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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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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聂毅忽略了段寒江的调侃,严肃地回答。

    干惯了刑侦,基本上不存在路人脸,见谁都眼熟,如果段寒江觉得见到谁眼熟,那就是一定在哪儿见过。

    所以,他也朝聂毅刚看的人看去,留给他的只有一个远远的背影,没在脑中找出熟悉的印象。

    “算了,走吧!说不定是你哪天送外卖的人。”段寒江说了句,动作连贯潇洒地扛着被他当金箍棒的粉色大熊朝前走去。

    聂毅也觉得,毕竟他每天见的人挺多的,于是跟上段寒江,按刚才工作人员指的路,找到了曾宜璇和她表姨。

    段寒江和聂毅见到仙花园的牌子,首先映进眼中的不是人,而是花,大冬天满园子的花,真不愧是一月八、九、十万的疗养院。

    两人都感叹了一番,才迈脚走过去,

    花园里就只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女人看起来40来岁,看着挺朴素,也没有化妆。

    段寒江直接走到陪小女孩玩的女人面前,问道:“您好,您就是曾宜璇的小姨吗?”

    对方严肃地打量了着他,本来还有些警觉,但看到他扛着的熊,憋笑了笑了一下,眼神缓和下来。

    “我是,我叫李红娟。”

    “您好,这是我们中心送给曾宜璇的礼物。”

    李红娟明显地还要客气,但段寒江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熊塞进她手里,然后说:“还有水果。”

    聂毅立即把果蓝递上来,只是李红娟手里抱着熊,根本没手拿,最后连熊一起都放到旁边的秋千椅上,再才回来和他们说话。

    出事时曾宜璇6岁,如今已经8岁,此时正在花园里溜一只棕色的比熊,狗跟得比她要快。

    段寒江盯着远处的小女孩,感觉相比同龄人显得要小很多。

    李红娟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感叹地说:“璇璇她,从出事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精神也受了影响。这两年基本没长过身体,唉——”

    “问您一个冒昧的问题。”段寒江试探地看向李红娟,见她没有反感,继续道:“您为什么不直接接她回家呢?”

    听到这个问题,李红娟气愤起来,“这事,当初都怪那个叶文豪。”

    “叶文豪?”段寒江奇怪地问,“他是什么人?”

    李红娟长期的怨愤,鲜于对人说,总怕人觉得她是觊觎曾家的财产,所以猛地遇到陌生人跟她谈论这事,反倒没了顾忌,就有些克制不住她的怨念。

    她忿忿地出了口气,说道:“这个叶文豪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段寒江点头,表示赞同。

    李红娟就继续说:“一开始叶文豪就是帮璇璇爸爸打工的,他们刚成立公司的时候规模比较小,璇璇爸爸就招了几个帮手,叶文豪就被招来了。后来璇璇妈妈说他们公司有次因为什么原因,差钱,叶文豪就出了十来万救急,璇璇爸是个大方的人,直接给他算了公司的股份!你说他是不是傻,欠钱还钱就是,给什么股份!”

    段寒江再次赞同地向李红娟投去目光,这次他是真赞同。

    李红娟越说越气愤,“没两年,璇璇爸爸也是运气好,赶上了两个好项目和政策,公司做大了,叶文豪也就真成了公司的大股东,还给他当了副总。但是璇璇妈妈身体一直不好,两年前突然严重了,国内看了好多医院都没见效,璇璇爸爸就想把公司卖了,带着一家人去国外,然后那个叶文豪就不干了。”

    “他凭什么不干?”段寒江同仇敌忾地说。

    李红娟瞅向他,“对呀!他想得到好,让璇璇爸爸别卖公司,交给他管理,可是去国外方方面面都是要花钱,公司不卖他们肯定拿不出那么多钱。璇璇妈说叶文豪因为这个事去他们家都闹了好几次,最后都撕破脸,还威胁璇璇爸敢卖公司就别怪他心狠手辣!璇璇爸固执起来也是个不转弯的,二话不说就联系人卖公司。结果没多久,还没找到人买——就出事了!”

    “没多久是多久?”

    “这个,好像就不到半个月吧,那时璇璇妈妈住院了,璇璇没人照顾,送我家来了,璇璇在我家住了大概一个多星期,她爸来接她回去,说过两天就先送他们出国,再回处理公司的事,结果那天晚上,就出事了!”

