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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光尽头等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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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水,仰头一饮而尽。大概喝得太急,我差点被呛到。“咳咳……”
“小心点。”张笑伸手轻轻扫过我的背后,直到我平和下来,才叹气说:“如果你不喜欢吃燕窝粥,我再给你准备其它。”
“不用,把粥拿过来吧。”垂下头,深灰色的床单让我有种冷到极点的错觉。这间房间看得出来是詹佑成的,空气中弥散着熟悉的烟草味。靠近角落的位置摆放着办公桌,两米多高的书架镶到墙壁里,满满都是书籍。
可是张笑不让我动手,拿起碗就要喂我。“头还疼吗?你的伤口有点深,我担心会留下疤痕。”
疤痕?我的身上哪里不是疤痕,多一道又如何?
勺子递到嘴边,我却一点儿胃口也没有,轻轻摇头说:“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尽量吃一点吧,没营养怎能养好身体?”张笑耐着性子,像哄小孩子般安抚说:“是出汗了,身上黏糊难受吗?等会儿我帮你擦身体。”
我摇了摇头,右手无力地撑起额头,只感到脑袋有种随时爆炸的刺痛。
恍惚中,高大而熟悉的人影走进了卧室。张笑连忙站起来,把椅子让给了詹佑成。
“詹先生,林小姐的精神不太好,没胃口。”张笑垂头解释说。
詹佑成伸出右手,冷声吩咐说:“把碗给我,你可以离开了。”
张笑照着做,唯唯诺诺地离开了卧室。幽暗密封的空间只剩下我和詹佑成,就连空气也变得压抑。
“你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没胃口也吃几口。”詹佑成挥动勺子,放置在唇边吹了吹,才递到我的嘴边吩咐说:“张嘴!”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看他,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手中的的被单发呆。
“伤口不算大,愈合以后刘海遮住应该看不出来。”詹佑成看我不说话,把勺子放回碗里,伸手把我散落在耳边的长发绕道耳后,语气也缓和了几分。“要是你介意,伤口愈合后我带你去做整容,不会留下疤痕。”
我在心里冷笑了几声,徐徐抬头对上詹佑成幽深乌黑的眸子。我抽了抽嘴角,冷笑说:“够了吗?”
“喜欢这里吗?”詹佑成的大手落在我的下巴上,大拇指轻轻扫过我嘴角的湿润。“喜欢就住下来,我给你一张附属卡,喜欢怎么花就怎么花。这里离市区有点远,你喜欢请司机,还是自己开车都行。”
如果不是经历了那么多的惨痛,我会有种错觉,深信詹佑成说这番话的目的,是为了把我留下来。
可是,我很天真,却不傻。
“然后呢?”我努力压抑内心的怒火,好不容易才扯出一丝笑容说。“我要什么都给我吗?”
詹佑成坐到床边,轻轻搂住了我的腰,在额头的伤口处轻轻印下一吻。“嗯,只要我能给的都可以。”
他的衣服有种很淡的薰衣草味,这是我喜欢的味道。以前与他住在一起的时候,我尤其喜欢用薰衣草的洗衣液。他的每一件衬衣,都是我亲自手洗然后烫好的。
那时候我无论做什么都甘之如饴,为他准备晚饭,洗衣服,陪她工作到深夜,甚至半夜睡着了只要他有需要,我都会爬起来满足他。
我想,那就是我的全部爱情。我会心甘情愿为所爱的男人,做任何事。只要他愿意,只要我力所能及,没有我做不到的。
甚至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以后,我都会选择原谅。爱一个人,就该彻底和竭斯底里,不是吗?
“包括爱情吗?”我轻轻抱住詹佑成的腰,把头搁放在他的肩膀上。我真的累了,累得整个人就像放空了一般,多想找个一个结实的肩膀可以依靠。
明显感到詹佑成搂在我腰上的手在一点点地收紧,他紧紧把我按在胸前,起伏不断的心跳声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嗯……”詹佑成轻声应了一句,声音小得几乎只有我们可以听到。他忽然低头赌上了我的嘴唇,轻轻地啜咬,温柔得几乎要把我的骨头融化。
“真的吗?”我轻声问道,心脏的位置却痛得难受。
“可以。”
“那么婚姻呢?”我推开詹佑成,让他的两手支撑在我的身上,隔着两个拳头的距离对望。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清晰地捕捉到他脸上温柔,正被黑暗一点点地吞噬。“你会与我结婚吗?”
