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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阴阳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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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二岁的年纪,一时间遭遇得太多,一开始被吓傻的神经缓过劲了。可现在缓过劲来之后,只能抱着那如匕首长短的镶金黑刀嚎啕大哭起来,哭到最后声嘶力竭。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太外公又饿又困,便昏昏迷迷地睡了过去。这么一睡,那汉子给自己的任务早就忘了个精光了。
梦中太外公想起了一个传说,一个耳熟能详的传说,一个乡村中的禁忌。
那是在五十年前,关于一老人,约莫七八十岁的样子。这老人平日也能干点活儿,身体也算得上硬朗。但终究是上了岁数了,一点感冒就卧病不起了,平日还需要家里人照顾。家里又要让人替下老人的活儿,又要花钱给老人看病。
这家人本就是不富裕,家里除了老人只剩下一个儿子和一个儿媳妇。这儿子倒是忠厚老实,可娶了个母老虎回家。平时老人能帮着赚点外快,儿媳妇自然没什么话说了。现在老人一有了病,母老虎自然没有好脸色。
可偏偏事情就那么巧,老人那天感觉身体恢复一些,便想找个事情做做。当时正值民国的时候,还有地主乡绅,一地主心肠好收留了老人。
见这老人也做不了什么重活,干脆让老人在厨房帮厨。可谁知道这老人又偏好抽一口,说来也巧,点火的时候手一抖。那洋火就掉在一旁的柴堆里。本来是没有多大的事儿,可这柴堆里有着刨花。乡下人都喜欢用刨花来点柴火,正值天干物燥,瞬间就窜起了火苗。
老人生了一场大病,老眼昏花竟然没有看到。可是火势却顾不得这么多,等人发现以后,火已经烧了半个屋子。所幸呢,老人被救了出来,可是毁了地主家半间厨房。
老人儿子、儿媳妇因此欠了一屁股债。儿子倒是忠厚,只是安慰自己的老父亲,老人自知做错了事,躲在角落偷偷抹眼泪。可那母老虎哪里肯了,她越想越气,抄着一根棍子就朝着老人打过去。
乡里人那晚都听见儿媳妇的咒骂声,还有老人痛苦的呻吟。可是,很快老人就没有叫喊了,所有人都以为儿媳妇不过打上几棍子而已,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世事难料,偏偏就过不去,就是那几棍子要了老人的性命。之后的事情,谁都不知道,只有一个小孩说过一句话。
“我记得,那天天上挂着一轮血红血红的毛月亮。”
直到第二天,有人在老人家外闻到了血腥味,才有人发现。等乡亲们都来了,看见的竟然是地上躺着的三人,都已经咽气了。那儿子和儿媳妇半个脖子都被什么啃掉了,而老人的一张嘴就好像抹了口红一样,要滴出血来了。
有细心的人看见,老人的手脚处长出了长长的黑毛,还有人发现老人的指甲变得很长很长。
太外公这个梦,梦的真真切切,自己好像就站在乡亲中。不一样的是,太外公看见了,看见那老人的脸上带着笑,是一种很满足的笑。
乍然,那老人禁闭的双眼睁了开来,脖子一扭死死地看着太外公。
“啊!”太外公吓得大叫起来,后背被那冷汗浸了个透彻,许久才发现过来只是一个梦。
太外公本能地摸了摸旁边,只觉得手指处碰着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草娃的半边脸竟然被老鼠啃了一半,自己一手扣进了草娃的眼眶中。而那一颗没有眼黑的眼珠子,正稳稳落在自己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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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鬼拉脚
太外公吓得连忙将手中的眼珠甩开,连滚带爬地朝门口而去。门也“吱呀”一声打开,太外公一头就栽了出去,生怕再和草娃待上一时半刻。
“若你连自己命都要不了,我不介意现在送你上路。”汉子明显很不满意太外公的胆怯,在他眼里杀人似乎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更让太外公心中一阵胆颤。
“真,真的要吗?”太外公心里还带着一点儿希冀,希望这汉子能临时改主意,但又只敢怯怯地询问。
