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舵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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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美惠还是那样爱闹腾,看着精疲力尽的风影,她却并不感到有一丝丝的怜悯,她将他看作一种工具,白天,她像个永动机一样在卧室里折腾丈夫。晚上七点就倒头大睡,夜里总是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但不是风影。
风影失望到了极点,他通过多种方式表达了对新婚妻子的不满,他对网友们说:
我从来没有遇到这样一种情况,
当被爱人当作性的工具,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个傻瓜一样,
竭诚地希望你们给我些建议。
网友们的态度很不一致,有嘲笑他的,笑他*、性冷淡;有同情他的,同情他可怜、可悲,意见的不一致导致了他的崩溃,就在第二天,夫妇二人爆发了第一次口角:
端木美惠醒来时,习惯地去吻丈夫,正在写作的他像往常一样没有出声,端木美惠习惯性地继续挑逗他的*。他被惹得火冒三丈,但还是克制住了,妻子还在继续,他火了,前所未有地一把抱起她,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撕扯妻子的衣服,妻子从未见过这阵势,还以为是丈夫故意吓自己。便也不好意思反抗,衣服本来很少的她像只大白羊似地躺在床上了,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丈夫未经前戏就直接*了她的身体,刹那间就感觉有刀子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痛不欲生,就在此时,丈夫和她分离了。不一会儿,一个圆圆的冷冰冰的东西*了自己的身体,她听见丈夫在骂她:“就知道*,我不信你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话音未落,她便感到丈夫的频率加快了,不一会儿,她觉得不行了,可丈夫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工具,只是感觉在一瞬间,天旋地转,人倒了下去,醒来之后,床单全被染红了,她想站起来,可没站起来,她看着丈夫冷冷地背对着自己,旁若无人地写作,她无奈地拨打了“120”伤愈之后,夫妻之间又打了一场架。结果不言而喻,端木美惠再次去用医院外科做了手术,这次战争,使得端木美惠稍有收敛,但暴力终究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周风影决定离婚,他开始一次一次地去民政局,一次一次地去咨询律师。周日,周强早早地起床,在镜子面前折腾了好一阵子,这才骑着端木美惠的电单车,匆匆地赶向南滨公园。一路上,一边骑着车,一边不停地看表,到了南滨公园,已经是八点半多一些了。他匆匆地赶望凉亭那里,吴莉莉早已站在那里等了,他怪怪地伸了伸舌头。用讨好的眼神看着她,吴莉莉一直不理他,她就那样背对着他,良久,才开了口:“看你现在这样子,真像个总经理,特别是你那头‘秀发’,你自己看看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说完这话,她便不再说话了。
周强讨好她:我是怕你对我第一印象不好,才这样的。下次别打扮得这么精致,我不喜欢涂脂抹粉的男人!
周强点了点头,坐到她的旁边,他把手放在腿上,吴莉莉拉着他的手,红着脸说:“周强,我在那边树林里放了些东西,要不要去看看?”周强一怔:“好啊!不过你可别让我踩老鼠夹子噢!”
两个人一边跑着,一边喘着气,远远地就看见一只紫色的盒子放在地上。两边铺了红色的塑料布,周强气喘吁吁地跑到那里,回头叫吴莉莉快点,吴莉莉不跑了,她慢慢地走着。周强急了,一屁股坐到地上,愣愣地看着身边的河水潺潺流过,已经落了一些叶子的柳树随风飘动,他正在欣赏美景时,突然想起了刚刚看到的,现在就放在眼前的那枝紫色的盒子,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保险。突然眼前一到绿光一闪,只听到“啪”的一声,额头上被揍了一拳,他睁大双眼,是拳击手套!他冲向吴莉莉,她见状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笑着,不一会儿便被周强追到了。他一下子就抱住她的腰,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他,她转过身子,用浅红的唇吻周强。周强一怔,手不有自主撒了开来,她又跑,这次。周强没有追,他走到盒子边上,坐在塑料纸上,揉着被打疼得额头,看着慢慢回了头的一路笑着不停的吴莉莉,不知道该怎么办。
吴莉莉把两张塑料布凑在一起,她坐下来,轻轻地用手揉着周强红红的额头,问他:“周强,你今年十九、十八?十七?”周强不理他,她逗他笑,咯他的痒处。可周强还是没放应。嘟囔着,她把手放在他的手上说:“都是我不好!不要生气了,好吗?巍!”
