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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花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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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
“阿呀!”王裙一声惊呼,往后退去,耳旁传来林卓放肆的笑声。她大窘,埋怨起李红梅和梁凤!都怪听信她们的蛊惑,这下偷眼观看被逮个正着,眼看肠子都要悔青了,却愁找不到避窘的洞穴.....
.....
时光在极速的飞逝,往往从脚底溜走的那瞬间,却愚昧的觉得它冗长的犹如滴水石穿。可总在不经意间,石穿了,你却老了。
三周的日子日复一日的消陨在时光隧道中。除了时间的沙漏逐渐在减少,日子似乎不变的依旧。然而,王裙在这个平静的下午,平静的录入着原料的信息,李红梅却异常不平静的跑下楼双手撑在她的办公桌上一脸严谨的道:“王裙,你可知要出大事了!”
王裙心不在焉的懒懒答道:“出大事也跟我这小文员搭不上边。怎么,楼上又有异变?”
自从林卓做了流水线后,不知出于何缘故,只要上面有些风吹草动,李红梅下仓库领料时必定告诉王裙。
一开始听说林卓极度受女同胞的欢迎,王裙还抱着天方夜谭的心理。而后说的次数多了,以及上周五与林卓在食堂吃饭时,几女公然前来邀他周末看电影,被他断然婉拒,王裙才不得不相信他这个‘表哥’的魅力!
李红梅见她神情显然料到她以为又是林卓的花边新闻,不禁瞪着双眼用一种无法相信的口吻道:“你表哥要升经理助理啦!”
王裙一呆,简直是条件反射的道:“怎么可能,他一个月的班都还没上满!”
李红梅用‘我就知你不相信’的眼神看着她,脸上开始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道:“你家表哥就是个人才呀!他昨儿说要拟份‘生产计划改良书’,趴在我的办公桌上写了一下午,下班之前递给了陈经理。呐,早上时陈经理把他叫到办公室,俩人谈了一上午,下午时陈经理召开大会,就在会上宣布要聘你表哥做助理。这不,我们刚散会,我就下楼给你报喜讯啦。”
“哇,好厉害啊”梁凤探头过来叹道。
“嘿嘿,你不知呀,那家伙来了1线就乖了三天,之后每条线他都要去‘串门’。我瞧着八成是这几条流水线他都掌握了,不然那个‘改良书’能一下午就写得出来?”
“啊,这才三周,他就全会了?”梁凤惊叹啧啧不停。
王裙径自听着她俩聊着,默不作声。可心头的巨浪盖了一层又一层。这家伙?忆起这些日子俩人基本一起上下班,每日还蒙受他照顾,不用排队打饭。每每吃饭时,他都打好等着她。她似乎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感受到他的变化,甚至心里还曾鄙视他晚上不加班,果真吃不了普工的这份苦!现在看来,对他的鄙视倒转成对自己的嘲讽!
心里莫名涌出点空空的情感,有点涩然,又有点.....嫉妒!的确,就是嫉妒!可是这种嫉妒很奇怪,有着为他感到开心骄傲,又有着属于自己低落沮丧的感觉,真太奇怪!
最近她奇怪的心理似乎与日俱增。原本对林卓厌恶、惧怕,不知何时没了。从俩人上下班路途中交谈的增加,还有心理明显表现出对他抗拒的减少,甚至有时失口还会开两个玩笑?这些似乎都见证着她慢慢在接纳这个‘恐怖分子’,但她好像又没想透,所以把它们都归在‘奇怪的心理’上!
“耶?裙子怎么闷声不吭?”梁凤将手腕搁在她肩头疑惑问着。李红梅咧嘴打趣道:“这女人肯定在妒忌她表哥开始平步青云啦!”
“切,他平步青云,我这个做表妹的以后可仰仗他,我嫉妒个屁!”王裙撇撇嘴翻着白眼满不在乎的道。
二女听着哈哈大笑起来。老唐这时也插足一腿的道:“这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啦!”
王裙满脸黑线头的哼道:“我说老唐你说话能再有水平点不?鸡犬也出来了,你也忒有才了吧?”
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笑意跌宕起伏的响起,风吹过,一切恢复平静。
.....
“下班啦,快点,我饿死了!”林卓在下班的准点时分出现在仓库大门朝王裙吆喝。自从李红梅带他下来领过一次料后,他说这里是条下班的捷径之路,自此每到下班,他会冒出来呼喊王裙闪人!
