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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花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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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沟通一下。”辰暮听罢唇角泛起笑意,只见他正襟危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极力配合。
王裙斟酌几句开口:“其实我真特别纳闷,为什么是我!坦白说我们之间已经不是落差那么简单,无论是生活还是思想,显然不能匹配。你看吧,我连二元一次方程解的都痛苦,你却能将英文当母语识。如果我们结婚,我肯定会像我们农村妇人一样蓬头垢面整天追在你后面骂你没按时回家,没顾忌我的感受,没顾这个家庭。有我这枚无知的妇人,你优雅的生活肯定被污染的俗不可耐。”
辰暮将十指交握的手随意搁在腿上,笑意挂在凤眼里只增不减:“你要这么觉得我也没意见,倘若婚后你能做到像你说的那样,我倒挺乐意享受这般俗不可耐的生活。”
“你要不要这么重口味?”
“还行吧,你这样刚好。”
王裙吞下喉间那把怒火,哑口无言。辰暮起身将《大黑洞》放回书柜,顺便从厨房的冰箱里给她带来一瓶酸牛奶。
“给你订的,每天都要记得喝。”王裙神色复杂的接过他手中的酸牛奶,喝了一口发现肚里那把火悄声无息的消失了。辰暮推开客厅的落地窗,信手折了一支蓝楹花放在手中把玩,须臾,他倚在窗栏上缓缓的开口:“你要不要尝试一下未婚先孕?”
‘咚’的一声,酸奶盒掉到地下,辰暮看着空奶盒默然片刻,忽然举步走过来。正弯腰捡奶盒的王裙余光瞟到地板上前进的灰色拖鞋,奶盒也不要了,转身往房间遁。辰暮也不拦她,自顾捡起奶盒放进垃圾桶。
王裙躲在房内,耳听客厅动静。自她遁回房间后,他的脚步声也消失在客厅里。她守了片刻,再次确定房门上锁妥当,冲了个凉坐在床上感叹这座房子多么好,每个卧房里还配备浴室洗手间,特么的庆幸啊!
一夜无梦,不用上班的日子一觉可以睡到12点。哪怕生物钟已然定型在7点,闭眼继续努力的睡,立志睡到12点才睁眼。昏昏然之际,脸颊蓦然被轻捏住,一把戏谑的声音自耳畔响起:“还没见过睡觉像你这般痛苦的。”
她眼一睁,视线里倒影着那张文艺气质脸,眉眼轻扬,唇角浮起一缕调笑。愣了几秒,起身打掉他的手惊恐的道:“我明明锁了门……”
他侧卧一旁,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满脸狐疑之色,见她时不时往门锁上瞟,时不时又将眼往他身上瞪,似乎还为此纠结着。他忍不住噗嗤笑出声,起身下了床,走到门边回头看她一眼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是你,唔,赶紧收拾收拾自己,陪我逛个商场我就告诉你答案。”
“……”
王裙跟在他身旁再次细看了下商场的布局,很肯定的确认不久前看到的298rmbt恤出自这里,辰暮在一家女装专柜的橱柜旁止住步伐,屈指向玻璃门内模特身上杏色棉布长裙轻轻一点:“喜欢吗?”
“喜欢才怪。”她瞄了眼标价1999rmb,扯扯嘴角都懒得多看一眼。辰暮默然片刻缓缓的开口:“第一眼因为喜欢才被吸引,靠近发现不菲的价格却望而却步,自此念念不忘。”说完他忽然拉着她的手走进店内,向导购员指指模特身上的裙子道:“一件l码请帮我包起来。”
王裙正想阻止,他却露齿一笑道:“与你相处越久,越发不能控制留住你的念头。从当初的念念不忘到现在无法割舍,连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导购员合时的找出尺码引他前去付款,王裙难以置信的僵在原处望着他的背影,片刻,她走过来伸手紧握他的手,神色安然的驻足他的身边和他等候。辰暮身躯一震,手心传来柔软的温度,他忽然眼角微眯,接过导购员递来的购物袋反握她的手并肩离去。
“好巧。”
两人刚走出店门,穿着初秋上市的英伦装男子走过来,一张白皙的脸在英伦装的衬托下,还真有些贵气逼人,只不过来人的这双杏眼本该俊俏迷人,可偏偏生有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态,令人望而生厌。
辰暮神色淡淡同他点点头,似乎没有要聊几句的意思。英伦男见他态度寡淡倒也识趣,目光一转向王裙似笑非笑的道:“辰太太真巧呀,两次都在这家商场碰过面。”
时隔不久,王裙还残留那么一丢丢的印象,上次的确在这儿遇见英伦男和森女风,不过这次森女风显然未出现。她犹豫片刻有些无奈的开口:“有事么?”
