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道千秋-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否则的话,不仅仅是千百万人的劫难,更会发展成为束缚天下所有苍生的魔劫。星河波澜还说了一些什么让人成为神的道理,千秋断云不明白,各教各派之中,即使不包含死去转世的弟子,仅仅就在当下也绝对有着为数不少度过天劫的存在,还有什么超凡入圣的说法呢?

    尤其是星河波澜所说的什么现实、虚拟的世界,莫非是指在神州大地以外的域外空间么?若果是这个的话,那么就连千秋断云也都知道一些,毕竟当今坐镇关外的义王府就不是九州子民。

    圣朝义王府,尊崇信奉元阳上帝,以其为唯一崇拜的王侯之府。表面上以儒门为宗,实际上却是幽冥世界-亡者国度元阳上帝之旧部,因三百年前幽冥世界入侵玄县神州,空山骨名率领“亡者死骑”战败而滞留于神州大地,后被圣朝接纳分封为“义王府”享王爵衔。

    而这幽冥世界就是十方诸天中比较强大广阔的域外天地之一了。

    正说的兴起,星河波澜忽地皱了皱眉头,干脆坐在了千秋断云的对面,沉声道:“不好,那个存在已经发觉了我,时间不多了,你还有什么想要询问的么?”

    千秋断云早已被一晚上的谈话说的云里雾里,哪里还有什么问题?急忙摇了摇头,道:“若是星河波澜前辈还另有要事的话,不妨自去吧,我这里却是不敢耽误前辈事宜。”

    星河波澜面向着窗外的星月无情的地嘲笑起来:“嘿嘿,在这十方世界之中,哪里还有比你更加重要的事情呢?这天道又如何?照样还不是被我们所封印得上了?”

    “我很重要么?为什么从来也没有人跟我说过?”千秋断云看着星河波澜那充满邪性般诱惑的脸蛋,不由得有点胆颤起来,小心的退后了一步。

    星河波澜深深的看了窗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嘿嘿,那些蝼蚁知道些什么?莫要说什么圣朝、武朝,比起你的重要性算得了什么?失去了一两个朝代的替换对天下来说不是什么坏事,但若是在你这里除了纰漏,我等数十精英千万年的辛苦那都会付诸流水,而人类的未来也就沉迷于这虚拟的世界中不复存在了。”

    看得千秋断云满脸青白有些惊惧的模样,星河波澜不由得大笑起来,摇摇头道:“罢了,今晚说的也够多的了,再多说下去只怕那个存在的本体也要察觉了。”

    紧紧的握了一下千秋断云的肩膀,星河波澜随手把一本书册塞进了千秋断云的手里:“这里是我做武朝太史令时期组建的观星台势力,虽然没什么大用,但也聊胜于无。还有,我若要是记得没错的话,本地的丰都县尉也是隶属其中的一员吧。千秋家的小王爷?你可不要让我们的努力失望啊!”

    突然的顿了一下,眉头紧锁的星河波澜叹了一声,道:“另外,这些苦命的娃儿,好歹也是跟了我太史令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要亏待他们,今晚泄露了太多的天机那存在是不会放过我的。我是要去逃命了,顺便在造访几个远古时代的好友,假若我命好不被那个存在打入轮回封禁记忆的话,总还有机会再见面的,期望,到那个时候,我们不会是敌对的双方吧。”

    星河波澜的话一语双关,令千秋断云难以明白他究竟指的是什么。隐约的,千秋断云听到耳朵边有一缕极细的声音在叮嘱他:“今夜的谈话,无论是何时何地都不要以任何形式提起,我们用混天遮日的法术蒙蔽了那个存在,但毕竟不保险,今日之事你知我知不传六耳才是最佳的选择。”

    强大的魔力,让千秋断云懵懵懂懂的,也顾不得凳上摊开的书籍,只吹灭了烛火上床睡去了。在星河波澜强大的精神控制下,他就有如一具行尸走肉,抓着那本象征着武朝最机密的观天台势力分布的厚厚书册,迷迷晕晕的一觉到了清晨,再睁眼时,哪里还有什么星河波澜的痕迹?

