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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倾狂温柔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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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风吹拂,府中的萤火虫闪亮,尾部亮着灯,有几只无意中飞到桌上的杯上不小心落在水里,正好落在季鸢手上的杯里,楚湘逸观着她的动作,不想她却是轻轻的伸出玉指将萤火虫救起放在安全的地方,待翅膀干了又扑打着翅膀飞走。

    万万想不到一个能在表姐受罚时冷眼旁观的女子,却对一只小虫流露出怜悯与温柔,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

    楚湘逸另外拿起杯子为她倒了一杯递给她“季姑娘似乎并不是那么冷血无情”。

    “对无情之人不必有情”当然指的是楚江彦和肖落落,饮尽一杯茶后,她笑颜动人“多谢逸王送的药”。

    她怎知是自己送的药?

    “楚江凡同逸王聊得来,比平常人关系更密切,所以猜想是受逸王所托”逸王府的人不方便进出五王府,当然只有四王爷楚江凡能随意进出。

    微风习习吹来,假山前的塘中几片落叶垂落水面浮荡的波光映照着两人身影,楚湘逸浓浓的眉毛泛起的柔光,面带笑意,右手提起茶壶倒茶,只是那杯茶还没倒满,手中的绿玉茶壶就脱离掌心滑落桌边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绿片。

    季鸢听见这打破平静的响声,望见他时,他的额头溢出稀罕,眉毛拧着面露痛楚,弯着身子,扣在桌上的手指泛白,季鸢心里一急,起身扶起他的身子“逸王,你……”。

    要问出口的“你没事吧”截在口边,她现在问多不是废话吗?炎毒发作有多痛她知道,医术上描述发作之时全身如烈火燃烧,骨头就像被人用刀刮去骨髓一样。

    “逸王,先回房,能坚持下去吗?”

    楚湘逸痛苦的点着头,她拉着他的手搭在肩上,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步步向房里走去,过程中碰倒了不少东西,刚一到达榻前楚湘逸整个人摔下去,连带着季鸢也扑在他身上,听见他的闷哼,季鸢赶紧撑起来。

    眼下,他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顾不了什么男女有别了,她扒开他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这时两个下人跑了进来“发生什么事?”

    一看院里房中凌乱一团,楚湘逸又痛倒在榻前,两个下人一下子失去了主张的能力,

    季鸢望见两人还杵着,怒吼道:“站着做什么?去药房取银针,拿药多拿点”。

    事关主子的命,要是主子就这么死了,恐怕全府上下都得陪葬,如今主子和下人的命都系在一起,两小厮更是跑得飞快,一会儿就取来了所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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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心萌动
    事关主子的命,要是主子就这么死了,恐怕全府上下都得陪葬,如今主子和下人的命都系在一起,两小厮更是跑得飞快,一会儿就取来了所需要的东西。

    季鸢取出粗粗细细的银针在他头顶刺了几个穴位,又在背上四肢都刺上银针,银针落下的每一处,都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传来,待刺完银针时,楚湘逸的痛楚减了不少。

    可他的毒遍布全身,光靠银针只能解痛一会儿的时间,起的是镇压的作用,最主要的是逼出一部分。一刻钟的时间之后,季鸢取下楚湘逸身上的银针,疼痛又再次袭来。

    季鸢抬着一碗黑乎乎的药递到他的唇边,可楚湘逸现在已经失去了意识,一个抬手打翻了药,季鸢把碗递给下人吩咐道:“再倒一碗”。

    这次,她在他的背上点了两下,楚湘逸便不动了,迷迷糊糊的从喉咙里吐出俩字“热,疼”声音性感带着诱惑。

    “我知道,来,乖,把这碗药喝了就不疼了”碗渐渐逼近他的唇边,他微微启唇含住碗边饮下苦药。

    待这一碗饮尽,季鸢将他扶正,上榻双手抚上他逛街的背部运起内力,一股真气传入身体,凉凉的,很轻的游走在身体各处,楚湘逸糊涂中感觉有清风吹来,就好像烈火燃烧的时刻天空忽然下起大雨,这一输入真气便是两个时辰,整整四个小时来减少他的痛苦。

    终于从他指间逼出一滴黑色墨汁似的毒液。

    收手一瞬,楚湘逸毫无预料的倒在她怀中,紧闭着眼,睫毛微颤,紧紧抓住她的手熟睡去,季鸢也在这一刻,精力已然用尽,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直守在这里的两个下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王爷不喜有人亲近,特别是女人,可是现在王爷正躺在他们不认识的绝色女子怀里睡着了,他们该怎么办?

