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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重火(完)-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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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虞楚之有双重内力的设想可以排除。
  不管如何调理自己的内息,虞楚之对他的剑法熟练程度已经超过了雪芝。也就是说,他比雪芝更早修炼。雪芝不相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会有人谱写出一套同样套路的剑法,唯一的可能性,便是秘笈外泄。
  究竟是几时发生的事?
  事情越来越乱了。
  雪芝败阵之后,短时间内便再无人上台挑战。台上的虞楚之似乎也不急着下去,而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等待。
  穆远忽然握住剑柄,上前走了一步。
  “穆远哥,别去。”雪芝站了起来。
  护法和长老们的眼神都变得焦急起来。可是,穆远却听了雪芝的话,退回原处站好。
  他理解雪芝的意思。虽然他一去,很可能就能弄明白虞楚之的武功路数。但他一去,虞楚之摸清的,便是重火宫的底细。
  虞楚之不是他们的敌人。即便是敌人,也犯不着去当其他门派的磨刀石。
  最后,虞楚之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英雄大会的第一。
  英雄大会第一,在大部分人的眼中便是天下第一。可惜人人都想当天下第一,大会的竞争也是一届比一届激烈。近几十年来,拿下英雄大会第一最多的人是花遗剑和释炎。重莲参加英雄大会的次数很少,但只要他一出手,就一定是第一。所以,在这一届大会之前,真正坐上这个位置而赢得没有悬念的人,只有重莲一个。
  而这一次的虞楚之,不仅赢得没有悬念,他横扫群雄的盛况用不动声色来形容,绝不为过。
  已经有很多江湖老前辈说,如果这小子下次再参加英雄大会,赌坊也可以关门了——没有人会赌其他人赢。
  自此,七樱夫人名声大震。
  很快,她便公布了虞楚之与重雪芝比武时招式的名字:黑帝七樱剑。
  这一大家唯一能看清的招式,其实是他一直在大会上使用的招式。只是跟雪芝比武的时候,他刻意放慢了动作。
  招式如其名,分七剑:戒日剑,大昊剑,炎汉剑,水帝剑,元帝剑,六宗剑,九皇剑。
  很多人都以为,血樱六子加上七樱夫人总共七人,每个人会黑帝七樱剑的其中一剑。还有传言说,炎汉剑是七樱剑中的绝招,由七樱夫人修炼。所以七樱夫人的武功还在虞楚之之上。
  但实际上,除了虞楚之,血樱六子中没有一个人会黑帝七樱剑。包括七樱夫人。
  当然,知道一个事实的人并不多。整个武林不会超过十个。
  雪芝已是其中一个。
  所以,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去掩饰,也藏不住一个秘密——虞楚之,才是真正的“七樱夫人”。
  也是这一日过后,这个戴着面具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成为了不少少妇少女们思春爱慕的对象。
  只是有一个细节,很多人都不曾留意到:虞楚之下擂台以后,向一个女子走去。那个女子既不是重雪芝,也不是七樱夫人。
  
