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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仙官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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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禹母与宋婉婷也是哭笑不得。

    禹邵谦三人走出二叔公家,往自己家的大院走去,他估计的没错的话,报喜的衙差应已在院中等候多时了。

    跨进院门,身着浅绿色外衫,踩着小碎步的丫鬟菊兰就急急来报喜,禹邵谦房内有两通房丫头,菊兰就是其中之一,听说禹邵谦高中状元,幸福的都快晕过去了。

    状元郎的通房丫鬟走出门可比大户人家的正妻还威风,谁不得巴结着说两句好听的。

    禹邵谦问道:“那报信的衙差走了?”

    菊兰恍然想起,赶忙道:“二公子,那人还在院内,正好酒好肉招待着呢?”

    禹邵谦微微一笑,他没拿好处那肯走啊,正要去招呼他,禹母却把禹邵谦拦住了,让他直接去屋内歇着,还让菊兰找个大夫,禹邵谦的腿上可刚刚止了血。

    宋婉婷就承担了接待衙差的任务了。

    当年分家时,禹邵谦的爷爷是长子,财产分到了最多,足足三千顷良田,可禹祖过世后,家中的良田就被众位叔公分刮走了一些,禹邵谦的父亲死后,几个叔公又合力分刮走了一些,禹邵谦的哥哥死后又被分刮走了一些,如今剩下的不足五百顷。

    地少了收入少了,再加上家中人口也少了,禹母卖掉辞掉大部分家丁丫鬟,如今院内,家丁不过六人,丫鬟不过八人,再加上两个厨娘,整个院子也不过十九人,比起另外几房近百下人已现萧条。

    禹邵谦房内另外一个通房丫鬟,白灵搀扶着二公子,躺到床上,动作轻巧的把他鞋子脱去,挽起他的裤脚,一张白嫩小脸顿时变色,只见禹邵谦小腿外侧,长长一条足有三寸开口,血药模糊,红绿交织汇成黑色,再加上药草与血腥味浓重,感觉如同肌肉糜烂了一般。

    “伤的这么严重!!”

    一旁的禹母又是吓的脸色煞白,自从嫁入禹家,家中一直多灾多难,先是公公后是夫君又是长子,先后三个男丁病逝,小儿子若再出点什么意外…想到伤心处,暗自垂泪,扭头过去用手绢轻轻拭擦眼角泪水。

    禹邵谦完全不把这皮外伤放在心上,如今他的身体可是仙胎,普通的致命伤都不会要了他的小命,更何况是区区皮肉之伤。

    “娘亲,您不用担心,过不得一两日,我的腿伤必定痊愈”

    禹母见他一脸轻松满不在乎,心中更加焦切,可也知道多说无用,只能暗叹一声,向后院入口望去,大夫怎么还不来!!

    白灵拿了枕垫往他的后背放去,纤腰曲折,俯身靠来,传来一阵少女体香,叫禹邵谦心中一荡,胸布包的并不紧凑,透出一道雪白沟谷,只瞧的他身体燥热,若不生母在屋内,指不定又干出什么荒唐事了。

    不想,百灵没有察觉,门口的禹母却发现了禹邵谦的异样,照平时一定气恼他荒诞无制,可如今儿子高中状元,荒诞已变成了雅趣,脑中竟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禹邵谦有后的话,自己也不用如此的提心吊胆了。

    禹邵谦是有婚约的,那是一年冬天,一家四口去杭州访亲,不想中途遭遇强盗,恰巧一位大侠带着幼女路过,出手相救,后,就让禹邵谦跟那幼女林诗诗定了亲。

    可那林家好像发生变故,父女两失去了踪迹。

    如果让禹邵谦娶了别人,那父女找来怎么办,岂不是忘恩负义。可让禹邵谦等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正想着,菊兰带了一位背着药箱的年老大夫走进后院,禹母赶忙迎大夫入内。

    大夫苍老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一进门就拱手道喜,“恭喜夫人,恭喜…”

    禹母被他一顿道喜,顿时忘记了禹邵谦的腿伤,喜上眉头,儿子中了状元,能不高兴么。

    大夫道完喜,仔细的查看了禹邵谦的伤势,只是简单的割伤,不过伤口较深也较长,外伤已处理过了,他也不再多此一举,开了些活气补血的药,嘱咐丫鬟去抓,也就走了。

    见大夫说来禹邵谦的伤势并不严重,禹母渐渐放下心来,转而道:“谦儿,你考上了状元,他日从‘策士院’毕业,必定是执政一方官员,也算事业有成了。接下来的头等大事就是娶妻生子为禹家传宗接代了,可恩公的女儿如今下落不明,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娘想跟你商量一下,是否先娶房平妻”。

