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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穷人-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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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谁费尽心机像要害自己呢?冯学兵抓破头皮也没有想出来。最后没办法,找出了自己的日记。虽然他没有每日一记的习惯,但是但凡有比较重大的事情或者经手的比较重要的案子他都会写下日记。他翻找一遍之后,最后感叹道:“难道是他?白……天?”

    猜出这个名字倒也并不难,虽然他从警以来办过的案子大大也有两百多起了。但是大多数的案子都是暴力犯罪,就算这些人真要报复他,估计也不会采用这种方式,而且对方不但跟踪拍而且还偷录了自己的电话,再加上前面一系列的事情冯学兵估计应该也是同一个人干的。这样一来这个人基本就可以定义为是个高智商犯罪的家伙,而且对于通讯方面非常精通。而且非常仇视自己。

    这个人似乎就只有非白天莫属了。虽然这个案子在冯学兵的从警生涯中算不上大案,但是抓到白天纯属运气。而且案子最后也没有真正查清,人却跑了。冯学兵对此一直是耿耿于怀的,为此,他后来还特意请教了通讯方面的专家,最后得出了结论白天很有可能是侵入了安城的邮电交换系统。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为什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录了杜昌明家里和办公室的电话。但是白天人已经跑了,而他去了安城邮电局也没有查到线索,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了。不过,白天这个十五岁的男孩还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而记忆最深的就是他的那双眼睛。他的目光除了在学校当他们出现的那一刻有些慌张外,之后总是淡淡的,或许这还不足以准确形容,事实上冯学兵还同事们都能感觉到这个家伙望着他们的时候分明带着一种不屑。他骨子里似乎有一种与他的身份和年龄不相称的高傲全文]字OO。这样的目光无声的挑衅着他们这些办案人员的权威。如果他不是个孩,连一向不轻易向疑犯动手的冯学兵都忍不住要动手了。最后他还是强忍住了不满,但是却使用了人海战术,二十四时,六个人组成三班几乎不停歇的轮流提审。虽然还是正常的供应了两餐饭,但是冯学兵看得出家伙被折腾得不轻。虽然他还是要么不说,要么就信口雌黄的胡天说地,但是气焰已收敛了许多。

    就在这个时候,通过侧面的了解。白天为什么要报复杜昌明的动机完完全全的浮出了水面。不仅是他,整个办案组的伙伴们都从心眼里升起了一股钦佩之情,当然。感情是一回事,法律又是另外一回事。但这样一来,他们又对这个家伙多了一分同情。于是,人海战术结束了。他想着要不让白天的父母劝劝白天。另一方面他又想着尽可能的帮帮这个家伙,最好这件事情能够不纪录在档案中,不至于影响他的前途。最低限度也要让他免受处罚。因为老实说少管所这种地方虽然是秉承着挽救未成年人而设的,但是如果让一个正常的少年去了那里,耳倾慕染之下,说不定会达到相反的效果。毕竟白天和一般的少年犯不是一回事。

    可是没想到的是,白天逃跑了。冯学兵先的感觉是愕然。他的案子并不重,最大也就是个劳动教养,为什么要跑呢?接着就是可惜。别的不好说,但是这个家伙的聪明已经得到了整个办案组的默认。尽管他的学习成绩似乎只是一般。最后的是担心。这样的一个孩流落到社会上,会怎么样不可想象。而最让他担心的是,他以逃犯的身份融入社会后,他的人生道路会是这样,不可想象。

    因此,闲暇时,他常常感叹:人才呀人才,这绝对是他所认识的人里,排名第一的人才,可惜就这样夭折了。

    没有想到的是,白天以这样的方式让他再度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老实说,虽然这个录像带把冯学兵极近丑化,但是要说能把他怎么样,倒不至于,顶多也就是把他的名声搞臭了而已。毕竟都是些几毛蒜皮的事。很多事情上级都能调查清楚地,当然副作用肯定是有的。臭名远扬是跑不了了,直接的伤害冯学兵估计也就是以后想要升职只怕是很难了。只是,自从出了误伤同事之后,他就已经认命了:以后要升职只怕是千难万难了。现在也只不过把升职的机会从千分之一降到万分之一或者千万分之但是其实没有本质的区别,反正都是机会渺茫。

    想到这里,冯学兵忽然一下轻松了。他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拿起电话开始一阵忙。然后坐在沙上笑了:“果然是你?”