  185
  
  父亲赐予的美丽容貌像是一件礼物,雪芝每一次出入大场合,都会有接踵而至的追求者出现。但任何事都有两面性。
  曾经有一位灵剑山庄的女弟子说过:“我是女人,但是只要重雪芝出现,我都会忍不住一直看她。我也曾经告诉过不少男人,你们见过那些女人加起来都没有重雪芝一个漂亮。但给我她那张脸,我却是万万不要的。只有坚强的人才有资格拥有那样的容貌,而我,我周围的女人,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没有那么坚强。”
  甚至连重火宫里的人都说,莲宫主美丽的代价是短暂的寿命,雪宫主美丽的代价,便是失去自己最爱的人。
  也是由于上官透的缘故,雪芝拒绝再对任何人敞开胸怀。包括穆远。
  她害怕再失去。
  英雄大会结束后的一日,追求者一如既往的多。雪芝一如既往地不见客。那些男人都愚蠢地认为,雪芝会抛头露面,是因为对穆远不满。
  倒是虞楚之,说要对她展开攻势,却在大会后不见踪影。
  奉天客栈。
  雪芝倚在窗旁,面前一个茶盏,里面是浓稠到发黑的龙井。窗外,薄雨轻点沈水,泊舟轻荡,水面轻鸟过。她饮着茶,看着对岸的灯火和热闹的街市,已经两个时辰了。
  茶苦,却不知其味。
  她一直眺望着极远的地方,却不曾留意到楼台正下方有个白衣人一直在眺望着她。
  她蹙眉。她强逼自己喝下一杯浓茶。她撑着下巴。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对岸楼阁中独奏的琵琶女。她那美丽多年不曾改变,却平添忧伤的双眼。她又饮下一杯浓茶。
  一杯又一杯的浓茶。茶香如秋梦。
  有人敲门。
  “请进。”
  然后,有人推门进来。雪芝没有回头,她知道是谁。
  她猜到了他会来,却没猜到他会一语不发直接走来——就在她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穆远已经环绕过她的颈项,将她紧紧搂住。
  “如果我再不抓住你,你是否就会跟着那个男人走了?”
  “你是说今天来的洛阳古董商左阳?”
  “我是说虞楚之。”穆远单刀直入道。
  雪芝很明显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穆远远比她更了解自己。她从来不会花心思去怀念过去,甚至一直在努力避免回想那些让她伤感的东西。可是,在看到虞楚之之后,她努力让自己去想上官透。像是在强迫自己。
  难道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容易对击败自己的男子心生神往?
  虞楚之什么都没有做。
  “我能容忍你心中有上官透。毕竟你和他的羁绊太多。”穆远的发一丝丝落下,擦在雪芝的耳边,“但是我不能容忍其他人。尤其是那些在我之后出现的人。”
  她摇摇头,轻声道:“我不会。没有人能取代穆远哥。”
  “雪芝,我已经等了太久。” 
  “我知道。”
  “我……已经不能再等了。”穆远的声音变得有一些喑哑,“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嗯,我明白。”
  她的话音刚落,耳垂便突然被穆远含住。穆远顺势关上了窗门,吹熄了蜡烛。
  禁欲两年的身体原已十分敏感,雪芝更没料到穆远沉默的性格竟可以表现得如此主动与热情。她握住他早已游入自己衣襟的手,微微后仰,倚在他的怀中。
  他们一直坐在窗边。
  那个白衣人却一直站在岸边。直到街上的人渐渐少了,最后难见一个人影。直到对面的灯盏渐渐熄了,最后只剩河边莹莹的纸灯笼,还有沈水上形影相怜的光晕。
  直到这个时刻,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
  这一切都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夜深了,天冷了。虞楚之反而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薄衫,站在岸边一动不动,更像是不敢动弹。任呼啸的秋风吹乱他的长发,衣摆。
  雪白的面具上,樱花瓣绽放出一抹触目惊心的殷红。
  几个月前,那个女人曾问他,现在你最想要什么?
  他平淡却坚定地说,杀了穆远。
  而此时此刻,他没了方向。
  他忽然坐在地上,靠着河岸边的石柱,大笑起来。笑声苍凉孤单,雪芝没有听到。
  穆远已沉沉入睡。雪芝蜷缩在他的怀中,口中是流落的,咸咸的泪。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无助。
  “透哥哥……”她哽咽着闭上眼。
  如果你还活着,那有多好。
  芝儿想你……很想很想。
  奉天客栈外是一条长长的街道,寂寞而深邃。寂寞得像是一座荒凉之城。深邃得如同故人的眼。



186
 
  五日后,太虚峰。
  穆远在一个墓碑前跪了一个早上。确切说,他已经在这里跪两两夜,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不是傻子,也很少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但是这一回,他要跪到自己清醒为止。
  如果做不到,那他会对不起地下躺着的人。
  秋风萧索。浮云在山峰间漂游。
  一个声音自他身后响起:“远儿,为何还要记挂着上一辈的恩怨?当初你娘亲的死真的是个意外……”
  “我知道你是无辜的。”穆远不曾回头,“你的眼睛,甚至是我娘刺瞎的。是她对不起你。”
  站在他身后的,正是林宇凰。他的轻功一直都不是强项,为寻穆远上这个山峰,已经让他气喘吁吁:
  “不管如何,我希望你能够清醒一些。”
  “我就是不够清醒。”说出这句话以后,穆远又开始后悔了——他最近一直在后悔和自责中度过。他不是那种会抱怨或者说废话的人。
  他真的不够清醒。
  这已是第三天,退食,滴水未沾。他的武功再好,内力再高,也开始觉得头晕虚弱。
  但只要一闭上眼,脑中会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一双水灵湿润的眼。他的颈项似乎依然被那双白而秀美的手搂着。他听见她在耳边煽情地呻吟,急切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他从来不知道,与她亲热会是样的。在得到她的夜晚过后,他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他试图找一些事来做,以分散注意力,得到的结果往往是看她不见了,又开始心烦意乱。
  他开始得寸进尺了。想要看牢她,想要囚禁她,不让任何男人看她,不允许她再想任何男人。想把她锁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日没夜地与她缠绵悱恻。
  无血肉无感情神一般的穆远,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平凡的男人。
  
