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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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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男人闭着眼睛沉默了很久,才出声道:“他们让我忘了所有的意外,假装母亲还活着,就站在我眼前。”
  这才是引爆了炸药的火星。
  他的父亲曾说,爵位的继承人要担当起整个家族的荣辱兴衰。
  他在最初的24年里,一直将其奉为至高无上的准则。
  可是当他24岁那一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开始怀疑,开始彷徨,甚至开始抗拒继承人的身份。
  每当想起有朝一日,他也会在家族立场的压迫下,变成像他父亲那样绝情又冷漠的人,他就觉得这个家让他再也呆不下去。
  所以他带着母亲的骨灰回了中国。
  母亲过世前的一年,曾带他去参加过她朋友的葬礼,在那里他认识了一个比他小五岁的男孩子,叫傅言。
  那时看着傅言跪在他母亲的坟墓前久久不肯起身,江临其实并没生出什么所谓的恻隐之心。
  可就在一年后,他自己的母亲也过世了。他捧着她的骨灰找到了没落的陈家,却险些被整个古镇的人驱逐出去。
  最终为了了却母亲落叶归根的心愿,他选择了镇外的一座寺院。
  他也在墓园里跪了整整一夜,才真的懂了那种无家可归的绝望……
  江临没有睁眼,黑暗中,很多他自以为痛苦得无力承受的往事像走马灯一眼行过眼前。
  回忆起最黑暗的24岁,他心里竟莫名感受到了一丝柔和与安详。可当他试图深究下去时,又发现那温暖的源泉像是被层层迷雾遮住,他能感觉到,却看不清。
  段子矜低着头缄默不语,过了半天,听到男人静静地开口问:“你还记得刚刚与我认识的那一年,我多大吗?”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24岁。”
  24岁。
  江临睁开了眼。
  须臾,微微笑了,“过来。”
  段子矜瞄了眼与他之间的距离,几乎快要贴在一起,还要怎么过去?
  不过她还是想顺着他,依言凑得更近了些。
  没想到男人竟又俯下身子吻住了她,深深浅浅的吻,细密的吻,大掌抚在她的脸颊上,好像捧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
  “对不起,悠悠。”他说,语气里深藏着什么缱绻厚重的东西,压得她喘不过气。
  “什么?”
  “我竟然忘了你。”
  竟然忘了这么重要你。
  对不起。
  段子矜鼻头一酸,“不怪你。”
  都忘了也好,若是他想起六年前的事情,她反而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的狠心离开。
  她说:“以后你有什么事,别再骗我瞒我,我们……也绝对不要轻易分开。”
  江临落在她脸上的手陡然用力,语气坚决,“不轻易也不行!”
  段子矜心里很酸,却笑他,“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万一我死了,你难道还要为我殉葬吗?”
  男人更加不悦地拧眉,隐有怒意,“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呀,生老病死、天灾人……唔。”
  没说完的话被男人统统堵回了嘴里。过了半天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淡淡道:“有何不可。”
  段子矜眼眶泛起微红,为了不让他看见,笑着偏过头去打趣道:“早知道胡说就能让你亲我,一开始追你的时候我就该这么干。”
  这女人!江临望着她的侧脸,一时间竟发怒不得,只道:“从猎场回来,我会去Leopold家解除婚约,然后我带你走,我们去北欧看完极光,再回国。”
  解除婚约……终于要结束了吗?段子矜百感交集,点头应他:“好。”
  两人又是一阵缠…绵,男人深邃的眼底在她没注意时,悄悄涌过暗流。
  其实他骗了她。他去Leopold家不止是退亲,还有最后一次生死攸关的手术。
  就当是,最后一次瞒她。
  …本章完结…

☆、第177章 绿帽子

  猎场距离Willebrand家的庄园并不近,车队在不怎么拥挤的道路上开了两三个小时,江临看到她眼底一片拉长的青灰,满脸疲倦的样子,展臂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段子矜抬头去看他,却被男人干燥温热的手掌挡住了眼睛,“睡吧。”
  段子矜拉开了他的手掌,颇有些担心的问他:“你身上的伤……真的可以打猎吗?”
