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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花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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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撕裂叫声,王裙被吓的心有余悸未能回神,一把粗鲁的咆哮声不客气的扑面而来:“你这女人走路怎么不长眼睛?我都提醒你了,你就不会让个道,你看!把我宝贝踩的眼泪水都出来了!”
“噢,对不起!”
见王裙一脸孱弱,不但没半点同情,反倒威风还见长了:“对不起?你以为对不起管用?万事都用对不起解决,那天下都太平了!”
他这盛气凌人的叫嚣声,很快吸引一票人前来围观。王裙眼见这男人戴着一副眼镜,终于想通不是所有戴眼镜的人都是斯文人!她定了定心神,将自家先生惯用的淡定从容放在脸上:“这条道叫人行道,即便宠物在你心里的位置与你同类同等,但法律还是认可这道是让人走的。我误伤它的确是我不对,但我为此道歉了,就不知你这么咄咄逼人到底是要为它讨回公道还是借此讹我?我觉得公道似乎不存在,它走了不该它走的道上,就好比你有人行道不走,反而要走马路被车撞一样。至于讹,你都养得起宠物的人,我这种穿着地摊货的妇人除了一句卑微的对不起,也满足不了你其他的要求。”
男人二话不说,一把推开她愤怒的离去。王裙自嘲的笑了笑,摸摸擦伤的手,穿过人群一脸漠然的消失。
何希曼趴在办公桌上拿着手机无聊的刷着微博,忽然一条微博弹出来《女汉子:人有人行道,狗有狗行道》,这条微博还有一段语音,她插上耳机:这条道叫人行道,即便宠物在你心里的位置与你同类同等,但法律还是认可这道是让人走的……还没听完,一道身影穿梭到电梯口,搭着他的专属电梯匆忙而去。
财务总监愣了愣:“辰总脸色很吓人呀,脚步似乎也有些凌乱,真是难得一见。”
何希曼好以整暇的道:“那可不,那条狗死定了,那个人这辈子也完蛋了。”说完带着耳机继续听着未完结的话。
“?”
……
“mr。lin,这是你要的资料。”顾锦枝将文件放在桌上,看着背对着他的男人。男人有修长的双腿和衣架的身材,虽背对着她,她还是感觉有股莫名的压抑。她垂下眼睑看到他放在桌上的手机荧屏大亮着,稍稍眯眼便看到《女汉子:人有人行道,狗有狗行道》的字体。作为他的秘书首先就得适应且习惯上司的气场,她微微一笑道:“这条微博几分钟已被转发百万条,火爆了。”
男人转过身,眉目如画的脸上看不到多余的情绪,他拿起手机凝视了片刻,忽然展眉一笑,柔柔的声音让顾锦枝难以相信出自这位冷漠上司的嘴:“7年了,奇葩,你是不是该回来了?”
……
逆袭中
15:32分。
辰暮坐在自家沙发上给王裙手背擦着碘酒,伤口传来阵阵火辣辣的酥麻,她忍不住蹙紧蛾眉。一个ok绷贴好,他起身收拾医药包,一切妥当后,拿出一个不知何时削好的苹果递给她道:“肠胃不好还总是惦记麻辣烫,以后想吃我给你做,外面添加剂太多,吃多无益。”
她瞪大双眼往身上嗅了嗅讶然:“我这麻辣烫吃完至少超过4小时,你鼻子比小狗还敏锐呀!”
