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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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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速度够快,那壮汉却是更快!壮汉蓦然鼻哂一声,身子往前一跃,那壮大得近乎雄伟的身躯竟然显示出猿猴一般的灵巧,他整个人就像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的重量一般,轻飘飘地一下子跃到矮个子贼人的身后。随即,他猛然探手,就在那贼人将手伸到小娘子身上的前一刻,再次将他提了起来。

“我本无心伤你性命,不过你既然要作死,便是天地也容不得你,去死吧!”壮汉双手将矮个子贼人在半空之上转了几圈,只转得他傻呆过去,浑然忘记了讨饶。随即,他双手同时用力,将他往外一掷。矮个子贼人的身子便像一枝硕大的箭矢一般,猛然向外飞去,生生穿透了窗牖!

不一会,外面传来了重物坠地的声音,然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声息了。不过,小娘子和壮汉都很明白,这样一来,那贼人若是还活着,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奇迹了。

小娘子虽然惊魂未定,壮汉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倒也不敢懈怠。她正要道谢,忽然感觉嘴里一痛,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咬伤了舌头。只是方才被两个贼人惊吓住了,倒忘记了疼痛,如今这威胁既去,她又忆起了这钻心的疼痛,难受到了极点。

“郡主不必客气,你嘴里有伤,若是强行开口的话,恐怕会加剧伤势。”壮汉笑道。

那小娘子,自然便是武裹儿了。她被武攸绪一番撺掇,一夜未睡,第二天便趁着出城和一群表兄狩猎的机会,跑了出来。她知道张易之现在就在定州,她只想找到张易之,提醒他此行的艰难,如此而已。

一路上,她不断打探定州的所在,一个人走走停停,虽然也遇上了不少的麻烦,也总算是囫囵了过去。想不到不出事则已,一出事,便出了这等大事。

听见壮汉将自己称作‘郡主’,武裹儿骇了一跳,她张嘴欲言,只是嘴巴里的痛楚却让她难以忍受。于是,她发出了两声‘呜呜’的哀鸣。

“郡主不必惊奇,小人白天刚见到郡主,便有些疑心了。郡主姿容天下无双,想要掩饰住,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何况,这两个贼人明显是冲着你来的。从他们的身手看,绝不仅仅是普通的采花贼。我想,他们必然是受人所托来害郡主。这样一来,郡主的身份就越发的昭彰了。”

武裹儿的眼中,露出恍然之色。随即,她又有些赧然。她一向自以为自己的妆扮天衣无缝了,想不到此人看起来像个粗心之人,却是一眼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再回想一下,自己一路上一直以男儿自居,那些故作粗豪的言语和行为,如今看来真不是一般的幼稚。想来,这一路上在背地里笑话她的,已经是不胜枚举了。

第三百九十五章:盘问

那壮汉便是铁汉了,和他一起的小娘子便是王雪茹。他们两个一路走来,倒不是盲目的,而是紧紧地跟随者神都城里出来的送亲大队。这送亲大队走得倒不是很快,所以他们两个一路上倒也还算比较悠闲。铁汉当年曾经是常年在外行走的,江湖经验可谓十分丰富,两个人一路上倒是没有遇见任何麻烦。

就像今天晚上,两个贼人刚刚上楼的时候,铁汉便听见了,他一直隐忍不发,直到最后时刻才出手,就是想从两个人的嘴巴里,多打探出一些事情来。

铁汉走过前去,向那落在墙角一动不动的高个子强人冷哼一声,道:“翻过身来!”

躺在地上的强人一动也不动,没有任何声息。武裹儿张了张嘴,想说:“他都已经死了,你如何让他翻转过来?”

却听那铁汉又说道:“快些翻身!休要在我面前装死。我方才手上的力度是控制好的,能让你摔个半死,却不是全死。而且,你方才动了一下,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想你爷爷是什么样的人物,如何能觉察不到!你若是不翻身,爷爷便来代劳,不过,你该知道爷爷的手脚,是素来都不轻便的!”

话音一落,但听得一声微弱的:“爷爷息怒,小人自己翻身便是!”

就在武裹儿近乎痴呆的眼神倾注之下,那高个子的贼人艰难地翻过身来,脸上的痛苦之色,一目了然。

“好,没死,还能说话!”铁汉对于贼人那可怜的样子,没有半分的同情,神色还是冷冷的:“爷爷不想废话,只想问你,到底是谁派你来害安乐郡主的?”