英伦男瞳孔明显一缩,大概未曾料到她开口又是这句台词。默然几秒,英伦男向她伸出右手道:“枫景藤。”
上次追杀你的人是枫景家族派来的。
一把苍老的声音自悠远的地方灌入脑海,她下意识将手藏于口袋,唇色苍白的瞪着他:“枫景家族?”
辰暮这时将牵手换成揽她入怀,在她耳旁柔声道:“走吧,既然不喜欢这儿我们以后就不来了。”说完揉揉她额角的碎发,抬头向枫景藤凉凉的道:“我太太似乎不怎么喜欢你,那么失陪了。”
枫景藤微眯着眼看着这对男女消失在门口,若有所思静默一会,举步离去。
车上,王裙低头看着手中的长裙道:“你看吧,这条长裙又让你工资的五分之一没了。”辰暮唇角泛起弧度,安静的驱车。见他不作答,她也不恼,只不过继续她的碎嘴:“1999rmb至少需要上4天班才能赚回来,36个小时,可花掉1999rmb仅仅只需3。6分钟。”
“……”
“要是换做两年前,我需要工作一月半,还得不吃不喝才能赚到这条长裙的钱。”
辰暮单手扶额,在等候红灯时他终于开口:“夫人,为夫知错了。”
王裙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过去,现在已经跨过。现在,已经懂得放下。剩下,那么便是好好陪伴身边这个男人,过好粗茶淡饭、平静如水的日子。
人不跟自己较劲,那些遗憾、不甘渐渐会被淡化,少了这些黑暗,眼前的幸福才看的清晰,懂得珍惜。相守一天便失去一天的岁月唯有懂得珍惜的人才看的通彻,生命在倒计时,他们享受着每一天,也珍重着每一天。
刷新生活
又一年春,银杏尚在萌动展叶,琼花已花开茶靡。洁白如玉的花朵缀满枝头,偶有风起,花瓣飘零而落,化作春泥更护花。
春风习习,卷着院内的花瓣四处飞舞。琼花树下,青石板上坐着一个年约五岁的男童。男童修眉凤眸,稚嫩的脸庞却流露一派闲云野鹤的垂暮沉思。也不知他独自静坐多长时间了,那瘦弱的肩头铺满落花却浑然不觉。
“断蓝。”
男童抬起头面色一喜叫道:“爷爷,你快过来瞧瞧我的棋谱。”辰老爷子走过来,顺手拂掉他肩头的落花,随他一同坐在青石板上。断蓝将脚边的画板递给辰老爷子,凤眼满怀期望的看着自己的爷爷,就在此时,忽然一把清脆的女音自廊坊里传过来:“爸,寒潮刚过,你这样坐在青石板上会生病的。断蓝,快将爷爷扶到藤椅上。”
爷孙俩乖乖的配合,辰老爷子拿着孙子的画板凝望片刻愕然道:“裙丫头,断蓝这棋艺是阿暮教的?”
断蓝伸脖凉凉的道:“阿暮眼里只有辰太太,辰小先生基本是透明的。”辰老爷子与王裙一愣,继而一人哈哈大笑,一人扶额无奈。
“要是辰小先生心有不满,待会回去可以和辰大先生谈判。”王裙无奈的走过来,将他发间的花瓣拿出来。
断蓝一把搂住她的腰一本正经的道:“那倒不用,辰小先生只要赢得辰太太的爱,辰先生自会主动找我谈判。”
王裙眉毛一抖,还真难以置信这小子是从她肚里出来的。辰老爷子被这鬼灵精怪的孙子逗得乐开满怀,王裙也心有所安。见老爷子气色一年比一年好,她每周带断蓝过来陪陪他也算没白费心思。
“阿暮要没时间送你们来,就别过来了,你们这又是丫头片子又是幼童,搭着长途车过来既危险又累。老头子我身子骨安康的很,劳你们时常记挂便可,不用这般舟车劳顿过来。”
王裙坐到他身旁笑嘻嘻的道:“爸要是心疼我们,不如和我们回闹市住呗,老神仙世外桃源住长了,也该下凡间体验一番才是。”
“我妈说的甚是,爷爷,我帮你收拾行李,咱们启程吧。”
辰老爷子再次愕然:“这……多大的小不点,从哪儿学来的咬文嚼字?”