    前世,禹邵谦的未婚妻林诗诗从头至尾都没出现过,害他苦等多年,最后家道中落,想再娶,已经没人肯嫁他了。

    禹邵谦点了点头道:“也好,可正妻没过门,直接娶平妻,谁家愿意啊…”

    禹母神神秘秘的附耳在禹邵谦的身旁,轻声道…

    恰在这时宋婉婷走进后院,踱步到禹邵谦房门口,嫁入禹家一年有余,可她从未踏进过禹邵谦的房门,毕竟人言可畏,还是避讳些的好,她就只站在门口,往里张望,也甚是担心禹邵谦的腿伤。

    禹母说完,禹邵谦面色便沉了下来,轻轻摇头,低声道:“难!”



………【第十二章 粮灾】………

    禹母让禹邵谦娶的平妻正是宋婉婷,禹母极喜欢宋婉婷,宋婉婷不仅人品一流,自从长子病逝,家中的生意就是她在打理,不仅止住了生意上的颓势,还隐隐有些反弹,是禹母心中最佳儿媳妇。

    禹母甚至有心扶她做禹邵谦的正房大妇,只是苦于禹邵谦有婚姻在身,才想着委屈她先做个平妻,若恩公的女儿不出现,就让她转正。

    可禹母哪里知道,禹邵谦要娶宋婉婷会有多大的阻力,先不说江宁织造府的大公子已盯上了宋婉婷,就是嫂嫂改嫁二弟也得少不了世俗的成见。

    禹母一厢情愿,还欢快的想撮合二人,伸手把宋婉婷领进她从未踏足的屋子里来。

    聪明伶俐的丫鬟百灵瞧这架势心中已经明白了八分,原来夫人是想让大少奶奶改嫁给二公子当平妻。这样的事情虽然偶有听说,可也总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看来夫人真是爱煞了这位少奶奶,舍不得她离开禹府。

    宋婉婷轻摆腰身,双腿笔直交错的来到床前,微微俯身,看了一下禹邵谦腿上的伤口,用手捂住艳红的小嘴,发出一声轻轻的叮咛,一双秋水美目闪过一丝骇然。她想不到只是蹭伤,伤口会这么长这么深。

    微微蹙眉道:“二弟的伤好严重啊,可要在家多休养些时日”。

    禹母也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说道:“婉婷你比较心细,谦儿换药就交给你了,莫让发浓了”。

    宋婉婷灵动的黑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婆婆怎么突然让自己给二弟换药,平日避忌的都不让自己跟二弟说话,今儿是怎么啦?看着禹母殷切的目光,还有丫鬟百灵酸溜溜的眼神突然明白过来,顿时白皙的俏脸上飞上两片红霞。

    正在宋婉婷羞愧的不知如何自处时,传来喧闹之色,估计是十里八乡来贺了,禹母与宋婉婷还有丫鬟百灵赶忙赶去招呼。

    禹邵谦腿上有伤不便出门迎客,只留他一人躺倒在床上。

    重生了,他终于改变了第一条人生轨迹,考上了状元,接下来要做的,当然是准备‘策士院’的学习了,在‘策士院’的成绩固然不是那么的重要,但‘策士院’诸多老师都与朝中高官有密切的联系,他们是很有话语权的,一位老师好的推荐,可能让你有更好更平坦的仕途之路。

    大意不得!

    而禹邵谦另外一个急切的事情是救女水鬼倩倩离开小冰河获得自由,约好三天之期。

    如今激活了‘官服’的补子,升做九品官,还衍生了‘小傀儡术’神通,九品官的灵力差不多一个灵种那般强大,再加上本身领悟的‘运灵’、‘造物灵’、‘虚灵’,三大灵种,实力比一般初入‘悟神境’的策生高出一大截。

    ‘傀儡术’再配合‘定身咒’,偷盗那颗黑珠子把握就更高了。

    ……

    深夜,江南东道,苏州。

    一盏火苗,从远方的黑暗中,缓缓飞来,如幽灵出世。街道两旁的门户紧紧关闭着,生怕见了这番景象。

    火苗渐行渐近,还有清脆有秩的马蹄声传来,原来是一红骑飞驰而来,那骑师左手扯着缰绳,右手提着灯笼,那火苗正是她手中的灯火。

    能在深夜还如此快马加鞭,不仅是跨下一匹好马,还有一手骇世骑技。

    “驾!”

