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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是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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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我一直是有些担心的…而且一旦说破,那样你就可以义无反顾地离开了,所以我不能冒这个险…于我的自私而言,我只想保持着这个含混的局面…你走不得,只能跟我一起去美国…请你原谅我的自私…”
  大势早已注定。
  他当天夜里并没有离开,就住在二楼的客房里,大概在她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都是这样的,因为早上起来的时候,顺顺很自然地与他打着招呼,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常亲近而顺畅了,况且还有一个金嫂,把顺顺照顾地妥妥贴贴的,反而她缩手缩脚地好象变成了外人。
  吃过了早饭,他的衣着很是休闲,并没有去上班的意思,而顺顺也很快地穿戴整齐,似乎是早就约好了。他笑道:“走吧,顺顺要去买美术用的水彩还有什么的,我也搞不清,一起去吧。”
  这样相携出门逛街,真的好象一家人的样子了。
  去了很多地方,总算按照清单买齐了所有的东西,顺顺兴高采烈地又蹦又跳,一边一只手牵住了两个人,偶尔在中间荡着秋千,“咯咯”地笑个不停。他只是溺爱地微笑不语,而她却隐隐地有些不安,不时地下意识回身望去,商场里的客人并不太多,只有那琳琅满目的商品,一旁的巨幅宣传广告里的耀眼明星,在华灯映照之下,尊贵异常。
  他去付款了,她悄悄地问顺顺:“你和总经理叔叔的关系好象越来越好了哟…”
  顺顺仿佛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我好几天没看见你,总经理叔叔说你回乡下了,我就偷偷地跑下楼去找你。没想到,总经理叔叔也追了出来,我就使劲地跑,有一辆摩托车的速度好快,冲了过来,我吓坏了,可是总经理叔叔跑上来救了我,我们滚出了好远好远,总经理叔叔的手臂都流血了,可他还是紧紧地抱着我…妈妈,我真的吓坏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总经理叔叔的怀抱好温暖呀,他跟我说,‘顺顺,不要怕’…好奇怪呀,妈妈,我就真的不再害怕了…”
  原来如此,骨肉相连的亲密,纵然有一点隔膜,很快也会被冲破的,这也许就是血浓于水的最最浅显的道理。
  他去付了款回来,将装满衣服的手提袋递给她,有带着顺顺去了玩具部那里。顺顺看中了放在展柜最上端的一爿摆好造型的几木,他索性将顺顺抗在肩头,凑近了观看,有销售小姐走近了,热心地讲解着。她站在不远的地方,无精打彩地看着那里的三个人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着,突然手机震动起了起来,是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党红梅,你想要那个人安全地解除此次的危机,不要声张,到地下停车场来,我手里有你需要的东西。”
  尽管没有落款,她也很清楚,是林韦辰发来的,除了林韦辰,不会再有人叫她“党红梅”…而“那个人”,应该指的就是靳启华。
  她重获自由到现在,已经快三十个小时了,靳启华却是音讯皆无,一点都不象李进强所说的,为了她的事情一直在不遗余力地忙碌着,反倒是不闻不问的样子了。她想,也许他是来不了,也不能来不能问,因为举步维艰,处境困难。
  虽然她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冒的风险究竟有多大,可是她不能错过这可能的机会。既然林韦辰有这样的威胁,那么面临在靳启华身上的“审查”难保不是三年后行施报复的其中一项策略,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当年她骗了他,一切都由那不能容忍的欺骗开始的…更重要的是,得去阻止她,阻止他做出更可怕更加无法挽回的事情来…归根到底,是她欠他的,她一个人来偿还…
  于是,她站在那里,最后看了一眼玩具部里亲密融洽的父女,终于还是狠下心来,悄悄地离开了。
  坐了电梯下去,一直到了负一层,停车场里到处都停满了车,就在她四下环顾的时候,突然有一辆三菱越野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了,驾驶座上是一个戴着墨镜的陌生男人,“嘿嘿”一笑,道:“连小姐,好久不见了,请上车吧,于老板已经等地有些不耐烦了。”
  有人伸过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本能地回过头去,只觉得呼吸一窒,最后一点朦胧的意识里,恍惚想起那个男人好象是三年前在阿龙身边的曾经对自己欲行不轨的人。
  这是她人生里第二次遭遇这种境况,只不过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地自投罗网,她曾经犹豫过要不要给靳启华打个电话,倒不是为了求助,因为她知道自己此行的意义,也知道凶多吉少,惟有她赔上性命才可以一劳永逸,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的。只不过,还是有些舍不得…好想再听听他的声音,也许以后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倒底还是忍不住在电梯里拨了过去,不想却是不方便接听,虽然有千言万语,到最后不过向着那空洞的留言箱缓缓地说道:“我走了,祝你幸福。”就是这样简单。她的爱到最后,不过是希望他幸福而已,只可惜那幸福不是她能给的,她也给不了。
  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好象跨越了千山万水,然而睁开眼睛,却是在躺在陌生的房间里,一张红木大床,四周竖着雕花床棱,顶上悬着月白镂花纱幔,用泥金的铜钩勾住了,只拖下来长长的流苏,散落在橘红的灯影里,有一种惊怯羞涩的美丽。
  她缓缓地坐起身来,一旁的玻璃上贴着蓝黄彩纸,影影绰绰,好象掉进了万花筒的迷魂阵里,漾起万种风情。对面摆放着红木衣橱,一面落地的穿衣镜里反映着她有些消瘦的面容,披头散发,衣衫零落,倒有些劫后余生的慌乱。
  “你醒了?”
