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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气伏魔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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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黑衣人对鸟儿们的举动毫不在意,踱步在墓碑周围转了几个圈。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云龙娘的墓碑上,不知是什么吸引了他,他眯起眼睛,朝着墓碑看了半晌,又突然抬起头,向旁边几棵树的树冠上扫视。他的目光转到云龙藏着的大树时,月亮恰好从云中钻出。月光下,云龙只觉得两道寒光向自己射来,正射向他的眼睛,吓得云龙险些叫出声来。借着月光,云龙看到黑纱下的半张惨白的脸,毫无表情,那双眼睛仿佛在哪里见过,似曾相识。那道目光在云龙这里停了片刻便转开了,云龙这才知道对方并不是现了自己,已经跳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才算落了回去。

    猫头鹰的一声尖啸打断了黑衣人的思绪,他忽然一闪身,飞身离开,瞬间就消失在夜幕中。



………【第一十四章 希望 第三节】………

    不知为什么,云龙觉得刚才那张脸可怖的要命,似乎从来没有什么人让他这么害怕过。小说ap。整理过了很久,他依然觉得心有余悸,不能平静。从黑衣人离去的身法中,并不能看出他的武功和空闻大师谁上谁下。然而面对空闻大师的招数,云龙尚能招架,而面对这个黑影的眼神,云龙却连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龙才战战兢兢的从树上下来。他来到爷爷坟前,只见墓碑比娘的干净得多,但却有些破损。仔细一看,裂纹和缺口都像是是外力所为。石碑顶端有一个崭新的断茬,就是刚才的黑衣人那一掌所致。爷爷的墓碑是一尺三寸厚的玄武岩,这是当年爹爹特地从云南运来的,坚硬异常。那人刚才那看似不经意的一掌,竟将石碑震裂,功夫真是匪夷所思。云龙脑中一片空虚,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云龙收敛了心神,又走到爹爹的碑前。这座碑以前是没有的,他第一次见到。看到父亲的名讳,云龙的眼泪立刻又涌了出来。他跪在爹爹坟前,磕了几个响头。泪眼朦胧中,他突然现,墓碑上赫然写着“平凉夏立”四个小字。原来夏舅舅早就知道爹爹已经不在了,那他当初为什么要瞒着自己?是因为觉得自己年纪太小,还是另有其他的理由?几位师兄和铺子里一些叔叔伯伯的墓也都在附近,云龙看着这一大片的坟墓,五年前,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每个人的音容笑貌仿佛还都在眼前,而如今,他们都躺在这里,只有自己还不得不勉强站着。

    云龙一一拜了众人,脑子里又闪出了刚才那人的影子,一下子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他害怕再遇到那人,赶忙离开了坟地。虽然云龙知道,这个人很有可能跟自己家有关,也知道如果顺藤摸瓜也许会有些线索,但是他却宁愿去找别的路子。不知道为何,他觉得他再也不想看到这张脸,这双眼。

    这时的云龙,才深切感觉到自己的孤单。父母已经不在了,家里的惨案也被官府轻易断成了“意外起火”。唯一的亲人夏峻舅舅,却总仿佛与他有些隔阂。自己究竟应当何去何从?他躺在这几天藏身的破庙里,一边哭一边想,昏昏沉沉睡着了。

    睡梦中,云龙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严厉的父亲、慈祥的母亲,陪着自己玩耍练功的师兄们……突然,父母师兄突然都变了,一个个黑衣、蒙面,要过来抓他。云龙拼命想跑,却抬不起脚,想要喊,却不出声音。等他挣扎着从噩梦中醒来,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湿了。

    虽然已经看到了老宅,也打听到了父母家人的消息,但云龙还是不愿意就这样离开太原城。况且,即便离开了这里,他又能到哪里去呢?但偌大的太原城,他这样一个小叫花子,又能有什么容身之地?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从前的铺子是不能去了。总在荒郊野外,也没有什么用处。他努力回忆着从前在这里生活的点点滴滴,搜索着可以栖身的地方。突然,一个名字冒了出来——福满楼。这里不但可以让他栖身,而且还有可能让他得到更多的消息。

