。”

    “对!对!”晏之清拍手道:“二皇兄,事不宜迟,咱们赶紧走。”

    晏之安一笑。的be

    两人转身刚走了两步,便听身后有人吃吃道:“殿下,这鹿――”

    晏之清回头,陆逊陈锦抬着鹿正眼巴巴地瞧着他。

    晏之清挠了挠头,有些迟疑,一高兴之下,他倒把这鹿忘了。此刻,他只想早些回去炫耀战果。

    晏之安微微一笑,凑到晏之清耳边低声道:“这东西靡弱不堪,拿它易如反掌,若将它算上,实有凑数之嫌,倒叫旁人看着笑话。”

    晏之清点点头,反正自己已稳操胜券,他挥了挥手,“你们将鹿留下罢,我们走。”

    众人答应着,纷纷上马。

    “哎,对了――”晏之清按着马鞍,像是忽然想起一事,道:“二皇兄,你今日可曾见到四皇弟?”

    晏之安已经认蹬上马,闻言皱眉道:“你说之原么?我倒是一整日没见到他了。”

    晏之清跃身上马,道:“这家伙一天到晚也不知在做甚么,前几年他每年好歹还猎了七八十来只鹿,去年却只抓了两只回来交差,父皇居然也不计较。今年更好,干脆就走得人影不见。”

    “四皇弟尚年少,又喜好玩闹,今日必是找了个好去处,独自玩乐去了。”晏之安唇角微扬。

    “独自玩乐?哈!只怕是乘着大好天气,约了谁双双玩乐去了!”晏之清小腿轻抵马肚,青骢马缓缓而行,“这小子生性风流,又不加以检点,咱们永州上至官宦人家的小姐,下至鸣玉坊一品楼的姑娘,怕是有一大半认得他!”

    晏之安只是微微地笑,“四皇弟自小不好骑射,父皇也不勉强他的,咱们随他去好了,再怎样,总不会是他得金雕弓。”

    两位皇子并辔而行,走过郁竹身边时,晏之安低头问道:“郁竹,你跟我们一起走么?”

    郁竹摇摇头,“我再收拾一下,随后就来。”

    “嗯,你快些回来,知道么?”

    郁竹深深欠身。

    晏之安、晏之清拍马便走,众随从紧紧跟随,草原上又是风沙漫天,待尘埃落定,一干人已走得干干净净。
 


竹枝词 第二篇:天命 第五章
章节字数:9984 更新时间:07…10…04 13:58
    郁竹将幼鹿的伤口处理干净,又就近寻了处僻静所在,将它安置妥当,直忙了大半个时辰,这才起身往回走。

    回到抱风谷,日头已在当空,原本三五成群谈笑风生的宫廷贵妇、年轻姑娘已不见了踪影。郁竹正观望间,一个绿衣垂髫宫女迎面匆匆而来,屈膝行礼后便请她立即去文津阁,贵妃娘娘、赵二小姐和其他人都在那里。

    郁竹暗自吐了吐舌头。她跟着那宫女,穿花绕树,走了约半盏茶的功夫,来到了一处飞檐翘角的阁楼前。阁前空地上,已经密密匝匝地立了一大片侍卫。

    宫女带着郁竹径自穿过去,拾阶而上,到了廊上又往右拐了个弯。

    “赵小姐,请走这里。”宫女推开一扇偏门,朝郁竹招了招手,轻声道。郁竹会意,紧走几步,闪身而入。

    文津阁里面,却是个极大的厅堂,且极敞亮,白质青纹的大理石地面光亮可鉴,边上几十扇透雕木格扇全都打了开来。厅中人已不少,以中间那条甬路为界,左首之人,是清一色正朗声谈笑的男子,想必是刚狩猎归来的众亲贵近臣。右首却是珠围翠绕、长裙曳地的女眷。郁竹一眼便瞧见了坐在右首第一张椅子上的姑母,自己的妹妹站在她身后,正左顾右盼,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郁竹走过去,伸手一拍盛梅的肩膀。盛梅一扭头,“呀”地叫出来,幸好声音不大。

    “姐!你去哪里了?你不要紧吧?”盛梅的眼睛睁得大大。

    “没什么,只是回来时,有些不认得路。”郁竹拍了拍妹妹的手。这个时候,说得越简单越好。

    赵贵妃闻声回过头,“郁竹,你回来了么?”