  有人在跟她说话,她下意识地寻着声音望过去,同样憔悴的人倚在门边,手里端着玻璃水杯,曾经那样熟悉的脸孔,曾经那样温暖的目光,如今却仿佛陌生人一般,淡淡地道:“你要不要喝点水?”
  她下了床,四处摸索着自己的鞋子,急怒攻心之下只是异常地烦躁,光洁的胡桃木地板上扑着一方牡丹印花地毯,花团锦簇,乱成一片。
  不想,他竟然走过来俯下身,变戏法般地从一旁找着她的鞋送到近前来,她反而站住了,倔强地不肯服从那看似殷勤的温柔。他似乎是低叹了一声,半晌还是强行抓起她的脚来放进鞋里去,方站起身来,看着她乱蓬蓬急火火的架势,冷冷地道:“想不到你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有勾引男人的本事,有那么多的男人前赴后继,我还以为你要一辈子呆在牢里呢,想不到这么快就出来了。”
  她亦冷冷地回应道:“林韦辰,你不过是想置我于死地,既然这样,又何必婆婆妈妈的?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还让人费劲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干脆一下子结果了我,不就得了吗?”
  他仿佛被激怒了,突然伸出手来捏住她的下巴,目中寒光立现,可她并不肯有半点退让,亦是炯炯地回视着,僵持不下。
  半晌,他才冷冷地一笑,有些不屑一顾地道:“连楚嘉,从来主动权都是掌握在我手里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我改变注意了,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你是属于我的,从小时候到现在,一直都是,所以你想跟张兆扬还有你们的孩子躲到美国去过幸福生活,没门!你想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这里是一个还未经开发的小岛,岛上的人烟稀少,所以你不用妄想逃走。仔细算上一算,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再等等…明天这个时候,就会有船来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离开了。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乖乖地配合,所以我才只好用这个方法…走吧,现在我们得一起去餐厅吃晚饭了,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你得学着慢慢地适应…”
  然后伸出手来拽住她的手腕,她奋力向外挣脱着,大声叫道:“林韦辰,你不要疯了,你究竟想我怎么样,还是痛快一点地好。你不是就想我给你的两个哥哥抵命吗?好,我就满足你的愿望…”说着,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他刚刚放至在门边低柜上的玻璃水杯,狠狠地掷到墙上,在玻璃碎片分崩离析的一瞬间,抓起其中的一块,向自己的手腕上割去,曾经的旧创,在新的刺激下,再次血流如注。
  仿佛有一刹那的窒息,他眼中旋即燃烧起熊熊的大火,气势汹汹地她扑来,怒吼了一声,道:“你这个女人,真的不要命了。”
  鲜血在一滴滴地渗入到地毯上,乳白的底色里立刻洇出一团又一团的图案,连成一片,倒好象是最新盛放的花中之王。她竟然在微笑着,那静静的笑意流淌倾泻,倒让他的虚张声势式的狂怒与激动,显得很是多余。他真的生了气,上前来拽住她的另一只手腕就走,她还是不肯屈从,可是他已经不管不顾了,从地板上拖着一路滑进了浴室,拧开了浴缸上的水喉,将流血的手腕放在清澈的水流下冲刷着,一时之间,血流成河,蜿蜒在雪白的浴缸里,惊心刺目。
  她却“嘻嘻”地笑了起来,那尖锐的笑声回荡在偌大的浴室里,声声椎心彻骨。他突然扬起手来向她的脸上掴去,清脆的撞击声打断了那几近疯狂的冷笑,其实也是吓了一跳,头脑渐渐地有些清醒了,却有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无声无息,蔓延成灾。
