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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难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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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和想要反驳,回头望了一眼屋内那仍在熟睡的谷慈,竟是说不出话。

    因为她今天的表现有些奇怪,又去了学堂,他自然而然觉得是与林昔白有关。一想到这一点,他就不高兴;他不高兴,就跟来了。

    林昔白缓缓走进屋,将门带上,神色极为淡漠:“乱七八糟的事情懂的很多,真正有用的却基本不知道——你就守着你那点傲慢与才智,一个人孤独终老去吧。”

    ***

    谷慈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傍晚,天快黑了。

    这一觉睡得极沉,她甚至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隐隐心慌了起来。

    当年父亲也是如此,常年劳累之后突然变得很嗜睡,有一天便再也没醒来过了。

    那时她刚过及笄,回家时看见父亲趴在书桌上睡觉,也没多想,还开心地去做晚饭,等叫他来吃的时候,震惊到差点晕过去。

    后来她发了一场高烧,细节都忘得差不多了,只知道邻居那家帮忙处理了不少后事,从此开始孤身一人。

    谷慈揉了揉眼睛,原以为上回休养之后,身体应该已经完全恢复了,不免叹了口气。

    “你醒了。”

    林昔白端着一杯热茶进来,轻放在她眼前,“顾管事已经先走了。”

    顾管事通常都是最后一个留下锁门的,尤其是休息的日子,傍晚之前便会离开了。

    “林先生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会睡着。”谷慈颇为歉疚道,“你等了很久罢?”

    “不久。”林昔白说着继续收拾书架上的书,“这里的东西许久没有整理了,能一次收拾完也不错。”

    他的确像是忙了许久,两袖都半卷了起来,如绢的墨发利落地束起,比起平时那宁静淡然的模样,此刻倒更添几分英俊洒脱。

    谷慈起身想帮他收拾,但林昔白却让她好好坐着,摇头道:“不必了,剩下的我明日再来整理,等吃过饭带你去看看大夫罢。”

    谷慈想要拒绝,但心里的确是对自己的身体起了担忧,“我认识一位楚大夫,医术很高明,先前便是为我瞧病的,就在城东那边。”

    林昔白淡淡应道:“好。”

    他们吃完饭后赶去城东,已是夜幕降临。

    楚屹的医馆一般是开到二更的,谷慈到时前面还有一个中年妇人,拿了药之后连声对楚屹道“恭喜”。

    谷慈笑问:“楚大夫有什么喜事吗?”

    “噢……原来是小慈姑娘啊。”楚屹似乎避开了目光,“小女与你一般年纪,这几日便要嫁去泷城了。”

    谷慈粲然笑道:“那真是恭喜楚大夫了。”

    楚屹捋着胡子,和蔼笑笑,随后为她把脉。

    林昔白坐在一旁静待结果,片刻后问:“大夫,谷姑娘她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脉象虚弱。”楚屹皱着眉道,“上回不是叮嘱过你要好生休息么?”

    “我有好生休息的,只是可能先前……”她没提之前大半夜不睡觉出去干活的事,只是微微笑道,“我以后会注意的。”

    楚屹又给她开了几服药,叮嘱她万不可再熬夜,便准备关门了。

    林昔白将谷慈送到家门口,有些心疼地想牵起她的手。谷慈突然一惊,不知为何下意识地避开了。

    他微微一愣,将手放下,“早点休息罢。”

    谷慈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分明先前是如此倾慕这个男子,此刻却有些说不上来的茫然。

    她进大门的时候看见沈清和家里的灯亮着,也没多想,走到家门口才发现石阶上坐着个黑影,两手抱膝,可怜巴巴的样子。

    那人看见她来时,缓缓抬起头。

    “沈……沈清和?”谷慈陡然一愣,“你为什么坐在这里?”

    沈清和沉着脸,不悲不喜道:“看星星。”

    谷慈抬头看看天,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

    “哪里有星星?”

    他耸耸肩道:“只有聪明的人才能看见。”

    谷慈:“……”

    他坐的位置正好堵着门,她想去开门都没法子,不禁叹了口气:“为什么要坐在我家门口看?”

    “角度好。”沈清和上下打量她一眼,“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话,其实我在等你。”

    谷慈稍稍一愣,“为什么要等我?”

    “我做了吃的。”

    她有些惊讶。

    他补充道:“两个时辰前就做好了,已经凉了。”

    若在平时他必然会一脸不高兴,但此刻谷慈从他脸上看到的,只有失望。

    他是不会说谎的;他真的在这里坐了两个时辰。

    沈清和站起来,什么也没说,拍拍衣服就准备走了。她的心上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一把,突然叫住他:“等等。”

    他疑惑地回头。

    “我……还没吃饭。”谷慈沉默片刻,笑眯眯地抬头,“能帮我热一热吗?”

