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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阴阳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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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本:源自于辛饶弥沃古老的传承,它严格保持着纯正的雍仲传统,有其独特的大圆满传承体系。欧美某些学者认为:古本是一种罕为人知的中亚古老佛教的存在形式。当然,这种说法不被藏地一些拥有正统思想的学者认同。
新本:是雍仲本教后期和印度佛教(主要是和宁玛派)互相影响和交融而形成的新派传统,新本的塑像风格和修行方法融入了一些印度佛教的元素。
某些藏地学者将新本称为“白本”或“觉本”,将古本称为“黑本”或“恰本”,其实这是在**特殊政治和宗教背景中形成的一种歧视的称呼。现存本教主要的家族传承或寺系传承如:辛、祝、叙、美乌、芭、琼等,有的虽然也融合了一些新本教法,但他们着重传承的还是纯净的古本教法。当然,也有一些本教寺院是把新本和古本混在一起修持的。
辛饶弥沃创立的雍仲本教与原始的本教的区别还在于:当辛饶弥沃从象雄来蕃地传教时,他已经有系统的理论和相应的教规,而这时原始本教还不是一个成熟的宗教。辛饶弥沃并没有直接废除原始本教,而是善巧地吸收原始本教并对其进行大量改革。比如原始本教中包括藏医、天文、历算、地理、占卦、超度、梦兆、招财、招福、石碑铭文、雕刻以及沐浴等仪轨,直到现在仍然被藏地的一些村民以防止来自人和动物的疾病,或者用于带来日常生活中的利益。以上世间法被雍仲本教列为“因四乘”(又称斯巴本),辛饶还融入了他自己创立的教法“果四乘”和“无上乘”共为“九乘次第”。另外,原始本教中杀牲血祭等劣习遭到了辛饶弥沃的反对,他采用糌粑和酥油捏成各种彩线花盘的形式来代替原始本教中要杀生祭祀的动物并取得了成功:叫做“堆”(mdos)或“耶”(yas)。本教徒认为这就朵玛(gtorma)和酥油花(buttersculpture)的起源。朵玛和酥油花不仅被本教徒而且被佛教徒广泛用来做供品并成为藏传佛教的一大特色。虽然杀生祭祀的劣习至今在藏区及其周边还存在,但这并非辛饶的教理所允许的。因此,辛饶的改革不仅减少了当时藏地大量杀生祭祀的劣习,还对**后期的文化产生了深远和有益的影响。
现存本教主要的家族传承或寺系传承如:辛、祝、叙、美乌、芭、琼等,有的虽然也融合了一些新本教法,但他们着重传承的还是纯净的古本教法。当然,也有一些本教寺院是把新本和古本混在一起修持的。
雍仲本教发源于象雄文明'2',由于**古代政治、历史、宗教等原因,许多**人并不知道象雄文明。他们认为印度对**文化的形成有着巨大的贡献,并认为所有来自印度的文化都具有伟大价值,同时也认定**本土宗教以及印度文明以外的东西对**文化的形成没什么贡献和价值。就连很多藏人也认为在佛教传入**之前,**没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文化非常愚昧落后等等。这种荒谬的说法被一些正统的狂热者宣扬了数个世纪,正是这种状况的长期延续,导致了**真实历史和本土文化的遗失,同时也限制了学者们对象雄文明和本教研究的兴趣,此状况一直到近些年才有所改变。
