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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醉 (强势男主,虐恋情深)_-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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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一盏迷魂茶便把阿姐送上了风晓父亲的床上……再后来,阿姐跳了崖……风晓惨白得没有血色的脸……而后阿姐落得那样的下场…… 

  昏黑的房间里,都是高级的红木家具,颜色极深,阿妈一向很喜欢附庸风雅的,圆桌上,案几上,到处摆着精致的瓷器。瓷器映着灯光闪出一些微光,在那沉闷的空气里,却都好像黑压压的挤得特别近,让她觉得气也透不过来。 

  已经三年了,那时候安安没有哭泣,怎么三年之后的今天,再看到同样神色的二姐,却有了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 

  或者是因为自己也饱经了风尘…… 

  安安和欢欢彼此互视。 

  “他并不喜欢我,只是想要我。” 

  “你出去吧,我想睡了。” 

  窗户全关得紧,室内唯有风声回荡不已。 

  休养了几天,顾安安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但是对于轩辕司九的邀约,每每都是托病拒绝。而欢欢每日里早出晚归,姐妹俩见面的机会便几乎没有。 

  这一日何风晓下了帖子来,安安才打扮妥当在顾昔年难看的面色下出了门。 

  梨园,湖都最大的戏院、车水马龙的门口挂着各式霓虹彩灯,飞檐朱栏精致华丽得描金绘银雕梁画栋。各色衣着鲜亮的人物出出进进,和门口成群呼喝的褴褛小贩交织成了光怪陆离的诡异世界。 

  安安下了车才刚进了门,小厮打扮的年轻人便应了上来。 

  “顾小姐,我家少爷在楼上的包房等着呢,您跟我来。” 

  “少爷,顾小姐来了。”小厮把顾安安送进了门,就伶俐地转身告退。 

  “安安,你来了。”何风晓坐在花梨木的太师椅上,见了安安进来并未起身,只回头笑了一下,便继续盯着台上的旦角,“坐啊,你来晚了,戏已经开始了。” 

  何风晓一身月白长袍墨色的锦缎马褂,乌黑的发整齐地向后梳着,笑容间是难掩的颓废,如工笔细绘的五官却比女子还要娟丽上几分。 

  “嗯。”安安应了一声坐下。 

  戏台上正灯火辉煌地唱着贵妃醉酒,上下场门上挂锦缎绣花门帘,绣着喜上梅梢的大帐从顶部长长地垂曳于地,映着旦角行云流水的身姿,华丽的服饰,五彩的流苏,婀娜的水袖装扮出一个如锦如画的世界。安安坐在那却只是恍恍惚惚,一切一切在眼中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切。 

  “安安,听说轩辕司九在追求你。”许久,何风晓的眼睛不经意地掠向她,似乎露出了一点点笑意,那是一种冷到骨髓里的笑,“怎么脸色这么不好?你要是真跟了他,可是真就成了贵人了。” 

  安安转过头,两只手握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耳边是叫好的声音一阵阵波动着,自己却不明白,那坚固的木头怎么会变成像波浪似的,捏都捏不牢。 

  何风晓这才看见,安安的脸竟比霜雪还要剔透,影影恍惚中带着几分哀伤。眼眸中的火焰点燃了激荡地闪跃着,她咬了咬嘴唇,一抹浓浓的血色刹那凝结又刹那散开。 

  他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叹了口气,“你别生气,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的。你总装病拖延也不是什么好办法……我看照这情形再下去,只怕已由不得你了。” 

  安安垂首拿过青釉茶碗,并不着急打开,只是用手指在碗口的边沿一下下地捋着。何风晓却觉得她在隐隐颤抖着。便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却被安安一偏躲了过去。 

  “我知道,但是难不成要我们姐妹效仿娥皇女瑛吗?” 

