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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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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栗没想到会刺伤青桑,此时已吓得目瞪口呆,怔忪地呆立着。

    “公主!公主!快叫褚太医啊!”草香率先冲到青桑面前,想将她扶起,却见她袖子上都是斑斑血迹,白嫩的小手鲜血淋漓。

    离门口最近的花萱一转身就往外跑,去喊褚连瑜。

    青桑此刻更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小腹,此举更吓得草香,玛喜等人更是三魂丢了两魂。

    “公主,你觉得怎么样?”草香带着哭腔问道。

    玛喜也蹲在一旁,帮草香扶着青桑,问道:“公主可觉异样?”

    青桑深吸口气,定神感受着,好一会才说:“并不觉腹痛。”

    玛喜好歹也是生养过的,极轻柔地同草香扶起青桑,说道:“公主不可再动,待褚太医诊治过了才可放心。”

    青桑点点头。

    草香和玛喜扶着青桑躺在了水栗的床上,草香取出帕子,将青桑手上的伤简单包扎了,看着那深深的伤口,草香忍不住就落下泪来。

    “褚太医怎么还不来。”玛喜也很是忧心,见褚连瑜就两步路还未过来,不禁急了。

    “褚太医出去了。奴婢没能找到。”花萱气喘吁吁地进屋,正听到玛喜着急问道,便赶紧回了。

    “什么!那就快叫人去找!”草香急道。

    “不急,不要惊动太多的人。”青桑劝阻道。

    玛喜年长些,比较冷静 ,心想公主说得是,现在情况并不糟糕。要是大动干戈,很有可能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乌依,去叫关舟来。先将水栗关进柴房。花萱,你去打听下看看褚太医去了哪?别人若是问起只说公主寻他,切不可将公主受伤摔倒的事传了出去。”玛喜有条不紊地安排叮嘱道。

    乌依和花萱领命去了。

    关舟来带水栗时,青桑对他说道:“不要为难她,给她点吃的,让她冷静会。”同时又冲着乌依道:“你去照顾她,切不可让她再轻生了。”

    水栗本以为弄伤了公主,又害得她跌了一跤。怕是活不成了,没想公主并未严惩她,只是将她关入柴房。还专派了乌依照顾她。心中既是诧异也是感激,离开房间时,忍不住回头跪下给她磕了个头。

    “公主,你又何必待她如此,若不是她。你也不会伤着。”草香看着水栗毫发无损的离去,见青桑对水栗如此宽容,心中为青桑不值,忍不住埋怨道。

    “我没事。”青桑笑着安抚草香。刚刚的事其实也怪自己太过着急,撕裂了水栗心里的伤口,水栗与赫炎之间。定是发生过什么。水栗又是如何流落到此,被卖身为奴隶的,这些都是个谜。

    青璧见青桑受了伤。心里自是急得不行,但碍于房中人多,不便靠前亲近,只得立于不远处张望着。时不时的也到房外看看花萱有没有寻来褚连瑜。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就见褚连瑜喘着粗气。匆匆忙忙地进了院子。

    “褚太医来了。”正在门外着急的青璧见着褚连瑜的身影,欣喜叫道。

    屋内的人也赶紧出门去迎。

    “褚太医。你可回来了,快给公主瞧瞧吧。”草香一见褚连瑜,刚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又有了些波动,深怕诊治出公主有什么闪失。

    这边,花萱已进褚连瑜房中取出了药箱。

    褚连瑜来不及平复气息,接过药箱取出脉枕,给青桑把脉。

    “如何?”青桑好害怕腹中的孩儿有何闪失。

    “公主动了胎气,但胎像还算稳固,这几日,公主又需卧床休息。”褚连瑜道。

    “好,好。”青桑一颗心放进了肚子,只要孩子没事,躺几天床倒没什么。

    褚连瑜又解开包扎在青桑手中的帕子,查看了伤口,见只是普通的刺伤,也未伤及要害,这才松了口气。

    刚刚花萱寻到他,心急火燎地说公主摔了伤了,把他也是吓得半死。这会子见情形还好,心中大石终于落了地。

    既然没什么大事,青桑便由玛喜、草香扶着回了自己房中,同时,她没忘了让关舟放了水栗。

    晚上,不知跑去何处的符熙回来,知道青桑差点出事,大惊失色地冲进房间查看,见青桑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但随即对水栗刺伤青桑之事也是大为光火,要关舟将水栗带来严惩。