    原来他刚才想到白天对于他都这么大打出手,那么对于那位不到两年就出来了的杜昌明肯定更不会甘休了。于是他赶忙打电话给朋友想从侧面了解一下杜昌明的近况。很快他就知道了十天前,杜昌明已经被市局收审了,现在正在看守所的医务室里养伤呢。而且杜昌明的案子整个安城市都惊动了,只是前段时间他自己焦头烂额没有留意。那些倒卖彩电和建材的批文的行为老百姓虽然不满,但是忽悠了全体彩民一把的行为才算是犯了众怒。以至于,他送到看守所不到一时,就被打成了猪头。而且据说他的岳父在他之前已经被双归了,有些案子也牵涉到了他。冯学兵的一个朋友还笑呵呵的说道:“我看这个家伙最乐观也得无期了。不过,最好是死刑。他奶奶的。我和我女朋友前后花了两百多块买彩票呢。结果就得了两块féi皂。连我都骗,该!”

    冯学兵接着又打电话给省城的昔日同事,从侧面了解了一下杜昌明岳父林洪山的情况,最重要的是案情况。虽然他们并不主办此案,但是这件事情如今在省城也已然被传的家喻户晓了。因此绘声绘色的给他描绘了一番。虽然有不少添油加醋和杜撰情节,但是冯学兵还是从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虽然,冯学兵不知道白天如今身在何方,但是从他的动作来看,这已经不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能干出来的事情了?他兴奋的搓了搓手:“好啊,我正闲得慌呢。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冯学兵办法其实想了不少。例如去白家盯梢之类的都用上了。可惜包括他在内的派出所的干警们熬了伍个日夜,一无所获。接着他又和省城的原来的同僚联系,希望通过他们从那个偷的嘴里获得些线索。提审偷倒是没有什么阻碍,因为那个案子事实清楚明了,案犯也供认不讳,现在已经移交检察院了。而那个偷的心理素质并不过硬,提审了两次,就竹筒倒豆子全撂了。他是和他的老大胡三一起去的。胡三在外面放风。后来他听到外面动静不对,于是就想从阳台上逃跑,但是还没有逃出大院,就被逮住了。

    冯学兵知道这个胡三是个关键人物。他甚至怀疑正是胡三报的警,警方才能这么及时地破获了这起入室盗窃案,接着自然而然的就揪出了林洪山。因此,如果能够抓住胡三,也许这个案子的真正背景就能浮出水面。可是遗憾的是警方早就采取行动抓捕胡三,可是胡三早就不见踪影了。而这个案子就其本身来说也算不得上太大的案件。全省了通缉令已经是极限了。但是至今为止没有任何线索。

    冯学兵不禁感叹白天的确是成熟了。没有留下任何隐患。得到这个结果以后,他就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不管白天出于什么目的,能揪出林洪山这个贪官,冯学兵还是很高兴的。所以他也不想去把这件事情点破,当然即使他说了,估计也没有什么作用。因为法律是讲究证据的。而且林洪山早就杠不住了,虽然一开始曾经狡辩说家里的三十多万现金不是他的,但是到了后来是不是实际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也没有谁再去追究那三十万。冯学兵自然也不会去点破,一是他位卑言轻,说了也不会有什么人在意。二是他的推断仅仅是推断,说出去大家只会把他当成天方夜谭。三十万对如今的大多数人来说都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这个数字如此巨大,使他也非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因为如果说这三十万是白天故意栽的赃,那就意味着他白白的抛出了三十万。而且在他看来,这三十万其实有没有作用都不是很大,有了那么多的存款实际上林洪山的命运已经决定了。这三十万的唯一作用就是增加心理砝码而已。对于冯学兵这个月收入三百元的派出所长来说的确很难接受白天如此挥金如土的可能。这倒不是他不够聪明,而是立场不同,经历不同。月收入三百元的人是不可能相信有人会用三十万去打水漂,或者准确地说去烘托一下气氛。白天当初的考虑就是想用这三十万震撼办案警察的心,毕竟存折上的几百万只是数字,它远不能和三十万花花钞票相比。当然最重要的是三十万对于如今的他来说的确就是九牛一毛。

