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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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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连瑜更窘了,低着头过去给水栗细细瞧了。

    查看了她脸上的伤,又翻了翻她的眼皮,用手在她额上探了探。见她衣领上满是褐色的污渍,凑上前闻了闻。最后又给水栗搭了搭脉,好一会儿才转身回禀青桑道:“回禀公主,这姑娘情况十分不好。脸上的烫伤已发炎,引发了高烧。而且似乎喝下了大量的半夏汤,现已全身麻痹,怕是难以活命了。”

    青桑问道:“真得无救了吗?”

    褚连瑜抚额想了想,说道:“拿些生姜来。”

    青桑赶紧命玛喜去取了。

    褚连瑜把生姜捣烂,将姜汁滤出,在玛喜的帮助下悉数灌进了水栗的口中。不一会儿,水栗开始全身颤抖,然后不断的呕吐,闹腾了一会又昏了过去。

    “怎样?”青桑问。

    褚连瑜再次细细查看了,然后说道:“看来这姑娘喝下哑汤时间不久,虽不能完全解毒,但从现在看情况已有好转。请公主命人将此人抬至臣的院中,再行医治。”

    青桑点点头,命人将水栗抬了去。

    只是如此一来,褚连瑜连带草香、常安、巧绿就有四个病人要医治照顾,青桑担心他体力不支,便调派了新来的两男三女五名奴隶去褚连瑜院中服侍,可以给褚连瑜搭把手。

    忙完这些,青桑已累得眼冒金星。

    由玛喜扶着她回了房间。

    玛喜服侍着她和符熙梳洗,待一切做完后,便退了出去。

    房间里又只剩得了她和符熙两人。

    像昨晚一样,两人坐在床上,说着今天发生的一些事。

    “你要水栗做什么?”符熙一肚子的疑问,这会子终于有机会就赶紧问了。

    “我说不知道,你信吗?我只是想救她,只是没想到却更害了她。若不是我点名要她,枷洛也不会毒哑了她。”青桑有些愧疚地说道。

    “你不要她,怕是她在枷洛那毒妇的手里也活不长了。她虽哑了,但却能活命。所以她还是应该谢你。”符熙说道。

    青桑未置可否,淡淡问道:“你很讨厌枷洛?”

    “当然,这个淫-妇!”符熙咬牙切齿地说。

    “看来她对你不是今晚才有得心。”青桑听了符熙的话,很快明白这枷洛早就想勾引符熙了。

    符熙没吭声。自他来到北戎的第二天,这枷洛就几次引诱他。想到枷洛的所作所为,符熙就觉得恶心。

    “你在玄朝娶亲了吗?”青桑问。

    “没!”符熙道。

    “依你的年岁早就该成亲了。”青桑轻轻地说。

    “我符家世代忠良,国难之际,岂顾得上这些。”符熙大义凛然地说道。

    青桑微微笑了笑,心想你不成亲,不还是一样。

    符熙又说:“我们身边多了很多耳目,以后我们得越发小心了。特别是那玛喜!”

    好一会,符熙未闻青桑言语,一转头就见青桑已耷拉着脑袋睡着了。

    她实在是太累了。符熙轻轻搂过青桑,将她平放在床上,又无比小心地拉过被子替她盖上,动作轻柔地就像在照顾一个瓷娃娃,生怕碰碎了她。

    将青桑披散下来的头发捋到耳后,符熙轻叹一声,独自取了箱中的枕被,躺到了地上。(不好意思,这两天事情太多,上传晚了。)

 第五十五章还宝表心迹

    这一睡,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房中除了她,已无旁人。

    推开门,一缕阳光打在脸上,刺得青桑眼睛有些疼。

    “公主,你醒了。我这就去打水给您梳洗。”玛喜见青桑起身,赶紧迎上服侍。

    这北戎的下人倒都不称奴才,直接称“我”。青桑看了玛喜一眼,只见她举止和神色都表达了一种恭敬,似乎并不是因为瞧不起她才称“我”。青桑对这些等级本就不上心,也就没在意,问道:“驸马呢?”

    “王子一早就起身出去了。临走时还嘱咐我不要打扰公主,说您昨晚累坏了,让您多睡会。”玛喜说完,咧开嘴暧昧地笑了笑。

    青桑忽然明白她误会了,但又不好解释,就随她去了。

    玛喜打了水给青桑梳洗干净,却在这梳头上犯了愁。这玄朝的发式玛喜实在是不会梳。

    青桑见玛喜拿着头梳无处下手的样子,这才想到玛喜不会梳这玄朝的发式。于是,青桑说道:“玛喜,你能找到北戎的衣裳吗?”