詹佑成的脸色最终还是阴沉下来,就连呼吸声都变得急促。他喷洒在我脸上的热气,如火烧过般灼热。
“唯独婚姻不可以。”詹佑成的眸光微敛,宛如一潭幽深的湖水,让我看不清底部。包括他的心,我也从来没有看透过。
一个男人说能给你所有,包括爱情,证明他真的喜欢你;可是他不承诺给你婚姻,证明这并不是爱情。
“为什么?”我继续追问。
詹佑成明显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刚想要撑起身体离开,我却用力按住了他的手腕,再次问道:“为什么愿意给我想要的一切,却不能娶我?”
顿了顿,詹佑成才勾唇笑说:“这个问题很简单,你不是已经看透了吗?”
“我看不透,只要你亲口回答我!”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冰凉的手指划过他温热的嘴唇。
“如果你愿意,可以一直留在我的身边。只要你安于本分,我保证她不会再来找你。”詹佑成微微叹了一口气,语气饱含无奈,以及苦涩。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感性的他,有那么一刻我的心突然感到很痛,很痛……
直到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原来自己很天真,也很傻。
曾经我以为自己对于詹佑成来说很特别,至少以他暴躁的性格能一次又一次地包容我,已经很不容易。可是到头来,他的目的清晰可知。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是所有男人都期待的生活吗?
“如果这样,我会选择拒绝。”我闭上眼,把眼泪忍了回去,郑重地说:“詹佑成,其实你很自私。你不希望伤害程思雅,也不想我离开,世界上会有这么两全的事吗?”
苦涩挂在唇边,詹佑成的语气含着几分痛心。“我的家族,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抛开这些不计,你认为我妈能同意你进门吗?林夕梦,难道你不能怀着最初的纯粹留在我的身边吗?”
我摇摇头,眼泪最终还是忍不住涌出。詹佑成慌忙抱住我,嘴唇贴住我的眼角,轻轻地啜去温热的泪水。
“别哭了,好吗?以后吵架我都会让着你,好不好?”詹佑成的语气带着几分心酸,紧紧抱住我,像哄小孩子般轻拍我的后背说:“乖,别哭了。”
换作其她女人,也许会对这种条件心动不已。
可是,我不会。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不会再相信詹佑成了。
哭完了,詹佑成把我扶起来,坐在一旁准备喂我吃粥。好像认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姿态会如此放低。
他的双眼流露出满满的宠溺和心疼,这种眼神我并不感到陌生,因为前几天从徐成亮的眼中,我也曾看过。
“我不想吃。”我推开了詹佑成的手,冷笑说:“徐成亮说万利的合同还没签下,是因为老秦指名道姓让我出席。做事要有始有终,这个肤浅的道理我也明白。过几天合同修改好,我跟你们一起过去。”
我一口气说完,才感到胸口处传来一阵闷痛。“你说我想要什么都愿意给,是吗?“
詹佑成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盯着我,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嗯,除了婚姻。”
“万利的合同签下来以后,放我走,这辈子都别来找我!”我裂开嘴笑了,如果给我一面镜子,一定可以看到面目狰狞的女人,脸上写满了怨愤。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詹佑成脾气暴躁地甩掉手中的碗,粥溅了一地。他脸容扭曲地盯着我,威胁说:“要让你留下来,我有千百种方法。好,竟然你敬酒不喝喝罚酒,也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这句话,詹佑成踢翻了身后的茶几和落地台灯。玻璃碎了了一地,发出了“哗哗”的声音。
“林夕梦,除非我死了,否则别奢望会放你走!”詹佑成扔下这句话,怒气冲冲地摔门离开。
第二卷 曲折 087。鱼死网破3(父亲节加更)
詹佑成离开以后,张笑才匆匆走了进来。
她小心搀扶起我到沙发上坐下来,然后开始清理地上的玻璃碎。她做事很利索,没过多久就把一地的狼藉清理干净,重新换上干净的床单。
匆匆离开卧室又再次回来,张笑的手上多了一碗皱。她坐在我的身旁劝,好心劝说说:“别跟男人置气了,身体是自己的,饿坏了痛的又不是他,对吧?”