辰暮笑而不语,指指她胸前一小块红油渍后转身走到窗前接起电话。
“辰先生,人、狗、微博已经被人抢先一步处理了。”
他嗯了声挂掉电话,视线慢慢落到正拽着衣襟寻找油渍的人,良久,他温柔的眸子渐渐的深不见底。垂下眼睑,看不到的瞳孔中倏然冰天雪地,隐隐中似乎有股破冰而出的绝决开始沸腾。
“我可不可以不上英文课,真是要疯了!”某人咬着苹果坐在沙发上耍赖,他单手插在口袋,斜斜的倚在窗沿上,抬起头漂亮的丹凤眼弯成月牙:“可以,不过要等你真疯的时候,就让你退学在家做我的乖太太。”
“……”
对于微博走红一事,当事人得知这事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与梁凤逛着服装批发市场时,陈云朴打来电话大赞她那番话语,并强烈要求见她一面,顺便带她去一家新开的糕点铺品尝马卡龙。挂断电话,借梁凤的手机登微博,一搜还真找不到那条微博,看来正如陈云朴所说,她家的辰先生滥用某些职权替她消灾了。
梁凤笑着道:“我被这孩子带的都快疯掉了,微博、空间的哪还有时间玩,伤不起,有了孩子都要与世界脱轨。”话说着,婴儿车里十月大的儿子醒了,张嘴哇哇的哭闹起来,梁凤向王裙无奈的摇摇头,抱起哭闹的孩子连晃带哄。
小家伙总算在妈妈的安抚下停止闹腾,瞪着一双黑葡萄的眼睛好奇的望着探头过来的王裙,这才凝望她半分钟,胖乎乎的手往她颈间一抓,辰太太徽记项链被扯出来。梁凤眼明手快在那只小手还没抓牢的时候往后退了一大步,小家伙捞了空立马又大哭起来。
“啊呀,就数这小鬼烦人,栗子这么大的时候比他乖多了!话说回来,我发现你家断蓝特别懂事,你怎么教的这么好?来,给我传授点经验,不然我真会被这两个小鬼整疯去!”
王裙愣了片刻,面露为难之情。辰家家规第二十六条,辰太太负责生小孩,辰先生负责养小孩。从断蓝呱呱落地,她的任务完成,辰暮的任务开始。儿子如今5岁有余,她最大的功劳就是诞下和见证儿子在他父亲的怀中走下来,咿咿呀呀的学语到现在的伶牙俐齿。她几乎眨眨眼的光景,小婴儿已经出落成漂亮的男童,可以挥舞着小手臂呼喊着爷爷与父亲灌输的话语:保护辰家的女人是辰家男子一生的责任。
她以指点额,寻思着该如何解释身为母亲的自己对儿子早熟只有深深的无奈:“如果栗子的表现比你这个当妈的还成熟,你会是什么感受?”
梁凤怪异的白她一眼嘟囔:“怎么可能,她才四岁半,老娘我都奔三的人了,你以为她是妖童转世啊。”
王裙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挫败的垂下头独自忧伤。这时梁凤的丈夫忽然来电,说是单位停电,他买了饺皮肉馅包饺子,让她赶紧回来吃。她一脸幸福的挂掉电话,在陈云朴与丈夫之间果断选择后者,王裙只得遗憾的给她拦住一辆出租车,将母子俩送到车内。梁凤挥挥手笑道:“替我向陈云朴问好!”
“哼,重色轻友的家伙!问好我留住了,有时间一定要与我和云朴聚聚,好歹我们也是力达五剑客呀!”
……
赴约的地址在骊山路,她看了公交站牌只有3站路程,于是决定环保出行。星期四的街道依然人来人往,一段又一段的行道似乎没了尽头,徒步近20分钟骊山路却像不存在般,完全找不到!她在街口一家亲子装店旁停驻,摸出手机给陈云朴挂通迷路的求助电话,汇报自己的位置后,安心的站在原处候着救星到来。
“呵,辰太太,我们还真有点缘分。”
不知打哪冒出来的枫景藤,一袭潮男装扮,戴着顶驼色爵士帽堂而皇之的挡在她面前,一别五年,这家伙除了肤色黑了点,还是一脸遭人讨厌的神态。
王裙懒得搭理,转身进了亲子装店。店内较为清冷,一见顾客上门,导购员立刻热情过来推荐商品。
“您们好,我店有刚上市的亲子装,嗯,二位的宝宝没带过来么?”
她一回头,枫景藤阴魂不散的也跟了进来,她冲导购员淡淡的道:“你弄错了,我不认识他。”
年轻的导购员脸颊一红连声道歉,枫景藤忽然取来一件烟灰色卫衣往她身上比道:“唔,这一件挺适合你。”
“适不适合她,你还没资格评。”清冷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一抹修长的身影印在地面,还来不及看清人影,她的人已经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手搂了过来。枫景藤将手徐徐收回来,把玩着卫衣的袖角轻笑道:“林卓,你怎么还没死呢?”
林卓唇角飞扬,同样一笑,却带着冰锥的尖锐:“这不多亏你们枫景家族42%的股份救活了我。呵,你还有20分钟,赶紧回趟家吧,否则枫景老头死不瞑目了。”
笑容僵在嘴角的枫景藤神色倏然阴霾,冷冷的目光划过他的脸庞,一言不发的夺门而出。身旁的导购员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店里的三位顾客已经先后离去。
7年,故人再现,故事也该重新回忆一遍了。漫不经心搅着咖啡的王裙抬起头,率先打破沉默的局面:“我都结婚5年多了,是不是该向我道贺一声姗姗来迟的祝福?”
