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二月河帝王系列·康雍乾-第1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这酒朕用了。”康熙见胤�眼睛红红的,也不由动情,“你在家不要忘了读书,凡事要多和两个大臣商议,有委决不下的大事,飞马报朕,由朕做主。各皇子都是你的手足,不可轻易责罚,可记着了?”见胤�一一伏首答应,康熙忽然想起,说道,“明珠今日没来,他是有罪的人,不得参与大典,你传旨给他,叫他随军出征!”

    几个大臣都在侧旁,索额图听了便看佟国维,佟国维恰也将目光扫过来,只一对,立时都闪开去。高士奇先是诧异,旋即明白,是怕明珠乘康熙不在,与佟国维勾手危害太子,便知明珠此去凶多吉少,不由提起了心,猛地想到自己,至今也没有想出个安全退身的好办法,竟自打了个寒噤。康熙一大觥茅台下肚,更显得精神焕发,神采照人,将大杯一掷,大喝一声:

    “三军出城!”

    军士们见康熙如此,齐举碗将酒一饮而尽,一片山响掷碎了碗,列队从驾向天安门进发,鼓乐号角越发响得地动山摇一般。

    葛尔丹是康熙二十八年秋统帅十万准葛尔部抵临乌兰布通的。这次东来漠南蒙古,预先和青藏的达赖喇嘛桑结仁错磋商好了,由藏兵维持后路,临行前又会晤了罗刹国的格里高里耶夫大佐,一到乌兰布通,即刻从黑龙江罗刹军中调借火枪三千以资装备,卓索图发来的密函一再保证,只要“伟大的葛尔丹”一到漠南,所有科尔沁草原上的牛羊都是大军的饷源,所有科尔沁的蒙古骠骑都是大汗忠勇的部属四面八方都是好消息。葛尔丹真有点踌躇满志。他带的二万铁骑都是跟着他平定准葛尔四部、踏平喀尔喀蒙古三部、连战多年锐气方刚的雄师,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只要在乌兰布通站稳了根,东西蒙古和漠北蒙古很快就能联成一体。关内的康熙江山,不数年间,都将一块块被宰割过来。想到当初成吉思汗广袤无际的大帝国,葛尔丹浑身血脉贲张,激动得心房卜卜直跳。

    但一到乌兰布通,他便发觉事情远不似想象那般如意。随格里高里耶夫去黑龙江取运军械的人,一去三个月杳无音信。这就是不吉之兆。卓索图恰恰在这时得了病,只派了自己王府的管家扎贡来军中照应,随带了二百只羸弱瘦瘠的老羯子前来犒军,还有一千匹绫罗,倒是五光十色,不知在库中存了多少年,手一捻便破。葛尔丹远离本土,粮道遥远,指望的就是卓索图的接济,见此情景如何叫他不光火?军帐扎定,他气得一夜没好睡,第二日天色刚亮,便命升帐议事。蒙古人情性剽悍勇猛,讲究信义,爽直大方,但于礼仪一道,却没有中原人那多的繁文缛节。各营将官到大营参见了葛尔丹,便纷纷破口大骂科尔沁王:

    “老家伙不是东西,自己不能来,连子弟也不派一个,这是蒙古人待客的规矩?”

    “这管家就看着不地道,贼眉鼠眼的,我一见就恶心!”

    “几万匹马,一万只骆驼,没有吃的,怎么过冬?”

    “这老杂种”

    葛尔丹紫涨了脸,静静地听着,半晌方摆手止住了众人,问道:“小珍和穆萨尔怎么没来?”话音刚落,小珍的贴身仆从老胡抱着一把马头琴出来,身子一躬答道:“公主和金刀驸马说了,大汗这边有事,叫老奴答应着。”葛尔丹听了点点头,他对自己拗性的女儿也没办法。这次出兵漠南,钟小珍原本宁死不肯来的,但小穆萨尔所率的三千军队是他部下最善战的军队,几次出兵放马,九死一生中都是穆萨尔这个女婿出死力相救才得逃生。好说歹说,许了小穆萨尔只管策应本军,救护主帅,不与清军正面交锋,又答应不带福晋同来,小珍才应允同丈夫跟了来,却是“听调不听宣”,葛尔丹也拿他们没办法。葛尔丹沉吟良久,吩咐道:“你们不要嚷了,叫那个扎贡进来,我有话问!”

    扎贡进来了。这是个四十多岁的蒙古汉子,红得有点发紫的脸上长着一双诡谲的小眼睛,不停地眨动着,向葛尔丹双手摊开一躬到地,问道:“尊贵的大汗,我的主人,祝您吉祥!叫我来有什么吩咐,我一定全力去做!”