“什么?!安乐郡主?”贼人的神色里顿时从害怕变成了震怖,他一脸不相信地转头望着武裹儿,嘴里说道:“小人实在不知道这位便是郡主啊,小人该死,求郡主饶命,饶命!”

说着,他那半死之态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磕头如捣蒜,动作简直堪称矫健了。

铁汉冷笑一声:“想必你还不知道爷爷我的性格,我这人,最不喜欢别人把我当傻子来欺骗!”一言未了,他走上前一步,抓起那贼人的手臂,重重一拧,只听得‘咔嚓’一声,那贼人顿时发出一声杀猪价的悲鸣。这一下可真是痛彻心扉。

“你鬼叫什么,不过是分筋错骨而已,并没有将你这手臂撕扯下来。你既然敢说谎,就应该事先就想好代价!现在,我再来问你一句,究竟是谁人指使你来害安乐郡主的?”

那贼人眼中闪过惊骇之色,但他还是咬着牙说道:“爷爷说笑了,小人实在不知这位是安乐郡主。只怪小人一时色迷心窍,昧了良心,才和我兄弟前来欺辱女子。小人现在后悔到了极点,万望爷爷饶命!”

这几句话,他说得费劲到了极点。他现在是浑身都痛,其中以手臂上的疼痛最为剧烈。他每说一个字,便感觉那钻心的疼痛加剧一分,这一段话说下来,早已是大汗淋漓,整张脸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铁汉听得连连点头,道:“倒是个硬骨头,我喜欢!不过,你这右手看来也要我帮你修理一番了!”作势伸手就去抓高个子贼人的右手。

那贼人骇了一跳,连忙闪避,但他即使在身体条件最好的情况下,也无法闪避铁汉的扑抓,更不要说在现在这般情状之下。他骇然地发现,他眼前一花,右臂又落在了铁汉的手中。

“先卸了手臂,再打断双腿,若是再不招供的话,嘿嘿,你这双眼睛倒还算灵便──哎,爷爷平生没有太多的嗜好,就是喜欢破坏那些不错的物事,你就……”铁汉的嘴里发出一阵欢快的笑意。

那贼人吓得面无人色,终于叫道:“好汉饶命,我招,我全招!”

铁汉‘哈哈’一笑,甩开高个子贼人的手,顺势又在他的身上踢了一脚,嘴里骂道:“好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贼子,这会子总算是知道招供了。其实,你若是一早就老实招供的话,如何会落到这步田地!要知道,爷爷我可是个很心善的人,从不会胡乱对人下狠手的!”

那贼人听得不由自主,用鄙视的眼神乜了铁汉一眼,看见铁汉正往这边望来,又骇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去,嘴里说道:“是定王,是定王找我们来害安乐郡主的!”

“定王?!”铁汉和武裹儿一听见竟然是武攸暨,脸上都露出惊讶之色。武裹儿舌头受伤,不宜发音,嘴里还是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铁汉脸色一沉,道:“胡说八道,整个神都城的人都知道,定王乃是安乐郡主的姑父,而且素来为人低调、淡泊,他有什么理由要害郡主?我警告你,你若是胡乱攀咬,那后果可比不招供,还要严重得多哩!”越说,他的声音越大,眼神越是凌厉,令人远远看去,就仿若看见了一尊杀神一般。

“小人没有说谎,小人实在是定王身边的人。”那贼人一看自己说实话,却得到这样的回应,更是惊惶,连忙辩解。

铁汉道:“那你说说,定王为何要对安乐郡主下手?”

那贼人到了现在,已经是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了,索性把心一横,道:“爷爷有所不知,定王夫妇当年是极为恩爱的。后来,圣皇为了逼他尚太平公主,将他的发妻赐死。这么多年以来,定王一直隐忍不发,却早在暗地里勾结一些死士,以戕害李家之人,为他原配妻子报仇为目标。这一次,他看见机会来临,便变着法的撺掇安乐郡主出宫,然后让我们兄弟二人尾随在后,伺机戕害。如今,神都城内的人都知道郡主是在狩猎的过程中走失的,却没有一个人想到她上了去定州的路。所以,这件任务并不十分难办,定王也没有选派他身边最得力的人手,只是派了我们这对不起眼的兄弟。”

