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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朝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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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女子…」
  「呸呸呸!谁中意她!我沈君雁英明盖世,岂会中意那个笑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小哑巴!?」乱了方寸的沈君雁非常罕见,就像现在这样,连耳朵都红了。
  卫一色皱起眉头,强调地说:「而且妳跟哑莲都是女子,即便中意了又能如何?」
  沈君雁怔了怔,那凝重严肃的口吻听来着实刺耳,不过这本来就是自己希望得到的答案,她必须无视这份夹杂放心和失望的感觉,否则便无法助卫一色脱困了。「我虽是琢磨了些计策,但碍于不清楚妳对柳朝熙的感情,也就一直按兵不动,现在妳既已说得清楚明白,我也能放手一搏了。」
  「我对朝熙的感情跟沈军师能否帮助我有何关系?」知道沈君雁不喜欢自己以“夫人”称呼柳朝熙,卫一色也就改口了。「该不是妳的法子会伤害她吧?如果是那样,我可不准妳施行。朝熙心那么好,妳看,她每次出门回来都会送我可爱漂亮的玩意儿,而且她人又温柔…呃、只要不看书的时候,大部份时间都很温柔…总之,有错的人本来就是我,妳可不能伤了那么好的人!若妳的计策会伤她分毫,我马上便去向她坦白一切,宁是我死也不能惹她伤心难过!」 
  「哇、哇、哇,我不过说一句,妳就回我一大串?妳还说自己对柳朝熙没感情?真不知妳是在自欺欺人还是把我沈君雁当傻子!」 
  「我对朝熙的感情……?」
  卫一色望着沈君雁,又转而看向随风作响的风铃。
  她不是真傻,只是习惯远离庸人自扰的处境,见惯生死的人,倾向不去烦恼太多人情世故。她不参与其中、不随之起舞,并不表示她没有发现那一张张狡诈、其心各异的嘴脸;她微笑再微笑,也是想克制自己不随便出手伤人,甚至夺人生命;她对别人的猖狂气焰容忍退让,她对所有的歧视批评充耳不闻,但她全都记着、也全都听得一清二楚,而那又如何呢?天下之大,不可能一切任凭己意而行。
  唯容人者才能领导他人,这是卫子明生前最常告诉她的道理。
  而在私人领域中,她于军营也看多了床第之事、同性慰藉,自然隐约察觉自己对柳朝熙的感情不单纯。男子与男子之间能存有肉体激情,女子与女子也是如此了,但就算对柳朝熙掏心挖肺又能如何?不过是如赵俊鑫那般,使对方误以为自己的爱恋不容世俗、以致于被逼入自惭而自伤的结局,她怎能重蹈覆辙?还是对从初次见面起就待她极为亲切友善的柳朝熙…。
  啊,是了。卫一色胸口略感刺痛。
  若柳朝熙没待自己如此之好,若她没有总是送自己各种小礼物,若她没有让自己觉得即使身穿男装、当一个王爷,还是能被人这样呵护关怀,卫一色也不会对柳朝熙产生不当而复杂的奢望。那纸放在宗人府的契约,本来只是要让这段“不像夫妻”的关系合理化,柳朝熙却使卫一色觉得,世间夫妻怕是没有再如她们二人那般感情和睦、惺惺相惜了。
  「沈军师…」卫一色的手肘靠在桌上,沮丧地抱头。「我看妳这次是真的要“救救我”了。」
  沈君雁在她终于厘清思绪后,反倒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只是双手环胸道:「妳说妳在为哑莲选制衣的布匹?我为妳做牛做马那么多年,妳却连件衣服也没送我,也太偏心了吧?」
  知道沈君雁是不想一次让自己担心太多事,因而转移话题,卫一色便顺水推舟地说:「我之前又不知道妳是女人…好吧,等帮哑莲做几件衣服,剩下的布匹再给妳。」
  「什么?我就要用哑莲剩下的布?!妳这个没良心的傻将军──!」沈君雁瞪大了眼,凶巴巴地拿一匹布搥打她,卫一色只好从椅子上逃开。
  于是两人追打玩闹了起来,卫一色踩到被弄散于地的布匹,顺手拉着沈君雁往地上倒去。正如所有偷情男女都有被抓奸在床的一天,小翠也因为听到书房的吵闹声、担忧地未通报便推门而入,恰巧就目睹沈君雁衣衫不整、秀发微乱、娇喘吁吁地趴在卫一色身上。
  「你们在做什么!」她尖叫,也没忘了该动手把“奸夫淫妇”拉开,奈何沈君雁如八爪章鱼似地、死活拖不起来。「快起来!从我家小姐的夫君身上起来!」 
  「不要,做啥我要起来?将军~妳看这个坏女人,尽是欺负人家!」沈君雁那能一次把人打出黑眼圈的“粉拳”,正如雨下地搥着卫一色的肩膀和胸口,脸还不停地在胸上磨蹭,把女子嗔怒耍赖、却也让人奈何不了的娇弱风情,展现地淋漓尽致。
