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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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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请殿下入内。”
“哼!这要是那於须磨要求马车进府,也要这么轻视一番么?我们难道是敌人不成?还想阻拦,哼!”木下啪的一下,摔下了门帘。马车里传出了有些气弱的声音“行了,走吧。木下叔叔又何必和他们置气。”
领头的人一愣,真宫理的声音听起来是不太好,整个都哑了。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她们又能怎么办,哪个都得罪不起,还得受牵连。
马车驶入了内院,真宫理本来就不喜欢纪伊殿的人伺候,大家也懒得在他面前讨好,一行人进了屋,竟没有一个人看出不妥来。
拉门阖上的时候,阿绸整个人都摊在了地上。木下扶着的,就是阿绸,哪里有什么真宫理。
因为快到门禁时刻了,城门就要落下不能再出入,道上一架马车跑的有些仓皇。路人就算看不见马车的制式,也能看清那两匹一点儿杂色都没有的白马。有一匹都不容易,更何况是两匹同时出现,都机灵的让开了路。
守门的人也赶着回家,看清了马车上的三叶葵,轻松一抬手,放行了。马车驶出江户,向上野方向驶去。
出了城半天,马车的速度缓了些,窗户也被人推开了。伸出车窗的脑袋,一张莹白的小脸,眼睛里装满了好奇,正是真宫理。等他到了上野宽永寺,月亮已经挂在了天上,圆圆的一轮,发着幽光。月夜里,万树沙沙齐响,幽暗的花香,粉嫩的花瓣带着丝血色,让人觉得有股杀气。真宫理下意识的抱臂,出了车厢,被一双手臂,半扶半抱的下了马车。
“看你冷得,浑身发抖,早些时候,去请你,你就来,哪里用遭这份罪。”纲条敞开礼服外衫,半抱着裹在了他身上。真宫理抿着唇,也不知道是冷还是后悔,一声不吱,跟着她进了一间规格极高的茶室。
早些时候,纲条就邀他赏樱,真宫理一直严词拒绝。他今儿为什么答应了,是因为,他知道吉宗和於须磨八成跟着阿圆出府赏樱了。他为什么知道?於须磨和吉宗虽然都传了膳,但两个人竟然没有在一处吃。而且,吉宗的饭居然是一个小侍从端去的。这是绝无可能的事儿,看他们俩也不像吵架了,那於须磨能留这么大的一个空子给人钻么?再想想早晨阿圆出行时的盛景,他就猜了个七八分。所以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谁也别把自己想得太聪明,也把别人想得太傻。
真宫理稍微打探,更是在他被拦在了吉宗门外的时候,落实了猜测。吉宗虽然不待见他,但也不会无端的拦住他,吃了两次闭门羹,他就知道了,吉宗和於须磨八成已经不在纪伊殿。他觉得气血翻涌,脑袋嗡嗡的响,凭着一股气去了大奥。见了御台所,一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里,或许能纾解思乡之情,却不是寻找庇护的好地方。
吉宗是御三家之一,和将军也绝对说不上和谐。真宫理发现吉宗丢下他带着於须磨去赏樱的时候,他才可悲的发现,自己竟然和吉宗是一体的,吉宗在才有他,吉宗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虽不至于过不下去,但也不会像现在这么体面。他咬紧牙关应酬了一番,带着这个认知,含着一口血走出了大奥。却意外的又碰到了纲条,鬼使神差的,他就答应了纲条的邀约。
现在,他有些虚弱的歪靠着纲条,看着天上的月亮,觉得像是一张长大的嘴,像要把一切吞噬。他汲取着纲条体温的同时,也告诫自己,万不可泄露吉宗的行踪。如是想着,觉得自己真是又可笑又可悲。说不得,他们也正在这上野,同一片月色下,赏着一处樱花。这种想法,让真宫理又紧张又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吉宗他们也在赏樱,月色下的樱花,好像在说话,又好像在跳舞,翻涌着血气,却也迷人。果然,同一片月色下,赏同样的樱花,却也有不同。
☆、第120章 和真宫理谈谈
真宫理是第二天清晨回的纪伊殿;如此这般的又折腾了一次;也就进了屋。木下又是担心又是高兴的看着他;真宫理却一句话都不想说,只说想洗澡。等他整个人泡在木桶里的时候;把脑袋都埋进了水里。在水里流泪;就无所谓了。他不知道别人出墙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公家的少爷王子们出去借种回来是什么感觉。
他现在的感觉只有一种,那就是;屈辱!