“那我现在就送你上路?”汉子一瞪那双眼睛,吓得太外公连忙把脖子缩了缩,见太外公不敢再提似乎也满意,接着说:“听着,你那狠心的二伯和二妈正在百里以外。等会,你用这把镶金黑刀结果了这两人,我和柳儿不会插手。”
太外公这么一听,心里暗生疑惑这汉子怎么知道这些?再一想,自己一孩子哪里斗得过这大人,连忙谄媚地说着:“别介啊,大叔要不你让柳儿姐姐帮帮我。”
这柳儿也是个好心肠的姑娘,一旁小声地说:“爹,要不让我帮帮他。”
“闭嘴,跟我进去。”汉子一声厉喝,分明是动了怒气,吓得那柳儿连忙后退。太外公眼尖,瞥见柳儿衣袖下的伤痕,心里暗骂这汉子不是个人。要知道当时是三伏天,这柳儿还穿着一件薄长袖,分明是遮住身上被虐打的伤痕。
太外公看着汉子远去的背影,再看着一旁战战兢兢的柳儿,竟有一种莫名地冲动。心中念着柳儿那么的好,心窝一阵暖暖,自打小自己就是个野孩子也没人关心。越这么想,太外公越是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朝着汉子心窝就是一刀。想的入神了,太外公不由慢慢地抽出手中的镶金黑刀。
料想这抽刀声音有多小,却看见汉子耳朵一动,猛地回头一瞪,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太外公被汉子一眼瞪得瘫坐在地上,哪里还敢有什么动作。但那汉子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太外公,然后就拉着柳儿朝里屋走去。
太外公是这村子里唯一能识点字的孩童,家中上面几辈在朝里有点官职,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了。可惜最后家道中落,但从小都有教授点事物,也就比一般孩童多了点心眼。
估摸着汉子进了里屋,太外公才敢爬起来,不再敢弄出一点声响,心里却开始琢磨起来。
这汉子说二伯和二妈到了百里之外,难道他有千里眼?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有也不会被自己撞上吧?再回想刚刚自己拔刀那么慢,声音怕是比针掉地上都轻,他也能听见。古时候那些人能伏地听马蹄声,这汉子是不是也用这办法?看来这汉子耳朵厉害得打紧,怕是自己不能再自言自语,更不能逃跑了。
转念再一想,二伯年轻时腿脚受了伤就有点问题,找了个媳妇也是腿脚不便的。跛脚的人走路是最好辨别的,看来汉子是听到这个知道的,这汉子看上去粗鲁却心细如针。这百里地自己都得许久,二伯和二妈这也估计要挺长时间,也是给自己留了点准备时间。
既然是让自己准备,那自己得先干点什么,要不然等着二伯二妈来就晚了。
大饥荒闹得家里基本啥东西都变卖了,能有的也就厨房里剩点日常用具了。可一想起里面躺了个没脸的死人,这天也要黑了,怎么办?
人也就到了生死关头才会拼了,太外公不多想,心一横一咬牙一头栽进厨房里。
接着就是“嗷”地一声嚎叫,原来是一头栽上墙壁,撞的太外公七荤八素的。太外公那时候也是蛮拼的,愣是没敢张开眼睛,靠着一双手去摸。
没了眼睛,一下子变瞎子哪里能适应?好几次都摸到草娃身上,太外公只能在心里拼命安慰自己,这是头猪,一头猪。
可这玩意哪里能骗自己,闹饥荒的你上哪里弄头猪来给你摸来摸去的?越骗自己,那草娃的死样就越浮现在太外公脑海里,吓得太外公手脚直哆嗦。
但人这东西也是贱的发慌,想的多了,太外公反而不害怕了。然后心里再一琢磨,这闭着眼睛能干啥,干脆睁开得了。太外公硬是闭着自己睁开双眼,接着呼啦一声把肚子的苦胆水吐了出来,吐着吐着反而适应了。
有了一双招子,找起东西来自然方便了许多,很快太外公就找到二伯留下的些许工具。太外公虽说适应了草娃的死相,但也不想多和草娃叙旧。偏偏就在离开厨房前一眼,太外公好死不死又回头再看一眼这草娃。
这一次,太外公看出了点端倪,草娃死因是喉结处两窟窿。这两窟窿处一阵青黑,而且没有一点血流出来,竟是手指般粗细。再回忆那汉子曾经说过他那两指见血封喉,怕是汉子直接用双指戳透了草娃喉结,这草娃死前连声都没发出。
一想到这里,太外公一个激灵,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心里暗暗有了打算。可至始至终有一个疑问,太外公琢磨不清,为什么这汉子最后放了自己一条小命。
就在太外公想那片刻,最后一点光都被夜吞了下去,太外公晃了晃脑袋,心里琢磨反正也想不出什么不如快点去准备。
抱着一堆东西太外公就朝着门外走去,这草娃正好横在门口前。太外公暗念了句:得罪了,一脚就跨了过去。
这不跨还好,一跨就觉得自己后脚踝一阵冰凉。那种凉是透骨的阴冷,就像冬天被扒光丢在风里,痛到骨头里。
该死,不会是那个吧?