    冯学兵很苦恼,因为找不到一丝线索。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白天比他毫不逊色。因为他现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对于冯学兵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录像带虽然已经流传到了安城的市面上,公安局除了进行查封以外,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动作。不要说撤职了,就连停职或者处分之类的事情都没有见到。当然可能会有内部的批评,但是白天无法得知。最让白天失望的是竟然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一家新闻机构前来采访冯学兵。

    苦思了很久,白天才醒悟过来:这里是中国。自己看来是在国外待的太久了,不了解国情啊。如今的中国还是不够开放啊,什么时候才能够达到象香港一样到处都是新闻狗仔队呢?白天想起狗仔队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他不禁垂头丧气,但他不甘心,于是开始冥思苦想怎么才能把他拉下马。

    左思右想,似乎除了栽赃外没有别的什么好方法了。可是白天不想做的这么绝,毕竟他只是想让他脱了警服也就够了,泼泼脏水、败坏一下他的名声已经是极限了,白天并不想让他惹上牢狱之灾。因为从各方面调查来看,他应该算得上是一名称职的警察。

    百无聊赖之际,当他获知省城来的通信专家已经回去了以后。当他从天文望远镜里看到冯学兵和几天前一样又留在了办公室里,看样子要过夜的时候。一时间忍不住,又把他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和一个g人用品商店进行了置换。

 外卷之梦缘31

    外卷之梦缘31

    第四十六章妈妈坏

    说起来这还真让白天有点吃惊,g人用品商店这种国内绝对新潮的行当在省城白天都没有见到一家,想不到竟然在安城看到了,昨天,他忍不住好奇走了进去,结果被一大大咧咧的中年fù女拉着向他推荐各种神奇xìng药。别忘记了收藏本小说章节,方便下次访问。jlgcyy。面红耳赤的他实在没有办法就随意挑了个盒子。回来之后才现,自己花了二百元买回来的原来是带颗粒的**。他想扔掉又觉得可惜,最后把它寄给了陶大勇,对于这位自号**跛豪的家伙,应该是物尽其用了。

    望远镜里看得分明,冯学兵似乎很惬意的躺在藤椅上,看着杂志。白天仔细凝神看了半天,现原来是《女友》。愕然了一下,低头咒骂了一声:**。

    他现在一边在等着电话,一边在想:这家伙下班了也不回家,躲在办公室里用公家的煤炭取暖,看女xìng杂志,倒是够会享受的。

    终于,耳机里传来振铃声。

    冯学兵站起身来,迈向电话。

    “老魏,给我送一打套,外加两颗药。要劲的那种。”一个男子大大咧咧的说道。

    “你打错了。”冯学兵气不打一处出他知道一定是白天搞的鬼,于是对着电话筒大喊:“你有完没完?这样有意思吗?”

    声音非常大,以至于白天的耳膜一阵轰鸣。接着就是“哐”的一声,应该是冯学兵气愤地把电话挂了。

    “老魏,你**神经病啊。”耳朵里传来男子的骂骂咧咧的声音,然后又是“哐”的一声。

    白天无奈的摇了摇头。

    “谁呀?”

    耳机里又传来冯学兵的声音,虽然不是很清晰,有点嗡嗡响,但是还是能勉强听清。他马上反应过来,应该是冯学兵刚才没有挂好机。

    白天用望远镜望去,现冯学兵拉开了办公室的门。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女子站在门口。“你怎么来了?”前妻薛娜的到来让冯学兵感觉有些意外。一年多没见,薛娜看起来比以前白了一些,胖了一些。老实说,虽然当时他很气愤,但是转头想想他也的确无话可说。自己一心扑在工作上,的确忽视了她的感受。

    “我到这出差。也不知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问了一下你同事。知道你没走,我就……来了。”

    冯学兵知道这绝对是托词。因为他知道以前她从来没有来过安城,更不可能知道二街派出所在那里,所以怎么可能随意的就走到这里来了。她应该是特意来找我的。冯学兵心情有些jī动:“你还好吧?”