最初还有些报复后的快|感和一种跳脱制约的刺激,等他从茶室出来,就只剩下屈辱了。他没和纲条进行到底,他毕竟还年幼,可是,纲条肆无忌惮的眼神,和隔着衣服抚摸他身体的手,都让他觉得屈辱。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但又不是以爱的名义,只遵从**,让他觉得自己和动物无异。
特别是纲条不知道为什么突破了那道名为道德的底线,再不复当初追求时的小心翼翼,而是强势了许多。虽然看上去还是斯文有礼,但不怎么在乎真宫理的拒绝和推阻。
真宫理惶惶不可终日的度过了两天,阿圆的赏樱队伍在第三天日落时分赶了回来。真宫理的愧疚和后悔,都终结于看到於须磨那张脸上饱含的春意上。看到别人过的不如自己,或许会同情或许会漠然,但更多的可能是窃喜和优越感;反之,看到别人过得好,会检讨自己是否付出努力和有无需要改正的地方的人很少,嫉妒怨恨别人的却更多。他不是想我怎么做会和他一样幸福,也不是想他做了什么得到了这些,而是,要让他变得不幸,要把那种炫耀似的幸福,从他脸上抹掉。
吉宗回府了,自然就不用再隐瞒行迹,她也看到了真宫理。真宫理脸上扭曲的表情,吉宗理解为,小朋友那种,你不带我出去玩儿的怨恨。即使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儿能正常勃|起,甚至让女性受孕,她也无法把他当一个男人看待,所以,不会往嫉妒那方面想。於须磨倒是若有所感,只是,他不管怎么做,在真宫理眼里都是作态,索性大方的行了个礼,脸上一直挂着温润的笑容。
一行人都回去各归置各的,吉宗泡在澡盆里舒服的洗了个澡。等她一身清爽的到了茶室,却看到了三郎佐有些扭曲的脸。
“怎么了?”吉宗头发上还滴水,肩上搭了个布巾。
“咱们去上野赏樱的时候,你的正室真宫理也去了。”三郎佐想笑又要强忍着,憋得难受,他为什么要处理这种后院儿事情呢。可是,想想那些传递消息的人,谁也不敢亲自告之,只能他来了。
三郎佐不禁在想,自己十二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好像就是练功、学算术、气血上涌了就找人掐架,看谁不顺眼了就去给谁添点儿堵。对于异性,好像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对巨势家的厨娘有好感,那一手饭菜做得,他都想嫁给她了。
再看看真宫理,十二岁,嫁人,吃醋,出轨。他听了,都有些汗颜,为自己的不争气,不务正业。
“和纲条?”吉宗盘腿儿坐下,裙裤无意撩起来,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腿,拿着布巾擦着湿漉漉的发尾。
“呃~”三郎佐的闷笑和尴尬被吉宗的淡定给生生噎住了,这话,让他怎么接啊。他看了眼吉宗,眼神不由自主的在她的小腿上挺留了一会儿,意识到不妥,轻轻咳了咳,收回了目光。只是,不咳还好,一咳觉得嗓子更痒了,像有根羽毛在搔嗓子眼似的。
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缓解尴尬的气氛。只是,他觉得安慰吉宗有些怪异,开解就更说不上了。这个时代民风开放,男人又少,成亲前,出去借种的也不在少数,不要说庶民,就是贵族也一样做着这些无本买卖。成亲后,更是有“夜袭”的风俗,更不用说像那种一个村子只有两三个男人的,那就是共用啊。
“你们同房了么?”三郎佐直愣愣的说出来,觉得不过脑子说话太可怕了。
果然,吉宗把湿漉漉的布巾往榻榻米上一扔“我有义务和你讨论这个话题么?”
