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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杀手俏总裁-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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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螃蟹一脸的恳求。

    罗邺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这样,让凌鼎亿代表我跟你们讲话,他是当领导的,讲话什么的最拿手了。”

    “凌鼎亿?”莫妮卡显得有些吃惊,“凌远峰的宝贝孙子?”

    罗邺点了点头,“说起来你们还沾点亲戚呢,他二叔的老婆,就是你的亲姐姐,他得管你叫小婶?或者叫小姑?”

    “小姨。”螃蟹纠正道:“应该叫小姨。”

    “怎么可能呢?应该叫小婶?”罗邺说。

    “二叔的老婆是二婶,但二婶的妹妹应该叫小姨。”螃蟹很自信的说道:“我们家亲戚多,这方面我有发言权。”

    “真乱,要不我们把凌鼎亿叫过来,看看他是怎么称呼莫妮卡的——”罗邺提议说。

    莫妮卡已经被这主仆俩的一唱一和弄的心神不宁,“你俩都给我闭嘴,我们唐家跟凌家虽然有那么层亲戚关系,但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别故意给我难堪了。”

    罗邺笑了笑,转头对螃蟹说:“那就这样,你让凌鼎亿代替我给你们讲两句,然后就开业,静这里暂时别开放,明白了吗?”

    螃蟹挑起一边的眉头,“明白了,罗哥!”虽然罗邺不能到场,但有京华凌家的人代替讲话也是很荣耀的一件事。他微微的一鞠躬,然后飞快的走出了静。

    “现在是真的没人打扰我们了,他小姨——”罗邺嘿嘿坏笑道。

    “诚心挤兑我是?”莫妮卡板起脸来,“不喝了,我这就走!”说着,站起身来要走。

    “别啊,”罗邺嬉皮笑脸的拉住莫妮卡,“酒都开了,好歹喝完了再走嘛。”

    这瓶都喝完的话,谁也别想走出去了。莫妮卡瞪了他一眼,“你认罚干了这杯,我就坐下来。”

    罗邺二话不说,干脆利落的举起杯来,一饮而尽。金酒的辣味像流动的火焰,瞬间将他每条毛细血管都点燃了。他抿了一会儿嘴,再张口时嘴中满是香甜的气味,让莫妮卡一阵眩晕。莫妮卡急忙借势坐了下来。

    “莫妮卡,我需要你的帮助。”罗邺的语调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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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你不敢() 
“莫妮卡,我需要你的帮助。”

    听到这句话时,莫妮卡着实吃了一惊。“你居然在求我?是在开玩笑,还是你喝醉了?”

    罗邺平静的将自己的酒杯蓄满。“我没开玩笑,你也猜到了我是有急事找你,才连闯红灯的。”

    莫妮卡大笑一声,“我以为你不会开口说求这个字。”

    罗邺迎着她的目光,和她对视了一会儿。“我没有说求你,我只是说需要你。”

    莫妮卡逼近一步,声调里透露着尊贵与威严,“说求我!”

    “求你你就会答应吗?”罗邺问。

    “至少我会考虑。”莫妮卡扬着她如天鹅般柔美的脖颈,认真的说道。

    “可我说的这件事,其实是对你有好处的。”罗邺将一根手指插进脖子旁的衣领里,用力的拽了拽,杜松子酒引发的烈火正在他体内越演越烈。

    

第一百七十章 蛙井() 
唐琬的高跟鞋声平稳而有节奏的踩踏着地面,渐行渐远,直至消失。而她的“最后通牒”却始终盘绕在罗邺的耳边,像只旷野上无法驱赶的秃鹰。罗邺必须让自己冷酷的像一座高耸的冰墙,才能不被秃鹰有机可乘。

    可这谈何容易?他可以在另外一个人面前伪装自己,却无法在自己独处的时候欺骗自己。

    作为杀手,罗邺劝告自己要狠下心来,姜云梦母子不是他的什么人,他跟她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琬魔头要杀她们,那就尽管杀好了,这个世界上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死人——饿死的、闷死的、掐死的,各种数不胜数的死法,他何必为早晚都会死的人介怀呢。

    可真的要这样绝情吗?真的要让姜云梦母子因他而死吗?真的能扛下所有的愧疚和悲伤保证一滴眼泪都不垂落吗?