铁汉听了,觉得十分有理。他一生不近女色,自然难以理解一个男人竟可以痴心到为了自己的妻子,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但这贼人的话,从逻辑上说得通。

铁汉将转头望了望武裹儿,投以疑问的眼神。武裹儿眼中射出懊悔之色,悻悻地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这高个子贼人的说法。她心思单纯,哪里想得到那一夜那个推心置腹的姑父,竟是处心积虑要害她性命的大仇人。今天晚上,她算是第一次见识了皇家成员之间,尔虞我诈的厉害。

铁汉见到武裹儿点头,也不多言,便走过去,底下被褥,将那高个子贼人捆在床边,然后用一块棉被紧紧地塞住了他的嘴巴。那贼人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施为。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铁汉‘嘿嘿’冷笑一声,道:“明天一大早,大家醒来发现情状,你自然会被送去官府。到时候怎生说,我想以你的聪明,应该明白的!”

他的意思是,若是那贼人供出自己害的是安乐郡主,还是定王指使的话,就算没有得逞,他的性命自然是不能保住。唯有招供说自己只是见一个不熟悉的小娘子美貌,一时性起,才来行那奸淫之事,不想还没有得逞,那官府见苦主已经走掉了,而且贼人自身也受了重伤,想必不会深究。这贼人自己,也就能保得性命。

那贼人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一点就通,听得此言,不住地点头。而这时候,铁汉已经领着王雪茹走出了门外。

第三百九十六章:路遇

张易之在张家住下之后,张家上下自然是殷勤问候,几位老夫人经常过来嘘寒问暖,极尽关切之能事。老头子们也经常有意无意地过来找张易之闲聊,话题从人生百态,到朝廷大事,简直无所不包。至于张易之的同辈甚或小辈,则几乎是恭谨了,一个个的都带着敬畏的神色,不时地出现在张易之的面前。

这样时间短了尤可,时间一长,饶是张易之已经尽力去忍耐,也不免十分的不耐烦。于是,他几次三番的找借口出门去闲逛。这样一来,倒算是躲过了家里的殷勤,却不想没有躲过外面的殷勤。几乎每次出门,他都会很巧合地‘邂逅’本州刺史钱剑啸,然后钱使君就会很客气地请张易之过去闲聊、一起吃饭什么的。张易之也不能太不给面子了,只好遵从。

这样一来,张易之简直是不论走到哪里,都罕有能得安宁的瞬间,他渐渐萌生了去意。加上随着时间的推移,估摸着离王雪芸生产的日子,也越来越临近了,张易之也觉得,再不离开定州的话,说不定真要赶不上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日子了。

这一日早晨,张易之便趁着张闲过来叙话的时间,对张闲道:“伯父,这些天多承照顾,小侄铭记在心。不过,我在京中的确是有要事要办,不能耽搁,这便要告辞了!”

张闲极为意外,道:“五郎,你可要想清楚了,钱使君前几天传来的,可是东宫的教书。若是你就这么回去的话,便是违抗了太子的钧教,这可不是好耍的!”

张易之决然道:“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和太子之间,相处还算融洽,若是回京之后,我多找他解释一下,想必以太子的为人,也不会责怪小侄的,大伯就不必忧心了!”

张闲看见张易之神色甚为决绝,知道势难挽回,便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既是你决心已下,我知道再说,都可能让你改变主意的。也罢,你要走,便走吧!不过,临走之前,总该让大伯我设宴为你践行吧。你放心,我绝不会大张筵席,无谓浪费时间,只会略作准备,咱们几个人在一起吃几杯践行酒就行。”

张易之听见老头子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自然不好再拒绝,便点头应诺。

老头子出了二房,立即派人去准备筵席。同时,他又遣人立即飞赴定州刺史衙门,将这边的事情禀报给了刺史钱剑啸。

正如张闲所言,这场筵席的准备时间异常的短。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酒菜便像流水一般,次第端了上来。这次的送别宴,出了张易之和他的三个跟班之外,还有张闲带着家族的几个长老,大家在花园里摆成了一桌,觥筹交错,倒也融洽。

到了最后,张易之看酒足饭饱,便不愿继续纠缠了,忙向张闲道:“大伯,今日到此,也算是圆满了,小侄就不再继续蒿恼,日后我一定会经常回来叨扰,只要大伯不嫌弃就好。”

此言一出,张闲脸上现出伤感之色,其他的几个长老也努力地挤出了不舍的表情。

“也罢,既然是五郎如此说,大伯我也就不多废话了,只希望你一路平安吧!”