周强咧咧嘴,算是代表自己不生气了。
爱情一天天地继续着,周强每天晚上都会在电脑上与网友们海聊,每天都会被唯媛的创新感动,第一次发生之后,两个孩子像大人们那样利用中午时间探索彼此身体的秘密,直到吴莉莉被宣布怀孕了,他们还是没有停止,像永动机那样不断地追求着新发现。
周风影从床上叫起儿子,让他和自己一起去看房,周强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穿衣服,跟着父亲上了老旧的本田,一路无话,周强看着越来越美的景色,看着指路牌上的“香山——10KM”座标,他又看看父亲凝重的眼神,从那里,他仿佛看到了失望和无奈。
车子在一片寂静花园前停下,周风影和周强一前一后,穿过由那些不起眼的草木组成的美丽廊坊,周强似乎嗅到了芳香的泥土气息。夹杂着北京特有的秋的气息迎面而来,他陶醉地站在那里,不愿再向前,哪怕是半步。周风影回头看看儿子,自己也停下来,看着四周的梧桐叶开始陆陆续续地从树上飞下,在空中打着转,划过一道道的弧线,在着陆的那一霎那,叶子受到重力和重心偏移的影响,会微微地向上翘起来,随后来回动几下,似乎迷恋着重新起飞和飞翔的快乐,不甘于就这样平庸地躺在巨大的毛毯上品尝晚年的寂寞。
*屋内,父子俩特地重点看了书房,书架做得很别致,宽窄有致的格子中,可以放置各种体积的书籍。翘起的四个顶角摸在手上浑圆有致,让人难免会想起书的本性——浑厚,内敛。风影的目光被那特殊的结构所吸引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脑桌的外形,整体上来看一个棱角都没有,显得自然而又富有人性化。桌椅、装饰的天花一件件地过目之后,周风影感觉肚子有些饿,便拉了儿子去吃午饭,到了那家常去的餐厅,他抬头一眼就见到了端木美惠和一个陌生男子正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周风影坦然地走过去,请端木美惠做个介绍,端木美惠*起桌子的酒一下子向他脸上泼去,那男的见状,拼命地用椅子砸周风影,周风影倒在地上,周强赶紧跑到公用电话亭那打“120”和“110”。
警察让满脸是血的周风影先去治疗,找了几个旁证,分乘两辆车走了。餐厅里的老板叹了口气:“唉,这世道?周先生被这个坏女人迷得这样,还要受皮肉之苦!唉!”餐厅里的伙计们打扫完地面后,餐厅又照常营业,一切如旧,就像什么也没发生。
陈雨晴急急忙忙地招徕一辆出租车,司机问她:“是去人民医院吗?”她坐在后座上疑惑地电疗点头,司机说:“周先生这么好的人,还被那小*打得那样,您看看这社会,简直成了钱和权的天下了,听说那个女人的姘头是一家公司总裁的儿子,这个总裁的大儿子在机关里做某部门的领导,您看看,钱和权就这样结合在了一起,无人能敌啊!”陈雨晴顺不上听他的话,她不停地让司机开快点,再快点,最后司机耸了耸肩说:“我知道您是周先生原来的夫人,我是他学生,我刚刚就在那家餐厅吃的午饭,我也很急,我买了一些东西去看周老师,可今天不知怎么了,老是堵车,真够呛的。”陈雨晴从镜子里看着他的*一歙一合,突然发现她的声音和周风影的声音很像,她不再说话,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窗外慢慢蠕动的车子。
过了半小时,堵车的状况还不见好转,陈雨晴索性打开车门,往前走,却被那司机叫住了:“陈师母,你把这些东西带给周老师吧!替我向他问好!我改天来看他。”陈雨晴捧着一大束康乃馨,右肩的肩包晃来晃去,又穿着高跟鞋,她快步走到医院,问过导医台,她顾不上乘电梯,叮叮咚咚地一口气爬到九楼28号病床上,看着风影受伤的脸和胳膊,她心疼地问她,周强站在一旁,他走过去扶着母亲的背,轻轻地抽泣着:“妈、妈。”陈雨晴仰着头看着已经比自己高的儿子,搂住了他,抽泣着。周风影睁开眼,笑着对雨晴说:“来啦!我知道你就会来的,路上堵车了吧!看你累的满头大汗的!小强啊!快让你妈坐下!”