  安安低着头,微微泛棕的发全都披到前面来,露出柔白的后颈。原本含笑的模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而悲伤的神色,仿佛历经多少沧桑。这样的神色何风晓是见过的,也是刻在了心里,藏在了最深处,仿佛一件绝世的珍宝,等闲不敢拿出来翻看。 

  记得第一次见到安安,她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南南牵着她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淡淡说着:“这是小妹。”安安的眼睛却瞪得滚滚圆,仿佛被吓倒的小猫充满了警戒。那时为了南南,他对安安自然是格外地殷勤,特地带着安安和南南去馆子。一张圆桌面,安安却挑了一个隔他最远的位置,一顿饭下来眼睛始终是有些敌意地瞪着他,仿佛他是跑来抢走姐姐的坏人,稚气得可爱,却也弄得他哭笑不得。 

  而现在,那个小女孩已经长大,变得惊人的美丽,却也有了南南当年的神色,绝望的、悲凉的……那时候,他和南南那么相爱,他为了南南什么傻事几乎都做了个遍,但是爱得越深,南南的眼就越是多了一种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慌恐……他那时不懂,而现在懂得了,却已经晚了…… 

  戏台上的灯光忽弱,包厢内只余下一盏灯光徐徐侧泻而下,落在安安的身上,乍见之下,宛若一片闪亮起伏的琉璃似的光晕,脆弱得叫人不禁屏息……不像但是又极像…… 

  何风晓很想伸手抱住她,但是手伸出了却只是落在安安垂下的发上,小心翼翼地把那缕头发掖回她的耳后。 

  安安仿佛不觉得似的,依旧低着头捋着碗沿。 

  “你跟她真像啊……”何风晓片刻之后,回过头来重新看向戏台。 

  安安一惊,这才抬头。灯光在何风晓脸上形成一道奇特的阴影,明暗交错之际,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些年,你总说我帮了你。其实,真不知是咱们谁帮了谁,要是没有你,我想我早已经……” 

  说着何风晓唇际挑起,慢慢地渗出了一种浅浅的涩涩的味道,阴影垂在眼下形成的青色,面上忽然现出一种颓废的倦意,仿佛是燃尽的死灰,乍一看固然是俊秀的,可是看的时间久了便觉得有些恐怖。 

  那是失去了所有对生活的憧憬,只有在临死之人身上才能见到的神色,而现在出现在何风晓的面上,安安便觉得有点恍恍惚惚的,再也不能相信这是当年那个飞扬开朗的男子。戏人的嗓音娇滴滴的,却是尖锐刺耳。何风晓仿佛是倦了,合起了双目,长长的睫仿佛蝴蝶在花荫下拢起双翼,沉沉入睡,偶尔浮动的痕迹也是飘渺得不可捉摸。 

  很安静,安静得……空洞而寂寞。 

  “风晓……” 

  安安看着他,心湖中仿佛有一颗巨石投下,起了滚滚的波涛。 

  她的心底对于风晓总是有一种极深的愧意,她那时还小,只是本能恨风晓夺去了阿姐。多少次病了就借故拉着阿姐的袖子哭泣,求阿姐不要被那个长得像是女人的男人拐走……每每此时,阿姐的表情就有些模糊,眉间蹙起薄唇紧抿,沉静的黑眸似乎显得忧郁,又有些哀伤地默默看着她。 

  后来,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在想,如果她那时没有说那些话,阿姐是不是早就能跟风晓走了,就不会发生后来的惨剧,他们就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多少次叹息命运的残酷,更憎恨着自己少年不识世事的天真,未始不是一种比命运更加葬送了他们幸福的残酷。 

  那之后,她的报应就来了,她体会到了阿姐的悲伤。折磨般的交际应酬,不断地不能停歇的,赤裸的身躯无法反抗地任由人玩弄。 

  仿佛回到刚到南山的那段日子,每次反抗愈激烈,阿妈的残酷愈甚……除了痛楚之外,只剩下无尽的屈辱。结果却如出一辙,注定无法逃离阿妈的摆布,永远也逃不脱这个噩梦似的命运……到了后来,连意志都开始被支配,唯一仅存的自尊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安安的指尖微微地有些颤,拽紧了手心,还是颤,没有血色的嘴唇张开了:“其实……” 

  “什么都别说……”何风晓张开了眼,黑白分明的眼有些朦胧,那凝视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仿佛在强忍着什么似的紧紧咬住下唇,表情痛楚难当,似乎是每一呼吸之间都在痛苦,“这是今天新到的芒果,特地带来的,你尝尝。天塌了都有我老子那样的人顶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风晓……” 

  安安的手刚刚伸到何风晓的面前,猛地,他举起了手挡在自己的脸前,仿佛怕被她看到什么似的。灯光照在风晓那橙黄的袖角上,鲜艳得奇怪亦有点可怕。而风晓的手指,是那样的苍白,几乎看不见一丝的血色。 

  “拜托,什么都别说,拜托,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只是个懦夫,她死了这些年,我不仅活下来了,还活得很好……” 

