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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可能，我是看着他把那枚铜钱放在那个碗里的呀！也是看着他交流换着的呀，而且那碗确实是那人放进铜钱的那只呀！”毛雨扬不停地思索着每一个细节，没有哪一个细节出错呀！这也不可能出错呀！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呢！

　　　　毛雨扬不思不得其解！

　　　　正在他无奈迷茫的时候，那人从他脚下拿走了自己那锭长长的银子，回着朝他笑了笑：“这眼子现在可归我了呀！”

　　　　“不行，不行！这可是我娘拿命换回来的！”毛雨扬想从那人手里抢过来那锭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银锭，但是一切都晚了！

　　　　老妪拦住了他，劝道：“愿赌服输吧！输了就得认这个规则。那钱已经是他的了！这都怪我。可是那铜钱明明在那碗里面。可是为什么他一打开的时候，就不见了呢！”

　　　　毛雨扬也觉得很奇怪，频频点了点头！

　　　　当那人打开第三个碗的时候，里面露出了那枚铜钱！

　　　　毛雨扬觉得蹊跷至极，怎么那铜钱到了那个碗里面去了呀！

　　　　那人哈哈大笑：“铜钱在这个碗里面！谁中了呀！我都赔！”

　　　　于是众人之中有几只手伸了出来！

　　　　“我，一两！”

　　　　“五两！”

　　　　“我，十两！”

　　　　……

　　　　那个哈哈大笑：“好，好。一个一个来！”

　　　　于是那些中奖的人都得到了双份的钱，个个笑得眉飞色舞！

　　　　毛雨扬一百个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出错了，看着别人赚钱，而自己输钱就心疼！为什么同人不同命呀！难道自己就是一个穷苦的命吗？

　　　　老天为什么不眷顾我这种穷人，而眷顾那些财迷心窍的人呀！

　　　　老妪看着毛雨扬输钱有点懊恼的样子，连忙劝解道：“小伙子，放开一点，输赢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娱乐是有输有赢的！这一次输并不代表你下一次输吗？不是有一句说吗‘有赌未必会输吗？”

　　　　说完，微微笑了一下。笑中带有一点令人难解的深意！

　　　　毛雨扬当时哪里想的了那么多呀！他哪里知道这是一个圈套，是他们合伙挖出来的一个坑。就等着他往里面跳了？

　　　　他还以为老妪是关心自己，劝慰自己不要太过于灰心，但是想到刚才就输掉了一锭那么大的银子，这要不是自己这次上京赶考，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么大一锭银子呢！

　　　　想着母亲临行前的嘱托，想着母亲含泪欲忍的模样，就想着这钱一定来之不容易，自己家家徒四壁，已经很多天都没有米下锅了，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大笔钱，供自己上京赶考！

　　　　一想到母亲的不容易，就泪如雨下！

　　　　马上想到不行，这钱我一定要赢回来！

　　　　老妪看着毛雨扬一只手摸着怀前鼓鼓的地方，另一只手握得紧紧的，而一只脸涨得通红的！一下子马上就会意到了，这小子被激发了不服输的毅力，是不撞到那门不死门呀！

　　　　但是任何事情有个轻重缓急，不能急着来，看着他准备从怀里再掏出钱来的时候！老妪出手拦住了他，说道：“小伙子，你的钱来之不容易呀！你可以深思呀！你现在不熟悉，先看上几盘，等熟悉了道，就下也不迟！那时候一出手，就可以把你输的赚回来！”

　　　　毛雨扬收回了掏出银锭的钱，被老妪这么一提醒，有一种感激涕零的感觉，才一看刚才自己要落下下注的地方，这个时候翻空却是空的！

　　　　连忙缓了一口气，幸亏没有下呀！

　　　　老妪哈哈笑了一下，看着毛雨扬捶胸顿足的样子，说了一句：“是不是，听我的没错吧！这就听老娘言，祖上上高香冒青烟，一定有饭吃！”

　　　　毛雨扬频频点了点头：“大姐，你人真好！”

　　　　“我这人就是心善，一看着你就是刚出来的，嫩的很，就不免想提醒你几句！要不着看着像我那小孩，我还不会做这种穷吆喝不讨好的事情呢！”

　　　　“谢谢呀！”“

　　　　“跟我谈谢，就是见外了！……”

