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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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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劫 第七章



  端木瑢予送走大夫後,让人照著药方抓药、煎煮,自己则守在端木欣床边照料。
  烧得陷入迷糊的端木欣双目紧闭,眉间紧蹙,偶尔发出几声轻不可闻的呓语,端木瑢予三番两次凑近去听,却怎麽也没听清他说的是什麽。
  光阴弹指,眨眼窗外已是暮霭沉沉。一个粉衣少女小心翼翼端著一只瓷碗进房,小声唤著:「端木师叔,药煎好了。」
  端木瑢予从少女手上接过碗,道了一声谢,目光匆匆在她身上掠过,随即又专注在床上的少年脸上。
  浓稠乌黑的药汁在白瓷碗里微微晃漾。
  端木瑢予把病中的少年半抱起,让他倚靠在怀里,自己拿起调羹一口一口喂著药;浑然不觉少女仍杵在房里,心有不甘地抿嘴瞪著他。
  南怀瑛晓得不该与病人计较的,何况那个人还是端木师叔的徒弟,可是──
  少女秋水似的明眸染上愁怨,默默望著心仪的男子对另一个人体贴入微。
  ……端木师叔总是如此温柔。可是他对他徒弟的温柔,跟旁人却是不一样的。
  他对端木欣的温柔是可亲的,纵宠著,无时无刻不关心著,注视著;可是他对旁人,包括自己,却是温柔中带著淡淡的疏离。
  尽管只是些许差距,那一点微妙变化,已足以让一心扑在倾慕之人身上的少女所觉察。
  而南怀瑛越是想亲近,端木瑢予离她越是遥远。
  他在疏远她。
  南怀瑛并不迟钝,相反地,她很灵敏,只是不肯死心。
  就算一眼也好,就算只是那麽看她一眼也好,那样带著宠溺的、无奈的……只要一眼已足够。
  可是,却从来没有。
  连刚刚……那淡扫而来的目光,停定的位置也只是那只药碗,不是她。
  好似她连那碗药也比不过,好似端木瑢予眼中,从来没有南怀瑛这个人。这让自负年轻美貌的少女有些心凉。
  那些温柔……难道只是无心?
  南怀瑛越想越是难受,瞪视床畔的身影良久,咬了咬牙,跺脚转身夺门而出。
  翩翩离去的身影如同一只粉蝶,眨眼消失在门口。而自始至终,端木瑢予未曾回头。
  其实并非毫无所觉,只是既然无心,又何必让人会错意?对於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端木瑢予并无动心之感,南怀瑛的骤然离去,也未在他心里激起半点涟漪。
  带著忧虑的柔淡目光在少年唇边凝滞,刚刚喂进的药汁,不一会儿又悉数溢出,将淡色的唇染上薄薄的水光,显然半昏迷的端木欣无法自行吞咽。
  端木瑢予放下调羹,抬手,指腹在少年唇边轻轻擦拭,轻柔的手势,彷佛正在擦拭的是一件珍如性命的宝物。
  只能以口哺喂了。虽作如此想,端木瑢予仍有些犹豫,但从端木欣身上传来的热度,却让他无法再多加思虑。
  端碗的一手略微抬高,碗口就唇,端木瑢予含了口药汁,苦涩之味沿著舌尖弥漫开。以另一只掌扶住少年的後脑,他俯下头,以舌撬开怀中人的口,缓缓将含在嘴里的药汁度过。
  相贴的唇似乎比记忆中更为柔软,却多了几分乾涩。
  反覆几次将药汁度过後,碗底已空,端木瑢予却仍不自觉在少年的唇上辗转吮吻,似乎眷恋著曾经品尝过的甜美,直到怀中人因为不能呼吸而无意识地推拒,他才骇然惊觉自己的轻薄行为。
  端木瑢予急忙抽身欲退,忽然右手衣袂一重,宛如被钩子给勾住,低头一看,少年竟已睁开眼,神色迷茫地望著他。
  啪嚓一声,原本稳稳拿在端木瑢予手里的瓷碗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那一声脆响,在一室静谧里很有些惊心动魄的滋味。
  端木瑢予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微启,欲向端木欣解释些什麽,却又找不出合理的说辞──如果昨夜是因酒醉,那麽今日之举又算什麽?