    千秋久鼎与千秋守鹿自个安排了守夜的班次,但怎料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竟是都在床上睡的如死了一般,慌忙起身来小王爷的宿处,见到千秋断云还在床上安睡,这才稍稍舒了一口气。

    千秋久鼎小声道:“罢了,罢了,想必是白天赶路赶的急了,惹怒了沿街的鬼神这才戏耍我等呢。”他们本是随军的将领,对自身的状态把握的细致颠毫,正常来说,即使是连赶三天三夜的路程也是不会如此大意睡着的。

    千秋守鹿闭口不语,心知此中有异,道:“幸亏公子爷没有出甚事端,要不然我等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这两人还在门口说话,床上侧卧的千秋断云却是睁开了双眼,这一觉实在舒服,他躺在床上用手揩了揩眼睛一时间竟是舍不得从被窝里钻出来了。

    两位家将见小王爷也已睡醒,都是推门进了去,只见到桌上烛火短了许多,又只见那边千秋断云床头上,飘飘荡荡的,挂着一张简帖儿。

    千秋守鹿用手撕了,交给千秋断云,禀报道:“公子爷,这里有一张字帖。”

    千秋断云接过来对着阳光下看了,这是一张留言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小子你若欲破案,合该明日子时,从你住所开始,往东南郊外再去二百四十里路,那里有一所茅屋,你在那茅屋里等候至子时三刻,自然有与这案子大有干系之人造访。”

    他看了这话,眼前一亮,这应该是星河波澜所留下的笔迹。星河波澜是星相师一脉的始祖,他若是算定了的事还真没有变更的可能性。当下让两位家将准备好马匹粮草,只等夜半三更之时出城去找那所茅屋所在。

    千秋久鼎与千秋守鹿不敢违拗,只得下去准备装备了。

    不多时,又有小厮来报,说是有本城衙役来访。千秋断云想起星河波澜离去前所留的秘本,打开来看时,果然是前朝观星台三十六天罡星、七十二地煞星的名册,他依着姓氏查找下去,果然在地囚星星位上找到了丰都县城县尉的花名。

    那衙役进了客栈,也不多言,只是依令把一张丰都县城的地图献上。然后才哭诉道:“小人本是丰都县县尉的嫡系,后来县尉大人被害,小人潜藏了许久,昨夜梦见县尉大人托梦这才胆敢前来劳烦公子爷救我老爷一救。”

    千秋断云先教那衙役坐下来,故作奇道:“你家老爷既是本地县尉,又能有什么劫难?假若真是被奸人所害,你也应该设法网罗了证据,好去上京报案才是呀。”

    那衙役闻言,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袱,递给千秋断云。千秋断云接了,才听那衙役道:“这是小人历次上访的状子,都是被驳回来的。公子有所不知,这丰都县的县令不同其它,乃是龙瞿学宫三元及第的老爷,十年前自己申请来到了丰都县城,他本是文场上大有名声的博学大儒,又有龙瞿学宫为他作为倚靠,是故本地官员都不敢管。”

    千秋断云听到是龙瞿学宫出身,若有所思的道:“这二十余年间,状元有将近十个,但是三元及第的我记得也只有一个罢了,你家县令莫不是龙瞿学宫的老师,唤作贾道儒的是么?”

    衙役果然点头道:“公子说的不错,就是此人。”

    千秋断云又问道:“你说本地县尉遭了劫难,却是如何?你且莫要惊慌,细细说来与我听听。”

    衙役得了千秋断云的许可,当下把事情一五一十给说了出来:“小人不敢隐瞒,我家老爷是得了巡风都御史廌百法大人的密令,暗中查访江南平旱灾银被贪一案,有了确实可信的证据,但就在这时被贾道儒发觉设下了奸计,将我家老爷寻了个罪名打入天牢死囚,小人不甘我家老爷平白遭罪,这些日子也都跑了些衙门,但听到是县令的主意,却是无人敢于出面。”

    “廌百法?”千秋断云沉吟道:“廌百法就是那个因为此案而被灭门的巡风都御史吧?”

    那衙役道:“廌大人为官清廉,是以上天恩赐,却是未曾被灭了后裔。”他说话本也不如何响亮,但突然之间传入千秋断云耳中,却是登时面露喜色,道:“此话当真?廌大人的家眷可是有所逃脱?”