陈雨晴晚上坐在周风影的床边上,向他诉说了这几个月来的思念:“我以为你不再想我了,我以为自己就真的一无所有了,我反省,不断地反省,最终,反省常常被思念所代替,还好,现在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周风影则不停地用自己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鼻子上来回刮,一边笑话她:“你看看你!都四十岁的人了!还爱哭鼻子,唉,我可要和一个爱哭的丫头过一辈子啰!真没办法,没人爱呢是吧?”他微微地笑了,一方面怕惊醒了病友们,另一方面怕引起伤口的疼藤。
一周后,周风影和端木美惠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端木美惠哭着闹着要周风影新家的电话号码和地址,周风影直到最后都昂着头,看着蓝色的天空,大雁们排成一个人自向南飞行,枫叶给地上刷了一层美丽的红漆。走到公交车站时,他顿了顿,拿捏好自己的心绪和措施,才问了一句:“这样的天气很好,景色也很美,不要坏了景色,好吗?”说完,便追上乘公交车的人流,挤了上去,在公交车上,周风影看着天空上像棉花糖一样的白云,舒了口气对自己说:“好日子,好心情。”
陈雨晴和周风影忙着搬家,搬家公司要3000元,才肯做这单生意,周风影每答应,他打电话给驾校的老板,请他帮忙借两辆卡车回来。那头的老板很容易地答应了他,于是整整十天内,周风影和陈雨晴两个人忙着搬着搬那,最烦的就是冰箱了,周风影特地在楼梯上放了许多的塑料薄膜,这样就可以使冰箱免于刮伤。可五六百斤的大家伙实在是太难弄了,最后还惊动了吴圆圆,贺星和其他的三四位邻居,七八个人才乱成一团地将冰箱请进了车子。末了,贺星对雨晴说:“这下好了,今天的午饭就不用我们自己忙了啊,是吧!雨晴?”
雨晴一只胳膊搂着贺星,另一只搂着吴圆圆,高兴地答应了她们的要求,她不经意地抬头看料看天空,一群鸽子正嗡嗡地飞过。
周风影和陈雨晴结婚的那天,天气很差,天总是阴阴的,夫妻俩低调地在新房附近的咖啡屋里举行了婚礼,婚礼很简单、很朴素,陈雨晴穿着雪白的无袖的布婚纱,无名指上牵着一条细细的红线,红线的那端是周风影,周风影牵着她,前者红线走到舞台的中央,然后郑重地从右边口袋中取出红色的盒子,轻轻地,悄无声息地打开,捏起钻戒的一端,套在手中红线的末端,然后慢慢地抬起手中的红线,使钻戒缓缓地滑向陈雨晴的无名指……
当钻戒在众人的注视下准确无误地滑到陈雨晴的手指时,全场爆发一阵掌声。在掌声中,周风影牵着红线另一端的陈雨晴来到自己身边,他让身边的侍者端起两只早就斟好了得高脚水晶杯,一只递给妻子,另一只留给自己。陈雨晴红着脸蛋将酒杯送到唇边,风影摇摇头,然后勾起自己的手腕,套进陈雨晴的手腕,两人不约而同地低下头,看着酒杯。
久久无言。
雨晴激动地流下了眼泪,眼泪滴在酒杯中,很快就消失了。喝交杯酒的时候,陈雨晴看着周风影的眼睛湿了。她偷偷地用服务生递来擦嘴的纸巾擦了擦他的眼睛。
婚后的生活还像以前平淡无奇。只是周风影写作的利用率更高了,他也懂得了更多,他知道,爱一个人是需要付出的,于是他不断地用各种方法来安慰同样辛苦的妻子。陈雨晴也从曾经的失败的婚姻中总结出了教训,她更加关注儿子的成长,更爱丈夫的她经常会在床上时分给丈夫来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往往会让周风影兴奋不已,陈雨晴比原来更懂得生活了,她每天都会在菜市场买些丈夫想都想不到的菜回来,芦荟成了家常的必备品。在芦荟和其它化妆品的滋养下,陈雨晴比三年前更加白皙*了,每天中午休息的时候,丈夫都会仔仔细细地端详她好一阵子。她经常捏着丈夫的鼻子问:“看什么看!看你色得跟什么似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丈夫很配合地随着她转动他鼻子的方向,一边转,一边油嘴滑舌地说:“艺术啊!上帝啊!您怎么让我的妻这么美丽,如同玉雕过一般,如同刚出水的芙蓉,上帝您那万能的手啊!您是怎么制造出这么绝色的玉女的!”她总会挑他最敏感的部位——腰部,使劲呵一口气,然后“哈哈”地就逗弄他,他往往是穿着睡衣逃到桌子下面,电脑桌子后面,衣柜里。可她总像是个抓鼠冠军一样轻而易举地就能把他从那些个角落里找出来,顺手再在他的屁股上甩上一巴掌。回到床上,他开始游说:“亲爱的,告诉我一件事情的答案,这些天你怎么越变越美?我觉得我好像也变白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芦荟的功效会这么大吗?”
