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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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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德维希抱着手臂,慢慢地走到和2046房间相对的地方。

    ……既然已经答应,自然就要尽全力完成。她还没有忘记,她是来转移他视线的,她的任务时间是二十分钟。

    而现在,她还差八分钟。

    背对着2046号房间,亚图姆向她走来,脸上带着平静而轻柔的微笑。

    他的举止是那么的绅士,带着贝雷帽,衬衫外穿着水手夹克,就像十九世纪伦敦街头,没落的贵族少年。

    他嘴角温柔而甜蜜的弧度,却让路德维希觉得——毛骨悚然。

    ……微笑,这该是一个刚刚挖出了其他人眼睛的人,该露出的表情?

    “嘿,我美丽的朱丽叶……”

    他走到路德维希面前,朝路德维希微微一笑,单膝跪地,把那只眼球高高举起,就像举着一只玫瑰花:

    “……我亲爱的小姐,接受我的花吗?”

    路德维希看着眼前布满蓝色血丝的蛋白体,顿了顿,慢慢伸出手,接过去。

    她装作嫌弃地看了一眼,扬起下巴,顺手把它插在了一堆筹码里,不动声色地把手在赌桌边蹭了蹭:

    “到了你展示爱的时候了,比起这个毫无美感的东西,我更喜欢你把我的钱赢回来……汤姆,我的筹码呢?”

    亚图姆站到她身后,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头贴在她背上,语气轻柔:

    “甜心,如果你一定要用金钱来衡量爱情,那么我对你的爱就是一亿美金……我真庆幸你没有像那些女人一样,哭哭啼啼。”

    他手上一用力,路德维希就随着他的动作,一个旋转,踉跄地坐到了他的腿上。

    卧槽,手腕又被折到了。

    路德维希另一只手的手指,因为疼痛,攥紧又松开。

    她放松身体,尽量不显得僵硬,却不敢挣扎……这个可是实打实的暴力分子,万一他不高兴了,把她的腿折断怎么办?

    路德维希看着亚图姆袖子上沾到的血迹,神情不动,只挑了挑眉毛:

    “我如果哭哭啼啼……会怎么样?”

    亚图姆委屈地蹭了蹭她的肩膀:

    “那我会因为不想让你哭泣,而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就像我不喜欢那个黑鬼瞪着我,所以把他的眼睛挖出来一样。”

    “……”

    这个人是个变态……但也只是一个变态而已。

    她的哲学家李三缺一直告诉她,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变态,有的只是主不主流的社会意识。

    中世纪的宗教信徒,用滚烫的铁水灌进异教徒的鞋子,再用锤子把他们的脚砸扁。

    我们看来变态的事,那个时代,习以为常。

    ……所以,这个人不过是个极端的危险分子,而越极端的人,越难控制情绪,因为他们没有平衡情绪的机制。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理智,这是她唯一的优势。

    路德维希看了看钟。

    还有四分钟。

    他动作迅速,利落果断,毫无顾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仅仅是一个盯梢人?还有那毫无由来的熟悉感……

    他到底是谁?

    她盯着亚图姆的眼睛,那双灰蓝色眼睛在灯光下泛着盈盈的水光,显得他的眸子比一般人更加纯粹和深邃。

    ……比一般人更加纯粹?

    路德维希挑了挑眉毛:“你带了有色隐形眼镜?”

    亚图姆惊讶地笑了起来:“被你发现了吗?宝贝,我们真是心意相通。”

    她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那你原本的眼睛,是什么颜色呢?”

