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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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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一对耳坠,便问是哪来的,赫炎说是买了送她的。那晚我见你喜爱菱花,又记得皇姐有,就问她讨了。”

    青桑心想,原来如此,机缘巧合之下,她倒遇见了水栗其人。

    “你是说府中的那个蒙面女子就是水栗?”棠珣问。

    青桑点点头。

    “那你确定她要出家?”棠珣再问。

    青桑又点点头。

    “为何不让她和赫炎相见呢?”棠珣问。

    青桑便把水栗写得那句话告诉了棠珣。

    棠珣叹了口气,说道:“她变成现在这样,赫炎也确实有责任。”说完后,也不知他想起了什么,问道:“桑儿,你是不是因为看了水栗的遭遇,觉得有朝一日我们也会如此?”

    青桑一愣,下意识的摇摇头。

    棠珣却不信,紧握青桑的手说道:“桑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水栗的事发生在你身上。”

    青桑笑了笑,没有反驳,也没有肯定。

    棠珣知道光这样说,青桑心里还是没底的,所以他也不再多说,便要青桑先去休息,水栗的事他会去办。

    “太子殿下!”棠珣转身正要离去,忽闻青桑叫他。急忙回身,问道:“怎么了?桑儿?”

    青桑走上前,说道:“不知符熙葬在何处,我想去拜祭他。”

    棠珣深深看了青桑一眼,说道:“此事我来安排,符熙的尸首一直没能寻到,建的是衣冠冢。”

    青桑难过地说道:“好,多谢太子了。”

    棠珣垂眸道:“你也不必太过难过,人死不能复生。”

    青桑嗯了一声。

    “还有,以后叫我棠珣,你不必称呼我为太子殿下。”棠珣道。

    青桑抬头看了看棠珣,顺从说道:“好。”

    棠珣这才离去。

    草香扶着青桑回房小憩,青桑却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最后,青桑起身,穿戴整齐,去了水栗房中。

    水栗仍在画画。

    见青桑来了,赶紧放下笔,招呼她坐下,并为她倒了水。

    “水栗,我已经将你的事告诉了太子殿下,你怪我吗?”青桑问。

    水栗先是有些惊讶,随后摇摇头。

    青桑叹了口气,说道:“我也将你想出家之事说了,太子殿下已经应允了,他随后会安排。”

    水栗取过纸笔,写道:“多谢!”

    青桑说道:“不必谢我,只是你可想好了。”

    水栗用力点点头。

    青桑一声长叹,说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再劝你,不知你能否将此画送于给我。”青桑指了指在书案上的那副菱花图。

    水栗低头想了想,起身取过画卷,交给了青桑。

    青桑谢过。两人又一个说,一个写,聊了几句。

    青桑离开水栗的房间后,唤来了常安。

    “常安,你秘密出府一趟,去请了赫将军来。路上要小心,不要被人跟踪了。”青桑叮嘱道。

    她知道这府里的人出去会有多危险,很有可能会被人跟踪。但是她实在是不想水栗就这样离开,就这样常伴青灯。虽然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对是错,但是她还是想一试。

    在等待赫炎的时候,青桑有些焦躁不安,便让草香陪着到处走走。虽说在这院子中住了不少时日,但青桑还真没到处走过,一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二是也没那个心情。

    走着走着,忽然青桑觉得眼前的一切分外熟悉。

    槐树、院落的布景都让青桑觉得似曾相识。忽然,青桑想起来了,这里就是棠平当初设计她和棠珣的地方。

    没想到,棠珣竟然将自己安顿在这里。

    以前和棠珣的点点滴滴一一浮现,青桑想得有些痴了。

    就在青桑失神时,赫炎来了。

    PS:

    该见的人都见了,也许该有个打算了。青桑会怎么做呢?