“今天不吃面条行吗?”俩人并肩走在工业区的马路上,林卓伸了伸手臂道。王裙侧目看向他,想起心里那些奇怪,突然发现变化的不只是她,他似乎也变化着。
“奇葩,你又在想什么呀?”这个‘奇葩’似乎已被林卓硬生生的烙在王裙的身上。
“啊?行啊!”
林卓用着不知哭笑的表情瞪了她眼,正预备说点什么,口袋里手机忽然传来简讯的声音。他神色一变,摸出手机看着屏幕,前后不到五秒,面容已肃然的像尊雕像。只见他抓起王裙的手撒腿就跳到马路旁的灌木丛中。
也就在这一时刻,马路上传来人群骚动的声响。林卓拉着王裙狂奔在林野路上,后面很快跟进三个人,手持约2尺长的西瓜刀穷追不舍。王裙回脸看到这幕时,魂兮差点吓没了,脸色惨白的用尽全力狂跑着。怎奈她平时缺乏锻炼,林卓虽极力拖着她,可速度还是慢下来了。眼看着那几个人要追上,林卓突然恶狠狠的道:“你要不想被他们砍死,你就给我用尽全力的跑!”
王裙跑的感觉肺都要炸了时,冷不防听到他凶巴巴的话,胸腔里涌出的委屈和羞怒让她咬着牙,努力试图跟上他的脚步。他们一齐跑完了林野路径,正转弯往山上跑去时,因脚步发力过猛,王裙汗腻的手从林卓手中脱飞出来,少了林卓的扶持,王裙的身体瞬间失了重心的跌倒在地。
这一幕被追后的人看到,他们顿时发了狂的奔过来。林卓回过身刚将她拉起来,一把西瓜刀朝着他的大腿横劈而来,只见他用尽将王裙甩出去,电光火石刹那抬腿勾住那人手腕,劈手夺过西瓜刀朝他脸门一划,只听一道惨叫的声音如同厉鬼锁魂,王裙吓得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另外两人追了上来,见同伴重伤,纷纷露出狰狞的神色。其中一人发狠的挥起刀往林卓胸膛砍去,另一人见罢狞笑的朝王裙奔去。林卓匆忙挡了此刀,撇下他,折身追着前往王裙方向的那个人。
王裙见欺身而来的人手持着把银光闪烁的刀,吓得连身都起不来。眼看他持刀往自己脖子架来时,吓得连声尖叫。林卓这时冲过来一脚踹在那人的腰上,背部却挨了紧盯他不放的人一刀。只听他闷哼一声,强忍痛楚持刀继续往先前踹倒的那人身上连砍几刀,而他自己的后背再次遭到几刀的攻击!
鲜血将林卓整个后背侵染的犹如血池,冷汗爬满他整个脸庞,因为在失血中,他本白皙的脸此刻惨白的像医院的墙壁。王裙双手抠在地下,因为恐惧,指甲早已深陷泥里,眼看着林卓身后那人砍红了眼,她不知从哪生出勇气,抓起一把燥泥灰往那人脸泼去。林卓用尽最后的力气,转过身子趁着那人用手捂住眼睛瞬间,挥刀砍向他的腰际。
一声惨叫像结束的交响曲,林卓手中的西瓜刀脱手而落,身子也虚脱的往前倒去。王裙犹如惊弓之鸟将他搀扶起颤声道:“喂,你醒醒!醒醒啊。”
林卓虚弱的睁开眼,唇角扯出一丝笑意道:“放心,死不了!不过得麻烦你搀我回去了。”
“你撑住,我.....我送你回去。”
奇葩
罪恶,这物质膨胀的社会似乎对这个字眼不再是厌恶、鄙夷。多少人为了生计、为了**背负上这个字眼?它遥远的曾经象征着立场,它遥远的曾经代表着天地不容!然而,如今在这个世界,它竟成为一种生存法则!
带血腥的战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亲情、友情,甚至爱情,没有谁背负过它?它在你肩头狞笑,而你对着生活狞笑.....