　　　　毛雨扬在旁边又看了几盘，不过这几盘多了几个心眼，心里默念着那个碗里面有那个铜钱，这次是次次都被猜中，不免摸着怀中的钱，有一种想摸出来，豪掷下去的想法！

　　　　周围的几个人看着毛雨扬猴急的样子，都露出了犀利的眼神，看来这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就只差再添一把火种了，就可以烧得火舞银蛇了！

　　　　每个人都微微地斜了斜嘴，皮笑肉不笑的一声！

　　　　这时候那个摆摊的，又摆弄了一次三个碗的旋转，眼睛盯着他手旋转的动作，看得是千真万确，那个有铜钱的碗就是落在了自己的脚下的那只碗中！

　　　　老妪一脚就踩在了那上面，说道：“这个是我的了！我下十两！”

　　　　说着就去胸口去取钱，可是胡弄摸了许久，也没有摸出个什么来！

　　　　那摆摊的有些懊恼了，骂道：“你到底下不下呀！不要挡着别人发财！”

　　　　“当然下，我这不是在拿钱吗？”

　　　　“有钱就快点，没钱就撒手！”

　　　　周围的人都是一阵嘘的声音！

　　　　……

　　　　老妪拿着毛雨扬的腿踩在了那个碗上，并对着他说：“小伙子，帮我看着点，不要让他把我的碗给换了！”

　　　　毛雨扬点了点头，他这次是鼻子里面要喷火了，他的确是看见那个铜钱在摆摊的人流影换沙的手法中，那带铜钱的硬币就是落在了这个碗中！

　　　　“这绝对错不了！千真万确，这比珍珠还要真！”

　　　　毛雨扬蠢蠢欲试，就像被点着的引线的雷管，就差一点星烟，就出放出轰隆巨响！

　　　　老妪还嘱咐了他一句：“小伙子，你不要下呀！你还嫩一点，要自重呀！”

　　　　毛雨扬频频点了点头！

　　　　老妪伸开他的腿，就在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各个口袋，也及各个能藏住钱的地方，不停地乱摸，摸了半天就只摸出几点散银，她好像仍然不过瘾，哼了一声：“这一次，老娘再怎么说，也要一次赚回本来，把以前所有输的钱，都赢回来！”

　　　　可是捣弄了许久，就是不见她下注！

　　　　这下摆摊的可坐奈不住了，他大喝了一声：“臭婆娘，你到底下不下呀！不下就不要挡着别人发财！”

　　　　“下，下，那是肯定的！……”老妪仍然在上下摸弄着全身各个部位，不禁有点奇怪，“这钱放哪儿去了，刚才还在这里的呀！”

　　　　“他妈的，不管她了！一看她就是一个没钱的主！”摆摊的怒叱了一下，看着毛雨扬踩着那个碗，问道：“小伙子，你到底是下不下呀！”

　　　　“不下……”毛雨扬犹豫了一下“下……”

　　　　从怀中捣出了一块银锭放在了上面！

　　　　摆摊的微微笑了一下，说道：“还有没有再要下的，不然就买定离手了！想赚大钱的，就下了啊！”

　　　　毛雨扬被他这么一怂恿，想着刚才输掉的钱，这一次落的钱，不足以把上次输的本赚回来，犹豫再三，是不是要从怀里再捣出来一些！

　　　　这时旁边一个大汉落了下来，对着他耳边细语：“小伙子，你碗里面肯定有货！多下点，把刚才输的全部弄回来！”

　　　　在这些人的推波助澜下，毛雨扬把全部的钱都落在了上面，但是再掏出全部的银两时，想到总是应该留一点生活费和路费，就让那魔鬼之手留下了一些碎银子！

　　　　毛雨扬看着全部落下去的银两，以及自己脚下踩着的那个碗，那铜钱就压在这个碗下面，被自己的脚死死地压着！摆摊的是无论如何也换不出去的，心想这一把不但可以把前面输掉的赚回来，而且还有赢上一笔！

　　　　心里不免乐开了花，接下来就等着数钱了！

　　　　接下来，摆摊的看着众人都落下了赌注，嘴里就念叨开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想赚大钱的，就下了，不然开了你就后悔去吧！”

　　　　众人都说道：“开吧，开吧……！”

　　　　恨不得马上知道迷底！

　　　　摆摊的对着毛雨扬说道：“那小伙子，把你的腿挪开吧！”