    一声女子娇喝,只见她柳眉儿如画,一双水眸似若一汪秋水般清澈透亮,琼鼻高而挺,却是大小均匀如人细细雕琢而成,鼻下嫣红小口微微张开,灯火把在张近乎完美的俏脸照艳成火红色,让本就美艳的她,更多了一份神秘之色。

    这位小姐,穿了一身书生装,不正是江宁考场上的上官颖儿吗?

    她竟星夜驰骋赶回苏州。

    说起来实在气不过,自己竟然输给了那个投机取巧的家伙,虽然已经教训过他了,可状元的名分实实在在被他给夺走了,再也落不到自己身上了。

    “驾!!”

    上官大小姐觉的委屈,太委屈了,也太冤枉了,再跟他比一百会,他也休想能赢一回,瞎猫遇见死耗子,他竟然恰巧懂得封紧土质的法术。

    “驾!!”

    骏马毛发火红飞扬,在灯火照射下,仿若炽炽燃烧着,好不威风。

    篡唐后,天地气运紊乱,妖魔丛生,万物皆受其害,唯独马儿独善其身,接天通灵,镇压妖魔,成了人类最最亲密的战友。

    五百年来,天地气运虽已恢复正常,妖魔觅迹,战马也渐渐归于平庸,可策士还在用自己的灵气滋养神驹,上官颖儿胯下‘火鬃马’便是其中一族,日行千里只是小小本领。

    只见那马儿奔袭而过仿若烈火烧过一般。

    吁!!

    上官颖儿勒紧缰绳,‘火鬃马’在江南东道道领官府前停了下来,她矫健的从马背上跃了下来,低声道:“火灵,去休息吧…”

    火鬃马低嘶两声,昂着头滴哒滴哒的往另一侧的院门走去,极通灵性,竟不用人牵着走,矮身钻进院门,里面就是马厩,它有单独的马厩。

    “小姐回来了…”

    道领官府前站哨的卫兵赶忙上前行礼,他也是知道上官颖儿去江宁赶考一事,见小姐脸色不善,感情没考好,也就不敢多问。

    上官颖儿大步踏进家门,此时已是深夜,除了在值的哨兵,都已就寝,却见父亲书房的灯火还亮着,两道人影照在门纸上,好似还在洽谈什么。

    上官颖儿走了过去,传来轻轻交谈声…

    “道领大人,您让卑职准备的江南东道米商的名单已经准备好了。想不到圣上竟然下令跟米商提前订购粮食,着实叫卑职吃惊”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河南道大旱颗粒无收,若不收粮镇灾,定会惹的人怨沸腾,饿殍满地,爆发民变都不是不可能。圣上这也是防犯于未然,我们还是早做准备吧,那些米商的鼻子可都是属狗的,要让他们知道河南道大旱,朝廷要买米赈灾,定会炒高米价”

    “…好似小姐回来了”

    上官颖儿一把推开门口,寒着一张小俏脸,气鼓鼓的,屋内坐着两位五旬男子,正笑吟吟的望着她。

    一位男子高坐在上座,红光满面很显富态,五官端正却是发胖显的更和蔼,一双鹰眼深陷,睿智而锋利,整个人透着一股隐隐露露的霸气,他就是上官颖儿的生父上官鹏,任江南东道道领。官职差不多跟后世省长那么大,但权力却又比省长大的多,经济、农业、司法…除了江南道的驻军全归他管。

    另外一位坐在他身旁不远,一袭策士服,轻摇羽扇,虽然上了年纪依稀可见当年的面如冠玉,配上随着年龄而滋生的儒雅风度,秉承了策士之风,仿若诸葛亮再生。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计双策,画意千里’的双策之一林宗扬。

    二人一见上官颖儿这般神情心中已猜个**不理十。

    林宗扬很清楚上官颖儿的实力,那些未进策士院的考生竟然有人能胜过她,那人会是谁?心中不由的有些好奇。

    上官颖儿一脸的不高兴,小脚丫用力蹬地的走到椅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上官鹏笑眯眯的道:“奇哉,宝贝女儿竟然落败了,宗扬兄,你我该好好喝一杯,昨日还有人吹嘘,状元已是自己囊中之物,还跟你提前要礼物”。

    “别说了,别说了”