林卓将一片曲奇放到她盘里,温柔的目光从容不迫的看着她笑道:“是不是还要继续告诉我,你还有一个5岁大的可爱儿子?”说着忽然捧着额头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残忍的小姑娘。”
眼中除了亮晶晶的笑容再无半点其他,被他这一调侃,心中的不安渐渐的淡去,她低眉笑道:“眼角的鱼尾纹都可以夹死苍蝇的老妇人,小姑娘这词于我已是过去式了。”
“你曾经告诉我,长大是因为有人在你身边提醒,那么我想提醒你,你一直还是站在麦田堤坝上吃饼干的小姑娘。”
听着他认真而郑重其事的话语,她心头复杂不安的情绪卷土而来,正想着要不要用沉默扼杀彼此,林卓却未卜先知般开口:“能告诉我你丈夫对你的感情吗?”
王裙险些觉得自己听错,这种场景难道不应该问她对丈夫的感情是怎样的么?怎么……见她一脸茫然,他笑着又重复一遍。好吧,对于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她也只能挫败的垂下头。
“他说对我先是第一眼缘的喜欢,这种喜欢只是一种大众化,唔,比如喜欢一件衣服,但也可能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拥有,过后也就忘了。我和他相处一段时间,他鉴定完毕,我是一件值得他穿在身上的衣服,so,貌似到现在还没被压箱底。”
听着她古怪的言谈,林卓笑的异常温柔,只见他再次将自己盘里的曲奇放到她面前云淡风轻的轻笑:“那么你过的很幸福。”
她点点头,依旧轻笑的他也依旧用云淡风轻的口吻慢吞吞的道:“你和他一起是幸福的,和我一起也是幸福的,既然都是幸福,那么就回我身边吧。”
噌的一下,她惊慌的站起来,一言不发拔腿就走。林卓也不横加阻拦,安静的凝望她的背影不忘补上一句:“奇葩,回来吧。”
这句话一出口,淡远的身影忽然间消失的一干二净。林卓的视线慢慢的移到对面盘里那块咬缺的曲奇,伸手拿过曲奇,在缺口处轻轻一咬,彷佛又回到那个下午,夕阳、麦穗,还有她柔软的唇瓣……
无论你结婚、生子、老去,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吃着饼干陪我看夕阳的小姑娘,独一无二,所以你是奇葩,在我心底生根发芽的奇葩!
……
这爱太迟顿
一声沉闷在天边轰隆隆的响起,浓黑的云层缔结成一张厚实的地毯,铺满天穹。雷鸣了,狂风席卷而来,街旁的芒果树叶哗哗作响,许是恶风猖獗,连那巴掌大的青芒也被卷落,咚的一声,掉到某个倒霉人的脑袋上。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女生揉着被砸痛的头呜咽,她的小男友一脚将地下的罪魁祸首踢飞,搂她入怀,也不知在她耳鬓旁说了些什么,女生破涕为笑,俩人开心的离去。
王裙拾起滚落脚边的青芒,摸着它身上那道被踢破皮的伤口兀自沉思。也不知她想些什么,良久收回思绪,将青芒放入包中。
“阿姨,这小青芒不能吃的。”不知哪儿钻出来的小女孩,年约6岁,双手拢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她。王裙被她的神情逗乐,忍不住开玩笑道:“没事,只是口感不好罢了。”
小女孩执着的看着她,又是挥手又是摇头道:“小青芒是白雪公主后妈另一种毒药,比毒苹果还厉害的!”
“哈哈,小青芒是专门毒白雪公主的,我又不是白雪公主,毒不死我。”
“阿姨这么大岁数的人怎么还一点都不听话!赶紧把小青芒扔掉,会被毒死的!”小女孩语气越来越严厉,几乎到浩气凛然的境界。王裙见此只得乖乖的拿出青芒扔到脚边,小女孩动作神速的拾起青芒忽然咧嘴大笑,挥舞着手中的青芒撒腿跑到不远处叫嚣:“我就说那阿姨呆头呆脑的好骗吧。哈哈哈,记住啊,你们要帮我背一个月书包。”
不是吧!王裙凄然的看着那个手舞足蹈的小女孩,自己这个要奔三的孩子他妈竟被屁大的孩子忽悠了!带着拨凉拨凉的心,欲哭无泪的离去。
远远的似乎还传来小女孩肆意的笑声:“她一把岁数的人竟然还相信白雪公主这么幼稚的故事,这阿姨该有多弱智啊……”
……
王裙把下午的事当饭后娱乐讲给父子俩,断蓝沉吟一会肃然道:“我敢肯定那妹纸以后嫁不掉!对吧,爸?”