  卫一色实在很痛苦,连出声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小翠还在耳边尖叫,誓死捍卫她家小姐对平西大将军的主权,让她只能受不了地闭起眼睛,装死。
  「妳说什么?!明明是妳、明明是妳先欺负我的!上次也是妳──」小翠羞红着脸低叫:「别以为妳没承认我就不知道是妳做的!只有妳才这么坏!坏人!」 
  「我做了什么?指控人至少要先把罪名定出来。妳别以为妳是王府的地方恶霸,就可以胡乱栽赃我这个柔柔弱弱善良可亲的食客啊。我不怕妳的,我有将军保护我。」
  沈君雁继续磨蹭,卫一色继续装死。
  「妳这个狐狸精──!」
  「我是大雁飞鸿,不属狐狸。妳就不同了,小眼睛小鼻子的才更像只小狐狸呢。」沈君雁慵懒至极地瞄了她一眼,舒舒服服地枕着卫一色。「将军~快把这泼辣的小婢女赶走嘛!好不容易碍事的夫人不在府,人家想跟将军独处一下她就马上来乱场,真不知趣。」
  「谁说夫人不在府?!」小翠气得双手握拳,脸红脖子粗地喊:「夫人早就回来了!」
  「夫人回府了?」装死的卫一色突然复活,把沈君雁利落甩在一旁并动作迅速地站起身。「她在哪儿?我把这里整理一下,马上就去。」
  「在大厅…还带着一名客人。」或许是见卫一色雀跃于柳朝熙回府的消息,也或许是因为沈君雁被甩在地上的姿势太过狼狈,小翠的怒火显然平息许多了。
  等她走后,沈君雁揉着腰,棕色眼珠怒火燃烧。「过河拆桥算妳狠,居然这么对我,我不会忘记妳今日的背叛!」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心急。」卫一色诚心地道歉。「小翠又在旁边尖叫,我才…」
  「哼,那泼辣的丫头是没见过坏人,看我怎么收拾她!」 
  「妳别乱来,要是朝熙知道了──」
  「就叫她来找我啊,冤有头债有主嘛。妳还怕她会连坐处罚到妳自己不成?」
  「我是怕她又要看书了…」

  柳朝熙这次回府没有带着任何礼物,却带来了一名更为重要的人。卫一色踏入大厅时,先是看到一身藏青色男装、风度翩翩地扬着那抹惯有微笑的“夫人”,才要开口欢迎她,柳朝熙已经稍微退开一步,让卫一色得以看清楚站于她身后的客人。
  那是一名身穿白杏色布衣、腰系翠青丝带的少女,清丽迷人的鹅蛋脸微笑依依,酒窝可爱地隐隐略现,弯弯月眉底下是一双为了补足无能言语的缺憾、而更是装满各式情感的灵气水眸。

  「──哑莲!」 

  卫一色惊喜交加,摊开双臂正要迎上前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沈君雁却先一步抓住她的领子后方,咳了一声。「夫人在此,将军切莫逾礼,男、女、授、受、不、亲。」的7eacb53257
  沈君雁强调地一字一句念着,使卫一色怀疑地望向她。这人明明平时也爱在柳朝熙看着时对她上下其手,怎么这会儿突然就变成遵礼守序的卫道人士了?蓦地,卫一色想起过去似乎也有类似的一次。
  因为冬季夜晚实在过于寒冷,她跟哑莲便抱着彼此取暖、同榻而眠,晨间来找她议事的沈君雁,一进到帐棚便看到卫一色抱着哑莲睡得极为舒坦的模样,气得一脚把她踹下床,怒斥:“堂堂将军,别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哑莲当时楞楞地坐在床榻上,望着不晓得在发什么脾气的沈军师,而卫一色傻傻地坐在地上,望着不晓得为什么要踢她下床的沈军师。的5705e1164a8394aace6018e27d20d237
  不禁觉得有些感动。纵使是风流好色的沈君雁也懂得珍惜姑娘家的清白,她觉得果然是人性本善。
  最后,哑莲走到桌前,提笔写了“将军跟我并未有逾举之处,请军师明察”。沈君雁见了那几字,也不多说,只是冷着一张俊脸瞪了卫一色一次,抛下“要商议军情了”,人便转身离开帐棚。
  卫一色想到这里,不禁以十分微妙的眼神打量着沈军师。
  「看什么?我说的又没错。」她双手环胸,将脸转向一旁。
  哑莲施施然地走到她们面前──她从来就能无视卫一色和沈君雁的玩闹争吵──伸出双手,将卫一色的左手和沈君雁的右手迭在一起,然后朝二人甜甜一笑。
  要和好相处哦。哑莲的笑容正传达这样的意涵。
  卫一色笑着点点头,沈君雁转了下眼睛,但彼此都没把手拿开。
  柳朝熙不禁笑道:「传说大雁塔前的莲花池,终年都有白鹤和雁群在那儿流连不去,所以又被称为莲花泡鹤群或是莲花盼雁归──嗳,沈军师,妳有空定要去见识见识。」
  「我会牢记在心的,多谢夫人指点。」沈君雁皮笑肉不笑地回答。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啊…!
