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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娅鄯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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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焘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见鄯月为赫连昌如此的悲痛,他的心中闪过一丝不悦的异样。

    突然间无边的黄土上狂风大作,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天色骤然转黑,果然是亡国末日,一代强国大夏就这样灭亡了。
千古兴亡多少事(四)
    国破家亡,赫连昌被押解回了魏国的都城平城,鄯月被拓跋焘禁在宫中,拓跋焘不理拓跋齐的劝说,将贺女独龙和四个族人都还给了鄯月,赫连公主被封了贵人,其余的全为椒房。

    拓跋焘一直没有说要将她和赫连昌如何处置,这一日,独龙保护着鄯月闯入拓跋焘的狩猎园,鄯月冷静的说道:“我要和你做个交易。”

    拓跋焘正打猎得起劲,看见她闯进来又似乎并不意外,冷冷道:“你想要朕放过赫连昌?”

    鄯月紧紧的抿住双唇,嘶哑道:“你知道又何必问?”

    拓跋焘剑眉一挑,戏虐的看着鄯月“如果朕是你,就不会这样想,你真的觉得朕留着一个亡国之君有用吗?不过看在他对你如此情深的份上,朕就大发慈悲,留他全尸怎么样?”

    鄯月镇定说道:“杀他对你并没有好处。”

    拓跋焘射中一只小鹿,淡漠道:“也没有坏处。”

    “你倒现在都没有杀他,证明你会放了他。”

    拓跋焘不屑的看着眼前的人,满是寒冷的笑意:“朕道现在也没有杀你,但你凭什么以为朕会放过你,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和朕交易,你的命都在朕手中。”

    鄯月坚定的从口中一字一字的蹦出:“因为,我会成为你的人。”

    拓跋焘眉间一跳,唇角轻扬:“难道你以为现在不是吗?”

    鄯月睁眸一望:“你可以得到我的人,但你却永远无法真正的征服我。”说罢,骑马绝尘而去。

    山间动物嘶鸣,流水哗哗,鸟叫声此起彼伏,拓跋焘望着鄯月离开的背影,神色深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次日早晨,圣旨便下来了,封赫连昌为会稽公,赐婚始平公主,封赫连昌之妹赫连鄯月为贵人,贺女“哧”一声笑出声来,“这下好了,主上连名字也改了。”

    鄯月恨她一眼,撇一撇嘴:“还不是父王的主意,偏要以此来接近拓跋焘,不然,早可以救出赫连昌去民间无拘无束的游荡了。”

    贺女敛了笑意,若有所思道:“如今统万城破,赫连定又在平凉自立为王,咱们这个皇帝怕是出去了也性命难言啊。”

    鄯月望着窗外细雨漫漫,影影绰绰的树枝,清越的琴声飘荡入耳:“你听,好像是他,这是高山流水的曲子。”鄯月高兴的拉着贺女一起全神贯注的听着。

    贺女大煞风景的说道:“我只听见雨打在树叶上的声音。”

    鄯月“哦”一声,有点失望,拿出那把从统万带回来的”太古遗音”轻轻的抚起来,悠远的琴声弥漫在空旷的大殿中。

    赫连昌是最不喜欢宫中生活,倘若今生生在平凡人家,虽要忍受背井离乡的苦楚,但找一个避世幽静之地,悠然一生又何其不好,偏偏生于帝王之家,忍受着这国破家亡的极端痛楚。

    独龙有些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王还不知道主上成了拓跋焘的妃子,倘若知道了,恐怕……”

    独龙没有再说下去,大家都心知肚明,要他忍受着没有鄯月的寂寂岁月,以她为别人为妃的代价换取他的性命,他又如何会苟且偷生。

    鄯月沉吟片刻,低声道:这件事,绝不可让他知道。”

    午时过后,拓跋焘身边的近身太监宗爱前来传话:“请娘娘移宫到上阳暖阁。”

    鄯月不明就里,宗爱恭敬道:“这是离皇上的立政殿最近的寝宫,奎壁辉煌,琉璃照耀,是皇上专为娘娘所造,恭喜娘娘。”

    鄯月有些惊讶,眉宇间有些许担忧,随即道:“知道了。”

    打发宗爱走后,独龙端出一碗至桌上,贺女沉声道:”主上,已经准备好了,喝下此药,即刻便会发作,夜间会感到咳嗽不适,到时可避去侍寝之事,此为西域秘方,宫中太医无法轻易察觉。“

