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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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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迎风飞翔,瞬间没入萧尘的右背,借着又从前胸颓然飞出,在贯穿萧尘的胸膛后,带着一些鲜血的弹尖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悄然停在张秋灵的胸口处。

“萧尘!”张秋灵痛呼失声。

沙漠之鹰仿佛一只嗜血的猛兽在屠戮着自己的猎物,漆黑幽深的枪口如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

陈步一挣扎着用原本大伤之下的身体坐起垂死的反击,但沙漠之鹰的枪口喷出的子弹却已经瞬间没入了男人的左胸,带起一道血箭凌空怒射飞舞,悄然落地,点点血花,凄美绽放。

瞬间,被围困的五人已经有四个人中弹,除了萧尘张秋灵外的三人更是生死不明。

然而沙漠之鹰却依旧怒吼着射出了余下的所有子弹,全部贯入萧尘的后背,这个在生死关头暴露自己后背来为女人挡枪的男人。

萧尘嘴角噙着血水,深情的望着张秋灵想要开口说话却在嘴张开的瞬间喷出一蓬鲜血,虽然极力挣扎着不想倒下去还想再看看自己在死前抱着的女人,但眼神却已经渐渐暗淡下去,慢慢无光,失去色彩。

颓然倒地,任张秋灵如何扶持也再也不能站立。

唐逸一拳拍在张秋灵胸口的时候,白一凡的一脚已经扫到了女人头部,更受了2个唐门老人的拳脚。

张秋灵如断线的风筝般悄然落向远方,三千黑发在空中迎风怒绽,口中喷出的鲜血染红明月。

望着三步外倒在地上的萧尘,空中的张秋灵却蓦然温柔的笑了起来,从此刻以后,天地间的万物再也不能将将自己和他分开,自己和他将携手踏黄泉路,看彼岸花,观三生石,不仅如此,自己和他还要和孟婆大吵一架,决不喝孟婆手中的那碗汤,生生世世,自己再也不要忘了他,自己要做生生世世的女人,生生世世都做他的女人。

廖青衣还待奔突上前给昏迷在地的张秋灵致命一击时却蓦然头皮一痛,想要抬头观看是何人暗算自己,耳中却只能听到越来越清晰的轰鸣声,那声音好像是直升机的声音……廖青衣还待在想,却再也想不出任何东西,意识涣散如夏日里的冰雪,消融殆尽,伴随着流淌而出的红白之物,廖青衣如木偶般轰然倒地。

唐门与袍哥诸人大骇,纷纷抬头观看着月光中出现的那一架越来越清晰可见的直升机,放眼望去,只见在直升机打开的门边,一个一头青丝在天空里乱舞在狂风中飞扬的女人正抱着一支有着红外线瞄准器的步枪动也不动的瞄着自己这帮人。

红外线的焦点离开廖青衣的头部后又在瞬间照射在了唐逸的脸庞上,气氛在一时间诡异之极。

机舱中,一个女人的声音呵呵笑道:“小草,你的枪法可是越来越准了,刚才的射程应该有2000米了吧。”

蹲在机舱边的女人动也不动的回应道:“是2093米,但却与我的枪法无关,丁丑改装过的步枪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能如我一般击杀廖青衣。”

先前的女人声音再次呵呵笑道:“小草,你总是这般的谦虚,难道不知一味的谦虚就是骄傲吗?”

蹲在机舱边的女人反驳道:“难道你不知道一味的调笑别人就是无耻吗?”

“无耻?”机舱中的女人蓦地哈哈笑了起来,道,“难道你觉得我无耻?信不信我一脚将你踹下去!”

“信!”小草冷冷答道,“因为你不仅无耻而且从来都不是一个正常人。”

“蓬”的一声,机舱中的女人悍然出脚,将蹲在机舱边的女人一脚踹下,毫不拖泥带水,动作干净利落之极。

此刻直升机虽然已经飞到紫园上空,但距离地面失少还有百米距离,但被踹下的小草却丝毫没有惊慌之色,左手抱紧装配红外线的改装步枪,右手静静放在腰间,距离里面只有大约三十米的时候方才在腰间猛然一按,顿时一道如红云般的降落伞在空中猛然绽放,一朵美丽至极的白色罂粟花在红云中翩翩开放,夺目而鲜明。

距离地面只有三十米方才打开降落伞的小草在空中摇摇晃晃了几秒钟之后蓦然又从腰间拔出匕首斩断绳带,以一个漂亮的之极的猫扑落地接着又用一个翻滚消了自己落地时的所有力道。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漂亮之极。