  男人淡淡一哂,“唐季迟不是也一样?”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相当于半个废人的人都没有说要放弃比赛,他又怎么能临阵退缩?
  段子矜还是很不放心,她说不出心里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只是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江临身上的伤不止是她所看到的程度。
  昨晚休息之前,知道她在意他在Leopold家过夜、却没有接她电话的事,江临给了她一个看上去没有任何瑕疵的理由——前天公爵大人召见他,交谈时却意外得知他受了伤,所以顺带叫家里的医生为他处理伤口,包扎时用了些麻醉剂,这才导致他昏睡过去,一晚上没有接电话。
  段子矜倒不担心他真的会和Nancy发生什么,可他在别的女人家过夜、还不和她支会一声的事,切切实实地让她感到有些失落。
  后来再想想,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她也再没什么立场和他闹情绪。他背上的伤,她看着也心疼,索性……过去的事就翻一篇,只要以后他有什么事情不再瞒着她、让她担心,那她就不再追究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需要一些空间,尤其在这片土地上,很多事不在他自我掌控的范围之内。他有他的顾虑,有他的不便。
  更何况,他刚才说要和Nancy解除婚约。
  若到了这份上,她还不相信他的真心,那就是她太疑神疑鬼了。
  然而……事情真的会这么顺利吗?
  她靠在江临怀里,被狮子的利爪抓破的皮肉突然隐隐作痛起来。段子矜蹙了下眉,看向窗外,刚好看到一辆车从十字路口的另一个方向拐了进来,与他们所乘坐的轿车并驾齐驱。
  那辆车上的家徽她再熟悉不过。
  段子矜下意识撑着车座的坐垫,坐直了些许。
  透过对面半开的车窗,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坐着的那个优雅倾城的女人,Nancy。
  毋庸置疑,Leopold家,也在狩猎的成员名单中。这样看来,其实江临和她真称得上是一句门当户对。
  段子矜正想着,那边的女人忽然转过头来,微微一笑。
  她顿时有如被一道闪电击中了心脏,整颗心都跟着痉…挛,身体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虽然车窗上的贴膜足以确保外面的人绝对看不清里面,可是段子矜却总有那么一种直觉,Nancy知道车上坐的是她,而这个意味不明的笑,也是冲着她而来的!
  一定是!
  段子矜忽然想起在祁门佛寺里做的那个噩梦。
  江临背对着她越走越远,她怎么也追不上他,此时却有一道格外清晰的女声响起:“不想害死他,你就不要再出现!”
  段子矜一瞬间觉得浑身发冷。
  感受到她的颤抖和不安,身侧闭目养神的男人立刻睁开眼,见她发怔,便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视线中,只有车窗外迅速倒退的街景和路灯。
  Leopold家的车已经超过了他们。
  男人的眸光微微一沉。
  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男人握紧了她的手,力道大得让她惊痛之下回过神来,语气也隐藏着沉铸的不悦,“在想什么?”
  段子矜的唇瓣哆嗦了片刻,却是摇头抱住他,半晌才镇定下来,回答道:“没什么,想起几天前做的噩梦。”
  噩梦?男人的目光沉凝如墨,“梦到什么?”
  段子矜翻了个下眼珠,轻声道:“嗯……梦见,梦见一个女鬼!”
  男人俊长好看的眉毛紧紧拧在了一起,“都过去多少天了,怎么还会想起来?”
  “是啊,我害怕嘛。”段子矜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笑道,“那天我背的书包被树枝挂住,我不敢回头,只好往前走,可是怎么走也走不动,总觉得身后有人拽着我,我还以为遇见鬼了。”
  她说得轻松,男人的心却狠狠一缩。
  他抬手覆上她白希的额头,嗓音沉甸甸的,像是一块千斤重的巨石轰然砸落,“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
  他紧绷的口吻,竟好像比她还害怕。
  段子矜心里有些动容,男人掌心的热量驱散了她脑海里很多恐怖的画面,她叹息一声,慢慢开口道:“谁让你一声不响地消失,上次也是,这次也是。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走了我肯定要去找你的,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找到你。但是事不过三,你这种毛病不能惯着,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去找你!”
