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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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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顿了顿,继续收拾道:“我现在就在给他们机会,要不要把握住就看他们自己了。”

    春秀看她一眼,想了想,再转向门外,正好见雁儿着急着慌的跑回来,雁儿一进门就喊道:“小姐,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家里的管事全都跪在咱们家院门口,说是来给小姐请罪的了,连于山大叔家的彩衣姐都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春秀闻言惊了一下:“彩衣也来了?她又不是管事,来这里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说她……好像是……哦,她说她是来为她爹和她叔叔请罪的。”

    “这样……”春秀转向云舒,云舒淡淡道:“不要理他们,该做什么做什么。”

    “啊?不……”雁儿惊讶的看着云舒,云舒只顾低头收拾。留个侧影给她。她又转向春秀,春秀对她点点头,用下巴示意门口方向。雁儿稍稍犹豫,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往门口去。

    接着云舒慢腾腾的自个儿找了换洗衣服,等洗澡水送来,再美美的洗了一个花瓣浴,便走向大床卸妆准备睡觉。春秀微微皱眉。犹豫几次还是忍不住道:“云舒,大家都在外面跪着,天气这么冷,要是跪上一夜的话,多半会惹上风寒,到时候……”

    云舒不紧不慢道:“他们贪墨我家那么多好东西。还不够他们买几幅风寒药吗?”

    春秀一愣:“我不是这个意思,云舒,你……即便要罚。也要罚得明明白白啊,你就让他们在外面跪着,大院里这么多人看着,万一……”

    “没什么万一,春秀姐。睡吧,我现在头晕得厉害。再不睡就真要痛了!”云舒说完自顾自的爬山床,盖好被子,没一会儿居然真的呼吸均匀、睫毛一颤一颤的睡了过去。

    春秀在原地站了好一阵,小蝶来劝:“春秀小姐,小姐做事一向有分寸,她今天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您就别担心了,快睡吧!”春秀无赖,只得和衣在云舒身边特意留下的空位躺下,瞪大眼睛望着云舒良久,没多久实在撑不住的她还是睡了过去。

    而跪在门外的众管事见云舒院子里毫无动静,有的人开始四下偷看,见四下无人便偷偷换个动作让自己好受些。

    午夜过后,云舒院子大门紧闭,灯火全灭,四周也是一片寂静,跪着的人有些动摇了,有的开始拉着旁边的人小声商议:“喂,你说云舒小姐不会睡了吧?咱们不会真要跪上一夜吧?”

    “嘘!别说话,云舒小姐正在气头上,咱们做错事,多跪会儿也没什么。”

    “唉,早知道我就明天早上再来了,反正跪了她也看不到。”

    “就是啊,我这老寒腿受不得凉,这么冷的天,跪一晚上肯定要犯病,云舒小姐也真够狠心的,跟夫人一点儿不像,真怀疑她们到底是不是母女?”

    “嘘~嘘~~~~你们小声点儿,在小姐门前说她坏话,当心她知道了,就算你跪上几天几夜都没用,少说几句,老实跪着吧!”

    这样的对话每隔一刻钟就要重复一次,有的抱怨、有的害怕、也有的是真心悔过,无论他们持何种心情,即便多少次说受不了想走的都只是嘴巴上说说,没人敢真的站起来离开。

    如此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来打扫院子的婆子见这情形吓了一跳,她装模作样的扫几下便溜走了。没一会儿,这门口莫名其妙多了些人来来往往,当然也有急急慌慌跑来请示正事的,可这些管事跪着又不敢起来,跟他们说话的人也只得跪下,双方都尴尬不已。

    云舒一觉睡到大天亮才醒,小蝶给她换药梳妆的时候,雁儿就在一旁一边忙活一边幸灾乐祸的说外面那群跪着的管事的情况。云舒不置可否,也没有任何表示,似乎对此完全不关心,这让雁儿几人没头没脑,完全摸不透云舒在想什么。

    云舒慢腾腾的折腾了好一阵,直到辰时中刻,才整理了衣服站起来道:“春秀姐,小蝶,咱们去理事堂吧!”