    由于草香、青璧、小兰等人都对水栗刺伤青桑之事怀了一份恨意,所以,当符熙要严惩水栗时,众人竟默契地没有告知青桑,而青桑正躺于房中休养,自是不知道的。

    符熙到了西院,关舟已将水栗从房中带出,正跪于院中。众人手提灯笼,照着这院子灯火通明。

    “你可知刺伤公主是死罪?”符熙问道。

    水栗点点头。

    “谅你也不是故意的,就打二十板子以示惩戒。”符熙虽不知水栗到底为何要轻生,但青桑已对他解释过是自己上前夺剪子时不慎受伤的,倒不能完全怪水栗。符熙并不是个漠视生命之人,所以只是对水栗施以惩戒,并未要了她的命。

    “幸而公主和胎儿都没事,否则就是要你死十次也是抵不过的!”草香带着怒气说道。

    水栗抬头看了她一眼,草香以为她是记恨自己,正要狠狠瞪她,却在烛光下看到她眼里的宠溺和痛楚。这份眼神,怎么如此熟悉,草香一惊,便呆了。记忆深处的某人和眼前的水栗奇迹般的融合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草香看着水栗已经毁容的脸,丝毫看不出那人的影子。不可能是她,一定是我的错觉,草香安慰自己道。

    正当草香胡思乱想间。有两名男奴已经将水栗按倒,关舟高高举起棍子朝水栗打去。

    棍子打在水栗的臀部,啪啪作响。水栗咬着牙关,没有喊叫,或者她根本也是叫不出来,只有越见苍白的脸,和那不断滑落的冷汗让人知道这棍子打得并不轻。

    待打到第十二棍时,水栗昏了过去。

    “驸马,这水栗大病初愈,怕是经不得如此的。”褚连瑜刚刚见符熙要责罚水栗。不便说什么,毕竟刺伤公主是事实。现在见水栗已是撑不住了,若这二十板子打完。怕是连命也没了,于心不忍,便上前劝道。

    符熙也不是个狠心的主,他也是恼水栗伤了青桑。不管什么理由,伤了青桑就如同割了他一刀一般让他心痛。所以才想惩治水栗一番,以儆效尤。如今见水栗完全不经打的样子,心软了,便挥挥手让关舟、次加等人抬了下去。褚连瑜也跟着过去为她诊治。

    符熙走后,众人也就散了,独独草香提着灯笼在那发着愣。

    “草香。你发什么愣,还不回去服侍公主。”刚刚被嘈杂声惊动的常安已立于房门口很久,本见已惩罚了水栗。正欲回房,却见草香立于院中发呆,忍不住上前问道。

    草香回过神来,见是常安,便问道:“你可好些了?”

    常安摸摸后脑勺。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还有些疼。”

    “那就回房好好歇着。少管我的事。”草香没好气道。说完便提着灯笼走了。

    “诶,你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常安冲着草香的背影喊道。

    草香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次日,符熙去了堰族练兵,青桑吃了早饭又喝了药,觉得精神不错,便让草香去唤水栗过来。青桑觉得昨个是自己操之过急,才酿成了这起事端,怕水栗依然想不开,便想同她谈谈。

    草香一听,脸上便有了难色。这水栗昨个刚挨了板子,这会子铁定是起不了床的。

    “怎么了?”青桑见草香未曾领命有所动作,心中一动,似有不详之感,于是问道。

    草香不得不跪下请罪,将昨日符熙惩罚水栗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青桑初闻,心中有些气愤,这么大的事,众人竟有意瞒她。心中有气,口上便止不住怪道:“你眼里是没我这个主子了。”

    草香一听,慌得磕头表着忠心。青桑也是一时气话,见草香磕得额头红了,顿时心疼,说道:“得了得了,别磕了,我也只是这么一说。驸马要处置何人,也是理所当然。你未告诉我也是好意,快起来吧。”

    草香这才惶惶然起身。

    既然水栗已起不了身,想与她再谈今日是做不到了。青桑颓然地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地叹着气。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古丽阿伊到府的通传。

