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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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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苦恼地摇摇头:“徐曼,你太善变了,我觉得我似乎不了解你。”
  徐曼咬紧泛白的双唇。
  “当我决定离开了,你为何又这样呢。”陈哲不解地看着她。
  “难道离开后觉得身边少了一个整天围着你转的人,又突然不习惯了?”他支着头,斜看着徐曼。
  “你以为我总能一直站在那里等你吗。”他有些疑惑地问。
  徐曼惊惶地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他,嘴巴张了张,没说出来,眼睛又湿润了。
  或者这样的夜,这样的对白太让人伤怀,或者太多太多抑郁的情绪压在心底,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你在为我哭吗,为什么呢?那天你高高在上,你说了什么,你说,除了我,原来谁都可以。”陈哲一脸自嘲。
  徐曼不愿意再听下去了,她可怜巴巴地央求:“我们离开这里吧,车还能开吗?”
  “你不愿意听吗?”陈哲继续自己的话:“我只是重复你的话而已。你记得你那天是多么得意,多么无情吗?”
  徐曼流泪不止。
  “那天我满头是血,但我却一点也不觉得痛。因为心里流得血更多,更疼。”陈哲轻轻地说,仿佛在回忆。
  徐曼咬着自己的手,呜呜地哭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么呢?你没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陈哲淡漠地说。
  徐曼满心的忧伤,她抬起头哀求:“你不要再说了。你想我怎么样,你才能解气。”
  陈哲摇摇头:“我没生气,为何要解气。”
  “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一脸被伤害的样子,是我伤害了你吗?”陈哲的神情有些讥诮。
  “是的,从一开始便是我伤害了你,你原本有个多么美丽的爱情,美丽得像个童话,而我,卑鄙无耻欺骗了你,还妄图在你身上寻找感情,多么不自量力,是不是。”陈哲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徐曼实在无法再听下去了,她哆索了一下,猛地打开门,跑了出去。
  外面大雨如注,可是她不愿意再呆在车上,听着陈哲无止休地鞭苔。
  既然结束了,那么,就不要彼此伤害了。
  既然他已经忘记了,既然她也决定去忘记了,就让记忆吹散在雨里,让他们俩都做一个幸福的人吧。
  倾盆的大雨浇在她身上,晚上的马路上根本看不到人也看不到车,前面茫茫一片。
  徐曼不知道该跑到哪里,她没走几步,便蹲在马路边,嚎淘大哭。
  陈哲一脸疲惫地仰在座椅上,手盖在脸上,闭上了眼。
  半晌,他长吸了一口气,坐起身,看着那个蹲在雨里的人影,那样无助,那样凄婉。
  你伤害了我,却在我面前哭泣。
  我害怕接近你,每一次鼓足勇气,却一次比一次鲜血淋漓。
  他情不自禁地推开车门,走进雨里,站在哭泣的人影旁边,任雨水倾泻在两人身上。
  他蹲下来,看着对面那张满是水的脸,伸出手,轻轻地想把水擦掉,却始终擦不完。
  擦到眼睛,不知道是水还是泪。
  他轻轻地问:“你喜欢我吗?”
  黑幕里闪电霹雳,大雨滂沱,徐曼依然清晰地听清了陈哲的话。
  她满身是水地倾身向前,抱住陈哲的头,亲吻了上去。
  冰冷的牙齿打着冷颤,碰到了对方冰冷的唇,却感觉到了里面汹涌而出的热气。
  陈哲狠狠地搂住她,仿佛要将她掐进怀里,吮吸着她的唇,她的牙齿,她的舌头;她的每一寸角落。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热烈而缠绵,浑然不觉得身上淋着雨,夜晚有多寒冷。
  徐曼觉得浑身发颤,似乎期盼了许久的热情得以发泄。她希望陈哲搂得她紧点,更紧点,这样她的心就不会空洞,就能回到了实处。
  陈哲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似乎尝到了一点血腥味,他舔了舔,觉得甜美无比。
  他慢慢将她的脸拉开一点点,轻轻地问:“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徐曼又投进他的怀里,连声说了三个。
  陈哲低低地笑了,满足地笑了。
  他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宝贝,咱们再淋下去可要生病了。”
  徐曼不语,依然牢牢地紧紧地抱住他,不放手。
  陈哲觉得心情无比酣畅淋漓,他一个拦腰将徐曼抱起,大踏步走回了车里。
  徐曼坐下,理了理头发,浑身上下都在滴滴答答。
  她低了低头,这会曝光在车里的灯光下,她的脸有点微微红,为自己刚刚在黑夜的雨中如此大胆,感到有点羞涩。
  陈哲的心情好极了,前所未有的好。
  他凑过去,亲亲徐曼冰冰的小脸蛋,笑着说:“咱们得赶紧换下身上这身衣服,否则明天就只能一起躺在病床上了。”
  徐曼扭扭捏捏地抬起脸:“那。。。那先送我回家,我到家里给你拿一些我爸的衣服,你换了再回去。”
  陈哲笑眯眯地说好,发动引擎。很好,车撞得还不闾骱Γ尤换鼓芸?
