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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竞雄-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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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饮却,叫一声好,又将酒坛递给七妙,七妙欣然饮却一口,酒气冲头,只觉脑中微微有些眩晕,心头却是说不出的畅快,她一路走来,心怀渐渐放开,此时更是只觉深处此苍广之地,极目千里,茫茫无际,然而豪杰举杯,畅怀千古之余,竟将那天地都看的轻了。

这其中确有二人滴酒不进,一时那愚痴和尚,此人抱着十几个白面馒头,躲在桃树下细细吃着,倒也跟着大伙说说笑笑,那周涵止却是微笑着推却赵东亭递过来的酒杯,自顾自的待在一边,闭目冥神。

当下赵东亭与赵中悦二人小声嘀咕,只道此人放着这美酒好肉不吃,却在那儿装模作样吸风饮露,却是好生奇怪。

周涵止黄庭真气正行走周身,耳目聪灵之余,却怎么没有听到,他心头好笑,不由心道:“自古得道之人多行辟谷,像你俩一样聚在一起如那凡俗之人一般感时而动,饮酒寻欢,一口一个痛苦的,那才是少见的怪胎。”

第六章 猛虎伏地奋四蹄(下)

关外的天气说变就变,似乎又是为了呼应秦雪涵的到来,只见风儿呼啸卷过,竟把那些堆叠在天上的乌云又吹了个干干净净,了无痕迹。

天上复见澄澈蓝天,夕阳垂垂,徐徐落下,深邃的天空中星辰璀璨,熠熠闪亮。

“秦师兄,你来关外也是为了找我么?”酒至酣时,李渺华不由问道。

“嗯?我三个月前从西昆仑下山游历之后,倒是一直没有回山过。”秦雪涵略一思索,反问道“难道你是偷跑出来的……”

“啊……”李渺华心想原来秦师兄还不知道自己偷偷下山之事,不由后悔那么问他,但现在即已说了,也只好合盘托出道“在山上久了,只觉日子枯燥无趣,便跑下来了……。”

“哈哈”秦雪涵抚掌大笑,似是一点也不觉得她在胡闹,他冲李渺华眨了眨眼睛,复又问道“先前你用了个也字,可是还有别人来找过了?”

“还不是我那好师叔,你那好师傅墨面客么。”李渺华不满的嘟囔道“他竟是放出无鞅肉傀儡吓唬我,还不由分说与我这几位好友动手……”

“哈哈哈哈”秦雪涵闻言笑声更大,他拱手欠身,竟是向七妙等人赔罪道“家师性子一贯的爆烈,想来给各位添了不少麻烦,我这里替他给各位赔不是了。”

七妙闻言惊奇,只觉此人于其师墨面客性子完全不同,一个恬淡如风,一个爆烈如火,她心中稍感疑惑,不由悄声问道:“却问秦世兄,难道你竟是完全不在意灵霞岛与西昆仑的种种仇怨么?”

“陈年宿怨罢了……”秦雪涵摇摇头,又喝了一大口酒,忽然长身而起,指着天上璀璨星空问道“仙子可能见这漫天星斗?”

七妙抬头,只见头顶苍穹深远幽暗,幽蓝色的天幕之中繁星点点,宇宙浩渺,星空无尽,星空如此渺远,深深望去,竟不知自己所在处。

那秦雪涵指着天际星光闪烁的一处,放声说道:“星辰明灭,不过眨眼之间,然而人生与这星辰想比,又将是何其渺小。世浪翻逐,人士历变,一位执着于昔日仇怨,不过是空耗虚度了这得之不易的生命,耽却了行于大道的脚步罢了。”

“不如借着这杯中浊酒,就着这清朗月光,纵情江湖,得一生快活,却是我之所愿!”

众人纵是豪杰,闻言也不由心中触动,抬头望天,竟颇觉人生苦短,纵是营营汲汲苦苦算计,终不免归寂与万古长空,那七妙与李渺华抵肩挨着,听秦雪涵说着话,嗅着夜风中流淌着的一丝酒意,只觉得天地也是醉了。

周涵止束手待在一旁,半响之后却又问道:“却不知秦兄和赵家两位兄弟又要赶路去往何方,为何此地又是布置上了禁空法阵?”