    段寒江静默地想曾昊死了,叶文豪就是最大的受益人,这可以算是有杀人动机。他不知道当时负责的调查的警察是不是怀疑过叶文豪,但结果肯定是叶文豪没有嫌疑。

    他想了下问道:“那璇璇的家人出事后,是叶文豪接管了公司吗?”

    “可不是!”李红娟说到这越加地气愤起来,“我觉得害死我表妹一家的就是他!虽然他说公司会等璇璇成年后继承,可十几年后谁知道会是什么样,说不定他早把公司掏空了,说不定不等璇璇长大公司就破产了!”

    她说着找认同地面向段寒江,继续,“最可气的是,他当时不让我收养璇璇,说我不满足条件!我看他就是怕我收养璇璇后,影响了公司的事!活该他缺德事做多了,遭了报应!”

    “那您符合条件吗?”段寒江小心地问了一句。

    李红娟没好气地回答:“我未婚。”

    那就是不符合了,但如果是特殊情况也不是不能领养。段寒江想着,起身对李红娟说:“麻烦您了,我过去——”

    他说着瞟向刚刚和狗跑圈的小女孩,这会儿一人一狗蹲在花从里,聂小同志像找到同龄小伙伴一样,两人都笑得正开心。

    “看来不用我过去了。”段寒江又坐回去,和李红娟一样的眼神看向了和小朋友聊天的聂毅。

    他没话找话似的跟李红娟闲聊,“璇璇家里那次火灾,好像不是意外?对吗?”

    段寒江问得小心翼翼,李红娟倒是没有介意,又长叹了一口气,隔了片刻才开口。

    “这事说起来——唉!”李红娟说着又叹了一口气,“起初就是小事,因为璇璇太闹,她爸又忙着照顾她妈,平时管她管得少,之前脾气挺大的,比较任性。所以因为璇璇经常很晚还在家里闹,影响了楼下那户。两家因为这事也闹了好多次,警察都去了好几回。

    那天晚上,璇璇可能刚回家,又闹腾了一圈,楼下的受不了报复,把他家的电线给剪了。结果那天晚上,可能是忙着收拾东西,不知怎么碰到燃气灶了,天然气漏了一晚。楼下那家的儿子,那晚剪了电线回去砸他家的门。”

    李红娟自顾地停下来,目光瞟向了远处,感概起来,“或许这都是命,璇璇爸本来在怀璇璇的时候就把烟戒了,最近才又抽的,后来警察查出来是因为他的打火机引爆了屋里泄露的天然气。”

    她说完了就沉默下来。

    段寒江忍不住摸了摸口袋,想拿烟盒,但听到李红娟最后的话手半路忍住了,跟着李红娟一起发愣,直到聂毅和曾宜璇小朋友聊完天,他们才告别两人,准备回去。

    “聂毅哥哥再见!”

    段寒江和聂毅都已经走出了花园,后面的曾宜璇突然追上来,手里拿了一朵黄色的小花递向了聂毅。

    “给我吗?”聂毅问道。

    曾宜璇立即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地说:“这是偷偷摘的,不能偷偷摘花,所以你要藏起来,不要告诉别人。”

    “哦,好。”聂毅如同小朋友一样的语气回答。

    曾宜璇突然对聂毅招了招手,聂毅弯下腰去,她捂着嘴凑到聂毅耳边,用段寒江也能听到的声音悄声说:“我告诉你一个密秘,栽花的叔叔是我的好朋友,他说我可以摘,他不会生气的。”

    “原来是这样。”

    “对!栽花的叔叔和我一样,脸上有疤疤,不过他说我好看,像花一样好看!我好看吗?聂毅哥哥!”

    聂毅微微一笑,认真地说:“好看,像花一样好看。”

    小女孩立即开心地挥着手跑开了,段寒江脑子里映着她转身时的脸,一半边全是被烧伤的痕迹,连脖子也没有幸免。

    “走了。”段寒江说了一声,不自觉地把手摸进口袋,掏了一根烟出来咬在嘴里,没点,他还记得这是疗养院。

    “寒哥。”聂毅突然开口,“小朋友说火灾那天晚上屋里还有其他人。”

第14声 ,() 
#069

    来时段寒江把车停了疗养院外的广场;出门走过去还有一段路。段寒江坐上车后终于把嘴里的烟点起来;猛吸了一口;头转向车窗外;吐尽了烟才转回头对聂毅问:“你还问到了什么?”