    “唯有狠心,才能立足。”这是罗邺小时候受训时,所谓的“父亲”教给他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常说的一句。那时候的他,才刚刚能握住木刀,就跟其他男孩一起,为了一天三顿饱饭而相互厮杀。

    唯有狠心,才能立足。罗邺在心里默默的念道。他闭上眼睛,努力的搜寻记忆中残酷的事情,想以此硬起心肠。

    孤儿们受训的地方,其实是一座深井。井深百米,所以尽管井口有足球场那么大,从底下仰望,也只能看到一片微小的天空。孤儿们称这个训练场为“蛙井”,井底的孤儿都是青蛙,都想跳出蛙井,过不一样的生活。

    蛙井里没有任何医疗,食物也是通过管道滑下来的。每个预备成为杀手的孤儿,从八岁到十岁,都必须在这里生活、训练。监视器将记录每个孩子的行为,合格的孩子会得到机会,而到了十岁仍没有长进的孩子。将会被送到蛙井的更深处

    更深处。每每想到这个词,罗邺都忍不住心颤。对孤儿们来言,更深处就意味着折磨。穿白大褂的人会用废物孩子做人体试验,肢解、缝合、再肢解、再缝合,用各种各样的酸碱溶液来浸泡,各种古怪的光照she。直到那孩子的生命彻底枯萎为止。

    蛙井的更深处,就意味着地狱。人命谈论起地狱的时候总会用“刀山火海”来形容,可活着的人谁都没真正见过什么是刀山,什么是火海,什么是死神炼人的油锅——在更深处。所有的传说都被具象化了。

    蛙井的每个孤儿都不想在十岁生ri时被抓进更深处,因此他们刻苦训练,残忍的对待彼此,为的就是能够吸引“父母们”的关注目光。当然,严格来说,孤儿是没有生ri的,从他们被抱养出孤儿院的那一天,出生证明就被同时焚毁了。“父母们”不会费心去记每个个孩子的生ri。他们只是用孤儿们进入蛙井的时间作为生ri。

    每一批孤儿都有着相同的生ri。但死亡的ri子却各不相同。罗邺至今还记得混在一群哭嚷的孤儿中被铁笼子送下蛙井的情形。哭嚷声惊动了蛙井里的一些年龄较大的孩子,他们已经很有力气,也快要十岁了,一直没被选走,新孤儿的加入将是他们证明自己的最后机会。他们愚蠢的以为,“父母们”会偏爱残暴、并且不择手段的孩子。

    于是。铁笼门一打开,几百个手持木刀的孩子就冲了上来。一瞬间哭嚷就变成了叫喊,数不清的断肢在罗邺面前飞过。鲜血汇流成河,罗邺紧闭着嘴巴,利用自己矮小的身材躲避在死尸当中。

    他怕极了,但这不是他不出手战斗的原因。他在暗暗的观察每一个人,记住每一次挥刀,思考每一次应对。

    战斗持续了一整天,同一批送下来的孤儿中,虽然半数以上还活着,但大都已经残废了,两年之后,他们的生命将以一种残酷的方式终结。

    整个蛙井哭声一片,让罗邺惊讶的是,哭的最凶的竟然是厮杀勇猛的那群孩子。没错,他们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来吸引注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已经很优秀了,可仍然不被父母亲睐,很快,他们要跟那群被他们所鄙视的残废们一起被带进蛙井的更深处。他们哭的声嘶力竭,不甘心。

    唯有狠心,才能立足。这也是“父亲”在将他们投入蛙井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在蛙井里,每个人都会背诵这句话。这里没有兄弟,只有敌人。每个人都是垫脚石,垫脚石越高,离蛙井的井口就越近。

    在最初的岁月里,罗邺一直游离在人群之外。蛙井的生活其实很简单,训练、打斗、吃饭、睡觉,有些人四样全做,有些人只做打斗、吃饭、睡觉,还有些人丧失了生存的希望,只是吃饭睡觉。

    罗邺选择了后者。他吃饭睡觉,对训练和打斗充耳不闻。偶尔有孩子被选走离开蛙井,他也毫不在乎。没有人注意他,大家都以为他只是个混吃等死的中国小孩。

    可到了晚上,到了所有灯光全都熄灭的时候,罗邺却找到无人的地方,刻苦的训练自己。所有的孩子都以为对别人残酷就是真正的狠,可罗邺却明白,只有对自己残酷,才是真正的狠。