太外公一摇脑袋,不敢再想,只想离开这该死的厨房。前脚倒是没事,后脚一紧分明是有人抓住自己的脚踝。
这里有的唯一活人就是太外公,再剩下的就是那半脸草娃了。太外公心里一顿乱骂,把草娃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一个遍,这家伙生的时候欺负自己,死了还吓唬自己。
可这草娃的祖宗不就是太外公的祖宗,骂了自家祖宗怕是没有祖宗保佑咯。
年幼的太外公骂了个够,心里默念一句:祖宗保佑。前脚一用力就朝门口冲去。一只脚被拽住哪里能跑得动,还没起步就一个趔趄被掀翻在地。
太外公心说,这祖宗太不仗义,子孙这要死了也不知道来帮上一把。祖宗要真听见不得气得活过来,你骂完老子,还要老子给你擦屁股啊?
可也就脚被草娃干拽着,太外公心里盘算如何逃脱,这时余光瞥见了掉在一旁的劈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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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轮血月
“草娃反正你半张脸都没了,不在乎这一只手啊,莫怪莫怪。”太外公拿起劈柴刀就要反手一刀,一想不对,万一没劈断这草娃的手把自己给废了怎么办?
还是回头看清楚吧!
太外公再一咬牙,差点没吓得肝胆俱裂。透过厨房的破窗,竟看见天上挂着一大的毛月亮。这毛月亮也叫血月亮,整个月亮通红泛着毛边,乡下忌讳这个就叫毛月亮。毛月亮一出来,家里死了人的都怕的要命,因为这时候阴气最重,怕是会诈尸。
这一下太外公彻底确认了,这该死的草娃诈尸了。人最怕未知的东西,现在反正知道诈尸了,太外公心里打算干脆也就拼了。
借着月光,太外公低头想要认准草娃的手在哪里,又是看的自己心头一紧。抓着自己脚踝的哪里是手?分明是一毛绒绒的怪爪,再向上一看便是草娃半张烂脸,可这一次烂脸里塞了一只被嚼碎一半的死老鼠。
吓得太外公“嗷唔”一叫,手起刀落。
谁料这怪爪比钢还硬,震得太外公一阵虎口发疼。太外公也怒了,奶奶的腿,你一死人还跟我横,朝着草娃脖子就是一刀。结局可想而知,又是震得自己虎口发疼。越是挣脱不了,太外公这时候又想起老人都说这诈尸要碰不得人的阳气,至于为何老人也说不出个究竟,反正是不好的。
越是慌张的太外公一把摸到腰间的镶金黑刀,心里一团怒火中烧,抽到就是一刀。只觉得手中一松,竟削开草娃半拉脖子,就剩一块皮扯着草娃的脑袋。这人首一分离就传来一阵恶臭,尸水哗哗得带着黑色的脓液流了出来。可人刚死,怎么就会有尸水?
