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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将子悠走 莓果-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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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悠悠还是第一次听他提及他的父母,不禁有些好奇:“后来呢?这块翡翠好像是你拍卖得来的”
“后来啊……”何子衿笑了笑,亲了亲她的头发,说,“他买了很多脚料,也做了很多次品,最后终于用一块脚料做成了一块坠子,又用剩下的脚料做了另一块小的。大的那枚,他说要送给我母亲,小的那枚,他说留到以后送给他儿媳妇。”
何子衿笑了笑,声音有些发哑:“他费了很多心力,后来……没能送出去。因为父亲师从香港的一位有名的翡翠制造大师,便把这两块成品寄放在那位大师那里。”
“那位师傅后来去世了,他的徒弟便把那两块坠子当做他的遗作,举办了拍卖会。等我辗转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在很多年后了。”
“你戴着的这块,便是那枚原先要送给我母亲的。”
常悠悠想了想,心里像是有了答案,小心的问:“那枚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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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1 (修正)
“小的啊?”何子衿嘴角往下沉,“那块想要拿回来还有点儿费劲……”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翡翠坠子上轻轻一捻,他笑着亲她的侧脸,低声说:“本来不想说这个,小东西脾气拧的很……旁人的话,你掐头去尾的听了点儿,就开始胡乱给我定罪了?嗯?”
常悠悠听他这样说,心里一甜,扁了扁嘴巴,嘟囔道:“我知道,那一块在徐思捷那里,我看到过。”
那次在高尔夫球场,她看见徐思捷的颈子上吊着一块玉佛,她看不出质地来,只觉得那微显翠色的玉佛,跟那雪白的肌肤极为相衬。
囤而她现在戴着的这块,是一尊线条流畅的观音,有着浓郁明亮的翠绿色,稍稍举高,透过灯光,甚至呈现出半透明来。掂在手心里,沁凉温润。
何子衿亲吻她的手背:“又在想什么?那块是她早前自己在唐人街淘来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父亲的事情……拿自然是要拿回来的,只怕得就此欠她个人情。”
“我才不要……”
亨才不要别的女人戴过的东西。
常悠悠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点儿不自觉的娇嗔:“我就喜欢现在这个。”
“可不能!”何子衿扬眉,温柔的笑了一下,“我若不拿回来,以后更要说不清。你都跟我表白了,我也不能太过分了,是不是?”
常悠悠扭头瞪他:“我怎么跟你表白了?”
“想抵赖,嗯?”何子衿往里面移了移,抱她坐在他怀里,双手圈住她的细腰,“需要我帮你回忆么?”
贴着她颈子的唇,一张一合,声音里有着轻轻的笑意。
常悠悠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脑中似是闪过浴室里发生过的某个片段。
似乎……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他问他,那你呢,喜欢我?
她好像……点头了。
“小丫头,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就勉为其难……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常悠悠被这话噎的,差点没把刚刚吃完的东西又给重新吐出来。
两个人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子,相拥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常悠悠原先有些紧张,生怕他一时兴起又来“碰”她,提心吊胆了一会儿,却一直风平浪静,便渐渐放下心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暗色的地毯上。刚刚醒来不久的何子衿保持着侧卧的姿势,一动不动,害怕把怀中的人吵醒。只是悄悄的打量她,未施粉黛的小脸,长长的眼睫毛,凌乱的长发,小脑袋很有依附感地放在他的怀里。
醒来的时候,仍然窝在何子衿的臂弯里,她直起身子,揉了揉眼睛,无意识地低喃:“好累啊。”
“那再睡会儿。”
何子衿动了动身子,半边的手臂都麻痹了。
“不行,我一个晚上没回去,常有良指不定要怎么收拾我呢。”常悠悠扁了扁嘴巴。
夜不归宿,跟男人发生进行one-night-stand……哪一条加起来都是死罪。她虽然总跟常有良闹不痛快,却从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本质上,她还是个传统的女孩子。
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了二十五年,现在可好,便宜这只大色狼了。
常悠悠越想越委屈,眼底倏地又升起一股雾气。
“没关系,我送你回去。”何子衿一派风轻云淡。
两人均是一晚没好好睡,眼底有着浓重青影,常悠悠还在洗漱的当口,门铃响了。
她一边用毛巾抹脸,一边偷偷的瞧外面的情景。
何子衿正端坐在沙发上,非常认真的翻着手里的图册。
站在一边的西装男不时在一边介绍:“这款薄纱裙是我们店里的最新款,穿上去不仅修身,还能……”
“太透了。”
“这款上面有手工镶钻,胸前还有一款手工苏绣的花束……”
“太暴露了。”
“这一款是绸料制作,是我们从旗袍上得到的灵感,加以……”
“太贴身。”
……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挑剔磨叽?