  端木瑢予一时羞愧欲走,右手微微使劲,衣袂从少年病弱无力的指掌中轻飘飘地滑出。
  又一次,端木瑢予背对了端木欣,彷佛曾经的爱徒是洪水猛兽。
  远离的身影,匆忙的脚步,似曾相识的场景渐渐叠合──端木欣混沌沉重的脑袋猛然掠过一丝清明,恐惧、慌乱、痛苦……交织成一张网,将他牢牢捕捉。
  「不要!」彷佛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喊,定住了端木瑢予正要跨向屋外的脚步,但让他回头的,却是仿如重物落地的一声闷响。
  急於挽留端木瑢予的离开,让少年连人带被摔到床下,且似乎是摔得重了,伏在地上悄无声息,一动也不动。
  刚刚碰在床边地上的碗还没收拾──端木瑢予慌了,几步扑回端木欣身边欲将他扶起探看,却听到一声一声哽咽,伏在地上的少年肩头一颤一颤地抖。
  「不要走……师父……不要走……」
  伸向少年的手蓦然定在半空,那近乎卑微地恳求,让端木瑢予心头为之震颤。相处三年,只见过欣儿流过两次泪,一次在昨夜,一次在今日,却都是因为自己……
  丝丝缕缕的疼痛,如藤蔓缠绕绞扭住端木瑢予的心,几乎令他难以喘息。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抑制胸口的疼痛,却是徒劳无功。
  端木欣又一次攥紧他的衣袖,一滴滴眼泪,在雪白的绸缎上晕染开来。
  浅淡的水迹,即使近看也不明显。但就是这淡得近乎无的些许痕迹,狠狠刺痛了端木瑢予的双眼,令他不忍卒睹。
  好半晌,端木瑢予才勉强抑制住动盪的心神,从乾涩的喉头艰难地吐出字句:「……不走,师父不走,就算欣儿要赶师父走,师父也不走。」
  扣住端木欣的手臂,端木瑢予将他拉起拥在怀里,一下一下地轻轻拍抚他的背,柔声抚慰。同时袖风一扫,将瓷碗破片带至角落。
  到底为什麽……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端木瑢予完全乱了,怀里的身躯一直在颤抖,让他心疼不已;但端木欣的挽留,更令他迷惑,端木瑢予不由喃喃低语:
  「欣儿,你到底在想些什麽?到底想要什麽?你想要任何东西,为师都可以为你取来。可是为什麽你什麽也不愿说?──我实在看不懂你的心思啊……」
  彷如叹息的话语,却陷入一片死水般的沉寂。
  端木瑢予无奈,只能将沉默的少年抱得更紧,一股难以言喻的深沉无力感,让他感觉莫名地疲惫。
  屋外,红日半入西山,从窗口斜映进来的一束夕照,为相拥的两人披上一层金色的纱。也不知是相拥的温存,或者夕日的柔抚暖了少年的身,端木瑢予只觉怀里的人渐渐宁定下来,不再受冷似地打颤。
  久久,一声细若蚊蚋的话声,闷闷从端木瑢予胸膛前响起。
  「……真的什麽都可以?」
  端木瑢予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只手温热地贴在他的心口,传进耳里的喑哑嗓音透著深深的迷茫。
  「那我要你的心,可以吗?」
  端木瑢予闻言一愣。要他的……心?
  「我要你爱我……是男女之情的爱,是夫妻之爱,如此,也可以吗……?」
  男女之情,夫妻之爱──
  为何这麽说……柔和的眼瞳染上惊愕,端木瑢予按住端木欣的肩,想稍稍推开他,看清他此时的神色,但心头蓦然掠过的明悟,却让他收住了手。
  再怎麽迟钝的人,也该要明白了。
  原来欣儿对他……竟是有意。
  端木瑢予不觉间回想起往日种种,却未在点点滴滴里发现一点暧昧痕迹,到底是从什麽时候,怀里的少年,恋上了自己?他竟从未察觉……
  下颚轻抵在少年柔软的发顶,端木瑢予不知不觉越想越深,心神浸於过往之中,好半晌方惊觉怀里的少年过於安静,稍稍将人扳离些,低头看去,竟是又阖上了眼帘。
  端木欣的脸色很红,红得如同抹了胭脂一般,分明清秀略带稚嫩的脸庞,映在端木瑢予眼里,却说不出的豔。
  可端木瑢予看著一阵恍惚後,却是心惊,这红,分明是因高烧而晕染,而此时此际,两人却还坐在冰冷的地上。
  端木瑢予连忙将人抱回床上,扯起落在地上的被褥抖开,盖上,细细为他掖著被角。
              