太外公哪里会想这么多,只觉得一阵恶心,拼命想要踢开抓住自己的爪子。可那爪子哪里能踢得动,反而觉得脚踝处一阵硌得慌。借着月光一看,原本细毛的爪子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钢针一样的白毛,吓得太外公又本能抓紧镶金黑刀。
刚镶金黑刀切草娃的脖子跟切豆腐一样,那么?太外公连骂自己傻,有好东西不知道用,抬手就是一刀。
俗话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这镶金黑刀手起刀落,就像切豆腐一样,“唰”就给草娃的手给断了下来。太外公也顾不得脚上抓着的手掌,连滚带爬滚出了厨房。
被这手掌抓着也不是一个事,反正今天的事情也够多了,太外公也是毛多不怕虱子了,小心用镶金黑刀将其挑落下来。
说的也是骇人,这白毛手一掉下来,白毛就眼见得消失了。太外公一脚将这断手给踢回厨房,心里想着,要是能活着这说出去该多神气。
太外公心里估摸着这二伯二妈估计快到村头了,得抓紧了。忙活一阵之后,立马就听见了脚步声,这脚步声拖拖拉拉分明就是腿脚有问题的人。
“不好,来得这般快,我还没准备好动手啊。”太外公心里一叫,但一见这到处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反而比忐忐忑忑等着来的舒坦。
果真没过一会,房门就被推开了。
“三位老爷,咱给你们买菜回来了,草娃你快来开门。”太外公听着根本就是一道催命符啊,连忙屏气不敢出一点声响。
“草娃,草娃,这臭小子。”二伯似乎有点迟疑,嘴里骂着。
“来了来了,我蹲坑呢。”太外公一听不好要坏事,连忙装着草娃的声回道。
“拉屎都会挑时间,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二伯骂骂咧咧地推开了大门,只见一阵烟雾缭绕的。
接着就是二妈被迷了眼睛的尖叫,躲在一旁的太外公一个猛扎撞在二伯胸口。二伯一吃痛连连后退,二妈的小腹则被狠狠地插了一把镶金黑刀。
二妈一声惨叫,然后身子就软软地瘫了下去。太外公心想既然做了,干脆狠点,猛地一转然后拔出镶金黑刀。这柴油灯虽然昏暗,但太外公看的分明,黑刀将二妈小腹开了大口子,里面肠子哗啦都跑了出来。
血更是溅了太外公一脸,一脸的滚烫让太外公心里涌出一股杀意。
反正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太外公这时候就想着把二伯给解决了去。
谁知自己还没动手就被踹了一脚,那一脚揣在太外公小腹上,踢得太外公一阵绞痛。太外公见自己吃了一脚,知道二伯已经反应过来,连忙捂着小腹朝着墙边靠去。
靠着墙边,太外公才敢看向二伯,那二伯还在折腾自己眼中的炭灰。太外公不知道的是二伯早年家中之所以能发家,那是因为他壮年时曾是一山寨的三首领。太外公更不晓得是二妈是二伯抢回来的女人,在一年剿匪中两人逃脱时被打伤了脚。这是二伯没有告诉过家里人的,太外公哪里知道?
“谁?谁在背后朝老子下黑手!”二伯眯着双眼,朝四处吼道。
太外公心里骂你这掉了牙的老虎还敢嚣张,接话道:“老子二狗今天替天行道,你准备受死吧。”
“呵呵,二狗啊!”二伯一阵狞笑,竟然不顾一旁瘫倒的二妈,朝着太外公方向奔去。这时候太外公才知道什么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己一开口就让二伯辨认出自己的方位了,暗骂自己犯糊涂。
太外公朝着一边挪去,可这一有动静,二伯更是知道太外公准确的位置了。二伯这绿林大盗当年打家劫舍总在夜黑风高时动手,早就练就一双听音辨位的本领了,年幼的太外公哪里能跟这土匪比?
借着毛月亮的光,太外公看见二伯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朝着太外公冷冷一笑。看的太外公一阵发毛,这根本是半夜阎王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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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从此陌路
太外公见那匕首在月光下一闪,自己只觉得脖子一凉,又是一嗓子大叫起来。二伯这一次更确切地知道太外公的方位,心里更是一阵冷笑。心里思量着这小鬼终究年纪太小,经不住什么大事。而里屋的柳儿姑娘却一阵蹙眉,心里觉得这小孩看着精灵,为何偏偏到了这时候一脑子浆糊呢?
唯独只有盘腿坐在床上的汉子不动声色,外面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好像与他无关一般。那一副模样就像是佛经中的菩萨一样,不嗔不怒,不喜不悲。可惜这是一尊修罗菩萨,若是他要杀人,见血封喉。
月光下又是闪过一抹冷笑,二伯一步步朝着太外公而去,看得太外公一阵心寒。
“二伯,你,你不要过来了。”太外公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分明在压抑自己的恐惧。
“我说二狗你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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