“嘿嘿……”赵中悦醉意正浓,抢着答道“这两句话问的其实就是一回事,你看我们那法宝呼啸宝车……。”

几人侧目望过,只见那宝车静静的停在夜色中,那两只数丈长的老虎早已抱在一起,深深熟睡了。

“此车乃是我铁剑门法宝,由掌门师傅赐下,专供我二人在此处御空禁止开启处行走巡视用,此禁止又正是我铁剑门求那五行散人布置而成的。”

“哦?却不知贵门如此做法,其中用意又是何在?”七妙追问道。

“除了我二人外,还有门下数百子弟,都出来巡视……。”那赵中悦醉了,说哈不免颠倒,但大抵意思还能听得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逮到那个家伙。”

话到此处,他身子忽然晃了三晃,竟是醉倒了过去。

“嗯?赵兄,看你七尺男儿,堂堂好汉,酒力却真是不济……”李渺华那脚拨弄拨弄赵中悦,见其身子死一般沉重,竟是醉到人事不知,不由放声嘲笑道。

“哈哈,中悦我弟,你被女人看不起了……。”赵东亭大笑一声,一拳捶在赵中悦肩头,却见后者嘟哝了几句,似有些不满,却依旧醒不过来。

赵东亭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接着其弟先前未说完的话讲道:“近日来有一人万分可恶,趁着我天剑门几名高手落单之时出手偷袭,他手段残忍,被其偷袭之人都是死状惨烈……。”

他面露不忍之色,似是忆起先前一幕幕惨剧,不由恨恨说道:“门主震怒之余,几次围堵此人,却因其来去如风,遁速十分的了得,几次大阵仗下来,不仅都被其跑了,还被其窥的时机杀害了我两位师叔,这一下铁剑门上下都颇觉颜面无光,门主一怒之下,竟是凭着昔日里的关系,重金寻到那五行散人,求他布下几座禁空大阵,再广布门徒追查此人下落,言道只要他还在辽东之地,即便挖地三尺,也要将他抓出来一祭死去的众兄弟……。”

周涵止闻言却是将信将疑,心头却有几分不屑道:“观赵氏兄弟这铁剑门主二徒之气,只觉他俩资质平庸,道行也是十分普通,有此可见一斑,这铁剑门也就是那占着此处地广人稀,来人稀少的缘故,硬扯大旗,称霸一方,如今来个略厉害一点的角色,便是一筹莫展。”

他心中这么想,却又为谨慎股,嘴里依旧问道:“赵兄可否讲讲此人面色衣着有何特征,元功属性如何,是否与那魔教有关呢?”

“嗯,他……”赵东亭还要多讲,却猛地打了个饱嗝,一口酒气喷涌出来,却见他双眼一翻,叫声好酒,便跌在其弟弟赵中悦的身上,也是醉死了过去。

“哎?前面刚说了弟弟酒量不济,怎么哥哥也这么快就不中了?”李渺华又好气又好笑道。

七妙心中也是醉意上涌,却还不至晕倒,她翻过那酒坛,只见上面赫然用红砂写着四个大字:一杯斗转。

“这酒中有真意,一杯斗转,说的便是若是道行之人喝了次酒,无真气运化,只需一杯,抬头时便可见到斗转星移,当即便是大醉数日不醒,这赵氏兄弟功力不高,痛快喝了几口,酒力冲头,看来也是不中了。”秦雪涵笑着解释道。

第七章 铁剑门中审孤魂(上)

七妙听他直言赵氏兄弟道行不济,不由好笑,心道不知这俩人若是醒着时听这结交的朋友这么评价自己,又不知会作何感想,这时却听那秦雪涵皱了皱眉,话题一转,竟又说道:

“关于禁空法阵及铁剑门要追捕之人相关一些事迹,秦某倒是略知其二……。。”

“哦?师兄快给我们讲一讲!”李渺华正感好奇,闻言催促道。

“嗯……。”秦雪涵点点头,轻声讲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故事讲了出来:

原来这怪人行凶的事,最初并非是发生在铁剑门之内,而是出现在与其门主素来交好的庆延法师身上。

这庆延法师本是千山钟罄寺的一名和尚,想来千山乃属太白余脉,遍布寺庙,历来就是那香火鼎盛的所在,这庆延和尚修行颇高,有因故与同属辽东一脉的铁剑门现任门主关系不错,二者之间走动颇多,来往甚密。

有一日,铁剑门主接到庆延法师一封来信,送信的是乃是一名小沙弥,门主见其神色慌张,面露心事重重之色,不由奇怪,略带关心的问他话时,这沙弥吞吞吐吐,言辞含糊,倒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铁剑门主大感到惊疑,便张开庆延法师来信,却见信中也只约略写着几行字,大意便是说自己下山至关内游历,回来的过程中偶遇一个怪人,看起身法道行甚是特殊,又似是因头部受创导致意识模糊混沌,庆延法师心头奇怪,便沿路将此人一并带回至钟磬寺中。