    “小朋友因为喜欢楼下哥哥的狗;她爸爸又不让她养;她就每天晚上在家弄出各种声音;引楼下的狗叫。”聂毅平静地说完。

    段寒江差点把手里的烟给捏断了,要是这个案子真像李红娟说的那样,没有存疑;那曾昊一家就是实打实的悲剧。

    为了听狗叫,算个什么理由?

    段寒江默然地把烟抽完,再才把电话打回局里;让曾询去调火灾案的案卷;这类案件的案卷调起来没有那么严格,只要有合理的理由;领导批了就行。

    曾询回答的内容挺积极;但仍是那副懒洋洋的语气。

    “我说的是立即;马上。”

    “我没说要等会儿。”

    段寒江觉得总有一天他会被曾询的工作态度憋出内伤;干脆地挂了电话;启动车子。

    聂毅见段寒江快把自己给烧着了;岔道:“寒哥,现在先去哪儿?”

    “拿案卷。”段寒江三个字说完,车已经飙出去。

    如果等曾询上报;再拿到案卷;再快也要一两个小时,所以他干脆直接到对面局里去,等通知下来他就能直接看了。

    车在马路上横冲直撞,车里段寒江的手机蓦地响起来,被打扰了秀车技的段车神蹙起眉头,看也没看直接用车载模式接起来。

    “段队。”杨怡君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彻在车里。

    段寒江回问:“怎么样?”

    “我找到了最开始登记的车主,他说车买的时候用了他的名字他是知道的,叶文豪告诉他说车是送给一位领导的,但直接送对领导影响不好,所以借了他的名义,然后把车以低价转卖了出去。”

    “过户后的车主,你查了吗?”

    杨怡君确定地嗯了一声,“查了,是位在商场里做保洁的大爷,一个月3000,子女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不可能买得起200万的车,而且大爷说他根本不知道他名下有一辆车。”

    “行了,我知道了。”段寒江说完挂断电话,思忖了半晌突然开口,“聂毅,你还记不记得查夜风时,那栋别墅吗?”

    “记得。”聂毅拧着眉头笃定地回答,“都是用的同一种方法,盗用别人的身份,买车买房,而对象基本都是年龄较大,收入较低,基本上不可能发现自己名下多了房子或车子的人。”

    “所以?”

    “没有所以,这可能性太多了。”

    聂毅顿了一会儿,突然接道:“如果说不是他们的想法撞了,就是之间有什么联系。”

    “还记得颜伟说的那个海哥上面的黄先生吗?”段寒江突然提起了旧话题。

    “记得。”

    “现在也没有找到这个人,除了颜伟提过,夜风的所有资料,相关人员都没有一点线索。”

    聂毅低头思忖着段寒江的话,隔了一会儿听他继续。

    “这个人如果不是颜伟瞎扯出来的,可能就是藏在后面的主谋,并且非常的专业,可以把自己从犯罪中摘得干干净净。”段寒江稍微放慢了点车速,走了走神,接着自己分析道,“但是颜伟完全没有必要瞎编一个不存在的人出来,这个黄先生存不存在对他来说都没有影响。”

    “寒哥!”聂毅突然说:“我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在哪里见过了。”

    段寒江蹙眉,还没从刚刚的思绪里回过神来,问道:“哪个男人?”

    “刚刚在疗养院走廊里碰到的男人。”聂毅回想了片刻,笃定地说,“我上回在夜风里的时候,碰到过他,他还问了我一句,‘我们是不是见过’。”

    “那之前你们见过?”