        

  入夜後,那惊人的高热方稍微降下,让端木瑢予略松了一口气。望著端木欣的清秀眉眼,端木瑢予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活了二十多年,端木瑢予不懂情,於风月之事,亦是生手。
  他不知自己对欣儿可有情爱,但那却是欣儿唯一所求。
  可虽不明白,对少年满心的怜惜,已足以让他做出决定。
  想要他的心?……那麽,就来拿吧。
  只要欣儿想要,他就愿给。
  男女之情、夫妻之爱,他不懂,却可以学。
  端木瑢予是爱端木欣的──或者是因为三年的师徒之情,朝夕相处的亲人之情;可自古媒妁婚定,日久情深,夫妻之爱既能培养,那他对欣儿的情,又怎不能转为男女之爱?
  只是……端木瑢予细想一阵,又有些迷惑。自己是男子,欣儿亦同,他虽见过义父母如世俗夫妻一般恩爱情浓,可他曾风闻的断袖、龙阳,似又与他义父母之间的相处情状不同。
  思来想去,端木瑢予不经意又想起昨夜,顿时脸上隐隐发烫,看著端木欣昏睡的脸庞,垂落的目光透出几分不同平时的暧昧情愫。
                
        

  从悠长的梦中醒来,端木欣一身大汗淋漓,贴身的里衣也带著黏腻,但出过汗後降下来的体温,却令他感到好过许多。
  他睁著还惺忪的双眼,出了会儿神,侧头望去,被枕在床畔近在咫尺的脸庞吓了一跳。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左手被握在身旁人的掌心里,且似乎是相握许久,贴在一起的掌心有些汗湿。
  他清醒时这些微动静,立即惊醒了守候不知多久的端木瑢予。
  「欣儿,可觉好多了?」端木瑢予从臂弯里抬起头来,抽出一手关切地抚上他的额,已然消退的温度,让他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端木欣愣愣地望著他,向来仪容整齐的师父脸上居然残留著刚睡醒时的印痕,衣袍皱得不成样子,神情亦显得十分疲惫,但凝望著自己的双眼,却带著浓浓的喜悦。
  端木欣又是惊诧又是困惑,师父怎麽会这个样子?他欲相问,喉咙却乾涩出不了声。
  端木瑢予看他惊讶的神色,看了看自己,顿时明白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却未做解释。
  除了头一天端木欣曾醒过一次,之後皆是不断昏睡,高烧也是反覆退了又烧,接连数日,总不见好。端木瑢予日日夜夜衣不解带守在他身边,连开始以为只是小毛病的秦隼也重视起来,时时来探看他好转没有。
  当然,这些病中的端木欣一点不知。
  「欣儿,吃点东西再睡吧。」
  端木欣轻应了声,靠坐在床头捧著茶盏,有些昏昏沉沉地陷入思索。
  对了,他似乎是病了。那天有个人来寻衅,不知怎地就打起来了,後来师父赶到……那麽,现在应该还在客栈里。
  「师父,我睡了多久?」
  「已有五日。」
  五日?浑然不觉光阴流逝端木欣又是一呆。不过是睡了一觉,竟然过了这麽多天……
  吃了碗粥後,端木欣又觉困意上涌,於是沉沉睡去。
  端木瑢予见他睡得熟了,为他宽衣擦身,细细地从头擦拭到脚,换上乾净的衣物,把被角掖了掖。
  端木瑢予凝目注视著床上少年好半晌,见他睡容安详平和,一直悬著的心终於落到了实处。
  这几日,端木欣一直在昏睡,端木瑢予几乎以为他会这麽一睡不醒。
  他心里一直很後悔……那日欣儿问他的话,他还未来得及答。他想亲口对他说,却害怕他就这麽一睡不醒。
  ──快一点醒来吧!
  好几次,端木瑢予执著少年的手殷殷期盼。
  端木瑢予不清楚什麽是夫妻之爱,可他明白,这个少年在他心里的分量有多重……
                
        