唐门和袍哥众人呆呆的望着那一片红云那一朵洁白的罂粟失神起来,竟然连小草落地时发出的惊呼也忘了观看忘了喝彩。

直升机上蓦然探出一个女人的脑袋,扎着无数细碎的发辫,干净的脸上满是促狭的笑意和玩味的神情,五官精致如最美的山水墨画,只见她望着小草落地的地方大声喊道:“小草,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都会把你踹下来的。”喊完之后又兀自咯咯的笑了起来。

唐逸喃喃自语道:“罂粟花,罂粟花,她们终究还是要在今年开放了。”

“不错,开了,来了。”白一凡悄声附和,如梦呓一般微不可闻。

唐逸脸色蓦地一震,望着白一凡道:“福祸本相依,我这人偏偏不信邪。”

白一凡却轻轻摇头,道:“萧昆仑和商飞彤当年何等的惊才绝艳名震天下,加上当时那纵横天下的三十六奇士,那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霸气?可他们不也是因为这一片红云这一朵花载了一个天大的跟斗吗?我们比他们况且不如又谈何福祸?”

一个降落伞,让片刻前还老当益壮雄风犹在白一凡心灰意冷到如此地步,实在是天下之大闻。

唐门和袍哥余下的数十位老人听着他们的谈话,无不悚然心惊。

小草从地上爬起后,单枪匹马来到唐逸等人的面前,扫视一番诸人和地上的尸体后,将目光锁定在唐逸身上,冷冷道:“你们可以走了。”

唐逸还没说话,一旁的孙长天反倒大怒道:“你这小丫头好大的口气,信不信我一掌劈了你?”

小草将目光蓦然转向孙长天和他对视起来,冷笑道:“将死之人也敢妄谈杀生,可笑之极。”

孙长天脸上一片通红泛起,心中大怒,跨步,劈掌,直奔小草的咽喉,霸道刚猛之极。

小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屑和嘲弄,空闲的右手同样呈掌向孙长天劈去,竟是以攻对攻的套路,但女人的嘴角却写满了不屑和冷漠,仿佛一个孩子也敢与自己对掌一般可笑。

孙长天心中喝道:“小丫头找死。”挥出的右掌猛然再度加速,毕集孙长天所有之力气,势要一掌震断这小丫头的手腕。

双掌在空中相交,发出一道沉闷响声。

孙长天蹭蹭大退,脸上的怒意瞬间转变成惊骇,对掌过后,自己的右手竟然酸疼无力如被一个铁锤砸过一般难受,心中惊惧之极,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小丫头竟然有着如此强大的外家力量实在让孙长天感到不可思议,不禁在站定后怔怔的望着女人再也不敢大言不惭。

小草却若无其事的站在原地,目光扫视众人,神色转回冷漠,道:“我说过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

人群中,孟东柳在暗中将子弹装入沙漠之鹰后悍然对准目标便欲向着这来历不明的女人扣动扳机,可却没想到自己的手指还没来得及用力,那个女人手中的改装步枪的枪膛中射出的子弹已经射到了自己拿枪的右手手腕,沙漠之鹰颓然落地,鲜血汩汩而出,孟东柳强忍疼痛,心中却惊怒之极,这个女人出枪的速度竟然比自己要快上这么许多,简直不可思议,心中震骇万分。

“我说过这里再也没有你们的事,事不过三,如若再有动作别怪我杀无赦。”小草站在原本萧尘站立的位置,狂风鼓舞,发丝飞扬,一身黑色劲装在月光下映照着她玲珑有致的美妙曲线,微微泛着黝黑色的皮肤在月光显得是那般的动人,可她的神情又是那般的冷漠,仿佛在她的世界中只有如冰雪一般的寒冷,只有冬儿没有其它。

一支改装步枪,一个劲装女人,将唐门与袍哥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直升机伴随着连续不断的轰鸣巨响和肆虐狂风降落在人群三米外,原本便是打开的机舱中走出一个结了万千发辫样貌甜美的娇小女人,年纪看起来如小草一般只有二十许岁,但脸上却总是洋溢着不断的笑意,似乎见到眼前的这班人让她开心之极。

樱唇一动,女人看着小草发出如银铃一般的呵呵笑声:“小草,你看你,总是这么喜欢用你这张臭脸吓人,也不怕他们说破了我们的行踪吗?”

小草冷漠一笑,目光扫视众人后又转向发辫女人,一字字道:“他们若敢我便诛其九族。”

“你手上的血已经和黄河的水差不多啦,若是在这般杀下去岂不是要赶上我了?”样貌甜美的女人呵呵笑道,“那可不行啊,若是你赶上我了那我岂不是很掉身份?”