接下来的信中,庆延法师便是言语含混起来,只是说自己猜测此人大概来历不凡,寺中出了许多不得了的怪事,都与其有关,现在情况紧急,希望铁剑门下高手能素来支援。

铁剑门主阅此信后,心思莫名,只觉此事颇为诡异,那庆延法师在信里言辞闪烁,显然是隐瞒了许多的事情,他顿觉自己应该率人前去钟磬寺一看,然而好巧不巧,这封信送来的时候,自己正在练一门特殊的心法,轻易不得出门行动。

他略一思忖,叫来门中自己的左膀右臂,二师弟彭思奇和三师弟陈远华,令其两人结伴先去那钟磬寺一探,待自己修炼一毕,即便赶去支援。

这彭思奇和陈远华的道行在铁剑门中也是数一数二之辈,他对此二人非常有信心,倒也不担心他们会出什么事情,不料这一次,却是错判了形势。

想来那铁剑门总坛离千山钟磬寺之间一马平川,大约七八十里路,往复也只不过一天左右,谁知此二人带着那小沙弥去了两天,竟都是没有传回消息。

铁剑门主心中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兆,不由略感焦躁,不像当初那么胸有成竹了。

到了第三天,却见原本送信和带路那个小沙弥慌慌张张又跑了进来,脸色惶急之中带着一丝惊恐,语意含糊不明的讲到,那彭陈二人竟在钟磬寺中出了事故,庆延法师唤铁剑门主赶紧过去看看。

铁剑门主闻言大惊,心头闪过一丝疑惑,出言相询时,那小沙弥却又如先前那般吞吞吐吐,言语之中躲躲闪闪,说不清个所以然来。

他捋须思索片刻,心中有了计较,随手拎起一件单衣,吩咐那小沙弥先前带路,然而就在那沙弥转身欲往前走的瞬间,铁剑门主闪电出手,一掌击在其脑后,这沙弥哼也没哼一声,鼻中流出两丝血线,即便身子一软,瘫在大厅之中。

那铁剑门主一把将这沙弥拎了起来,唤过赵东亭与赵中悦两名弟子,在门中支起一口大鼎,烈火鼎沸,将那沙弥拎了起来,投入鼎中。

霎时之间,沙弥全身皮肉翻花,被滚沸的烫水渐渐煮的烂熟,一时之间,铁剑门上下飘起了一股浓浓的肉香,至此,铁剑门主尤嫌不够,吩咐众人再添薪火,只将那大鼎烧的通红,而小沙弥身上、甚至脸上皮肉竟被这大火烧煮的化作一片片肉块儿,消融在这鼎沸水中。

这时那沙弥眼皮褪去,两颗眼中高高/凸起,瞪视着天空,却见铁剑门主大喝一声,用一把短匕轻轻刺了下自己指尖,将流出的血水迅速的抹在鼎口一圈,他口中疾念做法,鼎壁之上,顿时笼上了一股诡异的红光。

赵东亭和赵中悦兄弟俩人这才知道,原来这口鼎竟也是一件宝物,而师父竟还会这样诡异的法术,他们第一次见师父施展此法,不由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

只见红光交织,笼在鼎口之上,逐渐掩盖住了滚水沸腾之声,原本那已经死透了,死的不能再死的小沙弥两颗吐出的眼球居然骨溜溜转了起来,已经煮烂的嘴里更是伸出了长长粗粗的,煮泡的异常红肿的一根舌头。

这一幕令人匪夷所思,说不上是因为鼎火燥热,还是因为情势诡谲,赵氏兄弟俩不知不觉之间,都已被汗湿塌了背上的衣衫,然而此时那小沙弥的眼睛仿佛有着一股摄人魔力,映着顶上的红光,闪烁不定,竟深深吸引住了这兄弟俩的眼球,令其无法挪移。

这时只听那铁剑门主沉着嗓子,低声问道:“庆延法师究竟带回来什么人,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咯咯咯咯…。。。”原本已经烫化了的小沙弥喉结吞吐,竟发出了一阵骨肉摩擦的声音,原本死去多时的小沙弥竟重新开口说出话来,只是此刻他的声音深远幽怨,听之仿佛不似人声,竟伴着一股从那九幽深渊传出来的阴厉之感。

“那是……一个年轻公子,穿着一身暗红色丝缎长衫,上面绣满了牡丹,垂着头发,额头上带着一个非常醒目的项链,他本应生的非常好看,只是那张脸……”

原本年纪轻轻的小沙弥,此刻声音却显得异常苍老,轻飘飘的声音落在赵氏兄弟耳中,却觉得内心深处一阵沉甸甸的。

“那张脸怎么了?”铁剑门主轻声追问道。

“那张脸……那张脸上是花的……”小沙弥脸上肌肤都已寸寸化去,再瞧不出一丝表情,然而声音却突然带上了十二分的惊恐,铁剑门主连声追问他什么叫脸上是花的,问了几次,却再得不到一丝回应。

