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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重火(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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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涉就比较辛苦了,到处和人讲话,还露出很多雪芝平时看不到的表情——这些表情都是鸿灵观独家所有,媚气十足。再瞧瞧那塑像,身材就不必说。那质地,羊脂玉雕的,体如凝脂,精光内蓝,整一个呈半透明状。那雕像女子的脸更是晶莹剔透得可以掐出水来。再一想想满非月的真实面孔,没几人能做到不感慨人生。
  确定满非月外出以后,丰涉便把雪芝带着,从一侧的小门出去。原来每走一段,洞穴顶上就会有一个小孔。此时正是深夜,星光从小孔中洒落,整齐罗列在地面,穿梭来往的人身上。
  出去以后七拐八拐又不知绕了多少个小院,两人终于在一个无人的小角落停下。丰涉突然停下,雪芝撞在他的背上。她揉揉脸蛋,又往前看一眼,几乎晕死在地上——他们停在一个看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前。而这悬崖上,挂着一个钢绳,钢绳中央吊着一个大铁笼,铁笼上还挂了一把锁。
  丰涉一击掌,道:“糟了,我忘了她喜欢锁笼子。”
  “玉钗吹气如兰艳压群芳。”
  “好了,现在周围没人,你可以说话。”
  “我们不会钻到这个笼子里然后掉下去吧?”
  “是的。”
  雪芝又一次晕血。
  “我这去找钥匙,在这里站着,哪里都不要去。”丰涉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有人来,还是说那句话。不要到处乱走啊。”
  雪芝点点头。
  从铁笼这一块到满非月的寝室,需要穿过正厅,几乎到鸿灵观的另一头去。丰涉心里着急,又不敢跑太快,还得一路跟人打招呼。在抵达大厅门口的时候,他长吐一口气——另外一边人就不会太多,可以加快脚步了。
  但,大厅里却鸦雀无声。
  丰涉心中一凛,不敢冒然前进。
  这时,冷寂的大厅中,回荡起了满非月成熟而饱满的声音:“小涉,你在门口站着做什么?原本已经迟到了。”
  丰涉吞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走进去,停在她右侧,支支吾吾道:“圣母不是不在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唷,怎么着,还不想我回来呢?”
  满非月坐在高高的座椅上,两条腿还没椅腿长,悬在空中晃悠。在这阴冷而空旷的地下大厅,她那一身皮肤显得更加幽蓝,那是说不出的滑稽与可怖。
  “我哪里敢?只是您不说一下,我们连个准备都没有。”
  满非月叹道:“这一回,还不是因为又和那边闹僵了。”
  “圣母从来不说是哪一边,我们这些孩子看着您也不好发表意见。”丰涉耸耸肩,一副怨妇相,“您自己看着办吧。”
  虽然说着,心中却挂念着雪芝那一边。
  “小涉,我就是喜欢你那能说会道的小嘴巴。”满非月朝招手,“你过来,有事要给你办。”
  丰涉心不在焉地过去听。
  “那一边是华山。”
  丰涉看她一眼:“圣母这是什么意思?”
  满非月悄声道:“一直和我们观有往来的,是华山派。他们委托我们做了很多事,但是经常言而无信。这一回他们赖大了,我以后打算跟他们翻脸。”
  “这……圣母如何才能做到?”
  “这要让你去做了。”满非月更加压低了声音,“下一次,你抽空去灵剑山庄,把林奉紫的……”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你爹他们有把柄在我手里,他们上面还有人没,我不清楚。但是他们下面的人,呵呵……以后,不管是否想得到他的原谅,你都能让他知道你的身份。”
  “圣母说了算。”丰涉笑着点头,站直了,又忽然垂头问道,“对了圣母,通往底层密室的笼子,你锁了吧?”
  “啊,对啊。”
  “没锁?里面东西要丢了,那……”
  “你赶快去锁。”说罢把一把银钥匙给了丰涉。
  丰涉总算找到了借口离开大厅。走了以后又不忘回头多看看满非月。确定她一直坐在那里,便消失在她视线中,加快脚劲,打开了小门又关上,赶到了深渊铁笼旁边。
  雪芝横眉怒目道:“玉钗吹气如兰艳压群芳。”
  “嘘……”丰涉忙走过去,把铁笼上的锁给开了,“这下情况不好,圣母回来了。”
  “什么?!”