  烧退後,端木欣又将养了几日,身体渐渐康复。
  这几日里,端木瑢予将端木欣照顾得无微不至,更时时有亲腻之举,以前师徒二人也是颇为亲近,可是端木欣觉得如今又多了些什麽……令他又生起了希望,一方面又颇感不安。
  「我说端木兄,你能不能专心些?」正与之对招活络筋骨的秦隼见他分神,连忙收住刺向他右胁的剑,同时不满地埋怨:「要是秦某不小心在你身上刺出一个窟窿,等会儿就得自断一臂到尊师面前谢罪了。」
  端木欣淡淡道:「不会,看在江前辈分上,顶多要你根指头。」
  秦隼一个寒颤,还剑入鞘,环胸抱臂倚著廊柱,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端木前辈对你实在不是一般的好啊,」秦隼回想起当日情状,不由感慨道:「你连根毛都没伤著,就要人家一条手臂来偿。」
  「……师父他只是一时气急,说归说,不会真的做。」虽是如此说,端木欣垂落的目光却掠过一丝迷惘。
  「一时气急?」秦隼失笑道:「我看端木前辈可比任何人清醒,你难道没看见他当时说话的神情?是了,那时你站在後头,自然是没看见……」
  那时秦隼与端木瑢予正面相对,自然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那乍看之下温和的笑颜,眼底却是一片寒漠,如同冰封千里般的森寒。任谁也不会错认那双眼里隐藏的杀机。
  「看见什麽?」由於事发时端木欣正发著烧,当时的景况记忆得不甚清楚,只模糊知道个大概。
  不过,师父被触怒的事他还有些印象,只是那样温和的一个人,恐怕也不会发多大脾气吧。端木欣暗暗想道。
  「……你果然是病糊涂了。」秦隼怜悯地望向端木欣,好似他已经烧坏了脑子。就是没看见端木前辈当时的神情,他也该有听见那说话的语气吧?那样斩钉截铁、不容辩驳,难道他还以为那是玩笑不成?
  端木欣却不明白他心里想些什麽,横了他一眼,坐到石阶上默默地擦拭长剑。
  冷铁在日照下折射著闪烁不定刺眼的金光,持剑的少年也被映照得耀眼生光,风华照人,与病中模样大相迳庭。
  「看你当时病得来势汹汹,没想到好得倒挺快,清醒没几天就大好了。」
  他还找了好些土方,可惜统统没派上用场。秦隼看了他两眼,一边有些惋惜,一边又颇觉蹊跷。
  练武之人身子骨比寻常人要好上许多,就是要病,也没这般突然的──前一夜还好端端的,隔天就一病倒下──端木欣的身体有荏弱至此?
  端木欣抬头瞥他一眼,察觉他眼中探询之色,暗暗有些心惊,於是转移话题道:「那天天罡门的人,你如何处理了?」
  「你说那小子?」秦隼冷哼一声道:「我看他能打败你,还以为有多大能耐,就跟他比了一场……结果也不过尔尔,也就够欺负欺负你这只病猫。我在他身上穿了几个窟窿,就放人走了。」
  几个窟窿?端木欣眉梢微扬。秦隼虽是轻描淡写的语气,但却不难听出其中狠意。端木欣还不至於自作多情,以为秦隼是为了他。
  「他又做了什麽?难得见你如此动怒。」淡淡的声调中带著几分好奇。
  秦隼摇摇头。「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实在令人生厌。」却未多作说明。
  端木欣闻言嘴角微弯,拭剑之手却未停。
  秦隼沉默许久,忽道:「我说端木兄,你可曾喜欢什麽人没有?」
  端木欣手上一顿。「为何这麽问?」难道他察觉了什麽?
  却听秦隼叹道:「我有些後悔带师妹来了,更後悔让她见著你师父,尊师丰神俊美,又生就一副温柔性情,恐怕见过他的女子没有几个能不动心。」
  「那又如何?」
  「如果尊师能与师妹两情相悦,我乐见其成,可惜──」秦隼顿了顿,「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但师妹一片情深,我担心她看不开──」
  「你与我说也无用。」
  被截断了话,秦隼不以为意,反笑道:「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麽?」
  「好奇──到底怎样的女子,才能入尊师的眼?」
  铿然一声,端木欣归剑入鞘,冷冷睇向秦隼,後者笑意吟吟以对。
  端木欣转开视线,暗暗自嘲:是啊,师父会爱上什麽样的女子?是温柔可人的大家闺秀?娇俏甜美的小家碧玉?还是……
  果然,抱住自己说不走的师父,只是一场梦吧。
  只是梦得太美,让他信以为真。
  但却又有另一道声音在端木欣耳边蛊惑:也许那是真的?不然怎麽解释他忽然转变的态度?
  可这样的念头,又轻易被端木欣所否决。
  ……不,不可能。端木欣,不要太自作多情了,师父他只是……只是人太好……如果师父真的明了他的心意,怎麽可能什麽也不说?
  这时若有似无的声音再度响起:他不说,你可以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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