    当然了,以云龙现在的“身份”,想要在福满楼里点上几样酒菜是不可能的。云龙像个流浪汉似的,往福满楼侧墙的墙根下一躺。天气虽然还有些冷,但是像他这样露宿街头的人也不在少数,并不怎么引人注意。他的两条长腿向外伸着,一双已经破的露出脚趾的鞋懒洋洋的勾在脚上,脏兮兮的上衣随随便便套在身上,用一条麻绳胡乱束着,一顶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破草帽盖住了眼睛。

    来来往往的客人,没有一个人朝着这个躺在墙根下晒太阳睡觉的叫花子身上看一眼。云龙在这里一躺就是好几天,渴了饿了,就随意捡些客人吃剩的东西,吃饱了,便又回到墙根下睡觉。他的眼睛虽然总是似睡非睡、半睁不睁的躲在又长又密的睫毛下,但一双耳朵却一刻都没闲着。

    福满楼最近的话题是各地频繁出现的无头女尸案件。据说,那些女子都是被人用刀剜去下体,又割掉了头颅,尸体被随意抛掷在荒郊野外或是扔到河里的。吃客们谈论着这些,说不上是恶心还是兴奋。

    官府对这事当然非常紧张,可他们对这些街谈巷议也着实没有办法,本来只有三四起案件,被人们口口相传,一传就传成了几十起,好像中原大地已经被变态杀手占据了,而官府都是吃白饭的,拿这杀手毫无办法。吃客们倒是有板有眼的描绘细节、分析原因,一个个都变成了经验丰富的衙役捕快。

    这案子不但凶手是谁毫无头绪。最让人奇怪的是,几个月过去了,没有任何人来认领这些惨不忍睹的尸体,连被害人的身份都成了谜。或许,父母兄弟见了自己的女儿姐妹被人凌辱至此,不忍前来相认?时间长了,尸体开始腐烂生蛆,停尸房里臭气熏天,更换停尸床下冰盘的衙役们个个叫苦不迭。官府不得已贴出告示,说天气渐热,如果再没有人来认领尸体,就将葬于乱坟岗。可还是如石沉大海一样,无非使得街头巷尾又多了些谈资。

    正在老爷们个个愁眉苦脸,不知如何上报,生怕自己的仕途就因为此事而结束的时候,事情却突然有了转机。

    一天早晨,山西巡抚衙门口现了一封信,信是半夜里有人从门缝里塞进来的,信上无头无尾,只写了一诗:

    无处和暖胜三秦,

    头戴凤钗映光辉。

    女郎不知葬身所,

    **殒命是何为?

    山西巡抚黄玉书黄大人看了这信,气的破口大骂:“如今这些刁民,真是越来越狂妄了!本官爱民如子,不与他们计较,他们居然得寸进尺,敢把这些胡言乱语直接送到本官眼皮子底下来了!来人哪,都给我到街上去,凡是敢议论此案的,都给我抓起来下狱!”衙役们听了这话,都不敢应声,若真像大人所说的,把议论的人全部下狱,那还不得把整个太原府变成一座大监狱?



………【第一十四章 希望 第四节】………

    正在山西巡抚黄大人大雷霆的当口,太原知府任文正来拜见巡抚大人。(本书转载文学网。)最近一段日子,他是巡抚衙门的常客,几乎天天要来报到。他为人和善,赏赐又大方,在众衙役中颇得人缘。衙役们见他来了,忙把他拉到一边,诉苦道:“老爷一大清早的就又在骂人呢!任大人您去劝劝,要不老爷就快把这城里的百姓全都收监了。”

    任文正最近也是寝食难安,天天为那案子的事想破了脑袋。这次的案子早就惊动了朝廷,不再像从前那样,随便抓个替罪羊顶上就能结案的。他为难的摸了摸头,问道:“黄大人还是为了案子的事?”

    衙役苦着脸道:“还能是为什么!今天早晨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写了封信从门缝里塞了进来,听说是胡言乱语议论案件的内容。老爷看完正大雷霆呢!”

    任文正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来到书房。黄玉书这时已经骂累了,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几个佣人正在收拾他砸碎的茶杯。任文正忙上前请安道:“黄大人,怎么一早起来就生这么大的气,当心伤了身子。”

    黄玉:“到如今这步田地,朝廷随时都可能下一道命令要了你我的小命,还怕伤身子?”