  “你快先下去,这个上来是不需要钥匙的。秘笈就在左数第二个箱子里,一会儿我拉你上来。”
  雪芝点点头,手忙脚乱地钻进去,尽量不发出声音。丰涉急急忙忙把她放下去,等笼子完全消失在深渊中以后,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飞速转身,开小门,往回走。
  但刚一跨进门,还没来得及关门,满非月已站在他的面前。
  丰涉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圣母,已经锁了。”
  “锁好了?”
  “是。”
  他也没有刻意去挡背后的深渊,满非月面无笑意,伸手道:“钥匙给我。”
  丰涉擦擦钥匙上的汗,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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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在进了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还不后悔,那绝对是骗人的。但一想到自己离《沧海雪莲剑》越来越近,雪芝的胆就不由大了几分。
  似乎隔了很久,她才落地。
  除了上方鸿灵观火把点亮的微弱光芒,她确实是什么都看不到。摸索着往前走,越来越黑,越来越阴森。这时就算有一颗石头落地,估计她都会被吓个半死。
  幸运的是,她很快摸到了火折子,迅速点亮,映出微弱的光芒。
  墙是石壁,地是干草,走起路来簌簌地响。这里不像密室,倒像牢房。雪芝按捺住自己的心跳声,终于在一个石制台阶上看到一排箱子。她持着火把走过去,突然眼前光芒增亮了不少。再一抬头,却看见了箱子上方的铜镜。铜镜里,火把的光芒从女子的下巴往上照。雪芝倒抽一口气,忙弯下腰,打开了左数第二个箱子。
  看到箱内的一瞬间,她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与此同时,丰涉已经被满非月不分青红皂白地安排出了鸿灵观。丰涉和同门师兄骑在马上,心中慌乱但表现得无比慵懒:“圣母总是有那么多的事要做,困死了……”
  他的师兄们不语。
  “嘿嘿,你们不会是怕了我,才不说话吧。”
  还是没人接话。
  “你们不说话,我可要回去了哦。”见无人答话,丰涉果然调转方向往回赶。
  “师弟请留步。”
  丰涉一脸天真无邪:“什么事?”
  “圣母说了,你带来的那个女人不像她,也不够漂亮。个子,太高了些。”
  刚听完这句话,丰涉二话不说,扬鞭,策马而去。无奈马术不精,没跑出几里远,身后师兄们的马蹄声已越来越近:
  “哈哈哈……早看你那颗葫芦不顺眼了!圣母已经下了特赦令,抓到你,你就可以安心地随我们处置了!”
  “那要看你们捉不捉得到了!”
  丰涉一边大吼着,一边瞄准一个山坡,倏地从马背上跳下去。
  身后传来其他弟子的吼声,剧烈的马蹄声。丰涉掉下山坡,抓住一棵小树,但是树干太细,挂不住人,手还被划破。于是,整个人都顺着滚下去。最后连续翻了几十次,摔得满脸是血,晕倒在山坡下。因为天太黑,他的师兄们也放弃寻找他,在欢声笑语中往回走。
  此时,底层密室。
  雪芝一手握着火把,看着空空如也的箱子,终于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捂住脸,气闷得几乎哭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慢慢站起来,盖住空箱子,开始搜寻别的。
  开了第一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一只死了的昆虫。看周围那柔软的红色布料,若不是了解鸿灵观的人,准以为是药材。
  第二个箱子,空的。
  第三个箱子,有一个很破旧的手卷。
  这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一丝声响。于是,浑身的神经都处于紧绷状态。
  她慢慢转过头去,什么人都没有。
  雪芝有些累了,换只手拿火把。结果这一换,便又一次下意识看了看镜子。不看还好,一看她终于禁不住失声尖叫。
  镜中,她肩膀后上方,竟然多出一张脸!
  雪芝吓得扔了火把,在原地跳了好几下。
  那人忙挥掌灭了火,捂住她的口,低声道:“你想被人发现么?”
