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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总裁的下堂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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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使温栩他们费尽心力寻找了一个多月,依旧毫无结果。
易欢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在一个风凉的夜晚,凉暮生给温栩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凉暮生克制着话语里的波动,尽量平稳地将凉友家给他的消息告诉了温栩。
易欢从楼上摔下,继而失踪,生死未卜。
紧握手机的温栩瞬间呆滞。
失踪……生死未卜……
在一个多月后,凉暮生才跟他讲这么一个信息,叫他如何接受?寻找一个多月无果的情况下,受伤失踪几乎是直接宣判了易欢的死刑!
她会在哪里?
到底是去了那里?
吹着冷风,几乎快失去一切的温栩骄傲地仰着头,睁大眼一眨不眨地遥望天边。
不能落泪的……
他从来坚强,怎么可以落泪呵…… 。。
残忍的报复1
只是,一阵凉风生生吹过的时候,温栩的眼角终于见了脆弱晶莹。二十几年来,他第一次尝到了那种名为眼泪的液体的味道。
很苦。
很苦。
不久之后,温栩带着小刀离开了这座给了他太多意外和伤害的城市。
能去哪里呢?
坐在船上,看着水天一线无法望断的遥遥江面,温栩的内心,迷茫得像一个失去了目标的孩子,彻底迷失在了茫茫海面。
小刀扒在窗口,看着碧蓝碧蓝的海水,眨着眼灿烂地笑,“爸爸,我们要去哪里啊?”
温栩微微靠着,摸摸小刀的头,温和微笑,“去一个新地方开始。”
小刀努努嘴,“……那小易呢?”
温栩将小刀搂进怀里,“爸爸得先去一个新地方重新打拼出一番事业,到时候,爸爸才能把小易风风光光地娶回来。”
虽然寻找了三个月都毫无所获,但是他不会放弃的。他要在一个新地方重新开始,用一个全新的完全属于他自己的事业来迎接易欢。
到时,当她看到他那么奋力拼搏着等待她回来的时候,她应该会感动到哭泣吧?
澄澈的天空中,忽然出现了易欢喜极而泣的容颜。
温栩眼神迷离,浮着痛苦瞳孔内忽然出现了一种可忆不可追的卑微神往——
呵,易欢,到时候可别心疼到哭花整张脸啊……
当易欢醒来时,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了。
她从病床上爬起,环顾四周,毫无生气的双眼慢慢凝聚起一层疑惑。
这是哪里?
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这个形似病房的小房间,易欢终于慢慢反应过来了。
她好像是从楼上摔了下来,然后忽然头痛欲裂,后来就失去了意识。
只是,为什么现在她觉得那么累?好像自己迷迷糊糊地已经睡了很久很久一样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易欢陷入思量的时候,有个身影走进了房间。
易欢抬头,双眼陡然睁大!眼白处的血丝几乎历历分明。
是恐惧!
易欢的眼里居然见了极端骇人的恐惧!
那个一身白色绒衫的男人慢慢走近易欢,在她床前的椅子上坐下。见易欢惊愕到几乎恐惧,他不禁轻轻微笑,“欢欢,好久不见。”
真的好久不见了,真正算起来,应该是已经有二十几年了吧!但凡是熟人,在大白天见到他,是会觉得惊惧到说不出话来的。
易欢吞吞口水,难以置信地盯着跟前这个男人。她真的很想将这个男人当成只是像温伯伯的人,可是她无论怎样都没办法说服自己。
最后一次见温伯伯,是在那次车祸中。那时,他才而立之年,而现在,当易欢看到跟前这个看上去几乎只是四十几岁的男人的时候,她根本没办法反应过来。
是温友凉!
没错,真的是他,即使眼角的皱纹微微起了一些,但是保养的很好的容颜几乎还是如二十几年前的那样。
而且他眼底的那颗泪痣根本不会撒谎。
为什么?
易欢的全身冷透,眼里几乎见了血色。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易欢明显惊惧到说不出话来,温友凉那好听的绵密声音慢慢响起,“欢欢,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解答你。”
是那个微笑着的看上去很慈爱很温柔的温伯伯。
易欢真的想将手背的针头拔掉,冲出病房,她根本无法忍受这样的落差。
“你一定惊讶温伯伯为什么还活着吧?”温友凉自顾自微笑着说,他看上去很慈爱很和蔼。仔细一看的话,他似乎隐约带着凉暮生那种与生俱来的薄凉薄凉的味道。
易欢舔舔干燥的嘴唇,岔开了话题,“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温友凉的眼睛微微一亮,“我以为你会好奇我的事的。”
易欢语气坚定,“请您告诉在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温友凉慢慢说道,声音低缓而好听,“那天晚上,我原本已经派出手下打算去救你的,但是没料到的是,我的手下救回的居然只是满身是血的你。没办法,总不能见死不救的。于是,我就请来了医生治好了你。只是你也因此沉睡了整整半年。”
易欢陡然睁大双眼,惊呼,“半年?你说我昏迷了半年?”