    亚图姆神秘地勾勾手指,要她附耳过来。

    就在这时,亚图姆背后,2046房间门口,稀里哗啦一阵骚乱,有谁摔倒了,连带老式的赌桌一阵摇晃,筹码都混到了一起。

    赌棍们骂骂咧咧,对着那个摔倒的人一阵拳打脚踢。

    亚图姆刚想回头,路德维希立刻两只手捧着他的脸,把他的头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再过三分钟,她就可以想办法脱身了……但是,在此之前,她还需要和他周旋三分钟。

    “和我说话的时候不许分心,否则我会不开心……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你真令人着迷……可惜我已经有了更迷人的目标,否则一定会考虑把你绑回去。”

    亚图姆目光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他捧起路德维希的脸,在她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宝贝,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交易的,想要知道一个秘密,就需要用另外一个秘密来交换。”

    他一只手搂着路德维希,没看牌桌就说:“停牌。”

    “我一直怀疑你背后长了眼睛。”

    汤姆翻开牌桌上的暗牌:

    “——又是黑杰克,亚图姆你今天晚上第五次黑杰克,不吻一吻你的幸运女神吗?”

    潦倒男人放下酒瓶,把亚图姆头上的贝雷帽摘下来,戴在自己头上,站在凳子上鼓起掌来:

    “女人、金钱、运气都占齐了……就差亲下去了。”

    他像指挥家一样指挥着大家的口哨声,周围的无聊男人们都沸腾了,乒乒乓乓地用酒瓶击打着桌子,嘘声一声比一声大。

    亚图姆对周围的口哨和起哄置耳不闻。

    他凑近路德维希的脸,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暗示性地拨弄着她的衣领,勾起了唇角:

    “想出用来和我交换的秘密了吗?”

    路德维希毫不退缩地直视着他的双眼,微笑:

    “抱歉,没想到。”

    “那不如……我帮你找一个?”

    他的鼻尖贴着路德维希的鼻尖,气息轻轻缓缓地拂过她的睫毛。

    “嘴唇可是一个女人最大的秘密之一,可以给我……你的吻吗?”

    他微微侧过头,嘴唇贴近路德维希的嘴唇:

    “May I?”

    ……

    她在保加利亚的一个偏远小镇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那里的人们以接吻作为打招呼的正常方式,他们的想法也很有意思……既然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可以亲吻他两岁的孙女,为什么不能亲吻他二十岁的孙女?

    所以,从那个小镇出来以后,她就可以很习惯地和任何人接吻了。

    但是……在赌场这么混乱的地方,接吻不是保守问题,是卫生问题。

    唾液交缠,交换的除了爱,还有食物残渣和细菌。

    这个还算漂亮的年轻人亚图姆可不是那些淳朴的村民,如果他之前用他的嘴做了……嗯,做了其他什么事的话,那么交换的,还远远不止这些。

    说不定她是在同时和几个男人接吻……略重口。

    但是,路就在德维希刚想撇开头拒绝这个没有卫生保障的吻的时候,她就石化了——彻底的。

    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刚才那声“May I”并不是亚图姆说的。

    这声淡淡的“May I”,来自她身后,一个从温度上来说至少比她离南极近四十纬度的地方。

    仿佛要验证她的猜想似的,一只冷冰冰的手,不轻不重地,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然后就听到,手的主人用她无比熟悉的,低沉如大提琴一般的悦耳嗓音,不带任何情绪地淡淡重复道:

    “May I…bother you?”

    我可以……打搅你们一下吗?

    路德维希还放在亚图姆肩膀上的上手,在下一秒,哗啦啦地碎成了渣渣。

    如果这个时候有谁扛着一把锄头,照着她的脑袋敲下去,一定能敲出一地的石头渣。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名义上的男朋友会这么凑巧地出现在这里?

    不早不晚,恰好在她坐在别的男人大腿上还差点被亲上去的时候?

    她说她是被迫的,有人相信吗?

    她缓缓地转头,对上她男朋友灰色潭水一般,深不见底的眸子,那双眼睛正定定地,毫无情感地看着她。

    路德维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坐在亚图姆腿上,扯出一个巨僵硬的笑容,朝夏洛克挥了挥手:

    “嗨……好巧。”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剪下来。

    好巧?什么好巧?

    好巧,你也来约炮?