    青桑一惊,难道府里有人泄露了消息?这么快古丽阿伊就来了。来不及细想,青桑下床迎侯古丽阿伊。

    “快起来。”古丽阿伊上前扶起青桑,说道,“我一进府就听闻你身子不爽。怀孩子是这样的,何况你早些时候动了胎气,才会更辛苦些。”

    青桑笑了笑,谢过了古丽阿伊的关心。同时,心中已然放心,听古丽阿伊的意思,她今天所来并不是为了水栗刺伤她的事,或许她根本就不知道,如此就好。

    青桑莞尔一笑,问道:“不知母后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你这孩子,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不过,还真有件喜事。”古丽阿伊道。

    “何事?”青桑问。

    “听王说,你父王听闻你有了身孕,十分欢喜,派了使臣前来,不几日便到了。”古丽阿伊道。

    使臣的事,青桑已听符熙说过。只是,当时似乎好像还未定,这会子竟说不几日就到了,看来那日火茸对符熙也是一番试探,又或者他是想试探自己?

    不管如何,来就来吧。青桑心想。

    “不知来得是何人?”青桑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这个,王倒未说。”古丽阿伊道。

 第八十八章 使臣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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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丽阿伊拉着青桑闲聊家常,青桑则为最近发生的大大小小之事闹心,却又不好扫了古丽阿伊的兴致,只好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着。

    过了好一会,古丽阿伊大概也觉得谈得索然无味,终于起身说要走了。

    青桑行礼送她,待她走后,只觉松了口气。

    这北戎的形势太过复杂,让她觉得心里乱得很,脑袋也如同一团浆糊,理不清思绪。

    而古丽阿伊刚刚带来使臣出使北戎的消息让青桑有些焦虑。虽说自认为宏景帝不至于让一个能识破她身份的人出使北戎,但这里面的曲曲折折谁又知道。此次借她怀孕的名,派了人来也是别有所图吧。青桑此时倒极想有个人能够商议商议,可是举目望去,这王子府还真没一个她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只能等晚上符熙回来再做打算了。青桑想。

    太阳下了山,吃过晚饭没多久,符熙便回来了。一到府中便嚷嚷着肚子饿,也不嫌弃剩菜剩饭,热了热便稀里哗啦地划拨进了肚子。

    “今个怎么饭也没吃就回来?”青桑一面喝着褚连瑜熬得安胎药,一面好奇问道。

    “吃了饭再回天色就晚了,吵着你睡觉。”符熙接过玛喜端过的清水,漱了漱口。此话说得随意,听在青桑耳里却分外难过。她知道符熙待她很好,只是,他的情义她却是不能接受。

    “今个大妃来了。说父王已派了使臣前来贺喜。”青桑道。

    “我也听说了,上一次才说要来,这会子都已经快到了吧。”符熙其实也想到戎王上次很有可能是一种试探。

    “知道是谁来吗?”青桑问。

    符熙说道:“听说是礼部的王尚书。”

    “礼部何时有了个王尚书?”青桑问。

    “这个,我也不知,也许朝中有了变动。”符熙道,脸色颇为凝重。

    如此一来,青桑也有些担忧,看来在他们和亲走后,这朝中也是多有变故,不知父亲如何了。

    这几日连着发生了不少事。青桑、符熙二人也是心力交瘁,早早便睡下了。接下去的几日,青桑在北戎的日子倒过得十分安稳。绣品提早完工。又换了不少银子,第二笔、第三笔活也接二连三送来。符熙则偶尔打些野味回来,这王子府的日子渐渐过得风生水起。

    若是能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下去,青桑觉得也是惬意。

    殊不知,即将到来的使臣差一些给青桑带来灭顶之灾。

    使臣到达的那一日。天气并不好,一早起来,就见乌云一层盖一层地遮蔽了整个天空,轻轻地一阵凉风吹过,雨就下起来了。

    前一日,火茸就让轧鲁传了话。这第二日要符熙和青桑盛装相迎,而所谓的盛装是他们戎人的服饰,可见火茸是要在使臣面前炫耀一番。瞧你们的公主不也成了我们戎人。

    但,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第二日起身,青桑还是换上了。符熙因身份是火茸的儿子,自然是到了北戎后就换成了北戎的装束。

