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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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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没乱动。这时里面传来一个声音:“站那别动,等会。”我回答到:“袄。”心里却在想,怎么,难道还需要准备?或者先思考一下给我下什么“料”?有些忐忑,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那时我才刚满18,虽然再社会上玩的久了,但却没真正的接触过罪犯。面对一群不知道是抢劫,还是伤人的罪犯确实会有些担心,再说具听别人介绍,这里面非常阴暗,让人无法想象,遇见“极品号”正常人进去能被逼疯。但也有一丝期待,野惯了,加上年纪小,年少轻狂,虽怕也不至于畏惧。过了大概2分钟左右,听见脚步声我抬头一看,有个狱警从过道上走来。忘记说了,一进门正对着的方向上面,有一条很长的过道,这些房子全是联体的,过道从上面横穿过所有的号。从外面看就像两层小楼,进来后才现,其实不是,只是里面的屋子特别高。过道一侧是栏杆,另一侧就是封闭屋子的墙,上面也有扇窗户,特别大,是两开式的玻璃窗,同样钢筋封死,但钢筋之间的间隙要比下面的窗户略大,从院子里能看见旁边两侧号上的窗户。狱警来到我对面铁门的上方,这时我才看见铁门上方有个突出的把手,只见狱警一转,门打开了。他让我进去,我就走了进去。然后门被关上,狱警没有多说,直接走了。
站定之后,先大概扫了一眼,左边有个破旧的柜子,上面整齐的摆放着一排杯子,里面有牙膏和牙刷,每个杯子都一样,包括牙刷和牙膏的方向也都一样。柜子左边是个小便池,小便池上方有个水管,和外面的是联着的。屋子中间偏左是一个木板,也就是所谓的通铺,用铁架支撑,木板靠水池的方向是个8o公分高的石墙,两米长,木板靠墙这边没有铁架,直接盖在上边。木板整体有两米长,两米宽,下面空的。对面也是一个木板,不过是横着,两边直接和墙对接,起码有4…5米宽,长也是2米,下面空的,不过隐约能看见里面有许多被子。小的就叫小铺,大的就叫大铺。大铺边缘上端正的坐着6个人,我前面的过道上有4个坐着小板凳的老头。小铺上没人,大铺上除了边上坐的,里面还躺着六个人。我头顶上的位置是电视,正放着电视剧,晚上7点电视才会开,看新闻,只有中央1台。完了可以看电视剧,到晚上9点半关电视。所有的人这时都看着我,我在打量他们,他们也同样在打量我。
下面坐小板凳的四个老头,直接被我忽略。大铺边上坐的有两个年轻人,4个中年人,一看就是走狗神色,也直接忽略。里面躺的就是这个号里最高端存在了,就是号里的大哥,别小看这个最初印象,下面的作为直接决定了在这个号里的地位。每个号都有号长,是管教指定的,一般都是二“进宫”以上的人,就是最低进来两次,我们都把这叫做“进宫”。一个管教管3个号,一个过度号,两个成号。但是号里的情况管教说的不算,号长不一定就是一个号的老大。但多数都还是会成为老大的,只要脑子好用,会来事,心狠手辣就行。有些比较二的,从外面托关系找管教,才当号长的那种,会成为傀儡。但地位不会太差,也是“哥”。基本上号长就分这两种,第一种是老油子,在外面都是有头有脸的大混混。第二种的就是有人能托关系,也就为了让他好过一点。因为一个号里,只能号长才有资格跟管教单独对话,号里的情况都得靠他来反映。所以哪怕是傀儡,也不会被欺负,他们也乐于当傀儡,本来就不懂这些,有人帮忙管着,只要自己过好,也乐的轻松。所以我直接打量大铺上躺的人,这时边上有个年轻孩子,朝大铺最右边的那个中年人看了一眼,那中年人大概3o几岁,其他也有两三个躺着的看向他,他微抬起身子,瞄了我一眼。
