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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于剑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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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几天,龙翼骑著匹小黑马来到王郢家,见著王郢,拉了他便走,边走边道:“王郢,我跟我爹说了。我爹对你的人品夸得不得了,知道你想学武,叫我带你马上去见他。”

    王郢随他来到“龙王庄”,经过偌大一个花园,又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一座厅堂中。但见那厅堂虽大,陈设却极为朴素,堂前一人,背对而立,手中拿著一把长剑,正自擦拭。那人听到脚步声,回转过身,看见他们,立刻放下剑,迎了上来,说道:“翼儿,这麽快便回来啦,这便是你说的那孩儿麽?”龙翼叫道:“爹,我把人带回来了,你别看他瘦弱,可精神著呢!”王郢跪下恭恭敬敬的向他磕了几个头,叫道:“师父,你老人家好。”龙银山呵呵大笑,说道:“你这娃儿,好生乖巧,一见面就叫师父了,你怎知我准肯收你为徒?”王郢听他语气,知道他是肯收了,心中大喜,说道:“徒儿想到什麽,就随口说了出来,师父你老人家别见怪。”龙银山道:“好!好!你头也磕了,师父也叫了,想不收都不成,就收了你罢!”王郢又要磕头,龙银山道:“够了,够了,起来说话。”

    王郢站起身来,仔细打量龙银山,只见他年过半百,身材甚是魁伟,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上生满虬须,顾盼之际,极有威势。王郢瞧著好不高兴,隐隐觉得这个师父没拜错。龙翼见龙银山答应收他,喜得蹦了起来;重重拍打王郢肩膀,道:“我没说错罢,我便知道爹爹肯收你的。”王郢给他拍得甚是疼痛,但心下高兴,也不以为忤。

    龙银山朝他一瞪目,骂道:“你这孩子总是没规没矩的,我平日怎麽教你的,全都忘了。郢儿身子骨弱,可禁不起你这麽用力。”龙翼吐吐舌头,道:“王郢,你才进咱家门,我爹就这般宠你,以後我都不知怎办才好。”龙银山笑骂道:“那你还整天围著我转,央求我收他,岂不是自讨苦吃。”龙翼嘻嘻笑道:“才不,爹你收了王郢,我可不比谁都高兴。往後练功夫有他陪著,那才过瘾,跟妹妹一起,轻也轻不得,重也重不得,一点劲都没有。”龙银山道:“你便只记得这些,也该学学人家,如何待人处世的。”龙翼道:“学当然是要学,不过练功夫那是更加重要。”龙银山无奈地摇摇头,对王郢说道:“我便是教不好他。郢儿,你虽然比他年岁小,可比他懂事许多,以後可得替我多教教他。”王郢忙道:“师父,你可别这麽说,龙大哥性子直爽,我能和他一起,那是天大的福气,哪里谈得上教不教的。他倘若做错事,我自然会劝他改过,我若是做错了,他一定也会劝我。龙大哥你说是不是?”龙翼握起拳头,呵呵笑道:“那是当然,你若做错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你。”

    龙银山道:“你能如此懂事,我便放心了。”说完转过头,问道:“翼儿,素瑜呢?她平日不是最爱热闹麽?今儿怎麽转了性子?”龙翼道:“她知道王郢今天要来,不好意思;躲在屋里不肯出来。”龙银山道:“这成何体统。你把她叫来,又不是见不得人,害什麽臊。郢儿今天第一次来,也不见麽?”龙翼朝王郢做个鬼脸,笑嘻嘻地跑了出去。

    待得他走远,龙银山道:“郢儿,咱们的功夫是家传的,也没什麽门派,没其他门派那许多臭规矩。你只须记著咱们习武是为了锄强扶弱,而不是仗势欺人,与人争强斗狠便成了。”王郢点头称是。龙银山笑道:“你们的事,翼儿都跟我说了。你这娃儿心地很好,我很放心,他们兄妹可远远及不上你。”王郢正待开口,龙银山摆摆手道:“你不用替他们说好话,我自己的孩儿自己知道。”他叹了口气道:“唉!只怪他们娘死得早,我和他们二叔又不会教导他们,那是宠坏了。只盼你来之後,他们兄妹俩能从你身上学到一丁半点的长处,我便满意了。”王郢点头不语,只觉龙银山的话说得未免太重。

    这时龙翼从屋外走进来,龙素瑜低著头,紧紧跟在他後面。龙银山道:“素瑜,你今儿怎麽忽然害起臊来,这是你新入门的王师兄,过来见见。”龙素瑜走到王郢面前,行礼道:“王师兄。”微微抬头,瞟了他一眼,脸上登时晕红一片。王郢赶紧回礼。

