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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天涯·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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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只留下冷秋寒,乌鸦和史孝仁三人。
史孝仁道:“我们为什麽还不走?”
冷秋寒瞅著史孝仁,道:“你走,我们留下。”
史孝仁道:“为什麽?”
乌鸦道:“你现在若不走,只怕呆会你想走也走不了!”
史孝仁于是笑了,道:“脚是长在我自己的身上,我为什麽会走不了?”
乌鸦道:“因为,死人是不会走路的。”
史孝仁道:“我虽然胖了点,可无论怎麽看,我都不像是个死人。”
冷秋寒道:“我们在等人。”
乌鸦接著道:“我敢保证,我们等的这个人来了,你就一定是个死人。”
史孝仁道:“既然这个人有那麽可怕,那麽,我们为什麽不一起走?你们为什麽还要留在这儿?”
冷秋寒道:“因为我们若是走了,也必定非死不可。你一定要相信我。”
史孝仁道:“好,我相信你。”
冷秋寒于是笑了,道:“那麽,你为什麽还不走?”
史孝仁果然就走了,头也不回,拔腿就走,瞬间就消失在夜色里。
史孝仁刚走没多久,果然就有人踏月色而来。
两条人影,一前一後,一高一矮,却都身形如箭,急射而至。
为首之人,身材颀长,高大挺拔,著一袭紫色长袍,腰间有剑。虽以紫巾蒙面,看不清楚真实面目,整个人却显得气宇轩昂,周身上下隐然一派王者之气。这个人,正是紫衣人。
紧随紫衣人的,是一个身穿白色麻衣,背上还背著一根哭丧棒的鹤发老者。这老者却生的獐眉鼠目,满脸鸡皮,而且凹胸凸背,身高不足四尺,状貌极其猥琐,与紫衣人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紫衣人冷冷的盯著冷秋寒,剑眉微皱,一双星目里,寒光四射,虽未开口,却已不怒自威。
麻衣老者一张干瘪的脸上,却始终挂著的微笑,满脸深而细蜜的皱纹于是杂乱的挤在一起,像极了一朵*。可惜,这*不仅已经凋零,更像被风吹起,在尘土中打了几个滚。
乌鸦实在想笑,可是笑不起来,因为这微笑不仅难看,而且阴恻恻的,就像地狱里吹来的寒风,给人极不舒服的感觉。
冷秋寒更笑不出来,无论是谁,被紫衣人这种凌厉的目光始终注视著,绝对都不出来。
沉寂,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在夜色中弥漫开来,令人窒息。
“我一直以为,你虽然太过聪明,却总算是个老实人。”紫衣人终于开口了,语气森冷,似乎不带任何感情。
“在令主面前,我一直是个老实人。”
“很好,”紫衣人不怒反笑,“那麽,六扇门的人为何会在公正山庄?你总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冷秋寒不解道:“六扇门的人?”
紫衣人冷笑:“笑面庖丁究竟是什麽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十年前,铁剑郭蒿被邪派联手追杀,从而解剑归隐,寄身于公正山庄,因感过往虽为铲恶除奸,却未免手段过狠,杀孽过重,故以铁剑熔炼铁锅一口,从此不问江湖是非,并自号笑面庖丁,成了公正山庄的大厨,这件事,虽然江湖上知道的人并不多,可是令主是早已经知道的。”
紫衣人一指身後的麻衣老者,道:“你可知道他是什麽人?”
冷秋寒盯著老者,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这位莫非就是当年麻衣教的创始人,笑脸无常公孙无忌老前辈?”
紫衣人冷哼,道:“你的眼光倒还不错,既然如此,你为什麽就没有看出来,笑面庖丁根本就不是铁剑郭蒿?”
冷秋寒愣住,“如果他不是铁剑郭蒿,他又会是谁?为什麽要冒充郭蒿,又为什麽要混进公正山庄?而且,铁剑郭家的千年寒铁剑和君子剑法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学得会的。”
公孙无忌道:“可是,铁剑郭蒿在五年前就已经是个死人。”
“如果笑面庖丁五年前就死了,那麽这个史孝仁又是谁?他为什麽会有千年寒铁做的锅,又为什麽会郭家的君子剑法?”