  哑莲还是微微笑着,她不清楚柳朝熙和沈君雁的惯常交锋,而卫一色则是根本不想管她们,好奇地问:「夫人怎会与哑莲结伴回府?」 
  柳朝熙与哑莲相视一笑后,才发出悠扬清脆的嗓音,详细地道尽她们二人结识的经过。原来今日启程回京师之前,她到临安街上某家手工艺店铺拿货,那是一块四方形的木板雕刻,整幅画面的木质为桦木,通体是清漆,雕刻手法以阳刻为主,镂雕为辅。画面上有十八名匈奴兵和十八匹骏马,团团围在中间的是象征民族团结的使者昭君,昭君稳坐在一匹骏马上,马头前是一名牵马的匈奴兵──这块名为《昭君出塞图》的板画雕刻,柳朝熙初到临安时便已相中,打算当这次出游后送给卫一色的礼物。
  这块刻着活灵活现的人物与骏马、无论怎么看都知道价值不斐甚至可能千金难求的木板,是柳朝熙花了三天才说服持有者转卖给她的。她告诉对方自己要送给父子二代、一生为平定边塞洒热血,如今终于促成两方和平的护国英雄,她说:“有什么人比这位将军更适合拥有《昭君出塞图》呢?”
  就在柳朝熙欢喜地带着礼物走回客栈时,遇上了大约十人左右的汉子正沿路追打一名瘦小老者的事件,让她不得不舍弃这份得来不易的宝物。
  柳朝熙并不管那些人追打一名老者是为了什么,她不认为“人善被人欺”是真理,却绝对相信“恶马恶人骑”的道理,便命王豪出手击退那群暴徒。王豪是王福的大哥,本来已是王府中身手最好的护卫了,卫一色为了培养他成为柳朝熙的贴身保镖,更是刻意地加倍训练他,以王豪的武功,一次力退十名敌人也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当时柳朝熙蹲在老者身边,询问他的伤势与伤处,老者却奄奄一息地说不出话来,为了避免对方昏迷不醒,就在她准备伸手轻摇他时,一名少女突然自围观人群中跑了过来,抓住她仍在半空的手,用力地摇着头。
  “妳这丫头,想对我家公子做什么?!”新任王妃被一名陌生少女紧抓住手,身为护卫的王豪当然不能轻饶对方。
  柳朝熙却制止了他,并望着少女轻声道:“不用担心,我只是要摇醒他。”
  少女还是用力地摇着头,一手紧握住她,一手指指自己的颈子,然后挥挥手表示不可以。
  柳朝熙似乎明白了什么,松开自己的手后,以手语比划着:“告诉我为何不能动他?”