    龙银山在旁瞧著高兴,笑道:“素瑜,想不到你也有害羞的时候,很好,很好。”他见这平日任性。娇纵的女儿突然现出小儿女心态,很是兴奋。

    龙银山面色一整,肃然道:“从今儿起,你们三人便是一家人,大家相亲相爱,有福共享,有难同当,谁也不许欺负谁。郢儿心地善良,又懂事,那是不会惹事的,到是你们兄妹,平日放纵惯了的,以後可得收敛收敛,知道麽?”三人偌偌称是。龙银山道:“翼儿,素瑜,郢儿新来,你们带他到处走走。”龙翼笑道:“爹你就算不说,我也正想带他出去逛逛。”

    王郢拜别龙银山,随龙翼兄妹出了堂门。龙翼领著他前面先行,龙素瑜低著头,在後面缓缓跟随。三人穿廊过院,到了一座大花园中。

    园中山石古拙,溪池清澈,花卉众多,甚是雅致。水阁四周池中种著七八株水仙,花作白色,香气优雅。王郢幼年随父走南闯北,所见颇丰,却也没见过这般幽雅的地方,瞧著暗暗点头,心想建筑这花园之人实非庸夫俗流,胸中大有丘壑。

    王郢赞道:“真是神仙般的好地方。”龙翼得意地道:“这花园是我爹特意请公孙叔叔建的,他是江南最出名的巧匠。我爹说便是整个江南,也没几处这般美的地方。”

    王郢站在阁中,只觉心旷神怡,和风送香,甚是畅快。龙素瑜走到他身边;轻轻拉扯他的袖子,低声道:“王师兄,那天我是气糊涂了,爹爹也骂了我,你别再怪我了。”王郢道:“也没谁对谁错的,我若是你,只怕会气得更厉害些。这事儿都过去了,咱们往後谁也别提,行不行?”龙素瑜心里一宽,道:“这样就好,我只怕你嘴里不说,心里却还记恨著我,那才叫人难受。”王郢微微一笑,道:“怎会,你们兄妹一般的直爽性儿,我喜欢还来不及呢!”龙素瑜眉头一舒,嘴角蕴笑,瞧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自此,王郢便开始在龙家习武。过得数月,龙银山二弟龙琦从外归来,知道他收得一徒,甚是欢喜,就此不提。那冯婆婆知道王郢拜龙银山为师,也代他高兴,抽空拜会了一次龙银山,回来以後也没多说什麽,只是神情郁郁,闷闷不乐了数日。王郢虽觉奇怪,却也并未放在心上。



………【第四章】………

    这件事让王郢难过了好一阵子,有一段时间他总是一个人拿著箫躺在山坡上什麽事也不做。冯婆婆也没去安慰他,或许她怕这样反而会让王郢更加伤心,或许她认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或许还有些别的原因。山上的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王郢对高静的思念渐渐淡了,那支竹箫取出的次数也少了。时间本就是如此无情的东西,许多事情一开始记忆深刻,可是过得久了,也就慢慢淡去,最後如泥牛入海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即便许多大人都会如此,何况还是孩子的王郢。

    这天午後,王郢一个人坐在草地上,把玩著那把匕首。坐了良久,身前不远处的草丛中突然沙沙声响。王郢顺著声响望去,只见一只白兔在草丛中缓缓穿行,走出几米,便停下来四处张望一番,一双眼珠滴溜溜地乱转,说不出的可爱。王郢瞧著高兴,在地下爬著跟随,想瞧瞧它的窝在什麽地方。

    爬出不远,嗖!一道劲风从他身前袭过,扑地插进那白兔腹中,原来是一支短箭,箭尾还在不住晃动。王郢惊呼一声,爬起来跑上前去,只见那白兔腹部鲜血狂喷,挣扎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远处汪汪数声急吠,一头身高齿利的黑毛猎犬当先奔了过来,紧接著树林里跳出来一男一女,一边跑一边得意地叫道:“射中了,射中了!”