“因为,十年前郭蒿被邪派联手追杀而身负重伤,机缘巧合之下,却被一个捕快所救。”
“捕快?”
“不错,这个捕快,就是快刀何帆。当年枉自一腔正气,足智多谋却身手几不入流的小捕快,如今的天下第一神捕。”
冷秋寒道:“可是,史孝仁不是一直好好的呆在公正山庄做他的厨师?怎麽会突然死去?又怎麽会突然变成了何帆?”
公孙无忌的笑容更加阴森,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当年铁剑郭蒿单人匹马血洗麻衣教。杀我门下弟子一百零八人,这个仇,你叫我焉能不报?”
冷秋寒身形一震,道:“莫非五年前那个白衣蒙面人就是你?”
“不错,”公孙无忌道,“而且,五年前我夜闯公正山庄,杀死笑面庖丁的时候,你似乎也在场。”
紫衣人盯著冷秋寒,目光里俨然已经有了杀气,“我现在很想知道,你会给我个什麽样的解释?”
冷秋寒垂首,道:“令主很相信他的话?”
紫衣人道:“他不仅现在是紫虹会的总护法,以前更是我的故人。若不是公正山庄突生变故,或许我也不会请他出山帮忙。”
“既然如此,我已经无话可说。”
紫衣人道:“我却有话要说,快刀何帆混入公正山庄,最初的目的自然是要查明铁剑郭蒿之死,可是,他要混入公正山庄,自然难以瞒得过你,由此可见,你们早有默契。冷秋寒追随我多年,自然不会这麽做,那麽,他必然已经是个死人。能杀死冷秋寒的人,这个世界上并不太多。你究竟是什麽身份?你冒充冷秋寒,混入紫虹会,又究竟有什麽目的?”
冷秋寒苦笑,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是什麽人似乎已经并不重要。”
紫衣人道:“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你果然是个不怕死的人。”
冷秋寒道:“我既然敢一直留在你身边,就早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该来的,总是会来,怕又有什麽用?”
紫衣人道:“我奇怪的是,你为什麽如此有先见之明?否则的话,快刀何帆怎麽会不在这里?莫非,你早已经知道公孙先生会来,你早已经知道是公孙先生杀了郭蒿?”
冷秋寒不置可否,只是道:“和你在一起,我终归要小心些才是。”
“既然如此,你们为什麽又不走?为什麽还要在这里等我?”
“因为,今天我想证实一件事。”
“什麽事?”
“我虽然还不能确定你究竟是谁,可是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些影子,我敢保证,只要你肯动手杀我,我一定可以看出来你究竟是什麽人。”
紫衣人眼中的杀气于是更浓了,可是他居然还在笑,“只怕你已经没有机会,我要杀你,根本不需要我自己动手。我虽然不是太了解你的身手,可是我相信,要杀你,有公孙先生足够。”
公孙无忌于是笑嘻嘻的站了出来,公孙无忌的哭丧棒已经拿在了手中。
公孙无忌道:“我这根无常棍已经很久没杀过人,我实在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可是你们莫要忘了,这里还有只乌鸦。”乌鸦边说边从冷秋寒身旁站了出来,长剑出鞘,剑意迫人。
乌鸦与公孙无忌对峙。
紫衣人看著乌鸦,道:“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剑客,你也有一把好剑,你若和他联手,即使公孙先生这样的世外高手,也未必能让你们躺下。”
乌鸦笑了,道:“难得你的眼光如此高明,你果然不愧为紫虹令主。”
紫衣人道:“可是我敢保证,只要你一出手,香炉峰下,紫烟芦中,就必定会多出两具尸体。”
乌鸦立刻就笑不出了,额头上开始不断冒出冷汗,拿剑的手,甚至已经在发抖。
乌鸦道:“原来你早已经知道我是谁。”
紫衣人冷笑,道:“你不应该忽略一件事,这世界上只有一把巨阙,虽然这把巨阙二十五年前在大内神秘被盗,下落不明,可是我偏偏恰好知道,这把巨阙是落在了谁的手里。”
乌鸦于是看著冷秋寒,道:“只怕我已经没法帮你,我已经无能为力。”
冷秋寒和乌鸦对视,道:“你用不著和我解释,这本来就是你的职责,换做是我,我也会和你做同样的决定。”
紫衣人对乌鸦道:“那麽,你为什麽还不走?你可是要留下来给他送葬?”