　　　　毛雨扬不好意思地把腿给移开了！

　　　　看着摆摊的把那碗碗缓缓移开，他看到了下面有一丝阴影，那是那铜钱横卧在哪里！心脏骤然间发速跳动起来，那疯狂的跳动仿佛要要从胸膛夺膛而出！而周围的都凝固起来，仿佛人人都要窒息了！
219章　输个精光
　　　　摆摊的把碗掀了开来，里面空空如也，叹了一口气：“没有！”

　　　　毛雨扬就像无数支箭射中自己人的身上，脸上刹那间煞白如雪，整个身子都凝固了起来，吼了一句：“这不可能！……”

　　　　但事实上这不可能也成为了可能，那是千真万确，那碗下面是什么都没有！那自己看见的那碗下面的铜钱究竟去了哪里，难道就这样不异而风了，难道这世间真有这么离异的事情！

　　　　毛雨扬不停地甩着脑袋，他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摆摊的接连把另外两个碗打开，当他打开第三个碗的时候，那枚铜钱落在了那个碗里面，他马上喜笑于言：“铜钱在这个碗里面，中钱我都赔！”

　　　　于是又无数的手伸了过去，心满意足地拿到了自己赚的双份钱！

　　　　这一切都像是天一无缝，仿佛就真的是你幸运不佳，赌输了钱似的！

　　　　这能怪谁呢！就怪自己赌性蓬勃，一时泛滥不可收拾！

　　　　摆摊又摆了一局，问着毛雨扬还下不下，毛雨扬摸着怀里仅剩的几点碎银子，就仅够买几个包子充饥的了，今晚上住哪里都没有着落了！

　　　　连连摇了摇头，这是无弄如何也捞不回本了！

　　　　摆摊煞有介怀，又问了旁边几个人，有些人连连摇了摇头，还有几个落了一些钱在那些碗上，开了以后，输的捶胸顿足。赢的欢呼不已！

　　　　摆摊的见没有什么搞头。就把那三个碗盖了起来。并把那铺在上面的牛皮就卷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叹了一口气：“今天就到此了！明天要赚钱的，可要趁早呀！”

　　　　“这怎么行，赚了钱就要走呀！”

　　　　“不行，一定得等我们捞回来本来……”

　　　　……

　　　　众说纷纭，有些人就是不放他走！

　　　　摆摊的连连作揖，“不好意思各位。对不住了！”

　　　　从人群中走了出去，有几个不服输，冲过去，想拦住他，却被一些人挤散了！

　　　　摆摊的离开人群，朝一个笔直的大道向前走去！

　　　　老妪看着毛雨扬僵在那里一动不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伙子，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呢！我叫你不要下的吗？你就是不听我的话，这下可好。全部都输了！算了这次就当一个教训吧！”

　　　　毛雨扬频频点了点头，带着感谢的悲伤谢了老妪一句！

　　　　老妪叹了一口气。也离开了人群！

　　　　这时人群中几个赚了钱，也纷纷散开了！

　　　　毛雨扬着看着那个摆摊的远去的背影，心里怒骂道，‘不行，不能就这么让他就这么走了！’

　　　　于是慢慢地尾随着在他的背后，看着他要走向哪里，想着怎么从他的手里把自己的钱给弄回来！

　　　　老妪散到了街对面，慢慢注视着毛雨扬和那个摆摊的，她不紧不离，也没有做出什么动作来！

　　　　几个怂恿的人也尾随在毛雨扬的背后，也像心怀所谋的想着接下来的事情！

　　　　其中一个走了过来，拍着毛雨扬的背说道：“小伙子，你是不是全部都输了呀！”

　　　　毛雨扬频频点了点头！

　　　　“算了，钱财乃身外之物！今天就当买一个教训，以外再赚回来！”