    “能,公主的意思是……”玛喜问。

    “我既嫁到北戎,自然要入乡随俗。驸马早已换成戎服,我也应如此。你帮我去取一套来,再为我梳个这边的发式。等会我要去给大妃请安。”青桑道。

    玛喜有些意外,但听她说要去见大妃,似乎很高兴,立马就取寻了一件黑色红宽边长袍,又给青桑梳了辫子盘了起来,并在头上给她戴上北戎的发饰,有橙红色的蜜蜡珠,有蓝色的松石花,还有一支刻着繁复花纹的银簪子。这些做完后,玛喜又打开一个盒子,里面都是些手镯戒指。

    “你从哪弄来了这些?”青桑问道。

    玛喜一边请青桑挑选自己喜欢的首饰,一边回道:“这些首饰都是大妃昨个遣人送来的。大妃说玄王如此客气,送来三车金银首饰献于戎王,又将公主嫁于我北戎,我们也不能寒碜了公主。这些首饰都是上等的。昨个公主睡下了,我便未曾禀告。今个公主穿戎服,正好可以做配,我就赶紧同衣服一块取了来。”

    青桑一听,脸上露出一抹意外,不是意外大妃送她首饰,而是这才知道她的三车嫁妆已被火茸占为己有了。昨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身边的人又没几个活着了,这才没注意自己的财产已被人占了。

    三车的珠宝绸缎才换得你两盒子的首饰,这生意还真是稳赚不赔。贪财好色,用在你戎王身上真是恰到好处,青桑在心里冷笑。同时,又有些心疼昨晚赏给轧鲁的玉镯子了,那可是上好的白玉。早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穷光蛋,昨个就不那么大方了。

    但表面上,青桑即刻恢复如常,淡淡说道:“母后真是有心,宝翎感激不尽。”

    玛喜赶紧说道:“以后公主和大妃就是一家人了,何须说这样的话。”青桑刚刚的那一抹惊讶和气愤没能逃出玛喜的眼睛,但见青桑如此快的恢复如常,不由地佩服起青桑。

    怪不得大妃昨个一见玄朝公主就说成事有望了。这公主还真是个聪明人,懂得深藏不露。

    “这是什么?”青桑拿起一只手镯,只见上面穿着一只白色海螺。

    “公主,这是白色海螺镯,传说带着这种手镯能够逢凶化吉,死后还可以走向幸福的彼岸。”玛喜说完,忽而想到在公主大喜的日子提到死字,大为不敬,慌张地看了青桑一眼,见她并未有异色,只顾着端详手中的镯子,这才放下心来。

    北戎并未在海边,反而有海螺制作的镯子。青桑仔细看了,发现这个白色海螺应该是化石,如此说来这镯子也是价值不菲,而且寓意很好,便给戴上了。

    打扮好后,青桑亲自去取了昨个从戎王火茸那讨要来的“海蓝宝”,便命玛喜一同去了大妃古丽阿伊那。

    “快起来,快起来。”大妃古丽阿伊一见青桑朝她行礼就急忙上前扶起了她,“你今个这身真好看。我们宝翎真是天姿国色,穿哪种衣服都好看。”

    古丽阿伊拉着青桑的手,不住地赞叹道,左右瞧了一番后,又和蔼地说道:“来,坐到我身边。”

    青桑乖巧地坐在了古丽阿伊的旁边。

    “其实你不必日日都来的,我们北戎,不比玄朝有那么多的规矩。”古丽阿伊说道。

    “宝翎远离家乡,在这里也只有父王、母后、达格几个亲人,自是要时常前来请安的。”青桑注视着古丽阿伊,微笑道。

    古丽阿伊见她如此说,说道:“我儿也是可怜,如此年纪便远嫁到此。你若是没事,日日来都可,也可陪我说说话。”

    青桑笑着点点头。

    “大妃不知,公主对您可是挂心,说是今个起晚了误了请安的时辰,便连早饭都没吃就来了。”玛喜在旁边说道。

    “这怎么行,怪不得我见你脸色不好。旺姆,去取些红糖果折来。再端些新挤的羊奶来给公主。”古丽阿伊对旁边的侍女说道。

    “羊奶就不用了,母后,宝翎喝不惯那个。”青桑一听羊奶就感觉到反胃。

    古丽阿伊笑了笑,又对刚走出几步的旺姆说道:“那就给公主端杯水。”