 第一百五十八章 旧人相见

    “不知小姐有何要紧事?”赫炎见着青桑,看门见山的说。

    青桑微微一笑,这边吩咐常安去取些茶点来,那边吩咐草香去房中取了一副画。

    赫炎有些诧异地坐下,问:“小姐不会是要我来赏画吧?”他见太子安排在青桑身边的公公常安前来请他,以为出了什么要紧的事,便急忙赶来了。幸好今天佳仁公主去了宫中拜见皇后,否则被公主发现了可不得了。太子私自将圣上要处死的青桑窝藏在陈家老宅,这等事除了他和太子,以及褚连瑜、常安、草香还有那个蒙着脸的姑娘知道,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更何况佳仁公主和皇后都很疼爱已故太子棠皓,要是知道青桑还活着,而且被现在的太子棠珣私自藏起来了,那还不知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呢!所以,每一次他到这里都极小心,生怕走漏了风声。不久前的朝变还让他心有余悸,而六皇子棠平的逃脱依然让圣上陷于不安中,此时要是出了太子棠珣私藏青桑的事,恐怕以圣上现在的多疑,还不知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呢。

    青桑自然是摇摇头,说道:“赫将军不必着急,先看了画再说。”

    此时,草香拿着画过来。

    赫炎狐疑地瞧了瞧青桑,想要再问,但见青桑喝着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便慢慢打开了画。

    画中是一片灿烂夺目的菱花。

    “小姐,这是何意?”赫炎不懂。

    青桑暗暗深吸口气,说道:“将军可想见见这画画之人?”

    赫炎越发不解,说道:“此画不是小姐所画?”‘

    青桑摇摇头,说道:“当然不是,我为何要画这菱花呢?”

    赫炎想了想,说道:“我以为您是照着我后院的菱池画的。这画和那菱花池倒是很相像。这画画不是您,难道是太子殿下?”

    青桑一愣,说道:“将军为何如此说?”

    赫炎笑了笑,说道:“太子殿下曾与我说过是在我府中后院的菱池边与小姐定情的。”

    青桑大窘,脸儿通红,低声喃喃道:“他竟与你说这个。”

    赫炎不以为意,问道:“这画可是太子殿下所画?我虽不懂画,却也知道画得不错。”

    青桑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今天请赫炎来的目的。赶紧说道:“此画非太子殿下所画。”

    “哦?那是哪位大师手笔?”赫炎更加好奇了。

    “赫将军可还记得这府中有位蒙着脸的姑娘?”青桑问。

    “记得。她是与草香、常安一起回到玄朝的,似乎不会说话。”赫炎道。

    青桑点点头。将水栗在北戎被枷洛毁了容,又下药毒哑的不幸遭遇同赫炎简要讲了。

    赫炎听了,淡淡说道:“这姑娘的身世倒是可怜。”

    青桑叹气道:“将军可知她叫什么?”

    赫炎摇摇头。说道:“我从未问过,这姑娘一直独居小院,似乎也只是在北戎见过一次,在送小姐回到这府中时见过一次,便再无接触。蒲小姐今日多次提及这姑娘。难道这画是这姑娘所画?”

    青桑点点头。

    赫炎先是平静地再瞄了一眼画,忽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说道:“难道……”

    青桑紧张地看着赫炎,没敢说话。

    赫炎紧张兮兮地猛地起身,提高音量问道:“难道是水栗。当年我在安置她的别院。也种了这样一池菱花,她走后,我思念至深。便在府中后院也要人种了一池,所以画这幅画的人一定见过这池子。否则,怎能画得如此相像?”

    青桑盯着赫炎,看着他脸色的变化,心里紧张的要命。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引起怎样的后果。

    “快带我去见她。”赫炎叫道。

    青桑这才站起身,缓缓说道:“将军可要想好了。你已知道水栗已经毁了容貌。也被毒哑,她已经不是以前的水栗了。”

    赫炎退后一步,原本涨的通红的脸瞬间又变得雪白。好一会,赫炎用哑沉的声音说道:“还是请蒲小姐带我一见。”

    青桑这才领着赫炎去了水栗院中,边走边将水栗准备出家之事告诉了赫炎,赫炎听了,脸色越发的难看。

    到了房门口,青桑示意赫炎先不要进去,自己先敲了门进屋。

    水栗此时没有在画画,而是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发呆。

    青桑走进屋时没有将门关严实,而是将门留了一条缝。

    水栗见了青桑,起身拉着她坐下。

    青桑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地说道:“水栗,我带了一个人来见你。”

    水栗惊讶地盯着青桑,似乎是在问:“是谁?”