    任文正将脸上招牌式的笑容略略收敛了些,换成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道:“大人且请息怒,小的们都在日夜查办此事。”

    佣人们赶紧换了新的茶碗送了上来,黄玉书端起茶碗,放到嘴边,叹了口气:“查办、查办,查办了几个月了,连凶手的影子都没见到。我倒不是埋怨你办事不力,只是这凶手实在是太狡猾了,一点线索都没有。现在不但上头要降我们的罪,老百姓也觉得咱们没本事。站着说话不腰疼,谁有本事,倒让他来试试!”他没有喝茶,又将茶碗重重的放在旁边的小几上。

    任文正接过佣人递来的茶,也只是放在一旁:“此事性质太过恶劣,若不给大家一个交代,恐怕确实难以服众。”

    黄玉书从桌上拿起一张纸,朝着任文正晃了晃,怒道:“现在的这些刁民有多不像话,居然敢写匿名信来讽刺朝廷命官!”

    任文正接过信,读了两遍,突然大声喊道:“大人,这就是线索啊!”

    黄玉书被他吓了一跳,凑过去一看,任文正的手把中间几个字挡住了,正好露出“无头女失,秦辉所为”八个字。

    任文正又恢复了平时不慌不忙的神态道:“大人不知道秦辉这个人,因此没现此诗藏头藏尾。”

    黄玉书可没他那么不紧不慢,急忙问道:“秦辉是什么人?”

    任文正将那张纸放回桌上:“五年前,大人还未到此地任职的时候,下官曾办过一件失火案。那次大火把城里很有名的一户人家从上到下老老少少几十口人尽数烧死,在本地也是轰动一时。虽然事后证明了确实只是一场意外,但当时颇有些人认为是仇人故意纵火。这个仇人的名字就叫做秦辉。”

    黄玉书并不关心这多年前的失火案,他所关注的只是出现在这藏头诗里的“秦辉”而已:“这秦辉是干什么的?你当时可曾审问过?”

    任文正摇了摇头道:“这人只是个无业游民,由于他纵火一事只是谣传,并无真凭实据,下官也不曾审问过他。”

    黄玉书刚提起点精神,这时又颓然落座道:“那光知道个名字有什么用?叫秦辉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个,我们到哪里去抓人。”

    任文正却胸有成竹的微笑道:“下官虽未见过此人,但下官知道有一个人曾经见过他。”

    黄玉:“别卖关子,快说是谁。”

    桌子上正放着一盒丸药,正是黄大人平时吃的。任文正伸手朝那药盒一指:“就是城中仁芝堂的二当家,王易林。下官与此人有些私交,曾听他提起过秦辉。”

    俗话说,医不自治。一年多前,仁芝堂的老掌柜王厚堂得了一场重病。他医术再高明,也无回天之力,眼看竟是不成了。临死之前,老人把两个儿子叫到跟前,嘱咐道:“易木、易林,爹爹这一次是跨不过这个坎了。从今往后,你俩一定要把仁芝堂好好的经营下去,兄弟二人要和睦相处。易林,你要听你大哥的话。记住,不要分家。”

    父亲一去世,王易林便没人管了。虽然这时他已经老大不小的,父亲在世的时候也给他许配了一房妻室,但他的心思还总是在烟花柳巷里收不回来。老大王易木忙于经营父亲留下的药铺生意,有时劝劝他,但多数时候也就随他去了。

    这一日,王易林又在福满楼吃酒。一个衙役急匆匆跑了进来,说道:“王公子,您果然在这儿呢,我家老爷找您问话。”

    王易林一看,来人正是知府衙门的郑钟,他二人是老相识了,平时也曾一同喝酒。王易林笑道:“忙什么,咱俩这就叫相约不如巧遇,喝两盅再走。”

    郑钟却一反常态:“今天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巡抚大人也在,您还是赶紧跟我去吧。”

    王易林一听巡抚也在,也不敢再开玩笑了,纳闷道:“我可是个良民,有啥事要劳烦巡抚大人问我?”

    郑钟摇摇头,道:“具体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要查问一个叫做秦辉的人。您也别多问了,待会去了自然就知道了。赶紧走吧,晚了我又得挨骂!”