    待到两人跑近,王郢向他们一望,见那两人和自己年岁相若,那男孩生得又粗又壮,那女孩肤似玉雪,眉目如画。猎犬跑过来叼起白兔跑到那两人身边,那男孩瞟了他一眼,从猎犬嘴中抓起白兔一看,拔了短箭随手一扔,道:“妹妹,已经死了,咱们到别处射去。”说完两人转身便走。

    王郢瞧著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叫道:“喂!你们干什麽?”那男孩回过身来,见他腰间插著一把匕首,笑道:“你也是来捉兔子的麽?你要是喜欢便拿去好了。”王郢道;“这白兔又没招惹你们,干嘛要射死它?让它快快活活地活著不好麽?”那男孩本为自己慷慨的举动感到得意,见他不但毫不领情,反而训斥自己,很不高兴,眉毛竖起,喝道:“你不要便算了,兔子是我家的,我喜欢射死它便射死它,你管不著。”王郢道:“你说谎,这明明是野兔。”那男孩更加凶了,走过来在王郢肩头用力一推,道:“你骂谁?这块地是我家的,兔子当然也是我家的,就算是野兔,我射死了又怎样?”王郢道:“你骗人。我住这儿好几年了,从来就没见过你们。这地方又怎麽会是你家的?”那男孩道:“我骗你作甚?我们刚搬来的,我爹爹把这附近的地都买了下来,现在这儿都是我家的。以後不许你到这儿来玩,否则我叫黑子咬死你。你听见没有?”说完呼哨一声,那猎犬张开大嘴朝他吠叫起来。

    王郢见那猎犬露出白森森的长牙,神态凶狠,心中害怕,一时不知怎办才好。那男孩见他目光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更是得意,哈哈笑道:“害怕了罢?我便知道你是胆小鬼,不敢再来了。”那女孩瞅著他,眼中尽是轻蔑之色。王郢见他瞧不起自己,恼怒之极,恐惧之心尽去,昂然道:“谁说的?我便偏偏要来。你的狗要是敢咬我,我一刀刺死它。”说著寒光一闪,把匕首拔了出来。

    那男孩见他一下子凶悍起来,甚感意外,抢上两步,忽地一记耳光,打在王郢脸上,喝道:“你再倔强?你怕不怕我?”王郢一愣,脸涨得通红,再也忍耐不住,一拳朝他面门打去。那男孩没料到他敢还手,出其不意,被他一拳打中,仰天跌倒,立刻爬起身来,怒道:“你敢还手,打死你这小子。”两人拳打脚踢,斗了起来,那女孩在一旁拍手笑道:“哥哥,加油。”那男孩身强体壮,力气又大,片刻间就把王郢掀倒在地。那男孩不住向王郢背上用拳猛打,喝道:“你服不服,服气了便饶你!”王郢想用力挣扎起来,但被他按住了动弹不得,情急之下,拿起匕首往他手臂上划去。那匕首锋利之极,在那男孩手臂上立刻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那男孩痛得跳了起来,见衣袖上点点斑斑的尽是鲜血,顿时只觉疼痛异常,也没注意伤口有多深,心中一慌,吓得几欲晕倒。那女孩见他衣襟上染满了血,也慌了手脚,几欲哭了出来,忙跑上来翻开他衣服,从怀里取出手帕,按住他伤口中不断流出的鲜血,问道:“哥哥,痛不痛?”那男孩痛得叫出声来,额头汗如浆出,转瞬之间,一条手帕就给鲜血浸透。那女孩狠狠地瞪著王郢,怒道:“你要不要脸?打架还动刀子。”

    王郢见血,不禁慌了,登时没做理会处,拔足便跑。跑出不远,身後传来一阵犬吠声,回头一看,只见那猎犬狂吠追来。再跑出十余丈,就被追上,只觉腿上一痛,已被猎犬咬中,牢牢不放。王郢挥起匕首朝它头颈砍去,那猎犬行动甚是敏捷,身子一闪,躲了过去,跳将起来,一口咬住他手臂,王郢吃痛,手中匕首拿捏不住,掉在地上。王郢舞动手臂想将它甩开,却哪里挣脱得掉,脚下一滑,摔在地上。那猎犬扑上一阵乱咬,王郢慌忙中伸手护住头脸,只觉周身到处被咬中,骇惶失措之际,隐隐似听得几声清脆娇嫩的呼叱,但声音好像十分遥远,他眼前一黑,便甚麽都不知道了。

    昏迷之中,似见无数恶犬不住的在他身上乱咬,他要张口大叫,却叫不出半点声音,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郢儿别怕,没事的。”王郢睁开眼来,先看见一点晕黄的灯火,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家中,浑身疼痛难当,冯婆婆坐在身前。王郢道:“婆婆,我怎麽回来的?是你救的我麽?”冯婆婆柔声道:“乖孩子,别说话。婆婆给你上了药,这伤过不了几天便会好。”王郢低下头来,见胸前颈项,手臂大腿,到处都缚满了布带,一阵药草气息扑鼻,周身伤口处阵阵清凉,顿时也不觉得如何痛了。