    郁竹欠身告了罪。

    赵贵妃道:“等这阵子忙完了,你就进宫一趟,我唤太医来替你诊治诊治,年轻轻地,可别落下什么病才好。”

    “是。”郁竹答应着。

    赵贵妃点点头,转过脸去和坐在第二张椅子里的惠妃说起话来。惠妃的背后,站着袁黛。惠妃下面,宫里有品级的嫔妃依次而坐,然后是有些年纪的诰命夫人。年轻姑娘们都站在椅后。对面的情形亦是如此,坐在左首第一位的年纪大些,发须皆白,鬓角直直的,看上去倒是气势非凡;挨他而坐的,亦是个老者,只是瘦些。年轻人都站着。这些人,郁竹一个也不认得。原本父亲赵养性亦要来,然而今年开春以来,永州一直不太平,他身为金吾将军,自然以克尽职守为要。

    这时,一个手持佛尘的中年太监匆匆而入,躬身站在门边。

    众人见状,知道皇上即将到来,纷纷跪了下来。

    不多会,一个中年黄袍男子出现在门口,稍稍站定便跨门而入,后面的侍从随之而入,晏之安、晏之清两人亦在其中。

    “恭迎圣上!”众人齐声道。

    甬路尽头,摆着一对黄花梨木圈椅。黄袍男子撩袍在左首椅子坐下,一摆手,“都起来罢!”

    众人站起,回归本位。晏之安、晏之清则垂手站在右首最前方。两人的衣裳都已整束过,斗篷已除去。

    “众位爱卿奔忙一日,均甚辛苦,但不知战况如何?老太师、乌老将军,朕看你们两个的精神还很爽利嘛!”虽然回来后已经过一番整束,但晏晋双目炯炯,掩不住狩猎归来的兴奋之色。

    坐在左首第一、第二张椅子里的老者同时起身上前。

    年纪长些的老者先开口道:“老臣只与几位大人在澄波亭坐了坐。”

    另一位则奏道:“老臣颇为惭愧,一日下来,只得了十六只,比之往年,退步不少。不过,老臣倒是听闻圣上箭术进步神速,一路上锐不可当,实在是可喜可贺呀!”

    晏晋哈哈大笑,道:“原来老太师在静心赏景,唔――如此甚好。不过阳春三月,能摈弃案牍之累,游目骋怀、纵马射鹿于广袤绿野,才是人生一大快事!乌老将军,你是我朝的神武大将军,骑术箭术都是一等一的,如今是老而弥壮,一日射杀十六只鹿也算得佳绩了。众位爱卿――”他又道:“你们中可还有谁胜过乌将军吗?”

    郁竹的心倒是一动,忽然想起来这两名老者其实都是东越鼎鼎大名的人物。年纪大些的,应该是袁仰薄袁太师。他非但是朝廷重臣,还是袁氏家族的掌门人,那袁氏家族乃东越名门望族,不仅出过许多名臣,而且世代与皇族联姻,出了好几位王妃,当朝那位已逝的皇后娘娘也是出自袁家,所以他还是当今的国丈爷,自己身边这位袁黛姑娘应该是他的孙女。而后一位,应是乌扬瑞大将军,三十余年来带领东越军无数次出征,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立了下赫赫战功,可谓身经百战、名动四方,实乃当朝第一员武将,皇上亲封他为“神武大将军”。

    一少年闻言而出,扬声道:“父皇,儿臣今日共猎杀了十九只鹿!”这人便是三皇子晏之清了,他能憋忍到现在,已属不易。

    “哦?”晏晋目光投向晏之清,神色诧异,“你得十九只?”