    “你虽然生着一副如簧之舌,说的像草原上云雀的歌声一样动听,”葛尔丹强按一肚子火气,冷冰冰说道,“我葛尔丹也曾经历沧海,不是可欺之人——我不是你的主人,也无吉祥可言,你的主人是卓索图,他此刻围炉拥姬,美酒肥羊,才真的是‘吉祥’呢!”

    扎贡抬起头来,挤着眼一笑,说道:“佛天菩萨,您知道,我的主人有病。他是真心诚意地欢迎大汗哪!我代主人献的哈达只有敬天敬佛时才用,送来的礼品,足能换五百个奴隶,而且以后还要源源不断再来接济,这是蒙古最高的待客之道呀!”

    “你知道我送卓索图多少东西吗?”葛尔丹再有耐性也忍不住了,低沉沙哑地吼道,“三次共送——仅黄金就是十四万两!十四万两黄金就买这二百只老得掉牙的羯子羊,还有这点风一吹就变成灰的绸缎?你——”他气得咳嗽一声,下头的话竟没说出来。“这又不是买卖,大汗这样尊贵的人主当然是不做买卖的,是吧?”扎贡十分刁蛮无赖,一点不动气,嘻嘻笑着从容应对,“如果大汗不相信我,我愿带大汗一同到科尔沁去见我们王爷。”

    葛尔丹原本是有这个打算的,他也风闻科尔沁和朝廷有密使往来,原想一到就摆鸿门宴,将卓索图软禁起来,号令漠南蒙古,如今看来不但此计不成,自己亲赴科尔沁也是大有凶险。想想此刻还不能翻脸,正思忖间,外头有人进来禀道:“大汗,那个格里高里耶夫先生回来了!”葛尔丹精神一振,忙道:“快请进来!”一边似笑不笑地对扎贡说:“你就在这里,等会儿我还有话要问!”

    “小的悉听吩咐!”扎贡一脸的不在乎,笑着答应一声退到帐边垂手而立。

    格里高里耶夫一脸沮丧之色,迈着灌了铅似的步履进来,生硬地向葛尔丹鞠了一躬,说道:“大汗,很遗憾我没能带好消息给您。鉴于我国国内的形势和刚刚与大清帝国缔结的尼布楚条约,戈罗文全权大臣命我代表至高无上的沙皇致意大汗,火枪和弹药目前均不便向大汗提供——我本人和大汗的心情一样,我谨代表我本人向您,我尊贵的朋友和主人表示深切的同情和歉意”葛尔丹的脸色一下子苍白得毫无血色。他睁大了眼睛,茫然注视着帐外肃杀的秋色、枯黄而稀落的牧草,良久,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叛卖,又是叛卖!哈哈哈哈我在数日之内,受到这样大的两个叛卖,也算人生一大奇遇!哈哈哈哈”

    “我说过,我本人向您致歉。”格里高里耶夫进前一步,不动声色地说道,“我们伟大的沙皇彼得,目前正集中全力解决俄罗斯西部和南部边境的政治问题,抽不出更多的兵力来解决黑龙江流域的边境争端。值得庆幸的是索额图大臣并不了解这一内情,否则连尼布楚的谈判他们也不会让步。以您的睿智当然理解,我国有我国的困难,不能过多地干预贵国的内政——为表示我本人的同情,我仅以我个人的名义赠送大汗鸟铳十枝和相应的弹药——完成这一使命之后,我将怀着遗憾和希望奉召回国了”说罢,将下颏一摆,早有两名罗刹兵抬着个大箱子进来,放在地下。格里高里耶夫轻松地吁了一口气,耸耸肩,举起手杖说声:“再会——祝你万事如意”,竟自扬长而去。葛尔丹气得浑身发抖,“呸”地朝格里高里耶夫背影啐了一口,骂道:“流氓,娼妓!”恰在此刻,一个蒙古兵按着腰刀匆匆进来,双手呈给葛尔丹一封信。葛尔丹见上头封印是科尔沁王的,红着眼撕开了信封,看时,只见上头写道:

    �科尔沁王谨致准葛尔部汗葛尔丹:君万里远道而来,不能亲临奠酒相迎,甚憾。仆虽病,不至无礼至此,惟知殿下昔年弑父杀兄,心胆为之一寒。仆与殿下情同手足,不忍再操干戈,使殿下重增千古骂名,是以规避三舍。殿下罪仆,仆亦难辞,惟不可迁怒于我科尔沁草原臣民牛羊。否则兵戈之事不可免矣。卓索图病中谨识再拜。

    �葛尔丹此刻真是七魄无主三尸爆炸,三把两把将信撕掉,狞笑一声道:“扎贡,你往前来一点,我有话问你。”