    上官颖儿伸出白皙的双手捂上自己的粉嫩的耳朵,痛苦的摇头。

    林宗扬见她死摁住耳朵,嘴巴还微微翘起,那生气的模样着实可爱,亦忍不住逗她道:“这可不能,都没中状元,怎么还能喝一杯呢,起码…也得喝两坛”。

    上官颖儿本听着还拼命点头,想说林叔叔最疼颖儿了,不想他话锋一转,竟然还要大喝两坛酒,小嘴嘟的就更高了。

    上官鹏拍手附和道:“对极,对极,起码要两坛。哦,还有,你跟林叔叔讨要的提前的礼物‘火灵’可是要还的,人家林叔叔化费了四十多年时间天天用灵气滋养‘火灵’做战骑,来弥补自己不会武道的弱点的,你可不能使性子耍无赖哦”。

    一听说要归还‘火灵’,上官颖儿双眼顿时水雾盈盈,随时会落下来的样子,轻轻抽搐小琼鼻道:“好吧,好吧,还给你吧,谁叫我没中状元呢”。

    林宗扬笑呵呵的道:“嗯嗯,本该是要把‘火灵’归还于我,可我如今闭门在家,也不外出走动,暂时也用不着‘火灵’,就让你带到‘策生院’去吧”。

    上官颖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欢呼道:“真的?”

    林宗扬呵呵笑道:“当然是真的了,林叔叔何时骗过颖儿啊”。

    林宗扬的先祖曾经是上官婉儿手下的干将,后来林家就成了上官家的家臣,传至林宗扬,已二十三代,即便他林宗扬名声再响实力再强,依旧还是上官家的家臣,不过他对此并不抵触。反而以此为荣。



………【第十三章 报复】………

    鸡鸣三声,天色渐亮。

    清溪河岸的禹家后院渐渐传出动静,昨夜应酬到大半夜的禹母还是起个大早,夫人气色相当好,白里透红,挂着淡淡的笑容。

    陪着她的丫鬟也是笑眯眯的,二公子中了状元后,整个天地好像变了,上到主子下到家丁丫鬟人人笑容满面,昨夜碰到隔壁房的丫鬟们亦对她恭敬起来,以前见了面可是少不了一顿尖酸刻薄的讥讽。

    笑眯眯的主仆脸色突然一滞,一袭白裳的禹邵谦竟然已坐在后院的亭子内了。

    禹母大感诧异,“谦儿,你脚还没好,应该好好休息。怎么起这么早?”

    禹邵谦淡淡一笑道:“等人”。

    禹母更感奇怪了,道:“一大清早的,你等谁啊?”

    正在两母子说着,管家老王头探头探脑往后院望来,见夫人跟公子都起了,高兴的上前问安后,说道:“夫人,公子,几位老太爷天没亮就来了,现在在中庭的大堂等候”。

    禹邵谦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大堂内,除了昏迷未醒二叔公没有来其他五位叔公全来了,也难为了五位老家伙了,昨夜耗到深夜见自己没现身,今天天未亮又来了,以他们这年纪这身子骨还真算难熬。

    可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禹母扶着禹邵谦走进大堂内,众叔公全都站起身来,今时不同往日了,禹邵谦现在算是官身,年纪再大,民见官也得守礼,更何况今天是请罪来的。

    “众位叔公…妾身有礼”

    “邵谦见过诸位叔公”

    禹邵谦与禹母还是向五位叔公做礼。

    “不敢,不敢…”

    众叔公赶忙还礼,尊卑之别,他们还是懂的。说白了,他们家里有几顷田外,根本就是一无是处的贱民,未来大人跟未来大人母亲的大礼岂是他们几个老家伙可以受礼的。

    说是晚辈向长辈行礼,可自己何时真当他们是禹家晚辈,若不然也不会落井下石,乘着大房人丁衰落还抢占了本该属于他们的良田呢。

    坐定后,禹邵谦问道:“众叔公,大清早登门所谓何事”。

    众叔公顿时面面相视一时难以启齿,难道说,我以前贱,看你家里主事人死了就落井下石抢占了你们的良田,如今你考上了状元怕你秋后算账打算把良田还给你,请你不要来找我报复?

    见五位行将就木的老翁羞的满脸通红,禹邵谦心中只是冷冷一笑。

    前世,这几个老家伙还有那个昏迷不醒的老家伙合起手来霸占自己的田产,把自己赶出家门,这是何等的歹毒,此生虽然因为自己高中状元而没发生前世的事,可那股恨意却在禹邵谦心底深深埋藏。

    记得前世,自己流落街头后,还天真去求过几位叔公,却是人人避而不见,家丁奴才把他打将出来,在街上堵住了,也装作不认识,无情无义至这种地步。

    在坐资格最老的三叔公开口道:“邵谦啊,众叔公以前诸多不是,刻薄了你们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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