三郎佐尴尬的摸摸鼻子,清清嗓子,给自己圆场“他嫁了你,不管你怎么看待他怎么想他,至少,得常去坐坐吧?哪怕盖上棉被聊聊天,也省得他乱想,也省得别人惦记。你例行公事一下,能少很多麻烦。”
吉宗一愣,冷冷的看了三郎佐一眼,又拿起榻榻米上的布巾,只是,抓着布,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三郎佐倒不是以下属的身份劝他,这事儿,吉宗的家臣也说不得。他说这话,自己也奇怪,从什么时候,他不把她当“藩主大人”看待了,而只是德川吉宗,甚至是那个和他在一起走街串巷的阿信。只是一个朋友,所以,这话说得顺口,张嘴就来。
看吉宗陷入了沉思,三郎佐才意识到,这里面,包含了幕府和皇室太多的阴私。抛去这些不说,真宫理这个人本身,之于吉宗,意味着什么,他也不清楚。不管是无感还是厌恶,他们俩,不过是一个十二岁,一个十五岁罢了。他一个二十岁的人了,也没嫁人,就去替两人解决夫妻问题,有些可笑。他摸了摸鼻子,正想再说些什么。
吉宗忽然打破了沉寂“嗯,你说的对,有些事,还是摊开说说吧。别到了最后,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三郎佐愣了一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是因为比自己年幼的吉宗表现出来的成熟豁达还是意见被人采纳的憋屈。前者,他早就知道了,一直也觉得不错;后者,那就更没道理了。三郎佐要传达的事情说完了,也没有留在这儿的必要,起身告辞了。他走到拉门旁,依着平时,吉宗不特别交待,他就敞门而去了。反正关门也不是他的事儿,自有人负责,可是,他下意识的扫过吉宗半干的头发和微露的小腿,还是把拉门拉上了。他走在游廊上,有些疑惑的挠挠头,他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啊,大人!”洋平和树看到吉宗,赶忙停了手里的活儿,跪地行礼。吉宗摆摆手,两人机灵的退了下去。於须磨也已经梳洗完了,他比吉宗讲究,头发已经熏干了,有着一点儿清冽的梅香。吉宗难得见他散着头发,下意识的拿起一缕闻了一下。“梅,你能不剃‘月代’么?”
於须磨因为当过和尚,绪了几年头发还没剃。现在头发只是过肩,得再长些才能剃‘月代’,因为他的头发梳了辫子,折回来还搭不到头顶,遮不住剃光的额头。
於须磨一愣,剃‘月代’,对武士而言是种礼仪,古时征战是为了好带头盔也容易散热。只是,这种习俗保留了下来,说实话,他是不太喜欢这种发型的。
“我可以梳髻,你说不剃,那就不剃吧。”於须磨温和的笑了,反正是给吉宗看。
吉宗拿着於须磨的头发摩挲着,也不说话。於须磨止住了笑容,知道吉宗这是有话要说,却不好开口。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在意她,所以,连看她为难都不舍得。即使她即将说的话,会让他不快,他也只能问出来。
“怎么了?可是有话要说?”
“梅,对~”吉宗刚想说“对不起”,猛然想起两个人之前说过的话,硬憋了回去。“我要去真宫理那儿坐坐,可能用个餐。”
於须磨愣了会儿,又笑着说“这是应当的,不管出于尊重也好,礼仪也罢,都应如此。你这么为难,倒让我觉得自己太僭越了。”
吉宗摇摇头,眼神有些茫然“我只是觉得,想跟你说一声,征得同意。可是,也知道,这样做其实你比我不舒服。”
於须磨心里的不舒服,被她这句话治愈了。他拉过吉宗,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用食指压着吉宗的唇说“这里被我封印了,没有向我报告前,不许亲吻别人。”
吉宗抬眼,看到於须磨故作深沉的眼底透露的笑意,觉得心整个轻松了。她挑起嘴角,抓住於须磨的手,轻轻吻了他的指尖,虔诚的说“我保证!”
