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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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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卫的优势是有事可以上密折,直送君前,而不经过通政司。但是东厂由于负责人的特殊职业,可以没事就看到皇上,然后直接把问题口头汇报,比锦衣卫方便的多。而且太监比指挥使通常更得皇帝信任,因此自东厂成立以来,锦衣卫大多数时候都是处于被压制状态。

    只有嘉靖爷时,出了位十三太保陆文孚,靠着和皇帝是奶兄弟,又有卫辉府冒火救驾的大功,与皇帝不分彼此,名为君臣,情同手足。有这份感情在,才算把东厂压的翻不过身来,那几年东厂的人见了锦衣的人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否则被打一顿都没处申冤。

    可是风水轮流转,自从陆炳、朱希孝先后亡故,刘守有上台,这锦衣卫可就不成了。刘守有为人骨头太软,扛不住事,混到见了张鲸就要磕头,给太监认了怂,从此锦衣卫挺不起腰杆来做人。如今这骆思恭骆大金吾,也是世袭出身,他祖上是嘉靖爷潜邸出来的骆安,也算根红苗正。可是骆思恭虽然不像刘守有那么腿软,但也算不上硬扎,加上没有太强的背景,因此锦衣卫对于东厂还是个能避则避的态度。

    如今这锦衣卫里面不少人捧郑国舅图的也是希望再捧出一个陆炳一般的遮奢人物,重塑锦衣威风。不过在那实现之前,锦衣对东厂,在心理上还真是处于劣势。张鲸这阉货,还颇得万历生母慈圣皇太后信任,在宫里也有背景,而且屁股是坐在太子生母王恭妃那边的,与郑贵妃不算一个战壕,刘正风这事上,又有个魔教。为了这个冲突起来,郑国宝实际上不占什么便宜。唯一的希望就是来的几个嵩山太保,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拿身份一吓唬,先镇住他们,保下刘三爷,若是遇到个硬茬子,那就只好板起面孔,拿出混帐国戚的派头讲打了。

第6章 县令白斯文() 
只是听说这次嵩山进衡山,拉来了一百多人马,便是讲打,也未必一定有便宜。要知嵩山派与少林寺同处一山,彼此怎么可能没有摩擦?光是一个产业和保护费的问题,足以令兄弟反目,手足成仇。

    尤其嵩山派干的事也不作兴,比如花十几两银子从少林寺某清洁工手里,买了本大力金刚掌秘籍,然后改头换面,换个封皮,就敢自称大嵩阳神掌。结果没想到,改的时候没注意,光改了封皮,没改里面批注。结果嵩山派原创武功大嵩阳神掌秘籍里,总有“慧光”“玄慈”这种ID的人加的批注,成为一时笑柄。事实上,如果不是有东厂做靠山,少林光头们早把嵩山上下打出翔来,扔到山涧下面喂狼了。

    可是少林虽然不能明着火并,暗地里动动手脚也是行的,毕竟手头上千僧兵呢,抢夺田地、争收保护费什么的,还是占了上风。为此,前几年左冷禅通过关系,上下打点,朝廷下旨在开封编练一营镇嵩军。左冷禅从中上下齐手,在里面安插了不少嵩山弟子。有了军伍做靠山,这才渐渐压过了少林寺。据说这次来的百多人,便有不少是镇嵩营里的正经军伍,听说还带着军械出来的。

    这天下间所谓神兵利器,首推莫过于军械。若是军械不利,则江湖铁匠打的就更没法看。嵩山派的人武功本就比郑国宝带的锦衣卫为高,若是拿了军械,甚至再有几件铁甲,那就连装备都不吃亏了,这架可怎么打?

    看了看孙大用等人随身背的长包裹,那里面的物件,倒是厉害,可是也就是一轮的事,再用未必来得及。一碗茶水喝了又续,两三回过去,郑国宝也没想出太好的办法,也是他关心则乱,原本以为无非是个简单的买妾,谁想到会搞出这么大的场面。

    就在此时,只听这茶馆之外,有人高声道:“下官衡山知县白斯文,求见国舅。”

    郑国宝到了衡山后,确实派人前往联络衡山知县,不过一想到自己勋贵身份,又听说衡山白大令是两榜出身,未必肯给自己面子,因此未曾打他的算盘。不想这位白大令居然冒雨前来,急忙带人前去迎接。

    这小小茶馆自不是国舅久居之地,二人相见之后,白县令早已备好轿子,将郑国宝抬进县衙门,直接来到后衙居所,让进客房。这位白知县不顾一身雨水径直跪倒,报出履历,一副下官见了上官的模样,并无半点文人的酸气。