    鄯月”恩“一声,端起药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千古兴亡多少事(五)
    上阳暖阁竟然和统万城的月宫有许多相似之处,亭台楼阁,窗棂长榭,婉约如阳春白雪,庭院后方栽满了成株的白玉兰,彼时正是花开时节,玉香扑鼻,纯白的花瓣清婉温和,如北方硕硕的白雪凝在空中,看到此,鄯月不免想到她和赫连昌今后见面的机会虚无渺茫,这样也好,也不至于他太痛苦。

    自她搬来上阳暖阁,拓跋焘一连几日都没有出现,正在鄯月心下安定了些,拓跋焘踩着夏日的气息款款而来,毫不客气的坐在鄯月的雕花木榻上,他随意的躺着,在午后的日光中显得慵懒倦怠。

    不知是不是鄯月故意和他作对,入宫以来,她都穿着西域的服饰,不遵守这些繁文缛节的宫闱规矩,拓跋焘对此也从来没有异议,鄯月猜测着他到底能忍她的极限是在哪里?

    随后又有宫人送来宫中的锦衣服饰,拓跋焘轻瞄了一眼,看着兵书,懒散道:“你不必勉强。”

    鄯月差点就要对他另眼相看了,不过紧接着他又道:“反正你穿起来也没有那些大家闺秀穿的好看。”

    鄯月气结,回眸一笑:“是,你也不必看见我,我也不想看见你。”

    拓跋焘“噗嗤”一声笑了,只呆坐了片刻,拓跋焘就离开了,鄯月忽然有点不懂他,他给她一切最好的优待,可又好似对她没什么兴趣,她一度怀疑,她的药是不是白吃了?

    在殿中呆的腻了,鄯月让贺女陪着她去园林里转转,因为独龙是男人,拓跋焘还是网开一面允许他留在上阳暖阁,只是不许他出去走动。

    此时已有炎夏的气息,斑驳的日光从大树的间隙中透射下来,泛起波光,去年的炎夏之日,她第一次遇见了拓跋焘,岁月唏嘘,往事难追忆。

    只见前方一列瘦燕环肥的宫廷女子款款而来,贺女低声道:“是宫中的左昭仪闾氏和一些育有子女的椒房,因拓跋焘没有立后,所有宫中为昭仪最大,而左昭仪闾氏仗着自己有儿子骄横不已。“

    鄯月笑道:“你倒是了解的十分清楚,从前怎不知你竟这么多事。”

    贺女掩嘴一笑:“闲来无事罢了。”

    鄯月不预和她们多费唇舌,准备掉头离去,只听见身后一个刻薄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上阳暖阁的赫连贵人吗?”

    语气中的尖酸之意一览无遗,鄯月转过身,只见是一个最为艳丽约莫二十二三岁的女子被簇拥着,一双丹凤眼居高临下的望着鄯月,鄯月冷漠的回应着那个女子的叫嚣,不屑道:“你是谁?”

    女子头上的银器摇的叮当作响,恨恨道:“你不守宫规也就罢了,竟然看见本昭仪还不行礼。”

    鄯月“哼”一声冷笑:“行礼?皇帝我都不行礼,就凭你?”

    那左昭仪气的满脸通红,直叫嚣道:“来人,给本宫张嘴,本宫今天要好好教教你这个狐媚的东西什么叫规矩。”

    旁边一位较小柔弱的女子颤颤的劝说道:“昭仪娘娘,这,皇上知道了恐怕不好吧?”

    闾氏嚣张道:“怕什么,皇上从来都没有在她那过夜,谁知道她用了什么狐媚的手段混进宫来,一个亡国奴,好在皇上圣明,不曾中了她狐媚的伎俩。”

    鄯月心中的怒火正在升起,只见那闾氏下令道:“给本宫打!”