於须磨没绷住,笑了出来,两个人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的。吉宗接受於须磨的建议,换身简单但稍微正式点儿的衣服,才起身去了真宫理那里。
真宫理正在用膳,见吉宗来了,愣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还是阿绸阿缎赶紧上前行礼,木下略显高傲的抬起了下颚。真宫理倒是放下碗筷,退后一步,给吉宗端正的行了个礼。吉宗看着这阵仗,心里多少也有些尴尬。是应该常来坐坐,至少不要搞得和仇人似的。
“我还没用膳,可否替我在这儿摆一桌。”吉宗询问道,真宫理贴在地上的手,微微发抖。心里不是喜悦,而是想,难道她知道了?不禁在心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确认没人看到他进出纪伊殿,才放下了心。在上野的时候,她一直在茶室里,出入更是没遇到人了。吉宗应该没有证据,只是怀疑,或者是对撇下自己出行的一点儿歉疚?不论是什么,咬死了不承认就是了,她能拿自己怎么办?说实在的,已婚的男子,搞个夜袭,弄个约会什么的,这是雅趣,还真没人会指责什么。
阿绸阿缎却是激动的没等木下或者真宫理吩咐,就急匆匆的冲出去了。他们不仅要去厨房说,还要解解气。都知道藩主大人从来不进主子屋,堂堂的王子,正室,活得那叫一个窝囊。要的东西从来不少,但也没有多余的问候,份儿里没有的,只能他们动手。现在,藩主进了主子屋,最好是能宿一宿,那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主子也不用因为心里不舒服去找别人了,那一夜他们提心吊胆的都没合过眼。要不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他们的逻辑,也有些奇怪。难道,真宫理的出轨就是因为吉宗的慢待?她应该对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儿,做些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没更新,抱歉。jj有点儿抽~
☆、第121章 满水不响
吉宗和真宫理一起用了餐;两个人吃饭的时候都很沉默;但即便如此,阿绸阿缎也在旁边开心着,甚至连木下递过来的警告眼神都假装没看见。
真宫理也偷偷打量吉宗;她看上去很平静;不像是要来声讨他的样子;心也就放回了肚子里。吃晚饭,他听了木下暗示时间已经晚了;应该让藩主大人回去的建议;自己想了想;否决了。撤了桌;他命人上了清淡的茶水。吉宗有话要说,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给她面子,也是给自己面子,特别是他现在根本没有拿乔的资本。
木下恨铁不成钢的领着阿绸阿缎下去了,后者却是开心极了,临走还偷偷打量二人。真宫理也看见了木下担忧的眼神,心里暗暗苦笑。木下叔叔疼他是真心的,可是,人老了,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儿来。即使纲条千好万好,出嫁前,那是备选之一,现在,即使两人好了,也不过是一夜风|流罢了。她又能给自己什么呢?到时候,不被人唾弃就不错了。更别说万一被人抓住错处,退回家还是轻的,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真宫理亲自动手,替二人煮茶。吉宗在旁安静的看着,她原本对这种有些繁琐过于形式的活动不热爱,但是,受於须磨影响,慢慢的也开始喜欢品茶。并不是味道有多好,而是冲泡本身,让人平静。看着真宫理用精致的茶具注水、煮水,止沸、烫热茶具、倒茶、烹香,热气熏陶的时候,吉宗整个人都更安静了,心像泡在温水里一样很熨帖。
观人煮茶,如观其人,从真宫理泡茶来看,这个人倒不是个急躁浮夸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现实生活中显得这么逞能要强。吉宗倒也不是一点儿都不理解真宫理,先不说他未出嫁前,在公家的日子是否好过。只是人总是怀着改变命运的憧憬,当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难免寄予于旁人。当她成了那个“旁人”,却并不如他期待,反而偏宠侧室。换做是她,可能也会不舒服。只是,她毕竟不是真宫理,如果易地而处,她可能会更实际些,改变环境或者调整自己适应环境。归根结底,她是不会寄望于旁人的,也就无所谓怨恨。
真宫理把茶碗推到了吉宗面前,吉宗敏锐的发现他的十指指尖微微泛红,因为水温过高的缘故。吉宗接过茶,细细的品着,倒也歇了旁的心思。茶是好茶,温度适口,她惊讶的发现,真宫理也知道自己不喜欢过高的温度。事情变得有趣些了,这孩子,也不如看上去那么嚣张跋扈,其实也挺有心眼儿的。
既然如此,接下来的话,倒好说一些了。
吉宗把空碗推给了真宫理,后者看着干净的碗底,心里有些高兴。不枉费他打听了她的喜好,觉得总有一天会用到。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他不放低姿态和他做足功课,这是两回事儿。
“我不来你这儿,一部分原因是最初彼此印象不好,另一部分,是因为,你还太小。”吉宗开诚布公的说,既然怎么都商人,不如就事论事,把伤害降到最低。她尽量陈述事实,而不带自己的情绪。
真宫理笑了,有些讥讽有些自哀。彼此印象不好,真是难以预料。一个人喜欢你,不管你做什么,都是好的;一个人讨厌你,你做设么都是别有心机。不过,吉宗确实像她表现的那样,也算理性。就像,她爱喝茶,爱喝於须磨泡的茶,但也不会因为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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