温友凉优雅颔首,“对,半年,靠点滴营养物质生活了半年。说起来,和凉友家有点像呢!不过他昏迷的时间更长,足足有七年。其实呢,欢欢,我觉得你继续沉睡会是件好事的。”
易欢皱眉,“温栩呢,温栩的情况怎么样了?”她几乎担心得无以复加。
温友凉考虑了一下,才慢慢地将半年前发生的事告诉了易欢。包括温栩败诉,帝国集团被凉暮生接手,以及温栩绝望远走他乡的所有事都告诉了易欢。
易欢的喉咙几乎堵住,她的眼底见了潮湿。沉默了好久,易欢才猛然抬头,质问:“即使温栩真的不是你的孩子,可是他也已经为你奋斗了二十几年,你难道真的忍心那么对付他?”
温友凉慢慢回忆了一下,“欢欢,凉友家将重伤的我推下海时,你还没昏迷吧?
残忍的报复2
他记得,二十几年前,他载着易欢出门购物,然后在转弯处不小心碰上了一辆货车,后来他一转方向盘,直接撞上了山道口的铁栏,幸亏当时车子没有冲撞出铁栏。当时他和易欢早就受了重伤,为了躲避隐约有爆炸危险的车子,他抱着小小的易欢下了车。
在想拨打120的时候,凉友家居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他将温友凉拖到了离车子很远的悬崖边,看着他笑,“你把晚晚夺走,又害死了她,现在该是以命偿命的时候了吧?”
满脸满身是血的温友凉也只是微笑,“那样一个不贞的女人,我要来有什么用?”
“你说什么?”凉友家的眼里见了嗜血的神色,“我不准你侮。辱晚晚。”
温友凉擦了擦满脸血迹,眉目柔和地几乎残酷,“她一直以来都喜欢你啊,即使我用手段陷害你将你赶出了温家,她依旧还对你心心念念呢!甚至于,几年后,她居然还将我和她所生的孩子扔掉了,害我只能养一个和我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来继承家业。”
在他将凉友家赶出家门口后,他强行娶了这个名叫向晚晚的怀了一个月身孕的女人。然后,八个月后,孩子诞生,不久后他才发现,那个孩子并不是他的,但是他选择忍让。但是几年后,在她生下他真正的孩子的时候,向晚晚居然趁他不注意让人扔掉了他的孩子。
多么可悲啊!
然后,在扔掉他的孩子后不久,向晚晚绝食而亡。
所以,说白了,温栩其实就是凉友家的孩子,而那个被扔掉的后来进了育幼院的孩子其实就是温友凉的孩子。‘
所有一切的悲剧,都在那一刻注定了。
他要报复凉友家,如果不是他,他就不会失去自己的孩子、失去自己的爱人。
在温栩成长的十几年里,温友凉一直在想着到底该如何报复凉友家,让他身败名裂,让他永远无法翻身,但是没有用,不足以泄恨,他需要更残酷的手段。
温栩十一岁那年,温友凉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秘密——
原来凉友家收养的孩子就是当年被向晚晚扔掉的孩子,几乎就在知道的那一刻,温友凉就拟定了自己的遗嘱——
温氏家族产业永远属于那个名叫凉暮生的孩子。
于是,不久后,在出了车祸后,在被凉友家捅了一刀推下海之前,以为自己将死的温友凉对凉友家微微一笑,“即使我死了,我还有我的孩子,温栩,他虽然不是我亲生,但是他会代替我活在这个世上的。”
微笑着,带着恨意,倒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看着温友凉的身体没入大海,凉友家几乎是直接将所有仇恨锁定在了温栩的身上。
是吗?温友凉,温栩他会延续你的一切吗?呵,你走着瞧吧!我凉友家会让他比你痛苦千倍万倍的!
至此,温栩的悲剧一生就那么注定了。
不远处扶着铁栏走近的易欢听到了,她窝在角落,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只能满眼恐惧地瑟缩在铁栏旁的树下。当时的她还只有10岁,她根本没办法做到一切。
在凉友家利用打火机引爆了车子后,他很好心地带走了假装昏迷的易欢,将她扔到了温家主宅的门口。对于易欢,当时良知几乎泯灭的凉友家或许是起了恻隐之心的吧!
所以在温友良出殡那天,小小年纪的温栩抱着的,其实只是从车子残骸里收敛回来的灰烬。大家以为温友良被炸碎了,只能从灰烬里寻找他的尸骨。
然后,是收集证据谋划着报复温栩。
在这之后,凉友家发现了许多事,比如遗物、比如凉暮生的身世。但是当时几乎偏执的他一直认为,温友良永远不知道凉暮生是他的孩子,在他到死都重视温栩的情况下,他一定要将温栩毁得彻彻底底。
殊不知,那只是温友良故意说的话,而他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他只是想让凉友家亲手毁了他和向晚晚所生的孩子。
多么华丽的悲剧。
无数个夜里,当温友良回想起这样的巧合时,都禁不住想微笑。
你说,如果让凉友家知道他亲手害了自己的孩子,届时他会露出怎样可悲的表情呢?
然后,在面对易欢的时候,依旧好好活着的温友良居然露出了极端极端神往的表情。
病床上的易欢几乎难以抑制地恐惧,她想伸手拔掉针头,却被回过神来的温友良制止,“欢欢,你不要命了吗?”