王裙将他搀扶到工业区就近一个诊所。小小的诊所,医生兼着老板先是被林卓‘血人’模样吓了一跳,而后拿着剪刀、药水、绷带忙活起来。王裙无力瘫倒在一旁的椅上,看着医生老板剪开林卓背后的衣服,一道道触目心惊的伤口血肉翻腾,她浑身一震,赶紧扭过头望着门口。
约过二十分钟,医生老板从水池洗完手朝王裙道:“所幸未伤及筋骨,养养就好。不过这几道口子划得太深,你切记不要让他碰水!唔,今晚可能不太好受,你看着点他,千万别让他发烧。明天这个时候在过来换药吧!”
“不了,麻烦您给点绷带、药水,我自己可以处理。”林卓撑起身子坐在病床上淡淡的道。医生老板眉头一紧,瞅了他一眼道:“年轻人,你这伤口可马虎不得呀!”
林卓虚弱的笑道:“没事。”
医生老板叹息着摇摇头,转身离去。林卓的视线慢慢的落到王裙的身上,王裙飞快的避开,将眼望着正在拿绷带的医生老板。
林卓默默看了她一眼,低头,不经意间唇角挂上一缕无人能见的苦笑。
拿了药,王裙继续搀扶着他。俩人一路沉默的回到林卓的租房。将他扶到床上,王裙面无表情的道:“我去买晚餐,你想吃什么?”
林卓挥挥手示意不要,疲惫的趴在床上,将头深埋枕头里含糊不清的道:“你回去吧,我想休息。”
王裙默不作声将扔在地下的钥匙拾到口袋,顺手把大门关掉,魂不守舍的下了楼梯。上农贸市场买了件淡蓝的男式衬衣,又上超市买了两大桶1l的水,随后打包了两份米粉,她神情漠然的望着侧边一所药店若有所思,最后,还是走了进去。过了会她从内走出来,手中多了件装着药盒的袋子,抬头看了眼天边,才发现天已黑的透彻,远处只剩下黑洞洞的浑浊。
匆匆上楼,匆匆打开门,将满手的东西卸在地板上,王裙预开灯的手僵在空中。只见一把清冷的月光从窗台射来,撒在他的身上。殷红的血迹斑驳的染红了绷带,他犹如一头困睡的巨兽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王裙突如跌下深渊般,惧怕的面如残雪,踉跄的跑到他身旁推着他手臂哑声道:“林卓,林卓!你醒醒啊!”
床上的人浑浑然侧脸过来有气无力的笑道:“你怎么又回来了?”说完头一歪又倒入枕头里。
王裙虚惊一场的吐出一口气,拿手拍拍他的胳膊,触手却是一片火辣!她惊呼道:“你.....你发烧了!怎么办?快.....快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天太热,体温高点是正常的!你回去吧,我没事,睡一觉就好。”林卓头埋在枕头里咕嘟道。
“你真没事的话,就起来把粉吃了,再把药吃了,我就信你!”王裙几乎也不敢相信自己会用如此强劲的语气对他说话。正心有顾虑要不要溜走,林卓出乎意料的坐起来一脸无奈的道:“奇葩,我动不了,你帮我倒杯水吧。”
不知为何,听他喊着奇葩两字时,王裙心里涌出一股说不清的情感。只觉得莫名其妙堵塞的心轻松起来,倒水也觉得空前麻利。
“谢谢。”林卓接过水杯喝了大口,把杯递给王裙,再接过她递来的米粉时,他忽然开口,语气郑重而由衷。
王裙被他如此神态弄得浑身不自在,只得嘿嘿干笑两声,起身准备开灯,想趁机避开他。熟料背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你觉得黑暗中的月色清冷寂寞吗?”
她背部一僵,只好放弃开灯,转身遥望着他。但见他捧着盛满米粉的环保盒,一双像极了黑曜石的瞳孔对着银白的月光,犹如一朵晕开的墨沉静的蛰伏在月华下。
“过来”他侧脸微笑的看着她,如水的月在他眉宇跳跃,那镀上光芒的脸似天上一轮明月皎洁如玉,遥望而不可及。
从不知月下会把人照出这般妖娆,也不知原来月光具有蛊惑,她看着他招手魔障似的听话的走过去.....