常悠悠忽然觉得这位西装男着实可怜,她抿着唇,走过去,从何子衿手里接过图册,合上。
“好了,不用看了,待会儿我直接找块被单,包严实就可以了。”
何子衿皱眉。
常悠悠自己对着图册翻了翻,挑中那块绸料制作的连衣裙,刚刚遮住大腿,还不到膝盖。
回海棠苑的途中,常悠悠一直在害怕,她一紧张,就不停的捋那衣服的下摆。白皙的皮肤几乎要晃着何子衿的眼睛,他咬着牙,不吭声。
他还是喜欢她从前穿着帆布鞋、牛仔裤的时候……起码没现在这般惹眼的厉害。
他们到海棠湾的时候,正好十一点,差不多该午饭点儿了。常悠悠打了退堂鼓,这个时间段回来,也太招摇了点儿。
“何子衿,我自己进去吧,我就说……我就说昨晚上云薇她们过来了……”
“晚了,昨天应先生有打电话过来,我说你已经睡了。”
何子衿的脸彻底阴沉下来,扫了一眼她白嫩的小腿,拢着她的肩膀,直往里走。
“……”
常悠悠维持着目瞪口呆的姿势,几乎是被他拖进了屋子。
常有良自从昨天得知常悠悠宿在何子衿那里,就一夜没有休息好,听见外面的响动,赶紧走了出来。
徐之莲跟在他后面,连声说:“老常,你慢着点儿。”
常悠悠乍一看见常有良,脸唰的红了,下意识的往何子衿旁边凑了凑,头埋了下去。
“常叔叔。”何子衿对着徐之莲微点头,“阿姨。”
常有良是什么人,眼光锐利的从两人身上一扫……这身衣服,女儿脖颈上隐隐透出的紫红……一切便一目了然了。
他将满腹的疑问和担忧都压在了喉咙里,状似无意的问问这,问问那,又看到女儿一脸娇羞,直往何子衿身后躲,心底又顿时柔柔软软开来,不禁暗叹了一声。
总想着给女儿找个好男人,好好疼她,宠她,护着她。这人是他挑的,他说不出半个不字来。可真到了这一天,也只能酸溜溜的想到那句亘古不变的真理:女大不中留。
何子衿一一礼貌的答着常有良的问题,常悠悠不好意思坐下去,厨房里邢老太太跟一帮佣人都还在忙着,她便钻进了楼上房间。一直等所有人喊她吃饭,她才扭扭捏捏的下了楼。
吃饭的时候,常有良说:“悠悠,你以后要好好听子衿的话,别给他惹麻烦。”
常悠悠咬着筷子,想了想,又埋头扒了几口米饭。
常有良又说:“子衿,有时间就带她常来这儿看看。她不懂规矩,以后就辛苦你一些了。”
何子衿微笑:“常叔叔,您放心。”
常悠悠琢磨着这对话不对味,她抬头:“常有良,你要赶我走啊?”