    王郢挣扎著坐起来,拉著冯婆婆的手,道:“婆婆,我拿刀子伤了人啦,也不知他伤得重不重?”冯婆婆面容一整,说道:“郢儿,你好好跟婆婆说,怎麽会和人家打架的?怎麽会伤得这般重?”王郢将事情前因後果一一道来,後道:“婆婆,那两人坏得很,无缘无故的就把兔子给射死了,还不许我再到山坡上去玩。婆婆,我不是故意用刀子伤他的,他把我按在地上打我,我又挣不脱,才用刀子的。我也不想划伤他。”冯婆婆道:“好了,不要再说了。就算人家再怎麽不对,你也不该用刀子,万一真的弄出点事来,那该怎办?郢儿,听婆婆的话,过几天,等你伤好了,婆婆带你去给人家道歉。”王郢心想原是自己的不是,道:“婆婆说得是,我伤了人,理该道歉。不过我自己去便成了,婆婆你不必陪我。”冯婆婆见他如此懂事,甚感欣慰,点头道:“这样也好,你自个儿去,反而更有诚意。”

    冯婆婆走後,王郢躺在床上,思前想後,非但不怨恨那对兄妹放狗咬人,反而懊恼自己不该胡乱动刀伤人,对那男孩的伤势暗暗担心起来。

    王郢在床上胡乱躺了数日,待得身子好转,可以下床了,再也按耐不住,出门往山坡後面走去。他脚下轻飘飘的没一点力气,自知失血过多,一时不易复原,却也顾不了许多。

    王郢沿著山路行出里许,这才注意到这里不知何时修出一条青石板大道来。顺著青石板大道来到一所庄院前,庄院周围绿柳成荫,甚是幽静,微风一拂,一股清新之气迎面而来,王郢精神为之一振。这庄院造得甚为宏伟,朱漆大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前两侧各蹲著一只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石狮,门顶匾额写著“龙王庄”三个金漆大字,银!铁划,刚劲非凡。门前坐著两个庄丁打扮的中年汉子,正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王郢正待上前相询,後院突然马蹄声响,那两汉子一起站起,恭恭敬敬立在大门两侧。只见门内冲出数骑马来,当先一匹马通体乌黑,模样极是神骏,鞍上一身著黑衣的中年汉子身材魁梧,一脸落腮胡子,威武异常。身後数人均身著劲衣,腰挎佩刀,个个腰板笔挺,显出一股英悍之气。那两庄丁齐声叫道:“二庄主又要出远门啦!”那黑衣汉子哈哈大笑,马鞭在空中啪的一响,虚击声下,胯下骏马昂首长嘶,在青石板大路上冲了出去。

    王郢见他们个个矫健威猛,心下好生倾慕,站在路旁,直待那数人消失在大道尽头,才回转过神。这时门後跑出一个女孩,问道:“才叔,二叔走了麽?”声音娇柔清脆,甚是动听。其中一个中年汉子笑道:“二小姐来给二庄主送行的麽?二庄主的马快,早去得远了。”那女孩跺了下脚,自言自语道:“怎麽去得这般快,我托二叔办的事,只盼他记得才好。”才叔道:“二小姐尽管放心,二庄主办事还有什麽话说,二小姐的事,他老人家一定会帮你办得妥妥贴贴的。”

    那女孩小嘴微撅,道:“才叔,咱们庄里就你的嘴最甜,会哄人开心。二叔成天想著的尽是庄中的大事,哪里会将我们小孩子放在心上。我托他的事儿,他一忙起来,没准就忘了。”才叔赔笑道:“二小姐,你这可是说的哪门子话,二庄主平日最疼的不就是二小姐你麽?二小姐的事他老人家有哪一次不是办得好好的,生怕二小姐不高兴,前几天二小姐心里不快活,二庄主的脸色整天阴沈的跟什麽似的,谁见了都害怕。二小姐的话还好没让二庄主听见,不然他老人家可伤心死了。”那女孩笑道:“算你会说话,我总是说不过你。”

    那女孩正待转身入内,瞟见王郢,脸色一沈,道:“他来做什麽?”才叔听得一愣,朝王郢望了一眼,道:“二小姐,怎麽啦?那小子你认识?”那女孩也不答话,气冲冲的跑到王郢面前,怒道:“喂!你到我家来作什麽?想向我爹说我的不是麽?”

    王郢正愁没法进去,见她跑上来,心中一喜,对她的质问也没放在心上,问道:“你哥哥的伤没事罢?我那天不小心伤了他,心里好生过意不去,你让我见见他,成麽?”那女孩没想到他如此好说话,诧异地道:“你不是来告状的麽?”王郢摇头道:“我刺伤你哥哥,哪里还敢来告状。我只盼他没事,心里方才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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