还没等他说话,我就走上去直接对他说:“哥,好,我新来的,这是刚进来时顺便带的烟,要搜身没敢多带,就这几根,你先拿着。”这时其他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一个躺在中间看上27,8的人问:“进来过?”我点头答到:“进过一次,呆了不到两个月保出去了。”
其实我并没有进过这里,但以前听人家说过,对待没进过的和进过的人待遇是不一样的。老头,没什么说的,进来没有丝毫地位。25…45岁的,如果没进过,就意味着什么也不懂,这样的人好控制。一般直接喝骂,先震住对方,让他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然后就是整人手段,让他知道害怕,有锐气的打磨下去,有恐惧的让他的恐惧加深,消除他们的抵抗心理,然后教育,跟训狗一样。现在看守所比以前管的严了,打人打不好会把自己搭进去。基本就是变着法的整人,让你比挨打还难受百倍,但不会有伤。如果进来过的,就先看对方说话和神态,有的人虽然进来过,但确是那种被欺负的料,神态就能看出。如果是这样,跟对待没进来过的一样,但会简便许多,因为他们本身就清楚怎么回事,直接讲规矩就行。但如果是老油子,看谈吐、神情,然后套话,看有没有背景。混混跟混混是不一样的,一般情况下,地位最高的就是伤害类案件,像抢劫,重伤害或者涉黑等暴力犯罪。其次是绑架,勒索类。然后是诈骗,或经济型犯罪。最后是盗窃,强奸,这两样的如果不认识人,或者不会来事,基本上注定了是最底层的阶级。这样的分类也只是大概,看具体情况,具体的人。别看一屋子就十几个人,其中的水深了去了。完全就是现今社会的缩影,而且都是其中的人精。能在里面混上大哥的绝对就是人精中的人精,他对你说话,看似平常的闲聊,却是拐着弯的给你下套,稍不留神,一但让他了解你,也就完了。所以,如果这个人是老油子,但是那种诈骗等案件的,圆滑却没有胆气,就会直接打压。不会上来就欺负他,因为他们清楚这里面的道道,会变的花样的抵抗,因为他们不害怕,你不管是打他还是折腾他都没多大用,最直接的就是把他放在中下层,不欺负,但也不给好脸色,找个机会在背后摆他一道,把他弄别的号去,这种人是每个号最讨厌的,打打不是,用用不是。如果是伤害类案件,或者比较强硬的,没背景的直接打,雷霆手段把他死死压制住。这个技巧性非常强,一般的老油子都做不来。在这里打人,不会打打就完了。你得打他,还不能连累自己,得保证不被狱警知道,却又得让他知道疼,害怕你,特别是语言上跟气势绝对强势压到,这方面需要很深的造诣,弄不好就适得其反,如果被看穿,就麻烦了。有背景的会拉拢,把他拉进管理层。这样的人不能得罪,经常进来的,他外面的人就会为他找关系让狱警照顾,而且都是一个市,说不定哪天就在外面折对方手里,只要不是死刑,总要出去的。再说他们也早已吃透这里面的情况,根本就不会理你那一套,说不定设计不好他,反被他设计。
最后就是我们这样的年轻人,18,9岁,或者2o岁出头。在一个号里,我们这样的人就是关键,每个号都会有4到5个年轻人,这些人的归属就代表着地位。一般只要不是强奸,盗窃等案件的,都不会太被欺负。没进来过的,就哄着,培养成打手,也就是走狗。这些人的主要作用,就是震住下面的人,大哥是不会自己去整人或打人的,都是这些人干。因为就算出事也是他们,里面没人敢指证。另一种就是进来过,懂规矩,会来事,机灵,在外面跟过大哥的,这样的人会被培养成左膀右臂,是仅次与大哥的人。主要作用是控制走狗和底下的人,规矩的掌控者,执行者。待遇几乎和大哥一样,精明的大哥是不会自己插手这些事,他们会教给这样的人,让他们去做。因为要树立威信和权势,就像董事长跟总经理一样。这样一个小团体的等级分层就出来了,每个号几乎都是一样,大体不会变化。两到三个大哥,其中一个号长,强势的号长只会允许有一个大哥配合他,人多会乱,待遇也会降低,比如一瓶酒,多一个大哥就意味着多一个人喝,这些都是奢侈品,根本弄不到的。傀儡号长,一般旁边会有两个大哥,互相牵制,协调。下来就是做为亲信的年轻人,最多两个。再下面就是走狗和圆滑的老油子,走狗你不能对他太好,不然他会顺杆爬,跟狗一样,对他太好就不听话。一般是两个就够了,老油子最多也是两个,再多就得想办法打压下去,或者弄走,不然他们会串通起来夺权,这样的人最阴,平时不怎么样,一逮着机会就会狠狠捅你一刀,必须控制好。再下来就是一些老头及其他人,完全就是低层。老头还好,一般不会打和欺负的太过,只是让他们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其他人根本就是佣人和娱乐的对象。