王裙再次眉毛一抖,沉默片刻后道:“近来流行古风,这小子看来中毒太深,回去让阿暮解决吧。”
午间,三人,七菜一汤。王裙与断蓝的碗里被辰老爷子堆出‘喜马拉雅山’时,门口忽然走进一个修长的身影,母子俩先是一愣继而狂喜。王裙赶紧给他拿来一副碗筷,将自己碗里的喜马拉雅山移花接木。断蓝学而致用,持筷蠢蠢欲动,辰暮不动声色的开口:“让你照顾好你妈,你倒“幸不辱命”。”
断蓝垂下眼睑,默默的攻克面前这座‘喜马拉雅山’。辰老爷子斜睨他一眼语气不善的道:“既然要来为何还让他们母子俩搭长途汽车?”
王裙心虚的垂下眼睑,默默的攻克面前这座‘小平地’,辰暮看着眼前这对母子一模一样的动作,轻叹一口气道:“是我不对,不会有下次了。”
辰老爷子白眼一翻,冷哼着不愿搭理儿子,笑眯眯的继续往王裙和断蓝的碗中堆着‘喜马拉雅山’
……
回去的路上,断蓝安静的坐在后座拿着一本《论语》聚精会神的拜读,辰暮安静的驾车,王裙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发呆,一家三口陷入极其诡异的状态。驱车进入闹市后, 第 039 章 目。”辰暮一席话抛来,断蓝扶额一副痛心欲绝的模样道:“真是哀莫大于心死。”
小鬼头就是瞅准红绿灯交替时间,把话说完绿灯出现,辰暮斜睨他一眼不再多说,驱车继续前行。王裙看着这小子露出奸计得逞的笑意,不禁蹙眉,这哪像耍小聪明,明显就是一副老奸巨猾的早熟妖童嘛!
辰暮将她们送到城西的商场,嘱咐王裙自个逛会,他在附近的商务大楼开完会议便来接她们。临走时,他习惯性摸摸王裙的额发向一边冷眼旁观的断蓝交代:“我把她暂时交付给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断蓝挑挑眉一副老气横秋的道:“我们辰家唯一的女人,我爱她绝对胜过于你。你去吧,你要没时间,我会把辰太太安全送回家的。”
辰暮颇为满意的点点头,王裙扶额无奈,在他们父子俩相视而笑里默默的垂下头安慰自己,淡定……淡定……
母子俩逛了会商场,王裙提议送断蓝到5楼儿童乐园玩耍,自己便上陈云朴的公司看望他,反正离得不远。不料断蓝一脸嫌弃,对儿童乐园嗤之以鼻也罢,还指责这个当妈的将他的兴趣点降的那么幼稚!好吧,她的确不明所以,这样一个和谐美好的家庭通常都是生产天真烂漫的小孩,怎么到了自家,却生产出这号老气横秋的早熟小屁孩!结果,王裙被断蓝牵着走向陈云朴的公司大楼。
岁月弹指一刹,王裙的儿子都5岁了,那些流逝的日子在他们的眼角烙上专属年代的痕迹。
陈云朴的老爸在两年前退休,子承父业的他如今ceo的位置也稳稳当当的坐了三年。断蓝熟门熟路带领她闯进陈云朴的办公室,进门直取书柜里的国际象棋向陈云朴大放厥词欲杀他片甲不留。陈云朴向王裙露出一丝苦笑叹道:“你们又来踢馆了是吧。”
王裙眯眼笑着,这时门又被推开,一阵香风袭来,只听两道清脆的‘叭’‘叭’声响起,继而断蓝恼怒的声音暴起:“我说过只有辰家的女人才能吻我的脸!”
何希曼放下兀自挣扎的断蓝,笑的像头美丽的狐狸:“喔?你这是在鼓励我成为你二妈?”
断蓝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冷道:“我会将你老处女的优势告知我爸,至于他肯不肯接纳你,且凭你本事了。”
何希曼的脸瞬间黑成包公脸,咬牙切齿的瞪着王裙道:“你到底生了个什么怪物!”