我愣在沙发上,感到额头的伤口越来越痛。
“有止痛药吗?”我问。
“嗯,吃了粥,我给你拿。”张笑看了我一眼,叹气着掏出纸巾递过来。“先把眼泪擦了,女人哭多对身体也不好。”
我轻轻点头,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感激地说:“对不起,给你带来麻烦了。”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张笑看我终于有了反应,才松了口气说:“粥要是不够,我再下去给你盛点。”
后来,我吃了半碗粥和一粒止痛药,才最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这天晚上,我隐约记得大半夜再次发烧。这次生病来得很突然,我措手不防,整个人都变得迷迷糊糊的。
还好张笑还没离开,半夜又是给我喂水,又是给我用敷冷毛巾敷脸。直到后半夜,我的脑袋才没有那么难受,才安心地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窗帘依旧拉得严实。卧室里空无一人,詹佑成昨夜并没有回来。我松了口气才缓缓坐起,摸了摸额头发现已经没那么烫手了。
我打开床头的台灯,发现床边放了一双女式的拖鞋和家居服。不用想,也猜到是张笑帮我准备的。
随手换了衣服,我大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发现门并没有锁上。匆匆穿过走廊往楼下的方向走去,发现张笑正站在客厅中央,笑着朝我打招呼。
“林小姐中午好,午餐已经准备好了。”张笑今天并没有穿护士服,换上了浅灰色的运动装,看起来倒是年轻了好几岁。
想起昨夜张笑劝慰的话语,我的心就会感到委屈难受。可是她说得没错,饿坏了痛的也是自己,男人会伤心难过吗?
顺着张笑指的方向望过去,我才留意到开放式厨房里摆放着一张小圆桌,桌面上摆满了饭菜,香气四溢。
胃部传来“咕噜”的声音,折腾那么久,我也感到饿了。随手拉开椅子坐下来,张笑马上把炖汤和白米粉端过来,柔声提醒说:“先喝点汤,暖胃。”
不得不说,张笑的手艺很好。炖汤浓香美味,饭菜清淡但很可口。看我一口气喝了一碗汤扒了半碗米饭,她才“咯咯”地笑起来。
“有胃口了才好,你要是继续生病,会瘦成纸片人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说:“没这么夸张吧?”
“嗯,你昨晚吃了退烧药还反复发高烧,我们都要担心死了,想着半夜还不退就把你送去医院。”张笑的性子随和,在我身旁坐下来说起了昨夜的事。“詹先生很担心你,一直在旁边守着。你也别折腾了,拉下面子原谅他吧。”
张笑的一番说话,差点没把我吓得甩掉饭碗。“你说昨晚一直待在我身旁的是詹佑成?怎么可能?”
“是詹先生呀,他与你吵架以后出去抽了半包烟又回来了。那时候你吃药睡下,他什么也没有说,安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你。”张笑描述这些的时候,露出一副花痴的样子,感叹说:“其实他很温柔啦,林小姐你就别生气了。他一夜没睡照顾你,今天早上天刚亮才回公司。”
我没有说话,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形容词:猫哭老鼠!
“谢谢你的午餐,我该回家了。”我擦干净嘴角,把第二碗中的炖汤喝完,才苦笑说:“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
张笑一点点地脸上的笑容正一点点地收起,上前一步拦在我的前面,露出无奈的表情。“回家?你要回去哪里?这里才是你的家呀!”
张笑的话一针见血,对呀,我还能回去哪里?是回去梁浩然帮我租住的公寓,还是回去詹佑成留给我的公寓?
那里都不是我的家,这里也不是,到底我的家在哪里?
“我去哪里与你无关,别拦着我。”我倔强地推开了张笑,可是她长得高大,力气也大,负伤在身的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詹先生昨夜已经把你的行李拿过来了。”张笑指了指客厅角落里的行李,苦笑着解释:“詹先生吩咐说,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我去准备。”
我把怒气憋在心里,推开张笑走到角落的那堆行李旁,随手打开发现里面都是我的私人物品。仰起头,那种心痛的感觉再次泛起。
原来詹佑成一直清楚我的行踪,甚至连梁浩然帮我租住的单身公寓也在掌握范围之内。那么,我还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呢?
我突然感到胆寒。
“林小姐,林小姐……”张笑推了推我的手臂,焦急地问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脸色很难看,我……”
我一刻也无法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拼了命似的往大门的方向冲过去。
可是无论我怎样用力,实木大门都推不动。门就像锁死了一般,即使用肩膀去撞也无法撞开。
“我要出去,快把钥匙给我!”恐惧的感觉比绝望还可以,我忍不住朝张笑吼道:“快,我要在詹佑成回来前离开!”