　　　　毛雨扬也不说话，频频点了点头，眼看着那摆摊的就要离开自己的眼线，急忙甩开了他，快速奔了过去！

　　　　那摆摊一手拿着那牛皮，一手掀开脑上带着的毡帽，被掀开的一瞬间，看见他一个板寸头，脑袋上的头发长得细小很密集，后脑上面还有一条疤痕！

　　　　毛雨扬惊了一下，看来前面路过了一个吃饭的地方，那前面堆放着从厨房里面拿出来的烧过的小煤蜂窝！

　　　　看着那黄黄的煤蜂窝，毛雨扬突然灵光一闪，一脚把他踩了一个稀巴烂，一手抓起一堆煤屑子！

　　　　又往前走了十几步，看着那摆摊的秃秃的后脑，觉得这样还不行，又看着地上残留着几块碎砖，于是又捡起了一块，往膝盖上碰了碰，‘啃啃’作声，还是有一定的硬度！

　　　　后面那怂恿的人也发现了突发状况，急忙想冲过来阻止！

　　　　可是一切都晚了，毛雨扬快速冲了过去，一个板砖直扣在摆摊的后脑，只听‘啪嗵’一声，砖立刻碎成了两半，另一半碎在了手上！

　　　　可是情况并不如自己想像的那样，摆摊的当场昏厥过去，一歪躺在了地上，再准备冲上去，抡上几砖，把自己输掉的钱，给全部抢回来了！

　　　　可是真正的情况是，那摆摊的挨了一砖，头上虽然满头碎屑，居然没有半点事。转过头来，似乎是非常愤怒，张牙舞爪，挥舞着猴拳就朝毛雨扬袭来！

　　　　毛雨扬这下可是惊得不行，颤粟着连忙后退，生怕他的猴拳打到自己！看着一记猴拳袭了过来，他那满脸猥琐的猴脸嘻笑而来，吓得毛雨扬是浑身冰凉！

　　　　忽然还想到那一手拿的煤窝粉，当机一把洒在那猴脸脸上。那人被这一突然而来的暗哭搞得手足无措，那煤灰溅得他满脸都睁不开了，不停狼狈地嘶叫着，手也不停地捣弄眼睛皮！

　　　　顿时烧得满脸通红，嘶哑着猴拳袭来，嘴里狂吼：“小子，老子一定要灭了你！不然老子不信邪！”

　　　　毛雨扬颤粟后退，手上已没有武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连忙散开他连续攻击，但是裤子下面已吓得一片凉快！

　　　　这不知如何是好，自己一个书生，从来就没有练过架子，面对这突然来事，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后退之时，后面一个举着一块板砖大声嘶哑迎了过来！

　　　　毛雨扬惊得一身冷汗，迎面看清楚了那人，正是在那局中怂恿之人，大惊了一句：“你他妈的，你们是一伙的呀！”

　　　　那人哈哈狞笑：“小子，你现在知道得已经太迟了！”

　　　　那人朝着毛雨扬迎面一砖，正打得他眼冒金花，不时天眩地转！

　　　　再一看时，在街对面那妪也迎了过来，正准备翻转着凌罗腿在给毛雨扬的脸上再捣拾一下！

　　　　毛雨扬惊得已分不青是非黑白了，叫道：“大妈，你来得正好！替我挡住这两个家伙，好把我们的钱，给抢回来！”

　　　　老妪大笑一声：“好呀！”一拳立了一个人字马，劈头就给了毛雨扬一下！这一下毛雨扬脸上一个三寸金莲深入尺许，印得满得涨红！

　　　　毛雨扬吐了一口血在老妪的鞋子上，说道：“大妈，你以和他们是一伙的呀！”

　　　　“你小子真是蠢到家了！到现在才认出来的呀！看你文质彬彬，满斯文的，看来是读那些所谓的圣贤书，把自己人的脑袋给读坏了呀！你以为满世界都是好人呀！今天我们给你一下教训，也是叫你以后能够学聪明些！”老妪笑得满脸皱纹，都看不出眼线和皱纹了！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呀！”

　　　　“那倒不用！”

　　　　于是几个三拳五脚，拳脚开加在毛雨扬一个读书人单薄的身体上照顾起来，只打得毛雨扬狂吠不止，微微能听到一些骨头折断的声音！

　　　　这几个人打得正爽的时候，心里还意淫着，怎么这世界上还有怎么愚蠢的家伙，还有送上来挨打的呀！

　　　　打得不时还笑开了花！

　　　　突然听到叫喊声：“你们在干什么呢！住手！”

　　　　几个人听到响声，摆摊地气得直跺脚，回转过头来喝道：“是那个不长眼的呀！是不是想死呀！如果想挨揍的话，尽管过来！”

　　　　“是吗？你们是超发了呀！有种朝我的脸上来呀！”那人忤着一把钢剑立在摆摊的面前！

　　　　摆摊的把眼一细看，吓得一个惊飞：“妈呀！是公差！兄弟们，逃呀！”

　　　　于是，摆摊的，老妪和其它几个人从四面八方遁去，想那公差一个人不可能分身去追，这样安全系数高一些，正得意着自己人的高超智谋！

　　　　摆摊的耍着猴腿夺面而逃，背后传来公差声厉的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