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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邂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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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孩子大了,该给他自由展的空间。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总在娘身边的孩子长不大!你总希望他在你身边,有你为他遮挡风雨,说得好听一点,你是对孩子的爱,说得不好听一点,那是对孩子的束缚。在蓝天上自由翱翔的雄鹰是让人敬仰和羡慕的,但雄鹰能做到这样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知道雄鹰是怎样训练它的孩子的?当小雄鹰的翅膀长全以后,雄鹰父母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它们从悬崖绝壁上推下去,小雄鹰的命运只能面临两种结果,一是摔得粉身碎骨,二是在摔到地上之前展翅飞起来。也许,在人的角度上来说,雄鹰这种教育孩子的方式太过于残忍,但揭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如一歌里所唱的‘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到彩虹’。人多经受一些磨难是件好事,有时候,你得让他自己去闯闯,不必多*这份闲心。”

    其实,方翔对赖小明的处境也是十分担心的,但他能对老赖说吗?显然是不能的,一来他是受赖小明的恳求,想方设法要把老赖对说回家。二来老赖即便知道这些情况只怕也是无法改变这一切,既然于事无补,又何必让他徒增担忧和烦恼呢?

    所以,方翔能做的,也只有先把老赖劝回家去。当然,他这样说,并不是为了劝说而劝说,也有他自己在教育孩子方面,经过多年认真思考而得出来的内心真实想法。

    老赖脸显惭愧,“我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我就是寂寞,我就是放不下他……”

    “我想,小明不想见你就是有这里面的原因。”

    老赖很是惶恐,说:“你为什么会这样说呢?”

    “可以肯定,小明会有自己的想法。也许,他考虑到没有办法向你说清楚他自己的想法,反而怕被你的情绪所影响到,所以他才一直躲着你的。”方翔所说尽管都是自己想当然的猜测,但他看到赖小明对父亲表现出来的那番深情,并不认为自己完全就是为了哄哄老赖而已。

    老赖很着急,“小明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小明是不是这样想的,我不知道,我只是说一些自己的看法。”

    老赖在沉默了好大一阵后,终于下决心说:“好,我回老家去。”

    随后,他又说:“我走之后,小明就拜托你了,他有什么困难,就帮帮他……”

    方翔点点头说:“放心吧,我会的。”



………【097、电话打听】………

    与老赖父子的见面,触动了方翔内心深处的那根琴弦,他开始无比思念起自己的亲人来。

    早在一天前,方翔在背张晓妍时,就情不自禁想起比她小不了几岁的自己的女儿莹玉。方翔与姐姐保持着联系,所以,莹玉的基本情况他还是比较清楚的。莹玉已经读初中了,成绩倒不是特别突出,不过,能积极分担家里家务,能准时上学回家,能规规矩矩不让人分心,就足让他感到欣慰。

    方翔更牵挂的人是方悦及他的母亲吴雅芳。

    说起来,方翔离开家乡已比有大半年了,但儿子方悦的情况他还一点儿都不知道。他曾嘱托姐姐去打探一下方悦的情况,可由于姐姐身居农村,又没有其他特殊的渠道,所以差不多和他一样,对此基本上也是一无所知。

    对方悦的情况是一无所知,对他母亲吴雅芳的情况也同样是一无所知。吴雅芳虽然已跟方翔离了婚,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曾在他生活中扮演过重要角色的女人,是无法从他的记忆里完全抹去的。有时候,方翔会觉得对她的想念过了任何人,每当夜深人静时,她的音容笑貌就会像幻灯片一样,不自觉地一一浮现在他脑海中,哪怕是她生气怒的样子,咀嚼起来都有着不比往常的味道。

    方翔曾试图从“腾飞”运输公司里以前的同事里头问出些内容来。可他的这些旧同事们,只怕连他方翔长成什么样子大概都忘得差不多了,又哪来的心思去管与他离了婚的吴雅芳的闲事呢?