    她走到院门口,跪着的管事们赶紧打起精神,齐齐的扑地磕头:“小姐,我们错了,请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云舒故作一脸惊讶道:“各位管事,不是说在理事堂议事吗?你们怎么都到这儿来了?起来,大家快起来,咱们去理事堂,有事慢慢说啊!雁儿,去叫些人来帮忙扶他们一下,我看他们一个个脸色都不怎么好,别没到理事堂就撑不住了。”

    雁儿愣了一下。应一声后跑开,云舒道:“各位,我先去理事堂等你们,你们慢慢来,不着急啊!”

    云舒说完,当真丢下跪了一地的管事们就走了,众管事面面相觑,有的懊恼,有的茫然,有的惊恐。各人脸色不一,直到雁儿叫来帮忙的人到了,一个个才在别人的帮助下机械的爬起来。酸疼的胳膊腿儿逼得他们连连喊疼。

    听到后面一片哀声,春秀往后看了一眼,继而嗔笑道:“你这丫头,最会使坏,看把他们整的。”

    云舒小声道:“这群人就是欠整治。他们贪钱的时候可没想过疼不疼,我倒要看他们待会儿怎么开口。”

    春秀笑道:“你还要装傻?”

    “当然要装,他们给我装了这么久的傻,我才装一天,哪里够啊?”

    “啊?你不会想让他们再跪上几夜吧?那可真会出问题的啊!”

    “呵,他们有那么傻吗?我打赌今晚来下跪请罪的人肯定到不齐。你信不信?”

    “这个……你让他们跪了一晚上了,白天还有那么多事,再跪的话……”

    “哎呀。春秀姐,他们受不受得了他们自己知道的啦,咱们再打一赌怎么样?”

    云舒怔了怔:“好吧,你想赌就赌吧,反正已经欠了三件事了。再欠三件又何妨?”

    “嘻嘻~~春秀姐果然是个爽快人,咱们今晚再看热闹。”

    二人在理事堂喝了两杯茶。那些管事才撑着腿扶着腰陆陆续续进来,他们每每想提及昨晚之事,云舒便会顾左右而言他,刻意把他们堵了回去。这些管事试了多次都没成功,最后只得收了声,先说正事。

    辰时末,云舒正跟管事们议事时,外院的婆子来报,说有个泼辣妇人打上门来了。众人面面相觑半晌,云舒站起来率先走出去。

    等她来到大门口时,见自家这边十来个帮工拿着棍棒拦在门前,而外面停着几辆马车,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柳眉倒竖、双手叉腰立在正前方,她身后是一众服饰统一的家丁护院。

    云舒站在门槛上环顾一周,对那妇人道:“你是何人,想干什么?”

    妇人将云舒上下打量一番,微微侧头道:“是她吗?”

    妇人身后怯生生的冒出颗脑袋,看了一眼又立刻缩回去,小声道:“对,就是她!”

    那人虽缩得快,云舒却看得情况,那不是昨天被自己逼得写下卖身契的郑秋兰的儿媳吗?自己昨天还跟春秀打赌说她不会再来,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就来了,还找了帮手来,自己居然看走眼了,呵,真没想到这事儿会输。

    那妇人一手叉腰指着云舒道:“你就是这家的小姐吧?识相的把那贱人给我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云舒微微皱眉,将这妇人上下打量一番,穿金戴银,满头金饰,标准的暴发户样儿。自己从没见过这人,她想干什么?云舒再次问道:“你是何人?想干什么?”

    “哼,少跟我装蒜,白芸娘那贱人是老娘的家奴,老娘手上有卖身契,识相的快把人给我交出去,否则老娘上县衙告你们去。”

    云舒顿了顿,脑子里一转立刻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芸娘说的那个地主婆大夫人,那郑秋兰的儿媳果然不想给钱,直接找了地主婆来要人找茬儿了。

    云舒拉下脸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走错门了,请回吧!”

