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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投降吧-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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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玺继续瞪我。
  
  “真的,我那瓜菜的爹,自己也没记住我娘长相。他说随便混出个瓜娃子太可怕,有了我就跑去绝育了。”从此以后更加在百花丛里如入无人之境。
  
  叶玺一声冷哼:“夏小花,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我哼一声,扯着嘴角:“没娘怎么了?没娘老娘也没缺吃少喝。”
  
  叶玺的手,搁我脑袋上瞎蹭。被我一把拍掉了,冲着他翻白眼。
  
  “就你瞎七瞎八计较。叶老头丫不要脸的做缺德事始乱终弃又不是弃你,你瞎冒泡啥。”
  
  “……”叶玺盯着我,小眼神亮得我都不敢看。
  
  我站起身,捡起桌上的棒棒糖递过去:“喂!吃不?”
  
  亮得烫人的小眼神飘过一抹嫌弃。
  
  德行!我两三下把小得寒酸的棒棒糖包装给撕了:“不要拉倒。”
  
  抓起来要往自己嘴里塞,被叶玺一把抢过去二话不说含嘴里了。
  
  游乐园里的灯打得透亮。
  
  叶玺站在巨大的摩天轮下,举着氢气球,叼着棒棒糖的小脸蛋鼓出一颗球型,笑得特好看:“夏小花,一起坐?”
  
  我用力地吞口水:“我,我尿急!”
  
  这一次,是真的尿急。
  
  受到了诱惑的急。
  
  蹲炸鸡店厕所里大半天,出来经过没关门的员工休息室,里头小电视里晨斯正对着镜头说圣诞祝福。
  
  说完了,抽奖品,服饰名店的代金卷,金额不少,但是是女装。
  
  主持人问,要不要再一次机会,让他换。
  
  晨斯摇摇头,笑得特迷人,冲着电视:“不换了。拿来救助破产员工正合适!”
  
  靠!个落井下石的。
  
  主持人和一众来宾笑成一团。
  
  我咬牙切齿,笑毛笑!
  
  晨斯大脑袋占了半个镜头:“看电视的,圣诞树的灯,点亮了么?”
  
  围坐在休息室里的几个小员工特配合地对着电视喊:“亮了!”
  
  喊得我头皮一麻。突然想起某人出发前,指着地上歪七扭八还没装好的圣诞树说:“夏小花,在我回来之前,点亮它!不然,奖金扣光!”
  
  我拼命挠脑袋瓜。
  
  晨斯已经在游戏起跑线上,中间隔着一个小跳板,不远处拴着装着代金卷的小筒子。
  
  代金卷金额不少,栓得也相当高。
  
  晨斯原地跳了两下,特干脆地冲了出去。到了小跳板,极其潇洒地一沓,“咔嚓”一声,小跳板二话不说当场碎成两截,晨斯却已经跳了起来,堪堪勾着小筒子,摘下来了。只是落地的姿势,有些别扭丢人。
  
  现场哄一下乐开了,一众嘉宾拼命鼓掌,主持人不停地尖叫着赞美晨斯的运动细胞。
  
  晨斯笑笑,就地起身,没有动。
  
  女嘉宾纷纷冲上去拥抱晨斯表示祝贺,电视机前的小员工不停地赞叹:“呀!晨斯帅呆了!”
  
  镜头已经带开了,再也看不见晨斯的表情。
  
  我回头就朝外头冲。
  
  叶玺两手搭在栏杆上,望着我:“夏小花,我等了好久。”
  
  “叶玺,我要回去了。”我说,指指摩天轮:“这个,怕是没机会坐了。”
  
  “夏小花!”叶玺站直了身子。
  
  摩天轮上无数的灯,把叶玺的小脸蛋照得很白。
  
  “再见。”我笑笑。
  
  “夏小花!”叶玺几步上前,一把拉住我,“不要走。”
  
  我愣了愣,甩开了叶玺的手:“叶玺,我是真的,必须得回去。”
  
  叶玺盯着我,表情里一抹古怪。“有人在等你?”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知道那样的约定,算不算等。
  
  叶玺缓慢地,张了好几次嘴,最终把氢气球一把塞进我怀里:“这个,还你!圣诞愿望,我要重新许。”
  
  我没有接, 转过身:“晚了,叶玺。”
  
  听见背后叶玺的声音:“夏小花,我的圣诞愿望,留下来,好不好?”
  