    从老赖的住处回来,方翔的思念变得十分迫切,决定直接打电话到吴雅宾家里问问去。如果说方翔会怕谁的话,那么这位曾经做过他大舅子吴雅宾就算是一个。自从与吴雅芳离婚后,就一直未与其有过联系,这恐怕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不知怎么的,一想要和吴雅宾说话,方翔就会止不住地有点打哆嗦。以前,与他通电话,不管方翔如何说尽好话,他都不可能有好语气,现在与他妹妹离婚了,要是还敢把电话打过去,只怕会被骂个狗血淋头。

    这一次,方翔抱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决心,要非打这个电话不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吴雅宾家的电话。

    手机话筒里传出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喂,找谁?”是吴雅芳的嫂子,方悦的舅母!

    “是嫂子吧,是我。”

    “你是谁?”

    “我……是方翔啊……”方翔犹豫了一下,还是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手机话筒里传出一阵西西索索的响动,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在话筒里吼起来:“方翔,你是人不是?还敢打电话到我家来……”下面是一长串十分难听的话,中间夹杂着女声,成为男女二重唱,什么忘恩负义、恬不知耻、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等等。

    吴雅宾的老婆倒也没什么,但吴雅宾如今天这样一反常态,如泼妇一样的大骂,方翔还是第一次碰到。吴雅宾在他面前向来以知识分子自居,虽然说话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但语调冷静,文绉绉的,从来不会如此失态。

    方翔被骂得大气也不敢出,只有在吴雅宾骂累了在喘着粗气时,才小心翼翼地问:“大哥,我……想知道方悦的近况?”

    “你搞错了吧,我家里哪有什么方悦?”

    方翔吃了一惊,“你说什么?我儿子……你外甥方悦……是不是生了什么事?”

    “我外甥?我外甥姓吴,叫吴悦,而不是姓什么狗屁的方!”

    方翔明白了,吴雅芳学他改石莹玉为王莹玉的样子,把方悦改成吴悦了。方翔心头泛起一丝苦笑,他的一对儿女,竟然都不随他姓方,倘若方家祖宗地下有知的话,会作何感想呢?

    好在方翔也不是个因循守旧的人,随即便从苦涩中解脱出来。方翔心想,只要方悦身上流着他的血,再怎么进行改变,都无法改变是他儿子的这一事实。再则,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几十上百年后,如今活着的人大都作古成土,所以,生者固然珍惜现在,乐在其中,死者大概也是了无牵挂,一了百了,姓甚名谁又何必斤斤计较。

    “……雅芳……她还好吗?”

    “哟,想起我妹妹的好了……她当然很好,比跟你在一起时要好上百倍。”吴雅宾向方翔了一梭子后,可能在感觉上要好些了,又恢复到以前的腔调。

    方翔还想再问吴雅芳现在在做什么时,只听得嚓地一声,对方已经挂机了。

    如此一来,打这个电话还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一点也没起着作用。方翔并不甘心,还在作种种尝试,只要认识的,就想方设法与他取得联系,包括杨经理和他的夫人。

    拨了十来个电话后,方翔还是搞清楚了有关吴雅芳的一些情况:自从与小花分开后,她水果摊的生意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在方翔走后的不久,吴雅芳也出外去了。至于她是跟谁去的,最终去了哪里,却没有个具体的说法。

    听到这些情况后,方翔心里有了莫名的担心。他为她担心,也为没有父母在身边的儿子担心。吴雅芳从未走出过县城,比起曾开车走南闯北的方翔来说,出外所遇到的问题自然会更多。至于儿子方悦,方翔已经感觉到他们的离婚很可能会给他一定的心理阴影,吴雅芳再这么一外出,他也就成了身边无父无母的留守儿童。无论从各种媒体的报道还是亲身感受来看,留守儿童都存在着诸多问题,由于他们失去了父母的呵护与管束,很容易患上较为严重的心理疾病并且沾染与此相关的坏毛病,比如逃学、打架、偷盗和没日没夜地上网。

    说实话,在刚刚听到这个消息后,方翔的心里好几天都是提心吊胆,坐卧不安,几次都想请假回家看看。

    徐老板听了方翔请假的理由后,连连摇手道:“你说的这种情况只是少数,全国的打工仔数于亿计,如果个个都有此种问题岂不天下大乱?如今留守儿童面临的种种问题已受到国家的重视,已经在相继推出一系列的改善措施,大可不必杞人忧天。你的工作在公司里已经越来越重要,我也越来越离不开你,除非到了非请不可的时候,不然我是不会准你假的。”

    方翔觉得徐老板分析得很有道理,再说一个老板能把他看得如此之重,他除了尽责尽职之外,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吗?