    直到现在他都不敢想象,这是他八岁时就领悟的真理。他看懂了“父亲”说那句话时眼中的含义:唯有对自己狠心,才能立足他人之上。

    他在夜晚不停的训练自己,白天则佯装睡觉偷偷观察每个人的习惯和出招。他一天只睡两个小时,为了不引起注意,他不跟孩子们一起吃东西,而只等晚上捡别人丢下的食物吃。有人欺负他,他也只是默默地走开,远远的躲在一边,有时候实在避无可避,他也只是咬牙坚持,任别人拳打脚踢,甚至朝他身上撒尿。他不去记那些人的脸,因为他们早晚都会被丢进焚尸炉,恩怨情仇在这种环境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将如何离开蛙井。

    六个月后,又一批孤儿被铁笼送进蛙井中。混战再次开始。叫嚷和鲜血搅拌在一起,整个蛙井都仿佛在呐喊声中摇晃。罗邺将双手裹在衣毯下,冷冷的注视着战斗的场面。

    不出他的预料。新来的孤儿们无所适从,伤亡惨重,而大孩子们虽然取得了胜利,却仍然得不到亲睐。绝望带着鲜血的味道在蛙井底蔓延。沉沉的压制着每个孩子的心。

    罗邺踩着脚底成流的血河,悄无声息的走到沮丧的胜利者旁边。那个壮实的男孩困惑的瞪了他一眼,还没等开口大骂,罗邺的右手猛然刺出,木刀瞬间从男孩的眼窝处插入脑中。男孩倒地抽搐了几下,当即死亡。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旁边的有个大男孩伸手去抓浸满鲜血的木刀,却被罗邺一脚踢开,紧接着用木刀砍断了他的肋骨。又有几个大男孩咆哮着一起冲来,但罗邺早已经将他们的招数和破绽研究的一清二楚,一次jing妙的闪身,左手从衣毯下刺出。两把木刀同时飞舞。将面前的敌人一瞬间击倒在地。

    他毫不犹豫的杀掉两个,另外几个想要逃走,却也已经来不及了,最终都死在他的双木刀之下。

    蛙井鸦雀无声,就连断掉一条腿的孩子都忘记了哭喊。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都不记得蛙井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他们以为他是怨气凝结而成的索命鬼魅。

    罗邺将左右手的木刀抬平,尖锐的刀尖在众人的面前划出一道圆弧——每个人都被指到了。他要挑战所有人。

    无人敢应战。奋战了一整天后,好斗的人都已经jing疲力尽。即使还有力气,也不想送死。

    蛙井上空突然发出一阵响动,又一只铁笼子徐徐下降。罗邺扬起满是鲜血的脸,眯着眼望向高处。

    一队荷枪实弹的卫兵先从铁笼子里涌出,将孤儿们团团包围,勒令他们放下手中的武器,罗邺不肯放,被枪托猛砸在地,手中的木刀也被其他卫兵踢走。

    他想挣扎站起来,后脑却又挨了一记重重的枪托。

    卫兵们控制局势后,“父亲”背着手缓缓的从铁笼中走出,同行的还有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母亲”。

    父亲走到罗邺的面前,问了他一个问题:想出去吗?

    蛙井,跳出去就是另一片天空,没有人不想一飞冲天。父亲的问话就代表着他被关注了。他的隐忍、他的聪明、他的冷静、他的果决,无疑都是成为最最顶级杀手的条件——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足够狠。

    可罗邺当时只是盯着父亲看,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不仅想要逃出蛙井,还想毁灭这里,他想杀掉那些卫兵,还想杀掉父亲——

    父亲从他眼中看到了危险的信号,母亲却对他的态度颇感兴趣。她俯下身子,贴在他的耳边轻吐说:让我来教你如何欺骗你的敌人。

    罗邺立刻回答出父亲期待的答案。父亲看了母亲一眼,微微冲卫兵点了点头。卫兵抓起罗邺,将他扔进了向上开去的铁笼子中——唯有狠心,才能立足,等他的双脚重新站到地平线上,看着ri轮缓缓西落,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成功了。

    狠心从来都不是对别人残酷,而是对自己残酷。死亡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或许是一根绳索,一颗子弹,一把尖刀,一小口毒药,就可以在顷刻间夺走姜云梦母子的生命。她们只会痛苦几秒钟而已,接着就会永远安息——可罗邺将要为此忍受一生的愧疚和折磨,这才是最残酷的事情——

    应该选择向唐琬妥协?还是做一名真正的杀手,让自己承受住愧疚和折磨呢?罗邺忍不住质问自己,刹死了之后,他还算是真正的杀手吗?