    “哟呵,小贱人,我看你小小年纪好好跟你说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告诉你,我这些家丁护院都不是吃素的,惹毛了老娘,老娘拆了你这宅子,烧了你这山顶。”

    云舒微微眯起眼:“哦?有本事你试试看。”

    地主婆怔愣一下,她纵横乡里数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顶撞她的,她气得袖子一挽:“好啊,小贱人,给脸不要脸是吧?来呀,给我上,把这院子抢光了,得了什么都是你们自个儿的,女人也不例外。”

 第一百零六章 清醒的无奈

    就这样,青桑睡得极不安稳,待到天蒙蒙时,就听到玛喜较为急切的敲门声。

    青璧起身将门开了缝,见到了玛喜略显惊慌的脸。

    “这么早,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青璧有些不耐地问。这两天不是褚连瑜的事,就是符熙的事,青璧心疼青桑,只想大伙能消停片刻。

    “青璧姑娘,公主醒了吗?”玛喜问。

    “这么吵,能不被吵醒吗?进来吧。”青璧终于侧过身,让玛喜进来了。

    “不必行礼了,有什么事吗,一早就过来。”青桑阻止了玛喜要给她行礼,披上外衣问。

    “公主,小兰投井自尽了。”玛喜道。

    青桑和青璧皆是一愣。

    “什么时候的事?”青桑沉声问。

    “褚太医已经去厨房院中的井边查看了。”玛喜道。

    “服侍我梳洗吧。”青桑起身道。

    玛喜手脚麻利地将青桑梳洗好,花萱也闻讯过来服侍青璧。

    几人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井边。

    小兰的尸体躺在地上,用一块布遮着。

    “公主,小兰应该是丑时或寅时投得井。”褚连瑜答道。她虽然不是仵作,但作为大夫还是能推断出大致的时间。

    青桑走上前几步,想要拉开小兰身上的白布瞧瞧,被褚连瑜等人阻了。

    “公主,人已死,还是不要看了。”玛喜道。刚刚她得到消息时,就跑过来看了,大概是在井水中浸泡了有一段时间,小兰的死状甚是吓人,所以一大早的她不想青桑吓着。

    青桑没有坚持,转而问道:“是谁发现的?”

    一个长得有些瘦弱的男奴上前道:“是奴才早上打水时发现的。”

    青桑看着白布下的小兰,只觉心头沉重。闭上眼睛说道:“厚葬。”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朝东院走去。

    看着紧闭的房门,天歌和符熙应该还在睡着。

    青桑命玛喜搬来了圈椅,坐在那说道:“常安,去敲门。”

    常安硬着头皮前去敲门。

    玛喜、草香、关舟等人大气都不敢出。

    青璧不自觉地就上前握住了青桑的手。

    青桑抬头朝她笑了笑,希望她不要为自己担心,但是青璧看到她那苍白的小脸和又大又浓的黑眼圈,青璧更加感到难过。

    “砰,砰……”一声声的敲门声响起,惊扰里面的人。也敲在了候在屋门外众人的心上。

    “咯吱 ”门开了,露出了天歌的脸。虽然她已经穿戴整齐,但头发依然散乱。看得出还未梳洗过。

    看着青桑的阵势,天歌没有丝毫的畏惧,冷冷扫过众人的脸,然后淡淡说道:“我先让小兰服侍我梳洗,然后再谈。”

    说完。天歌便要掩上房门。

    “小兰死了。”青桑大声说道。

    天歌一愣,随即说道:“公主好手段,不过也就是个奴婢,公主要处置了就处置吧。”

    天歌不以为意地说道。

    青桑可以容忍天歌为了自己的族人和兄长,不择手段引诱符熙,但天歌那对生命无所谓的态度让她愤怒。

    “小兰是投井自尽的。”青桑愤愤说道。“昨晚你让她做了什么?”

    天歌看着青桑,说道:“我让她引王子过来,并将放了欢好药的水给王子喝下。”天歌毫不隐瞒地当众说道。

    青桑看着这个和拉珍一样做事不计后果的姑娘。青桑不知该恨还是该怒。天歌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傍住达格这棵大树,也许更深一步讲她是要达格当戎王,护住她的族人。

    若天歌是真心的,那么青桑也想成全她和符熙。符熙理应拥有一个真心爱他、真心待他的姑娘,但是天歌只是想要利用他。如此很有可能天歌会将符熙推上一条不归路。

    青桑起身走过去,说道:“是你逼死了小兰!”

    “是她自己傻。跟着我这个主子会差到哪去?她却偏偏要忠于你。”天歌撇过头去。她不是冷血动物,得知小兰投井死后,心里还是有了一丝内疚,但她固执地认为她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她的哥哥们,为了她的族人,所以手段上即使有问题,她也不在乎。何况死得只不过是奴隶罢了。

    “你拿什么让她就范的?”青桑问。小兰既然会为背叛了她而投井自尽,那么说明她发自内心的不愿这么做,那么昨晚又为什么会同意帮助天歌呢?