    方翔在不停地自我调理之下,渐渐平心静气下来。



………【098、酒不醉人】………

    又是一个礼拜天。

    徐老板交给方翔一把钥匙,说是女员工宿舍的卫生间里的下水道堵塞,要他抓紧时间清理干净。

    公司有规定,没有特别的理由,禁止男员工随便进入女员工宿舍,违者重罚。之所以设立这条规定,是因为总是有那么几个曾经的男员工无视影响,以种种理由出入女员工宿舍,把公司变成夜总会,搞得乌烟瘴气。现在各楼的各个房间门口都设有监控录相,能一目了然知道有谁违犯规定。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是非,方翔提前一天就通知所有女员工,明日十点钟之前,所有还在睡懒觉的人必须起床。

    方翔的这一通知,让女员工们个个牢骚满腹,都抱怨说为什么非得选择在星期天清理厕所,明摆着搅黄一周之内仅有的一天休息时间等等。

    但要是不把话说狠一点,她们总是在每个看似无足轻重的细节上胡搅蛮缠,不纠缠上个半天是决不罢休的,所以方翔说:“你们要是都选择睡大觉,那也好,我就不打搅你们了,只好等到七天之后的下个星期天再来吧。”相比于厕所里散出来难闻的气味来说,我相信少睡个把小时还是比较容易让她们接受的。

    不过,看她们个个不太情愿的样子,方翔又故意补充说:“你们起床之后,还可以留在宿舍里,帮我打打下手。”

    此言一出,众女作呕吐状,都表示说不会愿意留在宿舍里“享受”难闻的气味。

    方翔原以为,经他这么一吓,整个女员工宿舍肯定会人去楼空,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上午竟然还有一个人还留在那里呼呼大睡。

    方翔进到宿舍去时,还没意识到里面有人,只管钻到厕所里,挥汗如雨地干了起来。大约干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把堵塞的管道给打通。他拿着工具正准备离开,偶尔瞥见一只小房间半敞着门,里面的一张床上的床头卷着一团乌黑的东西。定睛一看,竟是人的头。

    想不到掏了半天厕所,整个房间搞得臭气熏天,竟然还有人无动于衷,还在呼呼大睡。

    “谁?”方翔试着叫了一声。

    没人回答。

    方翔往前走了一步,提高声音又叫了一声:“是谁?是不是被气味给曛倒了?”

    还是没人回答。

    方翔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上前去看。床上躺着的人是傅灵,只见她双眼紧闭,两个脸蛋像是被火烤过,通红通红的。我用手指触摸她的额头,现烫得吓人。

    他顾不得那多,抱起她以百米冲刺的度下楼,用车把她送往医院。到了医院才知是虚惊一场,当值医生翻了翻她眼皮,摸了摸她脸,说道:“是喝多酒给闹的。”

    打了一针醒酒针后,方翔把傅灵抱在医院走廊上的椅子上,直至她醒过来。

    傅灵睁着一对睡眼惺忪的眼睛,迷茫地看着方翔,问:“方大哥,这是在哪儿?”

    方翔没好气地回答:“医院。”

    “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这就要问你,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我喝酒了吗……哦,大概是喝了些酒……不对,我记得我是回到公司了的呀?”