    “是!”晏之清回答响亮,神色自得。

    “安儿,你呢?”晏晋目光转向站在一旁一声不响的晏之安。

    晏之安上前一步,恭恭敬敬道:“启禀父皇,儿臣的骑射功夫向来不及三皇弟,这次也只得了十二只而已。”

    晏晋点点头,目光一闪,又问:“你们四皇弟呢?”

    晏之清抢先答道:“儿臣已一日未见到他了,嗯――也许是找到什么地方自顾游玩去了。”

    晏晋年过四旬,所生皇子众多,但只有大皇子之临、二皇子之安、三皇子之清、四皇子之原近成年,而那晏之临向来隐居深宫,从不踏出宫门一步,所以,能伴驾出游的,也只有其余三位。

    一面白微胖的中年男子离开椅子,上前奏道:“启禀圣上,今日一早,臣在东角门处见四皇子殿下带着一队人往西去了,殿下还和臣打了个招呼呢。”

    晏晋微微皱眉道:“围场在东,他为何往西?”

    “这个――”白胖男子摇头道:“臣也纳闷呢,正想问殿下,可才一晃眼,他就去得远了。”

    晏晋沉默一会,目光重回晏之清身上,微微颔首道:“清儿,这次春狩,你能获如此佳绩,实属不易,理应嘉奖。”

    晏之清直了直腰,兴奋之情抑制不住,顷刻间就显露在脸上。

    这时,门外廊下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年轻太监进来躬身奏道:“皇上,四皇子殿下回来了。”

    晏晋道:“让他进来罢。”

    太监躬身而退。

    一个红衣少年昂扬而入,走到晏晋跟前,双膝跪道,道:“父皇!”

    晏晋微抬手,“起来罢!”

    红衣少年依言而起,后退几步,站在晏之安、晏之清身边。郁竹注目观瞧,只见这少年年纪在十六七岁之间,嘴角微翘,尚存些许童稚之气,五官却已长得极俊逸鲜明,身量也不输与身边两位皇兄。他身穿一件质料轻薄的大红色绣文绮衣,袖口衣缘用绛色重锦滚边,领口微露出里衬雪白的冰纨单衣,腰间束金花饰钿镂带,缀着如意结的赤色龙凤纹重环玉佩紧贴衣衫垂下来,正是一副极享尊荣的贵公子模样。

    “原儿,你怎的回来这么迟?”

    晏之原上前躬身奏道:“启禀父皇,儿臣赶回来时用了点时间,故此晚了。”他声音清朗,神色自若,眸子闪闪发亮。

    “哦?”晏晋挑眉,道:“都说你一大早就忙忙地走了,你――究竟去了何处?”

    “儿臣带人去了盘山挂月峰。”

    晏晋端起案上的茶盏,“今日春狩,你不去围场狩猎,独自跑去挂月峰做甚?”他状似责问,口气却轻松随意。

    晏之原笑了笑,道“儿臣亦是去狩猎。”

    旁边晏之清“咭”地一笑,“此话颇有意思,围场明明在东,你却往西,难道这些鹿全都跑到西边去了?”

    晏之原也不理会这揶揄之语,只是瞧了皇兄一眼,笑吟吟道:“皇兄好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想必今日收获颇丰。”

    晏之清稍稍抬起下巴;“也不算多,十九只而已。”话虽谦,傲意尽现。

    “哦!”晏之原抬了抬眉毛,懒洋洋道:“十九只,很不错么。”

    晏之清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他自恃母家身份高贵,自小就不大瞧得起这个有一半“蛮夷”血统的四皇弟。然而,父皇素来偏疼晏之原,对此,晏之清一直心存怨愤之意,总想找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他。