  男人方正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高蜓利落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此时的他,无法对她做任何担保。
  先前的两次手术,他都很坦然,毕竟生死由命,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虽然会有遗憾,却也不会留下什么太深的执念。
  可是这一次,他抱着怀里的女人,半点舍不得撒手。
  他不敢想象假如手术出了一星半点的问题,她该怎么办。
  舍不得她,他舍不得她。
  “江临,你是要勒死我吗?”段子矜在男人越收越紧的怀抱中不满地出声。
  男人却没有放手,一片久久的沉默中,他忽然想,这样也好。
  若是再有下次……就别再找他了。
  *
  段子矜醒来时,车队已经进了山,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就发现自己在男人的怀里,而男人正望着窗外不知所思。
  见她醒来,他才动了动已经麻木的胳膊,段子矜小小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好累,快给我揉揉。”
  男人回过头,冷冷地笑:“一直靠在别人怀里睡觉也累?”
  段子矜煞有介事地点头,表情郑重得像她正在公司给领导做汇报,“累啊,当然累。”
  说着,她打开前面座椅靠背上的镜子,指着自己有些发红的脸道:“你看,皮肤都压红了,你说累不累?”
  “强词夺理。”男人仍是冷淡的态度,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手却已经伸到了她的胳膊和脸上,轻轻为她揉着。
  段子矜没忍住,轻轻笑了出来,按住了他的手,“好了,好了,瞧瞧你这一脸不情愿的,伺候人有这么伺候的吗?”
  男人睨她一眼,薄唇漠漠吐出四个字,“没伺候过。”
  段子矜转了转眼珠,“那我给你做个示范。”
  说完,她从善如流地抓住他的手臂,按揉着他被她枕得僵硬的肌肉,笑米米地问,“江总,舒服吗?”
  男人微微闭目享受着,听她这么一问,顿了半天,鼻腔里勉强逸出一个“嗯”的音节。
  段子矜手里的力道猛地加重,果不其然看到男人的眉头蓦地一蹙,很快便察觉到她的胡闹,展平了眉峰间的褶皱,之后无论她再怎么闹,他都阖着眼不理会,连神情都没再变一变。
  “江总,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个道理您不会不懂吧?”她忽然开口,声音温柔得有点过分。
  江临无动于衷道:“那你可以停了。”
  这男人真是油盐不进!段子矜瞪了瞪眼,继续在他胳膊上按着,“江总,我知道您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他仍没给她太大反应,漠漠丢出这一句,倒让段子矜闹了个大红脸。
  她咳了一声,纠正道:“又不是什么大事……”
  江临这才掀起眼皮睨了她一眼,见她满脸谄媚讨好的样子,哪还有平素那个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样子?心里不禁动了动,忍住了把女人扯进怀里好好疼爱的冲动,淡淡地开腔:“说说看。”
  “我听说贵公司工程师的岗位上还有空缺。”段子矜微笑,“进展如何呀?”
  江临重新阖上眼睛,藏起黑眸中浮动的笑意。
  她说到这里,他便已经懂了她那点心思,却不动声色道:“这件事我早就交给玉城全权负责了。”
  意思是,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她的手法很好,按了这么一会儿,他麻木的胳膊已经恢复了许多。段子矜又开始为他捶起腿来,“江总,我前段日子应聘过这个职位。”
  “听说了。”江临从容道,“人事部的孙经理对你评价不高。”
  段子矜垮了脸,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那是误会!”
  还不都是他害的她闯进会议室,让孙经理对她的印象一落千丈。
  “误会?”江临微勾起嘴角,阳光滤过暗色的车窗,只剩柔软的光晕,贴在他棱角分明的俊颜上,将他本来就难得一见的笑容,莫名勾画出些许颠倒众生的美来,段子矜看得有些愣神,却听他继续道,“她交上来的评估报告说,你的人际交往能力有待提高。”
  以她的性格,若不是她第一眼就对上眼缘的人,她根本三句好话都没有。
  段子矜颦了眉,“我又不是客服。”说着,她又反问他,“你不是交给邵玉城全权负责了吗?你怎么知道孙经理的评估上写了什么?”