  干哑的嗓音不连贯的语调,男人颤抖的眼角,带着一股发自心底的深沉痛楚。曾经的伤痕,曾经的记忆,那么深地刻在骨头里的痛,想抹都抹不掉。黄泉碧落,彼岸花开,奈何桥下有忘川水,可以让死去的人忘记前尘往事,而他却只能苦苦地念着…… 

  戏台上正是妖娆的戏子正唱道:“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怀饮几盅。” 

  台下一片叫好声。 

  安安终是不忍心见他如此,终于起身来到风晓的身前,伸手抱住了他,像母亲安慰着自己受伤哭泣的孩子一般。 

  “风晓,其实阿姐……” 

  心神几转想要一鼓作气地说出,可蓦然地,顾安安眼角瞥见门无声地拉开,而门前正站着一身戎装挺拔高傲的身形。安安浑身一僵,整张脸瞬间惨白得没有血色。 

  何风晓也沿着目光看去,发现来人,连忙推开安安。 

  静谧的包厢内,是说不出话的安安和何风晓,还有面无表情的轩辕司九。 

  “风晓,好福气啊。” 

  轩辕司九淡淡说着,面上毫无表情,但那双眼眸却像冰一样清、像冰一样冷,不,也许那眼眸就是用冰雕成的,才会流露着那种无可言喻的冷酷之意。 

  安安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躲,但身子方一动便被何风晓不着痕迹地按住了,只能僵硬地将头垂下。 

  而何风晓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之色,但看到轩辕司九落在他们交握手上的目光,轻轻一笑,旋即起身行礼自若地道:“九少大驾光临,蓬荜生辉,您几时过来的?” 

  “我来找人,她和我闹了好几天别扭了,我只有来亲自找她让她消气。” 

  轩辕司九只朝安安的方向看着,正眼也不看何风晓,紧紧盯着安安说完,宠溺地微笑。眼神却是冻结的,眸子里面一片透凉、毫无笑意。 

  何风晓闻言笑了笑,侧头伏在安安耳畔,手有意无意地搂住了她的肩。此时戏台上旦角的尖细嗓音猛地拔高,鼓乐也跟着齐鸣意,他的声音又放得极低,连安安都听得很是吃力。 

  “安安你要想清楚,现下看来你是躲不了了,我能力有限不能为你做些什么。但是,这个男人不一样,有了他,你就暂时可以不用应付他人,如果你够本事,那个暂时就会变成很长时间甚至是永远,但千万不要把自己的心赔进去才好。还有,逃避是没有用的。” 

  说完,何风晓在安安的背上轻轻地拍拍,带着点抚慰的意味。但是,在轩辕司九眼中却是极为亲昵的炫耀。 

  “风晓……” 

  安安的眼仿佛受了惊吓般,颤了颤,露出了极可怜的哀求神色来。 

  轩辕司九再也按捺不住,踏前一步用力将安安粗鲁地扯了过来。何风晓只是微笑,倒也不阻止。 

  “风晓,不打扰你看戏,人找到我自然要告辞,代我问候何公。”说完,拉着安安转身就走。 

  何风晓敛眉低首,很客气地对轩辕司九的背影回了一个礼,额前的发丝垂下,遮住眸中一闪而过的异光。


第五章 无意苦争春

  轩辕司九一路拽着安安出了梨园。 

  无尽的黑夜里风没有停过,天空中厚厚的浓云,没有任何星星闪烁的亮光,似乎预示着要有落雪了。他们的身后几辆车正缓缓跟随着,透过夜色和车前灯的光可见车内的军官正紧张地看着他们。风越刮越大,安安出来也没有带外衣,只穿了一件锦缎长旗袍。空气的寒冷让她打了一个冷战,却不敢说什么,只亦步亦趋地跟着前面紧紧拉着她的,看起来很恼火的轩辕司九。 

  天寒夜黑,人行路上没有什么人,轩辕司九背影仿佛带走了所有的温度,冷得让安安不住地发抖。然而无论怎样冷,还是得一步步小心地跟着。 

  猛地,轩辕司九却拉着她往马路上走,走得急了,在下路阶的时候安安一个不留神,高跟鞋踏在旗袍角上。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安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双有力的手已揽住了她的腰。 

  那冰冷眼眸的主人在跌倒之前接住了她。 

  “怎么了?没摔着吧?” 