    如果是因为怕天歌,那么她完全可以在符熙出现后带着符熙到野外找他们,再将此事与她说了。这样,既能保护了自己又能对自己表忠心,这才是聪明的做法。小兰是她的人,天歌只是个部落的郡主,小兰完全不必这样。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天歌拿什么事威胁了小兰。

    天歌转过头来,瞧了青桑一眼,没有吭声。

    “啪”的一声脆响,天歌脸上有了鲜红的手掌印。

    “你敢打我?”天歌捂着脸大怒道。

    “是,我要替你哥哥好好教训你。”青桑怒斥道。

    天歌变了脸色,正要发作,扬手要打还青桑,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扬起的手腕。

    “王子。”天歌低唤了一声。

    符熙没有理她,松开她的手,上前抓过青桑,说道:“我有话对你说。”

    青桑稍稍挣扎了一下,却没法挣脱出符熙的掌控。

    “进来。”符熙用力拽着青桑就进了屋子。

    门被关上,天歌反被关在了门外。

    “达格王子,达格王子,你开门!”天歌倍感难堪,忍不住拍门大喊。

    玛喜上前劝道:“天歌郡主,王子和公主只想单独聊聊,还是让奴婢先服侍您洗漱吧?”

    天歌用力拍了两下门,见屋内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本想发脾气踹门的,但是想到她早起时与达格的谈话,又怕此举惹恼了达格,使得自己的算计落空,最后只好忍了,随着玛喜到了自己屋中。

    “你想对我说什么?”青桑问。

    “我和天歌的事,你在意吗?”符熙没有拐弯抹角,也没有对昨晚的事做任何解释,径直问道。

    青桑没有看他,只是说道:“我在意不在意不重要,重要地是你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也知道了,我是被下了药。”符熙道。

    “嗯,是的,我知道。也因为如此,小兰愧疚的自尽了。”青桑道。

    符熙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昨晚发生的事不是我所想,更不是我所愿,我昨晚赶回来,是因为你遣了人来找我,找我回去。你知道吗?我有多开心。虽然顾虑了好久,我还是回来了。只是,没想到会被天歌算计。你要知道,我是把她,把她当做了你。”

    符熙说完,脸微微有些红了。

    青桑有些尴尬地低下头,问道:“现在,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想知道你在意这件事吗?”符熙只希望从青桑口中确定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她若在意这件事,恨天歌引诱了他,那说明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看着符熙期盼的目光,青桑不忍撒谎,说道:“我见到你和天歌如此,心里却是不痛快,但是这种不痛快是因为我不想你被人利用。天歌她若真心喜欢你,你们完全可以终成眷属,成一对神仙眷侣。但我想她这么做绝对是有其它的目的。”

    拉珍如此做,是因为她真心地喜欢褚连瑜,所以青桑试着劝说褚连瑜娶她,但天歌这么做的目的性太过明显,夹杂着太多别的因素,动机不纯,感情不真,青桑不得不保护符熙,对她来说,符熙也许成不了一个终身伴侣,但却是她的亲人,她有责任保护他。

    符熙满怀希望的双眸瞬间黯淡了,苦笑一声,说道:“仅仅是这样。既然你心里没我,那么有没有被人利用和你有什么干系。”

    青桑看着符熙痛苦的样子,心中难过,说道:“你没有必要如此折磨自己。”

    符熙长叹一声道:“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了。”

    说着,朝着门口大步走去,门开了,随着众人的行礼,符熙又离开了王子府。

    “公主,你没事吧?”草香走入屋中,看着青桑立在房中发愣,而王子又似很是愤怒地走了,草香不禁很是担心。

    青桑转头看着草香,淡淡说道:“我没事。我们走吧。让人将这床上的一切都给我换了。”

    草香赶紧命人将一切都换下,屋里也进行了大清扫。

    青桑其实已不想住在这屋子里,只是若是贸然搬走,反而惹得别人诸多猜疑,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最终还是打消了搬屋子的念头。

    想到了绣品坊定的货,青桑命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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