    夏洛克西装外套着一件大衣,衬衫领口平整得连一点皱褶都没有。

    他就那么随随便便地站在那里,就连周围的电灯泡都亮了几瓦。

    破烂的赌桌,因为他的存在,不再破烂了,请叫它们复古的背景墙。

    至于那些磨出毛边的毛毡……什么磨出毛啊,在夏洛克光环笼罩的地方,那些都被叫作沉淀的历史感。

    ……好吧,现在不是探讨一个好模特重要性的时候。

    夏洛克看着她还放在亚图姆肩膀上的左手,眯了眯眼睛,低沉的声线毫无波动:

    “的确好巧……你今天还打算回去吗?”

    路德维希麻利地从亚图姆身上跳下来,原先扣在她腰上的力道也不见了,于是她挣脱地轻而易举,也愈发地引人怀疑。

    “当然回去,马上回去,我本来就打算回去了,刚才还和汤姆说呢……是不是,汤姆?”

    荷官汤姆手上不停,抬头微微一笑:

    “不,我一直以为你今天晚上会和亚图姆一起——你们已经是罗密欧与朱丽叶了不是吗?”

    路德维希:“……”

    我会记得你的,汤姆。

    她好像已经看见自己的死亡旗帜立起来了,在凉飕飕的风里,呼啦啦地飘。

  ☆、第89章 谁的狂欢

    还好文学是福尔摩斯先生的短板;他应该不知道《罗密欧和朱丽叶》这种无聊爱情戏剧。

    夏洛克淡淡地说:

    “罗密欧和朱丽叶?如果我记得不错;那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假死案,起源是一场……私相授受的爱情戏码?”

    “……”

    路德维希顿了一下,果断地说:

    “你记错了;《罗密欧与朱丽叶》只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医学假死案,男主角因为鉴定不出女主角假死而羞愧地自杀了……不过一场因为不懂基本死亡鉴定知识而引发的悲剧,和爱情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都是那群学法医的人搞出来的宣传片。”

    亚图姆撑着下巴,双腿交叠;悠闲地看着他们;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而夏洛克;一眼都没看过他;好像刚才抱着他女朋友的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存在。

    他的眼光一直放在路德维希身上,看到她开始拿桌上的筹码;带着一点高深莫测;问:

    “这些筹码是你的?”

    路德维希没敢回头;乖乖地说:“是。”

    “从你走进赌场到现在总共四十分钟,扣去进场检查和兑换筹码的五分钟还有三十五分钟,大约二十分钟前你变换了赌桌,按照这里发牌人的平均发牌速度,你至少赌了27局,你主动找这个男人帮你堵说明你之前一直输而他一直赢,再结合从我来之后他下的两次注码大小推算——显而易见,你至少带了十万英镑。”

    路德维希拿筹码的手停住了。

    她的手机关机了,夏洛克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进的赌场?就算这是埃德加警官告诉他的,那么,他又是怎么知道,她中途是什么时候换的赌桌?

    要么,他让他传说中遍布整个伦敦甚至整个英国的流浪汉线人们盯上了她,向他汇报她所有的异常动向。

    要么,他除了给她有窃听功能的手机,还在她身上安了其他的——跟踪器。

    如果只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在她已经发现了一次窃听软件行为之后,他已经明确地向她承诺,不会运用其他的跟踪手段……

    在夏洛克这里,所谓的女朋友竟然和世界级的恐怖分子是一个待遇。

    一层一层地监视,如同一张张巨网,层层包裹,如影随形。

    她是巨网中央的罪犯,却对自己的罪名,一无所知。

    ……

    她平静地站起来,用左手把剩下的筹码往亚图姆桌上一推:

    “你的朋友埃德给的。”她省略了“加”。

    夏洛克平静地“哦”了一声:

    “你竟然能说服他给你十万英镑?我该说不愧是交际花的手段吗?显而易见,你在这方面的天赋比智商耐看得多……”

    路德维希背对着打断他:

    “他只承诺给我四万英镑,但是卡里有十万镑……我和柜台的人说,有多少取多少,取多少换多少,就把卡里所有的钱取出来了。毕竟第一次来赌场有备无患……亚图姆先生,剩下的都是你的。”

    但亚图姆没有看她,他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她。

    刚才还抱她在腿上,说对她的爱是一亿美金,说要和她展开一场毁天灭地的爱情的男人,正单手支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夏洛克?