  雪芝却已开始忙别的事。
  在穆远请假离开之后,雪芝带领着长老护法们回到重火宫,花了很多时间才哄好了长时间没见娘怒气冲天的重适,打点了一下内务,便开始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之前英雄大会的计划被虞楚打断,短期内便再无和释炎在人多的地方交手的机会。而且,很显然公子已经留意到了自己的行踪,原想让释炎暴露他的身份却被虞楚之打断,这样一来,算是扯平了。
  似乎是由于招式没有让满两百的缘故,释炎也没有要他们履行诺言。
  接下来,只有从柳画身上下手。派人跟踪她,可以说完全是无头苍蝇瞎乱撞,但雪芝还是没有放过这一机会。
  柳画这些年一直住在画剑庄。她的生活可以说是很无聊很单调:早上起来梳妆打扮;处理帮派内务;练剑;下午如果有事则外出,无事则是做针线女红;黄昏时分偶尔会下厨做饭;晚饭过后沐浴,接下来睡觉。
  看这状况,似乎是没有什么好研究的。除了她那个诡异的沐浴时间。雪芝非常不理解,一个天天沐浴的人,居然可以做到一洗便是一个半时辰,还不带休息的。期间也没有丫鬟伺候。
  所以,五日过后,雪芝就开始寻找新的办法。柳画那边只是让人跟着,有异样再向自己汇报。
  十日以后,跟踪柳画的弟子又带回来了和以往几乎一样的答案。只是睡觉之前的活动加了一个画画。
  雪芝问:“画画用了多少时间。”
  “一个多时辰。”
  “那她是不是过子时才就寝?”
  “不是,她睡很早。”
  “时间怎么够?”
  弟子想了想道:“最近她沐浴很快,两盏茶的时间便会出来。”
  这个沐浴时间不对劲。
  十五日以后,穆远回来,并带消息说七樱夫人最近接了一个大活儿,死伤不少人。
  那弟子又回来道:“柳画最近晚上不画画了,沐浴又超过一个半时辰。”
  原以为是巧合。但经过两个月的观察,雪芝发现了柳画的沐浴规律:平时柳画沐浴时间都会超过一个半时辰,而七樱夫人在江湖中活动多的时候,她沐浴的时间就特别短,基本上两盏茶的时间便可以出来。
  难道,七樱夫人和柳画,甚至“公子”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还是说,七樱夫人就是“公子”?
  雪芝被自己这一个猜想吓着了。
  但是她急于知道答案。
  几日后,雪芝得知消息,那追求过自己的古董商左阳即将在腊月给女儿开满月宴,并且邀请了许多达官贵族、知名门派以及武林高手。当然,重火宫也在邀请名单中。
  雪芝从来不参加这种宴席。况且一想起左阳老婆还大着肚子,他就来勾搭自己,她更感到不屑。只是为了支走穆远,她竟让他专门跑到洛阳去拿邀请函。
  穆远对她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解,但也没多问。很快便出发了。
  接下来,雪芝去了画剑庄。


月上重火 (手打后续4)