  声音很轻。像是打定了主意,不会有人听到一般。
  
  我拼命迈着小步子,走得飞快。
05番外 叶玺篇 。。。
  临时提议的圣诞康复Party,助理完成得很出色。顶级会所,最短的时间,最奢华的阵容。
  
  老头满面红光,一副恢复得尤其精神的德行,跟三叔伯寒暄着,看见我,淡淡瞥了一眼:“你来干什么!不孝子!”
  
  这老头,脾气越长越回去了。
  
  狠狠地瞪了老头一眼,莫名地发现老头突然不如想象中那般讨厌了。
  
  皱着眉,再瞪一次。
  
  老头举着拐杖就抡了过来:“滚!不想来别来!不用你假惺惺装孝顺!”
  
  拐杖抡得呼呼地响,明明看见了,愣是没避开,活活遭了一棍子,抡在胳膊上生疼。
  
  胳膊一疼,心里原本麻木的空白,就开始跟着疼。
  
  不想来,破宴会打从一开始,就为了打发老头。为了讨好,夏小花。
  
  大半年前就定下的联席会议。与会皆是最尖端的人物,平日里一个比一个忙,好不容易凑了个齐,议题动辄都是大事,光议程材料,就动用了整整三个部门,手把手地盯了快半年才成型。议程却进行不到三分一,为了点鸡毛蒜皮的理由,中断了,统统跑了来参加莫名其妙的圣诞康复Party。
  
  阵容太过豪华,孝心大得整个上流社会都惊动了。却明明是鸡毛蒜皮。
  
  明知道的鸡毛蒜皮,为了那一句:“叶先生,夏小姐请您有空的时候看看报。”
  
  看报。这样重要的联席会议,助理偏偏要汇报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
  
  偏偏想要,讨好夏小花。
  
  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却其实依然留不住。
  
  不想来。
  
  只是,更不想回家。
  
  满得到处都是夏小花的家。
  
  一直没挣扎,太过顺从。老头抡完了,举着拐杖,第二棍半天没下来。
  
  只是脸色不好,吹胡子瞪眼。被三叔伯一把抱住了,说:“老叶!别打了!小叶其实真的挺孝顺了!特地挥了队的伺候您出院!”
  
  “假惺惺!”老头拐杖算是有台阶搁下了,嘴里唠叨。
  
  “小叶怎么是假惺惺?您闹腾着不要命了不做手术非得小叶离婚不要那暴发户当媳妇,小叶不是听着话的二话不说就离了。这不都为了孝顺您呢!”三叔伯转着话茬子拼命冲我眨眼睛,让我配合配合。
  
  心里一堵,冲着老头咬牙切齿:“死不了,活该孤独终老!”
  
  三叔伯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老头抖着手指指着我:“你,你,你!不孝子!滚!”
  