    于是他便冷冷道:“今日大家都是竭尽所能,你却到处游山玩水,最终空手而归,如此春狩,不如不狩!再瞧瞧你穿的那副模样儿,哼,真是丢尽我晏氏子孙颜面!”这话,说的竟是毫不客气。

    众人都知这两位皇子向来不合,如今见三皇子居然当着皇上的面公然挑衅,一时之间,都不敢贸然出来说话。

    “清儿――”晏晋皱了皱眉,开了口:“你四皇弟年纪还小,你身为皇兄,理应照拂――”

    “父皇――”晏之清突然上前一步,打断了晏晋,“父皇常说,‘治官治民,须奖勤罚懒。’四皇弟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父皇却从不责备,明明是有心偏袒。儿臣――儿臣实在不服!”

    晏晋将手中茶盏往案上一顿,直视晏之清,沉声道:“你在指摘父皇的不是么?”

    晏之清见父皇脸色不豫,不敢再出声,只虎着一张脸,胸口一起一伏。

    厅里气氛陡然紧张起来。郁竹见坐在左前方的原本好好的惠妃娘娘不安地动了动,心道:这位三皇子的性子真也鲁莽得可以。”

    对面,一个人突然站了出来,走到晏晋面前躬身道:“父皇请息怒!儿臣觉得三皇弟并无冒犯父皇之意,许是今日奔忙一日,有些累了,才会如此。三皇弟的脾气,一向有些急的。”这人正是久久没出声的晏之安。他转脸对晏之清道:“三皇弟,快去给父皇陪个不是罢!”他语调平和徐缓,神态从容亲切,厅中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

    晏之清想了想,跪下叩头道:“父皇,儿臣知道错了。”

    晏晋冷着脸不发一言。

    这时,袁太师站了起来,上前奏道:“三皇子殿下今日表现无人能及,确是出色异常,还望皇上宽恕殿下。”

    晏晋一摆手,“起来罢!”

    众人均是暗暗松了口气。

    “唉――”这一声轻叹,郁竹听出,是惠妃娘娘发出来的。

    晏晋站起来,负手望着晏之清道:“看来这次春狩,确是你得了第一。张德全,取金弓来。”

    一旁等候多时的太监手端托盘走过来,站在一旁。

    郁竹瞧得分明,只见那红丝绒覆着的托盘里,果真放了一张金灿灿的弓,弓身镂刻得甚是精细,弓弦是根细细的金线,然而整张弓的尺寸比寻常的弓小了不少。郁竹在家时,也曾由师傅带着练习射箭,因此她只瞄了一眼就明白了一件事,眼前这张弓,美则美矣,然弓身太短,根本拉不开,换句话说,这张华贵的小金弓,其实就是个摆设的玩意。

    晏之清喜攸攸地上前一步,谁知,站在他身边的晏之原也跟着上前一步。晏之清转过脸,怒瞪皇弟一眼。晏之原好像没看见他,眼帘低垂,长长睫毛遮着眸子,薄唇边却凝固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晏晋微微一笑,道:“原儿,这弓是赐给春狩中力拔头筹之人的,你三皇兄这次表现出色,获得这弓是名至实归的。你若想要,明年努力便是。”

    晏之原轻轻一笑,道:“三皇兄得了十九只鹿,而儿臣――”他眼帘抬起,目光烁烁,“一共抓了三十四只,父皇,儿臣似乎不用等到明年罢?”

    此言一出,众皆愕然。晏晋自然讶异,晏之清更是猛然侧脸。“不可能!”他伸手一指晏之原,“你撒谎!”

    晏之原耸了耸肩,道:“皇兄不信,自己可去瞧瞧嘛!呃――李尚信――”他一挑眉,扬声道:“你来替本皇子做个证!”

    门口那个年轻太监匆匆跑了过来,到晏晋面前跪下叩了个头。

    晏晋道:“果真有此事么?”

    那李尚信叩首道:“启禀皇上,刚才奴才帮着点视猎物,四皇子殿下确实带回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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