作者:天籁纸鸢
 
  夜,画剑庄。
  在庄外的角落静候了两天,雪芝大致观察出这个门派确实如探子所说,防守不算森严。最起码,跟重火宫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到了第二天晚上,她换上夜行衣,神不知鬼不觉地深入庄内。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她找到了柳画的浴室。窗上挂着纱帘,纱帘上透着点火光。浴室前长长的回廊上站着几个丫鬟,但没有人进去服侍柳画。
  雪芝跳到房顶,借着月光,用剑锋刮开一片瓦,往里面看去——浴室内雾气腾腾,她几乎无法看清楚里面的情景。但是她能看到,木桶里装满了花瓣和水,却没有人。
  再掀开几个瓦片,确定里面没人。
  看这水的热度,柳画应该才进去没多久。既然她人不在,肯定会在一个半时辰之后才会回到这个房间。而这期间,不论她去了何处,这个浴室里一定有密道。
  柳画一点也不可怕。雪芝可以用一根指头将她击倒。
  但是,柳画后面那个人才是她所担心的。她一面希望柳画的去处会对她调查公子的事有所帮助,一面又很害怕自己孤身一人会和公子正面交锋。
  经过再三思考之后,她还是决定留在屋顶观察一阵子。这个浴室很普通,有一个靠墙的巨大木桶,木桶一侧是个高台,台上有通水的竹管和一个空篮。竹管正在滴答滴答滴水,旁边的地面上摆着木勺、木瓢、木盆等。墙上挂了一个小木勺。墙角有一堆新鲜皂角。浴室东西两面墙上各有一扇窗,南墙上是通往长廊的门,北墙上是一幅巨大的仕女竹画,墙后是高山。所以基本可排除有通往庄外密道的可能性。
  只可能是地窖或者山洞。
  雪芝耐心等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等来了动静。
  浴室内,北墙上的竹画突然往上卷起来。露出来的是一面石壁。石壁由两块巨型方石拼凑而成。而这个时候,像是后面有人在推巨石一样,那两块巨石原地旋转了半圈——原来那是两座石门。
  柳画披散着长发,从里面走出来,又将石门关上。
  然后她在几乎已经干透的头发上泼了点水,吹熄油灯,离开浴室。
  她走了一会儿,丫头们还在门口看守着,似乎是打算在这站一个通宵。但是对雪芝来说,这些看守人形同虚设。她轻轻一翻身,便从窗口钻进了浴室。
  她将早已准备好的黑布罩上门两侧的窗口,擦亮火折子,卷起竹画,开始研究那个秘门。不过多时,她非常悲哀地发现一个问题;如果想以推拉的方式来打开那道门,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那两道石门都是旋转式的,又无法从缝隙处推开,只能推大门左右两侧以让它往里面凸起。而且这两道门中似乎连有机关,或是太重。总之,无法单方面地推一边的门。
  雪芝的手根本不够长。就算勉强触到大门两侧,也没有足够的力道将大门打开。就算有这样大的力气,估计门缝还没有她的脸颊宽,便会直接撞上她的鼻子。
  总而言之,这门没有钥匙,只能从后面的密道推开。
  为了得知开门方法,雪芝又等了一日。
  次日,柳画进浴室便开始脱衣服。这时,木桶还是空的,木桶旁边的竹篮里有一些玫瑰花瓣。但是,就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气人的事发生了——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类似于烟雾弹的东西,往地上一扔,转眼间整个浴室都是雾,什么都看不到。
  布料摩擦声后是木头碰撞的声音,再来便是汩汩的流水声。等雪芝能看清楚以后,里面的情况又跟前日一模一样:灯火明明晃晃,木桶里的水已经放满了,花瓣也撒在水面,而里面没有人。
  奇怪的是,她没有听到竹画卷起的的声音。甚至连石门打开的声音都没有。
  一个半时辰不到,柳画又从北墙石门后回到浴室。
  与前一日不同,这一日她进入木桶沐浴之后才出去。
  柳画离开浴室以后,雪芝又照着前一日的方法罩住了窗口,点着火折子在里面摸索。
  柳画应该不是从那道门进去的。
  可是,雪芝将屋内所有的瓶瓶罐罐都抬起来看了,没有发现任何秘道。几乎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那个木桶。她立刻过去搬木桶。未料木桶里装满了水,太重,搬不动。如果这会儿将水倒出去,肯定又会惊动外面的人。
  她用力推动那个木桶,大概移了几寸。下面没有洞。
  雪芝很失望,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墙上的仕女竹画上——几乎每一块竹片都翻开看了,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到后来,她甚至连那些皂角都拿起来研究。
  结果一样。
  组后,雪芝已经百般无计到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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