  再不想回答,拨开老头,到食物区里拿红酒。
  
  舌尖上残存着淡淡的柠檬香,棒棒糖的味道。
  
  熟悉得就像是许多年以前,顶着酒意第一次闻到的那般诱人。
  
  用力吞了一口红酒,舌尖上的味道被红酒一冲,有些泛苦。
  
  些微的苦味,从口腔里一路泛滥,越来越浓,再也控制不住。
  
  半个小时前,明明揽着我的胸膛说:“别怕!我保护你!”说得那样大声,说得莫名其妙的动人。
  
  夏小花根本就是怕鬼,又自以为装得很勇敢。
  
  反正,一向孤勇惯了,不惜连暴发户都不当,举着脑袋,说“老娘没钱了”说得理所当然。
  
  根本不管旁人会不会心疼,没心没肺。
  
  那样低着脑袋啃便宜鸡腿的夏小花,满嘴的油腻,抖着腿。却的的确确的心疼了。疼得想要实现她的愿望。任何愿望。
  
  承诺了,却害怕了。
  
  夏小花说:“重新来一次可以不?”一脸的后悔莫及。
  
  后悔得让人害怕。
  
  “叶玺,我会在民政局等你签字。”挡着唇,严肃又认真的夏小花,眼神里的后悔,充得满满当当。
  
  不可以。
  
  晚了,夏小花。
  
  早在许多年以前,带着诱人的柠檬味压在我身上开始。
  
  晚了。
  
  忽略得太久,发现了,就觉得诱人。
  
  越接近,越诱人。
  
  勾着我的腰吻我的样子很诱人。
  
  伸着冰凉的小手扒我衣服的样子很诱人。
  
  低着头把苹果皮削得整整齐齐的样子很诱人。
  
  喂老头喝汤一脸不耐烦拿着小勺拼命吹的样子很诱人。
  
  想吃带子刺身又不敢夹不死心翻小白眼的样子很诱人。
  
  拿着电话吼:“TMD叶玺,立刻马上给老娘滚医院来!”很诱人。
  
  怕得要命把无辜的小白脸扔下鬼屋小火车很诱人。
  
  就连抖着腿边吃炸鸡边拿手指抠牙缝也很诱人。
  
  回想起来,记忆里的夏小花,统统都很诱人。
  
  伸了伸手里的红酒杯,示意服务生满上。
  
  穿着制服的年轻女服务生,一边顺从地举着瓶子倒酒,一边轻声提醒:“叶先生,您喝不少了,当心过量。”
  
  举了举怀里的酒瓶,笑出两颗虎牙:“叶先生,这一瓶,几乎都是您喝的。”
  
  善意又温柔。
  
  礼貌地笑笑,冲服务生举了举杯:“圣诞快乐!”
  
  过节,原来是这样的。
  
  甜腻得让人心跳,也心疼。
  
  一口一口,吞掉了杯里的酒。
  
  再次示意倒酒。
  
  女服务生笑得越发温柔,倒酒的手,像是不经意,轻轻刮过我的手背。
  
  “叶先生,您心情不好?”
  
  问得太过逾越。
  
  皱眉,刻意地放开酒杯,掏出手帕擦手。
  
  手帕上咖啡色的可乐残迹,早已经不再洁白。
  
  毫不犹豫地拿沾着可乐残迹的手帕蹭着手背,相比之下,手背上莫名的滑腻触感,比可乐残迹令人不愉快得太多。
  
  表现得太过明显,女服务生涨红了脸,一汪秋水浮在眼底,尴尬地憋出一个职业笑容:“叶先生,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换3号桌的同事为您服务。”
  
  点头。把目光抬高,再不看女服务生一眼。
  
  身后有轻轻的娇笑。
  
  一袭雪白的短礼服,剪裁保守,裙摆及膝,却开得很大,显得小腿越发地纤长细瘦。
  
  “哟!叶三公子!怎么迟到了也不到主桌打个招呼,躲这儿喝酒呢?”雪白短礼服旁边响起洪亮的笑声。
  
  “潘老爷子,您这声音一听,可安好着呢!”抱着笑,回礼。
  
  “好,好!”潘老爷子一手让雪白短礼服挽着:“病了一遭,折腾到美国又折腾回来,去了半条老命。早该学你们家老叶,相信国内专家。”
  
  “哪的话,老爷子您安康,都能赏脸来参加家父康复宴了,越发硬朗了才对。”
  
  “靠她,靠美人!”潘老爷子拍了拍白礼服的手背:“我姐姐的唯一一个宝贝孙女,在美国把我老头子逗开心了,跟着回国来见见世面。”
  
  潘老爷子指着我:“丫头,叶氏集团叶三公子,不需要我老头子介绍,你一天名媛杂志的没少见着。”
  
  雪白的短礼服精致的脸颊绯红,轻轻叫了一声:“二爷爷。”
  
  声线低而清甜,礼貌性的撒娇方式,一听就是豪门里养出来的闺女。
  
  突然想要皱眉,忍住了,冲白礼服笑笑,不动声色。
  
  “老叶过去在美国见过我家这闺女,可羡慕,老念叨着要有这闺女当媳妇,可是人生一大幸事。”潘老爷子放开白礼服的手,往我身边推着凑近了一步。
  
  “哟,今儿一比划,高度外形确实般配。”
  
  白礼服低着头,露出白皙细腻的后颈。娇羞得就像是那声轻笑,至始至终与她无关。
  
  我斜着眼,重新举起红酒杯,冲白礼服晃晃,先干为敬。
  
  白礼服眼神里像有瀑布流过,透亮而带着诱惑。
  
  “叶三公子,我这闺女脸皮薄,可确实是冲着你回来的。可怜我这把老骨头请了几年都请不动,你这上上封面的,人家自动自发回来了。”潘老爷子拍了拍我肩膀,半开玩笑似的。
  
  “恭喜啊,世侄!终于离了婚,单身汉了啊!这婚离得真是时候。”
  