    衙役点头道:“当晚廌府衙门被人雪夜寻仇,是廌大人让他夫人逃了出来。廌夫人找到我家大人已是奄奄一息,我家大人也正是喜得贵子之时,当下也不敢泄露廌夫人信息。”

    “只把自己的孩儿吩咐小人收藏起来,而把廌大人的孩儿起了个名字姓白,装作了是我家大人的亲子。”

    千秋断云哈哈笑道:“我堂堂圣朝天下,有这许多的忠义人士,何愁平定不了这些区区几个臭虫贪吏?”当下就打发那衙役仍回岗位上班,而自己却是召集了两位家将凑到一起商议良久。



………【第十三章 老儒】………

    过不多时,又是天黑,千秋断云等人果然是依照星河波澜先前的预言,赶马奔向了东南郊外而去。

    “公子爷,你看。”千秋久鼎一勒缰绳,扼住了骏马奔驰的步伐,指着前面的一小对圣朝兵丁对着千秋断云说道:“那就是太史令所说的茅屋吧?”

    三人抬眼看去,一座茅屋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这,应该就是的了

    “快,把这里围起来!”千秋王府诸人刚到,却又见到一小队圣朝的戍守士兵也是匆匆的赶了过来,千秋断云一挥手,低声道:“我们先避开这些士兵,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圣朝吸取前朝崩溃的经验,凡是十人以上部队的调动都需要地方县令、县尉、县丞三官压印方才可以行动。

    千秋断云有预感,这一队士兵绝对也是冲着这茅屋所来的。

    与身后的两名家将对视一眼,千秋断云道:“你们先在外面等着我,我跟着他们进去看看。”

    千秋守鹿一惊,正要阻止,千秋断云却手印一掐,使了一个隐身的法子跟在了士兵的身后走近了屋子。

    走到茅屋近处,千秋断云只感觉额头一痛,眉间三眼猛地睁了开来。茅屋还是茅屋,屋内的摆设异常简洁:一桌,一床,两椅,就是茅屋的全部。

    但令千秋断云大吃一惊的却是这屋里的一切,不,甚至就连茅屋本身也是,他们分明是被一位绝对高手以凌厉的剑法硬生生劈出来的,凌厉的剑意残存在茅屋的每一寸角落。

    桌子上面中央摆放着一个精心雕琢的墨金砚台,下面一张上好的宣纸垫着,似乎是感觉到了不速之客的光临。

    这一小队士兵进了茅屋,然后瞠目结舌的看着那小小的墨金砚台缓缓的漂浮了起来,一缕凝实到了极致的金光自上而下洒了下来。那金光绕着众士兵的身子转了一圈,似乎是因为没有感觉到强者的气息,一声极为低沉的幽幽叹息从那砚台深处传了出来。

    士兵们只感觉身后寒毛直竖,心底里一股下位生物面对上位者的凉意慢慢的升了起来,可是在圣朝严厉的军令下他们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纪律,即使还是无法适应这种诡异的景象,但是脚下的步伐却是坚定的走了进去。

    眼见这耀眼的金光并没有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士兵们稍稍安定,都是举着圣朝统一配备的战术盾牌,慢慢的走近了木桌。木桌上除了墨金砚台,还是有着其它一些东西存在的。

    士兵们呆呆的看着他们眼前既不搭调的摆设,这是超过了他们所能理解极限的摆设。正东方是一支青翠欲滴还带着枝叶的毛笔,说它是毛笔,简直就是过分的抬高了它,这东西像是一根树枝更多过像一只毛笔,但它却偏偏端端正正的架在了笔架之上。

    南方是一盏干净的油灯,添满了酥油但干净的却像从未被人点过一般。一个昂贵的高脚玻璃杯放在油灯的正对面,里面盛着半盆清水,荡漾地波光着反射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而在西方,则是一把漂亮的金属刀笔,和其它几样物品一样,都是华贵美丽到了极点的存在,看不出有半点使用过的痕迹。

    一个沉哑的声音从士兵的队伍中响了起来:“这是邪教的仪式么?还不给本尊给破掉它?”隐约的,他也看出来这不是胡乱放置的东西。

    “是!”众士兵低声应了一声,然后自家里推出一个看起来最好欺负的新兵蛋子。那新兵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捱了过去,然后伸手抓在离他最近的刀笔之上。

    刀笔没有被新兵给提起来,相反是新兵的整只右手一麻一冷,凌厉的西方庚金之气顺着他手上的筋脉,直接攻向了他的心脏要害。就在千秋断云忍不住要出手救命的时候,一个迅捷的身影已经从人群中穿了出来。