于是,一场送别宴就这样结束,张易之等人的行囊十分简单,张大连忙起身去取了来,几个人便一起向门外行去。

刚来到张府大门外,张二正待去牵马,忽见一个身着绯色官袍的男子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向张易之道:“张将军,正要前来拜访呢,将军这是要哪里去啊?”

张易之一眼看见那钱剑啸赶来,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这才想起,这些天以来,自己出门,每每遇见钱剑啸,很有可能也和张府里的人有关。一念及此,他不免有些苦笑,当初自己困顿的时候,来这张府,莫说堂堂刺史,就是张家的本族之人见了,都低看几眼。想不到时过境迁,如今再见,却又是这般情景,造化弄人,真是一点说的不假。

“钱使君,我家中实在有要事,太子钧教上所说的那件重要的任务至今不知道是何任务,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只好告辞!”张易之道。

钱剑啸一脸的苦相:“将军且慢!太子钧教,非同小可,将军岂可轻易违背!咱们做臣子的,就算是自身真有要事,也要先考虑一下太子的事情吧!若是将军前脚甫一离去,后脚太子钧教中所说的要事便到了,岂不是后悔莫及?”

张易之当然知道这厮并不是为他张五郎思量,而是担心自己受到牵连。他这些日子,对这位钱使君是早已看得通透,这厮绝不是好心之人,他所考虑的,从来只有自己的前程。因此,对于钱剑啸,张易之就没有那么好的脸色了:“钱使君,多谢你的关心了。不过,太子的钧教,是下官违抗的,回到京中,太子若是追究下来,下官自然会找太子分说。若是分说不过,太子定要惩戒下官的话,下官也会一力承担,绝不会牵连其他人的!”

钱剑啸被张易之毫不客气的说中心事,便有些讪讪的,道:“张将军这说的是哪里话,下官绝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为将军自己的前程着想而已。”

张易之向张二使个眼色,命他继续去牵马,而自己则继续和钱剑啸打着哈哈。

不一会,张二和林秀便把几个人的四匹马都牵了过来。钱剑啸见势难挽回,加上张易之也承诺了绝不会连累到他,也只要作罢。他心下唯一的懊悔,便是张易之在这里住了这许多时日,居然是没有能打好关系,真是遗憾。

而张易之一行几个人,并没有理会这位使君的那点遗憾,纷纷上马,然后再向众人道个别,便策马向城门那边驰去,只留下张闲和钱剑啸等一群人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张易之等人刚出了城门,忽然看见前面官道之上,大队人马如流水一般,向这边缓缓而来。一眼看上去,那队伍的规模,起码有三百人上下,其中前面的是十几个开路的骑士,中间则是一辆华贵的马车,这马车不仅装饰金碧辉煌,而且很大,一眼看上去,非比寻常,比起神都城内的九锍骆车,也不差分毫。

“这又是哪个大人物驾临定州了?”张易之的心底暗暗惊奇。毕竟,像上次太平公主和皇嗣背上祭祖的事情,是极为罕见的,又怎么可能一年之内遇见两次。

张易之连忙吩咐了一句,和几个人一起退到了路边。以他现在的身份,就算是见到皇亲贵胄,也没有必要害怕,甚至那些人还会主动给他让路。不过,张易之决心低调,他不想籍着兄弟的权势,坐下太多让人厌恶的事情。

几个人刚在路边停好,那队伍便来到了近前,前面的一些骑士流水价昂然而过,丝毫没有往路边的张易之等人身上看一眼。

忽然,人群里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咦,这不是五郎吗?”

张易之一看,那人群中,有一个人,居然正是上次来定州的时候同路过来宣谕的内寺伯高延福。而他身后的那人身材显得瘦小纤细,不是他螟蛉子高力士是谁!

“原来是高内伯!”张易之连忙拱手为礼。

高延福一脸讶异地望着张易之,道:“五郎不在定州城里歇着,这是去作甚?”

张易之道:“在定州城里居留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下官正要回京呢!”

“回京?”高延福的眼中溢出一抹笑意:“我想五郎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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