    沈清和的视线落在她发红的耳朵上。

    “好。”

    ***

    谷慈原以为,沈清和不过是学了两样新菜式,想露一手给她看,但实际上他几乎把她爱吃的菜都做了个遍,放了满满一桌子,且一筷子都没动。

    他果然饿到了现在。

    方才与林昔白一起吃的东西还没消化,此刻她着实吃不下多少,只能随便夹几筷子。

    沈清和显然是饿了,拿起碗便开始大口地吃,突然道:“你被烫伤的时候就应该告诉我。”

    谷慈一愣,低头看了看手背,“已经好多了。”

    “我去买了药膏。”他凝视着她的双眼,“很有效的药。”

    他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盒,将她的手牵过来,“涂药这么简单的事,我不认为林昔白有什么值得自豪的地方。”

    谷慈一时没反应过来,待他将药膏涂抹在她手背上时,疼得倒吸一口气,本能地把手缩回来。

    沈清和一脸不知所措。

    “是林先生又与你说什么了吗?”谷慈捏着手,觉得不对劲,“不对,你是什么时候去见林先生的?”

    “在你睡着的时候。”他略略不满道,“你果然是个没有防备的蠢人,一点都没察觉到他对你又搂又抱的吗?”

    谷慈被他说得脸颊发红,急道:“别胡说,林先生是正人君子。”

    沈清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竟然管这个叫作‘正人君子’吗?”

    他说着突然起身,在谷慈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搂过她的腰将她横抱了起来。女子的气息是那样清甜柔软,一想到这个,他便更加不高兴了。

    “放我下来!”

    谷慈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双颊已满是绯红,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难以抑制的慌乱。

    沈清和似乎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时僵在了原地。

    谷慈后退了一步,也没料到她会如此激动,分明只拿眼前这个人当个小孩子,飞快地说道:“你以后若是再闹小孩脾气,我……就不理你了。”

    沈清和猛地抬头。

    “不行。”他难得认真地道歉,“对不起,请理我。”

    这句“请理我”说得颇为诚恳,令谷慈忍不住笑了,窘迫之色也缓解了不少。

    “林先生在学堂呆久了,说话是有些严肃。”她无奈地笑笑,揉了揉发红的脸,“你不必放在心上。”

    沈清和凝视着她,依然锁眉。

    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

    次日赵翔来报:事情办妥了。

    谷慈不知沈清和昨日叮嘱了他什么,赶到衙门时忽觉气氛有些严肃,继而是一个犯人从牢里被提出来审问。

    她认得这个“犯人”,正是衙门里其中一名捕快,装模作样被押出来之后,姜师爷在他肩上拍了拍,道了声“辛苦了。”

    先前那个躲在符家的男人依旧被关押着,但满脸苍白,像是经历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但更多的是愤恨与失望,终于肯吐露他的身份。

    男人叫李寄东,是闵春阳家中的仆人之一,多年来忠心耿耿,此次便是为了偷符家那批玉石先来探路,怎知因为那天夜里下了雨,符家工人担心作坊的情况,天还没亮就来了,他无处可躲,只好藏在仓库里。

    段绍琴不可思议,进去之时笑容满面道:“不知沈大人使了什么妙法?”

    以往沈清和在衙门里解释这些问题时,总是下意识展现出得意,然而此刻他却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了几句。

    他昨日白天与赵翔说的话是:晚上安排个人,杀他;再安排个人,救他。

    在牢里呆着的人本就心理压力大,再加上被有意无意地挑拨了,李寄东以为闵春阳真的来灭口了,终于肯开口。

    “如果没有记错,闵家财力雄厚,不至于出不起这笔钱。”沈清和幽幽开口,“为何要偷盗?”

    李寄东不屑道:“什么财力雄厚,半年前闵老爷在外乡赔了一笔生意,当时死了好几个人,家产都快赔光了,如今也只有表面上看起来风光了。”

    原来如此,原本不起眼的符杰发了财,而实力雄厚的大户却面临破产,所以便开始打这批玉石的主意了。

    但这始终没有解释,为什么死的会是前来探亲的佟玉秀。

    段绍琴道:“昨日我与谷姑娘听闻,符杰今日会在鸳鸯酒楼邀请这些人一聚。既然符家的这批玉石引来了这么多眼红之人,绍琴认为这是个好机会。”

    沈清和点了点头,正想与谷慈说什么,闻段绍琴又道:“谷姑娘昨日受了惊吓尚未恢复,她还是留在衙门较为妥当。”

    沈清和蹙眉,想开口反驳时却有些疑虑,望着谷慈道:“你留在这里。”

    他从昨晚开始便一直露出这般沉思的表情,像被什么人刺激了似的,全然不似先前那个神采奕奕的沈清和。

    谷慈出去时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道:“我没有受到什么惊吓,昨天林先生究竟与你说了什么?”

    沈清和幽幽注视着她,“他说他很喜欢你。”

    谷慈一怔。

    “你也倾慕于他。”

    作者有话要说:沈清和v:我要跳海。

    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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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三十二讲」
    他的表情平平淡淡;但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仿佛被这番话狠狠影响到了。

    谷慈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没有发烧。

    “有什么问题吗?”