  一路上左手把着方向,右手堂而皇之地牵着徐曼的手,甜蜜不在话下。
  车开到徐曼家楼下,徐曼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一点了,父母早已入睡。
  她说:“我拿衣服下来给你换,还是你上去换好了再下来?”
  陈哲想了想说:“车里地方太小不好换,我还是上去换吧。”
  徐曼点点头,蹑手蹑脚地牵着陈哲地手开了门,进了房,小声示意陈哲去卫生间洗把脸,自己去找衣服。
  可是父母已经睡了,没法进去拿父亲的衣服,徐曼想了想,最后找出一件自己大号的T恤和运动裤,一脸无奈地递给陈哲:“没有了,你将就点吧。总比湿的好。”
  然后自己出去换衣服了。
  等她换好回来,发现陈哲穿着明显小好几号的衣服和裤子,已经整个人躺在她床上睡着了。
  她目瞪口呆地站在床前,眨巴着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犯傻间,某个装睡的家伙一个伸手,就把她拉到了床上,整个人跌在他的身上。
  徐曼立刻红通了脸,挣扎着想坐起来,嗔怪着:“你干什么。”
  陈哲亲亲左边不过瘾再亲亲右边,轻轻地说:“我都寂寞了这么久,你总该补偿补偿我吧。”
  话语太暧昧,徐曼羞得耳朵都红了。
  陈哲低低笑了:“你想到哪里去了。”
  徐曼气恼地伸出手想打人,却是重重地出手,轻轻地放下。
  乐得陈哲更是胆大包天。
  他搂住徐曼的腰,一个翻身将徐曼压在身下,细细地从眉毛到眼睛再到嘴巴,一寸一寸不放过,温柔地吻着。
  徐曼的心跳得厉害,脸红得厉害,人紧张得厉害。
  陈哲坏坏地笑了:“你紧张什么,宝贝?”
  徐曼气恼地瞪了陈哲一眼,别过脸不敢看人,心里突突直跳。
  陈哲一个侧身下来,把徐曼往身前一拉,拢在怀中,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放心,我什么也不会做,我只想抱着你,好好地睡一觉。”
  然后又改成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这么大半夜,大雨天,你不会让我穿着这么一身不长不短的女装出门吧。”
  徐曼扑哧一笑,觉得心里温暖无比。
  她紧紧地将脸贴在陈哲的胸膛上,听着传来的那有力的心跳声,觉得无比心安。
  听着听着,她便睡着了,嘴里荡漾着甜蜜的微笑。 
  




前嫌

  第二天陈哲睁开眼睛的时候,徐曼嘴角弯弯,面色潮红,蜷缩在他怀中。
  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觉得幸福无比。他低下头,轻轻地亲一亲怀里女人的额头,却发觉烫得厉害。
  徐曼发烧了。
  昨晚徐曼在雨中呆了这么久,不生病才怪。陈哲毕竟警校出身,风雨不侵。
  陈哲顿时心慌了,连忙拍拍徐曼的脸蛋:“曼曼,曼曼。”
  徐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觉得脑海一片混沌,头疼无比,浑身乏力。
  突然看见陈哲这张焦虑的放大的脸,吓得一骨碌坐了起来。
  她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怎么在这里?”
