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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入梦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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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木然地瞥了这个女人一眼。
我不得不相信,人真的是有气场的。撇开她恶毒的对待我这一点不说,就光是呆在她的旁边,看着那一脸的精明和自以为是的算计样,莫名就让人特别的厌烦。感觉多跟她呆一秒,都是煎熬。
我真想不通,这样时时刻刻在算计,挖空心思就在想着如何打败敌手的人,人生到底还有什么样的乐趣?
而那南王,还为了她抛弃了自己的如花美眷,这二十年,天天对着那么一张脸,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这样吧,反正也没有几日了,从今开始,但凡三弟需要与磬乐公主私下沟通的时候,我也抽出时间来陪同吧。南国君妃,这样的一个见证人,是最有说服力的了。这样,既不会耽误了大典,也能堵了悠悠众口。”
最重要的是,你也好监视我们吧!
三叔点了点头,“君妃能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来陪同,臣弟自是再感激不过,多谢了。”
听了这话,我身边的人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
“那眼下可否请磬乐公主出来详谈一番?”
白筝若有所思地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道:“乖乖配合,你至少还能多活上几日,要是敢求救,哼!我敢保证,你和你那心上人都将不得好死!”
没了先前的愤怒,我只有苦苦挣扎而不得的了然。
“明白了。”
她收回簪子,重新插于头上。又心思缜密地替我理好先前被扯乱的发丝,方才随着我,一前一后出了床帐。
三叔只是浅浅地忘了我一眼,便将目光挪向了我身后,“真是有劳君妃和泽王了。”
那之后,我们四人一团和气地坐了下来。
另外两人多半是沉默不语。只有我与三叔一直在彬彬有礼地商谈着献祭之舞的事。
当三叔听闻我要特别定制的舞衣样式时,一直闷在一旁的泽王没好气地一叹,俊“真要如此长的衣袖?你确定那样还能舞得起来?能走得出去就不错了!”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白筝不屑地一笑,“该不会,是觉得这般,就更能博人眼球,让更多的人注意到你吧!如果是循着这样的心思,大可不必了。单单是我们泽儿未来的妻,这便已经是最最耀眼的身份了。”
三叔安慰性地看了看我,而后看向那对母子,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磬乐乃灵国公主,灵国素来以舞乐着称,而灵南两国,已有十余载不曾往来。想必是她们有了时兴的舞乐,我们未曾听闻罢了。”
白筝悻悻一笑,不再言语。
泽王则是从始到终都用一种特别直勾勾地眼神盯着我。
被人监视着,我与三叔也只能说台面上的话。
别的,一句也不敢讲。
事情说完之后,三叔说既然怕有不好的传闻,那最好泽王也不要再来,又以担忧我想到了某些关于舞乐的事情不好找他为由,增派了一小队持械护卫来。
白筝见状,也以记挂着我的安危唯有,留下了自己的一对人马守在门口。
我前去送别时,看到门口站着两队人马。
看似彼此无扰,实则相互监视。
虽然这样一来,便不能与三叔的人亲近了。
但是相应的,他们的人,也再不能像先前那般肆意欺负我了。
想到这儿,我投以三叔一个感激无比地眼神。
他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一脸忧思地看了看我的脸颊之后,转身之前,以一种低到只有我与他能听见的声调悄声道:
“再坚持三日。祭典一过,我便派人送你去与城儿相见。”
我不敢应声,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
就那么默默地送走了他们。
人走后,绾姐姐命小陶妹等人在外候着,牵着我进了里屋,心疼地看看我的脸,话还没说,眼泪倒先掉了下来。
“奴婢没用,让主上受苦了。”
我恍惚回过神来,“哪里,不关你的事,人活着,总是什么奇葩混账都能遇到的!”