    那女子救了王爷,应该不会被怪罪。

    十九年来,楚湘逸每次发作,他们都只是喂完了药,就只能看着他痛一个晚上束手无策。这个女人或许真的是他们王爷的救星。

    清新的晨曦,天色已亮了半边天,朵朵白云层层叠叠。

    万籁静寂之下,逸王府里,软榻上卧着的沉睡女子,乌黑发丝散在榻上,柳眉微皱掩藏不住淡淡的愁。

    榻边坐着一位白衣谦谦君子,焦心担忧的望着熟睡的女子。

    房外闯进一人来,是凌乔,传来的响声打破安详,楚湘逸急急的比个手势示意他安静,凌乔便立在原地不动,惊异的望着过于不同的主子,那榻上可是躺着别人,还是女人,主子怎么能容许别人躺在上面,更何况还是人人唾弃的痴儿,心里便有不快。

    凌霜也在这时走进来,正是要来唤主子用膳,被凌乔给拦手阻止,凌霜会意望着那榻上的女子,安静的躺在主子的视线上,有那么一会儿心里不舒服,不知道是在乎主子忽然对一个女子好,还是在乎躺在榻上的女子是她。

    可能是动响太大,季鸢还是醒了,第一刻睁眼,一闪而过的戒备,在看见眼前的男子是谁之后,目光中又带着点点疏离。

    “逸王,你好些了?”

    她的戒备和故意疏离,他不是没有看见,心中染起一丝失落,很快被掩盖去,轻轻点头“多谢季姑娘”。

    想到她两个时辰,半个晚上都在为自己疗伤,心疼之余还有点喜悦。

    季鸢已经下床站了起来,随意整理整理衣服头发,瞧了两眼门前站着的两人,轻轻道“府中缺几味药,纸币拿来我写下来,你们按单子去买”。

    楚湘逸招招手,凌乔便端来纸墨笔砚,季鸢写写画画之后递给凌乔“这上面的药越多越好”。

    他的病不是忽然而得,是日积月累的沉淀,自然不可能靠几天时间就能将体内毒素散尽,药存得越多便是越好,目前只能用这个方法延长他的命。

    处理完事,季鸢便是要回府。

    她一醒来就是回五王府,楚湘逸心下有些失望,也就是这个早晨学会了邀请别人,第一次请季鸢留下来。

    在季鸢说要走之时,楚湘逸似是感觉什么东西乱撞,赶紧道“府中已经备好了饭菜,就等你了,用完膳再走也不迟”

    人人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急,他一次次的惊人之举,已是将府中人雷个不轻。

    每日早晨都是这个点备好饭菜等主子起床用膳,可今日,主子却撒谎说饭菜是为她准备。府中议论纷纷,也许这个女子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主子的人。

    想想楚湘逸说的也对,吃了早饭再走也不迟。

    饭桌上,拿碗到放筷的这短短十几分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是感觉一道目光盯着自己,但她抬首望楚湘逸时又没发现什么。

    用完早膳之后,她才离开逸王府。

    在她离开之前楚湘逸本是想再多留她一会儿,却发觉自己是不是太反常了,才任由她出府。

    从他让楚江凡送药开始就已经不正常了,不过是自己投个侥幸之心希望没有被发觉。

    回到王府之时已近中午,没想到的是楚江彦今日在府里,这个点上他应该流连在各个花丛中才对。

    然而今日算她运气不好,迎面便撞见楚江彦。

    他黑着一张脸,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下眼皮重重的黑眼圈明白的告诉别人,他一夜没睡,在望月居等了一夜,也派人出去找,都杳无音讯。

    “你去那儿了?见了谁?做了什么”宴会上不辞而别,结束之后找不到人她知不知道他着急。第一时间更新

    “楚江彦,放开你的脏手”

    楚江彦怒火一下被点燃,呵~他等了一个晚上,就等来她的这句话?放开?脏手?