    旺姆领命去了。

    不一会儿,带着甜香的红糖果折便端上了桌。青桑正饿着,连连吃了好几个。

    “慢些,瞧,把我儿饿的。”古丽阿伊宠溺地笑着。

    “不瞒大妃,昨晚公主吐了,肚子里空着呢!”玛喜说道。

    “哦?为何?是不舒服吗?”古丽阿伊问道。

    青桑没吭声,她知道这玛喜正是起话头想要朝古丽阿伊汇报昨晚的事呢?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多嘴。

    端起茶水,假意吃噎着了,大口大口地喝着水。

    “宝翎,慢些吃。母后这有得是。玛喜,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古丽阿伊一边心疼地叮嘱青桑,一边喝问玛喜。

    “大妃可记得,公主昨个要了枷洛王妃府里的奴隶水栗?”玛喜问。

    “自然记得,怎么?枷洛不舍得?没送来?”古丽阿伊问。

    “人倒是给送来了,只是给灌了哑药,已不中用了,还给毁了容,吓得公主都吐了。”玛喜说道。

    “枷洛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处置奴隶也就算了,竟还吓了宝翎,真是越发不懂事了。”古丽阿伊气道。

    青桑喝着水,吃着点心,静静地看着、听着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

    “既然已经不中用了,让她呆在府中也是麻烦。早些处置了,省得再吓着公主。”古丽阿伊冲玛喜说道。

    玛喜没敢马上答应,征询着抬眼看了看青桑。从昨个她见青桑找褚太医救治水栗,就知道青桑是不会放弃水栗的,所以听大妃命她将水栗处置了,自然不敢答应。

    青桑见玛喜没有做声,反而看着自己,明白了她的心思。这玛喜真是个人精,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青桑放下杯子,说道:“多谢母后关心,只是水栗实在是可怜,宝翎心软,见不得她就这样枉死了,已命褚太医给她医治,想来命是能保住的。”

    古丽阿伊见她如此说,也不勉强,转而说道:“既如此,就留着她在你府中,只是既已毁了容,好了也不能在你身边伺候了,就让她干些粗活吧!”

    青桑“嗯”了一声,答应了。

    吃完点心,青桑觉得精神好了许多。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小方匣子,置于茶桌上。

    古丽阿伊一瞧,见是昨个装“海蓝宝”的匣子,一惊,问道:“这是?”

    青桑浅笑着打开盒子,深蓝色的宝石润泽晶莹,在透过窗格的阳光照耀下闪着流光溢彩。

    “昨个宝翎任性,竟朝父王要了个如此荒唐的赏赐。这‘海蓝宝’价值连城,岂是宝翎受得起的,所以……还请母后替宝翎向父王请罪,还请父王不要怪宝翎才好。”青桑说完,故作忧虑地垂下了眼帘。

    古丽阿伊盯着这“海蓝宝”,完全晃了神。

    当初,多赛城割让给北戎后,戎王便命人连骗带抢的取了多赛城的圣石“海蓝宝”。后来,又受枷洛的魅惑,将这稀世之宝赐给了她。昨晚见青桑想方从枷洛手中夺了这宝物,又扫了枷洛的威风,打了她的气焰,心里真是痛快得很。自打这枷洛嫁于戎王后,没少给她气受,怎奈自己人老色衰,相貌上已输给了风华正茂的枷洛。之后,枷洛又生了个儿子,有了自己的府邸,而自己只有一个女儿还在五岁那年得病夭折了。自此,她在火茸心中彻底没了地位。不得已,她命人四处寻了美女放于府中希望能诱得戎王多来自己府中,怎奈火茸只是图个新鲜,没几日又日日留于枷洛府中了。这两年,枷洛的地位与日俱增,已有夺她主位的势头,若不是她的族系堰族是北戎征战的主力,恐火茸早就废了她,立枷洛为大妃了。

    因而,此时,古丽阿伊看着这“海蓝宝”,顿时百感交集。

    “母后、母后。”青桑轻唤道。

    古丽阿伊回过神来,尴尬笑笑,说道:“宝翎真是懂事,王还在莓珠房中,等会儿你可过去亲自还于他。”

    青桑笑了笑说道:“宝翎担心父王怪罪,这才求于母后。以母后与父王的感情,所说之花父王定会听的。”

    古丽阿伊苦笑一下,正要说话,却见青桑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忽然明白青桑这是在帮她,是要她亲手将这“海蓝宝”交予戎王,以此赢得戎王的重视。

    古丽阿伊感激地笑了笑,收起了这宝物。

    青桑也不再多说,起身告退了。

    出了府门,青桑看了眼玛喜,故意问道:“你觉得我将宝石给了大妃,是对还是不对?”