绾姐姐又很是贴心地为我打来温水,轻轻替我擦拭,捂贴。眉头一直紧紧蹙着,看上去,比我更加难受。
“主上,眼下我们根本没了自由,要如何联系上清扬王爷,转而能接触到城王呢?”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被掐过的脖颈还在隐隐作痛。
“不必了。”
绾姐姐一脸惶色,“主上,你是要放弃么?”
“不是。”我回头看向她,眼里憋着泪,脸上带着笑,“我已经做到了。”
遇见风,并为他
种下血。
我现在终于知道,何以在我跳悬崖寻死醒来之后,现实中的身体会那么精神通透,就好像两样一直混混沌沌的事物,忽然凿开了连接的通道,原先将要奄奄一息的一方,因获取到了另一方的精气,变得活力充沛。
之前我一直以为是因为自杀。
但因为那样的后果太可怕了,也不敢再去往深了想。
而今看来,根本与自杀无关。而是在之前的那晚,风因为不小心弄破了手指,我允过他的指尖血。
难怪那血进驻到身体的时候,我全身都有一种异样之感。
这便是他们所谓的“种血之术”了么?
我问绾姐姐何谓“种血之术”,她也只是知道个大概。据闻只有灵国公主和南王之子才能完成这样的缔结之术。
但具体是如何缔结?缔结了什么?又有着怎样的意义?
绾姐姐只是一个劲地摇头,说是这些,别说她一个奴仆了,在灵国,便连国王也不可获知。历来只有德高望重的灵祖和前往联姻的公主才能知晓。
我不禁好奇,如果真是这样,那白筝是如何知道的?
莫非,是先前的思芜夫人告诉她的?
她们,是要好到可以连这样秘密的事都能相告的程度了么?
这样的话,思芜夫人在遭遇背叛的时候,内心该有多么的绝望啊!
让绾姐姐守在一旁,交代了她不管任何人也不要让其靠近我之后,我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于现实中醒来时,时间不过才过去了两个小时。
我却疲乏得犹如经历了一两年的岁月沧海一般。
那个世界里,如果没有风的话,感觉就连呼吸的空气里,都带着痛苦。
时间宝贵,我也不敢多作悲春伤秋之叹,赶紧洗了个热水澡。收拾了一番之后,拨通了舞蹈室老师的电话。
许是她们最近忙着巡演太忙了,直至我打电话过去,她才知道我今天没有去。我又支支吾吾地请了几天的假。
老师沉默了一番,终究还是答应了,不过随即,又语重心长地道:“芊芊,当初招你,也是看着你不仅底子好,而且踏实刻苦,想法也多,编舞很有自己的想法。可是最近啊,总觉得你心不在焉,频繁请假。当然,我也知道,每个人总是会有遇上些麻烦事的时候。但是我们这份工作不比其他,舞蹈,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老师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长期这么三天两头的耽搁下去,老师怕你就这么荒废了,那么好的苗子,就太可惜了。不是站在什么上级或者领导的立场说的这番话。只是作为一个关心你的老师,想给你一番善意的提醒。老师看的出来,你也是真心热爱舞蹈的人。如果真实遇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来找老师,老师能帮的一定会帮你!总之,真心的希望你早日走出目前这种乱糟糟的状态,作为一个舞者,你必须静下心来,才能舞出最美的姿态来。”
挂掉电话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呆呆地盯着镜中的自己,仰起头来,生生给忍了回去。
哪怕是再疼爱我的老师,听我说出我最近的这些遭遇之后,肯定会觉得我是疯了!
但即便老师帮不了我,有人关心,总是好的。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能熬过特别艰难困苦的痛楚,却往往在无意间流露出的关切面前,溃不成军。
可我不能哭啊!
我答应过风的,眼泪,要留到靠进他怀里的那一刻!
深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我吸了吸鼻,拨通了老爸的电话。
自从妈妈出事之后,我几乎每天都要打电话回去,少则一通,多则两三通。
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
电话接通后,我换上了一个轻快的声音,“喂,爸爸,你们吃过饭了吗?妈妈今天还还好么?”