藏人们只熟悉**正史里记载的引入佛教的松赞干布(公元617~650),而对公元七世纪之前的历史和文明几乎一点也不了解。根据国外一些史学家的考证,在松赞干布以前至少有三十位藏王,或者三十二位。据史料记载,吐蕃第一位赞普聂赤赞普就是由本教的僧团认证并加冕的。即使这一点有所分歧,但毫无疑问的是,松赞干布并非第一位藏王。**的文明也不是在一位君主的统治下形成的,七世纪之前的**历史并不是一片空白:在**海拔最高、气候最恶劣的阿里地区,人们发现了很多千年以前的灌溉的痕迹,包括农田、水渠等等。藏民世代以游牧为生,种种迹象表明,这里早期存在过农耕文明,曾经有先民生活在这里并过着农耕的生活,只不过后来由于气候变得恶劣,农耕方式消失,游牧的生产方式才占据了主导。在阿里“穹窿银城”城堡遗址,考古学者发现了120多组古代建筑遗迹,出土的大量陶器、石器、铁器、骨雕,昭示着这里曾是一个繁荣和发达的聚落、这里还发现了大片的土葬古墓群,这和**崇尚天葬的丧葬习俗迥然不同,在这里的出土的青铜双面的本尊雕像,其风格也与现代藏传佛教的造像完全不同……这一切都说明,在佛教传入之前,在所谓**正史之前,青藏高原早就存在着一个辉煌的文明,这个文明就是象雄文明,象雄属于古羌的一支。
古象雄在中国历史上曾被称为羊同、杨童。“象雄”一词里的“象”在藏语称为“架”,汉语称为“鸟”;“雄”在藏语称为“琼”,汉语称为“鹏”,“象雄”即为大鹏鸟所居之地。根据古象雄人以大鹏鸟为图腾的情况来看,上述解释是合理的。象雄国是公元前五世纪以前,就产生过极高的远古文明,并创制了象雄文(象雄文至今在印度和尼泊尔等国的一些部落仍然被某些古老的民族所使用着。)红鹏金翅鸟是日巴(明觉)的愤怒化现,是本教的不共本尊,红色的大鹏金翅鸟代表了火焰的能量,保护并且遣除外在,内在以及秘密的障碍,转化五毒,从痛苦中解脱众生。据说修习红色大鹏金翅鸟对于医治人身体以及精神上的疾病是非常的奏效的。
当今国内外一些藏学家竭力研究象雄史,并出版了一些文章专门研究象雄文明,如象雄的语言文字:仅象雄人名和地名而言,象雄在十世纪以前的众多王臣名、象雄境内的六十个地名均为象雄语,阿里地区至今还沿用着古象雄时代的地名,这些象雄的词汇让藏文水平再高的人来研究,也难以理解。依本教史书记载,古羌人在达瑟文的基础上创制了象雄文。象雄文字也叫“玛尔文”,它类似汉族的甲骨文。在那时,“玛尔文”主要用于本教经书典籍的书写,象雄文字的使用至少延续了上千年。值得一提的是:在多方的帮助下印度和尼泊尔的一些本教寺院已经可以把象雄文翻译成英语和藏文并出版了相应的对照本。但总的来说,人们对象雄文明的了解还十分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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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苯教 二
古象雄部曾统一了号称十八万户部落的十八国(相当于诸羌的部落联盟),建立起了威震中亚的象雄王国,象雄王朝鼎盛之时,曾具有极强的军事力量,其疆域十分广阔。据著名学者朵桑坦贝见参(skalbzangbstanpvirgyalmtshan)所著的《世界地理概说》记载象雄地域分三部:“里象雄应该是在冈底斯山向西走之外的波斯(parzig)、巴达先(bhadasshan)和巴拉(bhala)(巴达先和巴拉大概是在今天印度与巴基斯坦有争议的克什米尔一带);中象雄在冈底斯山向西走一天的路程之外。那里有枕巴南喀(dranpanammlchav)的修炼地穹隆银城(khnyunglnnyuguldmkhav)(包括大部分藏区和印度拉达克地区),这曾是象雄王国的都城。外象雄是以穹保六峰山(khyungporistsedg)为中心的一块土地,也叫孙巴精雪(sumpagyimshod)。包括三十九个部族,北嘉二十五族(rgyasdenyerlnga)。
关于本教的发展历史,在象雄文明诞生之前,中亚地域就存在着各种原始崇拜的仪式───原始本教,之后象雄人尊大鹏为图腾,随后出现了“仲”,即口传历史故事的说书人、道过去者。嗣后出现了“迪鸟”卜巫,即占卜未来者、诵经祭神、为现世人除障等原始本教。后来象雄王子辛饶弥沃成道以后创立了雍仲本教,从而使本教得以统一,雍仲本教成为象雄的国教并逐渐展达到了鼎盛时期。辛饶弥沃所创立的雍仲本教不仅仅在象雄地域流传,一直到公元七世纪,雍仲本教也是整个吐蕃的唯一宗教和信仰基础。从公元七世纪印度佛教传入吐蕃以后,本教和印度佛教在互相排斥的同时,又各自吸收了许多对方的内容,本教吸收了印度佛教的内容,丰富了其文化内涵。