杀生的多少在她的嘴中竟然只是一件衡量各自身份的象征,何等的荒谬可笑。

“若曦,你在这般胡搅蛮缠信不信我杀了你?”小草的脾气似乎很不好,调转改装步枪的枪口直指甜美女人的胸膛。

名为若曦的女人仿佛听到了天下最为可笑的笑话,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如铃,花枝乱颤,显得她是如此的烟视媚行无法无天。

“小草,你觉得你能杀了我吗?”若曦竟然少见的盯着小草嘴角含笑的咯咯笑问道。

“不能。”

“这倒是实话。”若曦似乎极为满意小草的答案,“既然不能拿就乖乖的做我的跟班,别抢我的台词。”说完后,将目光望向唐逸、白一凡等人,学着小草的模样装出一副冷漠的面孔,道:“这里没你们的事啦,你们可以滚蛋了。”

她的语气在这个大火冲天的夜晚是那般的不伦不类,便如一个正常人在青天白日的马路上闭着眼睛问路人:“天太黑了,你能借我一盏灯吗?”

虽然若曦的语气神情是那般的可笑,但观其行,听其言,唐门和袍哥众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又哪里能发出笑声?呆立片刻后,白一凡看了看身旁或者战死或者受伤的兄弟,轻轻叹道:“走吧。”

白一凡神情一时间落寞无比,转身离去的瞬间,他的脸庞似乎苍老了许多,再也不是那个同袍堂大佬不是那个掌控整个四川的袍哥老大了。

袍哥的几个老人纷纷转身跟着白一凡向紫园外走去。

唐逸心中辗转反侧、思量万千,最终还是咬牙说道:“我们也走吧。”

神情中有悲愤和不甘也有不屈和得意,虽然那朵云那朵花来了,但今夜上海的紫园之行唐门最终还是完成了原本的目标,几十年的怨恨屈辱终于可以洗雪,如此离开虽然屈辱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若曦见唐门和袍哥众老人或大步而去或搀扶而出,不禁咯咯笑了起来,转身看着小草道:“看吧,本仙子出马立刻搞定。”

小草冷笑一声后,道:“那是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实力自然会乖乖离开。”

“我们的实力还不是我若曦仙子和众前辈一手打拼出来的?”若曦神色自负的咯咯笑道。

“若曦,你总是这般的自夸自负,若是有一日我在武力上战胜了你必定让你生不如死。”小草恨意不绝的冷冷说道。

“哦?”若曦笑的更加大声了,“想不到他们眼中的冷女王我的小跟班竟然还有着这样的抱负,实在可喜可贺,可你知道吗?你比不上本仙子的最大原因不是在武力上而是在这里。”

若曦娇笑着走到小草面前,用洁白如玉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小草的太阳穴。

小草本就是一个神态倨傲的女子,她有着过人的武力,有着不俗的容貌,有着傲人的身段,任凭哪一点放在世上对女人而言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却接连被若曦羞辱,压了数十年的屈辱顿时一涌而出,望向若曦的眼神中充满鄙夷仇恨,冷声如冰:“若曦,今夜我便要和你斗一斗。”

73  发辫飞扬 星月无光

轻风鼓舞,大火漫天,尸横遍野,血水乱流。

坍塌炸毁的别墅前,两个女人悍然对立,一个神情冰冷如万古不化之冰峰,一个笑意飘荡似仲夏之歌声。

“小草,你真的长脾气了。”若曦虽然依旧是咯咯笑着,但眼神中却闪过一抹怒意,“但今夜却不是我教训你的时候,等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干净了本仙子一定会在你身上留下点东西。”

小草怒哼一声,不再理会若曦,而是大步走到直升机旁,看着驾驶位上一个形容颇为憔悴却满脸醉意的老头冷声骂道:“老猫,是不是要让我帮你醒醒酒。”

老头脸上的酒意似乎醒了几分,看着女人嘿嘿一笑,道:“草姑娘,你可别对我发火,不是说冤有头债有主吗?谁让你生气你便去找谁。”

小草听后更是俏脸含霜,一个跨步,一个肘击便向老头打去,老头却猛然靠向椅背,轻松且惬意之极的躲过小草的攻击,摇了摇头,道:“草姑娘,我怕了你还不成吗?这就帮你搬下来。”

听闻老头如此说,小草方才住手,但一双妙目仍然瞪视着老头,似乎随时随地都会发起攻击。

“戊戌老头,这丫头今晚可是有脾气了啊,你说呢?”若曦在一旁咯咯笑着,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名为戊戌的老人走到机舱中找出一辆看起来十分简便的双轮摩托车后,看着若曦笑道:“我还想多活几年,你就别添乱了,再添乱的话我这把老骨头可就要被这丫头给拆了。”说完后神色古怪的向着小草的方向努努嘴。

“不错,这丫头知道自己不是本仙子的对手便要拿你出气了,可她拿你出气又关我何事呢?”若曦做着一番不解的表情朝着戊戌问道。

戊戌脸色顿时一阵尴尬,将摩托车搬到地面后看着若曦灿灿笑道:“若曦仙子,我若是被她拆了骨头,你们难道要走回去吗?”