她拧着眉,话脱口而出。
自从常有良大病之后,他与常悠悠的关系也得以缓和。常悠悠仍像从前那样大咧咧的喊他常有良,却又有什么分明不一样了。
就像现在,这一声常有良喊的着实亲昵自然,就连这话,也不是从前凶狠骄纵的味道。
常有良心里一暖,给自己倒了一杯小酒,咂舌吞入肚中,笑眯眯的看着何子衿:“子衿,好好待她。没心没肺的丫头,以后我可省了心了。”
何子衿微笑:“您放心。”
常悠悠看着笑意绵绵的两个人,一时无言。
就在这个时候,叮叮咚咚的声音响起来。手机还在手袋里,她几乎都忘记了。微怔着将它拿出来,屏幕上发出幽白的光,上面是长长的一串数字。
“喂,你好。”
她的声音甜糯绵软,何子衿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常有良示意他喝酒,他点点头,微微呷了一口,听筒里传来的是男声,他的手顿了顿。
“真的嘛?记的,就是Battery-Park旁边儿的那一家……好啊好啊,我要去瞧瞧,好久没吃到那位师傅的牛肉蔬菜浓汤了。嗯,好…”
何子衿听她应承的痛快,眉开眼笑,黑葡萄似地眼珠子,晶亮晶亮的。Battery-Park?牛肉蔬菜浓汤?
是了,Battery-Park掩映在灌丛郁郁葱葱的环抱下,像是给周遭的摩登大厦系上了一条绿色的丝带。
林荫下有着干净的卵石街道,里面不时的飘过优美的华尔兹圆舞曲。路边哥特式风格的建筑,是家漂亮的小餐馆,风铃被推开的门碰动,发出“叮叮叮叮”清脆的声响。
她喜欢去那一家餐馆吃餐点,通常都是浅色的T恤配长裤,有时还会在襟前别朵蝴蝶结,或是戴一顶素色圆帽,很有几分流浪艺人的味道。
他的人拍下来不少的照片,他不能去看她的时候,就靠这些照片了解她的行踪。
他还知道,有一次她独自在Battery-Park散步,最后停在了河边,她弯腰去看鲜绿色的河水,风吹起,掀走她的小圆帽,她伸手没捞住,人却一头栽进河里。
两年,他只在她面前出现了这么一次,她躺在医院里,他气急败坏的抛开手里的事情,坐了几十个飞机,顾不上倒时差,直直的奔进医院,劈头盖脸的将她一通骂。
她对他的突然出现,显然表现出一副极不可思议的表情,原本晶亮的眼睛顿时变得迷迷蒙蒙。
她的眉梢往下压,一副可怜委屈的小模样。
他能说什么呢?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幸亏他让人跟着她,否则,真要出个什么事情,他得懊恼一辈子。
是,一辈子。
他曾以为很难,可是,那一瞬间,他轻而易举的想到了“一辈子”这三个字。
他说,小东西,我来这里出差,顺便看看你。你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呢?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这是给我惊喜呢,还是惊吓呢?
那次,他在曼哈顿逗留了半个月。
每天早上,他在酒店里给她做早餐,照着食谱熬白粥,放温了端去医院喂她。她还有些不情愿,死活不肯吃,他好说歹说才哄着她吃一点。
她出院后,为尽地主之谊,带着他漫步在街心。
他跟着她的脚步,看着四周的欧式建筑,嗅着空气中隐隐的咖啡和红酒的味道。他没有告诉她,对这里,或许,他已经比她还要熟悉。
因为,她在这里。
她常常都经过的第五大道,路边的一个中国老人在卖彩色的风车,她站在摊子面前,认真的看着老人做风车,篾竹、绘画、固定。
他从后面揉她的脑袋:“喜欢吗?”
她回头看他,点点头,眼底满是期盼,“喜欢。”
他看着她的模样,突然来了兴致,让老人教他们做风车。他极认真的学着,铁丝固定着转轴,看似简单的一步,他的手却总是不灵活。她在一旁看着他出糗,吃吃的笑的开心。
最后,她很兴奋的举着他做好的那个风车,让它随着微风转动,眼中闪动着细细碎碎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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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加更的事给我点时间,我是蜗牛中的蜗牛,这周的话,争取能加个一两更。我尽力,大家不要有太多期待。
【08】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2(修正)
那半个月,他们走遍了曼哈顿,到Greenwich-Village的时候,那里正在进行一场冰上曲棍球赛。
她从未看过冰上曲棍球,手里捏着彩色的宣传单,硬是拉着他去买门票。
球馆里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寒意,四处都是冰天雪地的模样。她又去小卖部里买来两顶毛绒绒带着线球的帽子,一顶戴在自己头上,一顶给他戴上。
他没有照镜子,可是也可以想象,自己一身西装,戴着这样一顶帽子,该是有多滑稽。
囤球馆里人声鼎沸,他们找到座位坐下,她并不习惯球馆里的寒意,也看不懂球赛,只是凭着喜好判断,是黄队赢好呢,还是红队赢好。她判断的标准便是,哪个队里的帅哥多……
他现今想想,仍是能感觉到心底那股突然涌出来的不痛快。这是看球赛呢,还是看人呢?