    郑国宝没想到能遇到白斯文这样的妙人,不鄙视自己靠裙带关系做官,心中大觉舒坦。其实也是如今大明文人的节操整体上是呈向下趋势,等再过些年,就有不少文官要向魏公公磕头,上本求给魏公公建生祠了。与魏公公相比,郑国舅好歹还是有小JJ的,拜他的门路也不算丢人。

    尤其白斯文这种没背景、没门路、没靠山的三无人员,若是不能及时找到条大腿抱,三年考满,不定发配到什么更落后的地区呢。他一落座就不住诉苦道:“这衡山县知县,真不是人干的差事,县里一半的田地归在刘家名下,他家也没什么举人、进士,但偏生户大人多,子弟多习武艺。粮税总是拖欠不交,下乡收税的吏员吃他们打坏了不少,我还得自己掏钱付汤药费,难啊难啊。”

    郑国宝心目中的刘正风,还是想当初在救自己和叔叔一命的那位刘大侠,没想到居然是如此的强梁。又看白斯文拿出了不少本地乡绅控诉刘家的状子,多是抢水、争地时,发生械斗。刘正风刘三爷披坚执锐,更有向大年、米为义、方千驹等人甘为爪牙,冲锋陷阵,所向披靡,其他乡绅土豪被打的落花流水,族中子弟多有损伤,因此把状子递到了白大令这。

    白斯文道:“这事难办啊。刘正风是衡山派的,他衡山同门,多与扬州瘦马有所往来,还有在教坊司厮混的。你知道哪个秦淮河上的姐儿,便是衡山高第的门生,那些姐儿们结交的不是才子就是名士,哪是我这小小知县能得罪的起的。因此便只好听之任之,只当没看见了。便是这次,刘正风聚集了几百江湖人大摆宴席,事先也只是派了个徒弟过来放了句话,却连个帖子都没下啊。眼里哪还有我这知县?若不是国舅爷您发话,我才懒得管他的闲事,活该他被土匪开了家宅!”

    郑国宝知道,这帖子不帖子是小事,关键是得送礼啊。大明朝对于这种民间聚集十分忌讳,尤其前不久,蕲州梅堂叛乱被杀,其党羽如刘汝国等还流落民间未曾就擒,这种敏感时期搞集会,还不给知县封红包,确实是太不把白知县放在眼里了。

    “菁姐,这都是为你啊。”郑国宝心里嘀咕一句,口中道:“这刘正风果然是个江湖粗坯,不识礼仪,将来定要重重的办他。”

    白斯文见领导发话,把事件定性为不知礼仪,又说了将来重办,这等于就是说,这人郑国舅保了。当下急忙话锋一转道:“其实刘员外人也不错的,每年夏、冬两季,都肯舍些米粮,又肯周济贫苦,正所谓抓大放小,下官自不能只盯着一二错处不放。再者,匪徒敢觊觎刘家财产,袭击衡山县城,若是不能重重的惩办,朝廷颜面何存?下官晓得的晓得的。”

    郑国宝道:“但不知贵县武备如何?据我所知,那伙盗贼甚是剽悍,人数又多,可是不好对付啊。”

    白斯文笑道:“下官听了国舅手下传话,便已着手操办,如今已经从衡州府借来一员大将,一百儿郎听用。”

    郑国宝急忙吩咐请那武将来见,白斯文出去时间不长,便领进一个一位身材魁梧,满面虬髯的大汉走进房中。那汉子胸前乃是熊补,看来是个五品官员,进的房中,堆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口中道:“末将吴天德见过国舅。”

第7章 登门拜访() 
郑国宝将吴天德双手搀起,让到一旁落坐,然后问道:“听口音,吴将军不像衡州人,您多半不是本地军卫吧。”

    吴天德忙道:“国舅好耳力,末将是浙江义乌吴坎头的人,嘉靖三十七年戚少保义乌招兵,俺跟俺叔都应募当兵熬大营。嘉靖三十八年因功升百户,后以寻常劳绩,升副千户衔,现任衡州把总之职。”

    郑国宝知道这是客兵,便问道:“在下听闻,浙兵中有一位吴汝诚吴将军,不知与您怎样称呼?”

    吴天德道:“那正是末将的叔父。”

    郑国宝闻听,起身一礼道:“原来竟是当年血战台州,大破倭寇的戚家军旧部当面,郑某有眼不识泰山,吴将军千万恕罪。”

    吴天德吓的如同装了弹簧一般从椅子上跳起来,跪倒在地道:“国舅爷,您这是做甚?小的们那点微末功劳,如何有脸提出来,您施此大礼,岂不是要折杀小的?”