  他也不理她,从洗脸池上方的小柜里拿出急救箱,拖着一条长长的纱布,胡乱地给她包扎着,直到那一卷纱布完全用尽,才松开了她,反身坐倒在浴缸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许是太紧张了,紧张地有些疲倦了。
  对面墙壁上贴着雨过天青色的瓷瓦,一片一叠,堆积整齐,竟然拼凑出几杆幽幽生碧的翠竹,此刻仿佛也被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吓噤住了,大难来袭,不过是飘摇之中,苟延活命。
  他突然站起身来,快速走到浴室门边,方冷冷地道:“我再说一遍,连楚嘉,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想死的权利都没有。哼,想一了百了吗?我不会让你死地那么壮烈那么痛快的,我刚刚已经说了,这才刚刚是个开始,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要让你生不如死。”说完,头也不回,就那么决绝地离开了。
  浴室里只点着一盏壁灯,打在镜子上反射出一种慑人心魄的光芒,冷涔涔地如同活死人墓里的千年寒玉冰床,要把人生生地困在这里,活活地冻死。她轻轻地抚摸着那只缠满纱布的手,半晌才意识自己还在呼吸,那呼吸里充斥着压迫神智的哀伤。是她太过天真,才会以为以生死相见,就是最终的结案陈词,他已经不是小时候的那个人了。
  外面响起了瓷器碰撞的声音,一会儿他大踏步地走了进来,见她还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坐在浴缸边上,皱了皱眉,便上前来将她抱在怀里,来到了卧室外面起居室里,早已经摆好了餐桌,他顺势将她放进餐桌旁的一张椅子上。她的感官已经有些迟钝了,也懒得挣扎,可是看着跟前桌子上摆放的美味佳肴,还是有些诧异,这个疯子,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吃东西。
  他很自然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将筷子塞进她的手里,她紧接着就给扔到了地上,他也不容情,一掌就掴到了脸上,冷冷地道:“去捡回来。”
  脸上火辣辣地痛楚,她却将脸偏了过来,嫣然一笑,雪白的脸颊上指痕宛然,却仿佛白海棠上轻浅的一缕粉红牙边,清素冷洌之中却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娇艳,绽放在美丽的盛夏时光,却让那一室的富丽堂皇都失尽了颜色。半晌,她只是一字一顿地道:“有种你打死我好了。”
  反反复复地说着一个“死”字,无非是气地他痛下狠手,不想他怔了一怔,反而也微微一笑,道:“你这个狐狸精,想绝食是吗?我偏偏就让你吃地饱饱的。”
  说完胡乱夹了一筷子菜到她嘴边,她本能地向后一缩,他哪里肯让,一手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不得已微微张开了嘴巴,连带着筷子和菜都强行塞了进去,长驱直入,一口气被堵在那里,几乎失去了呼吸,半晌才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冷冷地望着她狼狈痛苦的样子,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自找麻烦。”
  突然,她将嘴里残留的饭菜一下子向他吐了过去,他也不闪避,正吐在脸上,隔着那残羹冷炙望着她面无惧色的愤怒,就那么相持了一会儿,方缓缓地抹去了脸上的饭菜,随手用餐布擦了一擦,道:“你想不想我去外面再叫几个人来,按住你吃饭?”
  她亦冷冷地回应道:“随便你好了。”
  他反而放松下来,斟了一杯红酒一饮尽,冷笑道:“我当初还以为你多么纯洁,想不到经过这几年,你已经如此放地开了。想想也是,一个女人带着一个没名没份的孩子,不靠男人养活着,怎么能熬到今天?就是现在,也惟有紧紧地抓住了那救命稻草。我真的有些疑问,你这样左右逢源,让张兆扬被你迷地团团转,万一他不想撒手,那你的靳启华可怎么办?你就不想想他吗?”