    她咽了一下嗓子;“你……不太正常。”

    沈清和白了她一眼。

    这个反应倒是和原来一模一样,谷慈忍不住笑了笑;故作无事地转身走了,半捂着微微发红的耳朵。

    不想看到他那般失望的表情。

    最终他们去符家的时候;赵翔也跟着;沈清和让他与段绍琴在外候着。

    段绍琴疑惑道:“沈大人,为何不让我们也进去?”

    沈清和冷不丁道“哦,难道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官府的人吗?”

    段绍琴低声应下了。

    或许是衙门里的人都习以为常了;只要不与沈清和长时间相处;无论他怎么讽刺都无所谓;赵翔便是一个典型,可以将他的一切讽刺当作耳旁风,境界已升华。

    谷慈进去时,回头看了看眉头深蹙的段绍琴,觉得这才应该是正常人被嘲讽后的反应。

    她沉默了一会儿。

    段绍琴的话她一直记得,不止是因为身为外人不好撮合别人的姻缘,她心里对此也有本能的抗拒。

    莫名其妙的抗拒。

    符家这回邀请的人很多,一言一行尽显财力。除了卢子洵和另两名商人,其余人都是与自家夫人一道来的。

    厅外的管家忙得头昏脑热,看见沈清和与谷慈时,想了一会儿,“二位是……”

    “我姓沈。”

    “原来是沈先生与沈夫人,快请进。”

    谷慈的脸刷地红了,连连摇头。

    沈清和也是愣了一下,但却没有纠正,反而颇为愉悦地进了屋。

    宽敞的主厅里坐了不少熟面孔,谷慈一眼便瞧见闵春阳坐在符杰的右侧,悠闲地喝着茶,一身富贵之态,似乎还不知道仆人已落网的消息。

    “谷姑娘,又见面了。”卢子洵上前打了个招呼,笑容和善,雍容闲雅,“案子进展得如何了?听闻刑部也来了人。”

    谷慈微微一笑,露出精致的小酒窝,“还没有什么特别进展,多谢卢公子关心了。”

    她方一答完便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与卢子洵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望见沈清和正站在对面,冷不防将她拉了过来。

    “哦,又多了一只开屏的孔雀。”他肃然直视着卢子洵,“分明春天都快过了。”

    谷慈用力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卢子洵则是无奈笑笑,也没生气,莞尔道:“谷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来找我。”

    谷慈连忙道谢:“多谢卢公子。”

    沈清和被无视了,一脸不悦。

    “你既然都已经知道那本书是我写的了,为何还对他如此不客气?”谷慈叹了口气,“卢公子是好人。”

    沈清和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

    人到齐之后,符杰请他们就坐,佟氏则是带着这些夫人们去了偏厅。这次小聚,独自前来的只有三人,卢子洵与另一名年轻商人尚未成家,剩下的一个便是个带着北方口音的壮男,三十来岁,名唤纪少芝。

    符杰关切道:“不知纪夫人为何没有前来?”

    纪少芝颔首道:“内人身体抱恙,这几日都在家静养。”

    符杰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命下人取出一块上好的玉佩,满面笑容道:“符某邀请诸位前来赏玉,既为主人,便先展示一块羊脂白玉罢。”

    沈清和扫了一圈周围,果然每个人似乎都捎了些玉石来。

    他手里什么都没有。

    闵春阳陡然一拍脑袋,歉疚道:“符兄真是抱歉,老夫今日来得匆忙,忘了带上祖传的玉佩,实在是扫兴了。”

    拿不出玉的除了他之外,还有纪少芝,均是说近来忙碌,仆人准备得不充分。

    沈清和的视线默默在他们身上停留片刻,才注意到这些人纷纷看向了他,不认识的都以为他也是商人之一,特意前来小聚的。

    符杰自然清楚他是谁,正想打圆场时,只听他道:“我没有玉。”

    众人皆是一愣。

    沈清和可怜巴巴地续道:“家中都是内人管钱,一文都没有给过我。”

    ***

    偏厅里的谷慈不知那边情况如何了,坐在这里有些尴尬。

    她认识的女子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平时聚在一起也只讨论一些趣事,偶尔提到哪家的公子都会脸红。

    如今她坐在一群富商家的夫人中间。

    其实她们讨论的话题倒也没有多么高深莫测,一开始聊聊自己,后来又聊聊自家丈夫,最后聊起了房中事。

    谷慈听得面红耳赤,就差没找个地洞钻进去。佟氏知晓她尴尬,想让丫鬟把她带去别的屋子,偏偏有一位妇人注意到了,拉住了她的手。

    “沈夫人是刚刚成的亲?”妇人笑容满面道,“还这么害羞呐。”

    谷慈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尽量保持笑容:“……不、不是。”

    “哦,那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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