    当年戚继光义乌招兵,大杀倭寇,打的倭寇闻名丧胆。后又转战蓟门,将图门汗打的抱鞍吐血,立下赫赫战功。于国朝而言,称的上是架海金梁般的人物,更挣下俞龙戚虎、东李西麻的好大名头。只是他运气不好,选错了靠山。

    当日张居正为首辅,戚继光上本都要写顶上恩相张江陵,与张家的门子尤七、姚八称兄论弟。又送张相爷海狗肾又送千金姬,更调了两队鸟枪队保护张居正出入,在那三十二人抬的移动偏单旁边担任警卫。

    投桃报李。张居正也对戚继光大力支持,练新军要钱给钱,要粮给粮,各项开销有求必应,从无半点留难。与戚继光合作不好的总督、御史甚至监军太监一律撤换,到蓟镇那做官的一大准则,就是不要得罪戚少保,这也是戚继光立功的重要因素。

    可是自来等到张江陵一死,新政皆废,张四维等旧党人物反攻倒算,戚继光自然也受了波及。而且他不像李成梁,没把蓟门经营成自己的基本盘,更不懂得养狼的道理,一次性就打断了蒙古人的骨头,让图门汗十几年不敢侵犯大明。而李成梁,年年打仗,年年得胜,号称军功之盛,二百年无出其右。戚继光这十几年不打,朝廷大佬们便以为蓟镇有没有戚南塘都差不多,因此便把他调任广东总兵,削他兵权。

    而至于广大浙兵,更成了没娘的孩子,便连军饷伙食都不能保证。万历十年,杭州浙兵马文英、刘廷用因为巡抚吴善言无故削减军饷三分之一,而带兵哗变。结果惨遭杀害,被株连者一百余人。这事发生后,朝廷对于浙兵越发防范,把他们打散各地,使其彼此不能呼应,纵有变化,也能及时弹压。

    吴天德这一路便是被打发到了衡州,名义上是驻防,实际上日子过的苦的很。军饷已经两个月未曾发放,五百儿郎军心不稳,衡州知府也看这支兵马不顺眼,几次上本,请求湖广巡抚邵陛下令解散这支浙兵。可是邵巡抚吸收杭州兵变教训,对这种请求不闻不问,军饷方面也是让衡州自行解决。

    这回白斯文上书告急,不提郑国宝,只说探察消息,有大批盗贼意图洗劫本县富户刘氏。自己县小兵寡,无力抵抗,请求知府发兵助剿,衡州知府眼珠一转,便将这烫手山芋扔到了衡山县,这一百人到了衡山县,便不打算让他们走了。到时候就在衡山就食,也算是缓解衡州府的压力。

    郑国宝对这支人马有极大的感情,听完吴天德叙述浙兵困苦情形,心中大为不满。道:“岂有此理?朝廷向来厚恤有功之臣,浙兵有汗马战功,理当享受朝廷恩典,哪能如此薄待?等回头我定要为你们讨一个公道!白大令,咱县里还有多少细粮?拿出来,明天给浙兵吃顿好的,好跟着我一起去拿贼。”

    白斯文忙道:“我衡山县小民穷,又多豪强,府库空虚的很。便是本官,也是粗粮细粮混着吃,只是既然国舅发话,便是再难,我也要凑出一顿细粮,管浙兵儿郎一顿饱饭。”

    郑国宝又拿出钱来,让锦衣卫出去买猪买狗,明日杀猪屠狗为浙兵佐餐。吴天德心情激荡,道:“国舅爷放心,小的们都是打老了仗的老军伍,任那些土匪再凶狠,也是不怕。”

    郑国宝道:“吴将军,我也跟你交个底。这批强人是嵩山派的,他们身后站的是东厂和镇嵩军,你若是怕了,便说出来,我也不勉强。”

    吴天德瞪了一眼白斯文,白斯文也是第一次听到真相,心中叫苦:早知道是这两尊大神打架,我肯定是不会搀和进来。

    吴天德本来有心拒绝,可也知道,这是自己这支部队最后的翻身机会。若是拒绝了国舅,那么自己这支部队可能就要烂在衡州,最后因为没饷少粮而**云散,也遂了朝廷大佬的心愿。

    想到此,他一咬牙道:“国舅爷爷放心,俺老吴已经混到这个地步了,还有啥可怕的?只要您一句话,要我杀谁就杀谁,要我砍谁便砍谁!我们这百十兄弟,只认得谁给我们饷,谁管我们饭,其他的也顾不得许多。”