作为一个大哥,从识人,到用人,管制人,下套。哪一个步骤错了,就可能意味着地位不保。我为什么要说我来过,而且两个月就走了呢?在外面听人说过最好说自己进来过,而且不能被识破。不是你说人家就会信了,人家会套你的话近一步确定。我为什么说我第一不能太短,短了的话跟没进是一样的,短了根本不可能懂的什么。长了也不行,那样的年轻人就会很滑,而且不好控制。2个月不到,略微懂些规矩,但不会吃的太透,好**,是最受大哥欢迎的。但自己得拿捏的好,因为得装的像确实进过的。少说话,多看多学,看人家干什么怎么干,不能漏出自己没进来过的迹象。在外面玩了这么久,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就像刚才他们惊讶,其实就是对我能识别出号长的赞赏,而且看情况那个号长还是个强势号长。
………【狱警日记(连载)(214)】………
一年收入1o多万元甚至3o多万元,这在普通人眼里确实是个天文数字。但高薪之下,有人却依然在大肆索贿受贿,结果锒铛入狱。审视浙江省依法惩处的3名正局级干部腐化堕落的轨迹,人们可以从中得到许多启。
用位高权重形容这3位贪官似乎并不夸张:在浙江省药品监督管理局局长位置上东窗事的周航,曾任省政府副秘书长、省计经委委员等职;朱承岭,案时为浙江省供销社主任、党组书记;原浙江省新闻出版局局长、党组书记罗鉴宇,曾担任过浙江日报副总编辑、绍兴市委宣传部长、市供销社主任、嵊县县委书记等职务。
生活腐化堕落,贪图女色,是这3位贪官的共同特点。这必然导致他们在金钱上的贪欲,以此支撑荒淫无耻的生活。
据个体老板徐敏交代说:“第一次与朱承岭吃饭,我就知道他有两大‘爱好’,一个是爱财,一个是好色,要控制他是很容易的。”此后,每当朱承岭到杭州的一家歌舞城“活动”,徐就不失时机地找几个漂亮的小姐给朱送上,陪他唱歌、跳舞。再后来,朱基本上每次吃完晚饭后,都提出要“活动活动”找小姐,在杭州之江渡假村、梦湖山庄、黄龙饭店、北京昆仑饭店等地嫖娼。徐敏为朱付的“小姐费”就达两万多元。
朱还到处物色“情人”。他到四川等地出差,认识了几个女子,不久就成了他的“情人”。朱在北京认识了一名后,未经集体研究讨论,直接给本单位人事处“交待任务”,将那女子调到省供销社,还冠冕堂皇地说是“引进人才”,委以官职。
更为荒唐的是,1998年朱承岭在北京学习期间,竟然以生活枯燥为由指使徐敏,三次从杭州带所谓的绝色**坐飞机上北京,在昆仑饭店供朱承岭嫖宿。
在此同时,朱承岭大笔一挥,将3ooo多万元的公款“借给”了徐敏。徐则一边挥霍,一边不断地寻找合作项目,以便不断地向朱“借”钱。为了让供销社参与满陇桂雨公园的建设项目,徐敏五次上北京做工作,在金钱和女色夹击下,终于摆平了朱承岭。
罗鉴宇、周航个人生活也很糜烂。个体老板陈某是罗在嵊县工作时就认识的“老朋友”。当得知罗任省新闻出版局局长后,立即像苍蝇一样叮了上去,千方百计供罗吃喝玩乐。罗先后在西班牙、香港和上海等地观看艳舞表演,洗桑拿浴,接受异性按摩,还让陈某从国外带回来“伟哥”享用。
这3个人中,罗鉴宇的年收入近2o万元;朱承岭每年的总收入过3o万元;周航包括工资奖金在内,各种进项年均也达3o余万。和普通机关干部相比,他们应当属于干部中的高收入一族了。但是,高收入却填不满贪官们的欲壑。
现年54岁的周航,从上世纪9o年代担任浙江省省计经委办公室主任开始,就不间断地收受浙江一建公司项目经理叶旭明等56人的贿赂188次,共计人民币金额达到4o7万元,还有高档手表和金手饰等贵重物品,直到案前几天他还在收受贿赂。