    “我耳朵很好使,”扎贡仍不改嬉笑颜色,“大汗有话只管说就是。”

    “你在科尔沁王府多少年了?”葛尔丹咬着牙关笑问,“我看你办事很干练的。”

    “我么?”扎贡搔搔耳根,答道,“我原是草原上卖唱的,母亲病的那年,女儿卖给王府做了奴隶。这次大汗来,王爷放出了我的女儿,送了她一百头羊,又提升我做管家,来您这听招呼,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原来如此,扎贡竟是临时拉来充管家,专门哄弄自己的!葛尔丹被激得怒火千丈,“噌”地拔出剑来,格格阴笑着走下来,见扎贡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举起寒森森的剑,又放下了,拍拍他的肩头,说道:“怜你是条汉子,为了女儿的自由,敢豁出来到我这虎口里拔牙,我饶你不死——回去吧!告诉卓索图这只恶狼,他得兑现诺言,不然,我的兵没有吃的,当然要打他草原的主意,杀和抢都是免不了的。我既然东来,就不能空手西去!哼,谅你漠北蒙古有多大能为,比得了喀尔喀三部蒙古么?”

    扎贡没想到葛尔丹有这样仗义之心,一向嬉笑满不在乎的神情一扫而尽,变得庄重自恃,身子一昂向前一步说道:“我已答应了我们王爷死于此处,我们科尔沁人是铁铮铮的汉子,岂能言而无信?我死了!”说着,从腰中拔出雪亮的匕首,对着自己心窝猛地扎进去。血,立时汩汩淌出,身躯一晃,像一株被砍倒的树,流着汁液,颓然倒地。

    葛尔丹没想到他如此有血性,怔怔地站着呆了,头嗡嗡作响,也不知想些什么。蒙古人素重勇士,周围的将领看着扎贡的尸体默默致哀,良久,才叫人把他抬了出去。

    接二连三的打击,又目睹扎贡的流血,葛尔丹变得冷静了些,他拍了拍有些发晕的头,立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失去了罗刹国和卓索图这两大奥援,这支两万多人的军队就成了孤军,除了一万头骆驼带的粮食勉强可支半年,后继粮源半点指望不上,这真是件可怕的事!帐外的秋风吹得枯草沙沙作响,牛皮帐被鼓进来的凉风掀动着,发出不安的呻吟声,葛尔丹打个寒战,裹了裹披风,打起精神命道:

    “全军立刻进拔景峰,依山傍水结寨,在黄岗山、林西一带驻扎,防着卓索图抄我后路,沿西拉木伦河布防,随时探听古北口清军动态,看康熙有什么动静!”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说:“赶紧派人与青海的桑结仁错联络,叫他务必筹十万石粮,明春运到,最好能派些藏兵在昭莫多接应一下。只要我军退路不断,总归能拿下这个乌兰布通——站稳脚跟就是成功!”

    他的这一措置确是此刻最好的方案。数万准葛尔剽悍的蒙古骑兵,立时缩成了拳头,盘踞在克什克腾旗境内的乌兰布通峰、景峰和黄岗山,东有热水塘作天然屏障,南有西拉木伦河为天险。卓索图从得意中清醒过来时,早已形成对峙势态,漠北蒙古诸王虽有合兵进击葛尔丹之心,奈严冬将至不能派军远行。卓索图以一部之力,和葛尔丹怎能匹敌?小仗打了无数次,没有讨得便宜,反丢失了不少牛羊。

第155章 兴天兵激战布通河 念圣恩献计截逃兵() 
康熙的行营于三月中旬抵达隆化。当夜就接到军报,葛尔丹军队共计两万七千余人,全部集中在西拉木伦河流域,连营结寨,十分坚固。行营总帐中炭火熊熊燃烧,数十支胳膊粗的蜡烛照得帐内帐外一片通明。索额图、飞扬古、高士奇、佟国纲几个人仗剑而立,目不转睛地望着正在看木图的康熙。军帐中只有阿秀是个女的,捧着参汤侍候在康熙身后。

    “飞扬古,你在巴林屯了多少兵?”良久,方听康熙问道,“这个地方乃是敌方正面冲要,万一有失,就要危及大本营,不可掉以轻心!”

    “奴才怎敢玩忽军情!”飞扬古躬身答道,“巴林原来驻军已有一万五千,自奴才进京面禀军情,已增至两万七千。葛尔丹即便集中全军来攻,我军也是稳如泰山。”“我军有十四万人,用于前敌正面仅两万七千,太少了!”康熙摇了摇头道,“从索额图右翼军中再抽两万,补入巴林,统归飞扬古节制!”