根据古代吐蕃的传统,每位赞普(相当于国王)登基以后,会推举一名本教高僧叫做“古辛”(相当于国师或法王),并为其建立一座叫做“赛康”的寺庙以做供养,赞普处理军政大事甚至是赞普王位的继承,都需要古辛的参与(吐蕃第一位赞普聂赤赞普就是由本教的僧团认证并加冕的),加之吐蕃百姓以及当地一些大臣和贵族势力都非常信奉本教,本教势力过大,威胁到了吐蕃王室的地位和权威;另外,吐蕃这一段时期不断扩张,而被吐蕃吞并的诸羌部落比较分散,他们原先的信仰基础乃至语言文字都已形成一种格局,地方豪酋和贵族势力以此掌握着各部落的控制权,吐蕃王室需要重新洗牌并建立一种新的秩序以加强王室集权并削弱地方酋长的势力,从而加深对各部的控制。公元七世纪初,吐蕃赞普松赞干布将印度佛教引入吐蕃,并给于佛教僧侣很好的宗教政策,后赤松德赞让佛教与本教进行公开辩经,以决胜负,在辩论结束后,赤松德赞宣布佛教获得胜利(本教则对辩经的胜负结果持相反的看法,也有的认为胜负未分),本教徒们连同他们所在的寺院一起被迫改宗印度佛教,本教寺院的佛像被隐藏入地下。凡不愿意改宗的本教僧人被流放到阿里、安多和康区等边远地区,继续信仰和传播他们的宗教。这次使本教与公元7世纪始传吐蕃的印度佛教之间两百多年的斗争见了分晓,最终以佛教的胜利而告终。
佛教被松赞干布引入吐蕃,当时的印度佛教仅仅是一个局限在吐蕃王室传播的外来宗教,还无法撼动本教的地位;到了赤松德赞统治时期,佛教和藏语文一起作为一个强势的文化在吐蕃王室的大力扶持下,迅速占领了吐蕃宗教文化的主导地位。到了后弘期经历朗达玛灭佛事件以后,佛教从安多地区逐渐开始重新传播,并且逐渐在民间得势,在很短的几个世纪里,佛教遍及整个吐蕃。而本教在赤松德赞以后一直处于劣势,尤其在作为政治文化中心的卫藏地区,基本上被清除逸尽。
至于到了如今,关于本教的现状。
本教是藏民族的本土宗教,它的影响不可能随着教派的衰落而消失。直到今天,本教仍然深刻地影响着藏民族精神和文化生活的某些方面。另外,本教的仪轨、修法、密宗、大圆满等传统都有其独特的传承体系,这对于我们研究藏传文化是极其重要的。本教《甘珠尔》就记载了本教这个**本土宗教的教义、仪轨及其产生和发展的历史轨迹。
经过上千年的磨合,本教与藏传佛教之间在一些重要教义上的融合缩短了这两个宗教之间的距离,消除了两者之间的许多分歧,促成了这两个宗教传统在许多重要教义上的共识,使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断融洽。值得一提的方面:夏扎仁波切(1858~1934),法号扎西坚赞(译为吉祥胜利幢),在大圆满方面的修行、研究和著作。夏扎巴一生修习大圆满,是一个虹化了的本教旧派(古本)大圆满成就者,在夏扎巴三十岁前后,他在四川康区与蒋贡康楚、蒋扬钦哲确吉罗卓、秋吉林巴、米庞蒋扬嘉措等人发起了称之为“利美”的无教派运动并成为其中本教的代表,也使他明确的了解了佛教各派系的修法,由于他不需修持各派教授而一见之下就能自然通达,由此获得了很大的声誉,据说当时藏传佛教的五大派都有拜访求学于他或探讨学习的。夏扎巴的著作汇集成册的有十八部,其中最重要的有五部:《法界明智藏宝库》(dbyingsrigmdzod)、《教理藏宝库》(lugsrigsmdzod)、《经藏宝库》(sdesnodmdzod)、《虚空藏宝库》(nammkhavmdzod)和《格言宝库》)。
夏扎大师所创立的夏扎日绰佛学院处今四川省德格县北部温托乡(古名扎阔地区)一带,由于这个地区从未处于交通要道,地理位置非常偏僻,一直到二十世纪末,这个地区才通简易公路,而且需要骑马才能穿梭在各个寺院中。康巴人宽阔的胸怀和博采众长的优秀品格造就了康巴文化宽容的特点,尤其在近代受到利美运动(无偏私的佛教宗派融合)的影响下,长期以来各教派之间的关系相对比较融洽,加上该地区长期处于德格土司的管辖,而历代德格土司教派观念比较淡泊,使这里的本教得以保存和发展。此外,德格土司的辖区正好处于噶厦政府和四川军阀两大势力范围之间的一个缓冲地带,这为本教这个处于劣势的本土宗教提供了较大的活动空间。一直到二十世纪中叶,这个地方除了因交通不便而成为一个偏僻和纯粹的本教地区以外无特别之处但是随着夏扎仁波切在夏扎日绰地区修行并著书立说的成功,这个地方就成为一个遐迩闻名的本教大圆满修炼中心。它跟临近的新龙地区连成一片,成为二十世纪本教新藏派传统的一个重要根据地。夏扎仁波切曾受亦师亦友的伏藏大师桑阿林巴的邀请来此处居住数年,一方面闭关修行,闲暇之余教导弟子并著书立说,许多极其重要的大圆满法本都在这里完成的,如《大圆满三身自显宁提法藏总集》等等。