    说着,站在一旁的两个颇壮硕的宫女走了过来,作势就要打在鄯月的脸上,被贺女刹那间钳住住双手,一下将两人推到在地,怒道:“滚开。”
千古兴亡多少事(六)
    闾氏见此,颜面尽失,她宫中威严的姿态显然受到了挑战,大怒:“大胆,真是反了你了。”说着叫来守宫的士兵,指着鄯月和贺女命令道:“把她们两个给我丢进湖中。”

    鄯月心下烦厌,怒火中烧,一个箭步扣住闾氏的喉咙,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架在闾氏的脖颈上,沉声道:“你再叫嚣,信不信我割断你的喉咙。”

    闾氏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结结巴巴仿佛要哭出声来:“救……命,救命。”说中身子吓的颤抖的跌倒在地上,周围的妃子宫女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惊呼一片。

    刚刚为鄯月出声的女子大胆的走出来道:“贵人娘娘手下留情,左昭仪也是一时情急,请娘娘莫要在意。”

    鄯月冷冷的扫她一眼,那女子赢弱的身体好像被冰窖包围一般,打了一个寒颤,但并不退缩,紧紧的望着鄯月手中发亮的刀锋,那左昭仪的脖子上已然有了血丝。

    这是贺女走上前劝道:“主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时,自身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好像不可置信一样道:“月儿。”那声音鄯月再熟悉不过,她慢慢转过身,是赫连昌,还是她记忆中那个英俊清悠的男子,鄯月看见他温润的脸庞,怒火般的双眼渐渐平息,慢慢放开了左昭仪,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后妃们被鄯月吓了个够呛,那闾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吓得直接瘫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鄯月将刀放进了自己的腰间,望着地上如死尸般的人,不知该说什么,后妃们顿时作鸟兽散,两个侍女抬着左昭仪落荒而逃。

    站在赫连昌一旁的赫连公主讥讽道:“怎么,鄯月姐姐又在此处掀起腥风血雨了吗,我哥哥为了你成了亡国之君,想不到确实为他人做嫁衣。”

    想必是她听说了赫连昌为了她放弃了作战的事情,贺女在一旁愤愤道:“也不知是谁做了卖国贼!”

    赫连公主显然没想到会背人将了一军,愤愤的闭上了嘴,赫连昌一脸雾水道:“怎么回事?”贺女还想说什么,被鄯月阻止道:“没什么,你怎么会进宫?”

    鄯月已不想让他承受太多难以接受的事,难道真的要告诉他,他自己的亲妹妹出卖了他为魏国打开了投降的城门吗?

    赫连昌苦笑出声:“说来话长,皇帝准备给我封地。”

    鄯月道:“那是好事。”

    赫连昌突然郑重其事,“你喜欢他吗?”鄯月知他问的是什么,她很想说不喜欢,这一切都是预谋,可是她不能说,因为她一旦说了,赫连昌会不顾一切的带她远走高飞,那只会害他连性命也不保。

    于是她违背心意的点头说,“恩,我喜欢他。”

    赫连昌好似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脸上布满了哀伤和苦涩,半晌他方道:“月儿,你要幸福。”说罢,赫连公主狠狠的瞪鄯月一眼,拉着赫连昌离去。

    望着他修长清朗的背影远去,看着刺眼的日光,鄯月努力不让自己流出泪水,贺女站在一旁叹道:“主上可喜欢夏王?”

    鄯月望着长空沉思道:“不,我与他之间早已超越了男女之情,这一生,他为我做得太多了。”不过见他如今甚好,她也就放心了。

    突然,宗爱领着两个小太监,有些焦急的奔着鄯月而来,尖声道:“贵人娘娘,请随奴才走一趟。”

    贺女轻声道:“可能是左昭仪去告了御状。”

    鄯月不以为然,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眼前尽是赫连昌盛满柔情和悲伤的双眼。
坐断东南战未休(一)
    走进立政殿,气氛异常,拓跋焘阴沉着脸色,见鄯月来到,漠然道:“听说你把刀架到了左昭仪的脖子上。”

    鄯月若无其事的看着他,十分无辜道:“怎么,练练剑法也不许吗?”

    拓跋焘怒极反笑:“练练剑法?原来你喜欢在别人的脖子上练剑法。”

    鄯月轻快的打理着自己及腰的长发,愉悦道“你这后宫中如此死气沉沉,我不过是帮你增添一些气氛罢了,谁知道你这些嫔妃这么不经玩,一吓就晕了。”

    拓跋焘双手环住双肩,好笑道:“你可知你差点要了左昭仪的命?”