  我脸色一紧,一仰头又干掉了手里的红酒。
  
  潘老爷子眼角一眯,笑得乐活:“世侄,老头子说话直接,你别见怪。暴发户就算再有钱,始终也就是暴发户,这些年攀着叶家,笑话洋相的一样没少闹,老叶也算是给气够了,叶家脸面也算是给丢习惯了,世侄你也该认认真真找个人安生了。 


暴发户除了钱,能懂什么?世侄你不一样,除了门当户对,你还得讲感情,还得讲生活。”
  
  手里的红酒,满上,干掉。
  
  暴发户除了钱,夏小花还说,“叶玺,我不爱你了。真的不爱了。”
  
  暴发户除了闹笑话,夏小花还说,“叶玺,你真的应该,听一次叶老头的话。”
  
  暴发户除了出洋相,夏小花还说,“叶玺,可乐她,不像我。她脾气很好不大骂脏话尊老爱幼还很爱照顾人。”
  
  夏小花怎么可以这样!
  
  好好的暴发户当也当不合格,偏偏特爱讲感情讲生活。
  
  夏小花欺负小P孩,把小白脸推下小火车,却没有嘲笑过眼眶泛滥的女服务员。
  
  夏小花惹的麻烦一大堆动不动上八卦周刊,这些年跟她屁股后头收拾的烂摊子从来没少过,却从来没听夏小花攀着叶家,说过一句:“我是叶太太。”
  
  夏小花就只会说:“老娘TMD是暴发户!”
  
  到后来,不说了,只能抬着脑袋说:“我没钱了。”蠢得明明给了愿望,都不懂得把钱要回去。连暴发户都当不成了。
  
  夏小花怎么可以这样!
  
  “世侄,这婚离得好。暴发户再有钱,也始终丢人。”
  
  “……”我张口,还来不及出声,已经有一个声音在背后响得特大声:“谁说我家媳妇丢人!”
  
  老头拄着拐杖,站得笔直。
  
  “我家媳妇有全球唯一一只千禧年贺岁版Hermes,你有么?”老头笑得特和蔼可亲地看着白礼服。
  
  白礼服睁着大眼,摇了摇头。
  
  “我家媳妇自个买得起仿古游艇送我儿子,你行么?”依然笑得和蔼可亲。
  
  白礼服眼睛越发地大,没摇头。
  
  “我家媳妇送奔驰小跑追小明星,你能么?”越发和蔼可亲。
  
  白礼服眼睛已经圆了。
  
  “我家媳妇给8个助理一人配部宝马开着玩,你肯么?”和蔼可亲得极致了。
  
  白礼服圆眼开始泛红。
  
  “我家媳妇管家都养得开德国小跑上菜市场买菜,你……”
  
  白礼服“哇——”一声,泪奔了。
  
  潘老爷子胡子翘得老高:“腐朽!老叶!你腐朽了!!”
  
  老头腰杆笔直得特威严,背脊都散着金光。
  
  我用力打量老头,觉得他确实没过去长得讨嫌。
  
  “谁是你媳妇。”我不屑地哼哼。
  
  老头又冲我抡拐杖:“死孩子俗成那德行,身份、家世、背景、学识、人品、相貌没一样配得上我叶家,还不是你个不孝子娶回来的!死孩子就算俗死了,也是我叶家的事,几时轮得着外人瞎咋呼?”
  
  拐杖抡过来,打在胳膊上结结实实。
  
  “啪!”的一声。
  
  俗死了,也是叶家的事。
  
  叶家的。
  
  可是,晚了。
  
  夏小花说,晚了,叶玺。
  
  老头一棍子打得太结实,冲着我发愣:“不孝子,你怎么不躲啊?”
  
  我转了身子就朝会所外头冲。
  
  老头的一棍子,打下来,只觉得心里酸得厉害。
  
  上了车,司机习惯性地问:“叶先生,回家?”
  
  家。
  
  我摇摇头:“去找夏小花!”
  
  “叶先生,您喝多了?”司机小心翼翼。
  
  头很晕,闭着眼,用力吼,“我要夏小花!”
48婚姻是什么? 。。。
  冲回宾馆开了房门,才发现原本倒在厅里特大一坨特碍眼的圣诞树整颗消失了。连包装盒都没落下。
  
  我傻眼了半天,才想起要到走廊那头按晨斯的门铃。
  
  门铃按啊按,按啊按,愣是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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