    薛娜点点头:“还行。怎么不让我进去?”

    “啊。请进。请进。”冯学兵让开身子的同时,扫视了一下办公室,很快眼睛落到了沙旁边的一双球鞋上。那双鞋沾满了雪泥,早就想洗了,可是一直没顾得上(其实是因为还有鞋穿)。再加上里面塞了一双换洗下来的袜子,味道着实不冯学兵快步走了过去,用左脚往后一磕,顿时球鞋被踢进沙底下。

    两人寒暄了一阵后,屋子里忽然静了下来。

    冯学兵鼓足了勇气,问了一句:“他对你还好吧?”

    “我和他分开了。”薛娜低着头:“有好几个月了。”

    “是吗?”冯学兵心跳加,难道她想破镜重圆?原谅她?女人是需要陪的。而且人总是会犯这样那样的错误,亡羊补牢,尤为晚亦嘛。不原谅她?人生是一条直线,不是一个圆圈。有些东西错过了就不能再找回来了。哪怕你再努力去找,也不过是刻舟求剑。

    “你还好吗?”薛娜打断了冯学兵的思考。

    “单身汉的生活我以前也过过,现在已经差不多回到了原来的状态,习惯了。”冯学兵笑笑。

    “你看不起我。”薛娜忽然说道。

    “没、没有。”冯学兵没想到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一时有些反映不过来。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嫌我爱慕虚荣。”

    “我真的没有,我……”冯学兵看着薛娜的眼睛,话语一僵:“算了,往事不堪回,说起来你我都不好受,就不要再提了吧!”

    “那我们还是朋友吧?”

    “当然。”冯学兵毫不犹豫的回答。

    接着两人又谈了一些他们的朋友的一些近况,感叹了一下世事无常,一年多时间而已,世界却生了这么多的变化。

    他们这厢絮絮叨叨。白天那边听得却是没有一点滋味。差一点就想把录音结束了。一看似乎磁带所剩无几了。想想算来,站起来打了个哈欠。离开窗前,上bsp;………………

    清晨,白天起g后。走出出租屋,就看见好几个人对着对面的派出所指指点点。他一问大吃一惊,原来昨天晚上派出所里爆了强jian案,凶手正是冯学兵,而被害人听说是他的前妻。有个老头说的绘声绘色,唾沫横飞,仿佛他从头到尾亲眼所见一般。

    白天愣在那里好半天:不至于吧?很快,他转身向楼上跑去。

    打开录音机,一阵的快进之后。终于转到了他离开睡觉的时候。

    听了好几分钟,还是在天南地北的神吹。其间,冯学兵还讲了两个笑话,可惜说话艺术水平欠佳,只听见他一个人哈哈哈的笑。

    没有问题啊。白天疑惑。

    “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你休息吧。”

    “我送送你吧。”

    白天听见了“踏踏踏”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应该是薛娜起身离开了。

    “吱呀”一声,应该是开门的声音。

    “噢,对了,你现在还集邮吗?”声音有些不是很清楚,不过还是勉勉强强能听清薛娜的话。

    “你知道的,我早就没集了。”冯学兵回答道。

    “明现在迷上了集邮。见到我就让我更]新最快ω。送他邮票。如果你方便的话,你看能不能把你的那些邮票送给他。”

    明是薛娜哥哥的孩子。对于这个前侄子,冯学兵还是印象不错的。

    “行,没问题。我的集邮册好像……就放在……第二个抽屉里。”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一阵翻东西的“哗啦啦”的声音。

    白天望了一眼磁带,似乎已经不多了。这不好得很吗?

    一阵忙的声音过后,又是薛娜的声音:“只有这两本吗?”

    “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总共就集了半年。咳,这东西实在太费钱,我当初听人家说不但能长见识,而且还可以增值。可惜这东西不是咱老百姓玩的起的。好的邮票也落不到我们手上……”

    “那四方连的‘祖国山河一片红’呢?”薛娜打断了冯学兵的抱怨,声音又快又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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