    突然,在他耳后响起了一声极其轻微的衣料刮擦声,他迅速的回过头去,同时扭住了伸向他肩膀的手臂——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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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曲终之时() 
罗邺的第一反应,就是手里的手臂很光滑纤细,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女人的手臂。能悄无声息走到他身后,并且对他伸出手臂想要触碰他的人很少,女人就更少了。或者准确点说,女杀手——

    他抬眼看到酒钢琴手麦琪俏美而痛苦的脸,她的身子偏转过去,不合身的裙子也满是褶皱,她的关节在咯咯作响,声调也随之变形,“痛痛痛!罗哥快松手!”

    她的表情倒是让罗邺想起了马彼得,但马彼得可没她这么狡猾。

    罗邺松开手,平静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麦琪皱着眉头揉着肩膀的痛处,“我看那个嚣张的女人走掉后,以为静里没人了,结果发现罗哥你醉倒在桌子上,我就伸手想来扶你一把。”

    “是吗?你以为我醉倒了吗?”罗邺轻笑了一声,目光离开麦琪惨白的脸,停留在空空的酒瓶上。

    “你喝了一瓶金酒!”麦琪大呼小叫,像是在说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只喝了几杯而已,大半瓶都是被最后的那个女人喝掉的。”罗邺顿了顿,补充道:“一口。”

    麦琪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你的心跳乱了。”罗邺冰冷的目光仿佛戳进了麦琪的身体里,让她畏缩的像后闪了一寸。

    麦琪赶紧止住自己下意识的退缩,努力的站在原地,装作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罗哥?我不太明白你的话,要不要我再去给你叫点酒来?”她想借故离开这里。

    “不用了。”罗邺挥了挥手,“再喝下去,我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麦琪屏住呼吸,身体僵硬的如同一根矛杆。她不敢肯定罗邺有没有发现她的身份,她可是将毕生所学全部用上了——罗邺当时正在沉思,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能不被发现的靠近罗邺。那她就可以向老师骄傲的宣告夜罗刹也不过如此,自己才是杀手之王!

    于是,她努力让自己的心跳保持在跟罗邺心跳同样的频率上。让他只能听见一个节奏的跳动,并且把自己的脚步和动作也跟心跳配合起来——她做到了一切一切,可惜,罗邺还是一招就制服了她。

    究竟是运气。还是夜罗刹实力使然?一定是运气,麦琪想,一定只是运气。

    “过来,坐下。”罗邺平静的说。

    麦琪放在肩膀上的手指一阵痉挛,闪现在她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转身逃跑——可谁能从夜罗刹手中逃走?不。没有人。老师的叮嘱在她耳边回响,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轻声的说道:“我只是个弹琴的,这样不太好。”

    “坐下。”罗邺又重复了一遍。

    麦琪面无血se,缓慢的点了点头,“好的。”她无法让自己惊悸的眼睛从对面这个男人带有命令意味的注视中掩饰住,只能低着头默默的坐到座位上。她侧着身子,屁股只挨了半个椅子。就好像真的可以转身逃走似的。

    “你的裙子歪了。”罗邺指出。

    麦琪连忙伸手抚平裙摆。将抹胸提高到合适的位置上。“对不起,罗哥,我没有别的衣服可穿,暂时也只能这样了,请罗哥不要见怪。”

    罗邺继续冰冷的微笑着,“你看起来很紧张。你心跳的速度比我快两倍。”

    “两倍还要多”麦琪急忙住口,她意识到自己太争强好胜了。以至于说漏了嘴。

    好在罗邺只是安静的审视着她,并没有说话。

    时间在流逝。但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下来。寂静如针芒在背,让麦琪后悔刚才的每一个行为,不管是好的坏的,错的对的,统统后悔。她开始责怪自己不该cao之过急,甚至考虑求饶,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可这没有用,传说中夜罗刹绝无怜悯,求饶是根本没有用的,只要夜罗刹想杀人,连死神亲临都无法阻止。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罗邺没有发现她的身份和目的。

    “谈谈你的老师。”罗邺突然说了一句。

    “老、老师?”麦琪没有防备,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你不是父母双亡吗?”罗邺说:“那总该有人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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