易欢几乎咆哮,“我要是找温栩!”
她什么都不要管,她只要温栩和小刀!
温友良忽然笑得更加慈爱了起来,“在这里好好待着吧!”
易欢一字一句地顿顿,“不可能!”
温友良侧眸威胁,“你是想让我出现在大家面前毁灭掉一切吗?”
易欢紧紧咬住嘴唇,几乎见血。
温友良缓缓地说着,“现在,外界还不知道我活着的事。温栩也带着‘你还活着’的信念一直在努力着,你如果敢轻举妄动的话,我可保不准自己不会出现在大家面前,把所有一切都撕开。让温栩知道,他一直为之奋斗的,其实是他的仇人,而将他毁灭地彻底的,则是他的亲生父亲。你想,如果让温栩知道这样一个事实,他会怎么想?应该会崩溃吧?”细细看着易欢,温友良苍白的脸颊上有柔和笑意布起,“到时候我再将你的尸体摆到温栩跟前,呵,不知道到时候世界会怎么颠倒毁灭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痛苦的抉择
“你还想回到温栩身边吗?”坐在椅子上的白衣男人很慈爱地问着。
易欢无力地看着温友良,声音涩涩,“你想要怎么样?”
温友良微笑,“其实也很简单啊,你只要不与温栩见面就可以了。”
易欢咬牙,盯着温友良,“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温栩已经被你害的够惨,是可以收手了,够了,真的已经够了。”
温友良摇头,“不可能的。你不知道,温栩的父亲有多么可憎,他和温栩的母亲有多可憎可恨你知道吗?”他把唯一的一份感情交给了她,却被她狠狠踩在了脚底下,如此悲哀,叫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易欢几乎咆哮,“那是你们上一代的恩怨,根本不应该牵扯到温栩身上。从头到尾温栩都是最无辜的一方,却被你们这群人害得最深最苦。”
温友良伸手,很和蔼地笑着。他想摸摸易欢的头,却易欢挥手拍开。温友良不以为意,他笑着说:“等你真的被复仇蒙蔽了心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凡是与仇人紧密相关的一切被自己亲手摧毁的时候,那是一件多么刺激而快乐的事。”
易欢难以置信地看着跟前笑得优雅而多情的男人,几乎从心底滋滋冒出了恶寒的恐惧。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一份几乎可以算变。态畸形的极端情绪?
温友良站起身,俯视易欢,“好好在这里待着,你不会有危险。”
易欢直接从床上直起身,“放了我!”
她怒目坚持!
温友良微微眯眼,眼角皱纹更深,“你是想让温栩更痛苦吗?”
易欢一顿,久了,她退让,“我只是想看看他。”
温友良笑道:“这有什么差别吗?”
易欢抬头,眼里尽是苦涩,“我可以在远远的地方看他,永远不被他发现。”
温友良侧眸,“那要是被发现了呢?”
易欢眼神坚定,“你该知道,为了温栩,我不会让这样的纰漏发生。”
温友良并没有任何动容。默不作声地转身,置若惘然地推门离开了。
易欢坐在床。上,木然地平视前方。然后,眼泪就那么从眼睛里汨汨涌了出来。
温栩,你到底怎么样了……
温栩……温栩……温栩……
难受到无以复加,低头,将头埋进被子里,肩膀颤动,压抑着不哭,却到底还是难以抑制地哭出了声来。
悲哀绝望地哭泣。
她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办?
之后的数天里,易欢开始绝食,开始拔掉针管,她要离开。即使温友良威胁她,易欢依旧选择置之不理。
绝食的那几天里,逐渐消瘦下去的易欢几乎让温友良以为自己见到了数年前的向晚晚。也是为了自己的爱人,也是为了表示坚贞,也是选择这么无奈的抵抗。
直到易欢的脸颊苍白到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温友良终于选择妥协退步。
“好,我答应让你去看他,但是你最好别让他知道你的存在。”天蓝气清的一天早上,温友良对着病床。上失去血色的易欢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威胁。
易欢缓缓侧过头来,昔日姣好的面容在这个时候看来已经只剩苍白。
甚至是惨白。
她朝温友良虚弱地笑,“能再说一次吗?”
温良友有些微动容,却立马扼住了心底的恻隐,“我允许你去看温栩,但是如果你泄露了身份,与温栩相认,并让温栩重新获得快乐,那到时我只能再次毁掉温栩。”
这是他唯一的让步!
易欢抿抿嘴,失去血色的干裂嘴唇突然渗出了一条条细细的血痕。听到温友良的话的刹那,易欢终于笑了起来,“这次看来是真的威胁我了。”
从温友良的角度看去,易欢几乎惨白的惊心动魄。
真的很想一个垂死的人啊!
“是不是威胁,你或者可以试试。”他收敛了笑意。
易欢闭上了眼,选择不去看他,眼角的泪痕从来没有消失过。数天里,她一直在哭,眼泪干透时,就有新的眼泪出来。周而复始,反反复复。泪水几乎在眼角蜿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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