“戊戌老头,你都这般大的年纪了,可却还是这般的虚伪啊,难道扮猪吃老虎就这般的好玩吗?”若曦眼神含笑的看着戊戌老人,却又猛然醒悟道,“不错,扮猪吃老虎确实好玩,不行,本仙子也要试上一试。”

一旁的小草不屑的哼了一声,冷冷道:“扮猪吃老虎?若曦你可真是会装蒜,这些年里你在我们的面前装的还不够吗?别仗着得宠就这般的目中无人。”

“得宠?你确定本仙子是因为得宠方才目中无人?难道不是本仙子才智无双方才得宠?”若曦秋波流转,笑意盈盈道。

小草心中自然知道这女人确实才智过人,但却恨其自狂自大、目中无人,冷笑连连道:“一个整天将自己夸成仙子的女人只怕天下间也只有你若曦方能说出口。”

“难道本仙子不够美吗?”

若曦歪着娇俏的脸蛋,月华洒遍她的五官轮廓,万千的发辫在风中轻轻飞舞,嘴角绽放的笑容和那如银铃一般在空中飘荡的声音,再配着身后的熊熊烈火,竟是如一幅不世出的仕女图一般夺目。

小草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却知道这个骄傲的女人确实称得上是绝代佳人,只怕天下间还真未必能有美貌胜过她的人。嘴角却依旧冷笑,还待讥讽几句,却被戊戌打断。

“你们两个就别在吵了,先把事情搞定吧,从刚才听到的那场爆炸来看,周五湖那帮人只怕已经进到紫园了,就是不知他们为何没有与刚刚退走的那般人相遇,真是奇怪。”戊戌先是侃侃而道最后一句却是满脸疑惑的喃喃自语。

若曦却娇笑道:“戊戌老头,是酒夺了你的神智还是你原本便这般蠢笨呢?唐门和袍哥刚刚明明是从南方的小门出去的,而那美制手雷却是在北边的正门响起,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会知道他们不可能相遇啦。”

“难道唐门的那帮人连自己在北面留下的那帮门人子弟也不管了吗?怎会全都从南门离去?”小草绝不会放过嘲讽若曦的机会,稍加思索后便冷笑出口。

只见若曦笑着摇头,看着小草露出了一副仿佛看稀有动物时才有的表情神色,咯咯笑道:“小草,其实我原本以为你挺聪明的,勉强做我的跟班也够资格了,可却没想到你的头脑竟是这般的顽固不化?难道你以为唐门和袍哥的那帮家伙都是傻子都是如你一般蠢笨的猪脑袋?难道你以为唐逸和他的侄子唐博分割两地便没有通讯的手段了?好吧,即便没有,难道唐逸不清楚唐博那帮人今晚没有携带手雷吗?好吧,即便他不知道,难道唐逸不会先派一个兄弟去观察一下吗?好吧,即便他没有,难道唐逸会率领一帮人直接去北门吗?如果是唐博胜固然好,如果是对方胜的话他们去北门不是送死吗?综上所述,本仙子最可爱的跟班小草同志,不知您现在还是否坚持自己的推测呢?”

小草哑口无言,眼眸中满是羞怒愤懑,恨不能将若曦千刀万剐。

“若曦仙子,你思虑的可真是周全,竟然能想到这般多的如果和难道,老朽真是佩服之极,佩服之极。”戊戌在一旁嘿嘿笑着溜须拍马,可神情却古怪之极。

若曦扭头瞪视着戊戌,妙目中蓦然闪过一丝恼怒的光芒,却仍旧咯咯笑道:“戊戌老头,你说若是本仙子将这小子的头割下来拿回去当酒杯是不是很好的主意呢?”说着的时候若曦右手轻轻一指早已倒在地上的萧尘。

戊戌若无其事的嘿嘿笑道:“仙子只管割下便是,这小子早已死的翘翘了,只怕你割下他的头脖子都不会喷血了。”

“真的吗?”若曦放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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