电话那头,现实沉沉地一声鼻息,而后,响起了一个令我头皮发麻的声音。
“芊芊,是我,啊泽。情侣之间吵架是在正常不过的,你怎么能一赌气就躲起来不见人呢?我慌慌张张跑回来你们老家找你,一时没注意,都出车祸了!”
第078章 不要逃避去面对()
车祸?
怎么可能!
这个混蛋,肯定是身上有伤,怕在我爸妈面前被拆穿,才故意找的借口吧。
我压低了声,恨恨地道:“顾泽,你去找我爸妈干什么?”
妈妈之前加过他的微信,再说他也留了他们的电话,要找到我老家,实在不是一件太费力的时。
天啊,当时怎么只顾着自己躲起来了,都忘记爸妈了。
可是,真要跟他们说的话,该从何说起呢?
说他打了我,是因为得知我爱上了一个梦中的人?
爸妈一定首先会认为我是疯了吧!
那头的他笑得轻松,“你看你说得,我这不是也想念叔叔阿姨了么?而且你就这么躲着我不让见,那我不是只有找到叔叔阿姨这里来了。”
我急得直跺脚,“顾泽,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你觉得你那样子像对待一只那样的打过我之后,我们还有可能么?念在你曾经好歹救过我一命的份上,我顶多能做到不恨你,就已经到头了,你不要太过分了,当真以为我就是那么好欺负的么?”
我这边说得都快哭出声来了,那边却是安安静静地一顿,而后甜蜜蜜地道:“芊芊,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以后再也不只顾着玩游戏不陪你逛街了。”
“你个王八蛋——”
“喂,臭丫头,我是你妈!”
我一愣,“妈、妈你别——”
“你骂谁王八蛋呢你?”老妈的声音显得很是激动。
想到她刚刚大病初愈,我不敢刺激她,只得收起满腹的愤怒和委屈,轻轻唤了一声,“妈”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呢!那就听妈一句劝,既然谈恋爱了,也遇到了小顾这么好的男孩子了,那就给我把你那些小脾气收敛一些。这男孩子玩玩游戏怎么了?他又不是去吃喝嫖赌,去——”
“老太婆,你瞎说些什么呢?”
“诶,我说错了么?这人,谁还没有点兴趣爱好呢?你说是不是小顾?玩玩游戏怎么了?”
“那你至少得先问问闺女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还能是怎么回事,我自己养大的闺女自己还不知道么!”
不等与我说完,老爸老妈倒是先理论了起来。
一阵嘈杂之后,我再次听到了顾泽的声音。这回,他像是拿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因为说话,再也没有拐弯抹角了。
“赵芊芊,你以为你是找到靠山了?你以为从此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么?”
我沉沉地一叹,“我以为?我还敢以为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次见到你,你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把我杀了!顾泽,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那边传来粗重的呼吸,“放过你?呵!赵芊芊,除非我死!你有本事就来把我杀了吧,要不然我就会这么纠缠你一辈子!”
我不禁冷笑,“你以为我是你么?只要对方不如自己所愿,就要发狂,就要毁灭?”
“我会这样,也是你逼的!现在也是一样,你再不出现,我就把你哈哈爱上一个梦里面的人的事,还有你因此看精神病医生的事,全部告诉你老妈。不知道你那一惊一乍的老妈,得知自己唯一宝贝的女儿其实是个精神病会有多兴奋激动啊?血压是240?260?哈哈你说会不会飙到300直接报废啊!哈哈哈哈!”
我紧紧捏住手机,朝着话筒不管不顾地嘶吼道:“顾泽,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最无耻卑鄙的混蛋!你没有父母么?你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么?就算我不跟你好,你犯得着这样来咒我妈么?你还是人么?”
电话那头笑声渐弱,“是啊,我不是人。在你面前,我就只想变成禽兽!”