    “你还记得你是回到公司的呀?你可没把我给吓得半死……”

    傅灵用力点着头说:“……我明白了,定是你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完了完了,好心变成驴肝肺……”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莫不是你真的属狗的?狗,摇尾乞怜,这个形象可不好。”傅灵觉得说得很有趣,捂嘴轻笑。

    方翔立即反唇相讥:“哼,我要是是狗,你就是耗子,咱们谁也不比谁差。耗子,尖嘴猴腮,鬼鬼祟祟,这个形象比狗好不到哪里去。喂,你是不是属耗子的?”

    “你才属耗子!”

    “真让你说对了,我就是属耗子的。”

    “哈哈,你自己属耗子的,却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听,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我是说别把人与动物相比,再怎么比都讨不了便宜……再说耗子怎么了?再怎么说也是生命……吱吱!”方翔学了两声耗子叫。

    “好了好了,别学了,我最怕耗子了,一听到它的叫声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你也会有怕的时候?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傅灵拿眼睛瞪了方翔一下,再四下寻找,“……其他人呢?”

    “谁?”

    “一起帮你送我上医院的其他人呢?”

    “没有谁帮我,就我一个人把你送到医院来的。”

    “那么……我是怎么从宿舍里出来?”

    “我直接把你从你们宿舍里背出来的。”

    “你……胆敢擅闯女员工宿舍,不怕老板重罚?”

    “我受命清理厕所,何罚之有?”

    “哦,你是有说过要清理厕所……你不会把我们宿舍的人全赶跑了吧?”

    “何须我赶,一说清理厕所,她们早就走得远远的……”

    “……你身上是有一股难闻的味道……离我远点!”

    “你嫌这味道难闻,迟了……我现你沉睡不醒,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什么?你是说我……”傅灵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恼怒地捶了方翔一拳:“我这套衣服可是刚买不久的……赔我衣服!”

    方翔看着她娇憨的样子,话音里带着故意装出来的哭音,心里不由一荡,柔声劝慰:“多用洗衣粉泡泡,就可以把味道清除干净。”

    “我才不稀罕再穿这套衣服,回去后我就把它们给扔了。”

    “就因为残留了一些气味就要把它们打入冷宫,太可惜了!”

    “我扔我自己的衣服,干你什么事?”

    “不干我的事。我只是对你作善意的提醒。”

    “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干涉别人穿衣吃饭,我就说嘛,你就是多管闲事的……那个那个……那个什么。”她怕我又扯到耗子上去,硬生生地把那个“狗”字给咽了回去。

    方翔感觉傅灵的身体并无大碍,才放心带她回公司。

    途中,傅灵问方翔:“你说是要帮我们宿舍清理下水道的,已经好了吗?”

    “当然。”

    “谢天谢地,总算已经好了。我一想起那味道就反胃,几乎就不想吃饭。”

    “现在好了,你我身上都有这种味道,咱们算是臭味相投了……”

    方翔一说完此话,立觉不妥,忙赶紧住口。

    傅灵似乎浑然不觉:“别臭味臭味的,你也不嫌恶心?让我想不到的是你还是个多面手。”

    “傅大采购员也会表扬人,真是受宠若惊呀!”

    “说对了,就是表扬你。不是随便哪个人能干些脏活累活的。”

    “干脏活累活,是我的强项。”

    “不骄傲自满,孺子可教也!”这种口吻很像陆欣愉,看来她们之间也是许多相通的地方。

    “你干么要喝那么多酒?”

    “喝点酒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的意思是说,女孩子别喝得太多。”

    “有人正式向我求婚,我高兴!”傅灵脸上露出顽皮的微笑。

    酒不醉人人自醉,想必都是如此!方翔轻轻摇了摇头。



………【099、假扮男友】………

    微笑在傅灵的脸上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很快便消失了,而且眉头微蹙,大有晴转多云的趋势。

    她脸上的这细微变化已被方翔从车内反光镜里看在眼里。出于好奇也出于关心,方翔忍不住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只可惜此人非彼人……”傅灵的声音很小,仿佛在自言自语。

    方翔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你是说,这个人不是你爱的那种人?还是说你所爱的根本就是另有其人?”

    傅灵眉毛一扬,点点头,“挺聪明的嘛!”

    “这么说,我猜对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该如何面对他的求婚?”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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