为了捞到金钱,周航到了雁过拔毛,不择手段的地步。对于像叶旭明那样的“老板”送来的总计达百万元的贿赂,他敢收;对浙江省政府明令要扶持的特困企业,他也要借机赚一把。长广煤矿公司是浙江省的特困国有企业,1995年底和1996年底,长广煤矿驻杭办主任刑某为求得和感谢周航在解决资金等事项的支持,先后两次共送给周航1。2万元人民币,周毫不脸红地笑纳了。
担任省药监局局长后,托周航买正宗人参的很多。他先给人家买便宜的,然后按门市价卖给人家,从中获得的差价就有4万元;还把自家的人参卖给人家,连票都没有。
罗鉴宇贪婪的程度也不逊色。经查,罗违法所得接近3oo万元。他对金钱的追求几乎达到了疯狂的地步,只要替人办事,就索要“回报”。1998年11月至2ooo年5月,浙江绍兴某公司的董事长任某为感谢罗帮助他借贷资金、推销黄酒,先后5次送钱给罗,共计人民币15。6万元,美元1。5万元,罗均收受。罗在任某的牵线搭桥下,自作主张向绍兴兰花电子集团出借1ooo万元公款。任某为此连续3次送给他近1o万元。
罗鉴宇还以单位职工搞福利等名义,高价帮人推销花生、葡萄、领带,甚至贺卡,从中获取利益。他在接受调查时说:“我其实并不缺钱花,有时在口袋里放几千块钱,过半年一年,也花不了一分。尽管如此,每次看到钱,我心里还是很高兴,每次拿到别人送的钱就会有一种愉悦感。”
与周、罗两人相比,年过不惑的朱承岭收受贿赂的层次似乎要“高”一些。他不轻易出击,但在与个别大款交上“朋友”、结成利益共同体后,就狮子大张口了。从1997年底至1999年春节,浙江今日房地产公司法人代表、总经理徐敏为达到向供销社借贷巨额资金的目的,先后3次送上总额14万元的贿赂,朱承岭如数收下,为徐大开绿灯,违规拆借资金达3ooo多万。
杭州万丰服装有限公司业主施某为了感谢朱承岭对公司的帮助,送上美金1万美元,朱也予以收受。1996年至2ooo年春节前,朱收受原浙江省兴合集团下属企业负责人陈某、郑某、施某等人送的现金共计9。5万元。在此期间,朱承岭作为省供销社的“一把手”,在他们的职务升迁、奖金分配上等直接为其谋取利益。
朱承岭和罗鉴宇有着居功自傲、独断专行的特点,而周航却显得处处平易近人,相对比较低调。但在弄权牟利方面,他们3人的做法基本一致。但可悲的是,他们许多违反法律、法规和内部管理制度的行径,竟然没有人能够及时出面制止。
朱承岭198o年进入省畜产品公司工作,开始是当一名养长毛兔的工人,后来不断得以升迁,从副科长到副经理直至省供销社主任
面对成绩和荣誉,朱承岭开始飘飘然,并以“功臣”自居,听不得半点不同意见,特别是北京学习之后,更是飞扬跋扈,独断专行。省供销社有位副主任看不惯他的霸道作风,曾善意地提醒朱。朱很反感,从此心存芥蒂。后来,这位副主任被调走了。朱承岭私下多次说:谁不听话,谁就走人!
罗鉴宇从嵊县任县委书记开始,长时期担任一把手职务。作为一把手,本应自觉接受组织和群众的监督,严格遵守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然而,罗却利用一把手的权力,独断专行,我行我素。在担任绍兴市供销社主任期间,凡事一人说了算,在有明确规章的情况下,不经班子集体讨论就违规出借资金8oo万元。在任浙江日报社副总编辑期间,未经编委会同意,违规出借资金1ooo多万元。
出任省新闻出版局局长以后,他还兼任省出版总社社长、省出版公司法人代表等多种职务,集人、财、物大权于一身,更加独断专行。上任不到一年,未经酝酿就提出了调整66名处级干部的一揽子方案。他还插手重大工程招投标、生产经营等事务,擅自出借资金1ooo万元。
相对而言,周航更具隐蔽性和欺骗性。他对办案人员说自己的工作很辛苦,省政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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