“坐吧”他挪了挪身子示意她坐到身旁,王裙听到他的声音,犹似一把醍醐灌进脑子,她面色发烫的慌张摇着手语无伦次的道:“不.....我我.....我还是坐这儿吧!”,眼瞥见床下一本医院广告杂志,犹如发现一根救命稻草,她拾起杂志寻到床脚一处黑暗,将杂志放下一屁股坐在上面,低着头不安的绞着手指。
林卓失笑的摇摇头,朝她望了眼,收起唇角的弧度低声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无质炸弹’吧!可怜的王裙因为他扔下的这枚‘炸弹’,陷入惨不忍睹的精神崩溃中。头涔心重,她双颊酡红如醉酒,喉咙像塞了块梗木,发不出声音。还好她先见之明,躲在这个暗处,林卓眼看过来也发现不了她脸上的异常。见她未答,出乎意料他也不恼,反倒自言自语的道:“果然是株奇葩!”
听他又在念叨着奇葩,不知为何心倒平静下来。她想了想便开口道:“你都说我是株奇葩,对你好这不正常么?”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柔和,不知怎么的心生勇气:“摊上你这号人物,不异变那真有违常理!”
扑哧,林卓笑出声来。王裙见他丝毫没有恼怒的迹象,胆子越发的大了:“欺我这么久,竟还能没心没肺的笑,说我奇葩,我瞧你才是当之无愧的一株。”
“看样子我令你压抑太久了。”林卓继续没心没肺的笑道。
“不敢,只是我忍你太久,忍出一身奴隶命来。”
“这才是真正的王裙吧?”
月已上末梢,投入房间内的月光如潮水般逝去,除了窗台上那缕忧伤的月白,整个房间陷入幽幽的夜幕中。
黑暗中已找不到他的容颜,王裙还是忍不住朝他那个方向看去,隐约感觉他的双眸也望着她。
心头莫名浮出一缕伤感,记忆的齿轮被这缕情怀撩拨着,转啊转,转到了她的童年、少年、青年、成年!从一弯清澈的湖落上墨雨的那刻,每一天的成长,心中的湖水在每一天的浓黑,直到现在黑的幽不见底。人心难测,这就是难测的根源吧!
“真的假的都是王裙,都是一个人,又何须区分真假的字眼。”
“哈哈,你倒想得通彻,那也不错!”
王裙垂下眼睑沉默几分钟后,慢吞吞的道:“你有想过离开这种生活么?”
床上似乎传来微弱的声响,王裙估摸着这话定是触到他的底线,不禁自觉多事的笑了笑。然而,一道低沉的声音姗姗来迟的响起:“唉,真猜不透你!”,叹了叹,他的声音继续响起:“不是我想要离开就能如愿!你应该也明白很多事常常不是自己想怎样,就能得偿所愿!好了,奇葩!你要知道好奇心并不是一件好事,知道太多,给你带来的只会是厄运。”
一眼缘
难得的一场晨雨,洗的碧空万里,凡尘空灵。
一缕忧伤余音萦绕梁上,雨落拍瓦声。
王裙伸手习惯性往床边摸手机关闹铃,摸了老半天却只摸到一堵温热的墙。尼玛,墙怎么是热的?难道我还在做梦?
戏谑的声音淡淡飘入脑门:“一大早的,你这是干嘛?”
腾地一骨碌爬起来,映入眼帘的是林卓一双带笑的黑眸。记忆瞬间收复,王裙尴尬的收回搁在他肚皮上的手恼羞成怒的道:“你怎么把我弄到你床上来了?”
“呵,大清早的脾气蛮大的嘛。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把你弄到床上来的?”林卓笑眯眯的看着她。
王裙话落后就察觉到自己对他的态度似乎有点不同往日,耳旁忽听他这一道话,脸上瞬间僵硬。敢情昨晚真是自己爬到他床上的?想着犹如火烧屁股,手忙脚乱跳下床。林卓见她窘迫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哼,这才刚见好转,就有劲来欺负我,早知昨天就应该听你话离开,让你烧一晚上,看看你还有劲!”嘴里恨恨的念着,她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会不会太过放肆?
“王裙!”
抬起头望向他,他收起笑颜严肃郑重的道:“谢谢你!”
“嗨,你的伤也算是为救我弄的,我照顾你一晚,咋们算扯平!”王裙为掩饰心中的不安,故作轻松的语气道。走到塑料袋旁,取出药盒递给他道:“你按上面的说明服药,我先回宿舍一趟。嗯,要不要帮你请天假?”
“不必,你回去洗漱,我还是在老地方等你。”
她看怪物似盯了他一眼,他回以温柔一笑,吓得她赶忙夺门而出,还未走出门口,忽然听到他说:“奇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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