  “他可能颈椎受伤,必须就地治疗,现在动他等于是要他的命。”少女以双手飞快地解释:“只要给我一些能固定颈椎的东西,我们便能检查可否移动他了。”
  柳朝熙低头看着包装完好、准备回府后送给卫一色的礼物,眨眼间,她将木板往地上重击,折成两半。
  “这个可以固定他的颈子吧?”将两半的木板递给少女,脸上除了关心以外并不见丝毫可惜之色。
  “王妃,您怎么──!”王豪见她居然折断《昭君出塞图》,惊讶地忘记该以公子称呼了。
  少女怔怔地看着柳朝熙,不知道是因为对方果断地将显然昂贵的物品破坏,还是因为这名白皙俊秀地令她联想起某位军师的公子,原来是女子且还是个王妃、这件事。无论如何,少女在短暂的惊愕中回过神来,接了木板后便开始处理那名老者的伤势。
  「后来我们便分开了。」柳朝熙望着哑莲,淡淡一笑。「只是没想到会在淮安王府门口重逢。」
  哑莲也是笑玻Р'地看着柳朝熙,她向来就是对任何人都很好的女孩子。
  ──除了对我以外。沈君雁不满地喝着茶。
  若不是那夜被发现自己也是个女子,现在哑莲定仍是躲得远远的,不想靠近她。
  莲花盼雁归…哼,世上没这么好的事。沈君雁安静地喝茶,继续跟不知名的对象生闷气。 

第 7 章
哑莲到来后,小翠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整个晚上当卫一色跟两位友人关在书房叙旧时,她就绕在柳朝熙身边念个不停。
  「这个色将军!外头女人一个一个找上门,莫不是把王府当女子客栈啦?夫人,您怎还能这般冷静?至少该去杀鸡儆猴立威啊!」 
  「要我杀哪个?把妳逗得七窍生烟的沈军师吗?怕我真下手了,有人还舍不得呢。」柳朝熙淡淡地回着,语带调侃。
  她正坐在榻上整理包裹内的衣服、茶叶和此次出游后收集的各种小东西,这是她的习惯,最重要的私人物品不喜欢经由他人之手收拾。
  「谁、谁会舍不得她!?」小翠面色胀红,激动地低叫:「那个坏人,我恨不得亲手剁她个十来八块!您都不知道,上次她还对我、对我──啊!我绝不承认她是淮安王府的二太太!我死都不承认!她是狐狸精、狐狸精!」 
  「小翠,我不是在说妳,是在说将军和哑莲妹妹。」小翠又要开口,柳朝熙便抬手制止她。「妳也知道我与将军并非真正的夫妻,将军纵使将来三妻四妾,王府有这些夫人管着,我顶多也只会更轻松罢了。于我有利、于将军有福、于王府亦无害,我又怎会制止?」的acf4b89d3d503d82
  「夫人…」小翠叹息了。「小姐,在世人眼中,您与那个色将军可是交换三书六聘、行完周公之礼的夫妻啊,过门后您却三天两头往外跑,府里下人都开始说起闲话了。小翠知道,您现在所过的日子正是您渴望许久的,但若不顾着礼教纲常──」
  「礼教纲常?」柳朝熙冷笑,这是她从未在人前展现过的睥睨神情。「他们要我在家从父,我从了,从了这一生一世,嫁给我从未见过的男子;他们要我出嫁从夫,我也从了,而我的丈夫愿意提供我自由的环境,现在他们又有话说?我从父从夫从了礼教纲常,究竟何罪之有?」
  「小姐,您知道小翠不是这个意思…」小翠吶吶地说:「小翠只是不想再看小姐继续想着罗大人那件事。淮安王人虽木讷,但对您呵护有加,有什么好菜便挟给您、您想做什么事也都由着您,所有下人看得一清二楚,您却还想着──」
  「小翠,夜深了。」冷淡的语气,如霜似雪。「还不退下吗?难不成妳也想跟我在房里一同伺候将军?未来好当个三太太、四太太?」 
  「小姐啊!」小翠伤心地红了眼眶。她家小姐就是牛脾气,虽说再重的负担也能负荷到底,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但也因为坚持己见,听不下别人的劝解。
  「…我真的累了。」握住小翠的手,柳朝熙扯了一抹涩然而疲惫的浅笑。「我知道妳关心我,但这种事不能急在一时,今夜就先这样,好吗?」 
  小翠点点头,吸了吸鼻子。柳朝熙叹口气,抽出丝绢为她擦着眼眶。「妳跟将军一样,都是爱哭鬼。」
  竟把小婢女跟堂堂将军互相比拟,小翠不由得破涕为笑。「将军可是战功彪炳的大英雄,怎会跟我这个女孩子家一样爱哭呢?反倒是小姐您,自小就像个男孩子般好强。」
  「是啊…」柳朝熙望着手中略湿的丝绢,沈思般地喃喃说:「就像个女孩子家…。」
  那边厢经历完一场密谈,卫一色这里也是同样状况,沈君雁在纸上写着大大的“军情会议”四字贴在墙壁上。哑莲大多时候都是聆听者,偶尔才会神来一笔地提出建议,但今夜她正被卫一色紧握住手、东南西北地聊个不停,嘴上肉包才啃了几口,又要以双手比着自己的回答──非常忙碌。
  终于,沈君雁大力拍桌。
  「将军,妳别像个女人一样说不停行不行!」 
  「我、我本来就是…」
  「妳要说,也别抓住哑莲的手啊,妳不知道她的手很重要?妳现在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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