    “没有。”

    聂毅确定他在那之前他确实没有见过那个男人,说道:“就算他同时出现在夜风和那家疗养院也不能说明什么。”

    “确实如此。”段寒江回道,猛地加速,又展示了一番他车神的技术。

    曾昊家的火灾案发生在港安区,这会儿属于晚高峰的尾巴,虽然谈不上寸步难行,但是有的路段还是有堵的现象,在这种路上段寒江的车技也无能为力。

    所以他们到达的时间并没有他预计的那么快,他车停进港安分局,对方已经准备好了案卷在等他们。

    本来为了分局之间的友谊,港安分局的同志准备跟段队长长聊一番,关心一下彼此的业务能力之类的,但段寒江拿到案卷只说了一句。

    “感谢!赶时间,我就先走了。”

    然后,段队长就不带一片云彩,只要案卷地走了。

    聂毅连车都没下,被段寒江留在车内,段寒江下车时说五分钟就回来,他数着时间,段寒江没要五分钟就回来了。

    “你看,我开车。”段寒江上车后,把装案卷的盒子塞给聂毅,又飙车一样地把车开出去。

    不过为了方便聂毅看案卷,他没再用车神的技术飙车,就是普通地飙车而已。

    聂毅先拿起案卷快速翻了一遍,难怪段寒江要他在车上看,因为这个案子确实很简单,基本上都用不上‘刑侦’出场。

    案子整体说下来就像李红娟说的,楼上楼下因为噪音的矛盾,发展到了恶意报复。当然这报复不是杀人放火,只是剪个电线给人添堵而已,但好巧不巧,曾昊家里正好发生天然气泄露,于是造成了悲剧。

    “和李红娟说得一样,案子很单纯,连转折都没有。”聂毅放下案卷,抱着箱子,目光望向远方的街灯,“但是曾宜璇说那天晚上她在家里看到了人,从窗户爬上来的。她害怕,所以跑去和父母一起睡了,也正是这样她才在父母的保护下得救。”

    “他们住几楼?”段寒江问。

    “花园洋房,住3楼。”聂毅说着又翻了翻案卷,然后说,“爬上去的可能有,但是当时检查过,没有有人爬过的痕迹。”

    段寒江默声想了想,又问:“你觉得会是曾宜璇看错了吗?当时她才六岁,正是害怕妖魔鬼怪的年龄。”

    “有这种可能,可也不能排除她说的是真话。”聂毅突然沉默下来,案卷里根本没有曾宜璇的笔录,很显然所有人都在案件中忽略了她的存在。

    但是,如果曾宜璇说的是真的,却没有任何人相信她的话,那种感受他比曾宜璇更加深刻。

    段寒江笃定道:“这个案子有没有问题,最清楚的应该是被抓的‘凶手’。”

    “现在去找他?”聂毅疑惑地看向段寒江,当时剪电线的人被判过失杀人,判了五年,是本地人,那关押他的监狱至少在邻市,一来一去的时间不会短。

    段寒江也在考虑这个问,他刚已经问到人被关在哪里,开车过去的话要三个多小时,一来一去就明天早了。

    他想着拨了周愚的电话。

    “段队。”周愚故意压抑的声音在车里响起来。

    段寒江回:“你干什么?”

    “我在医院。”

    “你在医院干什么?”

    周愚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应该是换了一个地方,再次响起来就正常多了。

    “段队,那个喻亭玉简直是,能赶上大佬杨了。”

    “怎么?”段寒江想起聂毅找喻亭玉去阻拦季思楷出国的事。

    周愚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跟你说,我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记者,明明是她上去非要采访季思楷的,季思楷被她惹恼推了她一下,然后季思楷就被她懒上了,现在季思楷被她缠着在医院做检查,还威胁季思楷敢走就在网上曝光他。”

    段寒江冷声地提醒道:“周愚,不要忘了季思楷现在是杀害三人的嫌疑犯,别让喻亭玉单独跟他在一起。”

    周愚把喻亭玉当成了另一个大佬杨,忘了大佬杨的战斗力不是常人能及的,后知后觉地想起喻亭玉再强悍也只是个瘦弱的姑娘,于是保证,“嗯,我会保障她的安全的。”

    “就这样。”段寒江正准备挂电话。

    “段队,你找我就问这个?”周愚突然阻止道,这不太符合段寒江没事不找他的风格,季思楷被拦下来的事他之前已经报告过了,段寒江也不会再问一遍。

    “本来想叫你跟聂毅去一趟邻市的。”段寒江回道。

    “哪儿?干嘛?”

    “不用你了,我叫小杨跟他去。”

    这回段寒江没再给周愚废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然后通知杨怡君,让她先回局里打介绍信,他现在就跟聂毅回去。

    交待完毕,他却突然把车靠到路边停下来,掏出烟盒,先递了一根给聂毅。

    “我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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