    青桑拍了拍胸口,她实在难以想象水栗知道她带赫炎来见她时的反应。深吸口气,青桑慢慢说道:“水栗,你不要怪我,我只是不想你带着遗憾就此在那佛前清冷度过余生。我请了赫炎,赫将军过来。”

    水栗的双眸由震惊变为愤怒,然后是恐惧。只见她忽然松开一直拉着青桑的手,站起身,连退几步,然后才下意识地看向门口。

    赫炎缓缓推开门。

    水栗猛地用双手捂着脸,低头发出一声嘶哑低沉的哀鸣。

    青桑不知所措地上前,想要安慰水栗,却被水栗一把推开,水栗的眼里满是泪水,看着青桑的目光满是愤怒。她在怪青桑,怪青桑为何要将这赫炎带来,将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绪打乱。

    “对不起,对不起,水栗!”青桑连声说道,声音有些哽咽。

    赫炎大步走进屋内,来到水栗面前,死死地盯着她,说道:“栗儿,我真该死,竟然没有认出你来。”

    水栗惊恐地往后退,直接退到墙角,再也无路可退时才停下。

    “蒲小姐,让我和栗儿单独谈谈好吗?”赫炎对青桑说道。

    青桑连忙答应,最快速度地走出了房间,并替他们关上了门。

    “栗儿。”赫炎低唤一声,上前抓住了水栗的胳膊。

    水栗奋力甩开,紧接着就要逃开。却被赫炎挡在身前,动弹不得。水栗低着头,后背靠墙慢慢滑了下来。

    “栗儿。”赫炎心疼地蹲下身子,抓着水栗的肩膀说道:“栗儿,你看着我,你看着我!”

    水栗使劲地摇头,头越发垂得低了。

    赫炎不得不捧着她的脸将她的头抬起来。

    “栗儿,你就真得那么狠心,再也不愿见到我了吗?”赫炎痛心疾首道,捧着水栗的双手因为激动有些发抖。

    水栗的泪水不断滑下,已经打湿了脸上的纱巾,隐隐约约地能够看到水栗脸上的坑坑洼洼。

    赫炎见状,无比痛心地想要伸手揭下她的面纱看看她的伤势。

    水栗惊慌失措地撇头避开了,并在赫炎毫无准备之时,猛地将他推开,然后挣扎着起身朝门口奔去。

    赫炎无比迅速地站起,两大步跨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水栗的胳膊,大声说道:“好,好,栗儿,你别怕,我不看就是。你不要再躲我了,我们好好聊聊好吗?”

    水栗这才不再挣扎。

    赫炎拉着她坐下,看着一直低着头的水栗说道:“栗儿,我真该死,当年你离开后,我就应该不顾一切去寻你,也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死。你不会流落北戎,不会遭此不幸,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水栗依然低着头,没有说话,但泪水却渗透纱巾,慢慢低落到了罗裙上。

    赫炎继续说道:“栗儿,过去的事都是我不对,你给我个赎罪的机会好吗?”

    水栗沉默着,半晌后,取过纸笔,写道:“南湖玉水黄菱花,未悉尘世惹牵挂,怎预料命薄似流霞,前尘往事不过梦一场。”

    赫炎看了这几句话,堂堂男儿也忍不住落下泪来,低声说道:“栗儿,当年我见你不告而别,心中也是有些恼的,但想着你离开我也许能够寻到自己的幸福,呆在那个别院里,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我知道你不开心。若是知道你离开后会发生这样的事,当年我是一定会不惜一切去寻你的。”

    水栗抬眼死死盯着赫炎看了一会,目光中有不解,有困惑,也有恨意。

    这在赫炎看来,水栗还是在怪他。

    “栗儿,我听蒲小姐说你要出家?”赫炎道。

    水栗点点头。

    赫炎激动地抓着水栗的手说道:“你还这么年轻,怎可如此想不开。”

    水栗用力挣脱出被赫炎抓着的手,在纸上写道:“过往一切已成云烟,请将军成全。”

    赫炎沉痛地垂下头,低声道:“只要你觉得好,我一定会成全你。”

    水栗便在纸上写道:“多谢!”