张笑站在原地,无奈地说:“我没有钥匙,詹先生把我们反锁在这里了。不过你放心,食物和药物都很充足,除了不能离开,其它都不会为难你。”
“把我关在这里还说没有为难我?”我急了,四周环视了一圈,大步走到玻璃玻璃窗前,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
狗急也会跳墙,我随手举起身后摆放盆栽的小木凳,用力往玻璃窗上砸过去。
可是“哐当”的一声响起,玻璃只微微抖了一下,仍然安然无恙。我想要再次砸过去,小木凳却被张笑接住了。
“别做无用功,詹先生临走的时候,说这座别墅的安全性很高,全屋的玻璃都是钢化安全玻璃,砸不破。”张笑仍旧在苦口婆心地劝说:“待詹先生的气消了,也许就会解除禁足,其实他对你挺好的……”
“住嘴!”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夺过张笑手中的小木凳狠狠砸在茶几上。可是力度这么大,茶几的玻璃却并没有碎裂。
“詹下生说,昨晚房间里的茶几,是唯一能砸破的漏网之鱼……”张笑看我脸色不对劲,再次关切地问道:“你的脸色那么差,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指着角落里的行李,一字一句地说:“把我放了,什么都会好!”
这下轮到张笑不说话了,往后退了几步,唯唯诺诺地说:“我先去收拾碗筷,晚点给你炖汤补身。”
张笑离开以后,我依然不服气,沿着别墅每一个可能逃离的门窗检查,却发现结果正如她所说的,一点儿机会都逮到。
傍晚时分,我回到卧室,整个人就像虚脱了般倒在床上。
主卧室正对着一片沙滩,如果我没记错,视线触及的地方应该是海市著名的黄金海岸。斜阳挂在空中,倒映在蔚蓝的海水中,偶然会有海鸥飞过,宁静而惬意。
这般优美的风景,我却无心欣赏。
夜幕降临的时候,张笑曾上来劝了我几句。看我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发呆,她甚至还给詹佑成打了电话。
挂了电话,她才把饭菜送上来,在一旁说尽好话劝我。可是我一句也听不进去,心里唯一的想法只有离开。
“你不吃东西,会饿坏的。”张笑把饭端到我的嘴边,我也没有张嘴吃一口。她只是一味地摇头,叹气说:“詹先生说晚点会回来看你。”
“回来看我?看我死了没吗?”我痛苦地闭上双眼,脑袋一片空白。
这种自暴自弃的状态持续到深夜,詹佑成才满身酒气地出现在我的身旁。可是我连正眼都没有看他一眼,抱住枕头假寐。
“不吃就不吃,把东西全撤了。”詹佑成发脾气踢翻了身后的椅子,朝张笑吼道:“明天开始,什么饭菜也不用准备,饿死也活该!”
张笑吓得不轻,往后退了几步,惶恐地说:“詹先生,我……我知道了。”
张笑离开以后,气氛变得更压抑。詹佑成掀开被单攥住我的手臂,直径往浴室的方向扯过去。他把我按在洗手盘上,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去看镜子中的自己,语气完全没有昨夜的温柔。
“看清楚自己成了什鬼样子?为了一个欺骗你的男人,值得吗?”詹佑成说完,揪住我的头发按在洗手盘里,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
冰凉的感觉从发丝蔓延至口腔,洗手盘里的水缓慢地溢出,很快淹没了我的嘴唇,然后是耳朵。脑袋被按在冷水之下,我却没有挣扎,任由詹佑成折腾。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越堕AA落,越快乐!
人就是这样,竭斯底里过后,就会有种死一般的沉寂。我闭上眼不作任何挣扎,如果詹佑成就这样把我弄死,大概也是我自作自受。
破罐子摔破,大概就是这样感觉。
十秒……二十秒……
在我感觉自己将要窒息而死的那刻,身体突然被詹佑成扯离洗手盘。他粗暴地把我按在浴缸里,扯掉身上的衣服压了过来……
***
这一夜,我并没有挣扎,任由詹佑成用不同的姿势折磨我。很久没有跟他做了,生涩的感觉就像回到了很久以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当初答应留下来当詹佑成的女时,我未曾想过会与他纠缠一年多。反反复复,战战兢兢,我早变得已筋疲力尽。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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