    玛喜也是个极聪明的人,颔首弯腰给青桑鞠了一躬,感动地说:“玛喜替大妃谢过公主了。”

    青桑看着玛喜的头顶,直觉觉得这玛喜与古丽阿伊的感情很是深厚,又很聪明,若是能利用好她,定能帮助自己不少。

    “海蓝宝”和多赛城都是玄朝的,终有一日我要让多赛城和“海蓝宝”物归原主。青桑带着若有若无的笑,迈步向前走着。

    玛喜赶紧跟在身后。(本书本周上青云榜,请大家多多支持,有票的给个票场,没票的给个收藏,谢谢大家,么么哒……)

 第五十六章难求好丈夫

    回到府中,青桑未曾歇息,马不停蹄地就去看了草香、常安、巧绿还有水栗。

    草香身子还是很虚,但已能起身走动,而常安也许是身体底子不错,两天时间也能下床了,而且气色也很不错。

    巧绿也醒转过来,只是不愿搭理任何人,只是流泪。青桑劝了她几句,却没反应。青桑知道她受惊过度,怕是这精神一会半会的恢复不了了。长叹一声,再看了水栗。

    水栗脸上已不再流黄水,一个个水泡也变得干缩,不再似昨日那般触目。只是,青桑问了褚连瑜,知道这相貌怕是毁了。

    “你们别拦着我,我要见褚连瑜。”一洪亮的女声响起,随之而见的是一穿着有些怪异的少女。

    “禀公主,奴才已与拉珍曼巴说了请她等候,由奴才禀报公主,再……可是……”一男奴害怕地跪在地上,说着他是要来禀报的,只是拦不住拉珍。

    “没事,你下去吧。”青桑温和地说道。

    男奴战战兢兢地起身,见公主没怪罪他,只觉幸运,赶紧退了下去。

    “救人要紧,所以我才等不及他禀报就进来了。公主,人在哪?”拉珍大大咧咧地说道,丝毫没有惧意。

    青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问道:“你叫拉珍曼巴?你来救谁?”

    “呵呵呵,你真逗!我叫拉珍,不叫拉珍曼巴。”拉珍呵呵地笑着,笑得耳垂上的耳坠子直晃悠,那样子倒平添了一份纯真的美。

    青桑好奇地看了看玛喜。

    玛喜赶紧解释道:“公主,这曼巴是大夫的意思。拉珍的全名叫古丽拉珍。”

    青桑知道自己误解后,也觉好笑,问道:“大妃与你可是亲戚?”

    拉珍扑扇着长长的睫毛,一边想一边说:“大妃的母亲和我的祖奶奶是姐妹。”

    青桑在脑海中绕了一圈,好笑道:“如此说来,你只要说大妃是你的表姨不就行了?”

    拉珍也笑了,说道:“嗯,你真厉害,我是叫大妃表姨。”

    “呵呵!”青桑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拉珍还是大夫呢,整个小迷糊。

    “那是大妃让你来的?”既然是大妃的外甥女,那肯定是大妃让她来诊治水栗的。

    “嗯,对啊,表姨说你这有四个病人,只有褚连瑜一个曼巴,所以让我来帮忙。”拉珍说完,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褚连瑜,兴奋地跑过去,拉着褚连瑜的手摇晃着,大声说道:“褚连瑜,我来帮你了,你高兴吗?”

    褚连瑜窘得拼命想把手拽出来,一边说道:“拉珍,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手手不亲,我拉着你的手还不亲吗?”说完,拉珍似是想到了什么,拉着褚连瑜的手亲了一口。

    这举动羞得褚连瑜满脸通红,青桑则目瞪口呆。玛喜脸色倒很平静,没有惊骇之色。而刚刚闻声出来透透气的草香、常安见此也是吓了一跳。

    “你是说这样亲吗?”拉珍举起自己的一只手递到褚连瑜面前,说道;“我亲了你,你也要亲我一下。”

    褚连瑜只觉得羞愧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青桑见了褚连瑜手足无措,窘得不行的模样,好笑着上前拉过拉珍举在褚连瑜唇边的手,笑着说道:“褚太医这几日连日的照顾病人,实在是累了,连这‘亲’的力气都没了。拉珍曼巴还是快快帮忙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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