    见他迟迟不动,季鸢只好自己抽离出手臂,冷漠的瞥了他一眼,绕过他回房去,才走出两步,楚江彦一个翻身从她头顶翻过来挡在她面前。

    “本王问你话,说,你去哪儿了?”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告诉你?”她大半夜累得半死,回来不是听渣男质问的。

    “就凭本王娶了你,是夫妻”她还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为什么不能问。

    呵~季鸢只觉好笑,是夫妻还让别的女人来谋杀,是夫妻还实行鞭刑?“你不觉得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是笑话嘛在我这里,没有爱情没有实质关系的夫妻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实质关系?楚江彦脑中灵光一闪,嘴角一扯笑得肮脏,一双眼睛往下移盯着季鸢的领口,伸手揽上她的腰,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实质关系?好啊,那本王今日就在这儿行夫妻之礼”。

    说罢,缓缓低头,樱唇近在咫尺,眼看就要尝到美味,史料未及惨叫响彻大院“啊”楚江彦的腰部忽然一疼,全身像一下被抽离了所有力气,双腿一曲倒了下去。愤怒仰瞪着站直的人儿,这女人做了什么?

    季鸢美目冰冷,朱唇轻启似有似无的笑道:“这几根银针要是再往左一寸半,你可就终身不举,我警告过你,可你非要犯我禁忌,那就是找死,今日不过给你个警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她力量薄弱,更要靠楚氏为爹娘报仇,暂时还不能杀了他,也就不能在这个时候废了他。

    楚江彦眼里的火都可以烧死季鸢,这可气的女人,真的敢对他下手,他拔出三根银针狠狠甩在地上,就是这么三根细细的针,专心的疼。

    始作俑者洋洋一笑,迈步潇洒而去,迎风扬起衣袂留下漫路草药香,楚江彦问着这在逸王府闻过药香,她居然又去了逸王府,该死!她把他的颜面置于何地?

    想到自己在她那里一点地位都没有,便是愤怒滔天,好歹他长得也不差,又主动示好,居然不被放在眼里,他得问个清楚季鸢想些什么。

    翻身站起,朝着早已没有季鸢身影的路走去。

    抵达望月居,心下还是有些余悸,并不是直接开门闯入,而是寻了另一个方向,跃上屋顶观察。

    院中,季鸢坐在白玉石桌旁,低头钻研着本本医书,她看书的速度很快,半柱香便看完厚本医术,让人怀疑她到底有没有认真看。

    看完一本,旁边的丫环又递上一本,渴了就喝果汁,累了就稍稍休息一会儿,大半日时间都花在医书上,甚至还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

    怪不得自从她有了这些书从不出门,原来是在院中研究这些,还想做神医不成?这么拼下去,还不到成神医的那天恐怕就被自己给扎死了。

    楚江彦正思考着,院中那人伸个懒腰将书扔给站在旁侧的苗苓,喝口果汁道:“在屋顶蹲了这么久不累吗楚家似乎都有窥视女子的癖好”。

    是在和他说话吗?她早就发现了?他以为自己武功够好,隐气息也很好,若非高手很难发现他,季鸢的武功到底多强?

    “堂堂王爷蹲在自家房顶上似乎不太像话,下来坐吧!”

    得到允许,楚江彦也就不客气,飞身下来坐下,苗苓递上果茶。他瞧了瞧略有嫌弃,这红红绿绿的什么东西,貌似她刚才就喝的这个,迟疑两秒还是决定喝了下去,酸甜酸甜的,确实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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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替妹问冤
    得到允许,楚江彦也就不客气,飞身下来坐下,苗苓递上果茶。他瞧了瞧略有嫌弃,这红红绿绿的什么东西,貌似她刚才就喝的这个,迟疑两秒还是决定喝了下去,酸甜酸甜的,确实好喝。

    “这那里得来?”

    “西市盼心归”

    “那茶园倒是听说东西奇特,原以为不过一般茶水,现在看来,果然够独特,这叫什么名字?”

    “果茶”

    果茶,从未听说过,倒是有些好奇“什么东西制成?”