  陈哲一愣,有点傻了,难道发烧烧糊涂了。
  他急了,忙说:“你发烧了,我送你上医院,你先换衣服。”
  徐曼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大脑依然一片空白,死死地盯着陈哲,眼睛眨了眨,然后眼圈红了,眼眶湿润了,眼泪掉下来了。
  “我昨晚做了个梦。。。”徐曼抽抽噎噎地说:“我以为是梦。。。”
  她说得有点前言不答后语。
  陈哲却完全明白了。
  这个女人又和上次一样,总是把半夜发生的事当成昨晚的梦。
  他把徐曼拉到怀里,亲了亲她滚滚烫红彤彤的脸蛋:“宝贝,不是梦。咱们往后都不吵了,咱们好好的。”
  然后言归正传说:“你得赶紧起来了,你发烧了,我要送你上医院。”
  徐曼往怀里使劲蹭了蹭,吸吸鼻子,含糊不清地说:“我哪也不去。我讨厌上医院。”
  陈哲有些啼笑皆非,他让徐曼在旁边躺好,盖好被子,起身下床,打开门出去了。
  他想起徐家二老是现成的医生和护士,家里肯定有感冒药。
  想像一下,当看到一个男人大清早衣衫不整,并且是穿着女儿的衣服,从女儿房间走出,但凡父母会做何感想。
  徐爸爸正在浇花的水壶掉在了地上。
  徐妈妈的表情犹为丰富,一怒,一惊,一喜,然后归为淡定。
  一怒,是因为看到一个男人。一惊,男人是陈哲。一喜,陈哲回来了。
  陈哲自然地仿佛从自家屋里出来,冲徐妈妈喊:“阿姨,曼曼发烧了,家里有药吗?”
  徐妈妈在消化了一会情绪后,捧来药箱子,走进了徐曼房间。
  床上零乱,一条被子,徐曼一脸潮红,萎靡不振,晕晕欲睡。
  完全可以想像两个年轻男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徐妈妈对女儿皱了皱眉毛,狠狠瞪了徐曼一眼。
  让你好好结婚你不结,偏做这些不三不四的妖娥子事。
  徐曼又尴尬又心虚,索性把头缩进了被子里,装睡。
  徐妈妈不耐烦地坐过去,掀开被头,摸了摸额头。
  站起来将温度计和药递给陈哲说:“你帮她量量体温,然后把这些药吃了,各吃一粒。”
  出门前看了两人一眼,补了一句:“吃完药,陈哲你出来一下。”
  徐曼不安地看了陈哲一眼,陈哲一脸坦然,笑眯眯应了一声。
  是临危不乱还是见怪不怪了?
  想到后一种可能,徐曼斜着眼睛扫了陈哲一眼,一脸打量的样子。
  陈哲觉得好笑,过去倒了杯水,体贴地递到嘴边和药一起喂她喝下。
  量好体温显示38。2度,还不算太严重,陈哲放心了点,便起身欲出门应付外面二老。
  “站住。”徐曼懒洋洋地开口了。
  喝了水,吃了药,徐曼心理上觉得自己恢复了。与此同时,她的主人翁意识也在以熊熊燎原之势在心中漫延开来。她收起了昨晚以及早上的小媳妇姿态,又一脸居高临下了。
  徐曼绝对是那种你对她好,她顺杆子能越爬越高的人。
  陈哲心中暗叫遗憾,那一脸可怜巴巴楚楚动人小鸟依人主动热情是多么地芸花一现。
  他很识相地顺应形势,换上一张讨好的脸;谄媚地问:“什么事,宝贝?”
  徐曼稍稍坐正,一脸正经地用手指了指床沿,示意他老实坐好。
  陈哲心道,昨儿个还梨花带水凄凄艾艾,今儿早上还小乌依人亲亲我我,这会就立刻一副红卫兵批斗的精神出来了,古话说女人善变果然是太有道理了。
  原以为经过这一遭,自己或者能够翻成做主人,按眼下这形势,还是继续奴役着吧。
  他于是危襟正坐。
  “你和那个董乐弦,从前是什么关系,现在是什么关系,将来是什么关系。”徐曼直奔主题,连用三个问句。
  陈哲一愣,这哪跟哪呀。
  他严肃地回答:“从前是朋友关系,现在没关系,将来也没关系。”
  徐曼一听,怒了,一拍被子:“从前是什么样的朋友关系!不许混淆视听,掩盖真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陈哲一脸疑惑,这都陈年麻子的事了,有必要现在整出来问嘛。
  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两家大人挺熟的,原有点想撮合我们的意思,但我觉得不合适,拒绝了。就这么简单。”
  徐曼要听的不是这个,她一直耿耿于怀董乐弦最后找她的那一番话,每次想起来总是在心里一扎一扎的。
  “那天在BABYFACE吵完架的前一天晚上你去了哪里。”索性开门见山地说了。
  陈哲皱了皱眉,还那天的前一天晚上,谁记得住。
  他疑惑地问:“你想问什么?”