  雪芝更加失措了。直到那人放了手,她才很不确定地说:“昭,嗯,上官公子?”
  “是我。”
  “你几时来的这里?你……不是回月上谷了么?”
  “你说不让我跟你一起,我再跟来,恐怕你会闹得更大。跟着一个还不熟的人到玄天鸿灵观这种地方,你想想,你二爹爹怎么可能放心?”
  “我和你也不熟。”
  “不熟?”在黑暗中,那种只有上官透才说得出来的调调重现,“我们还不够熟?”
  雪芝原本想发怒骂人,但一想到和奉紫的对话,还有自己在很艰难的情况下做出的选择,便只是淡淡说:“过去的事,不要再提。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上官透没有回话。一片漆黑,也不知道他的表情。
  雪芝又点燃火把,翻开第三个箱子,拿出里面的手卷。等展开以后才发现,那个手卷只剩了一半。她读了前面的内容,叙述人竟是以前重火宫的弟子,宇文长老英年早逝的儿子,宇文玉磬。对这个人雪芝略有了解,于是偷偷把画卷给藏在怀中,关上箱子。
  雪芝道:“倒是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跟着你们。”
  “那你还比我们先到?”
  “两个人,总是没一个人来的快吧。”
  “但是,你怎么下来的?”
  “轻功。”
  “轻功?”雪芝禁不住笑道,“这么高你用轻功?”
  “嗯。”
  “厉害。这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
  “算。不过现在看来,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还不清楚。”
  “为什么?”
  上官透接过雪芝手中的火把,往身旁一晃,再往下移了一些。
  满非月站在离他们约莫五米以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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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满圣母。”雪芝笑笑,低声在上官透耳边道,“不是说么,有上官透在,满非月不足为惧。”
  “那是因为上官透百毒不侵。”满非月抬头,嘴角渐渐勾起来。
  “这你都能听见?”
  上官透朝雪芝使了个眼色,用嘴型说:“既然她敢与我们正面冲突,就必然有恃无恐。”又对满非月道:“满观主,我们来此正是为了寻找重火宫的失物《沧海雪莲剑》,如果这本秘笈在阁下手中,还望能归还。”
  “叫我还我就还?凭什么?”
  雪芝道:“凭它属于重火宫。”
  “这本秘笈不在我手上。我听都没听过。”满非月摸摸脸,媚笑道,“你们弄错人了吧。”
  “你这人说话怎么前后不搭?”
  上官透对满非月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告辞。”
  满非月翘了个兰花指,笑声轻轻回荡在深渊:
  “玄天鸿灵观岂是你等小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芝儿退后!”上官透往前走一步,挡住住雪芝。
  果然,下一刻,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便直击而来。上官透抽出寒魄杖,在空中转了个半圈,挡住那事物,又往前闪了一段。满非月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猛地扑在地上,弹出十字镖,击向火把。雪芝手腕一转,火把随着旋转。火光时隐时现,满非月和上官透的身影也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满非月在与上官透交手的空子,总是会向雪芝扔十字镖。雪芝身法很快,三两下便躲开,但也因为速度以及那两人的掌风过快,火把很快熄灭。
  暗黑无光。
  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中,只剩下衣摆磨擦的声音,还有拳脚相撞的声音。
  火折子在铁门外面,上官透和满非月挡在那里,雪芝出不去,只能攀着墙上的凹凸处,翻到外沿。
  历经千辛万苦,在她终于摸到火折子又返回去的时候,铁门内突然变得静悄悄的。
  一时间,四周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有靴底磨擦干草的簌簌声。
  雪芝不敢有所行动,甚至不敢开口询问。
  半晌,只听见满非月风情万种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
  “点火。”
  雪芝不动。
  “点火吧,芝儿。”
  火把这才从无尽漆黑中燃起。
  光亮渐渐扩散,照明了眼前的两个人:上官透左手紧紧握成拳,右手持杖,杖头指着满非月的喉咙。满非月虽然被点中要害,却是一脸清闲自在。
  “解药交出来。”上官透压紧了她的咽喉。
  “没有解药。你只有死。”
  “如果我死,你也活不了。”
  满非月指着雪芝:“如果你杀了我,你看看她怎么死。”
  “我要杀了你,我还可以带她出去。”
  “你现在被铜钱花咬一口都会中毒,还能带她走出这万毒窟?”