“你——”
“明天这个时候,我在你住处等你,若你还是不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掐掉了电话。
我怔怔地听着那嘟嘟嘟的盲音,满腔的怒火无处宣泄,心里着急地要死,却又没有半点应对之策。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门外传来关切的一声,“小姑娘,你没事吧?”
是依姐!
我赶紧开了门。她比起之前,多了一副眼镜,多了一件针织披肩。看样子,还是工作着的时候,便被我吵到了。
我即刻低了低头,“对不起了依姐。我——”
她淡淡一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你不用这样。”
我莫名地抬头,懵懂地看向她。
她定定地看着我,认真诚恳地道:“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是从刚才不小心在门外听到的那些看来,你似乎是陷入了某个人的纠缠中。”
我沉重地点了点头。
“害怕么?”
我苦涩一笑,“比起害怕,更多的,是疲惫吧!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去改变,不知道这样惶惶恐恐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若有所思地一顿,眼里闪过一丝凝滞,“这样的日子,确实是特别特别煎熬的。但是”
她脸上重新恢复了美好的笑容,“你还是要相信,明天会更好。”
我眼睛一酸,抿了抿唇,点点头,“谢谢。”
“还有,他是约你去哪里见面之类的么?”
“是的。”
我以为她是要叮嘱我一定不要去之类的。
没想到她却想都不想地道:“去,一定要去。我陪你去。”
我彻底愣在了原地。没想到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会主动提出来要帮我。心里特别感激。
可是一想到顾泽那个疯子,疯起来说不定连她都会打,我连连摇头,“那是一个很暴躁很危险的人。你还是不要去了。”
我说着话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我的脖颈一眼。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来,用手挡了住。
她略微犹豫之后,干脆地开口道:“那是他打出来的伤?”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把头压得更低了。
她的呼吸沉重起来,“明天去见他之前,我们先去医院,验伤。”
“谢谢你依姐,可是”
见我略有踌躇,她缓缓一笑,鼓励道:“没事,你说。”
“他家里好像挺有钱的。之前秋医生就帮我报过警。他被抓了,很快就被放了。”
我无力地道。
她轻轻一笑,“就算那样,我们也还要再去!以后他再给你打电话,你记得录音。他再约见你,你也一定要叫上人,或者我、或者秋阳。”
她语气绝决,我没来由地不敢去说不。
“好。”
“明天,我会叫上另一个人跟我们一起去,是警察。”
“啊?”
“不过你放心,会穿便衣去的。”
“是你认识的人?”
“嗯,是姐夫的弟弟。”
“啊?你还有个姐姐啊。”
她微微一笑,“是我丈夫的姐姐。”
可是明明笑着,脸上的表情,却显得那般落寞。
在梦境中醒来时,绾姐姐还在一侧恭恭敬敬地候着。我让她去歇一会儿,她也不愿。说是十来年都这么守过来了,忽然让她去歇息,她反而不习惯了。
事情虽然一大堆,可全都是无解的难题。
我一想到,就头疼。
索性也不就不去想了,在屋里腾出一块略大的空地,潜了旁人出去,关上门来,自己练起舞来。
唯有这样,我方才觉得,在这个见不到他的梦境世界里,心和身体不再是分离的。
这舞蹈,原本就是为了风而编排好且练了好些时日的。本想着再熟练一些,再完美一些。等到一个再合适一些的机会,比如我们的新婚之夜,独独地跳给他。
可谁知道,比明天更先来的,却是意外。
不过还好,我终究还有机会跳给他看!
如果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那至少让他回忆起来时,关于我的画面里,有更多的美好。
我就那么一个在那屋子里,一遍又一遍地跳。
仿佛永远也不知疲倦。
不明所以的她们都在私下议论着,我为了即将来临的祭典在发了疯般练着舞,说我是刻骨认真的好王妃。
唯有我自己知道,这几天里,我都见不到风,再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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