  话语之中尽是讥讽,可是她很清楚那冷嘲热讽之后的真正意图,靳启华!他不会放过他!
  她颤抖着手从最近的盘子里抓起一个又一个寿司塞进嘴里,狼吞虎咽,泪水却扑簌簌地撒落在汤碗里,“扑…扑…”一声声,仿佛是电影录音时屏声敛气,惟有那最原始的声响被收藏在内,清晰异常。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不一会儿酒瓶里就见了底,再也倒不出来了,终于忍耐不住,狠狠地将手里的杯子掼到地上,却没有碎,只是顺着地毯滚了好远,在墙角那里兜了一个圈,又转了回来,进退两难。他大声叫道:“你他妈地别哭了!”
  嘴里木肤肤的,已经再也咽不下去了,胸腔里全是另人做呕的金枪鱼的味道,翻江倒海地一阵上涌,再也支持不住,撑住桌子俯身吐了起来,吃了多少,就吐了多少。外面的天色大约已经很黑了,其实隔着那蓝黄相间的彩色玻璃,也看不清楚,然而她只是觉得天已经很黑了。树枝顺着风势轻轻地拍打着窗棱,仿佛暗夜里突然在窗外闪现的没有表情的一张脸,阴森恐怖地让人魂飞魄散。
  他站在一旁,冷峻严酷地如同已经僵硬的岩石,任凭风吹雨打,亦不曾有丝毫动摇。
  她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墙角捡起了杯子又重新放到桌子上来,冷笑道:“这不过才刚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拿杯子撒什么气!”
  突然,他抬手将桌子掀翻在地,“轰隆隆”一声巨响,声震屋瓦。她禁不住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惊骇似的望着他,而他似乎并不解气,将身边的那把椅子踢翻了过去,单手撑腰站在那里在“咻咻”地呼着冷气。
  她站起身来,走到卧室门边,淡淡地道:“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反正这不过是个开始,反正你说要去哪里就去哪里…”然而说这话时,却微蹙双眉,眉宇之间笼着一层似有若无的厌恶之色。
  他不觉笑了起来,负手走近了几步,道:“你倒底还是忍不住,你怎么就不再忍忍?”
  她应当再忍忍的,不该在他的试探中露了马脚,就那么急不可待地问道:“我已经屈服了,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愿来做了,你还要怎么样?你可…可…不能言而无信…”
  他近身上前,将她压在门边,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嘿嘿”地冷笑道:“我答应过你什么吗?你凭什么说是言而无信呢?”
  心中冰凉彻底,她只觉得呼吸一窒,却强撑着在他的手中微微扬起脸来,道:“你心里明白我指的是什么。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竟然会成为我再摆脱不了的梦奄…我相信靳启华的为人,我也知道他不可能真的有把柄落到你手里,除非你象陷害我一样地陷害他…林韦辰,你真的就那么地恨我?所以才作出那么多的事情来伤害我还有我身边的人?我知道我跑不了,所以我才没有任何反抗地到这里来…就算我求你,好不好?林韦辰,停手吧…别人都是无辜的,你不过是想要我的命而已,现在我就在你的掌心里,要杀要剐,都随便你好了…”
  仿佛是哀求,然而那澄净如水的双眸里,惟有嫌厌与憎恶,如同利刃猛地刺进他的胸膛,在最初的剧痛过去的一刹那,慢慢地涌起了绝望的麻痹,全身上下似乎都无法再动弹半点。好一会儿,他才一字一顿地道:“你就那么爱他吗?明明现在已经讨厌我到了极点,却还是肯为了他,跟我在一起吗?”
  牙齿深深地陷在下嘴唇上,为了摆脱心底的痛楚,惟有狠狠再用力一些,终于有鲜血在那有些苍白的嘴唇上渗了出来,仿佛一条奇异的小蛇在急速地游走,莫名其妙地让人感到惊恐。
  她的嘴角微微地向上一翘,恍惚地浮起一个轻渺的笑容,一字一顿地道:“是!我爱他,我有多么讨厌你,就有多么地爱他!”
  分明是故意的,他应当知道的,她不过是求个痛快。然而在这样愤怒的时刻,他腥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白皙明丽的脸孔,突然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是他第三次吻她,唇齿之间沾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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