公孙无忌道:“你如果一定要留下来给他送葬,我们自然也不便勉强,只是现在,我希望你可以站到一边去,不要妨碍我动手。”
乌鸦默然,一声不吭的退到一边。
公孙无忌狞笑,一步一步靠向冷秋寒,在他眼里,冷秋寒已经是个死人。
公孙无忌已经靠近冷秋寒身前,公孙无忌的无常棍已经扬起,长棍破空,挟千均之势朝冷秋寒当头劈下,冷秋寒却如石像般一动不动,他似乎已经不做求生的打算,完全放弃了抵抗。
公孙无忌的无常棍距冷秋寒的头顶已不到两尺,乌鸦忍不住闭上了眼楮,在他心里,冷秋寒也已经是个死人。可是,公孙无忌的棍子去突然停在半空,过了许久,始终没有劈下去。
公孙无忌高举著无常棍,脸上居然有了恐惧之极的表情。
一根七彩斑斓的羽毛,不知何时飘落在了无常棍的顶端,公孙无忌的无常棍于是就像被这羽毛沾住,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公孙无忌先是双手发抖,接著全身开始哆嗦,突然扔下无常棍,转身就走。
紫衣人居然也勃然色变,紫衣人居然也掉头就走。
这七彩斑斓的羽毛于是随著无常棍飘落在地,然後又被风吹起,飘向远方,刹时不见了踪迹,仿佛根本就未曾出现过。
一切恍如惊梦。
只留下一脸诧异的乌鸦和同样一脸诧异的冷秋寒,呆呆的站在原地。
第十四章 老鼠和大象
白云和墨风走出阎罗谷,就看到了百小声,长著两撇胡子,一身锦衣,满脸笑嘻嘻的百小声。
百小声还是很大声的对墨风说道:“都说进入阎罗谷的男人没有一个能活著出来,可是你现在不但还活著,而且还多带了一个人出来。看来这阎罗谷并没有传说中的可怕。”
墨风还没有答话,白云已经看著百小声,微笑道:“阎罗谷不但不可怕,而且漂亮得很,更重要的是,里边还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进去看看。”
百小声的头立刻摇得像拨浪鼓,道:“听你这麽一说,我虽然也很好奇,虽然也很想进去看看,可是我还是莫要去的好,因为我既没有秋水长天,也没有乌玉断肠。”
墨风叹道:“你如果真的进去了,或许你就会明白,不管是秋水长天,还是乌玉断肠,在某些事物面前,可能都没有太大的用处。”
白云闻言,突然正色道:“这回你却错了,一柄剑是否成其名剑,重要的并不是剑本身,而是剑的主人,剑能得其主,剑胜,留名千古,得其名剑而不能得其主,则剑执,剑毁,剑沉,不能保其身。在大自然的浑然天成的无懈可击面前,纵然千古名剑又能如何?可是人,却总能想出办法的。”
墨风苦笑,道:“可是,在阎罗谷中碰到一些事情的时候,我实在想不出任何办法。”
“哦?”白云闻言笑道:“你指的是曼陀罗花?还是九幽困魔阵?”
墨风道:“在我看来,这两者并没有太多的区别,至少在这两样东西面前,我都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白云道:“你虽然没有破掉九幽困魔阵,可是你好端端的走过了曼陀罗花丛。而且,九幽阎罗阵既然能够存在,就必然有其破解的办法。”
墨风道:“难道你已经有破解之法?”
白云道:“我虽然还没有破解之法,可我总算看出了些端倪。”
墨风道:“这个阵,实在太匪夷所思,我实在想不明白它为什麽能够存在。”
白云道:“有时候,越复杂的事情往往也越简单。只是我现在还不敢妄加臆测。”
墨风道:“对了,据我所知,西藏密宗流露在外的清心丹总共只有两粒,而这两粒都落在了紫衣人手上,那麽,你的那粒又是如何得来?”
“你既然知道西藏密宗流露在外的清心丹一共只有两粒,当然也知道这两粒一粒是给了镇南王方顶天,而另一粒是在剑神问天手中。”白云道:“我的那粒,自然是得之剑神问天!”