    赫炎看了这两个字,心中如同两块千斤大石压着,无比绝望地起身,说道:“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让你再受罪了。你去寺庙居住也是好的,那里清净。”说完后,见水栗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便讪讪说道:“栗儿,你先歇着,我会再来看你的。”

    说完后,便开门离去。

    水栗在赫炎离开后,缓缓摘下面纱,然后抚着自己凹凸不平的脸,无声的痛哭。

    赫炎立于门外,背对着门,看着有些灰白的天空,心里痛得无法呼吸。

    PS:

    中秋节,举家去了黄山,因为很突然,所以昨日断了更,很抱歉,今天回到家中,先补上昨日的,稍晚传上今天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 拜祭逝者

    青桑在赫炎离开时必经的前厅等候。

    “对不起。”青桑看着颓废出来的赫炎,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毫无顾忌地揭开了别人的伤疤,让他们彼此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回忆中。

    “你有什么错。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这一切。”赫炎道。

    青桑垂下眼帘,低声道:“但是,也许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赫炎摇摇头,说道:“不,我应该知道。”

    “你不在乎水栗的相貌吗?也不在乎你们已经不能用言语沟通。”青桑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对她这个历经沧桑又活了两世的人来说,虽然心中很明白单纯的爱情很难在现实的磨砺中保持完整与最初的美好,但在内心深处,青桑还是希望能够看到每一份单纯的爱情在最后都能绽放出最美的花朵。即使这是一种奢望。

    赫炎定定地看着前方,然后转头看了看青桑,那张绝美的脸忽然刺痛了他的心。曾经水栗也有一张美丽清新的脸庞,现在却……虽然他最终没有看到水栗现在的相貌,但透过那层面纱,赫炎能够想象面纱后面是怎样的一种景象。

    赫炎最终没有给青桑答案,而是告辞离开。

    青桑朝着赫炎的背影,大声喊道:“水栗说她想你永远都记得最美的那个她。这就是她回到玄朝却不愿对你表露身份的原因。”

    赫炎在听到青桑喊出那句“水栗希望你记得最美的那个她时”停住了脚步,但片刻后,还是不发一言的离开了。

    一阵冷风吹过,立于风中的青桑忽然觉得很冷。特别是脸上,冰凉一片,用手一拂,手上湿了一片。原来。自己竟在不自觉时落了泪。

    之后的几天,棠珣都会来看望青桑,虽然两人每天能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青桑却觉得很满足。而水栗也慢慢平静下来,从刚开始对青桑有些埋怨到后来也慢慢释怀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迎来了水栗出家的日子。

    这天,棠珣又一如既往地来到了府中,两人坐下对弈。

    “桑儿,我已经安排水栗姑娘去合华山的静心庵带发修行,那里的住持妙真师太与母妃有些交情,她会好好照顾水栗姑娘的。而符熙被追封为忠烈将军。由于一直未能找到尸身,所以父王给建了衣冠冢在合华山后的锦岭,我已经安排好了。三日后,你可同水栗姑娘一同去合华山静心庵,然后再去锦岭拜祭符熙。”棠珣说完了他的安排。

    青桑感激地看看棠珣,落下了棋子。

    “你分心了。”棠珣笑着说道,“你该下在这里。”棠珣指了指另一个棋位。

    青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我已经输了。”

    棠珣“呵呵”笑了两声,柔声说道:“无妨,你我来日方长,不在乎这一时的输赢。”

    青桑虽然笑着,却是为了迎合棠珣。要是棠珣知道她此时心中的盘算,恐怕也是笑不出来了。

    自打赫炎那日见过水栗之后,虽不似棠珣那样每日都来。却也会抽空过来,即使来得时候只是站在水栗院中看看,瞧瞧,没有见到人,且时间很短。但青桑知道赫炎内心的痛苦和纠结。

    而现在,水栗要在一次离开。这一次虽然不是身体的离开。却是心的离去。青桑没有理由不告诉赫炎,也许赫炎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在赫炎得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他便寻机赶到了陈家老宅。

    水栗还是没有见赫炎。

    赫炎像往日一样,在水栗院中呆了一会,便无奈地离开了。

    这次,青桑却没有像往日一样目送他离去,而是叫住了他。

    赫炎便应邀到了前厅坐下。两人谈了一炷香的时间,赫炎才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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