第八章 铁剑门中审孤魂(中)

铁剑门主心中更见疑惑,又像那小沙弥问道:“你带我两位师弟前去钟磬寺后,这一路上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咯咯咯……。”小沙弥喉咙那边骨肉厮磨,发出一阵苍老沙哑的声音“那俩人,跟着我……一路来到了千山……。”

那千山牵扯太白灵气,其上寺庙众多,佛祖作法,香炉渺渺,钟鼓鸣声,又是说不出的庄严肃穆。

那铁剑门主的两位彭思奇与陈远华,跟随着那小沙弥赶了一天的路程,来到千山脚下,二人拾阶而上,只觉来往游人香客络绎不绝,山前山后,庙宇香火旺盛,此山依旧是一片繁华景象。

那小沙弥对过往行人竟是熟视无睹,便有那认识的和尚香客双手合十向其施礼,也只是心不在焉的应和一声,给人一种神情恍惚的感觉。

彭思奇心中狐疑,悄悄传音给陈远华道:“三师弟,这沙弥一路上就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像是心头怀了巨大的恐惧,然而此刻看上去,千山与那平日里别无二致,此事却是奇怪。”

“二师兄,既来之,则安之……”陈远华回道“这沙弥年岁尚小,经不起事情,你我两个大人,何必要想东想西。”

他接着说道“钟磬寺不过小小寺庙一间,与我铁剑门相比,乃是一个小指头和整个拳头的差距,我观这千山人与景物依旧,说明那钟磬寺出的事情,还没有闹腾到这山上,如此可知事情必是不大,想来庆延法师一人之力,所惧之事千难万难,于我铁剑门不过随手便能摆平,师兄又何惧之有?”

、文、他最后所言之惧,乃有大大看不起彭思奇的心思,这彭思奇是个身子粗壮,不修边幅的汉子,闻言顿时红了脸,只是碍于这时别人的地盘,不好发作,当下他心头恼火,拔腿就是大步朝前,拎起那小沙弥衣襟道:“像你这样拖拖拉拉小碎步走着,还有多久才能到半山腰钟磬寺那里,大爷我来过数次,自是认得路,不需你费心领路了。”

、人、言罢他拎着那沙弥,提聚功力,脚踩两道云气,一步几跃,蹿在了前头。

、书、那陈远华是个文弱书生打扮,知道彭思奇有心卖弄,他冷笑一阵,心道:“看你拎着个人上去,我便多让你一段路程,待一会儿赶上去时,再看你那嘴脸。”

、屋、原来这师兄弟两人素来互不服气,那铁剑门主之下,两个徒弟难堪大用,发号施令的权力往往就落到他二人身上,平时行事之中两人多有摩擦,嘴上不说,心里早就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又嫌怪。

眼下陈思远抱起手撇嘴一笑,眼看着那彭思奇消失在山前视线尽头,他这才轻吐一口气,掏出两张黄纸符文,向自己左右靴上一贴,霎时之间,那双脚如同加持风雷之力,陈远华呼喝一声,脚步御风挪移,呼啦一下子,拖出一片白芒,向那山上激射而去。

路上行人只觉一阵劲风扫过身边,吹的衣襟摆动,那陈远华生的尚算秀气,凌空行走,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这陈远华有心卖弄,真气发动,身形再快三分,他越走越急,心中却不免焦躁,原因无他,便是这一路上,竟失去了那小沙弥和二师兄的身影。

快到半山腰时,只见拐弯处依稀见到一间庙宇屋檐伸出一角,正是要他二人此次行走的目的地——钟磬寺,此时陈远华御风更快,心中却一阵发沉,不由寻思道:“这次竟被那彭思奇抢在了自己前头,他轻功一向不如自己,难道是几次出门游历,又有了什么奇遇?”

陈远华只觉面门无光,却也没了奈何,三步两步窜到钟磬寺门前,抬头望去,却觉此间红墙黑瓦,翘檐斗拱、门面不大的小庙看上去死气沉沉,白天本该敞开的大门却是紧闭,门外只有清风扫过,哪见半分人气,他心中奇怪,拉起门环,轻轻叩了几声。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钟磬寺旁侧一扇小门却是打开,一个胖头胖脑的和尚把头探出来看他,那和尚面皮白净,闪着怯怯怕人的眼神,尖声叫道:“原来是陈施主来了,快请进。”

陈远华一见之下,却是认出此人,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惠和你这死胖子,许久不见,怎的还是这么一副怕人怕到要死的样子,可是有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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