    她面不改色从容撒谎:“我怎么会知道,你自己不会去查吗”

    楚江彦屏着一口气,每次都会被她扰心情,这女人欠揍。

    他敛了敛眼色,望向苗苓,茶是她买的,她应该知道。可是苗苓却低头退到季鸢身后去。

    苗苓虽然天真但并不代表她傻,怎么能够把秘方随随便便告诉别人呢,人人都知道了他们还赚什么钱。

    季鸢瞧见了楚江彦眼里的不相信道:“难道每个去买东西的人都要问个彻底吗要是每家商贩都告诉你秘方,世界上就没有生意了”。

    “本王是看你喜欢,才想知道秘方,好时时刻刻叫下人制给你喝”说得这般情真意切,难道还真把她当成情人了。

    季鸢轻笑不答,像这样的种马男人演技都是影帝级别,相信他们的话你就是傻子,她不需要别人的惺惺作态,一切只看行动,唯有真实存在的才有相信的根据。

    楚江彦看着她浅笑的侧脸,其实她也很美,越看越美,精致到后宫女人都失色的那种。

    “昨晚,你在逸王府?为什么偏偏去那儿?”他尽量放柔声音可还是藏不住一丝怒意。

    然而心思缜密的季鸢清晰的捕捉到并且放大。

    “我从不对任何人解释任何事,没必要”。

    最后还是按奈不住发了火,大拍桌子叫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本王不敢治你”。

    一次次挑战他的威信,她活腻歪了。

    季鸢悠悠的喝着果汁,将他的怒不可遏全然不当回事,从容淡定道:“你问那是你的事,我不回答那是我的事,你以什么治我的罪?”

    楚江彦哑口无言,她继续道:“爆打皇子,不守妇道,红杏出墙,子无所出,不敬长辈还是轻视王爷?数下来貌似还没列完,加起来怕是灭我九族都不够”。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猖狂,他好心好意屁颠儿屁颠儿的讨好她,全都被三言两语说到无地自容。

    望着他气得发黑的脸,季鸢阴冷道:“王爷若是要罚,我当然无话可说,孤女如今已嫁如皇室,也就是要灭王爷的九族咯!”

    眼看着王爷的脸越发黑沉,站在一旁的苗苓双手手指紧张的绞在一起,现在的小姐她不敢惹,王爷她也不起,又担心小姐真惹怒了王爷被赐个死罪,夹在中间无计可施。

    季鸢笑容深了几许,可是眼里并无一丝笑意。

    “要不这样吧!你给我一纸休书,只有这么做,你即可以治我的罪又不连累了王爷,两全齐美,如何?”

    “你……”楚江彦气愤的指着季鸢,语句卡在喉咙,俩人僵持了半晌,他忽然笑起来“哈哈哈,季鸢,想走,没那么容易,你以为你的这些小伎俩在本王这里行的通吗你太低估我了,哼!”

    鼻尖闷哼一声,抚袖而去。

    季鸢眼里清清浅浅平静无波,视刚才楚江彦狂燥的那一幕为过眼云烟。

    当初不愿娶她的是他,婚后谋杀妻子的人是他,现在她愿意走了,不让她走的人也是他。

    他以为就这么算了吗她不但要离婚,还要楚江彦为她的所受的鞭刑付出代价。

    “小姐”苗苓胆怯道“这样对王爷,真的不会有事吗”

    “他不可能”

    “啊!那……什么”小姐这么说她弄不明白。

    “我在赌,我有把握他不傻”赌他会不会真的给她一封休书,赐个死罪,有把握他是个傲慢到自以为是的男人,绝对不会在威逼之下轻易跳入陷阱。

    他知道自己会有权益之计能全身而退,自然不会轻易给封休书,要想拜托这种束缚还需要些时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深夜,凉风悠悠,清风吹得树叶飒飒作响。

    在这个幽静的夜里,望月居房里季鸢躺在柔软大床上熟睡着。

    “嗖”的一声,一支羽箭飞快的捅破窗子队长季鸢的头部射了过来,就在穿过素白幔帐时,季鸢突地翻起来,抬收间牢牢将剑攥在掌中。

    “谁?”

    但院落中回答她的只有风声。

    借着月光,看清羽箭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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