    索额图这次进兵只是掩护大营,与卓索图部联络,阻击葛尔丹侧翼。以上书房首席大臣身份办这个差使,他已觉得很是委屈了,听康熙这样说,心里越发不快,遂进前一步笑道:“奴才老了。自平耿精忠就没再打仗,这次只打策应,奴才心里不是味儿。求主上恩准奴才,给主子再立一功!”康熙睨视了索额图一眼。自南巡以来,他便隐隐觉得这个当年曾为自己亲夺帝位出过大力的人有了二心,只因无把柄,又碍着皇太子的情分没有动他;在这个时候,怎能轻易将军权交付给他?思索半晌方道:“你自愿请缨是好的,但这次用兵,前敌统帅是飞扬古,你不能和他争。既如此,这两万人还由你带着亲赴巴林。你和国纲都听飞扬古调遣!”

    “扎!”索额图和佟国纲齐声答道。飞扬古没有想到临阵之前自己身边多出这样两个人物,一个是现任上书房大臣,一个是上书房大臣的亲哥哥,而且索额图与佟国维中间似乎还有明珠一案搅着。自古将军带兵,最怕的就是皇帝派监军干预。康熙的安排虽说二人受他统辖,但二人身份如此显赫,自己一个微末外员何以处其间呢?他嗫嚅了一下,无声叹了口气,说道:“那只好委屈索相了。”

    “就这样定了。”康熙一心用在军事势态上,没有细想这些瓜葛,眼看着木图说道:“光看地形图,朕心里到底不踏实,明日五更,朕同你们一道去乌兰布通河观看敌情。”

    飞扬古听了,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康熙亲临第一线,对鼓舞士气大有益处;圣驾亲临,自己方才的担心也是多余。但两军矢石交锋,白刃相见,万一有个闪失,自己如何向朝野臣民交待?想着,朗声奏道:“我军数倍于敌,训练多年,而且是以逸待劳。葛尔丹撮尔跳梁小丑,万里奔袭东下,胜负之数不卜可知——万岁安坐大营,奴才若不能一举荡平此贼,请万岁诛了奴才全家!”“不是一举荡平!”康熙的目光炯炯有神,“是要斩草除根!为诱敌东来,朕费了多少心思,万一有失,朕也无颜见江东父老!飞扬古所奏免议,你们跪安,明晨到此集齐上路!”

    众人退下了。大帐中变得沉寂下来,炭炉上铜锅中的奶子煮得泛了白沫。康熙觉得有些热,便命小秀替他除掉了龙褂,只散穿一件绛紫长袍跷腿坐着,看着阿秀说道:“阿秀,朕还是那年北巡,在这里第一次见你,还记得么?”

    “是。”阿秀的脸腾地羞得通红,“那也是这样一个夜晚,不过是冬天”

    康熙见她满面娇羞,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摩挲着她满头秀发,说道:“好香啊!朕原就闻着你满身异香,进了宫倒闻不到了,怎么一出来,就又闻到了呢?”阿秀抬起脸,黑得深不见底的瞳仁盯着康熙,轻声说道:“宫中嫔妃多,到处都是脂粉香,所谓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康熙捧起阿秀的脸,吻了一下她温热的嘴唇,笑道:“蒙古女子,有你这份汉学才情的实在少见,动辄就引出典章来了!”

    “蒙古人中精于汉学的多着呢!”阿秀偎在康熙的怀中仿佛醉了似的,眯缝着眼睛道,“葛尔丹的女儿钟小珍,才情就比我强得多。别看她父亲是豺狼,小珍却是深明大义的好人,我真羡慕她”

    “你羡慕她什么?”康熙忽然想起,怀中这个女人还不能忘情于另一个男人,脸上不禁勃然变色,“是羡慕她自己选了意中人么?”

    阿秀吓了一跳,轻轻挣脱康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主子!我们蒙古人从不打诳语,主子疑我,我早就觉出来了!不过一死罢了,有什么怕的?早年逃出北京,举目无亲,蒙陈潢相助,当时我曾想嫁给他,可他并不爱我。我懂得从一而终的道理,随了主子,又待我百般的好,岂敢萌生非礼之想?”她明亮的眸子满含幽怨,盯着康熙道,“但陈潢久困在狱,我以为主子处置不当,您是天子,有包容四海的心胸,为什么就不能容一个只知道治水的呆书生?”说罢,长长的睫毛倒垂下来,流下两行热泪来。

    康熙先是一阵莫名的震惊,一个妃子竟敢这样和自己讲话,这本身就是大逆不道!但阿秀最后一句话也深深打动了他,富有四海,贵为天子,却嫉妒一个书生,传之天下后世,成什么话?他尴尬万分地怔了半晌,叹息一声道:“你的话有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