“那麽,紫衣人那两粒又是从何而来?”墨风紧皱眉头,道:“莫非,他就是镇南王?又或者是镇南王的後人?”
“非也非也,”百小声在一旁大摇其头,道:“当年镇南王为平南苗,甘毁名节,更搭上全家性命,这在江湖上尽人皆知,怎麽可能有後?而且,镇南王二十年前在押解苗王孟飞回京的路上被人所杀,引起一时轰动,自然更不可能于今日重现江湖。”
白云道:“紫衣人具体的来历和身份,我们虽然暂时没办法弄明白,但是这个人剑法之高,心机之深,却为我生平仅见。”
百小声道:“奇怪,我怎麽从来就不知道有这麽一个人物?”
白云道:“你可知道紫虹会?这个人正是紫虹会的首脑,同时他也是公正山庄的主人!”
百小声沉思,道:“紫虹会?公正山庄?这两个组织又怎麽会搅在一起?”
白云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有他的两面性,表面能够看到的东西,往往与事实并不相符,有的人明明叫做百小声,可是他说话却一点也不小声。这又有什麽奇怪的?”
百小声于是哑然,墨风却忍不住笑了,和白云在一起,总是很开心,这个人,似乎不管在什麽情况下,都能找到开心的理由。
白云继续道:“我只是奇怪,你们两个为什麽会来阎罗谷?”
百小声道:“因为我们收到了一封信,这封信是写给你的,信上说,要找老鼠和大象,就要来阎罗谷。”
白云道:“老鼠和大象怎麽会在阎罗谷,阎罗谷这地方,连只蚂蚁都没有,又怎麽可能有老鼠和大象?”
“你是说,这封信根本就只是一个阴谋?”百小声挠首,道:“可是,是谁要把你引进阎罗谷,这样做,对他又有什麽好处?”
白云苦笑,道:“你为什麽要问我,我又怎麽会知道?我甚至根本就没有看过那封信。”
百小声于是掏出那封信,递到白云眼前,白云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这信上的字迹,或许别人不认识,他却再熟悉不过。
白云苦笑著摇头,道:“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是他?”
墨风和百小声齐声问道:“你莫非已经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
白云道:“是的,我已经认出这个人的笔迹。”
“这个人是谁?”
白云的脸上于是有了痛苦的表情,道:“这个人已经是个死人,这个人就是杨翔。”
百小声和墨风静静的看著白云,,目光里逐渐有了悲哀和怜悯的眼神。
墨风道:“我知道,失去一个意气相投的朋友,对于你来说,的确是件难以接受的事情。”
百小声道:“一个人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难免总会睹物思人,产生错觉。所以,请你一定要节哀顺便。”
白云怔住,道:“你们莫非以为我已经是个疯子?也罢,这段时间的确发生了太多难以想象的事情,也难怪我会疯掉。”
百小声低头想了想,突然道:“如若果真如你所说,这封信是杨翔的笔迹,而杨翔又已经是个死人,那麽,最有可能模仿他的笔迹的会是谁?”
白云和墨风同时眉头一皱,道:“苏二爷?”
百小声笑了,道:“那麽,我们为什麽不去找他问个明白?”
白云苦笑,道:“只怕即使我们去找二爷,也根本问不明白。”
“为什麽?”
墨风道:“因为如果真是二爷伪造了这封书信的话,他这样做,必然有他不为人知的理由,我们即使找到他,他也一定不会承认,更不会说出理由。”
“那麽我们现在该怎麽办?”
白云道:“我们现在当然应该去找老鼠和大象,只要找到了他们,这件事自然也会弄个明白。”
“可是,江湖如此之大,我们又到哪里去找老鼠和大象?”
白云微笑,道:“不用找,他们已经来了。”
这时候,大地突然开始震动,远处尘土飞扬,似有千军万马急驰而来,待到眼前,却只是一条精壮的大汉。时值寒冬,这大汉浑身上下却只穿了一条及膝的短裤,腰间别著一根巨大的铁棍,黝黑精赤的上身,满是疙瘩肉,壮硕如半截铁塔。这大汉整个看起来,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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