“……”
这五年来,王裙乖乖的结婚生子,继承着中华民族传承下的美德。陈云朴与何希曼这对剩男剩女依旧还在挣扎。曾经她极力看好他俩,无论家境品貌,这俩人绝对是天造地设、才子佳人的一对。明里暗里,她不知耍了多少花腔撮合这二人,熟料这5年走下来,这对冤家爱情火花没见擦出来,倒擦出一把难兄难弟的哥们情谊来。
“你又溜出来了?”王裙愕然的看着她。何希曼难看的脸逐渐恢复,躺在陈云朴的真皮沙发里懒懒的道:“cfo被你夫君叫去开会,我正好在他身旁偷听到地址,依照你夫君的习惯,既然选择城西开会,就一定会把你放到云朴这儿来,so,我便前来和你们密会了。哈哈。”
好歹也是500强企业的财务经理,要被chensgroup财务部的小会计们看到老大笑成这副德行,委实丢人。陈云朴和断蓝早已杀红了眼,无暇理会她们,王裙挨着她坐在沙发上,拿手拍拍她的小腿打趣的问:“都5年了,你那二十万赚回没?”
显然没料到这随口一问像挑了何希曼的死穴,只见她额上青筋暴涨的怒道:“前年那龊男还深情款款对我说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他也不会放弃我,只求我看他一眼。这不,去年他婶婶给他介绍一个18岁的嫩模后,连我姓什么都忘了。消失了一年多,三月前忽然委托以前的媒人问我妈要那二十万块!我就说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陈云朴与断蓝持棋的手一僵,不约而同看过来,得到何希曼一个满不在乎的哼声后,他们低头继续交战,断蓝漫不经心的悠悠道:“嫁不出去的女人总是抱怨男人不好,男人不好嘛,她们又喜欢把男人挂在嘴边。”
“死小鬼,我们是不是星座相克啊,老和我对着干!”
……
幸福漫漫
天边云卷云舒,高处的天空少了些距离,却莫名添了些陌生。越长大越忙碌,越忙碌越空虚。惦记最多的是脚下踩的高度,手心握的权利,所以都在说,没时间。没时间看一眼头顶的天空,没时间留意路过的花草树木,那些一直陪伴身边的统统都用没时间的借口将它们打入冷宫。
何希曼与王裙站在观景房眺望60层楼下沙滩海洋,何希曼指着沙滩旁的咖啡厅感叹道:“两年前这里还是一家川菜馆,时间啊,真是一把杀猪刀!。”由此开头,她将自己的时光轴抽拉的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岁月峥嵘,不在年轻的她总觉得自己依然18岁,可是每当刷着空间、微博,同龄的朋友同学晒结婚照、晒孩子照,她忽然发觉自己苍老的像恨嫁的剩女,最后一丝节操也被1秒前更新的空间动态湮灭。
“裙子你知道吗,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不敢刷微博、不敢上空间,我就害怕被逼的走上这条因为结婚而结婚的婚姻路。”
5年前就做了一个实验,她是a因为结婚而结婚,何希曼是b,挣扎在因为结婚而结婚的沼泽里。5年后,实验结果出来,a过的平淡而安详,b因为周边环境变化拼命的给自己施加压力,过的压抑而焦躁。
她静静的看着何希曼,良久斟酌开口:“如果那时你听你母亲的话和那富少交往,我想你孩子也有断蓝那么大了。”
何希曼横她一眼道:“你过的幸福不代表天下女人都有这个福分。唉,牢固的婚姻还是需要相爱的基脚方能长久。”
她这席话来的极快,快的足矣令王裙陷入沉思里无法自拔。
未曾想过婚姻需要什么巩固,她几乎感觉迷糊一晃,5年的岁月弹指一刹。只是为人妻母的她,现在只要想起家中的两个男人,忍不住笑意挂在眼角。关于那个实验,或许早在牵上辰暮的手时,她从a的身份转变成未知。何希曼所谓的相爱基脚,她的确茫然无知,只道这些年的走过,她想到他们的时候,心中满满的温暖即可。
手机的铃声将她唤醒,她接起电话的时候,断蓝的小脑袋也探了过来。
“有没有让小何陪你去买折扇?”
王裙愣道:“原来你故意放她过来陪我玩呀。”
辰暮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他笑着说会议还需半小时结束,她可以想一下晚餐的食谱,待会一起去买食材。王裙表示赞同,他依旧不厌其烦的嘱咐她注意安全。收了线,断蓝酸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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