    路德维希:“……”

    所以,剧情君终于决定开启夏洛克男女通杀的金手指了吗?

    亚图姆那直白到不容忽视的目光,夏洛克却像丝毫没有注意到。

    他只是冷漠地望向她,隔着中间半米的距离:

    “你打算磨蹭到什么时候?还是说——你今天其实根本不打算回家?”

    路德维希地视线在亚图姆和夏洛克中间逡巡,嘴巴张了张,最终什么都没说,跟着夏洛克朝通向地面的楼梯走去。

    “哦,宝贝,这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可不好……我说了你们可以走了吗?”

    随着他落下的话音,熙熙攘攘的赌场,突然静止了。

    女人的大笑,摇骰子的响动,还有男人的口哨声……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突然被卡住一样,突然全部都,静止了。

    缓缓的脚步声,从他们背后传来。

    亚图姆拖过一张木头椅子,坐下来。

    “站错了方向的人,就像路西法,总有一天会像星辰一样陨落。”

    亚图姆戏谑地嗓音,像朗诵赞美诗一般:

    “你将征服很多,但只差一步,你将获得很多,但将……失去生命。”

    夏洛克停住脚步,淡淡地回头:

    “亚历山大在在锡瓦绿洲接受的神喻,显而易见符合你花哨的抄袭风格。”

    亚图姆坐在赌场简陋的木头椅子上,一只手撑着脸,微微笑了。

    筹码,金钱,赌客,和流莺……这一切都因为他的存在而淡化了存在,都成了他身后的,流动的背景。

    仿佛这是一个藏在地下的王国,而他,是统治这一切的王者。

    路德维希望着四周的变化,心里一点一点地凉下来。

    ——她上当了。

    根本不存在什么一吨的毒品交易,他们的目的,不过是把她引到这里,并以她为诱饵,引来夏洛克。

    她以为她在暗处,殊不知,她才是站在明处被算计的那个。

    拖延亚图姆的时间?不,是亚图姆在拖延她的时间。

    然而她想不明白的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会来这个红灯区,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埃德加警官——他究竟是失误,还是说,他根本是这群恐怖分子安插在苏格兰场的……间谍?

    ……

    夏洛克神情不动,仿佛周围的一切变化都在他预料之中:

    “恕我直言,这不过是一个古代的政治把戏,亚历山大为了使人们相信他是朱庇特神之子而伪造的神迹,只有愚昧的人才会把这句话奉若神明……如果你倚仗的力量不是智慧,而是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的话,那么我将……”

    他淡漠地抬起眼睛:

    “……非常失望。”

    亚图姆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

    他站起来,毫无顾忌地拿过荷官汤姆手中的牌。

    而在赌场的规矩里,除了荷官,无论是庄家还是闲家,手都是不能碰到牌的。

    “哦,宝贝,你错了,世界的规则可不是这样的……”

    他灵巧的手指转动着牌,随意地朝上一抛。

    牌在半空中散开,又被他整整齐齐地收回手里。

    “不是因为人们相信神喻,神喻才被创造出来,而是因为神已经站在那里,高高在上,痛苦和愚昧的人们才蜂拥而来,亲吻神的脚趾……”

    他摊开手,一手拿着牌,一手把烟蒂在牌桌上捻灭。

    红色的火光一闪,又在他指尖熄灭。

    “神不能和那些愚昧的人站在一个高度,一切情感都是完美理智上的瑕疵,都是对内心软弱需求可耻的服从……”

    亚图姆说的那些话,用脚趾想,路德维希也猜的到,所谓“神的瑕疵”指的是自己。

    “完美的世界,应当是两位一体,就像生与死,就像我与你……只有这样,光明和黑暗,才能得以延续。”

    他走近他们,一只手轻轻地搭在路德维希肩膀上,温柔地蹭了蹭她的头发,手指放在她的动脉上:

    “那么,不如把你的瑕疵交给我……你下不了手毁灭的,由我,帮你毁灭。”

    路德维希垂下眼睛,长长的黑色衣袖下,右手无力地下垂,疼得她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

    断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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