    王易林一听“秦辉”二字,知道又是自己哪次酒后拿秦辉的事情吹牛,被官府的什么人记在了心里。他见郑钟认真的一口一个“您”的称呼他,忙站起来跟着出门,嘴里兀自嘟囔道:“这个任大人,酒后的话他也当真,我哪里认得什么秦辉。”

    二人渐渐走远了,福满楼外,一个叫花子仿佛刚刚睡醒一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把松了的腰带紧紧,拖着一双破鞋,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第一十四章 希望 第五节】………

    五年多的岁月,并没有在王易林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从二十几岁到三十多岁,他几乎完全还是从前的样子,因此穆云龙一眼就认出了他。()穆云龙并没有跟着他去官府,那里衙役太多了,即便有机会潜进去偷听,也太危险,倒不如等王易林一个人的时候,再想办法让他说出实情。他在仁芝堂门口等了大半天,才看见王易林一摇三晃的从外面回来。

    云龙恨不能当场就揪住他,问问秦辉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他并不知道王易林与秦辉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就这么直接去问,他不但不会告诉自己,而且还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引来更多的祸患,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耐心,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耐心的等待机会。刚刚入夜,穆云龙就悄悄进入了仁芝堂后院,伺机行动。没费多少工夫,他就找到了王易林的房间,矮身藏在屋后偷听。王易林正独自一人坐在屋内喝酒,王易木推门进去,他今天比往常回家早一些,为的就是找弟弟说说话:“易林,听说今天巡抚大人找你问话?是什么事情?”

    王易林喝了口酒,看都不看哥哥一眼,不屑道:“那帮市井小人倒是真能嚼舌头,消息传得还真快。没有什么事,随便聊聊天而已。”

    王易木也不是傻瓜,哪里肯相信:“你跟知府任大人关系好,这我是知道的,但若说巡抚大人,可不是你我之辈可以随便结交的人物。莫不是你又犯了什么事?快告诉我,我不会怪你的,万一有什么需要疏通的关节,我也好出上一把力。”

    王易林脸一沉,将筷子往桌上一扔,没好气的道:“我何时犯过事了?”

    王易木眉头一皱,好像很不满意弟弟这么嘴硬:“你多少次霸占人家姑娘,若不是爹爹跟我护着你,你早就在大牢里蹲着了!不是我说你,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就不懂得收敛收敛。”

    王易林被揭了短,恼羞成怒道:“你就盼着我蹲大牢,好独自占了这仁芝堂吧?若不是爹爹临死的时候说不许分家,我早不与你一同过了!我就老老实实告诉你,免得你再胡乱猜测。今天巡抚找我,是求我协力查办那无头女尸的悬案……”

    话没说完,王易木惊呼道:“怎么?无头女尸案也与你有关系?”

    王易林气的站起来就把哥哥往门外推,嘴里骂道:“你就别盼我点好!说了是协查、协查!”

    王易木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囔:“我说你也没那么大胆子!”

    赶走了哥哥,王易林也没了喝酒的心情,他让丫鬟将吃剩的东西收了,也不洗漱,胡乱上床睡了。他常常带其他女人回来,因此并不与妻子睡在同一房间。云龙又等了一会儿,见四下里都安静了下来,王易木等人的房间也都陆续熄了灯。这时正是绝好的机会,可是自己就这么进去向王易林问话?他朝四周望望,见屋后的空场上,晾着刚洗的女人衣服,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他扯下一件肥肥大大的裙子穿在身上,又将头弄乱,披散开来。他从后院鸡窝里抓了只正在睡觉的老母鸡,不等它出声音,一把将它的头揪了下来。鸡血喷射出来,溅了他一头一脸。云龙将血胡乱抹开了,又抓着鸡身子在自己身上一通乱蹭,弄的满身满脸都是鲜血。

    云龙装扮好,进屋走到王易林床前,捏着嗓子装作女人的声音细声细气的说道:“王易林,你可把我害惨了,你割了我的头,还把我抛尸荒野,你还我命来!”

    王易林正睡得迷迷瞪瞪,听到有人叫他,一睁眼,就看见一个披头散的女人浑身是血,正在床前悠悠荡荡的飘着,登时吓得睡意全无。他一骨碌翻身坐起,双脚一阵乱蹬,退到床脚,蒙着被子缩成一团,嘴里胡乱喊着:“不是我,不是我!”

    云龙看他害怕的样子,都快笑出来了,他继续捏着嗓子道:“怎么不是你!就是你王易林,把我害死的!”

    王易林头上蒙着被子,还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边摇边说:“官府的老爷都说了,是秦辉害死你,不关我的事啊!你要索命,去找他啊!”

    云龙曾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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