  上官透咬紧牙关,额上溢出薄汗。
  雪芝愕然看着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上官透啊上官透,你真以为自己百毒不侵?你的弱点在手指尖,我早发现了。平时让着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这‘十日噬魂’够得你受了,等死吧。”
  “满非月,杀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的仇人是我!”
  “唷,心疼了?”满非月上下打量着雪芝,忽然笑了,“要我救他?也成,把你那双修长的腿锯了给我,我就考虑让他多活三天。”
  “你去死!!”
  上官透朝雪芝摇摇手,回头对满非月道:“你想要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满非月看看他手中的杖,“你现在最好客气点,不然赔命的就不止你一人。”
  上官透气得手发抖,但还是忍住,把杖放下。
  然后,满非月走过去,拽住雪芝的手,把她往外面拖。她开始还抵抗一下,但是看到上官透的眼色,只好不甘愿地跟着满非月出去。
  “对不起。”上官透在后面低声道。
  雪芝半侧过头,笑道:“别这样说,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满非月锁了铁门离开。
  上官透摸摸指尖,有粘稠的液体。再凑到灯光下一看,流出来的血竟是黑色的。
  他重重往墙上一击,坐在地上。
  过了两个时辰,这不见天光的地方依然一片死黑。发毒的时间还没到,坐以待毙的感觉让人更加绝望。
  忽然,一个女子的声音自远处传来:“让我回去!!可恶!!”
  上官透倏地抬头。
  铁门打开。
  微弱的火光中,一个人被人推进来,落到他怀中。
  低头一看,竟是只穿了肚兜的雪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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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非月的身影被黑暗吞没,一条深深的影子映在地上,随着光线的摆动摇晃。
  “十日噬魂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是真正的剧毒,却不会带给你任何痛觉。如果没人提醒你,你只会看到自己外貌的改变。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你很快就知道了。”她轻轻笑了笑,在漆黑中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让姓重的丫头陪你。她被我下了一点东西,所以或许会有一点……呵呵。”
  满非月的影子消失在上官透的视线中。
  有人端来了烛台,放在隔板上。
  那些人还没有出去,怀中的人已经开始不安地扭动。上官透垂眼看了看她的身子——确实是“只”穿了肚兜。她收住双腿,又在他的身体两侧张开,勾住他的腰,一用力,便不留空隙地缠住了他。
  上官透晃晃脑袋,试图推开她,手上的力道却非常没有魄力。
  淡金色的灯光,暗金色的干草。只要一个不小心,火星子落上去,便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透哥哥,透哥哥……”雪芝不曾用过这样软软脆脆的声音对他说话,一边说着,还一边用胸前的柔软蹭着他的胸口,“芝儿想你,芝儿要你。”
  上官透的体温越来越高。也不知是否灯光的缘故,他的面颊有些发红。
  “唔唔!嗯嗯!唔唔唔!!”铁门外有人发出凄凉的闷哼。可惜里面的人仿佛聋了一般,完全听不到。
  上半身的扭动渐渐过度到下半身,温柔的呢喃也变成了没有规则的喘气声。上官透怀里的人脸蛋也开始发红了,因为他的手已经慢慢探入她的肚兜。被人窥视的刺激,让她兴奋得接近窒息。
  “可以吗?”上官透一边朝着她耳边吐气,一边粗喘道,“就在这里?”
  “嗯,嗯。”
  “好芝儿……”
  “唔唔唔唔唔!”哼到一半,铁门外的人猛地用脑袋撞上铁栏,然后痛得眼泪直往外面冲,“唔唔!”
  然而,不仅是里面的人无视她,身边的满非月也无视了她。
  已经是第二次了。
  她不想再看到上官透和任何女人亲密。如果他坚持,那她会选择不看。可是此时此刻,里面那个白痴中了这个奇怪的毒以后,把燕子花当成了自己!
  上官透傻掉了,燕子花没有。
  她只是有点发疯。
  而满非月看得完全入神,好似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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