解放以后,中国宗教管理部门将本教归入了藏传佛教的佛教协会进行管理,没有设立单独的本教协会。随着改革开放,大量本教的手写历史文献和典籍、论著被国内外的僧侣和学者所翻译,这将对弘扬古**文化和人们认识**起到巨大的促进作用。
从整体来看,本教虽然起源于以冈底斯山为中心的古代象雄,然后传到吐蕃,在卫藏地区得到发展,但是,因为从公元十一世纪以后,佛本二教的地位在青藏高原发生了根本变化,在阿里地区,本教已经完全被佛教所替代,寺院所剩无几,甚至本教原有的圣地都被佛教化,信徒越来越少。就是在卫藏地区,除了在本教历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的几个本教世系家族辛(gshen)氏及其辛仓寺、祝(bru)氏、叙(zhu)氏及其日星寺、芭(spa)氏及其芭拉普和芭仓寺、美乌(rmevu)氏及其尚日寺,和像曼日(smanri)寺和雍仲林(gyungdrunggling)寺这些历史上的重要寺院以外,本教已经基本上退出。但是,在远离拉萨这个政治文化中心的那曲、安多和康巴地区仍然保存了一定数量的本教寺院和信徒,本教文化也比较完整地得到保存,在局部地区甚至有所发展。
至于信徒,有两种本教信徒,一种是纯粹的本教信徒,他们的信仰是单一的,从传统上和心理上都认可自己是本教徒,有专门归属的寺院和活佛,有些甚至长期修行,具有明确的教法传承;另一种是一半本教一半佛教的信徒,这个信仰群体就比较复杂,随着本教与佛教的长期融合,在一些教理、教规、修法仪轨等方面的日趋统一,所以本教徒既信本教也信佛教的情况在有些地区非常普遍;另外由于本教寺院大都在人烟稀少的偏远地区才能保存下来,这些地区基本上都比较贫穷,加上信徒人口稀少、总体势力单薄,很多寺院在民主改革和文革期间遭到破坏以后再也没能恢复重建,导致了这些寺院的信民们正常的宗教需求得不到保证,他们就不得不转向佛教寺院,比如,人死了,没有自己所属教派的寺院和活佛为亡灵超度,这在传统的藏族社会是无法接受的,没有被超度的亡灵就会变成野鬼亡魂,无法投胎转生。请不到活佛和和尚超度自己老人的灵魂的子女在藏族社会里是被唾弃的,所以他们就只好到附近的佛教寺院完成一些特定的法事,超度亡灵,拜佛还愿,久而久之,他们也就成为这些寺院的信民,成为佛教徒了,这种情况在一些穷乡僻壤尤其明显;但是,当他们遇到天灾,需要祭祀、修行、驱邪安邦、举行法事来安定人心时,人们认为本教活佛高一筹,往往邀请本教僧人来家里颂经,举行法事,以此来安定人心,这种情况决定了一部分人必须继承自己的传统信仰。
藏医学很可能源自古象雄本教,据尼玛丹增所撰《甘珠尔编目序言》:“《四部医典》(又称《医方四续》即《本续》,《释续》,《诀窍续》和《后续》)中祈请仙人之名及医疗咒语均原封不动地保持了象雄语。”另外,如针灸,一般认为,仅为汉族地区的中医所独有。可是,从敦煌出土的《藏医针灸法残卷》中,却载有与中医不同灸法的针灸内容,如脑穴学、主治适应症及手法等方面都有别于中医的针灸术而独具特色。《残卷》的最末一段说:“以上械治文书连王库中也没有,是集一切疗法之大成,加之吸收了象雄深奥的疗法写成。”可见象雄医学早已揉合到藏医学中,只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又缺少翔实的史料不容易分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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