  男人被她问得语塞,却未表现出半分尴尬,“人际交往能力不只体现在你与客户之间,还有你与你的上司、下属之间。如果完整的团队里出了个独树一帜的成员,团队的总体效率会被大大削减。”
  段子矜在他腿上捶了一下,“那你到底要不要我?”
  男人抬眼看她,一本正经道:“在这里要你……不合适,司机还在。”
  段子矜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就算司机听不懂中文,她还是被他逗得红了脸,她抬手就要打他,拳头落在他胸膛的前一秒,被男人牢牢握进掌心,看到女人紧抿着唇,眼睛里满是潋滟的光,他的心里竟然真的动了动,将她拉进怀里,压上了她的唇。
  前面的白人司机很自觉地将后座与前座间的隔板升了起来。
  “江临!”她怒道,“你给姚贝儿买蓝月影视17%的股权眼睛都不眨一下,到我这里就区别待遇了?”
  江临听到她提到姚贝儿时,心里蓦地紧了紧,眯眼看着她,却见她脸上虽然写着愠怒,倒没有真太往心里去,才沉声叹道:“怎么又提她?那17%的股权是怎么回事,我不说你也清楚。”
  段子矜撇着嘴不理他。谁让他当时做什么都不先和她支会一声,闷葫芦似的想给她制造个什么所谓的惊喜,结果闹出多大的乱子?
  江临无奈地扬起嘴角,抬手给她捏起了肩膀,淡淡道:“你是那一批应聘者里最出色的,不需要我多说,孙颖也会用你。”
  段子矜伸手指了指右边的肩膀,男人的手立刻换到了那边。
  “早在当天我就通知过你第二天来上班,好像是你拒绝了我。”他的语气有点深。
  当时她那个趾高气昂的样子,江临现在回忆起来还是忍不住想低下头咬她。
  怎么说也是她那时候态度不好,段子矜表情一僵,拍掉了他的手,“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
  江临勾过她尖细的下颔,嗓音低磁好听,“放着总裁夫人不当,去做什么工程师?”
  段子矜“嗯”了声,没有回答。
  被杨子凡和方雨晴暗算以后,她心里一直有个疙瘩解不开。虽然这样做对不起唐季迟,但她想以竞争对手的身份证明给所有人看,杨子凡的团队有多么无能!至于选择了江临的公司,并不是她想借和江临的关系为自己谋取私利,只是目前业内能与埃克斯集团一争高下的集团实在寥寥无几。而且那些公司的总部也不在郁城。可她想和他在一起,想每天看到他,一分一秒都不想错失。
  段子矜不在乎江临公司里的人会怎么看她,她会慢慢用实力让他们闭嘴。
  男人仿佛洞悉了她的想法,她的要强他最清楚。
  其实不必这么麻烦,她只要和他说一声,或者再不济,和唐季迟说一声,事情就解决了。
  不过,既然她想自己动手把这一盆烧开的热水泼回去,那么他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就是了。
  *
  车子在猎场外围的停车场里停下,下车时,段子矜被午后的熠熠阳光下无数辆整齐列队的豪车惊了一着。
  这个不算奢侈的停车场里,简直像正在举行规模宏大的车展。而车里下来的人,即便穿着都很休闲运动,却掩不住浑身上下那高雅无双的气质。
  人群中,最受瞩目的当属八年来首次参加狩猎节的江临,还有他带来的客人唐季迟。为了照顾唐季迟,他们从始至终都以英文交谈,这也在同时方便了段子矜。
  相互寒暄问好过后,一行人便有说有笑地进了猎场休息厅。
  段子矜不声不响地打量着那些人,有老有少,最中央的几个看上去仪态非凡的,恐怕就是各家的家主,江临的爷爷也在其列。
  从Nancy下车到休息厅之间这段路上,不少年轻的男人前来对她嘘寒问暖,以众星捧月的架势把她捧进了休息厅。
  段子矜见状戳了戳江临,怪怪道:“你看那些人,他们这是公然给你戴绿帽子!”
  男人揽着她的手蓦地收紧,怒道:“胡说什么?”他冷冷盯着她,“他们要是真给我戴了绿帽子,你,和他们,谁也别想好过。”
  段子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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