    那人影,穿着一身狼皮软甲,瞪大了眼睛长长的吸了一口灵气,一道浓郁到漆黑的魔气从他的手里射了出来。那魔气和庚金锐气同时钻进了新兵的心脏,只听那新兵一声凄厉的惨叫,眼睛不敢置信的圆睁着,身子却是软软倒地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众士兵木讷地看着眼前这不属于俗世武功的神奇一幕,那砚台金光忽的大放,就好像空间碎裂,银河爆裂般的凶猛气息瞬间充满了整座茅屋,无数道粗细到肉眼隐约可见的五行灵气汇集在了砚台之上,四面方位上安置的法器无人自动。

    红、绿、蓝、白四色光芒交汇,在空中互相缠绕着看起来极为壮观的同时照射在那砚台之上。无端风起,这无匹庞横的灵力竟然仿佛是随风的蒲松英一般,被风吹散了融进了风里,于是乎盆里的水滴渐渐的扩散出来,竟然发出了海啸声;

    毛笔发出了淡淡的绿色光华,缕烟闪过空气中弥漫了一种雨后古林的芬芳;然后白色的锐光割破了绿芒,锋利的刀气纵横冲撞,然后油灯一亮,散发出了火红的灿烂,镀在白色锐气之上,更添风采!

    那身穿狼皮软甲的冷面青年狂呼了起来,嘴里开始咒骂道:“我把你个龙瞿学宫,明明是儒门的教派,干什么要去偷学这些阴阳五行家的无赖法术啊!”

    士兵们竟然突然身处于万丈深渊之下,一道道烈焰扑来,而海水之中,无数的粗壮的古木来回冲撞着,炸出了无数的白色泡沫,随后,一缕极细极利的红白锐光温柔的绕着他们因为窒息而抽搐的身体,彷佛被无数利刃穿身一般被割裂的粉碎,就此化作了飞灰一场。

    千秋断云也不曾料到这普通到极致的茅屋内,竟然会有如此犀利歹毒的五行阵法,一个不防也给锐气刺破了一道伤口。微微皱起了眉头,身为小王爷的他还是有很多便利的,比如说,他挥手扔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那枚玉佩。

    用手一指,那玉佩离了腰带,自发的悬浮在千秋断云的头顶。五味真火一起点燃,玉佩内也不知被多少高人所灌输进去的四象法力运转起来,把千秋小王爷连同他的方圆数尺也都给护在了其中。

    再抬眼看时,屋子里除了那狼皮软甲的青年,一小队圣朝兵丁早已是尸骨全无。默默的在心里叹了一声,千秋断云既是奇怪这些士兵为什么被这个明显不是圣朝军中的青年所统领,也是在哀叹这些士兵死的又是何其的不值得。

    光芒一闪,茅屋恢复了平静,依然还是近乎于洁癖的一尘不染,只是那一小队圣朝的士兵已经是灰飞魄散,一点真灵直顺着冥冥之中的天道轮回规则慢慢消散了。

    冷面青年站在木桌的旁边,满脸是汗的看着眼前四件华丽到了极点却又恐怖到了极点的儒门法宝。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他身后传出来:“请问,贵客到访是来找什么人的呢?这里的茅屋除了老夫已经没有旁的人呢。”

    “多少年前的事了,我还记得最后一个小伙子守在这茅屋里似乎都已经是六十年前的事了。我呢,我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守在了这里的?”一个古怪的年老儒者双脚悬空地浮在木桌之上,手里拎着一本被翻烂了的书,看得出来那书封面原本应该是镀金的铜字,现在却只剩下铜字脱落后一块块黑色牛皮的底子了。

    “奇怪了,我干什么要守在这里?我又是谁?”这个年老到糊涂的老儒生,目光呆滞的看着茅屋的空处,喃喃的问道。

    很神奇的事情出现了,在这个完全感受不到力量波动的老儒生眼中,居然散发出了两道湛蓝的精光,一眼扫来已经是彻底看穿了千秋断云的所在。

    千秋断云眼睁睁的看着施加在自身上的隐身术一层层的被退去,他感觉自己全身的真元力也都被一种莫名凌厉的气息所封禁,哪里还能提得起半分力量?

    “也许,这个老者是儒门中的前辈隐者?”千秋断云尽力的控制自己脸上不显惊色,心中暗自盘算起来。

    天下很大,在悠悠的岁月中,有过无数风云一时的前辈高手,无法抵抗江湖的变化。要知道,任何一个难以预料瞬间,也许都足以摧毁一个绝顶高手的存在。

    每过一段时间,因为各种原因而退隐山林,一年,十年,渐渐被天下所遗忘的人,实在太多

    他们隐藏在黑暗之中,苦苦修炼,只等待若有朝一日得以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