辰暮刷着碗筷,挑眉嗯了声,得到老爸的赞同,断蓝得意的冲老妈挤眉弄眼一番才解释:“小小年纪城府如此深沉,虽非池中鱼,终是女儿身,连吾妈都吃不消她,哪个男人敢吃?消化不良虽不可怕,倘若像朱紫国国王肚里的粽子,那真令人担忧。”说完还唏嘘不已的摇头。
“小子,你就不能像个5岁孩童的样?”
断蓝一把捂住脸叹息:“辰断蓝生不逢时,若生于公元前就是神童,唉!而今只能落个早熟的头衔。”
“……”
有了这个宝贝,还真是气的什么烦恼都没了。
夜间,王裙瞪大双眼看着天花板,看着看着彷佛出现了幻境,一幕交替着一幕都是回忆。从她中专开始,温暖的画轴里如何认识楚斜、旭小冉、陈蓓,撕裂的画轴里被他们羞辱,被自己的自卑背叛等等。而后进入林卓的画轴,俩人相识、相恋、分离,一系列干脆利落的闪现又消失。看到辰暮的画轴时,意识莫名的清醒,莫名的偏过头,发现他就睡在身旁。
她侧过身,借着透过窗户的微光支着后脑勺看着他的睡颜。 ;朦胧的夜色里,他的容颜有些模糊,她忽然想起电视里喜欢上演的场景,于是有些蠢蠢欲动的伸手想去描他的轮廓,不料手还在半空,腰间忽然一紧,凉凉的声音响起来:“你这是想干嘛?”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她有些讪讪的开口。
他伸手揉揉她的头发笑道:“若是诚心道歉,就实际点。”
没法,理亏在前,她只得照做。给他肩部免费按摩5分钟后,就听他笑声传来:“你睡着的时候,只要我靠近你一些,你就会往外挪一些。所以每晚得等你入睡后搂着你,不然我孤枕难眠,你倒和床脚同榻而眠。”
这句话说完就听到一声闷哼,王裙满意的点点头笑的狐狸似:“噢,所以你根本就没睡着,对吧!”
又是一声闷哼,她笑嘻嘻的垂着他的肩头道:“这力道还行吧?”
“还……行。”某人显然是倒吸一口凉气后艰难的回答。
仇报完了她心满意足的环住他的手臂,将头蹭到他怀里微笑。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偏偏还相安无事的走过了五年。看着他用包容,理解,付出将俩个人的世界融合,她倏然想起何希曼的话:牢固的婚姻还是需要相爱的基脚方能长久。她终于能够肯定在主动牵上他手的那刻,她已经放下心头的包袱,勇敢的接受,勇敢的去爱。这份迟来的顿悟晚了五年,却没能影响他们一丝一毫,他支撑的该有多累?
想到这儿,她泪水溢满眼眶,紧紧抓住他的手梦呓般的呢喃:“我爱你,阿暮。”这句话其实只想在心中说,她对感情保守而内敛,万万说不出这种话来。然而鬼使神差,这话从心中蹦出了嘴边,她有些羞涩的将头埋在他臂弯里不敢动弹。过了十几秒,见他没反应,看来先前的声音一定声若蚊蝇,她如负释重放松下来。这才刚放松绷紧的颈部,一只手猛然托住她的脸颊,额前立刻感觉到被他温暖的前额抵着的。
“你再说一遍,宝贝。”黑夜里,一双晶亮的眸子深沉的凝望着她,黯哑的声音充满循循诱惑,她好不容易放松的身子不得不再次绷紧,思绪也开始凌乱:“我……我没说话。”
“嗯?”柔软的唇瓣贴在她耳际反复磨蹭,那是她的死穴啊!!!她呼吸凌乱叫道:“你离我远一点,我就再说一遍。”
辰暮一把将她搂到身上,抱着她起身走到窗台。清开陈设柜上的小玩意,将她放上去。只见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支着下颚弯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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