  轩辕司九的手很有力,他的肩膀也很宽阔。安安却一直有些惘惘的。隐隐记得父亲的手似乎也是这个样子,骨节突出,手指特别长,抓着自己却特别轻柔。 

  何风晓的话在这个时候又在耳边响起:“有了他,你就暂时可以不用应付他人,如果你够本事,那个暂时就会变成很长时间甚至是永远……” 

  即使是害怕,即使是恐惧,但是奇异的,安安竟然感到了一种安全感。身体中仿佛有火在剧烈地燃烧了起来,虽然难过得要死,安安还是勉强地挤出了温柔的笑容,“没……没事……” 

  昏暗的灯光中,轩辕司九映入眼帘的是安安无助、失措的表情,颤抖得像个被遗弃的孩子般,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怎么穿得这么少?冷吗?” 

  此时轩辕司九的眼神十分柔和。每当他想征服什么的时候,他的眼神总是柔和的,诱惑着对方向他的陷阱屈服。 

  轩辕司九伸出手,指尖抚摸着安安已经没有了任何温度的脸颊。 

  “不……”安安呆呆地任他摸着自己的脸,“不冷……” 

  轩辕司九仿佛又有些恼怒了,轻叹了一口气,拥着她向身后的汽车走去。 

  轩辕司九这样的神色,仿佛是爱怜,又仿佛在责怪安安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即使面上仍是淡淡的,安安的心仍旧是疑惑了。 

  刚坐到车上,雪花便飘然而至,车急速行驶着,带起的偌大的雪片盘旋落下,在车窗外结上一张白色的纱网。路灯黄暗暗的,可以看到安安的腮颊红得像是抹上了一层胭脂,浓艳欲滴。轩辕司九伸手抚上她的脸,动作十分地轻柔,但他的表情却森冷而淡漠。安安竟没有去躲,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眼中蒙上了一片氤氲的薄雾,带着茫然的神色。 

  轩辕司九却无法自拔地在脑海中浮现起那一夜的情景,水一样的发丝铺垫在身下,安安的身躯像水一样的柔顺……清晰地回忆起每一个细节…… 

  手指下的面颊是火一样的烫,然后,轩辕司九慢慢地凑上前去,吻上安安的唇。 

  安安的身体微微一震,嘴唇动了动却没有退却。细软的感觉从舌上传来,他的手温柔地搂住了她的头,指尖拢进发鬓,抚摸着。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轩辕司九的吻,安安原本涌上的厌恶的感觉也似乎渐渐地消退。 

  慢慢地轩辕司九的吻变得非常炽烈,带有种恶狠狠的掠夺性,逼得安安也不得不以炽烈的方式回应。 

  对吗?这样做对吗?吻着她的唇的男子,也曾经吻过她的姐姐……对还是错?安安心里的一个声音一直在问着。 

  可是憋得慌的呼吸让她不及细想,吸到的全是他的气息,意识仿佛都要凝滞了。 

  许久,轩辕司九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安安。 

  总算没被憋死,这是安安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念头。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双手无意识地揪着轩辕司九的领口,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有多么依赖他。 

  轩辕司九忍不住又在安安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安安却不再做声,只是倚在他的肩上慢慢调整着呼吸。红润的唇仿佛染上了一层珍珠的光泽,微张开来,呼吸的气喷在他的颈项上。 

  浅浅地不住地吐着,时间久了,轩辕司九颈上便沾了一层温热的湿气,诱惑着他。 

  他刚要动,她的手便按住了他,轻轻地说道:“请答应我一件事,请答应我,如果哪一天你厌倦了我,那么就请毫不留情地走开,可以吗?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就像……对待二姐那样……甚至你可以更加残忍……” 

  车里除了汽车的声音,便只有她一颗心突突地跳着的声音。 

  轩辕司九的手移到了她的肩上,猛地抓住安安,仿佛要说什么。 

  安安猛然觉得天旋地转,一切似乎都颠倒了。眼前有黑暗的阴影和亮白的光线在摇晃着,在昏倒前,看见了轩辕司九由森冷转为惊慌的脸…… 

  安安常常想,也许一切只是一个梦,睁开了眼就又在那个连名字都记不得的小村落里面。不大的院落里面有一口井,井边是一个青石的磨盘。被长年农物操劳得干瘦的阿爹,闲下来的时候,会把她和哥哥抱在怀里,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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