每到中午,每到此刻,陈雨晴就很骄傲。她拿上一只镜子,细细地看着自己的毛孔越变越白,越变越细。然后就会切几片芦荟放在丈夫的身上,芦荟里有许多水分,切下来的时候会冒出水来,往丈夫身上贴的时候,他总会扭来扭去的躲避,不单单是怕痒,他也怕冷,她总会肆无忌惮地笑着丈夫咬着牙齿的样子,就像谁给他上大刑一样。
说是十一点睡,可几乎每天周风影看床对面墙上挂着的钟的刻度,差不多都快一点了,两个人才会打着哈欠,拥抱着彼此温热的身体,安安静静地*梦乡。说来也怪,结婚好多天了,谁都没有做一个梦,就像真的很累似的。
这天早晨八点多,陈雨晴手捧着一本《女友》,看着看着他就叫来了丈夫,她指点给丈夫看那篇“裸睡能保持身材,提高睡眠质量的”文章,丈夫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问她:“这有什么好看的?”她朝他一翻眼:“咱们今天试试看,看看效果是不是像说的这么好,丈夫看看她,又看看书,摇摇头,不置可否地继续”码字行动。
中午休息的时候,周风影习惯性地去*妻子的腰肢,他的手从她的胸前经过时,似乎被什么碰了一下,他想看看“拦路虎”是什么样的,掀开被子,他吓了一跳:妻子的身体雪白雪白的,*挺立在那里,她的上半身比他记忆中的第一次还要白,那种白很健康,白里面还透出点红来,他忍不住看了看妻子的眼睛,妻子怀坏的眼神加*的那句:“我饿坏了。”使周风影差点没被吓得喷鼻血。他在得到行动的暗示后,做起了制造人类的本能事情。妻子有节奏的*,震颤着,这一切使他为之疯狂。
晚上依然是写作的最佳时机,每每到深夜,周风影就感觉自己的灵感全部都出来了,它们挤压着他的大脑,周风影声怕自己会因此疯狂,于是便笔走龙蛇,有的时候因为来不及写下来,他就用各种各样的符号写下来。那些符号就如同一面镜子,真实地反映着一切,思想、现实,统统归入其中。
陈雨晴总是爱将笔咬在嘴里,一边想一边写,删删写写,写写删删,不知不觉中时间就过去了,钟响着,嘀嗒嘀嗒,如同有节奏的音乐似的。她坐在那张古老的椅子里也随着钟声,思维也随着律动着,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陈雨晴与儿子的友好关系也发展得很顺利。每天晚上放学回来之后,陈雨晴会问儿子今天讲了哪些内容,每次陈雨晴都能在儿子的对答如流中看到希望。儿子也会告诉她关于自己和吴莉莉的最新进展,陈雨晴也会帮儿子出些主意。儿子的接受能力很强,只要一两次,他就能够记住所有的内容。陈雨晴还像以前那样教他法语,只是有些时候,她发现儿子的记忆力不如以前那样好了。她试图引导儿子,可每次都归于失败。她知道儿子是陷进了恋爱的漩涡中了。
新家的对面,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每天早晨,周强都会在这里背英语、法语单词。下午放学后,他会坐在石板搭救的小桥上看落日,明天很快就来了,早晨念完书,他就或坐或站,等着太阳出来。
他默默地注视着东方,从鱼肚白的出现到太阳升起的那一瞬间,他总会作一些诗,那些诗很短,却很有意味。吟过一遍又一遍,然后写下来,改改删删,按照各种心情添加在不同的相册中。相册是吴莉莉送给她的,他在相册的外皮上又多封了两层塑,还从自己的储蓄罐和生活费中给那些两个人的合彩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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