他上学那会儿,也常常玩曲棍球,在球馆里短袖背心的这么穿,也习惯了,并不觉有多少寒意。
亨她欣赏帅哥,他便给她暖手,他从未想过,他有这么一天。他不忿的想着,若是早些年让她认识他,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穿着一色的盔甲,在白色冰场上飞速滑翔。那时候,场内各式各样的呐喊助威声,还有他的拉拉队的声音,所有人一波一波的尖叫欢呼呐喊声,可比现在疯狂多了。
没过多会,场内爆出巨大的轰鸣声,红色拉拉队的女孩子们刷的散开,尖叫着风一样得朝赛场上冲过去。他看了一下比分,红队拉开了比分,远远的把黄队甩在身后。他稍稍满意了些,她好像看中了黄队的一个小白脸儿。
她已经冻得全身僵硬,恨恨的跺跺脚,扁了扁嘴巴,嘟哝了一声:“什么嘛,不公平,走了!”
他隐着笑意,双手背在身后,跟着她离开了球馆。
他离开的那天,她因为参加现场模拟,没能来送她。他坐在候机室的时候,一同过来帮他办事的薛林问他,说,子衿,你是不是恋爱了。
他正对着笔记本看合同,听到这话,蓦地一愣。
薛林说,你找借口出差,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来,什么事情都不做,就是让人找不着你……
他有些发愣,茫然的看了薛林一眼。
薛林大笑,指着他说,对对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魂不守舍的,简直不像你了……
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额上渗出了些许的汗意,他表现的有这样明显?
薛林说,我很好奇,能让你这副样子的女人,究竟是哪个型的。
哪个型的?
自然是不解风情型的。
起初,他也没觉得她有什么特殊的,要说有……那就是她也太不像个女人了。在他眼里,她也就是个女孩子,冲动莽撞,还有,透明。
真正注意她,还是那次,她踩着细脚高跟鞋,穿着鹅黄色的小套裙,站在廊子里叫住他,问他:您要怎么负责。
她看起来,是那样的……正义凛然,似乎无畏无惧,却还是在他紧盯着她的时候,眼睛闪了闪。她的脸上有紧张后的红晕,唇微微嘟着,口里一连串的话下来,大气都没有喘一口。
他真的很想配合她,严肃一把。可他忍不住,她就这样趴在他脚下,竟然狼狈的可爱。
她的手机在响,他是好意,看她捡东西的模样,窘的几乎要哭出来。他无意识的瞄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闪烁的那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了,吕墨。
那一瞬间,脑中闪过什么。
他原先还有事情要做,却因为这通电话,某些阴暗的心理开始蠢蠢欲动。想起前些日子听说的,那吕墨又换了口味,最近与一个女学生走的挺近。
他瞧着她青涩的样子,又忆起那次薛林打电话与他说的,那个冒冒失失的小记者,正跟吕墨吃火锅呢。
原先就是她啊……
他眯了眯眼睛,感觉眼角在跳。要知道,那吕墨跟他一样,都不能吃辣。
那天散席的时候,她又接到了吕墨的电话。电话那头太过嘈杂,以至于,他站在一旁,都能听到她电话里,吕墨嚷嚷的声音。
他听她说:你爸给你妈开party?
他眯了眯眼睛,心底一阵紧窒,那个人……她过的很好嘛……即便父亲不在了,她依旧可以过的多姿多彩。
她合上了手机,他故意说,常小姐与男朋友感情好,是一件好事。
她对他微笑,笑容有些疏离,她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眼底却闪着小小的狡黠,她说:何总,异性之间,不是只有男女朋友暧昧关系,还可以有很多种可能。
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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