    郑国宝点头道:“那便好!你且下去吧,这差事办好了,我保你个大好前程。你们的军饷是一个月九分银子,我先给大家发四个月军饷。”

    在白银和官帽的双重作用下,吴天德和他的部队,自然就投奔到郑国宝一方。东厂固然不好惹,难道国舅就好对付?再者,国舅说的明白,来的不是东厂番子,只是嵩山派而已。也就是说,不让他们去和东厂直接斗争,只是去打一群东厂的附属,到时候装个傻,只说打的江湖匪徒。有国舅撑腰,也未必会惹出大祸害。

    刘正风这洗手大会搞的确实排场,便是白斯文堂堂知县,也雇不到一个合格的厨师给国舅准备席面,这还不算,连本地的小旗所的小旗及一众锦衣,都去给刘家当了迎宾之人。躺在床上,郑国宝心中盘算,刘正风显然已是本地豪强,连本地官府都惧他三分,若是准备充足的话,未必就没有和嵩山一战的能力。自己能不出手还是不出手为好,反正已经派人把信传了过去,他若是能靠自己给嵩山派教训,便用不上自己动武了。

    到了次日,郑国宝安排了一番,自己换了便服,由八名锦衣护卫,前往刘家大宅。此时天已近巳时,只见刘家门外,车马盈门,三山五岳的江湖豪侠,来了居然有五、六百人。孙大用道:“这刘三爷看来交游广阔,真乃今之孟尝,有这许多人马,嵩山派左右百来人,我看也未必敢动手。”

    郑国宝摇头道:“一群混吃混喝的,又有什么用?嵩山派来的,可都是能打仗的战兵,这群人指望不上。要打,还要靠刘家的佃户。”

    那守门的弟子见郑国宝风度不凡,身旁长随,皆是孔武有力之人,便只当是哪家帮派的少当家。按照侠义故事,话本评话的记载,这种二代最大的爱好就是没事找事,踩人打脸。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谁也不想因为自己惹出是非,因此对这样的人格外客气,连请贴都不敢验看,便请他进去。

    有刘府的弟子引着众人入席,虽然没人认识郑国宝,可是看他派头,也知必是个富贵人物,便引着向靠近首席的席面,准备与几位江湖老辈同坐。就在此时,只见刘正风穿着崭新熟罗长袍,匆匆从内堂奔出,与各位朋友拱手寒暄。忽然眼光一瞥,正见郑国宝,面色一变。只见他提起长衫,运起衡山派上乘功夫,三步并做两步走,两步当做一步行,三两步间来到郑国宝面前。不等郑国宝说话,双手已经扣住郑国宝的腕子,“贤侄,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你爹一向可好?来来,咱们后堂叙话。”说着话,拉着郑国宝就走,那几名随护锦衣想要阻拦,却被郑国宝用目示意,留在原处没动。

    郑国宝只觉得手上如同套了两个铁钳,身不由己,被带着穿过天井,来到后院书房之内。沿途上丫鬟仆妇见老爷那副模样,吓的急忙躲到一边,不敢多说话。等到把人拉到书房,刘正风将郑国宝朝里一扔,将房门一脚踹上,然后恶狠狠地道:“畜生!你还敢来见我,真当我不敢劈了你么?”

    郑国宝这一路直如同腾云驾雾,被这一丢,摔的七荤八素,暗自佩服刘三爷宝刀未老,手上功夫确实了得。见刘三爷发怒,郑国宝却是不急不恼,先是恭敬一礼,道:“晚辈郑国宝,见过刘老爷子。前者多蒙您仗义相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此番前来,便是要报恩。”

    刘正风哼了一声,“少说废话。我当初就说过,我刘家的丫头,不嫁破落户,除非你中上举人,否则别想做我家姑爷。莫非你如今已经高中举人了?”

    郑国宝摇头道:“不曾,不但举人,我连科举都已不能参加。”

    刘正风闻听,气的用手点指道:“郑国宝!我早就看你是个不务正业的败家子,放着书不读,去学人贩私盐。果然,如今连秀才功名都混掉了?那你还来我家做什么?不过既然来了也好,一会我让菁儿见你一面,你要把话说清楚,断了你两的关系,让她好早点找个婆家。我看在你叔父份上,也不为难你,将来关照你个前程就是。”

    郑国宝依旧恭敬道:“实不相瞒,晚辈此次前来,就是来求聘菁姐为妾。”

    刘正风听到为妾二字,双目一寒,劈胸一把,抓住袄领,右掌高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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