  “你是不是喝醉酒,和董乐弦在一起!”徐曼说到这里,扁扁嘴,眼圈红了。
  陈哲傻了,他眨眨眼,反应不过来。
  徐曼看他这一脸反应,胸中怒火又燃烧了,拿起一个枕头就扔过去:“下流的家伙,总是干这些下流的事!”气得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早忘了当时也是被这事一刺激,搞得他们俩僵了这么久,结果今天好不容易和好了,她又旧事重提。而一提起来又忍不住怒火。这样岂不是恶性循环了。可是她忘性太大了,而且也只顾当下。
  陈哲连忙接接住枕头,一把抱住徐曼,急急辩白:“你听谁瞎说,哪个王八蛋造的谣,哪有的事!”
  徐曼狠狠挣扎了一番,奈何生病了实在无力挣脱,她呜呜地说:“你还不承认,你这个王八蛋。”
  陈哲把徐曼推开,一脸认真:“宝贝,或者原来我犯过很多错,在感情上太不认真太随便。但是我向你发誓,自从那次去S市找你之后,我没有和任何女人上过床,我想好好地珍惜我心中的这份感情。”
  徐曼有些怔忡:“真的?”
  她眨了眨眼:“可是董乐弦说。。。”
  还是将那天的那场见面倒豆子一样说个一清二楚。
  陈哲危险地眯眯眼,那个女人果然是疯了还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眼下最关键是如何让自己洗清罪名。他口齿伶俐,条理清楚,证据确凿将事情做了一个很好的分析和辩白,顺便为自己诉了下若,伸了下冤。
  听得徐曼先气愤,再懊恼,然后难过,后悔。
  她心疼地摸摸陈哲的头:“那天流了那么多血,疼不疼。”
  陈哲很委屈地点头:“你那时候可真狠心哪。”
  徐曼心虚将脸靠在陈哲脖子间,低低地说:“亲爱的,对不起,我再也不这样对你了。”
  陈哲的心甜开了花。
  他向来是个最会把握时机,最会利用条件的人,他轻轻地问:“曼曼,如果我现在向你求婚,你会接受吗?”
  经历了这么一番波折,想必他们俩人都不肯也不敢再轻易说任何拒绝的话了。
  徐曼抬起脸,不动声色地看着陈哲。
  陈哲心一凝,难道还不行吗?
  徐曼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
  陈哲的脸一白,心中酸涩,这样了还不行!
  徐曼煞有其事地伸出手,仔细打量了一下,细声细语地说:“连个戒指都没有,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陈哲一阵狂喜,狠狠把她揉在怀中,恨恨说:“你这个小妖精,折磨我很快乐是吧。”
  徐曼笑得天真浪漫,得意洋洋地开口:“至少要三克拉的。”
  陈哲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记,猛然起身,要往外走。
  徐曼一愣,喊:“你干嘛去。”
  陈哲回头一咧嘴:“买三克拉去。”
  甩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不想更文。。。想着怎么着去狠狠虐一个人。。。于是恨恨地写了一篇狗血小虐文。。。
大家有空瞅瞅啊。。哈哈哈




姑娘和大爷

  接下来的日子,徐曼过得蜜里调油。
  身体是羸弱的,心情是高涨的。整一个咳着嗽,擦着鼻涕,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她抬起纤纤玉指,一只银色的铂金素戒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话说那日陈哲甩门欲直奔那三克拉而去。这个矫情的姑娘不顾病弱之身,连滚带爬跳下床死死拽着陈哲的胳膊肘,连声疾呼:“冷静,冷静,千万冷静!”
  陈哲扬扬眉,不就三克拉戒指嘛,咋不冷静了。
  徐姑娘一脸哀怨:“你不要害我。”
  陈哲危险地眯了眯眼:“说说,怎么害你了。”
  陈姑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我如果真戴上这么大一戒指,心肠好点的说我俗气,心肠不好的说是假的,我还要整天担惊受怕,怕哪一天被哪个摩托歹徒给瞄上了,抢了戒指事小,剁了手指事大。如果把它放在抽屉里吧,那我又心疼,这么多钱哪就这样扔在角落。你说说,你说说,这不是找罪受嘛。。”
  陈哲乐了。
  徐曼粘上去摇摇胳膊再接再厉:“明儿本姑娘自个儿去挑个好看点的,好不好,好不好。”
  陈哲忍俊不禁:“那岂不委屈姑娘?”
  “不委屈,不委屈。”徐曼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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