    鄯月夸张的捂住嘴唇,瞪大了明亮可爱的双眼,学着左昭仪尖酸的口气:“哦,是吗,那真是太不幸了。”

    在殿中的所有人都被她逗笑了,看见拓跋焘似乎已经怒火中烧,众人小心的隐忍着笑意。

    拓跋焘的脸色冷冽威严,“朕纵容你,但不代表你可以无法无法,你别忘了这是在魏宫中。”

    鄯月撇嘴:“你说过不会勉强我的。”

    拓跋焘一愣,觉得她撒起娇来异常可爱,他竟为她已经丢了那么多的原则,这个意识令拓跋焘吓了一跳,他有些不自然道:“后宫之中,你不必走动,朕会说你身体不适,不宜见人,或者你也可以再多喝几碗药。”

    鄯月一惊,抬起来看见他俊邪的脸上掌控一切的表情,沮丧的想,连这个都被他知道了,果然药白吃了,不过他到底知道些什么,知道多少她的事,知道玉石的事吗?看来她以后做事要多倍小心了。

    贺女默契的望一眼鄯月,随即低下头。

    鄯月愤愤道:“看见我在你眼里跳来跳去跳不出你的掌心你很高兴吧?”

    拓跋焘十分淡然:“我说过没人会强迫你,但不表示我不会留心你胡作非为些什么。”

    鄯月觉得他真是把她当小孩了,但是他好像很关心她的样子,见鄯月一直望着自己,拓跋焘咳嗽一声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宫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大的事,还以为皇上会对她严惩呢,居然这么轻易就没事了。

    鄯月一蹦一跳的回到上阳暖阁,她也不知在高兴些什么,但就是觉得心情十分愉悦,贺女在一旁笑道:“主上,这下连药也不用吃了吧?”

    “吃,为什么不吃。”鄯月忽然停下脚步,好奇的问道:“拓跋焘在这宫中最喜欢的是谁?”

    贺女思索一阵道:“好像是一个贺贵嫔,据说拓跋焘多数是宿在她那里,但和主上一样,不爱在后宫中走动。”

    鄯月听见此话,心中泛起一阵涟漪,他真的喜欢她吗?她的心中怎么会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贺女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语道破道:“主上是在吃醋吗?”

    鄯月的脸一红,羞道:“胡说!”

    贺女知她会否认,见惯了她倾国天下的样子,这种情窦初开的样子显得格外傻气可爱,于是忍不住“噗嗤”的笑出声来,鄯月恨恨的瞪她一眼,径直走进寝殿。

    消息传到左昭仪耳朵里,左昭仪怒不可遏,不可置信的咆哮道:“这个贱人,皇上竟然如此偏帮于她,本宫一定要杀了她。”

    盛夏踏着炎炎烈日而来,鄯月躺在纱窗边昏昏欲睡,梦回间,那个小河边哀伤的少女和拓跋焘冰冷的双眼折叠到了一起,鄯月吓得惊醒过来。

    贺女已经十分习惯了,端着一盏茶轻抚她的后背,问道:“主上又做噩梦了?”

    鄯月“唔”一声,端过茶水喝了一口,窗外艳阳似火,葱郁的植被被烤得滚烫,鄯月快被这些似有似无的梦魇折磨疯了。

    贺女疑惑道:“主上这些人会不会是相关联?”

    鄯月琢磨道:“看似有关,实则好似无关,来到这里以后,做梦的次数频繁了许多,且常与拓跋焘相关。”这些梦境不知是过去还是未来,鄯月无奈的笑道:“好似有前世今生一般。”

    贺女皱着眉头道:“也许真有也未可知,主上忘了吗?萨满族占星,预言,轮回。”

    鄯月不置可否,拿出藏在腰间的一半玉石,久久的凝望着,呢喃道:“当今之际,要尽快找到另一半玉石,如果此玉的另一半真是在拓跋焘手中,那么他会放在哪里呢?”
坐断东南战未休(二)
    夏国灭亡之后,吐谷浑和北凉很快向魏国称臣,每年出使进贡,魏国统一北方已势不可挡,拓跋焘正在加快他缔造庞大野心帝国的步伐。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时月流淌。

    这一年的秋天,魏国传统的狩猎节拉开序幕,平日里冷清的狩猎场变得人声鼎沸,秋意凉凉,后宫嫔妃们无不梳妆打扮,盼圣恩降临,狩猎场中顿时成了美人争奇斗艳的舞台,左昭仪,贺贵嫔,赫连贵人,数位椒房,悉数到场,王公大臣,一场难得一见的盛会,连赫连昌也来了,他总是在人群中那样清雅的站立着,衣袖萧萧,在风中显得格外远离尘世的喧嚣,鄯月一眼就看见他,他盛满雾气的双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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