    早早便到了北戎格桑宫等候。格桑宫是北戎专门用作商议国事。接待外宾之地。

    约莫一个时辰后,轧鲁来报。使臣的车马到了宫门口。

    青桑此时开始感到莫名的紧张,不安地瞅了瞅身边的符熙。

    符熙此刻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门外,未觉察到青桑的不安和异样。

    也许是女人的直觉,青桑只觉得危险步步临近。

    “哈哈哈,六皇子此次亲自前来,足可见玄皇对宝翎上心啊。”火茸哈哈笑道。

    六皇子?青桑脑袋顿觉“嗡”的一声响。

    “我这个妹妹从小就受父王宠爱,此次要不是达格王子才貌双全,父王还真不舍得将宝翎远嫁呢?这不,这次不仅我这个六哥来了,连七弟也恳请父王一同到这来看皇妹。”棠平客套道。

    青桑不住搅动双手,小手已经被自己捏得没了血色。棠珣也来了。青桑百感交集,又不敢抬头,只是盯着双手发愣。

    “七皇子也来了?”火茸笑得更开心了,转头对青桑说道:“达格、宝翎,快来见过你们的两个哥哥啊。”

    青桑不得不起身,低着头由符熙牵着走过去。

    棠珣看着低着头的青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当他知道父王竟让六皇子棠平出使北戎时就知坏事了。赶去宫中禀告父王,说棠平曾见过青桑。岂料父王只顾专注着手中的笔在纸上挥毫,没有回话。

    片刻后,父王将案上刚刚书写完的字递给了他。

    上面写着: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知道,父王让六皇子去就是为了寻出他与北戎勾结的证据,但若要以牺牲青桑为代价,他是万万不能袖手旁观的。

    于是,他便恳请父王让他一同前来。

    不管情形如何,只要自己在当场,就觉得能把握得住形势,也就能保护她。

    “六皇子、庆王殿下,多日不见,此次竟劳您二位亲自前来。”符熙乐呵呵地说道。

    棠珣没敢去看青桑,他怕视线一落在青桑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而且,知道青桑有孕后,他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

    当初,迫于恶劣的形势,他走了一步险棋,将青桑送来这北戎。却没想符熙和青桑竟真成了夫妻。北戎送来贺信时,说公主有了身孕。他算算日子,两人应是离开玄朝皇宫没多久便圆了房。知道这点后,他心里就如同针扎般的难受,总觉得青桑背叛了他。但后来知道棠平要到北戎,担心青桑丧命的恐惧又占据了上方,这才冒险也到了这北戎。

    青桑此时心里更加五味杂陈。有着对棠平的恐惧,对棠珣的期许。低着头施了个礼,便掩在符熙身后。

    符熙对面前几人的关系自然是不清楚的。他并不知道棠平认识青桑,也不知道青桑所怀的孩子是棠珣的,他以为棠珣既是此计的献策者,此次一同前来,必是有重要任务。

    “恭喜达格王子和皇妹了。算日子皇妹也有一个月的身孕了,这怀孕初期可更要小心才是。”棠平瞅着青桑说道。

    他并没有宝翎这个皇妹,所以猜测着父王拿了个宫女或是官家的小姐顶着公主的名做了这和亲的事。这种做法在皇家常有,也没啥好说的。只要这个达格王子觉得行就可以。他曾想过王子要是知道这公主不是真的,会勃然大怒,却没想这丢失了多年的王子竟是符熙。既然如此。他也应该知道没叫宝翎的这个公主,但符熙既然接受了,他也不便说什么。

    “哈哈哈,宝翎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她和达格早就有情,却没敢说。险些滑了胎,近些日子才安稳些。”火茸大声说道。

    此话一出,青桑、符熙很是尴尬。青桑没想火茸将这等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说了出来,脸儿觉得微微发烫,心里边更是一阵乱跳。三个月,棠珣会想到这是他的孩子吗?青桑很想抬头看棠珣一眼。

    棠珣此时只感到震惊。三个月。难道,这孩子是……忽而,棠珣一直郁郁烦闷的心倏地进了一丝阳光。三个月前青桑和符熙是不可能有交集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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